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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宝生涯-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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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子涛和大军一起走了过去,舒泽就笑着做起了介绍:“这位就是我叔公的关门弟子孟子涛。”

    站在舒泽身边的,是一位三十一二岁的青年,本人剑眉星目,温文尔雅,他微笑着向孟子涛伸出了手:“阿泽的朋友卢保呈,幸会!”

    孟子涛也笑着跟对方握了握,并道了一声“久仰”。

    在卢保呈旁边,还站着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美女,名叫许佳仪,是卢保呈的未婚妻,今年十月份就要结婚了,孟子涛也道了一声恭喜。

    寒暄了几句,舒泽笑道:“子涛,你先忙你的正事,我陪卢哥他们参观,一会再叫你。”

    “好的,有什么事情就打我的电话。”

    孟子涛微笑着向卢保呈他们点头示意,接着就向今天的目标走了过去。

    孟子涛一连看了九件拍品,发现都没有问题,特别是其中一幅郑板桥的竹画,特别的精湛,孟子涛相信,到了明天,一定会引起书画爱好者的竞相争夺。

    本来,孟子涛以为接下来的几件拍品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但意外还是马上出现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二章 红山玉鸮

    孟子涛鉴定了一件玉器,发现没有问题之后,就看了一下手中的清单,接着朝下一个目标,一件红山文化的玉鸮走去。

    鸮俗称猫头鹰,因其昼伏夜出的特性,向来给人以神秘感,所以成为早期先民普遍认知的图腾形象,被认为是通神的动物。仰韶文化有陶鸮尊,商代有铜鸮尊,把祭器做成鸮的形状,就是期望借助鸮来通达神灵。玉鸮也是红山文化的典型器之一。

    孟子涛走了过去,发现张景强和老杨一起站在玉鸮展台前,就上前笑着打了声招呼:“张哥,杨老。”

    说话的时候,孟子涛朝着展台上的玉鸮看了一眼,心里顿时微微一怔,生出了有些不对的念头。

    张景强和老杨也跟孟子涛打了招呼,双方寒暄了几句,孟子涛笑着问道:“杨老,你现在对玉器也感兴趣啦?”

    老杨笑眯眯地说:“我对玉器一直挺感兴趣的啊,只不过就是不买而已。不过,这件红山玉鸮是我朋友中意的,他由于有事今天不能过来,所以托我帮忙看一看。”

    孟子涛笑道:“觉得怎么样?还满意吗?”

    老杨连连点头道:“刚才已经拍了照片让张总传给我朋友了,他觉得非常满意。他现在的最担心的是,到时看上的人太多,怕抢不到。”

    孟子涛呵呵一笑,这件玉鸮确实比较不同,其展翅直立,勾喙,双爪对立呈抓握状,阴刻线刻画出鸮体的纹饰特征。鸮身、羽翼、尾翼呈凹凸瓦弧状,是典型的红山文化玉器工艺特征。

    和以往发现的玉鸮相比,这件玉鸮很有特点,一是体型硕大,一般,各大博物馆所藏的玉鸮均在2…5厘米左右,而此玉鸮高近6厘米,十分稀罕。二是造型刻画生动清晰,不但纹饰繁复,而且玉鸮头部被雕出一对直立的双耳,这些都相当的罕见。

    因为这两点,拍卖会上必定会受到红山文化爱好者的追捧,到时很可能会拍出高价。

    大家说笑了几句,孟子涛把这件玉鸮仔细观察了一番,并使用了异能,肚子里叹息了一声。

    原本,他觉得鉴定了九件拍品都没有问题,以为剩下的六件应该都是真品,没想到还是出现了意外,而且还是这么一件东西颇具影响力的拍品。

    可以想象,到时如果被人发现东西有问题,如果背后又有别有用心之人兴风作浪,对拍卖公司的影响可想而知,同时还会让孟子涛他们大丢脸面。

    虽然知道了这件玉鸮有问题,不过,孟子涛并没有轻举妄动,因为如果把东西撤下去,会引起在场与会者不必要的误会。况且,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如果这是偶然的事件还好,如果背后另有隐情的话,他或许可以让对方偷鸡不成蚀把米。

    看完这件玉器,孟子涛和张景强他们打了招呼,接着就去把剩下的几件拍品鉴定了一番,这些都没有问题。

    之后,孟子涛就跟张景强打了一个电话,把张景强叫上了楼。

    “老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张景强来到孟子涛的办公室,有些忐忑的问了一句,实在是在这个时候,孟子涛把他叫上楼来,让他忍不住多想。

    孟子涛直截了当地说道:“那件红山玉鸮有问题。”

    “什么!怎么会有问题?!”张景强忍不住惊呼一声,满脸都是惊愕之色。

    张景强的话音刚落,就有人敲了敲门,大军过去打开门,发现原来是舒泽他们。

    舒泽带着卢保呈他们走了进来,随即问道:“刚才听老张一惊一乍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孟子涛点了点头:“刚才发现一件拍品有问题。”

    舒泽眉头微微一皱:“哪一件,是后来新加的吗?”

