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秦时农家女-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是同意的。至于别的,我想,我们能吃得饱饭,也不在乎一点豆腐渣,就只管种下善因,是不是得到善果,这从来不是我们一家能管得了的,既然管不了,那就不管了。”

    老人表态,这事儿就算通过了。

    老人临走时,还对寒洲说,日子怎么定都可以的,不一定是初一、十五。

第二十五章 东海的老乡来了

    胡七进来的时候,寒洲正在画画儿。

    她安静地伏在炕几上,画几笔,想一想,左手的食指偶尔放在嘴角咬一下。阳光从窗户外面射进来,照在头发上,照在炕几上,照在她纤细柔美的手指上。一只没开封的毛笔被她当作发钗斜插在头发上,毛笔尾部的红色缨络正好一摇一晃地作了装饰。

    唉,她是最懂得怎么美的!

    胡七不禁在心中叹息。

    听到门口传来的咳嗽声,寒洲抬头看了一下,笑了笑,继续低头琢磨手中的画儿。

    这个胡七,基本每天都要过来报一声到。

    她基本画好了椅子的示意图,就是尺寸有些拿捏不准,需要找把尺子量一量。

    这个时代的人们总是跽坐,寒洲不知道他们难受不难受,总之她是难受的,有的时候和老爷子谈得久了,腿麻得都站不起来。现在一听见老爷子喊她过去说话,就头皮发麻。老爷子呢,还偏偏喜欢和她聊天,不光生意,连隔壁的事儿都跟她聊。她都想问,您老人家的小腿不累吗?

    本着不能让自己太委屈的原则,她想给自己做把椅子。

    看在老爷子对她友好的份上,她也想给老人家做把椅子。人老了膝关节不好,还是不要过度损耗。

    胡七进来,探头看了看,就问:“这是做什么?”

    “椅子。我想做把坐着舒服的椅子。你可以叫它高凳或其它,反正我叫它椅子。”

    “在你家里是这样的吗?”

    “嗯,差不多,总之多个靠背,腿也舒服,背也舒服。”

    “哦,好像是这样的。”胡七琢磨着点点头。

    果然是好人家里养大的,知道怎么更舒服。

    “对呀!假如你做一把这样的椅子给老人家,他肯定很喜欢。你想想,冬天太阳暖洋洋的,老人家坐着椅子在外面晒太阳、听鸟儿叫、唠闲嗑儿,看孩子们跑来跑去……”

    寒洲沉浸在家的回忆当中,而胡七却越听眼睛越亮,望着眼前的姑娘竟一时呆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她要我按她的意思做一把椅子,孩子们还在院中跑来跑去……

    “哎,东家!”寒洲有些郁闷地拍了把炕几,她刚才的话肯定被这家伙误读了。

    “嗯?”胡七还没转过神儿来,“什么事儿?哦,我会尽快找人做的。”

    “我是想问问东家找我有什么事儿?”寒洲正色说。

    嗯?这姑娘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这是怎么回事儿?

    “啊——”他支吾了一下,说:“我是想告诉你今天厨房有好吃的,是东海的老乡带过来的咸鱼,有这么长。”他比划了一下,又说:“还有一种蘑菇,是这咸阳没有的,另外,还有一样……”

    “还有一样菘菜,味甜而无渣。”寒洲毫不客气地打断他。

    “嗯?你怎么知道?”好像吹好了的皮球被人扎了一下,胡七有点难受。

    “早上,西施已经过来告诉我了。”

    “西施说过了?那,那好吧,你知道了我就先走了。”胡七尴尬地转身,心说,西施我的好妹子,你这是邀功呢还是拆台呢?

    寒洲也郁闷地站起来,好似送客似的。心说,难道我已经馋得出名了,一早上就有两个人报信儿?

    中午吃饭的时候,才从西施的嘴里知道,这个送土产的老乡是谁。

    这是个名人,当然,他是寒洲印象中的名人。

    西施说他叫徐福,是从东海来到咸阳向皇上复命的。家里人说皇上看上他,让他去寻找海外仙山,结果他寻了几年都没有寻到,只好到都城来给皇上一个交待。

    当然呢,他有些生意想和家里一起做。

    寒洲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差点呛了。

    “怎么了?姐姐。”西施莫名其妙地问。

    “没什么,没什么。”寒洲顺过气摆摆手,“我是说这个徐福,恐怕主要是来做生意,顺便才来见皇上。”

    “呵呵,姐姐怎么说得和爹爹一样?”西施也笑了。

    “老人家也这么说吗?”

    “嗯!”西施好笑地点点头,“爹爹说他家的人都比较狡猾,和他家做生意要多长个心眼儿。”

    果然是个成精的老人,寒洲在心里给老人家点了个赞。

    这个徐福,就是那位东渡日本从此不归的。这次来,恐怕是来要钱粮的。

    说起这个人,确实让人佩服。

    始皇帝不知道海外有仙山,徐福说他知道,皇帝就说你带了钱粮去找吧。这叫创造机会。带了钱粮和人马到处探险,一下子从方士、从生意人,混成了眼界开阔的航海家、中外文化交流的使者。这叫珍惜机会。

    钱粮都耗费完了,也没找到海外仙山,照说得治罪,可是他又为失败找到了说辞,还得到了再一次出海探险的机会。这叫什么?这叫扼住命运的咽喉!

