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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玛格丽特-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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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来看去,却始终没看见郎彩的身影。

舞台中央放置着两台钢琴。

只有一个人的话,能弹双钢琴的作品吗?

主持人还在硬ㄍㄧㄥ,不知道该怎么对台下的听众介绍这组双钢琴的演奏者。

他焦急地频频看向身穿正式音乐会服装的江云冰,只见他耸耸肩,选了右手边的钢琴坐下。

“呃,这首奏鸣曲的演奏者是江云冰以及……”麦克风突然被人抢走──

“我啦。”呼!总算赶上了。

啊,终于来了。江云冰低头看着钢琴黑白相间的琴键,手指轻柔地抚过。

郎彩气喘吁吁地从后台钻出来时,顺道借走了主持人的麦克风。

聚光灯立即多了一束打在她身上,在她四周围画出一个圈圈。

麦克风被塞回错愕中的主持人手上,尽管他还是没能介绍出江云冰的琴伴,但他还是很识相地悄悄退下了。

在灯光打暗以前,她玻ё叛酆芪弈蔚乜戳私票谎邸C涣舷氲剿尤换馗桓鑫⑿Α�

突然间,她有种不太愉快的感觉。像是……被设计了。

摇摇头,甩开那种被设计的奇怪感觉,她提着裙襬走向另一台钢琴。

身上穿的,自然是从“蓝屋”借出来的那件她经常穿的黑色长礼服。

本来她还以为学生办的分组音乐会不会太正式,因此穿了简单的外出服装便出来了。谁知道一到现场,看见每个人都穿的好正式,又是燕尾服,又是礼服的,看得令人好害怕。

原本她已经提前到了,就为了这件礼服,才匆匆跑到“蓝屋”后,又匆匆地赶回来。

还好最后还是赶上了。

但她一条命也快赶去了大半。

真是的,为了朋友把命抛,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她边嘀咕边拉拉裙襬,耙耙因奔跑而凌乱的发,在琴凳上坐了下来。

习惯性的,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几个乐迷认出那位突然从后台钻出来,自称是“我”的人,似乎是“蓝屋”的“彩”时,不禁倒抽了口气。

江云冰和彩的双钢琴?!今晚一定是个幸运夜。要有下次,大概得等一百年吧。

台下的观众被台上的发展给迷住了。现场鸦雀无声。

江云冰等着她做完她的半分钟祷告。在二○六A琴房外听她琴声的那几夜,他已经很清楚她这弹琴前的习惯动作。

三十秒,不多不少。

他知道她准备好了。

她抬起头来,仰起颈子。

他将手放在琴盘上。

四手同时按下琴键,营造交响诗般的强烈气势。

莫扎特的D大调奏鸣曲。

两个人的弹奏技巧几乎不分上下,不管是在音质、音色、力道,或是这首曲子的诠释方式都足以与对方匹敌。两双手天衣无缝的默契几乎要使人以为台上在演奏的不是两台钢琴,而是一台钢琴。

奏鸣曲共有三段乐章。第一段乐章是朝气蓬勃的快板,两个人的十指像是长在同一个人身上,在急速的指法变换下,仍能达到那样令人惊叹的精准与默契。

演奏者舍弃了多数双钢琴组合浪漫深情的迷思,直接以曲子的音乐结构、指法、织度等音乐本质直捣现场聆听者的脑门,让人在还来不及感动的当下,灵魂就已经先被征服。

进行到第二乐章时,换上了行板,和缓的节奏稍稍舒缓了前一乐章所带来的震撼。

到了第三乐章又变成中快板,触键轻盈,曲风轻快明亮,让聆听者也感染到那份轻快,而忍不住为之一笑。

钢琴宛如自有生命的相互应和,以及演奏者投入时的神情、激动时的昂扬、停顿时的屏气,使得彼此的琴声恍似两团此起彼落的火焰在舞台上方炸开,空气中的热流迸射而出,偌大的舞台上充斥着力与美、优雅与震慑。

当将近二十四分半钟的演奏收摄于最后一个弦音时。

现场所有的人都傻了眼,彷佛一时间还无法从刚刚流过脑门的琴音里回过神。

如同在场所有人,江蔷霓震惊地看着她儿子的琴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她几乎以为她看见了、看见了……

坐在钢琴前的两个演奏者也都为了刚刚的弹奏震惊不已。

这真的是他们俩第一次以双钢琴的方式弹奏吗?怎么感觉、感觉好像……实在难以形容。

像在做爱!粗鲁的说,就是这样。连灵魂都不再只属于自己。

文雅一点的话……骑协力车,勉强可以形容出那种感觉的千分之一吧。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绝对不敢再尝试另外一次了。这种感觉好得太令人害怕。

江云冰深吸了一口气,率先站了起来,走向郎彩。

郎彩这才缓缓地离开椅子,有些腿软地走向舞台中央,准备和她的琴伴一起向听众行礼后离开舞台。

然而她的裙襬太长。她早就知道迟早有一天她会被这件该死的裙子绊倒──却没想到会是发生在现在──此时此刻!

