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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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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伤,让我疼在心上!

    琅琊郡,我走了!

    下次来的时候,海波会不会平静,四野会不会安宁,我亲爱的姑娘,你的笑靥还会不会闪现在我的身旁……(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八章 一样的月光

    太行山现在成了闻名天下的盗贼聚集之地。但是,不管全天下的官员有多少人知道了它的传说,落在陈涉一帮人身上的是大批的死亡。

    包括云中、上党、三川等附近的几个郡都在源源不断地派遣军队进山“缉盗”。他们带着足够的粮、带着建立军功的热望扑进山里。他们人多得几乎可以拉******。

    幸亏太行山够大,也幸亏他们在山里活动了一阵子,地形地势都比较熟悉。只要躲得快、躲得好,苟延残喘还是能够延续一阵子的。

    也只能说是苟延残喘了!

    孙屠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过一罐子凉了的粥,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尽管天气热了,他还是想喝热乎一点的粥,在他看来,只有吃热的东西才叫吃饭,吃冷饭只是打尖。但是,没办法,最近几天,晚上不敢生火,烟气和火光会把官兵招来。

    “苟儿兄弟,你也要来它凉凉的一碗么?”他转过身来问躺着的刘苟儿。

    刘苟儿勉强笑了一下,努力支起身子。他的胳膊受伤了,化了脓,这几日一阵糊涂一阵明白,他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跟大伙儿一起吃肉喝汤的那一天。

    吴广往前走了一步,托起他,又帮他拿过孙屠喝剩下的粥。

    刘苟儿坚决要自己拿着罐子,吴广也不勉强,递给他。只见他一只手抓住口沿,努力往嘴里倒,胸前洒得一股一股的。

    吴广不忍看,把头扭向一边。

    这时,张良和陈涉进来了。陈涉敞着胸,一脸的怒气。张良还是周周正正,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

    看到陈涉的脸色,孙屠的心里就有底了。他不满地瞟了张良一眼,给经常自吹的刘不伦递了个眼色。

    刘不伦就轻咳了一声,大声嚷嚷:“他娘的,最近死的兄弟太多了,就这包抄的架式,山外有想投奔的也给吓回去了。和我一起来的赵五,只说是家里有个老娘,可我连他家在哪儿都没听清楚,人就咽气了。今天我要当众把自己的家乡报一遍,你们谁能活下来有机会出去,给我到撩阳的下旺寨村送个信儿,就说贼头刘不伦死啦,他说到做到,一辈子当贼!记住,送信送给红婆婆,那是我大姨。”

    说完,他“呸”地吐了一口痰,正朝着张良的方向。

    吴广抬头看了眼张良的反应。只见张良一动不动,盯着火堆出神,竟然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刘苟儿“啪”地把粥罐子扔在地上。他挣扎着说:“反正我也要没命了,我就要把大伙儿心里的话说出来。当个贼盗就个贼盗,有肉吃有酒喝没啥不好,偏要明火执仗地“复国”、“抗秦”,结果,步子迈得太大,扯着蛋了。你看看那官军拿我们当什么?我们撵兔子,人家撵我们,我们只是奔口吃的,人家拿了我们的人头就可以得到土地和奴隶。照这样,谁不得杀红了眼上山砍人。我说,咱们还有必要“抗”下去吗?”

    孙屠接话:“苟儿兄弟说得在理,这也是孙某的意思。纵然子房给出的描画是美好温暖的,良田美宅,封妻荫子,但是我们现在是与整个朝廷为敌。我们恐怕撑不到那个时候!当初确定要增加黏性的时候,子房,你想到今天了吗?你想到要死多少兄弟才能帮你圆那样一个复国的梦吗?”

    张良歘地站起来,冷冷地盯着孙屠:“孙兄弟,什么叫死多少兄弟才能帮我圆一个复国的梦?哪一个活着的或死了的兄弟不是怀揣着同样一个发达的梦?即便不为复国,难道就不想要一个牛羊成群、呼喝仆从的人生?这些想法,是张良硬塞给大伙儿的吗?是不是从壶关县杀了左知县就有了?恕张良说句不中听的话,一出事就往外推责任,算什么大丈夫?再说了,杀人本来就不比杀猪杀狗,既然杀开了,就应做好迎接报复的准备,有一点波折就推三扯四,还怎么竖起旗杆、带领兄弟?”

