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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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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了,先应付过去再说。

    这点时间骑马出去买只烤兔总是可以的。剩下的再说吧!

    一会儿功夫,饭端上来了。人在书房,就在书房吃吧。

    一锅米粥煮不错,米粒晶莹饱满,一看就是好米。烤兔颜色不错,就是切得有些不讲究。还有小咸菜一碟儿和煮鸡蛋几个,另外还有两个烧饼。

    扶苏一看,除了粥是做的,剩下的都是街上买来的。心中不禁有些懊恼。本来是想让小寒给他做了吃的,可是到了饭点儿却说不出来。他们之间还是没到火候,也不知道李由那个武夫怎么做到的?

    “这兔肉还是做得不错的,随便尝尝。”扶苏说。

    “兔肉?”寒洲看了看,却拿起颗鸡蛋一点点地剥皮。

    “姑娘不吃兔肉吗?”扶苏殷勤地问。

    “也是可以吃的。”寒洲笑着说。

    听听,说得这么勉强,肯定是不喜欢吃的。扶苏不禁想放筷子,今天这场约会太失败了。

    “公子,我一会儿再吃。只是看到这兔肉想起些事情。”寒洲善解人意地安抚。

    “哦,想起什么?”扶苏很好奇。

    “想起我刚到双流镇的时候。那时候救了我的人叫大枣,后来我叫他大枣哥。我受了伤,人家都说要补补,他就买了一只烤兔或者熏兔给我吃,但我当时没有吃,他很失望。您不知道,他很穷的。做饭只煮一只鸡蛋,却专门给我吃。”说到这里,寒洲一顿,不再说下去了,只是低头继续剥蛋皮。

    扶苏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尽管他没受过穷,也知道这一只兔子和一个鸡蛋的分量。很多百姓确实是不常吃鸡蛋的。

    那个大枣肯定很爱她!

    他转换话题:“为什么不吃兔肉呢?”

    寒洲笑笑,有点不好意思:“说起来很可笑的,别人会说我能胡思乱想。小时候亲戚猎到几只兔子送了一只给我家,妈妈把它泡在盆子里,要把里面的死血泡出来,我一进门,看到了,盆里白白的肉和红红的血水。没有皮的兔子很象小孩子。从此就不吃,当然家人吃它我也能理解。”

    “哦。”扶苏理解了,以小寒这样善良的性子,看着像个孩子似的兔子,确实是吃不下去了。

    “那我也不吃了,省得你乱想。”他笑笑,把盘子端到一边去。

    寒洲摇摇头,又端过来,她没那么矫情,自己不吃也不让别人吃。但扶苏这么体贴还是让她感觉挺好的。

    “我只说过一会儿吃,又不是不吃。食物要吃得杂,身体才好。我以前太挑食了,才动不动晕倒。”

    扶苏无奈地笑笑,知道吃饭这种事情很难跟着理智走,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勉强下去一点意思都没有。她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他着想。

    “其实我离开双流镇的时候就后悔,当初不应该不吃那兔肉,让大枣哥那么失望。那时候是刚离开家,肚子里还有油水,就很任性。过了一段时间,就疯狂地想吃肉,可是大枣哥知道了我不吃兔肉,就再也不买了,呵呵……”

    她又陷于回忆之中。李由说过她家世很好的,看来是真的,可以对吃食挑挑拣拣。

    “你的家,你一点都记不起来了么?”扶苏关心地问。

    寒洲摇头,却笑笑:“记当然是记得起来的,重要的家人一个都没忘记。可是回家的路忘记了,就回不去了。”

    “我帮你找,我一定能帮你找到。你说说家乡都有些什么特征?”

    寒洲望着扶苏热切的眼神,知道他真的想帮他,他是皇子,他当然有这个自信。但是,她的事,皇帝都不行,只有上帝行。但上帝把她放在这里就不再管她了。

    她低头喝粥,不想说话了。没有意义的。

    她的沉默让扶苏热切的眼神黯淡下去,想一想,她都找了这么久了,怕真的是找不到了,说了也白说。

    皇子也有办不到的事情,这让他有些无力。

    接下来的几天,关照完店里的事情,寒洲就来扶苏的书房里画画儿。

    在扶苏看来,可能是因为环境熟了,小寒精神放松,她会一边唱歌一边画画儿。每天都是这个缠绵惆怅的旋律,每天都重复这个让人遗憾的故事。

    夜里的时候,扶苏醒来,脑子都是挥不去的声音。但,他很喜欢。这种感觉让他很新鲜。

    ……

    心上人你不要为我担心

    等着我回来在那片白桦林

    天空依然阴霾依然有鸽子在飞翔

    谁来证明那些没有墓碑的爱情和生命

    雪依然在下那村庄依然安详

    年轻的人们消逝在白桦林

    ……

    扶苏想,他已经快三十岁了,娶了不止一位女子,也有了孩子,可是从来没有一位女子与他进行过精神的对话,他也没有想过要与他们进行精神的对话。但小寒不同,她有水晶一样的心灵和野草一样的精神,让他不停地想跟她对话。即便她有时候说的话他不全懂,那也并不阻碍他对她的欣赏和爱恋。她对世人的悲悯是真的悲悯,她对生命的热爱是真的热爱,她值得他努力追求,也值得他好好对待。

