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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个人一句实用的话也没有说出来,反而怪异的死了,死前还向他求救,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相信不少人心里都会泛起了疑问。这就算他想往楚轩鑫的头上泼污水,也没有多少可信度了,
楚轩鑫也完全能不认,反正死无对证。
他不能理解,这人的任务还没完成,怎么可能就提前自尽了呢?
小太监带着几个留守的太医们一路小跑进来。
皇上指着侍卫的尸体,道:“给朕查明白,他是怎么死的!”
几个太医一起检查了刺客的尸体,他们商量了几句后,推出一个人来向皇上禀报,道:“这贼人的牙齿缝中藏有剧毒,估计是事迹败落咬毒自尽了。”
真是毒死的!
皇上的脸色更难看了。
想必这个人是将毒藏在牙齿缝里,打算等到完成了他交代的任务再死的,结果一个不注意咬破了毒丸,提前将自己给毒死了。
他不由的狠剜了刘公公两眼,怎么会挑出这么个没用的废物来做这种事。
皇上心里恨极了,但也不能将这话摊开来说,只能自己咬咬牙,将这个事就此掩过。
他让人将侍卫的尸体抬了下去,道:“竟然刺客已死,那此事就已经告一段落,交给大理寺卿继续追查。”
他真心觉得这场闹剧也该收场了,若是再当众追究下去,指不定会扯出什么来。
众人面面相觑,如今连唯一的线索都断了,此事该如何查?
好吧,皇上说要查就查。
众人都心事沉沉的起身,各人都心存疑惑,但也不敢多言。
皇帝起身,众人皆跪下,“恭送皇上!”
皇上一走,各人也便各自散去,苏君释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抹脑门儿,一头的汗。
赵书涵叫住苏君释:“释堂哥,还是与我一块儿走吧。”他是跟着苏如璃的称唿喊的。
苏君释很别扭,不想应还不行,只能含煳的应了声,“如此也好,你我做个伴。”他便上前推着赵书涵一起慢慢的往外走。
一些想过来搭话询问的人都止住了脚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552、杀错也不放过(二合一)
皇上怒气冲冲的回到了宁和殿,拿起桌上心爱的青铜盘龙镇纸就朝着刘公公砸了过去,刘公公不敢躲,爬在地上,任由镇纸砸到他的后背上,硬生生咬着牙硬撑着,半句也不敢吭声。
他能理解皇上的心头的怒气,大事却挑了个傻子来做,事还没办成就将自己毒死了,任何人想了都会觉得憋屈的,何况这是皇上盼了多久才得到的一个良机。
皇上砸了东西还不解气,又将刘公公狠狠的骂了一顿。
多好的机会,就这样流失了。
不过,要那么短的时间里,寻一个惯用左手的侍卫出来指证楚轩鑫,还要面面周全,确确实实有些勉强。再说,就算一口咬定了楚轩鑫,也未必能按他想的那般顺利将楚轩鑫下狱。
万一这事要真是楚轩鑫做的,他还留有后手的话……
皇上一下子清醒了!
这看似是个机会,说不定是一个陷阱,让他当众失德!
眼下得尽快查出真正的刺客才行。
皇上马上道:“当时在流云殿中,行迹奇怪,惯用左手的人有哪些?”
刘公公这才敢抬头,禀报道:“老奴查过当时留在流云殿里的所有人,只有两个惯用左手的,一个是流云殿里的总管太监王岗,一个是御前侍卫统领吕杭。”
皇上楞了,这两个人可都是他信得过的人,都跟了他十几年了。
“会不会还有其它人也是惯用左手的,并没有被人发现?”
刘公公从一堆记录中,将那两人的言词纸挑出来,双手举着送上了龙案:“皇上,据老奴查实,当时所有人都有两三个,或者以上的人证实当时所在的位置,只有王岗和吕杭,当时并没有人看到他们,他们是相互证明的,说当时他们两个分别在后院的厢房里喝酒,刺客事发之后,他们出厢房时,彼此看到对方的。”
皇上大概的扫了一眼纸上的记录,皱眉深思。忙里偷闲,混点吃喝,这几乎是宫内太监和侍卫们私下公开的秘密了,他也略有所闻,却没放在心上过。但一个人独自吃喝,这就有些奇怪了,就算不寻个酒伴,也不该寻个人在一旁伺候着吗,独自喝闷酒有什么意思。而且他们两个所在的地方与寻出刺客丢弃衣物和匕首的房间非常的相近,如果是从那边的窗里出来,再进入他们所在的房间需要的时间非常的短,短到太难被人发觉。
皇上一下子心情又坏透了,难不成这两个人中有人嫌弃他给的权势小了,或者是心大了,嫌他老了,想投靠新主重新弄个从龙之功?
