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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事确实是我不对,您二位里面请,咱们一会再说。”
云定松跟在收银的妻子说了一声,随后带着两人进入里面的一个小房间。
给两人倒了杯茶,云定松就倒起了苦水:“哎,我这也是没办法,被房东给坑死了,要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会关门啊!”
“你难道没有加价?”
云定松苦笑道:“关键房东加的是天价,咱们小本生意,真要答应房租,那就别吃饭了!”
“谁让你后来不签合同的。”云定松说道。
“哎,谁会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呢。”云定松唉声叹气的,显得很郁闷。
云定松又问:“那你准备今后做什么?难道真不开古玩店了?这些年你也积累了不少客户,不做就可惜了。”
汤余成笑道:“我是不开店,并不是说不做古玩生意。到时还请云老能够帮帮忙啊!”
云定松笑咪咪地说:“这到没问题,只要你手里有好货就行。”
“你这放心好了,给您老的东西,肯定都是个中精品。”
汤余成不说这种话还好,一说差点让汤余成骂娘,玛卖批,还都是个中精品,你说话要不要脸啊!
“现在有没有?总不能让我们白跑一趟吧。”汤余成呵呵笑道。
云定松笑道:“不知您老要什么,书画作品,我这里什么都没有,如果是上个星期转给你的精品瓷器,我这到还有一件,就不知你感不感兴趣。”
还真是瞌睡送来的枕头,云定松连忙答应了下来。
于是,汤余成走到不远处的一个保险箱之前,没过多久打开了箱子,从中又取出了一件小蒜头瓶。
片刻后,孟子涛看到了瓷器的原貌,这件瓷器应该也是仿古器形,不过留的是雍正的款识。
此器造型小巧别致,通高只有十厘米左右,可谓是小器大作,其胎质细腻,釉面光润莹澈,青花色泽淡雅,工致细腻,器形直追商周,所绘宝相花纹媲美成窑,看起来是雍正朝摹古佳作。
此器看起来非常出色,但孟子涛还是发现了其中的问题,就是纹饰太过生动了。
可能有朋友要奇怪了,难道瓷器上的纹饰生动还不好?好当然好,但这不符合当时的情况,因为在明清两代的官窑制瓷史中,始终是以死板的图案纹饰作为瓷器绘画的主要对象,官窑的工匠分工十分明确,于是工匠无法发挥自身的艺术特征,水平受限,纹饰也就多了一丝匠气。
反观民窑就没有这么多的限制,反而能够发挥自身的艺术水平,只是因为材料和工艺受限,导致总体比不过官窑作品。
另外,这个匠气也是相对而言,毕竟官窑的窑工都是顶级的,哪怕再怎么匠气,也比一般人出色的多。
言归正传,瓷器上的纹饰生动自然确实好,看起来也赏心悦目,但和先前那件瓷器一样,脱离了大环境的影响,这就是破绽了。
云定松欣赏之后,脸上露出了赞叹之色:“真是一件精彩的雍正官窑,而且还是小器大作,相当罕见啊!”
汤余成呵呵一笑:“云老,不瞒您说,这件小蒜头瓶我藏了好些年了,一直没有舍得拿出来,要不是您,我肯定不会拿出来。”
“别吹牛!”云定松笑了笑,说道:“东西我很喜欢,开个价吧。
“80万,怎么样?”汤余成马上就给出了早就想好的价格。
云定松笑道:“还是汤掌柜够意思,就这么着吧。”
“痛快,我陪您去刷卡。”
汤余成带着云定松去结账,孟子涛则打量着店里的东西。
因为今天也算是低价放货了,所以店里的客人不少,都在挑选心仪的商品,一会功夫就有两三个人成交了。
其实,别看汤余成好像亏了,事实上,店里的古玩有相当一部分是现代工艺品,如果被买家选到,哪怕对方还价已经够狠了,汤余成赚的钱也不少。
另外,古玩鉴定是一件相当专业的事情,有些人眼力强,有些人眼力弱,所以同一件古玩在不同的人心里,价值也不同。
所以哪怕汤余成低价放货,要让他亏损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最终还是消费者买单。
趁着云定松在那边结账,孟子涛在店里转了一,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入眼的东西。
只不过,今天来的人够多,许多好东西已经被人给抢走了,孟子涛想要淘一件可以入眼的还真不容易,最后见云定松那快好了,他干脆直接动用了异能。
当他注意到一只箱子时,顿时吓了一跳,这是一只杨木箱子,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在箱子里面放着一对瓷器,真品到是真品,只不过都是民窑,作工还算可以,但因为是晚清民窑的东西,价值并不高。
然而,孟子涛却发现,在箱子底部还有一对宝贝。
第一千三十八章 纪念币
ps:上一章有几段汤余成和云定松的名字搞混了,起点这边已经做了修改,其他网站不知能不能改过来,如果不行,也只能说声抱歉了,今后会避免这种低级失误的。
虽说两件民窑瓷器看着还行,但孟子涛毕竟是跟着云定松来的,如果只买杨木箱子,感觉会引起汤余成的怀疑,所以得想个办法才行。
片刻后,他就想到了一个主意,挑选了好几件古董,之后便问道:“汤掌柜,请问这箱子和瓷器必须一起买吗?”