她踩到裙襬,在她的琴伴能捉住她以前,“咚!”地一声,发出好大的撞击声响,跌倒在地板上,将所有傻了眼的听众心神都给召了回来,瞠目咋舌的看着她难堪的落地姿势。

舞台下传出如雷般的爆笑声。不过不是为了她的跌倒,而是为了她跌倒后,翻飞起来的裙襬下,那双没穿鞋袜的脚。

郎彩红着脸挣扎地站了起来,傻傻地向台下的听众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

江云冰来到她身边,挽住她的手。

两个人一起向听众行礼致谢。

台下传来如雷的掌声──但笑声依然不绝。

“太棒了!”中排位置的一群年轻的男女学生在掌声中朝他们大喊。

江云冰和郎彩相视一笑,挽着彼此的手,再次对台下一鞠躬。不过这不是给听众掌声的回礼。而是给他们朋友的回礼。

两个人在停不下来的掌声中往幕后退去。

途中,他笑她:“妳没穿鞋。”

郎彩脸颊窘得鼓了起来。“还不都是你害的,我来不及找可以搭衣服的鞋穿。”原以为裙子够长,可以遮住光脚的说,结果还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他只是笑。“谢谢妳赶来当我的搭档。”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礼貌啦。还会道谢喔!“没办法,谁叫我是你的朋友咩,当人家朋友的人就应该要有随时为朋友──”

“赴汤蹈火、两肋插刀的觉悟。”他挑起眉说。

“没错,说得好。”顿了顿,很疑惑的。“不过,你怎么那么肯定我会这么鸡婆呢?”

“因为……妳是我的朋友啊,当人家朋友的人……”

“要随时有赴汤蹈火、两肋插刀的觉悟。”这答复还算满意。不过,愈想愈困惑。“你……可是你……你怎么知道我会弹钢琴?”啊,就是这一点不对劲。“你怎么会知道?”错愕地瞪着他。

他看着她懊恼的脸,微笑地轻吐一句:“秘密。”

先前那种被设计的感觉又出来了。她困惑地瞅了他好几眼。圆圆的眼珠子转了又转。

他等着她领悟出一些什么来。

然而她只是仰着脸,傻登登地看着他好半晌后,才道:“你长得实在是很好看。”伸手偷偷吃了他好几把豆腐,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穿这身合身的燕尾服,更是令人心痛的帅!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

她可惜了半天,还是没说出重点。

前台传来了最后一组演奏者的琴声。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闭上嘴,凝神倾听那独属于今晚的琴声。

不知过了多久,郎彩突然被人拉了一下。她转过头看着他,发现他已经将系在领子下、用红色丝带系成的蝴蝶结拆下来,转而系在她光裸的颈子上。

“耶……?”

他握紧她的手。“谢谢妳。”

霎时间,郎彩惊讶得差点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唉,真是可惜……

※※※

“唉,实在是太可惜了。”

学期末了。

考完试,办完展览,该忙的都暂告一个段落。四个大男生和三个小女生决定好好犒赏自己一下。

起初,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刘宗奇跟其它三个男生在商量:“放暑假前,趁大家还没各分东西,办个聚会吧。”

“好啊好啊好啊。”郎彩第一个举手赞成。

“我没意见。”江云冰一贯地如是说。

接下来,孔令维自然得携伴参加。而郎彩一回到学舍,便问刚打工回来的龚千雅:“要不要一起来?”

于是在告别大二夏天的这个夜里,他们买了火锅料和各式食物,在李慕恩租的那层楼,瞒着房东搭起伙来。

当四个大男生发现他们必须服侍三个女孩子,看她们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时,心里不禁暗暗抱怨:到底是谁出了这个鬼主意的?

由于当初的发起者已经被宫雪花上身,罹患暂时性失忆。因此这一夜的起因到了许多年后依然妾身不明,成为名侦探柯南待解的谜团之一。

正当大伙儿酒足饭饱之际,某人看着这兴乐时刻,突然若有所感地叹息一声。“唉!”接着道:“实在是太可惜了。”这某人……不用点明,想必也知道是谁。

已经被奴役去洗了锅子,收拾好残局的男生们困惑地抬过头。

两个女生则好奇地看着郎彩。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她如此叹息?