    张景强点头道:“是那件红山玉鸮,确实是后来新加的。”

    卢保呈讶然道:“那件东西?我觉得不错啊,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张景强说道:“能够逃过我们公司三位掌眼的眼睛,肯定不可能是粗制滥造的东西。”

    舒泽开口问道:“子涛,到底怎么回事?”

    孟子涛说道:“我有一件红山玉鸮,和拍品一模一样。”

    听孟子涛这么说,大家都明白过来了,就听孟子涛接着说道:“其实,这件事情如果是偶然,问题也不大,关键如果是有人捣鬼……”

    张景强有些迟疑地说:“应该不会是有人捣鬼吧,我当初还打听过物主,他说是祖传的。”

    舒泽没好气地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东西都有问题了,那还会是祖传的吗?”

    张景强马上就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废话:“呃……我马上派人去调查。”

    舒泽摆了摆手:“这事还是我来调查吧,咱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物主是古玩征集部,一位员工的亲戚,舒泽马上吩咐下去调查。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等待了,大家当然也不能干等着,舒泽说道:“子涛,卢哥想要一方万把块钱的砚台,你那有没有?”

    孟子涛问道:“你要什么材质的砚台?四大名砚?”

    卢保呈笑道:“我也不一定要四大名砚,只要能够物有所值的就行,主要是用来送给我岳父平时使用,太贵的砚台舍不得用。”

    孟子涛笑着称是,像几十上百万的砚台,肯定不太适合平常使用,万一磕着碰着了,那还不得心疼死。

    “那简单,我店里就有。”

    “那咱们去你店里坐一会吧。”

    “行……”

    孟子涛他们坐车前往古玩街,张景强因为这边总要留个负责人,所以并没有一同前去。

    由于大军率先出发,一行人到了那里,大军已经把古玩店收拾了一下,并烧好了开水。

    为大家泡了茶,孟子涛上楼取了几方合适的砚台下来,正好先前说的玉鸮也放在这里,他一同取了下来。

    此时大家对玉鸮十分好奇,于是,孟子涛就把装着玉鸮的盒子打开。

    看到孟子涛的玉鸮,大家都分外惊讶,因为不但连器形大小都一个模样,连表面的泌色什么,都只有很小的差别。

    这种情况下,显然两件玉鸮之中,必然有一件是假的,至于假的是哪一件,舒泽当然相信孟子涛的判断了。

    舒泽打量着玉鸮,有些好奇地问道:“我说,这件玉鸮你是从哪得来的,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孟子涛摇头一笑:“是你自己健忘,去年十二月份我去金陵进货,回来之后,跟你提起过,遇到有警察抓人,你难道忘记了?”

    舒泽想了一会,马上就反应过来:“哦,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会啊,我还真给忘记了。”

    去年十二月,孟子涛去金陵进货,完成了任务之后,他照例闲逛古玩市场。

    孟子涛快要走到一家店铺时,突然从中窜出了五个人,其中两个对付一名身材健壮的中年人,另一个则一对一对付另一位身材瘦小的男子,搏斗就在狭窄的古玩市场过道里进行着。

    此时,孟子涛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想着是不是两伙人在打架,很快,市场里的顾客和业主们将现场围成了一个圈,但是没人敢上前,还有人不时地猜测着这五个人的身份。

    “他们是杀人犯,杀了两个人,我们是抓捕他们的警察。”混乱中,其中一个人高声喊了一句,但是没人敢上前协助,因为太乱了,又没人穿警服,分不出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正在这个时候,又有警察过来增援,那两个人一看不对,其中一名男子趁乱挣脱出来,就准备钻进了人群逃跑。

    这个时候,大家也能分辨出到底谁是好人了,不过,对方可是杀人犯,一般人还真不敢上前抓他,纷纷散开,不过那条道本来就狭小,现场围了这么多人,这一来反而更加混乱起来。

    眼看着,那人即将逃跑,孟子涛出手了,他对着那人的腿踢出一块小石子,只见对方“哎呀”一声惨叫,立马倒在了地上痛苦哀嚎,结局也就不用多说了。

    本来,警察还想要寻找出手帮忙的人以示感谢,不过因为刚才太混乱,大家没有看清楚是谁出的手,孟子涛又不想麻烦,干脆就走进了旁边一家古玩店。

    这家店铺主要经营杂项,柜台里放着几方宋代的抄手歙砚,还有一些零散的老墨和印章、铜钱、水烟袋等。

    孟子涛放眼看去,发现他感兴趣的,只是一些明显带着出土痕迹的玩意,看着没有太大的意思。无意中,他发现在柜台的角落里放着一块儿蒙尘玉器,就请店家拿出来仔细观察。

    边看,孟子涛边问店家:“这是什么时候的东西?”

