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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孟子涛扩大范围查看,结果一切正常,好的不能再好了。
正当孟子涛觉得院子里没有问题的时候,车库旁边突然响起了一阵犬吠声。
“大黄,乱叫什么!”随着梅老将一声呵斥,那狗马上就不叫了。
孟子涛心中一动,走过去一看,发现那是一头系着狗绳的金毛犬,在它身后则是一间像模像样的狗屋。
孟子涛见狗屋很新,看起来像是新建的:“梅总,这狗屋是你新加的吗?”
梅国贤说道:“是的,我夫人又怀孕两个月了,狗在家里不太好,就给它新建了个狗屋。”
“这事你就没有问一下唐师傅的意见?”孟子涛说。
梅国贤讶然道:“只是加一间小小的狗屋,难道在风水上还有什么说法?”
孟子涛闻言心里多少有些无语,梅国贤这么相信风水之说,却对风水知识一知半解,连一般的常识居然都不知道。
“梅总,你知道吗,像狗屋这种情况,在风水上来说叫做‘背布袋’,又称为‘拖虎尾寮’、‘埋儿屋’。指的是在住宅宅旁边加建一间小屋,如鸡舍,狗屋或储藏室工作间、车库等,距离住宅越近,影响越大。”
梅国贤大惊失色:“啊,还有这种说法?那它会对运势有什么影响?”
孟子涛解释道:“自己房子的周围环境,都与住宅有密切关系,如果已住进宅内,后来,因某些原因而需要增建宅,或增建宅侧,对主宅都是有影响的。这种房子主要应验伤残,如果夫妇主卧室窗户下有此类小屋,更应慎防胎儿先天残疾、天折,流产等。”
“背布袋屋”全国各地的案例极多,很多居住者都是因为宅旁有空地,觉得空着很可惜,就增建了。又有很多宅主也认为后面是庭院或防火巷,就把它用来扩建,施建成厨房,无形中也形成这种坏风水。
其实这都是非常不明智的,贪图一点点的方便,却不知为自己的运势埋下了祸患。由此可见,人实在不可贪求,有足够的空间运用,即应满足。
也许有人要说,全国各地这种情况很常见,又没几个人因此而倒霉,这种说法肯定是唬人的。
事实上,一些坏风水,只是说增加了隐患,至于会不会真出现这种情况,就要看机率了,或许一辈子都遇不到,但你也不能说它就有问题。
所以归根到底,这还是信与不信的事情,老话说,一命二运三风水,命是一个要素,而自身努力则是另外的要素。风水不是决定一个事物发展成败的绝对要素,只是一个助力。
当然,以现代科学来说,“背布袋”也是有一定依据的,大家都知道人体有生物场,每个细胞都具有正负的离子运动,凡环境周围的物质摩擦,必然会产生连带的生电现象,这些电的质量,会对居住者造成影响。
当然,你要说我非建不可,而且本人又信风水,这种情况难道就不能破解了?这到也不是,如果非建不可,最好在动工之前,请高明的风水师实地查勘,妥善解决方位、择日、高度等问题,且兴修过程中家人尽量搬出去住,建完再入住,可避开灾厄。
听了孟子涛的解释,梅国贤傻眼了:“我以为不过是一处狗屋,当初就随便叫人建的,其他什么都没看。”
说到这,梅国贤狠狠拍了自己的大腿:“我想起来了,这段时间发生的怪事,确实都是在建了狗屋之后出现的,这狗屋很可能就是罪魁祸首!孟老师,求您无教我怎么破解这个局面。”
孟子涛有些为难地说道:“照理说,这狗屋只要拆掉就算破解了,但这种事情破得好能发财,破不好雪上加霜。而我又欠缺经验,所以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梅国贤一想还真是这个理,于是说道:“那好吧,我再打一下唐师傅的电话。”