郎彩撑着肘,有气没力地道:“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我做了一个令人肝肠寸断的决定……”

孔令维第一个笑。“不知道这句话的可信度得打几折才算数?”郎彩一向喜欢使用夸大的比喻。

秦宝蓁立即捏了他一下,孔令维连忙噤声。

典型的妻管严,令另外三个男生不禁瑟缩了下。

不过郎彩没受到半点打击,依然兴致十分高昂地说:“是真的,我真的想了很久才做下这个决定的,虽然这可能会让我黯然神伤好久好久……”

“总不会是决定要变成气质公主。”刘宗奇低声跟李慕恩咬耳朵。那就真会令人肝肠寸断了,因为那根本是她一辈子也做不到的宏大目标啊。

李慕恩颇有同感地点点头。

龚千雅十分了解郎彩的个性,她知道她的确是做了一个对她来说非常重大的决定。“快说吧,妳决定了什么?”

郎彩看向刘宗奇旁边的李慕恩旁边的江云冰,重重地又叹了一声道:

“我决定要放弃了。”

放弃耍白烂?那倒是个好消息。大伙儿心里头颇有灵犀地窜过一个想法,而后又羞愧地为自己竟然如此猜疑朋友而感到歉疚。

不过郎彩心思单纯,没想到那么复杂的地步。

她颇有感悟地说:“我决定要放弃了,是因为我终于体认到……爱情这种事情,还是要两情相愿才好,谈一个人的恋爱实在是太辛苦了,也太一厢情愿了。单恋一个人虽然很美,可也满不切实际的。”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她,不敢相信郎彩会说出这种……有学问的话。这真不像她。所以呢……?

“所以……我决定放弃了呀。”她惋惜地看了江云冰一眼,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一鞠躬道:“谢谢你带给我一段那么美好的时光,如果我曾有带给你任何困扰,请看在是朋友的份上,原谅我吧。”坚强地笑了笑,向他伸出手。“还能当朋友吗?”

搞了半天……当她终于说出“重点”后,所有人都楞住了。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单恋事件”中的男主角。没想到当大伙儿的视线落到江云冰身上时,他们又再被吓到了一次。

只见江云冰原本很正常的脸色和表情突然变得铁青扭曲,似乎……不,是“显然”正处在一种极端的恼火中。

三个男生见了这表情都忍不住抖了抖。想当初,他们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大一,同住在一间狭小的寝室里,为了争夺地盘而互相攻击撕咬时,原先还以为“看似”文质彬彬的江云冰不具攻击性,结果大错特错。最后争到地理位置最好那张床位的人,就是这只“看起来”不会咬人的狮王啊。

抖抖抖……他们只差没抱在一起互相安慰地看着惹怒了睡狮的郎彩,心里大喊哈利路亚,请上帝护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脱线家伙。

“嗯,朋友?”郎彩十万分诚恳地伸出一只手。

但当事人却恨恨地一手掌“巴”开她的手,眼神里充满怒气。

抖抖抖……要发生命案啦。MissDog想要命就快跑!三个男生半遮住眼,不敢再看下去。

倒是两个女生目不转睛地看着事情的发展。

“呃……”郎彩错愕地看着被巴红的手掌。又抬起头困惑地看着他。怎么搞的啦?

“放弃?!”江云冰站了起来,怒气腾腾地瞪着她。“真是个笑话,我们根本就还没开始过,妳要放弃什么?”

她,真的惹怒了他。

“呃……就是这样,所以才要放弃呀──”她也是觉得很可惜、很不愿意的啊。

不耐地截断他的话。“还没开始过的,就不能放弃,妳懂不懂啊?”

郎彩最讨厌人家问她“懂不懂”,也有点火地道:“我放弃有什么不对?俗话说的好,曾经有一块蛋糕放在你面前,你没有好好珍惜,结果当你肚子饿了想要吃掉时,很抱歉,桌上已经什么也没有了──我一分钟前才把它吞进肚子里。”

三个原本抱在一起发抖的男生小小声地哀号起来……

孔令维低声问:““俗话”里真的有这些话吗?”