    孙屠蹭地一下蹿过去,兜头就打。张良一个侧身,让开正面攻击,左腿为轴,急速转身,用右肘狠狠地磕在孙屠的后背上,孙屠一个趔趄,站立不稳,向火堆扑去。就在这当儿,冷眼旁观的陈涉飞起一脚,一下踢在孙屠的肋骨上,孙屠侧倒下去,“噗”地落在吴广的膝前。

    “哎哟!”孙屠惨叫一声。他觉得自己的肋骨都要断掉了。

    刘不伦和刘苟儿就看向陈涉,只见陈涉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走过来,一把扶起孙屠,孙屠疼得嗷嗷怪叫。他只好把孙屠重新放下。

    “兄弟,出脚太重了!”他闷闷地说了一声,随后看向吴广。“兄弟,抗秦联军的名号是你起的,这个事情上你有责任,你总不能不表态吧?”

    吴广怔住了,他当初起这个名号是因为他们争执不下,他是为了息事宁人才出了个主意,怎么就成了他的责任?

    陈涉又冲他努努嘴,他只好深深地吸了口气,不确定地说:“要不,咱们进山吧,往山的深处去。这太行山,出是出不去了,好在它够大。山里……,总是不缺吃的!”

    陈涉立即说:“好,这个主意我赞同。复国不复国,先搁一边,咱们先学学地老鼠活下来再说!”

    众人点头,又看向张良。

    此时,张良一脸悲凉。他仰起头,闭着眼睛,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沉默着站了起来,无视众人的眼光,脚步沉稳地向洞外走去。

    此时的月光,白得像水一样,大山的轮廓、树木的影子都清晰可见。张良想,这样明亮的月光,如果有一个射手躲在树的后面,他这样的活物肯定是跑不了了。如果那样,复国,他也就放下了,从此不再受它的折磨。

    此时,他有一点点悔恨,当初在壶关县那个大院的时候,他应该拿陈涉立威,而不是砍断那个拿被褥家伙的臂膀。如果那样,他今天不会这么窝囊。

    他,终究和他们这伙人是不一样的!

    同一片月光下,小寒也在想事情。她想的是北京的日子和在肤施时的时光。北京难得见到这么好的月亮,他们一家会在台灯下读书,或者讲故事。当然,老陈可能在打游戏。她不在的日子里,老陈也不可能过得那么惬意了。

    老陈,对不起,那天,我不应该任性地出来,把家扔给你!

    肤施的月亮也很大,把军营照得像一个棋盘。那时,她和扶苏多好呀!

    扶苏,我恐怕救不了你了,你父亲的身体……不好了,能救你的人只有你自己!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唔、唔!”耳边是杨絮提示的声音。小寒回头看了一下,见是梁辰走了过来。

    “姑娘,梁辰就猜姑娘还没有歇,所以就过来看看。也是,这平原津也热得这么难受!”说着,他夸张地用手掌搧了一下。

    小寒没说话,把头扭向他。开场过后,应是正题,她等着!

    “嗯——,姑娘,”梁辰一副为难的样子,“皇上不舒服,姑娘能否去看看,刚刚伺候的人又被责罚了!梁辰……请求姑娘!”

    “梁公公,我们是要经过沙丘这个地方吗?”这才是她关心的问题。

    “嗯,这平原津只是个渡口,没有好的休养条件,沙丘行宫会好些!”(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九章 我们像夫妻一样

    到了平原津,嬴政便觉得更加不好。他从夏无且的脸上看出了深深的担忧。药,他是认真吃的,这几天绝不任性,他只希望平安地回到咸阳,回到稳定的大后方。

    也许是思虑过多,睡眠更加不好。好不容易睡着,却会被一点点的声音惊醒,这样,就免不了责罚手脚重的太监。虽然知道发脾气对身体不好,可就是按捺不住。而且,发完了也没觉得轻松,反而更加生气。他觉得,他就像一头困兽。

    昨晚的那个梦过于清晰,醒来以后,他居然记得其中的细节,这让他不由得想到,这是不是上天对他的提示?

    梦里那个飘忽而至的人叫平原津客,据说,他就是那个原本要和荆轲一起去行刺,而最后爽约的人。

    在梦里,他问:“你为什么答应了,最后却又爽约了呢?是怕了吗?”

    那人说:“不是,我不是怕了,我是觉得为了太子丹付出那么多不值。他并没有比你好多少。你是个建立了大功业的人,统一以后减少战乱就是你的功业,我不想去了。”

    他又问:“那你今天为什么又来,是看我如何狼狈吗?我在会稽郡,人们泼粪、扔死猫、毁石碑……”

    那人说:“我来,是因为你总是不得安宁。你眼前的事安排不好,身后的事也不去安排。这样,怎么可以呢?人总要无忧无虑才能安然入睡啊!“

    他问:“什么身后的事?”

    那人说:“身后的事,当然是关于你的儿子们。你一直在回避立太子这个问题,但是这并不是你回避它,它就不存在了。你能否认你对儿子们复杂的情感吗?扶苏忠直勇敢,你把他打发到边陲放马去了,为什么?你是不是不能接受将来他接替你这样一个事实?胡亥任性胡来,你把他带在身边一路相随。你是不是觉得你可以永远看护着他?”