刚才唐师傅在飞机上,所以这回电话一打就通了,梅国贤在电话里把事情说了一遍,被唐师傅说了一通,并表示他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之后看了再说。至于这几天,如果有法器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有了唐师傅的说辞,梅国贤顿时松了口气,随即对孟子涛表示了感谢,带着孟子涛来到客厅。
闲聊了一会,梅国贤说的卖家来了。
此人名叫方文亮,是专门做法器生意的,据说能耐颇大,就算几百上千万的珍贵法器,只要给他时间,都能找得到。
寒暄了几句,方文亮就倒起了苦水:“梅总,您这回给我的时间可够紧的,也是我运气好,不然的话,还真找不到令您满意的。”
梅国贤摆了摆手:“知道你辛苦,只要东西能令我满意,价钱肯定也能令你满意。现在把东西拿出来吧。”
“好咧。”方文亮连忙把他带来的三样风水法器拿了出来,指着其中一件法器说道:“梅总,我建议您请这件法螺,它可是由高僧加持过的。”
方文亮指着的那件法螺看起来异常精美,光从外表来看,就比另外两件抢眼多了,梅国贤一眼就喜欢上了。
梅国贤戴上手套,小心地把法螺拿到手中欣赏了片刻,随即就放到孟子涛面前:“孟老师,您看看吧。”
孟子涛点了点头,接下来仔细打量这件法螺。
此法螺乃是以白螺为胎,通体包金錾刻纹饰,间饰红绿宝石,边镶金翅,其上錾刻有莲花生大师咒:阿省班杂咕噜叭嘛悉地省。
莲花生大师是印度高僧,传为释迦牟尼之子罗罗转世,藏传佛教的创始人。吐。蕃。王赤松德赞准备创建一座佛教寺院,遭到了极大的阻力,于是便派遣使者迎请了莲花生大师前来扶正压邪,降妖除怪,创建佛寺,弘扬佛教。
以这件法螺的造型,喻意着当人们吹响法螺,就念动莲花生大师咒,便可得其护佑。
这法螺异常精美,在古代只有帝王权贵,才有资格使用,常人难得一见。再加上有高僧加持,确实是一件非常合适梅国贤的风水法器。
孟子涛检查了法螺之后,梅国贤急忙问道:“孟老师,这件法器合适吗?”
孟子涛微微一笑道:“我再看看剩余两件吧。”
孟子涛的回答,让梅国贤和方文亮都怔一怔,桌上的这三件法器,明显是这件法螺最为出色,孟子涛居然还这么说,是不是意味着法螺有问题?
方文亮暗中撇了撇嘴,他觉得孟子涛完全是在哗众取宠,不过是想多表现一下而已。
孟子涛可不会去管方文亮怎么选,他鉴赏了剩下的两件法器,这两件法器一件是辟邪,另外一件则是铜葫芦,都是比较不错的法器,相比之下辟邪更好一些。
“梅总,如果你一定要三选一的话,我建议你选这件辟邪。”孟子涛发表了他的看法。
居然没选自己花了很多精力和代价才找来的法螺,方文亮心里十分恼怒,要是鉴定的是唐师傅这样的高人,他就不说了,你这个毛头小子又是什么玩意儿?
“孟老师,不知道你为什么不选法螺呢?”方文亮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孟老师你尽管说吧。”梅国贤呵呵一笑,他对此也很感兴趣。
孟子涛看向方文亮:“如果按古玩市场的价值来说,法螺应该是三件当中最贵的,但以法器的角度而言,它不但是三件之中最差的,而且使用它不但没有好处,还有坏处。”
“愿闻其详!”方文亮肚子里冷笑连连,心道:“居然敢这么说,如果一会给不出令我信服的理由,可不会客气!”
孟子涛说:“问题就出在上面镶嵌的宝石上,这到不是说宝石是假的,而是说,宝石应该是后补的。”
方文亮闻言一惊:“后补的?你有什么证据!”
孟子涛指着法螺上的宝石说道:“不知道方老板对古玩鉴定有没有经验,你可以对比一下这几颗宝石,这颗宝石上包浆非常明显,而这几颗却非常新,这是不符合自然变化规律的。”
方文亮的仔细一看发现还真是这样,顿时有些目瞪口呆。
孟子涛说:“想必方老板应该能够明白,这件法螺为什么不能作为法器了吧?”
