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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赶紧表态:“只要公子喜欢,怎么样都行。不过,芍药也希望公子能常和孩子们在一起。而且,修心……,修心好像快有弟弟妹妹了,因此,公子能回来住那是最好不过。”说完,芍药忙低下头去,眼睛却悄悄地望着扶苏。
“轰”,几个女人敏锐地捕捉到了最关键的信息,齐刷刷看向芍药。这是多了不起的肚子呀,家里已经几年没小孩子了,大公子偶尔回来一次,你居然就怀上了?
扶苏也吃了一惊,紧接着是开心,毕竟家里又要添丁了。
他上前一步,抓住芍药的手,说:“大夫来过了吗?”
芍药羞答答地摇摇头,她觉得肯定就是,不用看大夫吧?
“不行,要看大夫,要看大夫,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扶苏关切地说完,扭头叫人。
“惜福,去请大夫来!”
惜福应了一声下去了。
几个女人被这消息弄得五味杂陈。现场除了扶苏走来走去的声音,就没有任何动静了。
屋子外面却是热闹非凡。
小寒一个劲地叫孩子的名字,几个孩子又笑又叫,连小大人修文都叫“别用力,别用力”,跟他平时安静稳重的性子完全不同。
扶苏牵了芍药的手,说:“我们也出去看看,你披点衣服。”
芍药的丫鬟忙把衣服披在芍药的身上。
一出厅堂的门,几个大人就惊得“啊”了一声。
天啊,这帮人真会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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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这就是小寒的态度
扶苏几人来到厅堂门口,只见偌大的院落,出现了规整的花纹。
修文抻着小寒围巾的一头,修德抻着另一头,只见修德小心地拽着围巾一步一步向修文靠近,小寒在旁边喊,“吃住劲儿,走直线。”
修心在小寒的旁边跳来跳去,拍着手说:“我是花的叶子,我是花的叶子。”果然,她已经踩出了花的叶子,是大小不一的有点丑的两片叶子。
修德又沿着刚才的路径回来,到了圆的边界扭头问小寒:“下面怎么弄呢?”
小寒说:“做一个相切的小圆。”
修德问:“怎么叫相切?”
小寒说:“你站的那个地方是另一个圆与这个圆相接的唯一一点,你想一想怎样满足这个条件?”
修文听了,一下子明白了,说:“我明白了,修德你别动,我拽着围巾走过去。”
他说完就吃住劲儿,沿着刚才的线路走过去,经过修德时与他错了下身子,再反转过来,吃住劲儿,一点一点放手中的围巾,一边放一边问:“这么长可以了吗?”
小寒说:“你想大就长一点,想小就短一点,你得看总共要安排多少个小圆在大圆的周围。”
修德说:“行了,我看差不多了。”
修文就站定了,说:“可以了,你抓牢了,走吧!”
修德就开始以修文为圆心行走。他走过的轨迹一会儿就出现一个圆形。
修心问:“那我呢,我做什么呢?”
小寒想想说:“你想不想给每个花环里边踩出一个小圈圈,要很整齐的那种?”
“好啊。我去了!”说完一溜小跑。
小寒在后面喊:“别把哥哥的线条都踩坏了。好了,要跳进去,不能踩了。”
“扑通!啊——”小胖墩摔倒了。“我说不能跳嘛,我跳不起来……”
修德打趣:“小胖墩太重了,得滚过去!”
修文吃吃地笑。
小寒紧走两步,问:“能自己起来吗?”
小胖墩说:“嗯,我试试吧。”她张张着两只手,用手肘把身体撑起来,可是雪地上还是留下了挣扎的痕迹。“哎呀,怎么办啊?有印了!”
“修心,没事儿,一会雪就把印儿盖住了。进去踩吧!”
修心像只肥鸭子一样进去踩了。小红帽在雪地里十分耀眼。
扶苏醉心地看着孩子们玩耍,他就知道小寒有办法。
其实,他也想到雪地里撒开了玩一会儿。
芍药把披着的衣服紧了紧,心里觉得凉刷刷的。这女人连玩雪都这么动心思,不简单啊!住后的日子,难喽!
宽人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幕,如果她像修文那么小,如果她是个孩子,她也会快乐地和他们一起玩耍,可是,她不是。她是个给扶苏生过孩子的女人。
也许,在扶苏心里,她已经老了吧!
红叶看着旁边投入的悦容轻哼了一下,心里说,傻婆娘,你男人被人抢走了,还这副表情!
