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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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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呢?我这是也在天国吧?天国里有个大秦朝,把历史认真地排演了一遍。

    ……

    “小寒,你怎么了?”扶苏体贴地问。

    寒洲回神,摇摇头,笑着说:“没事儿,我只是担心我训不好,但我们全当是训着玩儿,好不好?我在家乡的时候,没做过豆腐,没炸过薄脆,没做过扎染,但是我全都做成了,瓷器在我来看是高难度的,但是也试验得比较成功。所以,这个我也想试试。”

    “真的要试?”

    “真的要试!我的鸡全死了,我就当是多几个伴儿吧。说不定真让我训练成功了,你就不用着急上火。每天都能知道我好好地活着。”

    “我还是着急上火,你嫁给我我就不急了。”

    “皇子耍赖!”

    “小女子才耍赖!赖着不嫁,赖成老姑娘。”

    “小样儿!”

    “你小样儿!”

    ……

第七十一章 别难为我

    这一日,寒洲陪着扶苏去选鸽子。

    扶苏对于鸽子送信这件事还是将信将疑,但小寒说要玩一把,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到了卖鸽子的地方,那摊主看到来了客人赶紧招呼。

    寒洲问:“大哥,有没有已经怀孕的鸽子?”

    摊主一句话被堵在嘴里,奇怪地看着寒洲,这是什么出身啊?有大姑娘这么问话的吗?

    扶苏也让这话问得很尴尬,姑娘家能这么说话吗?他强自镇定地东看西看,仿佛跟小寒小认识。

    木木强忍着笑,贼溜溜地偷看一眼,心说,咱大公子的品味就是不一般啊!

    两个保镖跟得远了些,倒是一脸木然。

    寒洲被他们几个人的表情弄得有些糊涂,这些人是怎么了?我的话有问题吗?

    她不满地“哼”了一声:“大哥,我问您话呢?有没有怀孕的鸽子,或者是刚刚生下来的小鸽子?”

    那人强忍住不适,把勉强的笑堆在脸上,说:“姑娘,我们这里的鸽子都正当壮年,你回去尝尝,个个肉质细嫩、味道鲜美!”

    寒洲让他那难看的笑容惹得有些恼火,“大哥,您能听懂我的话就认真听。这里年龄最小的鸽子是哪个,您还有没有年龄更小的鸽子?如果没有,我们到别家去找。”

    那摊主看姑娘火了,急忙说:“它们年龄都很小的,年龄大了肉就老了。”

    寒洲真为这个摊主的智商着急,她像诱导小朋友似地问:“您能告诉我它们是多大吗?您家里还有更小的吗?”

    这叫一个温言细语,木木实在憋不住了,他转过身捂着嘴就笑。小寒姑娘太可爱了。这就是个活宝啊!

    扶苏也想笑,但他不能笑,怕小寒跟他急,干脆转过身来,一脚踢在木木的屁股上。木木被踢得“嗷”的一声。

    不远处两个保镖轻笑了一下,这一脚踢得挺有力度。

    那摊主让这哄小孩儿似的腔调弄得也很抓狂,上天啊,从哪儿来了这么一位,他都要疯了,这是要做什么啊?

    寒洲急了,这些人都怎么了?好好问话听不懂,难道她的话有毛病吗?她狠狠瞪了一眼揉屁股的木木和故作严肃的扶苏,咬咬牙,恶狠狠地问:“说不说,不说不买了!”

    那摊主愣了,怎么变脸这么快,妈呀,挺吓人的。他深呼吸了两下,让自己庄重起来,刻意诚恳地说:“姑娘,他们都有四个月大小,家里有刚生出来的,才几天的,也有刚满月的。”

    寒洲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不就结了?说话那么费劲呢!

    为了能正常谈话,她收起了和颜悦色:“您再回答我第二个问题。他们父母的年龄状况,飞行能力,如果有,带我看看他们的祖父母,外祖父母。”

    那摊主单手抚额,这是来找对象的吗?要门当户对吗?

    旁边也有要买鸽子的朝这边奇怪地打量寒洲。有人还拉了旁边的人指指点点。

    扶苏实在不能再旁观了,接下来还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了笑话。他和气地说:“摊主啊,你能不能带着你的鸽子我们一起回家看看,耽误了你的生意我们会补偿给你,你看怎样?”

    人家话说得很客气,但摊主一看这人的衣着气度,再看看后面的跟班、保镖,就知道这不是要跟你商量的。他马上哈着腰点点头。收拾了他的笼子在前边带路。

    那人养了一院的鸽子,一进院一股鸽粪味,地上哪儿哪儿都是鸽子毛。

    寒洲问:“您这里哪个品种飞得高、飞得远?”