法器为什么会起作用,用现在的解释,还是气场的原因,现在原宝石掉了,补上了新宝石,它们之间的气场会不一致,从而导致气场紊乱的后果,这样一来,当然就不能作为法器使用了。
当然,如果有高人重新加持这件法螺,也能起到作用,但关键方文亮没有啊,又因为东西是朋友帮他找来的,没有多加鉴定,导致了现在这样的问题,这就尴尬了。
“梅总,抱歉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为表歉意,如果您想请这尊辟邪,我愿意以三十万让给您。”
梅国贤笑着点了点头:“好,那就不好意思了。”
“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方文亮连连表示歉意。
接下来,梅国贤给方文亮转了账,方文亮就拿着东西告辞了。
“孟老师,今天的事情真谢谢你,我前段时间得到一幅古画,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孟子涛明白梅国贤的意思,笑着表示可以,梅国贤就让人把画拿了过来。
孟子涛凝视,只见图画纸质泛黄,上面有几个明显的虫蛀孔眼,看起来十分斑驳,品相不佳。
至于图画的内容,则是童子礼佛图。
此画的作者,笔力十分的精妙,只见画卷之中,在大士前,两位童子拜佛,抑或尚在玩耍的童子正要赶来,其情致和懵懂神态,寥寥数笔,便跃然绢素之上。
整个画面淡雅且沉静,大面积背景下看似不经意的涂抹却是画家巧妙的构思,与整个画面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烘托出画中童子天真自由的内心世界,也充分体现了当时佛教信仰在百姓的日常生活中对儿童的熏陶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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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二章 桃木剑
不过,令人遗憾的是,整幅画卷,无章无印,更没有题跋落款。
说起来,对于书画来说,落款铭文钤印,相当于现代人的身份证明。有了这个身份证明,才可以准确的知道,才能够确定书画的具体年代,作者是谁。
但是佚名的作品,什么也没有,只能凭书画风格上来判断作者到底是谁,这就很难断代了。
因为古代许多文人墨客,或者隐士之类,往往有着很高的文学素养和艺术水平,他们的书画作者或许不比一些名家来得差,只是因为名声不显才没有广为人知。
正因为这样,也就造成了佚名书画断代的困难,除非能够有明显的风格特征,不然的话,那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
虽然不知道作者是谁,不过这幅画的艺术水平很高是显而易见的,孟子涛也颇为欣赏,只不过当他使用异能之后,心中却惊讶起来。
梅国贤笑着问道:“孟老师,不知道这幅明代的画作你喜欢吗?”
孟子涛笑道:“这幅画确实不错,不过冒昧地问一句,您怎么知道它是明代的画作呢?”
梅国贤笑道:“其实这幅画是我一位朋友家里流传下来的,先前我帮了他一个忙,他就把这幅画送给我了,想来不会在这个问题上骗我。再说了,既然它是佚名作品,那么首先可以确定一点,东西是赝品的可能性不大,对不对?”
“嗯。”孟子涛立即点头同意。
人们为什么制作赝品,归根结底还是为了钱。但是在书画这一块,也只有名家的作品才值钱,仿了半天你仿了一幅佚名作品这又是为哪般?
制作者肯定不傻,他们绝对不会花费大力气,去伪造这样的东西?不然的话,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反过来推断,市场上的佚名作品,一般不会有假。
至于说仿作或者临摹作品,那就更不可能呢,作者为什么要仿或者临摹?不非是为了出名、学习等等,所以一般情况肯定会留下落款。
梅国贤见孟子涛赞同他的观点,才继续说道:“既然不是赝品,更不可能是仿作,那就是真东西了。众所周知,鉴定一件东西是不是真品,肯定是比较困难的事情。但是知道东西是真的,再反过来推导,就相对简单容易了。”
梅国贤接着说道:“我这人吧,虽然对书画作品没什么研究,但因为名下有一家造纸厂,对从古至今的各类纸张都有过研究,所以我从书画的纸质判断,这是明代很流行的一种绢纸,这幅画自然就是明代的。不知道孟老师觉得我这关点怎么样?”
“啪啪!”孟子涛鼓掌道:“梅总说的很到位,这幅画我也认为是明朝的,而且作者水平很不错。”
“您喜欢就好,这幅画就送您了。”梅国贤呵呵一笑,接着又拿出一个厚厚的红包放到孟子涛面前:“另外这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事实上,梅国贤原本只是准备给孟子涛这个红包,但后来孟子涛又帮了忙,看出了风水上的问题,他觉得准备的这个红包就不太够了,但送太贵重的东西也不太合适,这才拿出这幅佚名画作。
孟子涛连忙摆手道:“梅总,这幅画就已经足够了,这你还是拿回去吧。”
梅国贤劝道:“别,今天您辛苦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还请您务必收下。”
孟子涛有些盛情难却,最终还是收了下来,接着又聊了几句,见没什么事情了,就准备告辞。
“孟老师,吃了饭再走吧。”梅国贤挽留道。
“不了,我最近比较忙,马上还要去西京,咱们以后有时间再联系吧。”
“好的,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耽误你了。”
接下来,梅国贤起身把孟子涛送到了别墅门口。
临走之前,孟子涛说道:“梅总,我建议那棵树的问题你还是要多注意一下,我感觉事情可能不那么简单。”
“好的,唐师傅明后天应该就会过来,我会把情况详细告诉他的。”
“行,那我就先走了。”
和梅国贤告了辞,孟子涛驱车出了小区,不过汽车刚通过小区的大门,孟子涛就注意到方文亮在前面对着他挥手。
孟子涛有些奇怪,怎么方文亮还在这里,难道他知道自己马上就离开,这不太可能吧?
