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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下针多,又要行气,孟子涛也很吃力,等他做完,已经大汗淋漓,连他都感觉有些吃不消了,可见消耗之大。
“孟医生,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喝口水。”庄婉又是端茶又是递水,十分热情。
孟子涛接过茶杯,喝了几口:“没事了,只是身上黏糊糊的有些难受,能不能洗个澡。”
“当然没问题。”
片刻后,孟子涛去洗了澡出来,便把治疗的情况跟夫妇俩说了一下,简单来说,这种病一次两次是不会有太大的效果的,想要治愈就像打攻坚战一样,需要面对许多困难。
夫妇俩对此也能够理解,也并没有向孟子涛提出什么要求。
“孟医生,我也没什么好东西,这是一枚早年得到的珠子,权当谢礼吧。”
姜京平拿出了一颗珠子放到了孟子涛面前。
孟子涛本来想客气一番,但当他看到这颗珠子时,就惊讶起来,不但珠子的材质和当初从巨蛇身上得到的东西一样,珠子上还有微雕了一幅山水画。
只见画中峰峦曲折盘桓,重叠峥嵘,其实雄奇秀拔,山间林木茂密,山径与回,飞瀑高悬直注,山坳深处隐约而现茅亭两处,茅亭搭架于溪水之上,一老者临溪而坐,或观或思,别有逸趣。
全图结构繁复充盈,通过溪流、水潭、奔泉充实于茂林、竣山之间,于稠密中透出灵动气韵,达到密而不塞、满而不滞,繁而不乱之功效。此图上方近三分之一处留白,与崇山峻岭、草繁树茂形成强烈反差,使人更感境界之旷达,画面之宏大。整体布局上下、前后相连相应,一气呵成,毫无牵强拼凑之嫌,真乃大家之手笔。
第八百七十四章 公交车上的偶遇
从珠子表面的包浆等风格来看,它至少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也就是说制作时间至少是在明朝那个时期。
提起核雕,人们最熟悉的还是明末魏学笔下的“东坡夜游赤壁”核舟。苏城人王叔远在长不及三厘米,高约两粒黄米大小的桃核上生动地刻画了苏东坡、黄庭坚及佛印和尚等五人。佛印左臂上悬挂的念珠,可以数得清清楚楚。
而这颗珠子只比成人拇指甲盖大一点,居然雕刻出这么精致出神的山水人物画,困难程度可想而知,再加上这种特殊材质无比的坚硬,作者的技术无疑比王叔远还要高超。
而这样的作者,孟子涛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不得不说作者和龙之九子雕像一样,都分外的神秘。
孟子涛仔细观察这颗珠子,随即问道:“姜师傅,不瞒你说,这颗珠子对我有用,我就不客气了。因此,方便的话,你能否说一下这颗珠子的来历?”
姜京平呵呵一笑道:“这没什么不方便的,其实,这颗珠子是因为我之前帮人破了一个案子,受害者家属送给我的,我这有他的联系电话,不过已经好几年过去了,我也不知道他的电话变没变。”
孟子涛点头道:“那就麻烦你了。”
“等我找一下。”
姜京平拿出一本电话薄翻找起来,片刻后,他就找到了电话号码,用家里的固话打过去,电话虽然是通的,却一直没有人接,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上我再打吧,不行,只能去他家找了。”
“跑一趟也没关系。”孟子涛笑了笑。
接下来,孟子涛给开了两张药方,分别给姜京平父女用,考虑到姜唯娟的情况,喂中药用鼻饲这个办法。
在姜京平这里吃过午饭,孟子涛接到协会地边打来的电话,说会长提前回来了,想见见孟子涛,于是孟子涛提出了告辞。本来高宾实想要送他,不过他好久没和姜京平见面,孟子涛让他在这里多待一会。
于是,姜京平派车把孟子涛送到协会。
协会的会长叫勒韦,是个一直面带着笑脸的矮胖子,给人一种和蔼的感觉,不过孟子涛可不会被他的表象所蒙蔽,因为他事先就从师傅那得到了消息,这位勒会长是个笑面虎,和他接触时千万小心一点。
另外,这位勒会长平日里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基本上除非是特别重要的事情,都见不着他的身影,协会平时的工作也都是由协会的几个理事商量决定的。
但哪怕是这样,勒韦在协会里还是说一不二的存在,由此也可见他的厉害之处。
据孟子涛了解到,像他这样的新进会员,获得和勒韦单独见面的机会非常少,除非是取得了相当的成就,或者出了什么事才行,后者往往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到了勒韦的办公室,孟子涛做了自我介绍后,勒韦就是一阵好夸,这令孟子涛心里有些忐忑,可别一会就来个下马威。
“小孟啊,知道我今天叫你过来是什么事情吗?”勒韦笑眯眯地说道。
孟子涛摇了摇头:“应该是好事吧。”
勒韦反问道:“呵呵,你说呢?”