    “大概是老三代的东西,保真。”店家斩钉截铁地说。

    接着,孟子涛就了随口问道:“这雕的是什么?”

    “谁知道呢,这件东西在我这儿放着有四五年了,我也搞不清楚。”

    孟子涛仔细观察了这件玉器,发现表面纹饰没有砣出来的细线,都是靠磨工磨出来的宽阴线,一面稍微直立,另一面斜向磨坡,西周时期的撤刀刀法好像有些与之相近似,尤其是下面的瓦沟纹更是在古玉中绝少有见到的。

    再观察顶端的象鼻穿,多次对钻的痕迹还明显的留在孔内,孔壁上残留的螺旋线不规则,肯定是用转速很慢的手工搓管打出的斜孔。但是象鼻孔的孔梁被打磨得相当光滑,工艺施展甚至超出了对玉器纹饰本身的用工。

    玉器表面的橘红色沁斑细碎,颜色表现丰富而活跃,能够形成平面的和由外到内的腠里变化。玉器的正背两面所塑造的,是一只展翅飞翔的鸮的俯视抽象造型,最下端的瓦沟纹就是鸮的羽尾。从玉质、沁斑和造型等方面,孟子涛马上就确定了它是红山玉器的身份,并且还肯定它是比较罕见的。

    之后,孟子涛问店家价格,他开价400块钱。孟子涛没有直接还价,而是把东西轻轻放下果断地转身就走,心想如果店家不拦他,他再转一圈再回来,只要一拦他,这件东西就是他的了。

    果然店家出言喊住了孟子涛,让孟子涛出个价。

    孟子涛一看这块玉器表面的灰尘,就知道看上它的人不多,可能真的在柜台里已经摆了好几年没人过问,这种情况下,他当然没有表示出强烈的购买**。他对店家淡淡地直言,这件东西只值100块钱,多一分都不买。不过,店家并不肯答应,最后两人几个回合下来,他又加了50块钱成交。(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三章 确实有人搞鬼

    听了孟子涛的讲述,许佳仪惊讶地问道:“不是吧,只花了150块钱就买下来了?我记得好像展厅的那一件,估价就有60到80万的吧?”

    舒泽笑着摇了摇头:“那只是一个保守的估价,等到拍卖会上,成交价至少上百万。”

    “150,上百万……”卢保呈和许佳仪不禁面面相觑,这个钱实在太好挣了。

    “这都不算什么……”舒泽笑着把孟子涛以前捡漏的经历,挑几个出来说了一下,震惊的卢保呈俩都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孟子涛则在一旁,谦虚的笑了笑,不经意间又瞪了舒泽一眼,怪他多事,不过他心里多少有些奇怪,舒泽今天为什么多嘴,难道是想让卢保呈相信自己的眼力?

    “还真是名师高徒啊!”

    卢保呈感慨了一句,接着指着玉鸮问道:“孟老弟,请教一下,我看展厅那件玉鸮和这件差不多,到底怎么证明其中的真假?”

    孟子涛说道:“我就这么说可能不太清楚,等预展结束后,我让他们把东西拿过来,有了对比,解释起来,更加直观一些。”

    “好的,谢谢你了。”

    “这有什么好客气的。”

    接着,卢保呈就开始挑选桌子上的砚台,一边挑选,还一边请教孟子涛,孟子涛也做了通熟易懂的解释。

    “这是什么石料?”卢保呈指着一方栗黄颜色的砚台问道。

    孟子涛解释道:“这是产自吉省的松花砚,这种砚用松花石加工成,最早出现在明朝中期,但存世量很少。到了满清入关问鼎天下,松花砚因其特殊的历史渊源得以青睐,成为清朝皇帝的御用物品。”

    卢保呈点了点头,既然能够成为御用物品,想来起墨方面肯定不会差,当然,具体他还要问一下:“这方砚台的质地怎么样,图案又是什么意思?”