    壁画快完了,他们的关系更近了些,客气少了,理解多了,就象朋友一样。寒洲有时候叫他扶苏,叫完了一吐舌头,知道是失言了。扶苏很高兴,她终于和他亲近了。

    “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院子里的草木长得特别旺盛,所以父亲给我起名扶苏。”

    “他们对你有一个很好的期许,你是嫡长子,你的成长对这个国家非常重要。”

    “嗯,父亲是有这个期许。他以前经常让我进宫去,教我怎么看人、怎么做事情。”

    “你怕他吗?他是皇帝。”

    “怕,但是也爱、也崇拜。想想他所建立的功业,我常常觉得我做不到,在他面前,我会自卑。”

    “你不需要这样想的,每代人有每代人的任务。他能开疆拓土,你能让人民安宁富足,没有哪个更重要,只是不同的任务而已。相对前者来说,我更注重后者。因为前者只要武力够厉害,差不多就可以了,而后者,不但在武力上要强大到保护自己的百姓,还要有智慧去发展生产,解除内部忧患。所以你的任务一点都不轻,你也可以做得很好。”

    “让你这么一说,我好象也觉得有些事我是可以尝试的。”

    “那当然。这是你的国家,好好地照料土地和臣民,是你的责任。”

    “小寒,我怕我做得太多,父皇会有些看法。另外,弟弟们……”

    “你是嫡长子,你不做,你的父皇才有看法,只不过,你做之前要和他说说你的想法,让他知道你很尊重他,做完之后,告诉他你的成果以及问题,让他帮你下个决断。至于弟弟们,如果是混吃等死的,就让他混吃等死,如果是想有所作为的,就要区分他到底是想怎样有所作为了,总之,防范还是必要的。没办法,你这样的家庭和我们这样小门小户的不一样,亲情放在其次吧。”

    “你好像很悲观,你不是对小动物都怀有仁爱之心吗?”

    “那是因为小动物于人无害,而人不一样,人要害人的时候,他会把别人的善良当成懦弱,对这种人仁慈就是对大多数人的不负责。我认为,只要是出于护佑土地和臣民,你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对的。”

    “嗯,我也是这样想。就是怕自己到时候会狠不下心肠。”

    “想一想有人要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那就没有什么狠不下心肠的时候了。”

    ……

第五十六章 我终于吃到了你做的饭

    壁画终于完了,真的是“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寒洲轻叹一声:“真不该画在书房里,到了冬天,这屋子就感觉更冷了。”

    扶苏摇头:“没有,我倒觉得有了这个画儿,屋子显得更大,不出门就可以看见白的雪和没有尽头的林子,显得呼吸都舒畅了。”

    寒洲莞尔一笑:“公子真会夸人。不过,再弄来一盆绿色植物吧。显得屋子更有生气一些。”

    扶苏说:“好,今天就让木木去弄好。”

    寒洲说:“公子应该给我酬劳,虽然我们没有事先说好。”

    扶苏说:“哦。”情绪低落下来。

    他当然不在乎钱,但是交换让彼此的关系不能如他所愿。

    寒洲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收拾东西。钱对她当然重要,但壁画的完成带给她的成就感更重要。只是,如若不提钱,他们的关系就更加模糊,目前这样友好的状态她觉得就很好。扶苏的心思很明显,但她不想更进一步了。

    “为了庆祝壁画的成功,你留下来吃饭吧!”扶苏又恢复了勇气。

    “好。我也觉得应该庆祝。”

    “但是,是你来做。我把厨子打发回家了。”

    寒洲眨眨眼睛,大公子的修复能力很强啊!

    “你给李由都做过,给李斯也做过,还没有给我做过,这,这有点不公平!”

    寒洲不禁失笑,这是什么理由?