孟子涛苦笑道:“会长,我猜不到,您就直说了吧。”
“当然是好事了。”勒韦哈哈一笑道:“首先表彰你发现了彭全安这个蛀虫,另外,那两座古墓的探索,你的功劳也很大,再有就是,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找到了《永乐大典》的正本,这对我们研究古代历史、科技等等,有着巨大的帮助。”
“另外,因为你,黑火以及寻灵卫也受到了巨大的损失,鉴于这些,我们协会给于你一次个人特等功作为奖励,待遇一应得到提高。当然,物质奖励是少不了的,你是都想要钱呢,还是其它?”
孟子涛考虑了一下,问道:“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杀人放火肯定是不行的。”
“我想在京城要块地行不行?”
勒韦笑道:“你难道想做开发商啊?”
孟子涛摆摆手:“这到不是,我只是想要一块地段好一点的地,用来建造我名下各类商品的销售展示中心。”
勒韦当即就答应下来:“这个问题不大,还有呢?”
孟子涛笑呵呵地说:“您应该听说我开办个人博物馆的事情了吧,你看在展品上能否得到一些支持?”
勒韦问:“你想得到什么支持?”
孟子涛说:“现在故宫展出的展品不到百分之一,这无疑造成了很大的浪费,不如其中一些拿到我的博物馆展出得了,我也不要所有权。”
据资料统计,故宫现藏有180多万件(套)文物,在这些藏品中仅对外展出1万件。
勒韦笑了起来:“你小子到打的一个好算盘,唔……这到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要求。”
“什么要求?”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孟子涛哪会不答应。
勒韦说:“你也知道故宫有180多万件藏品,其中又有近百万件没有得到及时修复,一些大型文物藏品也达不到防火、防虫、防尘等基本保管条件。所以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只不过你挑选的藏品必须在这近百万件没有修复的藏品中挑选。”
孟子涛怔了怔,苦笑道:“会长,你这可是打的好算盘啊。”
勒韦笑道:“这个世界上,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尽想着好事,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呢?不过我也可以保证,只要你那拥有适合文物保存的条件,并且不出什么大的纰漏,故宫肯定不会把东西要回去。”
孟子涛挠了挠头:“就怕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啊。”
勒韦说:“呵呵,这事你不用担心,既然我做了承诺,即使我不做这个会长了,协议也仍然有效。”
既然勒韦都这么说了,孟子涛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我相信您,但如果按您的提议,我的奖励应该不用换这个条件了吧。”
勒韦笑骂了一句:“你这小子,行了,我建议你还是换成钱来的实在,不然将来文物的保养有的你受的。”
文物的保养确实要花费很多的人力以及物力,许多博物馆正因为负担不起,只能倒闭了事,孟子涛虽然不愁赚钱,但他也不想让自己沾满了铜臭,能轻松一点当然好了。
之后,勒韦就给孟子涛开具了一份文件,让孟子涛把一些信息填上去,孟子涛看到上面的金额心里都乐开了花,这么多钱,只要简单理财,一年的收益给自己的博古馆开销都已经绰绰有余了。
收好资料,勒韦正了正神色:“好了,说完了好事,咱们再说一件可能会对你不利的事情。”
“什么事?”孟子涛问道。
勒韦说:“有渔船在那座无人岛的周围海面上发现了尸体,我们派人过去调查,发现小岛已经没有踪影了,而且有剧烈爆炸的痕迹。”
孟子涛马上便反应了过来:“您的意思是说,有人也去了那座海岛,并且触碰了留下来的那只箱子,引发了机关?”
“这是肯定的,至于去的人是哪里的,想必你不用我提醒了吧?”
孟子涛点了下头:“应该是黑火的人吧,不过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凭你聪明的大脑还想不明白吗?黑火的人为什么能那么快到达那座海岛?”