悦容不以为意地笑笑。当然知道红叶的那动静是给谁的,但是,她不在乎,红叶整天都是哼来哼去的,要是计较,还不得气死?对于她来说,儿子高兴,她就高兴,一切都听天命吧。反正她儿子都有了,哼来哼去的红叶什么都没有。
呃,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猫还是有一只的。
总之,大院里,创作的创作,围观的围观,高兴着自己的高兴,烦恼着自己的烦恼,不觉就到了吃饭的时间。
这时候,惜福把大夫也请来了。
几个孩子没回来,扶苏和几个女人先回屋。
大夫把了一会儿脉,凝神细想了一下,又伸手重新摸脉,他这反复的动作弄得别人也有些紧张。
扶苏问:“是什么状况?但说无妨。”
大夫放下手,站起身来,鞠了一躬,恭敬地说:“恭喜大公子和夫人,府上要添丁了。”
众人就有了动静,有的“哦”,有的“啊”,有的“唉”,有的“哼”。
扶苏扭头高兴地对惜福说:“惜福,请大夫下去,好好招待着!”
大夫跟着惜福下去了。
因为有了即将添丁的喜讯,矛盾转移,小寒心中有点窃喜。吃饭的时候,修心坐在她和扶苏中间,撒娇地一会让这个喂,一会儿让那个喂。全然忘记了她今天的立场。
红叶越瞅越不高兴,要不是这个修心,芍药也不会把大公子黏得每天都到她那里,也不会这么快又怀上孩子。要不是这个修心,那小寒这会儿说不定手不是手、脚不是脚,多不自在!
她放下筷子,做出掏心掏肺的姿势说:“芍药姐姐,我说句不当说的话,孩子可不能这么纵着,都这么大了,还让人喂着吃,将来,姑娘家没个体面,可怎么得了?”
芍药没说话,今天她高兴,才不想接她那凉腔。
扶苏把鱼放在修心的碗里,不愠不火地说:“我扶苏的孩子,就是娇纵一些,谁还能说得出什么来,红叶,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红叶辩白了一下:“我还不是为了孩子好吗?”
扶苏点点头,没说话,继续给修心挑刺。
红叶不甘心,继续说:“纵是我们这样的人家也得要个体面,哪能让一个女孩子吃着吃着就歪在人的身上,姑娘家可不是要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从小不管好了,将来说不定……呵呵,有些事呀,人家不说,未必人家不想。”
宽人放下筷子,沉着脸说:“红叶,你吃好了吗?”
红叶也放下筷子,直视着宽人说:“我吃没吃好不重要,我是怕将来我们家因为一个姑娘被人耻笑。有的女人,没经过三媒六聘就和别人住在一起,这不就是从小没管教好吗?”
扶苏“啪”地放下筷子,这是当着他的面儿找事儿了。
小寒隔着修心赶紧按按他的手,这点事儿算什么呢?前辈**斗戏看多了。
她看着红叶心平气和地说:“红叶姐姐,我倒不知道管教好的女孩子是什么样的?是在饭桌上闹得全家不得安宁吗?如果是这样,那这家教倒真值得怀疑了。女孩子小时候被人宠一宠,长大了才知道不是随便什么样的家庭都能打她主意的。不会宠她的男人是不会给她幸福的男人,我不觉得抬高女孩子的眼光有什么不好。”
修德看看修文,心说,难道男孩子就应该当驴子看待吗?
小寒冲着修德摇头笑笑,说:“修德的小心思我明白,男孩子和女孩子不一样,男孩子需要告诉他草原在哪儿,高山在哪儿,能吃得苦就跨过去,吃不了苦就在原地呆着守着脚下的那几颗草。你们将来是要宠别的女孩子的,你们宠好了,她就能给你一个安宁幸福的家,宠不好,你就等着疾风暴雨、黄叶满天吧!”
修德缩了下脖子,他就刚才那一个小动作都被捉到了,这人是钻进心里的虫子吧?
悦容看看儿子说:“我看有道理,修文和修德可得疼小妹妹,现在会疼小妹妹,将来就会疼自己的女人。”
修文别了一眼众人,小声说:“我们才多大,说这个干嘛!”
悦容和芍药都笑了,说这个是有点早。
宽人看看众人,说:“红叶说话呢,是不太看时候,不过,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我们自己在乎不在乎不要紧,让外人说闲话多少会影响我们府上的声誉。小寒姑娘的事,要不,走个过场吧?”
说完就扭头看向扶苏,扶苏不慌不忙择完刺,对小寒说:“小寒,你说吧,我都随你!”