    那人的话,让他陷入沉默,那一刻,他想起了在朝堂之上,扶苏的不解和不甘,也有他的忍耐和屈从。

    那人又说:“你是皇上,你的不安,就是天下的不安,你好自为之吧!”

    就像他的飘然而至,倏忽之间,他便消失无影无踪,就像渡口那成片的芦苇,芦苇一动,知道风来了,芦苇不动,知道风走了。

    嬴政在惆怅中呆愣了一整天。

    这期间,胡亥过来请安,他盯着胡亥看了半天,把胡亥看毛了。

    “父皇,儿子又做错事情了吗?”

    他摇摇头,把儿子打发走了。

    他想的是,他那么多儿子,却只带着胡亥从咸阳出发,东至会稽,北返琅琊,然后呢,按原计划会一路向北,直至九原,看看匈奴人原先放牧的草场,最后沿直道返回咸阳。这么一路招摇下来,在外人眼里会怎么看呢?这是否有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意味呢?

    梦里那人说的有道理,皇上的不安,便是天下人的不安!

    呼——,又大意了!

    他痛苦地躺下,觉得当皇帝当得他身心俱疲。

    门响了,轻手轻脚的,一定是梁辰回来了。上辈子,梁辰一定是只猫。

    脚步近了,到了榻前便没了响动,鼻端却飘来雨夜的清新,这是女人的味道。

    在他紧张的期待中,一只温热的手软软地贴上他的额头,他没有睁眼,一动不动,心却瞬间潮润。

    “皇上怎么哭了?”圆圆的手指肚沿着他的内眼睑轻轻滑动。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心贴近嘴唇,亲吻,亲吻……

    小寒也啜泣起来,为了他,更为不可知的命运!

    “小寒,你受委屈了,嬴政以后绝不打你!”他睁开眼睛,把她的手抱在怀里。

    小寒摇摇头。比起命运,那不算什么。何况,他是真的爱她。

    “小寒,真的,来,让嬴政看看你的后背!”他坚持要坐起来。

    小寒只好扶他坐好,背过身去,让他看她的后背。

    他的手指干燥轻柔,沿着她的鞭痕,痒痒的,像个爬虫。如今,她不疼了,虽然自己看不到,但一定留下了疤痕。

    他一把抱住她,悔恨地说:“嬴政以后绝不打你!”

    小寒抬头望天,良久,她才拍拍他的手,说:“放下吧,过去了,皇上好好歇着。”她掰他的手,他坚持了一下,松开了。

    “来,皇上躺下!”她整理了下枕头,跪在榻上,扶住他的后背。

    “又是躺下!”他抱怨了一句,还是听话地躺下了。

    “皇上想吃什么,小寒去做!”

    “不想吃什么,就是说会话吧!来,你躺到朕的身边来!”说完,他自嘲地笑了,如今,他的身体都不能对她做什么。

    小寒犹豫了下,说了声“好”。

    她脱了鞋子,侧身躺下,嬴政把她的手牵过来,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小寒,这一刻,嬴政觉得……幸福。”他真的叹息了一声。

    “嗯。”小寒应了一声。“皇上,明天咱们别去沙丘了。那个地方,听说不祥呢!”

    “不祥?你是说赵武灵王在沙丘行宫饿死的事情吧?”

    “嗯,听说是儿子们争权,把他饿死了。”

    嬴政叹息一声。儿子们争权,呵呵,他死得多可笑呀!不可一世的赵武灵王被饿死了!

    “小寒,没事的,哪个行宫不死人呢,咱们住过的云梦禁苑也死过人啊!”

    “皇上真是的,怎么说到别人就洒脱了,一说到自己就执拗得不行!”

    “你就会揭我的短,即便是梦,你也让我做下去吧!小寒,……我恐怕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声音甚为伤感。

    “别这么说,皇上已经拥有好多了!……小寒讲个揭短的故事给皇上听吧!”

    “嗯!”

    “这个故事叫《皇帝的新装》,是说有个皇帝没别的爱好,就爱穿新衣服,人们一说,咱们的皇帝在干什么呀?别人就会说,他在试新衣服!”

    “咦——,你说的这个皇帝怎么跟女人一样!

    “后来有两个骗子觉得机会来了……,大臣,比如李相,他受皇上所托去看看织布的进度,他什么都看不到,却说,呀,太美了,跟云霞一样!另一个大臣,比如赵高,他说,哪里呀,不止是云霞,我还看到了奇峰耸立,鸟儿歌唱……皇上在骗子的服侍下穿上了他的新衣服,他看到大臣们羡慕赞美的眼光,也就相信身上的衣服举世无双。……”

    “他就这么光着上街了?他身材好么?”