    孟子涛说:“松花石的色泽有多个彩系,在众多色泽中以杨黄绿色为上品,栗黄色为精品,枫红色为孤品,而白色、黑色亦以色泽纯正、冷漠为稀品。当然多色系列,伴色系列里只要色泽和谐、鲜明亦是上好的材料。具体到这方松花砚,色泽方面你能看出来是精品,而且质地细腻,下墨快,是一方好砚。”

    孟子涛接着解释图案:“你看这方砚台,表面雕一仙翁,头戴高冠,髭须垂衣,衣褶翻转,左手拉动驾鳌红筋绳索,右手持如意,端坐于鳌身。鳌鱼以浅浮雕手法雕作,怒目圆睁,口牙怒张,须发上扬,鳍张尾卷,身姿矫健。”

    “鳌是传说中海里的大龟或大鳖。唐宋时期,宫殿台阶正中石板上雕有龙和鳖的图象。凡科举中考的进士要在宫殿台阶下迎榜。按规定第一名状元要站在鳌头那里,因此称考中状元为‘独占鳌头’。传统图案一般以仙鹤立于鳖头来象征,这个意思也差不多,以仙翁换仙鹤,加重了吉祥长寿的意思……”

    接下来,孟子涛又介绍了砚台的雕工以及年代。

    卢保呈听的连连点头:“好,我就选这方砚台,你说个价钱。”

    孟子涛笑道:“这方砚台在价格方面要贵上一些,如果你觉得没问题的话,就算两万吧。”

    卢保呈都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下来。

    完成了交易,孟子涛见时间到饭点了,邀请大家一起去吃饭,饭后,又带着大家去几个景点游玩了一番。

    晚饭时间,大家点好了菜,服务员开始上菜的时候,张景强带着东西赶了过来。

    张景强倒了一杯酒:“玉鸮的事情,是我疏忽了,我向大家道歉!”

    说完,满满一大杯红酒就被他一饮而尽。

    “行啦。”旁边的舒泽把张景强拉到座位上,说道:“老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这个事情和你能有多大关系,你防的了一时,能防一世?”

    孟子涛也笑着点头道:“就是啊,如果张哥你一个人就能把赝品给防住了,那还要我们这些掌眼做什么?”

    张景强点头道:“哎,话是这么说,不过到现在才发现出了差错,也让咱们被动了。”

    孟子涛笑道:“张哥,你这么说,是不是怨我没有早点发现问题啊?”

    张景强连忙摆了摆手:“别误会,我可没有这样的意思,得,我自罚一杯!”

    说完,张景强又喝了一杯酒,不过大家也没让他独饮,一起站起来干杯。

    吃了几口菜,张景强问道:“舒少,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偶然还是有隐情?”

    舒泽说道:“可以确定其中有隐情。”

    经过调查,东西其实并不是征集部员工的那位亲戚所有,而是别人让他拿着东西来参加竞拍,至于为什么答应,那是因为那位员工的亲戚背地里其实是个赌鬼,外面欠了不少外债,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嗜赌。

    张景强恨得牙痒痒,气愤地说:“玛得,还真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现在有没有查出来,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舒泽摇了摇头:“担心打草惊蛇,并没有往深里查。”

    孟子涛接过话:“这是我的意思,我可以把我的那件玉鸮改造一下,如果不仔细看,基本很难发现两者的不同之处。等到拍卖会时,咱们就可以找到真正的指使人了。”

    张景强马上就明白了孟子涛的意思,既然对方设了局,那肯定要把东西拍下来才行,到时得主就算不是真正的指使者,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用你的玉鸮改造,没问题吧?”张景强问道。

    孟子涛笑道:“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说起来,还真要谢谢他们,还能让我多赚一笔。”

    大家都笑了起来,许佳仪好奇地小声问卢保呈道:“什么意思啊?”

    卢保呈笑着解释道:“很简单,对方既然设了局,那肯定会想尽办法得到这件东西,到时可以安排人抬价,不就能多赚一笔了吗?”

    许佳仪笑道:“还真是这样,不过也是咎由自取。”

    卢保呈点头道:“是啊,所以阴谋最好少用,算人者人亦算之,要用就用阳谋。”

    酒过三巡,孟子涛从张景强那里要过那件赝品玉鸮,又拿出他的玉鸮,放在桌上进行对比。

    孟子涛说道:“红山文化玉器基本上不出现较细的阴线,比较常见的是通过磨出宽窄不同的凹槽来达到线的语言效果,这件玉器通体虽然雕制的是一只展翅的鸮,但是没有一条细阴线,即使顶端的眼睛,也是磨出来的椭圆槽,这就是有别于其他时期玉器的重要特征。”

    “另外,由于红山文化玉器基本上都是埋瘗是在山坡顶上,用石头垒成的墓中,所以质地一般都不会出现太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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