    那人指了一下白色的,又指了一下灰色的,说:“那两种都差不多,我是怕一个品种的养在一起容易得病,才让几种养在一起的,这两种估计也串种了吧。”

    寒洲点点头,有点防疫意识还是必要的,近亲繁殖品种可能退化。呵呵,她也只懂这些了。

    “我要最小的,父母身体健壮的,祖辈也健壮的。”

    那人想了想,他也没做那么详细的记录,凭印象说吧。

    他指了这只又指那只。

    “能让我看看他们的父母和祖辈吗?”

    那人又凭印象指了几只,怕说不清楚惹恼了这大买主,从家里叫出个小孩子来。小孩儿小嘴巴巴儿的,谁是谁的娘说的很清楚。

    小寒让他把小鸽子都捉出来,一会儿捉出两笼子。现在鸽子有了,可是怎么养呢?,以前良子唠叨的时候嫌他烦,只记得一鳞半爪。

    扶苏看着小寒皱眉思索的样子,就想,她动不动就是这样一副表情,也不知脑袋里装了些什么东西。

    过了会儿,小寒看他一眼,说:“好吧,就这些,您给我讲讲怎么养,我好让他们延年益寿。”

    那人让这个“延年益寿”差点给弄得吐血,敢情人家不是要吃啊!

    从养鸽子的大院里出来,扶苏问:“会养了?”

    寒洲摇头,“不一定,只是知道了,得试过了才知道。”

    “刚才问得那么细,我以为姑娘很内行。”

    寒洲摇头,说:“我只是从遗传角度考虑的,父母健康孩子才健康,父母俊美孩子也不差,就象公子这样的,母亲肯定美丽。二三十年前公子父母年轻体壮,孩子得到的是最好的遗传。但要是现在……呃,怎么说呢,如果皇上他老人家……我是说,如果公子有一个血缘关系上的小弟弟,将来未必……,啊,可能也是不错的吧!”

    她表达得相当艰难,憋得脸都有些红了。这话换个人也不好说,扶苏明白这个意思,有些同情地看着她。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他们毕竟是公子的弟弟,总之我不想得罪公子,但我说的是一个科学道理……”

    “好了,我明白了。姑娘说的有道理。他们确实不如我强壮,他们都打不过我。”扶苏有些骄傲地说。

    寒洲吃惊地看着他:“公子真的动手吗?”

    扶苏轻“哼”了一下,说:“当然,兄弟在一起,父皇让比试就得真动手,打输了母亲会没面子的。太小的嘛,就站在旁边看热闹,他们不经打的。我每次打赢,他们都会过来围着我说,大哥你真厉害。”

    “哦,这皇家教育不错。”

    扶苏再次“哼”了一声,有点小得意。

    寒洲说:“我们还得再看一些鸽子。”

    扶苏问:“这些还不够吗?”

    寒洲说:“不够。好的信鸽是优中选优。我们俩又没有经验,不知能活下来多少,也不知哪个品种更好,得不断尝试和观察,被自然淘汰掉的和人为选择过的才是最好的鸽子。”

    扶苏一滞,问:“你又在说我吗?”

    寒洲白他一眼:“我有那么无聊吗?”

    扶苏肯定地说:“不是无聊,但我觉得你是想说这个道理。”

    寒洲轻叹一声:“公子过于敏感了。不过世间的道理都是相通的。要不要我讲个故事给公子听。”

    扶苏说:“好吧。我也不知道你有多少故事。”

    两人骑在马上,寒洲讲了斯巴达人养育孩子的故事。扶苏听得直皱眉。

    他说:“为了有一支厉害的军队,把孩子从小就这么折磨,这值得吗?”

    寒洲说:“在统治者看来值得,对于那个母亲应该是件残忍的事情。”

    扶苏问:“为什么是应该?而不是当然?”

    寒洲说:“时间久了,对与错、善与恶的标准都会发生改变。”

    他说:“这真是个疯狂的不可理喻的民族。”

    “是啊,人们经常做一些自以为对的事情,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个人的意志和思考能力,甚至失去正常的善恶标准。有强烈个人意志的人会被集体同化掉或消灭掉,而集体的首领一定会找到一个体面的理由,说,这是为了大家好。”

    “姑娘说的是呢,小寒就是有强烈个人意志的人,所以要小心一些。”

    寒洲扭头看他,“这是警告吗?”

    扶苏认真地说:“姑娘可以把这当作关心。”

    “好吧,我接受。我还要好好活着呢!”