    等找到一块好地方,想想回去仍然交不了差,算了吧,不回去了,我自立为王。同来的童男童女们,你们想种地的种地、想生孩子的生孩子去吧!这叫什么?这叫随遇而安。

    一个成功的人,一个只需要向自己交待的人,牛!真牛!

    倒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见这位牛人?我还想着进秦史研究所呢!寒洲想。

    机会很快就来了。

    看来这位徐福运气不错,涉险过关,再次成为皇上信得过的、值得托以重任的人。他红光满面地坐在桌前,一付志得意满的样子,既亲切又客气地和座中诸人打招呼,让人不觉得就把他当上宾来对待了。

    寒洲见礼的时候,老爷子说这是我家的福星,是老七从外面请来的好帮手。徐福客气地点点头,随便扫了一眼,只当是胡七从外面找了个女人,颇得老爷子的欢心。

    寒洲就安安静静地吃饭,一边留心观察着对面这个相貌一般,自信满满的人。

    聊了聊老家的熟人和风物,徐福就提到了恕已和怨人两个朋友。他对这两人颇有微词,认为其学问和人品都不能为一时之选,在老家时还经常说要向他多多请益,可到了这都城,见了面已不复当年的热情,倒是摆上“名士”的谱了。

    胡老爷子只是一个劲地劝吃菜,随口说:“是吗?”,“哦,是这样的。”算是表明他在听。

    寒洲心说,老滑头,一点态度都没有。

    “明天有个聚会,有不少方士要来,我倒要看看他们二人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子。”

    “这聚会是公开的吗?”

    忽然有人插话,徐福有点诧异地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胡七也有点不知所以。小寒这是要做什么?

    西施也奇怪地望着她。

    “哦,先生莫怪,小女子刚才唐突了。”寒洲赶忙道歉,她确实有点心急了。

    “哈哈,君房,我家这位小友,最是有新鲜头脑,平时做事认真,但也不走寻常路数。恐是你所说的事情让她好奇也说不定。”胡老父子笑着圆场。

    “哦?”徐福应了一声,认真打量了起来。

    刚才只以为是老七从外面找来的女人,心想再得宠也不能这么冒失,但听那胡家老头的话,似乎这姑娘是有些特别的,那倒要仔细瞧瞧了。

    寒洲知道他在揣度自己,倒是坦然地让他看,她知道徐福的根底,而徐福不知道自己的来头,她有什么好怕的呢?

    这姑娘倒也不同寻常。徐福对自己说。

    “姑娘刚才所问的聚会,按说也不是寻常人都能光顾的,只是姑娘真有兴趣的话,由在下带着去应该就不算突兀了。”

    “如此说来,小寒要谢谢先生。小寒对各位高人异士最为仰慕,平日只恨无缘得见。却不曾想,家里的贵客也是这样的非凡人物。”

    这马屁拍得人很舒服,徐福摆出一副谦逊长者的风度,愧领了。

    “那——,那我也可以去吗?”西施赶忙说。

    她现在是小寒姐姐的跟屁虫。

    “我们家恐怕去那么多人不太好吧?”胡老爷子扭头望向徐福。这话表面上是阻止,但也没有真的就阻止。

    徐福略作沉吟,说:“小孩子好奇,也没什么,让她跟了去吧,也算长长见识。”说完,心说,这老胡的家教真不怎么样,看看这些晚辈,想一出是一出。

    家宴撤了,胡老爷子还要陪着客人喝茶,可能还要谈生意上的事儿,西施和寒洲就打算告退了。这时候,家人来报,说里监门的老丁来了,说是有事儿。胡老父子略一思索,看了眼小寒姑娘,又抱歉地对徐福笑笑,说:“让他进来吧。”

    那老丁是个黄胡子的中年人,笑眉笑眼地进来,一付很好说话的样子。他进来的时候看到人家正在招待客人,就连说打扰了。对众人打招呼的时候,眼睛在小寒身上停留了片刻,又错开了。嘴里又说些天气晴好、身体不错之类的培养气氛的话。

    胡老爷子笑谈了几句就说:“丁公想来是有公事,只是我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要招待,不妨让老七陪您说说,他说和我说是一样的。”说完,转而吩咐:“老七,你去招呼一下丁公。把你那儿的好茶拿出来。老九,你也一起去吧。”

    那老丁听了,站起身来,但并没立即就走,想是还有话说。

    胡七做了个请的动作,说:“丁公,请吧,我请您喝茶去。”说完,又对西施说:“你和小寒姐姐先回屋吧,你们明天要出去,看有什么要准备的。”

    寒洲猜到,这肯定又是来查暂住证的。她一个要来历不明的人,对哪个人家来说都是麻烦。可是能怎么办呢,难道是她自己想来的吗?你们谁有办法把我送回去,那我就谢你八辈子祖宗。