一句“我都随你”,弄得几个女人心里酸不溜丢的。什么叫宠,“我都随你”,就是宠,是没边儿的宠。
小寒对众人笑笑说:“即然宽人夫人说到了这个事,那小寒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小寒不要名分,给大公子当丫头、侍妾,随便怎么样都行,这不需要三媒六聘。而且,小寒的父母找不到,没办法三媒六聘。在咸阳,是大公子照顾小寒,小寒愿意跟着公子。今天来大宅,是因为大公子说,他想要一个没有遗憾的人生,所以小寒跟着他来。如果按照小寒的本意,我是不愿意把简单的生活搞得这么复杂的。”
“跟大家说句实话,小寒从没想过要找一个妻妾成群的人,如果父母知道了也决不允许,这就是小寒的家教。但际遇这种事,不由人,所以小寒屈从命运。小寒只希望大公子没有遗憾的人生能够实现,而各位姐姐,大家都能健康豁达、都珍惜当下的生活。”
“芍药姐姐有了喜,应该恭贺你,怀孕不容易,要多多注意。说到这事儿,小寒再跟大家说一句安心的话,最近几年,小寒都不会生孩子,所以,小寒不会威胁各位姐姐的地位。我一个没有娘家的人,争那么多干嘛?呵呵,这就是小寒的态度。”
几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些话的信息量有点大,需要消化一阵子。
红叶撇撇嘴,心说,孩子说不要就不要的?那不成了神了?
悦容略略宽心,她倒觉得一个没有娘家的女人是怪可怜的。她看看宽人,宽人还是一贯的喜怒不形于色,什么也看不出来。
宽人复又拿起筷子,说:“既是这样,就吃饭吧,自己家的人不要出去乱说,总得懂得维护这个家的体面。”
众人就又拿起筷子。
扶苏望了小寒一眼,有些不满意,她刚才说几年之内都不会要孩子,让他的心疼了一下。他一定不辞辛苦,让她的肚子结出硕果,让她没选择地接受现实。他会好好地宠那个孩子。
修心胖胖的小手放在他的手上,油乎乎的嘴唇撅着说:“爹爹,你今天会陪我和娘吗?我不想让你走。”
扶苏迟疑了一下,他应该留下来的,芍药刚刚有了喜,需要他在身边陪一下。可是陪着小寒回来的第一次就这样了,让小寒怎么想,她一个人回去不就显得更加孤零零?
“让木木送我回去,大公子留下来吧。”
第一百五十七章 姐姐,你对我太好了
第二天,扶苏从大宅回来,他急切地要找小寒腻歪一下,表明他的态度:我是最爱你的。
小寒一指大木桶中的热水,“进去泡泡,杀杀菌!”
“杀君?”扶苏一愣,这太可怕了。“小寒,你胡说什么?那是我的父亲。”
小寒也愣了,等她反应过来,无奈地摇摇头,说:“大公子意会错了,不是那个,我是说花椒水可以杀掉公子身上的小虫虫。”
扶苏又是一愣,往下面看了一下,难道我的虫虫很小吗?
小寒一见他那表情就知道光靠语言是无法对话了,她凑过来,像哄孩子似地说:“来,坐进去,脱光光,小女子给公子洗干净,然后上床讲故事。”
扶苏撅了撅嘴巴,哼了一下,总把他当小孩子,自己生一个多好。
“小寒,我们生一个孩子吧。我会很努力的。”
“公子打住,不打住不让上床,我回李相府上住去。”
“切,又拿那老头儿来气我,以为我不敢到他府上要人吗?”
“公子敢的,公子最勇敢了,来,勇敢的王子跳进木桶里给自己洗个澡,呀,这花椒水洗完了香香的,太诱人了!”
……
小寒把扶苏当孩子哄着,可是,接下来的几天,哪儿哪儿都是孩子,哄了这个哄那个。
首先找小寒的是子婴,他带了小山和小川,要和儿子一起学下棋。他们算盘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只是打得慢一点。
接下来是修文和修德,是孙师父带过来的。小寒说,你俩凑什么热闹啊,这店里人来人往学不踏实,哪如到家里去?修文修德心说,到哪个家呢?你又不去大宅。
赶热闹的是茹公主,她把李强、李武、李良哥儿几个也带过来了。小寒故作不安地对茹公主说:“李相不是说不许开私塾吗,这么多人都到我这铺子,可不就是私塾的架式?”