    扶苏自嘲一笑:“我身为皇子还得这样叮咛姑娘,可见我不是肯定能保护得了你的。”

    寒洲理解地一笑,他有这份心就够了。在国家机器面前,没有强大的个人。除了皇帝。

    过了会儿,扶办又说:“这个故事虽然残忍,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寒洲问:“怎么讲?”

    扶苏说:“每个人,不管别人是不是要求你特别强健,是不是给你期许,如果你想出头,想立于不败之地,就得像个斯巴达人一样要求自己、训练自己,有强健的体魄、顽强的精神、不怕伤痛,不怕孤独,像野草一样的生存能力。哪怕是偷窃,也要让自己活下去。”

    寒洲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他。他能说出这番话,是不是几年以后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她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这反应有些奇怪,扶苏问:“怎么了?我的想法很奇怪吗?”

    寒洲摇摇头,“不,我很欣赏也很赞同。”

    “那我要个奖励。”

    扶苏说得理直气壮。寒洲顿时有些紧张,她还没想好要跟他怎么样呢。能不能好好活下来再提这些事呢?

    “给我做顿好吃的。”

    寒洲松了口气。不禁搓了搓脸颊。

    扶苏白了她一眼,心中“哼”了一声,他知道小寒怎么想的。他不会难为她,但是也真无奈啊!

    晚饭吃得有点早,寒洲还要赶着回去。

    厨房很热,寒洲要把扶苏赶出去。扶苏不肯,他喜欢看她做饭。

    天热,吃得比较简单,白米粥、芝麻酱糖饼,凉拌小菜,切了点酱肉。

    收拾了东西,准备端出去,扶苏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寒洲身体一僵,盘子差点没端住,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盘子,拍拍他的手,轻轻说:“好了,乖,放开。”

    扶苏把头伏在她肩膀上,轻轻蹭了蹭说:“不想乖,只抱一会儿。”

    寒洲抬起一只手,摸摸他放在肩膀上的脑袋,拍了拍,然后就低下头,叹了口气。

    就这样,僵立了一会儿,扶苏抬起头,也叹了口气,手一松,却又不舍地抱住,看着眼皮底下白腻的后颈,以及颈肩交汇处的凹陷下去的小窝,他不能自持地伏下去,用嘴唇轻轻碰触、轻轻地亲吻。

    “好了,都是汗。”寒洲软软地颤声说。

    “不好,我就是要抱,就是要亲。”他一边呢喃一边吻她。“咸的。”他说。

    “扶苏!”寒洲叫了声,扶苏含糊地“嗯”了一下,“扶苏……,别难为我!”

    扶苏僵住了,鼻翼之间仍然是她身上诱人的气息。过了片刻,他抬起头,叹口气,松开手,一语不发,转身出去了。

    寒洲在厨房呆立一会儿,脑子里乱乱的。。

    一顿饭,两个人低头吃饭,一语不发,屋子里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

第七十二章 你也必须

    高岭土来了,许多事就可以做了。

    寒洲设计了一些餐具,扇形的,鱼形的、船形的盘子,当然圆形的居多。圆形的做了裙边儿,看起来有一些变化。碗做成大小能套在一起的,从大到小,一套是五个。她知道,现在很多家庭都有许多孩子,五个是不够的,但她不想套得再多了,太繁琐。

    茶具是这次的重点,上次茶具销得特别好,就那么几套,几天就卖没了。这次的茶杯都带了盖碗儿,下边还配了茶托儿,端起来很有派,也不烫手。

    小要求太多,但师傅们现在都习惯了有新品的产生,寒洲不来的时候,他们自己也琢磨器型、样式和工艺,应人时常感慨小寒带来的变化,可惜她不能作自己的儿媳妇,期待落空,也只能把她当徒弟了。唉,实在是可惜呀!

    已缺发挥了他刻苦钻研的精神,每一道工序认真察看,认真记录,寒洲相信,已缺会让她的试验更快地走向成功。她打算白瓷烧得稳定了就试一下颜色釉。手边的几种矿物颜料挨个试,一定能试出精品来。

    过去的制瓷前辈们是在无数次的实践中偶然遇到了,发现了,然后才去有意识地摸索其中的规律,最后才形成了某一种瓷器的学问,怎么烧釉上彩、釉中彩、釉下彩…,而自己是大体知道了其中的理论,返回去一种一种地尝试,再摸索其中的不足和关窍,这肯定比他们容易得多。

    有了高岭土的持续供应和第一窑白瓷的成功,她现在不急不躁,就要这样稳稳地寻找下去。如果说有急迫的任务,那也就是要帮扶苏的忙。她得把应人师傅这边的技术做得稳定一些,才好去做官窑那边的工作。扶苏也才能拿出有说服力的事实来向他的父皇汇报。