    “好吧。本姑娘有幸来体验一下皇子的厨房。”

    ……

    其实这厨房和李斯家、和胡家的厨房都差不多。这只是扶苏的其中一个宅院,不是大宅,平日没什么人来,所以一切从简了。但应有的还是有的。

    木木被叫来当帮手,寒洲嫌旁边有人麻烦,就打发他溜马去了。

    扶苏做不了帮手,他是来聊天的。这厨房他一年都难得进来,进来以后哪儿都是陌生的。寒洲也懒得问他,三分钟左右侦察完敌情,战斗就打响了。

    先做了一个白斩鸡。这菜难度有两点,一是煮鸡的时间控制,时间长了会鸡肉会变老,失去鸡的鲜味,时间太短断不了生,有腥气。另外就是斩鸡很有讲究,得找准关节,不能像那天切兔子肉,想从哪儿下刀就从哪儿下刀。

    蘸汁用的是葱姜料,黄黄绿绿,清清爽爽。

    摆好盘,一部分放在另一个小碟里,寒洲说,这是给木木的。

    又做了一个锅塌豆腐,先用调味汁浸过豆腐,然后沾蛋液油煎,再盛一勺煮过鸡的汤微火塌制,一会儿功夫,成了,装盘,金黄色的豆腐块上,洒上几粒绿绿的小葱。

    然后又烧了一个蘑菇汤。盛出一小碗,说,这是给木木的。

    还有一个韭菜炒绿豆芽。

    主食没有现做,寒洲收拾出上顿剩下的馍,切了几片油煎。

    所有的东西端走之前,都留下一小部分给木木。

    扶苏看着她一样一样地做,嘴里还哼着小调,他有些明白,为什么李由吃了两顿饭就念念不忘。

    小寒能把家的感觉给别人,她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出身很好,但她不端着,她会照顾人,也理解别人,她都能想到给木木每样留一份。她做这一切又极其自然,并不是看他的面子,就象和他一起吃上顿剩下的馍,觉得这样就很好。这份细心、体贴、周到是他身边的女人都没有的。他能想到,木木看到这一份心意肯定会被她彻底收买。

    “我终于吃到了你做的饭,真不容易啊!”扶苏一边喝汤一边说。

    寒洲撇撇嘴,男人都是小孩子。

    “其实,上次我就想让你做饭给我吃的,我把厨子都提前打发了。但是,但是那时候我说不出来。”扶苏有些自嘲地说。

    “有什么说不出来的。”寒洲白他一眼,“你就说,民女小寒,本公子要吃你做的饭,快去!若不去,就怎样怎样怎样……”

    “要是那样说就坏了。不但以后吃不到,可能你永远都不理我了。我还想让你一辈子给我做饭吃呢!”

    寒洲眨眨眼,这大公子的步子迈得够快的啊!

    她又给他盛了一勺汤,“我说大公子,一辈子太长,咱先把这顿吃了再说吧。”

    扶苏放下碗,一副正经说事儿的样子:“小寒,我的意思你懂的。别当玩笑。”

    寒洲也放下碗,一副正经说事儿的样子:“我们目前这样就很好,你是我在咸阳的朋友。再进一步,我会害怕。我不想那样。”

    扶苏不赞同地撇嘴:“男人女人当什么朋友?别胡说了。再说,我是皇子,你有什么可怕的。和我在一起,谁敢欺负你?”

    寒洲看了看他,没说话,端起碗喝汤。他当然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但她知道,她失去一个朋友可以承受,失去丈夫不能。再说,她现在还没有爱上他。

    嗯,应该是这样的。

    “我在等你回答我的问题。”扶苏蛮有耐心地看着她。

    寒洲心里叹了口气,说:“爱上皇子需要勇气,我没有。我只想要简单的生活,目前这样就很好。”

    扶苏有些生气地把碗一推,好什么好?每天都想她,也不是每天都能见到。

    “生气了?那公子先生一会儿气,我去把锅收拾了。”说完,寒洲起身,要动手收拾。

    扶苏一把拉住她,拉得有些猛,她收不住势,跌坐在扶苏怀里。汤碗都洒了。

    “好了,放开我!你这样,我们以后朋友也别做了!”她有些羞愤,急切地说。

    这女子在她怀里像只挣扎的小鹿,她的头一摆一摆地磕着他的下巴,也不管他疼不疼,这不管不顾的样子让扶苏很气愤,他觉得他受了伤害:“我本来就不要跟你做朋友,我要娶你。”说完扳住她的脸,就要亲她。

    寒洲猛地拧身,用肘子狠狠地磕了扶苏一下,正磕在胸口,扶苏一疼,寒洲边滚带爬地起来,她狼狈地鞠了一躬,求饶似地迟疑了一下,夺门而逃。

    院子里溜马的木木回来了,不明白小寒姑娘怎么头发散乱地跑出来。是不是大公子太猴急了?事情不能这么办的吧!温水煮青蛙都煮了这么久了,继续加热不就可以了?