“内鬼。”孟子涛的好心情瞬间变差了许多,既然有内鬼,必然会查到是他把箱子留下来的,那么黑火必然会把造成损失的原因按到孟子涛头上,如果损失惨重,再加上双方不可调和的矛盾,必然会对他采取猛烈的报复行动。
“真是附骨之疽!”孟子涛愤恨不已:“难道对他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勒伟说道:“黑火能让大部分国家都厌恶还能活的好好的,总是有一些能耐的,想在短时间内就铲除也不容易。具体的我也不用多说,你应该深有体会。”
孟子涛暗自一叹,这一点他确实深有体会,别的不提,就拿大军介绍的那个老队长来说,一开始,他们进行的很顺利,给黑火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然而,最近开始,那边却接连传来了坏消息,黑火对他们反攻了,而且其中居然还有政府军的身影,给他们造成了重大的伤亡,现在已经减员了五成,剩余的手下中,已经有一些生出了退意。
好在老队长还算有些能耐,不然背叛都是很正常的,不过任务看来是完不成了。
孟子涛对此也很无奈,他现在是很厉害,但也无法正面和枪炮抗衡,而且他还有家人,总不能和家人断绝联系,一个人单枪匹马去国外把黑火彻底捣毁吧。
当然,黑火的成员在国内奈何不了他,但总是有一把利剑悬在头顶,也不是那回事啊。
勒伟说:“小孟,你也不用太担心,现在黑火确实在暗,但如果他敢对付你,也就由暗转明了,所以黑火其实也不敢轻举妄动。另外,我再给你一个保证,除非你出国了,不然黑火动不了你一根汗毛。”
孟子涛开玩笑道:“那动两根可以吧。”
勒伟哈哈一笑:“看来你对黑火也并不担心嘛,还有心情开玩笑。”
“不然怎么办呢,难道每天都愁眉苦脸?”孟子涛耸了耸肩膀,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勒伟给了孟子涛一个安心的手势:“黑火也是我们的肉中之刺,我们不会放弃对这个组织的围剿,只不过这事得花一些时间,而这段时间,除非有必须的理由,不然你还是安安心心待在国内吧。”
“好吧……”
因为黑火的事情,孟子涛心情不太好,于是回去的时候,他并没有叫出租,而是去坐了公交车,也算是散散心。
只不过,上了公交车后,孟子涛就后悔了,因为现在正值下午的高峰时段,孟子涛上车之后没一会,车厢里就已经人满为患了,而且孟子涛旁边一位身上还有严重的狐臭,那味道真叫酸爽。
好在现在是冬天,如果是夏天,那味道估计和鲱鱼罐头有的一拼了。
孟子涛对此人表示同情,但由于他的嗅觉现在太灵敏了,表示有些受不了,就想要在下一站下车。
这个时候,突然从车厢后部传来一阵吵闹之声,孟子涛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个瘦高个和一位妙龄女子正在拉扯。
“你这人干什么啊!”
“回去,你是我老婆,快跟我回去!”
“你神经病啊,谁是你老婆啊!”
“什么,你怎么可能不是我老婆,我老婆明明和你一样,穿的都是红衣服。”
“神经病,这人真是神经病啊,司机,快停车,这里有神经病……”
乘客们嚷嚷起业,后车厢也变得混乱起来,有人还拿出手机,准备打110。
这时,车厢中部的一个寸头男人站出来说:“不用打了,前面一站是医院,我也在那站下车,我把他拖下去得了。”
他一面说,一面挤开众人,来到那瘦高个身前,一下抓起那男子的手臂说:“走吧,走,我看你瘦成这个样子,咱们一起去吃点东西,行吗?
男子露出垂涎的模样说:“你真的请我吃东西,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吗?自己下来看看。”男子连哄带骗,总算将那男子拖下了车。车上的乘客顿时松了口气
此时,孟子涛也紧跟着他们下了车,一路尾随着。果然,这两人没有走向说的那家医院,而是拐入了旁边的小巷,而且还把口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孟子涛掏出手机,调好了相机的焦距,突然喊道:“两位大哥,等等。”
前面两人一转头,孟子涛便迅速按下快门,一张脸部的特写照,成功定格。
“你干什么?”瘦高个又惊又怒。
孟子涛冷笑道:“你们俩一个装疯卖傻,吸引乘客注意,一个借机下手扒窃,我早看在眼里了。如果不想让你们的这张照片出现在公安面前,就把偷的东西都拿出来!”