    她与扶苏商量过,烧制的事情她不懂,她这边试验成功后,可以让官窑那边派师傅们来应人店里学习。应人师傅可以做指导的工作,给他一个名分应该不难。至于应人师傅这边的利益,不会因为有了同类的产品而减少,可以通过扶苏给他一些皇室的订单。而寒洲的艺术品店如果要保持住时尚和高档的形象,只能靠设计,到那时技术已经共享,就没有什么超前性了。对于这点,寒洲有十足的信心。她永远是领跑的,有两千年的文化打底呢。她要做的,只是领先一小步,迈得步子大了,就与这个时代的审美观严重脱节,反而不美。

    与制坯师傅们反复确认了细节后,寒洲就得顾着新店装修和家庭作坊的事情了。漆器店有些设计现在是小满来做,饰品还有些变化,主要是漆制礼盒的订制要多一些,因为现在全咸阳的高档瓷器是都是她们的艺术品店来提供的。

    第一批扎染的小衫已经出来了,效果不错,几个孩子肯动脑筋,染的部位全都不同,各有新意。

    豆儿的画功线条还弱点,但画短线没什么问题了。她在花样上也懂得变化和组合,这倒是挺让寒洲刮目相看的。整个构图还不敢靠她,寒洲把她画好的东西让她试着推上蜡,一边上蜡,一边琢磨。这是个慢功夫,急不得。

    成衣的设计也不敢迈得步子太大了,单看那天扶苏的反应就知道了,露点锁骨还不能忍受,切!

    在庄重的前题下追求变化,这是她给自己定的基调。

    劳动妇女夏天穿灯笼裤子,不能露出小腿,光露出肢踝也不太好看,寒洲决定做几件裤裙试试效果。它可以长一点,但是下边通风透气,也比灯笼裤要凉快。另外裤裙的材质除了葛、麻还可以选择棉,当然,这时候棉布很少的。要做得高档一点就选择丝,但这是后期的工作了,先拿棉麻来试试市场反映。

    她有个担心,一开始就打中低端市场会不会给人一种低档的感觉,以后打不开高端市场。

    扶苏笑她担心多余,说只要她穿了好看的衣服往门口一站,别人一看那形象气度,怎么也不会往低档商品上去联想。又说,大不了,他给家里人买几件穿穿,只要她们穿,这些东西想低档也低不下来了。

    想想也是,她想得太多了。

    新店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设计得很简单,还是白白的墙壁。但挂衣服的架子和框子都用的是上好的木头,一看木头的光泽和材质这店的品味就上来了。其它不要什么颜色,要表现的就是衣服的颜色,其它颜色反而多余。

    寒洲还要求做上两把给顾客歇息的椅子和一张小茶桌。自己的工作台还是要有,格局和那家店差不多,开放式经营。

    在紧张的准备工作中,店里来了两个特别的人。

    一个是李由的妻子,她来的时候,小寒正好在,也是刚回来。她觉得自己刚从马上下来,有些灰头土脸的,擦了把汗急忙向她行礼。这毕竟是皇室的公主之一。

    公主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她认真地看过一圈,可能是觉得这家店挺有意思,她挑了一个发簪和一个陶瓷的小摆件。然后付过钱就走了,倒是没有多余的话。

    寒洲搞不明白她这是不计前嫌了呢,还是找麻烦的前奏?

    管她呢,今天她来就是顾客,以后有什么事儿再说吧!

    另一个人身份不明,后来才知道的,是扶苏的女人之一,她看起来年龄不大,和寒洲的外表年龄相仿。她一进门就目光锐利,弄得西施和小满有此紧张。寒洲本来在布上画画儿,画到关键处,就没有抬头。但是店里的气氛忽然变了,她只好抬头看看。自从有意无意打了相府的招牌,周围没什么人找麻烦。他们招待的客人一般都是有些财力和地位的,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寒洲站起来,微笑着点点头,等客人说话。有的客人不喜欢别人太热情,给她微笑就可以了。

    那女人“哼“了一声,弄得寒洲一愣。什么时候得罪过她呢?

    遇上这种客人,只好以静制动了,看看接下来如何发展吧。

    那女人打量了一遍店中的商品,拿起了小黑人的花瓶看了看,又重重地搁下,再拿起漆制的手镯,看了看,随便扔在架子上,碰得旁边的东西“当”地一声。寒洲还是不动声色,看看她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等东西看得差不多了,寒洲想像中的叮光乱砸的场景还没有来,寒洲就有了判断,她不是有教养在克制自己就是有所顾忌。

    那女人扫了一遍西施和小满,最后把目光集中到寒洲身上,接着又把目光移到寒洲手上正在画的画儿上。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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