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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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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头如何,均画得十分认真。由此可见书画艺术浸淫社会生活之深,老百姓的生活是何等精致。所以说,米芾留一幅扇面下来,又有什么问题呢?”

    说到最后,子青还得意洋洋地看了司马月澜一眼,就好像在说,你找的男人不合格啊。

    这种眼神令舒泽大为光火,要不是对方是索的表弟,他这会已经动手了。

    舒泽嗤笑一声:“你刚才是聋了还是怎么,听不到我问的是,宋朝有折扇吗?”

    笼统地讲制扇,无论是团扇还是羽扇,我国肯定是最早发明的。晋人崔豹在《古今注》上就讲,制扇‘起于殷世商宗时’。到了汉代,一种圆形的扇子又兴盛起来,称为纨扇,用绢素制成。汉无名氏所撰《怨歌行》一诗中有‘新裂齐纨素,皎洁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

    但说到折扇,那就不是一回事了,折扇是谁的发明?有朝鲜说、日本说和中国说,比较普遍的看法认为,折扇是公元5世纪南北朝时,由朝鲜传入我国的。

    孟子涛接过话道:“折叠扇在宋代已经进入中国并开始生产。苏东坡就曾在他的文章里提到:‘如市井中所制折叠扇……,……展之广尺三四,合之止二指许’。”

    “话又说回来了,苏东坡所言当然可以证史,但迄今为止,宋之前的折扇,既没有见到可靠的实物,也不见宋人画中有所反映,可见当时还是个小众文化,并未流行开来。而折扇的大规模流行应该是到了明代。所以从这点来说,米芾应该不太可能在折扇的扇面上写字,也从来没有这方面的发现。”

    子青有些怔了怔,当即说道:“你也说了,米芾不太可能在扇面上写字,不能保证他一定就没有写吧,说不定我这个就是唯一的传世作品呢?”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以书法来判断吧。”

    孟子涛暗哂一声,开口道:“米芾行书其所以形成自己的特点,主要是在点画和结构上不同于他人的处理方法。而其变化之丰富,变化之奇特,非他人可比。他灵活多变地正确地运用和处理粗细、间背、疏密、开合、偏侧、白布、收放、参差、大小,接应等原则,使作品面目险而不怪,爽朗痛快,而又清新自然。”

    “他的用笔特点,主要是善于在正侧、偃仰、向背、转折、顿挫中形成飘逸超迈的气势、沉着痛快的风格。字的起笔往往颇重,到中间稍轻,遇到转折时提笔侧锋直转而下。捺笔的变化也很多,下笔的着重点有时在起笔,有时在落笔,有时却在一笔的中间,对于较长的横画还有一波三折。勾也富有特色。”

    “米芾的书法中常有侧倾的体势,欲左先右,欲扬先抑,都是为了增加跌宕跳跃的风姿、骏快飞扬的神气,以几十年集古字的浑厚功底作前提,故而出于天真自然,绝不矫揉造作。”

    说到这时,孟子涛用蔑视的眼神看了子青一眼,接着说道:“咱们再来看看这张扇面,字体处理粗糙,什么灵活多变都没有体现,更别说米芾的书法特点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人认为这样的书法,会是米芾的作品。”

    子青被孟子涛说的哑口无言,看到大家嘲笑的表情,更是有些恼羞成怒。

    索知道自己表弟的德性,直接说道:“还愣着干嘛,找人去算账啊!”

    “我……”子青的嘴张了张,最终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接着他默默地收拾好了东西,连声招唿都没有给大家打,就离开了。

    孟子涛的感情是敏锐的,在子青临走之前,他感受到了子青的恶意,有道是咬人的狗不叫,他当然也就把子青给惦记上了。

    子青前脚刚走,舒泽就对着索说道:“你这个堂弟我很看不惯,要不是在你这里,我非得出手教训他不可!”

    索笑道:“这家伙从小就被他妈给惯坏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司马月澜说:“这种人我以前遇过好几次了,如果他没对付你的实力,就会在暗地里搞幺蛾子。”

    索冷笑道:“他敢!”