    “不如皇上好,他太胖了,大肚子,一身的毛。全城的百姓都涌上街道,啊,他们什么都看到了,什么都不能说,一个个挖空心思地把想得起来的赞美之词都说了出来……。,这时,一个小孩子说:可是,我什么都没看到啊,皇上,他不是光着吗?周围的人们顿时有反应了,他们对身边的人说,你听到了吗……”

    嬴政呵呵地笑,他知道小寒的意思了。他拉过小寒的手,对着手心,深深地亲吻。

    “小寒,我觉得我们此刻像夫妻一样!”

    “那不去沙丘行宫可以吗?”小寒执拗地问。

    “不可以。小寒,这里条件不行,朕要去休养,这次,听你的话,不赶路了。”

    “可是,那里不祥,小寒不愿意去想……”

    “没事的,有你陪着,朕心里高兴,一高兴就好起来了。好了,再讲个故事!”

    “不讲,你不答应我就不讲!”

    “你不讲,我就不只是亲你的手心了!”

    “嗯——,好吧,讲一个《金碗的故事》,话说,有一个国王,他有一只宠爱的鹰……”

    “我就知道,你又讲一个愚蠢的国王……”嬴政嘟囔了一句,没声儿了,鼾声起来,安适悠长。(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章 帝王心术

    嬴政觉得好几天都没睡过这么一个好觉,醒来坐在床榻上,回味着故事中的自欺其人的皇帝和悔恨不已的国王,嘴角带笑。

    梁辰呆了,心说:关于爱情,阉人真的不懂啊!小寒姑娘在皇上刚睡着就走了,皇上这是乐什么呢?

    门外响起小太监焦俊的声音:“姑娘来了,皇上刚醒呢!”

    帘子一挑,小寒露出头来。

    她还是端着托盘,带着阳光的味道就进来了。

    皇上脸上的笑更盛了。

    “每日里喝粥,也吃得寡淡了。今天试试,看能不能吃得下?”说着,她把托盘放在炕几上,又把炕几挪到皇上的怀前来。

    还是清粥,但配了春卷。春卷做得很小巧,不会让人看见就发愁的那种。

    “试试吧,用烫面做的,好消化,吃了就有力气了。”说着,就把筷子递到皇上手里,就像对孩子那样哄劝着说话。

    皇上笑了,他眉头舒展地夹起个春卷,塞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点头,“嗯,好吃!”

    “一次只可以吃两个,等好一点,才可以多吃,知道吗?”小寒还是像哄孩子一样说话。

    皇上像个孩子一样地点头。

    梁辰看得更呆了,妈呀,这是好几天来第一次吃“硬货”呀!关于爱情,阉人真的不懂!

    “等皇上好了,我们还是出来到处逛。不过呢,以后也别搞这么大的阵仗。我们家乡有个叫康熙的皇上,他老出门私访,一会儿是卖布的,一会儿是贩马的,有时,还装作打把式卖艺的,民间发生的很多事情他都一门清,哪个官吏都别想骗他。皇上,下次您就当个贩盐的,小寒给您当伙计!”

    皇上听得直乐,他咽下嘴里的东西,笑呵呵地说:“你们那个姓康的皇上不是个疯子就是武艺高强,你倒忘记禁苑里那个瞎子了?没有大阵仗,今天的春卷儿怕都吃不成了……”

    小寒附和着说:“那就赶紧好起来啊,练到武功高强,就可以四处贩盐啦!”

    皇上笑得眼睛都找不着,他端起碗咕咚咕咚喝粥。

    放下碗,他愉快地抚了下胸脯,说:“小寒,昨天有人说,朕的身体出毛病,是从会稽山上祭祀禹帝开始的。思来想去,那山真是邪性,从山上下来,朕就想睡觉,好像得了魔魇一样。看来,得派个人去会稽山祈祷山川,请求护佑。”

    梁辰心中一动,他知道这话是谁说的,当时他在场,赵高就说:“皇上怕是在那会稽山上招惹了什么,是否需要派个稳重的的大臣去告慰一下?”。现在,皇上提起这事儿,却不提赵高,当是不想破坏了眼前愉快的气氛。因为不寒姑娘一提起他就来气呢!

    只见小寒姑娘双眉紧蹙,沉吟片刻才说:“若是祷告山川,小寒倒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不如让胡亥公子去吧。为父皇祈祷平安,以他的身份地位最能表现诚意了!其他大臣,都是皇上的左右手,哪能离得开呢!”

    皇上点点头,“嗯,这倒是个好人选,也让他单独出去历练历练!梁辰,一会儿招胡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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