第八百七十五章 薄水料
瘦高个和板寸头对视了一眼,板寸头马上换了一个表情,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举着手向孟子涛走去:“兄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们也是为了生活嘛。”
孟子涛被气乐了:“嘿,你这脸皮还真够厚的,难不成被你们偷的人,只能自认倒霉?”
板寸头打了个哈哈:“当然,这事确实是我们不对,既然被你抓个正着,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报警对你也没什么好事嘛,要不这样,钱包里的钱,咱们一人一半,哦不,你七我们三,你看我们有诚意吧。”
“给我滚!”孟子涛骂了一句,装作警惕地说:“别再走过来了,把钱包拿出来扔到地上。”
“好好好,我拿!”
板寸头装模作样的在口袋里掏摸着,脚步却不停,等他离孟子涛只有两三米的距离时,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折叠刀,打开之后,他带着狰狞的面容,对着孟子涛叫嚣道:“小子,别多管闲事,快把手机给我扔过来,不然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与此同时,后面的瘦高个儿也掏出了一把一模一样的折叠刀,冲着孟子涛冲了过来。
“我好怕啊,有本事你来啊!”孟子涛对着两个人挑衅地招了招手,事实上这也是他故意为之,不然早就把这两家伙给解决了,现在嘛,如果两个小偷真敢动手,那他就可以放手一搏了。
“既然你想死,那老子就成全你!”板寸头也是个狠角色,面对孟子涛的挑衅,他拿着折叠刀对着孟子涛的胸口刺了过去,根本就没有顾忌孟子涛的性命。
既然如此,孟子涛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右手一挡顺势抓住了对方的手腕,而后把对方的手九十度旋转,朝着板寸头的大腿上就压了下去。
“啊!我的腿!”板寸头一声惨呼,却见折叠刀应声没入他的大腿,只剩下刀柄还留在外面。
“滚!”孟子涛面不改色,又掐着板寸头的脖子往前一推,板寸头连退几步,直到撞上了墙这才停下,整个人顺着墙坐到地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此情此景,令已经快要冲到孟子涛面前的瘦高个儿脸色大变,不过这个时候以他的速度,就算转身想逃也没办法了,只得硬着头皮接着冲。1
孟子涛本来也打算照旧,让瘦高个儿吃点苦头,但没想到瘦高个儿冲到孟子涛面前时,突然脚下一软,整个人朝着孟子涛跪了下来。
“大哥,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放过我吧。”瘦高个儿一边哀求着,一边把折叠刀和刚刚偷到和钱包拿出来扔到了孟子涛的面前。
“这话你还是去跟警察说吧。”孟子涛冷笑一声,对这种人他根本没有任何同情心,现在求饶,只不过是因为他强大而已,如果他弱小,现在已经躺在血泊中了。
瘦高个听孟子涛这么说,想要再起来拼命,却提不出勇气,只得低头跪着争取表现好一点,至少能少吃点苦头。
孟子涛警告瘦高个儿老实一点,先拨打了报警电话,再去板寸头那里,从他身上掏出两个钱包。
板寸头鼓勇气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哥,麻烦帮我叫辆救护车啊!”
“死不了!”孟子涛冷冷地回了一句。
由于靠近医院,警察过来的速度很快,孟子涛出示了自己的证件,也免去了不少麻烦。由于警局离的不远,孟子涛也很配合的去做了一个笔录。
快要做完笔录的时候,一位失主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这位失主是位近五十岁的中年妇女,穿着得体,家里略有小财,只不过因为车子坏了,这才坐公交回去,没想到头一天就遇到这种事情。
领取了自己的钱包,女子对孟子涛千恩万谢:“先生,要不是托你的福找到这个钱包,我真不知该怎么面对我老公。我说的可没有夸张,这枚翡翠镶坠,是我和我老公结婚纪念日时,他送给我的,花了好几万的呢,我一直随身带着,今天因为挤公交,怕挤坏了就放到钱包里了,没想到遇到了该死的小偷。”
说话的时候,女子还把她说的东西拿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太激动还是怎么,不一小心脱手而出,女子的脸色当场就白了。
还好孟子涛眼疾手快,轻轻一捞,把坠子捞到了手里,还给了她:“朱女士,下回可要小心一点了。”
朱女士心有余悸地接过坠子,表情非常尴尬,自嘲一笑道:“我老公一直说我是马大哈,我还不服气,现在看来他一点都没有说错。”
孟子涛微微一笑道:“人总有失手的时候,只要平时注意一点就没关系了。”
朱女士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