茹公主不屑地一笑,说:“李相的孙子在这里学,谁还能说出什么来?姑娘真是多虑了。”
小寒心说,我才不多虑呢,谁不知道只许州官……,不许百姓……。
总之,不管她对体制有多么不满,孩子们能来学习她总是高兴的,大有重操旧业的感觉。
而孩子们对于新玩具也越玩越爱,特别是象棋,能让孩子越来越安静,越来越沉稳,子婴渐渐觉得扶苏的这个女人不简单。有时,有客人上门,小寒让西施招呼一下,或者干脆关了店门。她认真地坐在孩子们身边看他们对弈,不时地点拨一句。她那“半调子”生意人的劲儿,确实很迷人。
怪不得她能在扶苏面前拿价,看来是确有过人之处的。
外面有人敲门,西施把门打开,见是胡亥,就扭头叫了一声:“小寒姐。”
小寒扭头看了一下,看不清,跳下小炕,到了门口,胡亥已经进来了。
“你说你大白天的闩门,让外人以为里面有什么勾当呢,哟哟哟,这里面还有个男人,不,是三个男人,果然是有勾当,这我可得告诉我大哥。”
小寒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轻声说:“小声点儿,孩子们下棋呢!”
子婴冲胡亥笑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他知道这是个玩世不恭的主儿,但好歹是兄弟,也没必要生分了。
胡亥见一个低语一个无声,就拿捏出一副捉鬼的口气说:“姐姐,好多天不见,我真的想你了。”
小寒正色说:“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走人,我这还教着孩子们呢!”
胡亥嘻嘻一笑,说:“姐姐,我也是你的孩子,你教教我吧!”
小寒往后躲了一下,这家伙真是不能招惹的,越来越恶心人了。
“我跟你说,你要是想玩,就认真看着人家玩,要是不想玩就回家去,别在这儿耍无赖!”
胡亥仰着脸,一副欠揍的样子说:“姐姐,全咸阳就你最好玩,我还跟谁玩去?”
小寒放下脸,掀开门帘出去,这个兔崽子是给三分颜色便开染缸,当着子婴的面又不能戏弄他,可是他越说越不像话,倒把人家的小孩子带坏了。
胡亥胜利般地怪叫了一声,冲着子婴指了指出去的小寒:“看看,神仙也经不住逗,嘿嘿!”
说完,像个猴子一般,腾挪着就从屋子里出去
屋子外都能听见硬木碰撞的清脆的声音。
小寒说:“说吧,到底干嘛来了?你不正经说事,我再不理你。”
胡亥看小寒一脸严肃,撇了一下嘴角,说:“怎么跟我妈和我老师一样的嘴脸,到你这儿就是想找个好玩的,结果,唉,我的心好疼痛啊,啊,啊,啊,啊!”
“别装!你不是玩麻将玩得挺入迷的吗?我听说你总赢。”
“嗯!”胡亥一听就兴奋了,比划着手势说:“我总赢,赢得他们都不跟我玩了。”
小寒怀疑地眨眨眼,问:“你有这么厉害?”
胡亥说:“当然,小瞧了兄弟我了!赢得杜彪都想跟我玩假的,让我一下识破,打得他掉了两颗牙,他再不敢来找我了。”
小寒问:“不是你朋友吗?你至于因为一张牌出手吗?”
胡亥一抻脖子,义正言辞地说:“看你说的,那是一张牌吗?那是人品!作为规则的制定者和捍卫者,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在我眼皮底下发生。”
小寒无奈地一塌腰,说:“好吧,你是有道理的。”
胡亥得意地仰起下巴,呵呵地笑着说,“我就知道姐姐是理解我的。”
小寒无语了,不知始皇帝哪根筋搭错了,生出这么个儿子来。
“姐姐,最近没人跟我玩了,你给我想想办法。”
小寒摇着头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孤独的人也是高贵的,你自己选吧!”
胡亥又一抻脖子,说:“那我当然是高贵的,我这血统谁能说我不高贵?”
小寒点点头应和着说:“好吧,公子说得有道理。”
“姐姐,你就给我出个主意呗,我都快闷出屁了。”胡亥非常热切。
小寒无奈地打量了他几秒钟,说:“我看你别坐麻将桌儿了,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冬天冷,要多运动。你身板不够壮实,跑步,要不踢球吧。”
“嗯?跑步,跑来跑去的没啥意思,踢球,踢什么球?”
小寒想了想,试探着说:“踢足球吧,有一种东西叫蹴鞠,你知道吧?”
胡亥点点头,说:“知道,军队里有人踢,没什么意思。”
小寒说:“错,意思是人玩出来的,你说那麻将牌,要是不制定游戏规则,就是些木头疙瘩,有什么意思?蹴鞠也一样,你按照游戏规则玩,就越来越好玩。”
胡亥精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