    “胖子,我看你可别小看他,有些头脑又能够隐忍,肯定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我话先放在这里,也就是你堂弟,我给你一个面子,现在不出手搞他,但要是他今后敢惹到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不死也得让他脱层皮。”

    舒泽最讨厌刚才子青看司马月澜的眼神,对子青也相当的没好感。

    索说道:“行,只要他敢惹你,你留他一条命就行了。”

    舒泽听了这话,有些诧异地说:“看你好像也不太喜欢他啊。”

    索说:“这小子小的时候就喜欢花言巧语,哄爷爷奶奶开心,当时我长得又胖,而且不会说话,爷爷奶奶那有什么好东西,都要给他了之后才会给我,你说我会喜欢他吗?就算现在也是这个样子,我很不喜欢他,但有道是拿人手软,他经常带些东西送给我,只要不是原则问题,我也不好多说他。”

    舒泽笑了起来:“他这是给你打糖衣炮弹呢。”

    索拍了拍胸口道:“我是谁呀,他给我打糖衣炮弹,我就把糖衣吃掉,炮弹给他打回去。”

    舒泽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说你,咱们不说别的,刚才那个扇面,你会不会认为它是真品?”

    索摆了摆手:“我还不至于那么傻,如果真是贵重物品,我肯定会请专家来鉴定的。”

    说到这,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对了,说起来,有一条清朝的御用地毯,我没有请专家鉴定就买下来了,不会这么倒霉吧?”

    “倒不倒霉,咱们看看就知道了。”舒泽道。

    “跟我来。”

    索带着大家来到一个房间,只见里面摆满了各类精美的工艺品,不过大多都是现代的,只有少数看起来有古色。

    “喏,就是这条地毯。”

    大家看到,那是一条主色为工艺讲究的地毯,毛质柔软,材质厚重,以黄颜色为地,绘海水江涯纹和云纹,主体纹饰为龙纹,神态凶勐,保存完好,看起来就像没有使用过一样。

    “子涛,觉得怎么样?”舒泽问道。

    孟子涛并没有直接给出结果,说道:“有的地毯没铺过,受到爱护和保护,放在箱中收藏,经过数十年,它的毛没磨过,无亮光。但旧地毯上所使用的色彩均为矿、植物染料,其色素淡雅,暗中发漂,虽未铺用,跟新毯一样,可是行家一眼就能看出是旧地毯,奥秘在于从色彩上鉴定新旧。”

    “铺用近百年或更长时间的地毯,其栽毛均散开,根部亦散。毛根纬线变为灰黑色,从旧色上能鉴别其真赝:仿古地毯的纬线是专门用木水染旧的,看起来很不自然,与自然旧色一比较就看出来了。看自然旧色感到是自然形成的,做旧的纬线色显硬,不自然……”

    听到这里,段索摆了摆手道:“你别说的这么详细,就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吧。”(未完待续。。)

第七百一十二章 高仿青料的线索

    孟子涛说:“是仿的,虽然仿的还不错。”

    索顿时就怒了:“死仆街,居然敢骗老子!”

    说完,他怒气冲冲走出了房间,估计是去找人算账去了。

    这时,舒泽说道:“别管这家伙,子涛,你接着说,怎么鉴定这种地毯的真伪。”

    孟子涛断续说道:“仿古地毯仿得逼真,也能看出来是仿的。因为仿古地毯的毛线下部或上面的栽毛不易散开,捏开毯面的栽毛看纬线,自然旧色跟染的棉线仿旧色不一样,染的没有土色。”

    说到这,他拿出地毯,捏开毯面给大家看,果然和他说的一致。

    “另外,从地毯的后背看,仿古地毯的后背用熨斗烫过,不是自然磨的;仿古地毯的后背,比不了真的后背那样硬中有软,一摸仿古地毯的后背就觉得软囊囊的。所以只要仔细观察加以比较,便能知晓鉴别真、仿古地毯的奥秘。”

    孟子涛说到这里,目光一瞥,正好看到前方不远处一只玉壶春瓶。

    此瓶看起来十分精美,但孟子涛心里却总觉得有些怪异,于是,他跟大家说了一声,走到那只玉壶春瓶前,拿起来打量起来。

    此瓶造型线条优美流畅,腹部饱满,以秀石、翠竹、蕉叶、萱草、兰花构成了一幅寓意吉祥的“五瑞图”,寓意吉庆有余,画功精巧,构图严谨,瓷画技法娴熟,纹饰相互对称,青花色调既蓝艳又明快,青花装饰层次分明,布局浓淡相间得宜,繁而不乱,又突出了吉祥的画面。

    从这些方面来看,它应该是嘉庆时期传世品中少见之佳品。

    然而,仔细观察,孟子涛却看出了不对劲,心情开始沉重起来。

    舒泽他们带着好奇走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孟子涛把瓷器放回桌上:“你仔细看它的青花发色。”

    “难道又是高仿青料?”舒泽有些讶然地拿起瓷器,片刻后,他说道:“好像有些不对啊,比以前的更逼真了,难道这种高仿青料又有改进了?”