李慕恩摇摇头。“我只在周星星的电影里看过类似的台词,这一定是变种版的。”

刘宗奇抚着额头叫:“拜托……别再提起那块蛋糕了。”那原是为了今晚的聚餐,他特别去糖村买的。他嗜吃甜,却没想到保留了好久舍不得吃的最后一块,在他洗完锅碗回来时,已经被郎彩吃下了肚。拜托别再提起那块令他遗恨万年的“蛋糕”了。

“妳吃了蛋糕,而我没有。”江云冰仍然很是恼火地说。

“拜托……”刘宗奇再度哀号一声。不要再提起了,大家都知道人是谁杀的。现在又不是包公审案,不用写笔录啦。

郎彩瞥了刘宗奇一眼,善心发作地不提蛋糕了。“好吧,那么这样说吧,曾经有一份感情放在你面前……”

“我没有好好珍惜。”江云冰接续道。

郎彩眼睛一亮。他开窍了。

但他的脸色仍然十分吓人,怒气显然还没退潮。

“那不是我的错。”他说:“郎彩,我们根本从没有真正地“开始”过。”

郎彩用力地点了点头。好像终于有默契了。“所以呀,我才说,我应该要放弃──”

江云冰几乎没捉狂。他真想捉住她瘦小的肩膀,用力地摇一摇她,看她脑袋会不会清楚一点。“不准妳说放弃就放弃,听清楚没有?”此时此刻,也顾不得大伙儿作何想法了。

郎彩咽了咽口水。“呃……让我来把你的话翻译一下……”

这不需要翻译吧?明明他都已经说得很清楚啦。

郎彩在他危险的目光下戒慎恐惧地说:“你要我不准说放弃就放弃……是这样吗?”

所有人都忍不住大翻白眼。这哪叫“翻译”,这是“原音重现”吧。真想“嘘”她耶。

不是没感觉到其它人的耐性渐失。郎彩委屈道:“等一等嘛,我还没讲完啊。”人家在做口译时,不都是一句“原文”、一句“译文”的吗?

那,她的“译文”是什么?

等不及她慢吞吞的翻译,江云冰已经一次将话说个明白。“我不准妳放弃,因为,我们还没有开始过……妳要放弃,也得等我们真正有了开始和过程后,才能决定那个结果。”他还是很恼火她。“这样说,够清楚了吗?不需要翻译了吧?”

郎彩足足楞了十秒钟──打破她个人纪录才反应过来。

“够清楚了。”她咧开嘴笑。

“是啊。”其它人藏住那份讶异,等不及吐槽郎彩一下。只是真没想到啊……

没想到……江云冰这座冰山还是被郎彩这座活火山给融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呢?为什么他们这些在一旁始终不曾远离的朋友,会没有察觉出来?不过听说,冰山都是从最下层开始融化的,或许江云冰的改变也是在表层底下的吧。

“真是失而复得、失而复得啊。”郎彩自动把位置换到江云冰的身边。

李慕恩空出位置给她,也取笑她:“其实,从一开始,妳就是“以退为进”吧。”真是高招。

郎彩但笑不语。

“别故作神秘啊。”刘宗奇嚷嚷道。

龚千雅护卫着郎彩。“你闭嘴。”

郎彩还是微笑着。“怎么会是以退为进呢?那太不符合我的个性了。”她说:“我郎彩做事,可都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情啊。”

孔令维低笑着说:“在上成语课吗?”

秦宝蓁对他温柔一笑。“你该多努力向学。”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

郎彩心情好好地抱着江云冰的手臂道:“安东尼,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他拉开一罐易拉罐啤酒,无法决定该喝进嘴里还是倒在她的头顶上,让她脑袋清醒一点?摇了摇铝罐,他叹了口气,喝了一大口。算了,麻醉他自己可能都还比较快一点。他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怎么会为了一块吃不到的“蛋糕”恼火了。

这一点也不像他。他到底是怎么了?

“安东尼……你说嘛,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已经失去理智的那个他,撇了撇嘴说:“等妳认真一点就开始。”

“认真?”郎彩不解。“我一直都很认真啊。”

“才不!”他又有点火了。想到认识郎彩以来的点点滴滴。“妳从来没有真正的“认真”过──不是认真地游戏,而是认真地想跟我谈一场恋爱!”真是令人生气。

郎彩这回足足有二十秒说不出话来。

屋里一片静谧,似乎每个人都刻意屏住了呼息。她逐一看向每一个人,却在他们眼里找到相同的答案。她觉得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双“证人”的眼睛,随时都能证明她的不够“认真”。

二十秒后,郎彩呵呵地干笑两声,很不好意思地承认:“好像真的是这样耶。”欸,大势已去……坏人换人当了。

“什么好像?是“真的”就是这样。”呼,她会让人气到吐血。

真的……就是这样……

事实摆在眼前,郎彩眨了眨眼,再也笑不出来。

这似乎是个该认真一点的时刻,然而尽管她也十分想认真一点,却就是没有办法许下任何承诺或给个交代。

事情看来,好像是人家先招惹她的。

然而后来又变成她招惹了人家。因此理应是该“负起责任”的。

负起责任啊……郎彩妳要负起责任。她从龚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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