汤余成回过头看了一下,说道:“小兄弟看上这只箱子了?”
孟子涛摇头道:“这到不是,主要是我选的东西有些多,想拿个东西装一下,这个箱子挺合适的,等回京城的时候,也方便我拿。”
云定松接过话道:“他是我京城一位长辈家的孩子,来山城玩的。”
汤余成心里有些可惜,早知道就应该先认识这个年轻人,现在的话,就有些刻意了,不过哪怕刻意也必须认识一下,一回生二回熟,说不定今后还有机会做生意呢?
于是乎,汤余成马上就做了补救,而且孟子涛选的几样东西,都给了一些优惠,至于那只箱子,更是直接送给了孟子涛,只是孟子涛没有同意,多少花了一些钱。
交易完成,云定松笑着说:“你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今后空下来,咱们再一起坐坐。”
“好的。”
汤余成把两人送到门口就返回店里了。
走了几步,云定松迫不及待地问道:“孟老师,这只蒜头瓶是不是有问题?”
“是的,咱们现在去银行,我把钱转给你。”
毕竟云定松是为孟子涛帮忙,总不能让他损失钱财。
前往银行的路上,孟子涛把蒜头瓶的问题做了解释,从汤余成手里前前后后流出了三件同作者的高仿瓷,因此基本已经可以肯定他有问题了,现在就是要把汤余成抓捕审问,只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等晚上人少的时候抓捕比较好。
等两人从银行出来,已经快到饭店了,为了感谢云定松的帮忙,孟子涛准备中午请客,不过却被云定松婉拒了,无论怎么说,也得他和时雨霖请客,还说不提孟子涛帮的大忙,他们是地主也得尽地主之宜。
孟子涛只得同意了,接着俩人去跟吕益青和时雨霖会和。
大家在山城一家知名饭店门口碰了头,随即跟着服务员一起往包间走去,大家边走边聊,孟子涛正说着刚才的事情,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喊他,回头一看,发现是高宾实夫妻,在他们的旁边还有一对英俊的年轻男女。
“高哥,丹姐。”孟子涛笑着迎了上去。
“子涛,你真不够意思,来山城怎么不知道通知我一声?”高宾实在孟子涛胸口捶了一拳。
孟子涛笑道:“这回来山城是为了办一个案子,时间有些紧张,就没有联系你。”
高宾实脸色一正:“要不要我帮忙?”
孟子涛摆摆手:“不用,事情已经有了头绪了,如果有麻烦再跟你说。”
“行。”高宾实笑着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既然遇到了,中午一起吧。”
“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这几位是你朋友吧,也一走吧。”
高宾实笑着对着云定松等人说:“几位可不要客气啊!”
见孟子涛和高宾实比较熟悉,云定松他们也不好拒绝,同意了。
一行人跟着服务员走进包间,云定松和时雨霖暗自都有些咋舌,因为他们对这家饭店太了解了,知道没有一定的地位,这个包间饭店都不会给。看来高宾实的身份不一般啊。
点完了菜,大家开始闲聊起来。
“子涛,你这回又捡漏了吧?”高宾实指了指孟子涛放在旁边的东西。
孟子涛笑道:“亏到姥姥家了,还捡漏?”
高宾实微微一愣,而后反应过来:“既然亏了,你还这么高兴?”
孟子涛摊了摊手:“真的亏了,只不过还能要回来。”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高宾实提起了好奇心。
孟子涛就去把蒜头瓶拿了过来,先卖了个关子:“你们觉得这是真品还是赝品?”