被背叛的愤怒占了上风,皇上根本不想花心思去核实这两个人中谁才是真正的背叛者,直接道:“宁可杀错也不放过,将他们两人都关于密牢,将吕杭家给朕抄了,全家打入天牢,严刑拷打,朕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
“是。”刘公公应下,心里却一阵瓦凉。
这都是跟了皇上十几年的人,皇上都不亲自见一见,问一问,就这样处置了?
密牢是什么地方,好人进去出来也都是个废人了,看来,皇上是将他们两个都抛弃了。
皇上又在屋内转了几圈,喝了两杯茶,才继续追问刘公公:“当时你去侧殿看到了什么?”
刘公公不敢隐瞒,将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说了,最后也没忘说:“苏将军当时腿脚都发软,还一心挂念着皇上的安危。”
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朕果然没有看错人,苏家就是一门忠烈的直臣!”看来得对将军府好一点了,别凉了人心。
刘公公见皇上高兴,这又大着胆子提醒:“皇上,今天这事像是有多方下手造成的,侍卫森严的流云殿不仅混进了刺客,还出现了爬床的小宫女,他们明显就不是一路人,要不是小宫女撞上了刺客,只怕苏小将军难以逃过这一劫。”
皇上这才记起,还有个爬床的,之前他只想着刺客的事,都没在意。现在看来,是有人想要阻止这门亲事。
如果这门亲事黄了,谁最得利?
皇上眼睛一眯:“那个小宫女现在何处,可曾问出是谁派她来的吗?”
刘公公低垂着头,道:“小宫女是孙娥宫中的人。”
孙娥宫中的人,那不就是孙贵妃身边的人。
一想到楚轩淼以前针对将军府做的那些事,皇上就气得肝疼,他重重的拍着桌子:“看来,他们还是不安份!”这巴掌打得还不够重吗,一个两个的都不长记心。
他们认为真让个小宫女爬了床,坏了苏君释的名声,他就会不让三公主嫁过去了?
如果以前嫁三公主他想着只是就势而为,没有办法的办法,但今天之后,他却真的认定苏君释是一个很好的人选了,这样只忠心他的直臣,值得他花点心思去好好培养一下。
刘公公这可不敢搭话了。
皇上道:“将小宫女送回到孙贵妃那,让孙贵妃自己处置了。”他想着还不解气,道:“拟旨。”
旁边的伺笔太监立即铺开了圣旨。
皇上想了一下道:“兹:孙贵妃行为不端,行事不妥,有失礼仪,但念其初犯,遂降其为妃,以示惩戒,概不容再犯。”
写好的圣旨皇上看了一下,确定无错,亲手加盖玉玺,就准备让人出去传旨。
这时,殿外传来了三公主的任性怒斥侍卫的声音,“让我进去,我要见父皇!”
刘公公小心的观查着皇上的脸色,皇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想到苏君释今天的表现,心里还是很舒坦的,当然愿意将这个舒坦福延到三公主的身上一些。
他道:“去将三公主叫进来。”
刘公公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一动抽动了他后北背上的伤,痛得他差点没再摔落在地上,他强忍着痛,慢慢的走出去,将三公主请了进来。
三公主心急火燎的进来,连礼也顾不上行了,急忙问:“父皇,他,他没事吧!”一听到苏君释酒醉后被人刺杀的事,她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上次春日宴那次,她真没有想过父皇为了自己的目的,会用那样的手段来逼迫她。长在深宫,她明白公主鲜亮名声后应该要付出的代价,她也做好了像大姑姑,姐姐们一样的准备,愿意成为父皇手中拉拢重臣的棋子。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父皇会让她做那种丢失颜面与清白的事,来算计一个男人。
为了不介入长乐的生活,她毅然决然的让长乐想办法随便寻一个男子过来污了她的名声,断绝父皇想让她嫁与曹陌的念头。她真没想到长乐竟然会让苏君释过来救她。
她见过苏君释,也从不少人的嘴中听说过苏君释。年少有为,长相俊美,为人梗直,不贪图美色,家中连个通房也没有。
要说她没有动过心,那是假的。
可自打她从大皇姑那旁敲侧击的听到,说苏君释无心娶妻,她就死了那条心。她想要的是对方的心甘情愿的婚事,不管是利益所趋,还是各有所需,她都不想强迫对方。对方愿意付出真心,她就以诚相待,对方要是只图利益,那她就与大皇姑一样,守好自己的心,凭着公主的身份过自己的逍遥日子。