    孟子涛说:“对,前几天我就发现了这一点,并且把事情跟师傅说了,他派人去调查,发现对方更加的小心,出货都是层层转包,非常谨慎,到现在为止,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就麻烦了。”舒泽说。

    “所以说,还是要打掉源头,不然的话,那就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不过这又谈何容易啊。”孟子涛摇头一叹。

    舒泽说:“一会问问胖子这瓷器是从哪里来的吧,说不定也能获得一条线索。”

    说曹操,曹操就到,只见索满脸怒容地走了进来,嘴里还念叨着:“死扑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别嘀咕了,这只玉壶春瓶是从哪来的?”舒泽说道。

    索走了过去,看到那只玉壶春瓶,不禁讶然道:“怎么,不会说这只瓶子也是假吧,不会呀,我明明是请我们羊城的一位老专家鉴定的呀。”

    孟子涛说道:“这是一种比较特殊的高仿,如果不熟悉鉴定方法,哪怕是国内知名专家,也都有打眼的可能。”

    “……”索沉默了片刻,脸色都因为气急而红了,忍不住骂起娘来:“麻痹的,骗了一次还骗我第二次,真当我是泥捏的吗?”

    舒泽看到孟子涛的眼色,连忙把怒气爆发的索拦了下来:“你除了最多能够揍他一顿之外,还能怎么做?打断他的腿吗?”

    索也是气极了:“我不但要把他的腿给打折了,还要把他打得半身不遂。”

    舒泽说:“你真下得去手,就算你下得去手,到时怎么跟你家里人交代?”

    索回头看了看舒泽说:“我说阿泽,你是什么意思就直接说出来,不要藏藏掖掖的。”

    孟子涛开口道:“哥,是这么回事,我们现在正调查制作这种高仿瓷器的源头,所以希望你不要打草惊蛇,能否让我们先调查了之后再说。”

    索讶然道:“你不会是觉得他们之间有关吧?”

    孟子涛说:“这也不一定,也许有关,也许没关系,这都要在调查之后才能得知,所以还要麻烦你帮下忙。”

    索到也没怎么多想,说道:“行,那我先放他一马,最好他跟这事有关,抓进去关一阵子才好。对了,一事不劳二主,你再帮我看看其他东西,有没有假货,我准备秋后算账。”

    孟子涛笑着点了点头。

    接下来,孟子涛又把屋里剩下的东西都检查了一番,除了一件工艺品稍稍有些问题之外,其它的都是真品,至于买贵了还是买便宜了,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第二天,大家出发去平州,两地其实相距不远,不过四五十分钟的车程而已。

    到了平州,大家先去下榻的酒店把行李都放好,再一起下楼来到酒店的大厅。

    大家刚走到大厅,一个长得有些猥琐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满脸堆笑地跟大家打了声招唿:“少,我已经联系好了。”

    见大家都有些莫名其妙,索嘿嘿笑道:“咱也不好意思白来,总要起点作用吧。”

    舒泽用手指点了点索:“我说你怎么一大早就急着来平州,感情是提前已经准备好了,我看你就算不跟我们一起过来,也会来这边赌石吧?”

    索笑而不语。

    舒泽摇了摇头:“得,希望你别输的最后裤子都当掉。”

    索装作不悦地说:“阿泽,你这话也太晦气了,也就是咱俩的关系,要换是别人,我非得揍他不可。”

    “我才懒得管你。”舒泽撇了撇嘴。

    索对着那年轻人说道:“光仔,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规矩,这是我头一次搞赌石,必须给我搞个好彩头,要是事情办得不漂亮,那我……嘿嘿!”

    索冷笑了几声,接着说道:“但如果办好了,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光仔点头哈腰地说:“少,您放心,我介绍的地方肯定靠谱,许多毛料都是从缅甸特殊渠道来的,而且还是老坑,要不是他家里出了一些事情,都不会卖呢。”

    索说:“你现在别跟我说这些,好不好,带我们过去看了,我们自己会判断的。”

    “那咱们现在就走?”光仔小心翼翼地问道。

    舒泽说:“稍微等一会,我请的老师还没有过来。”