孟子涛在方文亮旁边停下车,看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方文亮的汽车后胎破了。
“方老板,打电话给修车的没有?如果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方文亮笑呵呵地说:“已经打过了,他们马上过来。”
孟子涛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不知道方老板还有什么要事?”
方文亮笑道:“到也没什么事,只是对孟老师您十分佩服,想结个善缘。”
说着,他拿出自己的名片,给孟子涛递了过去,出于礼貌,孟子涛也给了他一张自己的名片。
方文亮接过名片一看,脸上露出了一丝讶色。
孟子涛笑道:“别奇怪,事实上我确实不是做风水这一行的,只是略有兴趣而已。”
方文亮收起讶色,满心佩服道:“孟老师,您不是这行的,对风水法器都这么熟悉,相比之下,我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孟子涛谦虚道:“别这么说,术业有专攻,别的不说,在法器经验上,我肯定比你差远了。”
方文亮苦笑道:“说实在的,我也就有些经验而已,但这行还是要靠天赋,我的天赋就太差了,接触法器十几年,对法器鉴定还都没什么把握,大部分东西的鉴定都要靠我爷爷才行,要不在的话,刚才也不至于出那样的丑,如果等将来还是这样的话,我估计就要告别这一行了。”
孟子涛心中一动,随即笑道:“方老板也别这么悲观,而且你不是还有朋友嘛,到时完全可以请朋友帮忙。”
方文亮摇了摇头:“呵呵,有道是同行是冤家,如果真要到那一步,事事找朋友,估计这朋友也做不成了。”
说到这,方文亮试探着问道:“孟老师,您难道对法器生意不感兴趣?”
孟子涛笑着说道:“还是那句话,术业有专攻,如果遇到法器的话,我当然不会错过,但平时我并不会主动去找法器,也没有改行的打算。”
方文亮心中一喜:“孟老师,我有个提议,咱们合伙不知可不可以?我负责找法器,您负责鉴定。”
孟子涛笑道:“合伙就不用了,如果你有法器想要鉴定,尽可以来找我,我只按法器的价值,收取少量的鉴定费就行了。”
方文亮稍稍有些遗憾,不过这样也不错了,毕竟只是刚刚认识而已:“那行,如果我有需要,打您的电话。”
“好的,不过我最近一个月比较忙。”
“没关系。”
俩人聊了一会风水的事情,说到兴处,方文亮拿出一串五帝钱,请孟子涛鉴赏:“这是我收集的一套宝源局的五帝钱,您看看怎么样。”
一般来说,清代铜钱以宝泉局和宝源局是天下钱局之首。自顺治至宣统,宝泉局从未间断铸钱,清代同一钱局的十帝钱,只有宝泉局可以凑齐,同一钱局的五帝钱,则泉源两局都能凑齐。如果是同一钱局的钱币,当然效果最好。
方文亮拿出来的这套五帝钱,以品相来说很不错,都属于个中精品,不过孟子涛还是发现了一个问题。
“方老板,要说你这些五帝钱品相确实不错,但这枚顺治钱我觉得不太好。”
方文亮惊讶道:“啊!怎么了?我感觉气场很平和啊!”
孟子涛没有说气场的问题,而是说道:“以我的经验,这枚顺治钱应该是生坑。”
孟子涛指出了这枚铜钱上的生坑特点,方文亮当即有些愕然,半响,他长吐一口气:“哎,我现在对自己都快没多少信心了。”
孟子涛没有多言,而且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到底他不是风水界人士,对风水界鉴定法器的方法并不太了解。
方文亮马上振作起来,客气地对孟子涛感谢道:“孟老师,又承您的情了。”
孟子涛笑道:“别这么客气。”
“孟老师,麻烦您过来一下。”
方文亮把孟子涛带到他的车边,打开后备箱,把里面一只樟木箱子拉出来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些法器,像铜葫芦、八卦镜、铜铃、罗盘等等。
孟子涛打量了一下,目光忽然落在了箱子里放着的一把两尺多长的桃木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