可是是苏君释那样一个男人,明知道救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
知道苏君释接下了赐婚圣旨之后,她是心虚的,也是期盼的。当时她就下定了决心,她要好好做他的妻子,为他分忧解难,打理后院,照顾长乐,做一个最完美的妻子。绝不能像大姑姑一样,为了父皇的利益,将自己的日子过成了一潭死水。
她藏起了自己的真实心思,装做接受了父皇给于的解释,又恢复成以前那简单嚣张跋扈的样子。
她先是嫌苏君释的只不过是苏家的一个过继子,又被将军府分了出去,官职太低这些理由寻着皇上吵闹了一番,又为了皇上不给他开公主府的事吵了一番。吵闹这些并不是真的在意这些东西,不开公主府,对她反而是一件好事,那样就没办法从宫里带出去太多的人。
她一个劲的闹,一个劲的作,只不过是在向皇上表示好她的委屈,表示她的不乐意,她的目的是让父皇放心。父皇不会苏君释会真心喜欢上这样的她,也就不用担心她会被苏君释哄着什么事都偏帮将军府。
皇上也不计较她的这失礼,意味深长地道:“苏爱卿无事。”
“哦,”三公主脸上的担心消失了,转而变成甜美的笑容:“无事就好,儿臣可不想还没出嫁就背一个克夫的名声。”
很合理的解释,皇上笑了笑,训斥道:“闭嘴,这话可不能到外面去说,要传出去,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三公主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父皇是不是嫌弃儿臣了。”
皇上看着三公主那带着小脾气的脸,难得的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三公主确实是他打小养出来的一枚棋子,可宠了十几年,都成了习惯,何况一个公主没有母族没有亲兄弟,又不能争他身下的椅子,他的宠爱中也就多了几分真情。
皇上轻叹的招手将三公主叫到身边,轻劝:“纤紫,你还气父皇不给你修建公主府?”
三公主嘴上说着:“儿臣不敢。”脸上却明显的表示就是。
皇上都拿她的任性没办法,只得摇了摇头,道:“父皇再与你说一次,苏君释长像不差,为人正直,有胆量有谋略,将来的成就必定也是一个一品大将军。他家只有他独自一人,唯一的继妹长乐县主也已经出嫁了,你又何必要硬撑着去开那公主府?”
三公主脱口而出:“可是不给我开公主府,就苏家那个三进小院也太寒碜了,别到时候连下人都住不下……”
皇上好声的劝着:“那你就少带几个人陪嫁。”
三公主面上别别扭扭的应下,心里却乐开了花,她扯这么多,要的就是这一句话。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将大部分的眼线暗梢都留在宫中了。
皇上反而有些后悔了。
三公主哪里愿意让皇上再出尔反迩,扯着皇上的袖子又是一阵乱喊:“父皇,我还听说有小贱蹄子去爬他床了,那人呢,一定要交给我处置。”
皇上乐得借她之手去打击一下孙贵妃的气焰,道:“那个宫女已经处死了,朕也帮你警告了孙贵妃。”
“孙贵妃。”三公主恨恨地道:“儿臣只不过是没应下她日后让苏君释与四皇兄多多往来,她就这样报复儿臣。父皇你可得与我做主。”
皇上心思又是咯噔一下,心里又给孙贵妃记上了一笔帐。
他将圣旨递给三公主:“朕降了她的份位,这下你可满意了吧。”
三公主这才得意的笑了:“父皇真好。”
皇上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嘴上倒还是不忘再次提醒:“以后嫁到苏府,要守妇德,可不能善妒,帮苏家开枝散叶,可不能任性妄为。回头朕帮你从宫里挑几个年轻美貌的小宫女一块儿带过去,也好笼络笼络一下苏君释的心。”
“才不要呢。”三公主恼了,“不听不听,我不听。”她也不管不顾的,捂着耳朵就一阵的乱叫。在装这任性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对皇上的最后一丝感情也绷断了。
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男人都不会爱上这样任性妄为,从不替夫君考虑,又善妒的女子。纤紫为了自己在府中的地位,为了压苏君释一头,只能借助于他,那也就得乖乖的听他的话。