    寒洲有些难堪地点点头,牵上马,走了。

    扶苏看着流在地上的汤汁,一动不动。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这就是他此刻的心情。

    木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做什么。扶苏看了一会他,叹了口气说:“去吃饭吧,小寒姑娘给你留了饭。”

    接下来几天,寒洲店里也几乎不去了。在家里画完设计稿,就骑着马去和几个关系户谈合作,谈完合作,就回家。

    早上还是出去溜马,但换了地方。这次骑着马走得有些远,要穿过横桥,到咸阳宫的南边去。有一次,她一直往南,到了兴乐宫,再住南又到了信宫。这一片属于咸阳市的新城区,外来的移民大多集中在这里。这里树不少,草也长得很好。“老陈”很喜欢这里。早上也有其他溜马的人,“老陈”很快就有了伴儿。

    人和马都是要有伴儿的。

    她这些天经常想起良子和老陈,也想起扶苏。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多久。以前感觉是茫茫黑夜,现在好象还是找不到路。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可恨的,既不敢爱别人,也不会爱别人。

    良子活着的时候,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的自卑。扶苏呢,说实话,以他的出身和地位能迁就她,这已经很不容易了。他还是尊重她的。她怕的是什么呢?地位差异带来的观念冲突、妻妾共处带来的麻烦种种、还有礼仪宫规的限制……,或者是怕早早地成为寡妇?

    如果是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时候,有个帅哥这么迁就他,嫁就嫁了。很多人得到的幸福就是糊里糊涂得到的。但是,她都经历过那么多了,心好沉重,也好冷静,她哪能拿出勇气赌上一生?

    何况,她还是想回去的。她还有个放不下的女儿。说不定哪天,上帝闲了,想起她了,又把她送回去。

    “兴乐宫”都要被刘邦占了改成长乐宫,什么都是可能发生的。

    她经常在家,孩子们很高兴。

    李强大了,不常来,嫌她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幼稚。李良和李武从学室一回来就要过来呆一会儿,有时候听故事,有时候也讲讲学室里有趣的事儿,比如谁谁谁上课把屎拉在裤裆里了,先生被谁给捉弄了。当然,他们多数时候是要在这里混饭的。

    寒洲做儿童餐很拿手的。她把饭和肉沫炒在一起用烫过的菜叶子包了,孩子们能吃很多。有时候包点小馄饨,两人能吃到撑。老邓也会时不时送些吃食过来,大概是老爷吩咐过,俩孩子老在这里吃,要吃得丰富些。

    有他们在,倒也不闷,就是看着他们吃的时候,会想起女儿,她也是正长身体的时候,不知道吃得好不好。

    俩孩子也跟着她学画画,她教他们画点儿童简笔画,很快就会了,再教他们画个喜羊羊、灰太狼,就到处显摆,满大院平整的墙壁上都被他们用炭条画上了各种各样的东西,热闹倒是热闹了,但也把搞清洁的仆人弄很头疼。

    她在家里躲着,扶苏也回到大宅去了。一回去就是人多,妻妾们有事没事要在他眼前晃一晃,孩子们也是。他看着一个个打扮得油光水滑的女人们,忽然觉得她们怎么那么闲。他就问她们,你们平时做什么?她们说,做针线啊!他又问,除了做针线呢?她们想了想说,聊聊天,赏赏花,一下午就过去了。他问,你们不给孩子们做吃的吗?她们说,有厨子啊!厨子做得更好吃。他又问,给孩子们讲故事吗?几个人一愣,其中一个妾说,讲的。他就问,讲什么。那个妾就说:讲后山有个老妖怪,每天晚上出来吃人,特别喜欢吃不听话的小孩子,他把人骨头当豆子吃,吃得咯崩崩响,孩子们一听,就不敢哭了,乖乖睡觉。

    另一个也接话说:对,我也讲的。我讲猫头鹰每天晚上在窗户外面听墙根,看哪个小孩子不乖,就告诉……

    扶苏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他妻妾环绕却倍感寂寞。他想起小寒说的,这个孩子从来没有得到过礼物,大雁知道了,从天上带了个礼物给他。这是上天给他的。

第五十七章 我养的鸡全死了

    李由做了一件好事,他托人送来了一大袋白土。

    但这种白土和寒洲之前看过的刷墙壁的白土不同,她试了一下,这种土越活越起劲儿,粘性很大,这应该就是高岭土。

    他在三川郡领兵,还想着她的事,这让她非常感动。他想问问来人,在哪里找到的这白土,老邓说送东西的是个驿丞,送完了就走了。但要找他呢,也还是找得到的,只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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