高宾实看了看瓶子,随即摇了摇头:“这事你跟我说其实是对牛弹琴,我只觉得这只蒜头瓶非常漂亮,至于真伪,实在看不出来。不过,既然你说亏了,那这个瓶子肯定是赝品了。”
“对,这是一件货真价实的高仿……”
孟子涛正准备接着说,却被高宾实的朋友打断了。
高宾实的朋友名叫林正琦,是山城的一位富二代,家产估计有数十亿,他打断了孟子涛的话:“孟少,你能不能说说这件瓷器有什么问题啊?不瞒你说,我刚刚买了一件纹饰都差不多的瓶子,只是个头比你这个要大几倍。”
孟子涛问道:“你不会是在古丰斋汤余成那里买的吧?”
林正琦忙点头道:“对,就是在他那买的,你也是吗?”
“那就难怪了。”孟子涛把个中的原委简单说了一遍。
林正琦气得呼气都重了几分,要不是顾忌在这里,估计早就卖了起来。
孟子涛说道:“林少,你也别气,等晚上他就进局子了。”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
林正琦之前就高宾实嘴里听说过孟子涛,而且还做了一定的了解,所以他才不会意气用事,现在就找人揍汤余成一顿,不过等到汤余成进了局子,那就别怪他动点手段了,居然敢骗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现在关键的不是这件事情,我把那只蒜头瓶送给我爷爷了。”林正琦苦笑道。
高宾实说:“这有什么,你直接去跟他说一下,这又不怎么丢人。”
林正琦郁闷地说道:“关键我送蒜头瓶的当天,他就拿出来给他一位老朋友看了,他们还约定明天斗宝,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高宾实对林正琦爷爷的性格也有所耳闻,像是人们常说的老小孩,手里有好东西就喜欢传遍朋友圈,露露脸什么的。简单来说,他这人很好面子,如果因为林正琦送他的东西丢了面子,揍一顿都有可能。
“其实这事也挺好解决,回头你还是跟你爷爷老实交待,然后就把东西给摔了,你爷爷也就不会因为这事丢脸了。”
“关键和我爷爷斗宝的那位是袁钊袁老。”林正琦苦着脸说道。
“是他啊,那还真有些麻烦。”
袁钊也是山城一位白手起家的富豪,他现在已经退居幕后了,以前性格还行,但老了之后却喜欢斤斤计较,就算把瓷器砸了,他肯定也会追根究底,搞得林正琦的爷爷不开心。
高宾实接着说道:“这事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忙,你自己解决吧。”
“我再想想吧。”林正琦很是苦恼。
孟子涛把蒜头瓶拿回去,注视着他的高宾实注意到旁边一只箱子,开口道:“子涛,你那只箱子是怎回事,看着未免也太普通了吧。”
孟子涛笑道:“刚才买了一些小玩意,因为有些不方便,我问汤余成要了一只箱子装起来。”
高宾实突然笑了起来:“子涛,这只箱子应该有什么奥秘吧?”
孟子涛反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高宾实笑道:“那还用说吗?凭我对你的了解,你可不会为了装东西还要这么一只箱子,肯定有什么地方引起了你的注意吧。”
孟子涛见大家都好奇地注视着自己,就没有再卖关子:“好吧,因为先前这只箱子是开着的,我偶然看了一眼,忽然发现箱子的深度有些问题,底层太厚了一些。”
听到这里,高宾实反应过来:“你是怀疑底层有东西?”
孟子涛点头称是。
“万一里面没东西呢?”林正琦好奇地问道。
“万一没东西就当是花钱买只箱子了,反正也没怎么吃亏。”孟子涛笑道。
高宾实笑着打趣道:“别听他的,他哪回遇到奇怪的东西不捡漏的,我们都叫他是捡宝小能手。行了,你就别再卖关子了,把箱子拆掉,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吧。”
孟子涛笑了笑:“先吃饭吧,你们难怪不饿吗?再说东西又不会跑。”
“可别!吊了我们的胃口,就快把谜底揭开,不我一会吃饭都吃不舒服。”
大家都纷纷表示要孟子涛快点揭开谜底,孟子涛也就从善如流了。
高宾实走到孟子涛跟前,先用双手将箱子抬起来看了看,又摸了摸里面的深度,与外面对照了一下,说道:“果然这箱子底层有些厚。”
接着,他又试着敲了几下,很清楚的听到了里面传来空空的声音:“不用说,底下肯定有夹层了,现在就看看里面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孟子涛从包里拿出几把小型工具,其实先前他使用异能的时候,就对箱子结构有了一定的了解,也知道怎么打开比较方便。
他先找到箱子底部周围的缝隙,用小刀沿着缝隙划了一圈,再撬动底层木板,就有了反应。
稍稍用了些力,只听“啪”的一声,木板被撬开了,露出了一个夹层,里面还放着一些填充物,免得里面的东西发出响声,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除去填充物,孟子涛发现了一个用布包起来了东西,去掉外面的布,又有一只小盒,打开之后发现,盒子里面嵌着钱币。
孟子涛从中拿出一枚,高宾实立马失望地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闹了半天,就是袁大头啊!”