有这样一个妻子,苏君释就等于小辫子满天飞,他或者将来的新帝都能轻易的压制住他。但真想想,这些事对三公主还是有残忍的。
皇上又道:“日子订在六十二十六日,你的嫁妆朕交给皇后置办,缺什么,少什么,你尽管与皇后提,也能来与朕说。”
打了一巴掌总得给个甜枣儿让人甜甜嘴。
三公主果然放下了手,高兴的笑了:“儿臣喜欢南番新进贡的两尊红珊瑚树。”
不要白不要,多要点将来好过日子。
皇上哈哈大笑:“好好,给你,两尊都给你。”
从宁和殿出来,三公主感觉自己好累好累,她要逃出这个地方,还有两个月,她都有些迫不急待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553、被反噬了
苏君释和赵书涵到了宫门口处,长公主还没有出来,苏君释就有些呆不住了。他不愿意与赵书涵呆在一块儿,不说话吧,实在尴尬,说话吧,他不知道与赵书涵说什么好。虽然知道小妹已经认下了赵书涵,但他可没想与赵书涵兄弟相认,抱头痛哭。
现在就大局势看,是他占了上风的,他最先认了小妹,也是与小妹有光明正大的兄妹之名,而且小妹并没有将他的身份暴露出去,赵书涵等之流,还不好意思将手伸到苏府里来。要是一切都说穿了,他绝对会被他们压榨,欺负,使唤的。
可现在走,怎么看也有些像过河拆桥的嫌疑,之前好歹是赵书涵在,让他免了被大哥,荣王或者其它人抓着询问的尴尬。
苏君释别扭了一阵,还是想走的心占了上风,他开口道:“那个……”
赵书涵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头,别有用心地看了他一眼,道:“释堂兄,我瞧着你脸色不太对劲,别是身体哪里有隐疾,这也闲着,我给你把个脉吧。”
苏君释闻言立即往后退了一步,还将手背到了身后,开什么玩笑,他敢让赵书涵给把脉吗,万一他要趁机往他身体里放点巫力试探一下,不是全玩玩了吗?
赵书涵挑眉,很玩味的看着苏君释。
苏君释很别扭,只得板着脸,故做深沉地摇头:“我能吃能睡,能有什么事。”
赵书涵嫌弃的翘了下嘴角,哼,他好心好意给他把脉检查一下身体,还是瞧在小妹的面上,这人还不知趣。他木然的偏开了头,没再理睬苏君释。
苏君释实在是再呆不下去了,只得硬着头皮道:“那,我先走?”
“慢走。”赵书涵也只有一句不算客道的客道话。
苏君释冲赵书涵拱了下手,牵过自己的马,出了宫门。
才出宫门,只见石胆骑着马疯狂的冲过来,那速度快得有些吓人。
守宫门的侍卫都拿起了手上的长枪,在宫门口一字排开,准备立即将石胆押下。
“别动手。”苏君释一声大吼,如风一般对着石胆冲过去,石胆看到他,也努力的拉紧了缰绳,马在离宫门十来步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石胆翻身下马,腿都直哆嗦,苏君释一把扶住他:“出了什么事?”
石胆大喘气,还是努力地说:“姑……姑奶奶……晕……晕倒了。”
这下轮到苏君释不镇定了,他翻身上了自己的马,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一墙之隔,赵书涵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听到若伊晕倒的消息,他将拿在手中玩耍的着的玉玲珑紧紧地捏在手中,手背上的青筋条条暴露了出来。
小依儿晕倒了!这必定是出事了,不然以小依儿的身体素质,应该是百病不侵,百毒不侵的,怎么可能出现晕倒这么大的事。
他想过去,但他没有理由过去!
小依儿想留在这边生活,那就得遵循这边的规矩,守着男女大防。而他,却是那个不能靠近的外男!
不行,他得想办法去看看小依儿的状况。
赵书涵瞧见了宫车,立马迎了上去。
长公主撩开车帘,笑着:“书涵,母亲出来晚了,你等着急了吧。”
赵书涵装作若无其事的回报了一个微笑,道:“无事,只是刚刚苏家人前来报信,说长乐县主晕倒了……”
这下长公主也坐不住了,急忙从宫车上下来,“来人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
赵书涵摇了摇头,道:“儿子不方便过去询问。”
长公主点点头,朝自己家的马车走,边走边道:“我们过去看看。”
赵书涵心中窃喜,跟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