    于是,大家又坐在沙发上等了片刻,就见一位身穿中式服装的老人走进了大厅。

    “段老师。”舒泽起身向老人打了招唿,带着大家向老人走了过去。

    光仔看到这位老人时,微微怔了怔,连忙迎了上去,神色既紧张又兴奋。

    接下来,舒泽给大家做了介绍,老人名叫段有为,他在翡翠这一行也确实很“有为”,是国内顶尖的赌石专家,曾经创造过赌五块蒙头料,大涨四块的记录。

    要知道,就连公认的“翡翠皇帝”,也只敢说自己赌石的成功率,只有五成而已。

    当然,总体而言,段有为肯定比不上“翡翠皇帝”,但也只是相差无几,因此在行业内很受大家的尊敬。

    也难怪,光仔见舒泽居然请了段有为过来,会那么激动了。

    段有为既然已经来了,大家就分别坐上两辆车,再加上保镖坐的一辆车,出发前往光仔介绍的地方。

    段有为跟舒泽他们坐了一辆车,得知去的地方,说道:“原来是老孙那,估计你们今天去肯定得撞车了。”

    “为什么会撞车?”舒泽问了一句。

    段有为说:“老孙上个月刚去世,现在家里他媳妇做主,他媳妇是个挺精明的人,手里的毛料要出手,肯定不会只通知光仔一个。现在就看她通知谁了。”

    舒泽又问道:“那里的货色怎么样?”

    段有为说:“老孙留下来的货都是好东西,平州不知道多少人都在打主意,不过,如果亲自上门去买,老孙媳妇不卖,只有提前通知的才能去。”

    舒泽问:“凭您的面子,她也不会卖给您啊?”

    段有为呵呵一笑:“我的面子不算什么,而且她也不想让我去,我去了之后,她那些货对别人的吸引力肯定大降。”

    段有为的意思大家都能明白,就凭他的水平,挑选的肯定都是好毛料,剩下的当然也就没有那么吸引人了。

    舒泽笑着说:“那她不会让咱们打道回府吧?”

    “呵呵,欢不欢迎是一回事,赶不赶是另一回事。”段有为笑了笑,意思是没什么关系。

    在闲聊中,两辆车停在了一座仓库门前,光仔下了车就去敲了敲门,没一会,就有个中年妇女过来开了门,她先打量了一下大家,当看到段有为的时候,脸色有了明显的变化。

    她瞪了光仔一眼,显然是在埋怨他,居然把段有为也一同带来了。

    光仔给了她一个无辜又抱歉的神色,他事先也不知道段有为会来。

    就凭段有为现在的地位,老孙媳妇心里虽然不太乐意他现在过来,但来都来了,她也不敢把段有为赶走,撑着笑脸,把大家迎了进去。

    大家走进仓库的大门,接着在老孙媳妇的带领下,来到一个房间,只见房间的窗户都被遮起来了,整个房间里就只有两盏灯,那幽暗的灯光,站远一点,都看不清人脸?

    至于主人为什么这么做,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为了买家在观察毛料的时候,看错了毛料的表现,从而买下毛料。

    此时,房间里已经有其他人在挑选毛料了,这几位看到大家进来,都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马上又低头看自己的东西了。

    老孙媳妇跟大家说:“你们自己选吧,选好了叫我就行了。至于价钱,咱们到时再谈,当然如果买得多,我也会给你们一个优惠的。”

    说完,她就走到门口的椅子边坐下。

    “胖子,你是什么打算?”舒泽对着索问道。

    索嘿嘿一笑道:“我以前看过几本赌石方面的书,所以先看看再说。”

    舒泽都懒得说他了:“随你。”

    索又笑了几声,接着朝另一边走去。

    舒泽叹道:“哎,真是拿他没办法,希望他赌输了几次之后,脑子会转过弯来吧。”

    段有为经验不要太丰富,稍稍一想,就猜到了一些事情,说道:“我们行内有句话,叫‘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古往今来,多少人因为赌石暴富,又有多少人从巨富沦为赤贫。行内的赌石暴富成功率可能不到万分之一。”

    “这是因为翡翠毛料里水种好又具备高色的好料比例连千分之一都不到,中高档货率也就只有10%,过得去的大概占30%,勉强能用的还有30%,余下的只能扔掉了。所以抱着靠赌石来致富的念头,是万万不可取的。”

    舒泽耸了耸肩膀:“这事我们都是知道了,只不过这个死胖子,就喜欢这些歪么邪道,估计也就只有等他吃了大亏,才会幡然悔悟了。”

    这样的事情,段有为也是见多了,并不觉得稀奇,也没多说什么。

    “舒少,接下来你们怎么说?”段有为问道。

    舒泽回道:“我也想自己先选选看,不过希望您最后帮我们把关。”

    段有为说:“没问题,不过,咱们事先约定一下,在这里我只能帮你们挑五块出来,多了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毕竟我和老孙也是朋友。”

    舒泽笑道:“没问题,其实我们今天过来就是玩一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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