孟子涛翻看了一下手中的银元,确实是普通的袁大头,接着,他又拿出了一枚钱币,这回却是金币了,他笑道:“你看看,这个还是不是袁大头啊?”
高宾实凑上去一看,脸上露了讶然,时雨霖惊呼道:“这个是徐世昌‘仁寿同登’纪念金币啊!”
民国七年十月,徐世昌当选中华民国大总统,民国十年九月,适逢徐世昌67岁寿辰并当政三周年纪念(取名“仁寿同登”),于是,津门造币厂铸造了此种纪念币,正面为徐世昌半身七分脸像,背面取中南海怀仁堂外景图案。
该币有三种版别:有纪念币字样,无纪念币字样,光边。光边为试样。
铸造徐世昌银币的目的是作礼品用,本就少见,然而,民国十一年六月,徐世昌被曹锟、吴佩孚等逼宫下野,从此退出政界,居住在津门,开始过诗、书、画三位一体的隐逸生活。这种纪念币就不再出现了。
孟子涛手里的这枚徐世昌“仁寿同登”是纪念币字样,而且还是光边,看起来完全未使用,因此相当罕见。
接下来,孟子涛又从里面翻出了一枚徐世昌“仁寿同登”银币,也是相同的样式,同样是罕见的。
除此之外,其它的银币都是很普通的袁大头,孟子涛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要放在一起,是因为当时并不知纪念钱币的价值,又生怕丢失,故意把东西放在一起的吗?
得知了两枚纪念金银钱币的珍贵,高宾实连忙询问起了价值。
孟子涛说道:“这个还真不好说,因为拍卖市场上出现的金银纪念币和它们都不一样,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式样的纪念币,要不是因为真品特征明显,我都会以为它们是仿造出来的。所以说,价值多少我也不好说,不过至少也得有百万以上吧。”
听孟子涛说,这么两枚小小的钱币,居然值上百万,和林正琦一起来的女伴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不过马上就收了起来。
不过是一对总价值上百万的纪念币,虽然还是有些羡慕孟子涛的运气,不过高宾实并没觉得怎么样,说笑了几句后,就招呼大家吃吃喝喝。
大家边吃边聊,说了一会古玩方面的逸事,高宾实提起了姜京平的事情,他向孟子涛敬了一杯酒,感谢道:“子涛,谢谢你能够把小娟救醒,我会一辈子都记在心里的。”
孟子涛喝下酒,这才笑着说道:“高哥,咱们既然是朋友,这样的话就不用再说了!”
高宾实哈哈一笑:“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喝酒!”
第一千三十九章 惊人的书法
两个人的对话,令一些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孟子涛不是古玩界的知名人物吗,怎么又会治病了?
林正琦也十分诧异,怎么没从高宾实那听说过这件事情啊!
其实,孟子涛也没有让朋友们帮他隐瞒自己的医术,毕竟他现在治的人多了,有人想要知道也挺简单的。只不过,大家都知道他比较忙,主业也不是这个,所以一般不会在别人面前提起。
“孟少还是医生吗?”林正琦有些诧异地问道。
高宾实也没多做解释,笑着说道:“他就是一怪胎,没什么东西学不会的。”
孟子涛笑着摆摆手:“你可别这么说,不然我还真怕哪天被人抓去解剖做实验了。”
高宾实哈哈笑道:“这世界上能人异士多了去了,真要像你说的这么搞,动不动就做实验,社会上早就传开了,到时国家怎么还让有能力的人归心?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也不至于把人心想的这么险恶。”
说到这,高宾实换了一个话题:“对了,子涛,我一位长辈想要你帮忙写一幅字,行不行?”
孟子涛点头道:“行啊,他要写什么?”
“前出师表。”高宾实说道:“另外,这幅作品是他准备送给一位朋友的,他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