    但胡家一家人对她的回护她还是看到了,心里略感安慰。

    隔了半个时辰,看到胡七和胡九送客回来。胡九拍了拍胡七,似乎说了句什么,然后贼兮兮地笑,胡九瞪了他一眼,又无奈地摇摇头。寒洲就知道,双流镇那一幕又要重演了。

    “刚才那里监门的人是来说户籍的事儿。”胡七小心地开腔,想看看小寒姑娘的反应。但小寒姑娘只是微笑着等待下文,这似乎跟他预想的略有差异。

    “我说你暂时没有迁徙的文书,但你想起来的时候就有了,请他暂缓回报。”

    “然后呢?”小寒沉稳地追问。

    “然后他说,暂缓是可以的,但他也要担责任。最后——,他给了两个建议。”

    “哦?”

    “他说,有两个解决办法,一个是成为我家的奴隶,入我家的户籍,另一个就是嫁人,你知道,未婚女子不能单独立户。”

    说完胡七有点不安,看了眼小寒又不敢再看,可是偏偏又想看。感觉今天这事儿,似乎不是煎熬小寒,而是煎熬他自己。

    寒洲没有说话,她在思索,她有点嘲弄地翘了翘嘴角,高级知识分子跑大秦朝来做奴隶了,呵呵,好在还有一个伟大的奴隶——伊索和她同类,也不算辱没了她。

    胡九耐不住性子,促狭地说:“小寒妹子,要不就嫁到我家来吧,老七和老九你挑一个。可是你看,老七太老了,老九还差不多。”

    西施被老九的话惊得“啊”了一声,可是想一想,这还是很值得期待的,就笑眯眯地小狗一样地巴望着寒洲。

    “我做奴隶!”寒洲断然说道。

    在坐的三个人都“啊?”了一声。

    胡七拧了下眉头,舔了舔嘴唇,直视着寒洲,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胡九同情地看了看胡七,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西施被惊到了,只是张着嘴望着寒洲。

    “没什么的,今天这事儿不解决,那里监门的人还要一趟一趟地上门,等他再次上门来的时候,告诉他结果就行了。说不定,到那时我就找到家了,也就不用大家替我操心了。”

    寒洲笑着完慰众人。

    然而众人并没有觉得宽慰。

    “呵呵,生活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只是身份而已,我们仍然是合作关系,我帮你赚钱,你帮我打听北京在哪里?”寒洲无所谓地笑笑。

    但真的无所谓吗?

    北京在哪里呢?

第二十六章 真是不拘一格选人才啊

    胡七把小寒姑娘的话告诉了老爷子,老爷子沉默半晌,说了句:“好好待她,继续打听北京在哪儿?”

    徐福大清早收拾停当,就准备到桑树园去了。

    胡家上待他,给他准备了最好的一辆马车。马都梳洗得很精神,车厢也很干净华美。他心里正琢磨着今天聚会的到底会有哪些人,而哪些人是值得好好结交一番的。

    可两位同去的姑娘一出来,却是让他眼前一亮。

    那两位姑娘是骑着马的。

    不光是骑马,那姑娘们的装扮也是新鲜的,让他觉得带她们不但不会跌份儿,还很可能会长脸。

    寒洲和西施今天一样的发式,都是把头发分成了好多绺,相邻的两绺又拧成一大绺,这样就有好多个分区,各分区的头发拧好之后都向头顶聚拢而来,扎住了然后绕成一个大大的松松的发髻,藏好发尾,用未开封的毛笔作了发钗,斜插了,小小的缨穗在就在风中招摇。

    这发式似精细又似随意,这面容似娇柔又似英武,而她们是骑在马上的,那英气就又多了几分。

    寒洲灰袍白裤,配湖蓝的缨穗,西施蓝袍灰裤,配翠蓝的缨穗。

    出来送客的胡老爷子得意地笑,就像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

    要不是统一了货币,不准民间女子佩带金玉,这两个姑娘出门,还可以更靓丽些。

    徐福上了车,微微觉得有些不妥,他一个男人乘车,而两个女子骑马,这好像有点颠倒。可是又想想,他若骑马,倒不如这乘车来得气派。罢了,就这样吧,倒是要让那恕已和怨人看看,我即便是从东海到这咸阳来的,也还是有车马接送的。而且,车不是一般的车,马上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

    寒洲和西施相视一笑,打马跟在马车的后边。今天早上,两人起了个大早,互相弄头发。打扮停当又想想,实在不想和那徐福同乘一辆车,再派一辆车也没有这辆好,干脆两人就骑马,图个爽利。

    寒洲上马的时候伏在马的耳边说了一名话,众人就都奇怪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对一匹马说什么。

    寒洲说的是:“老陈,真乖。”

    桑树园是卢生的产业,园深而树秀,亭台、房舍、石桌、小径错落铺陈。

    一个术士混到了这个地步,确实很让人开眼。这真是一个不拘一格选人材的时代啊!寒洲想。

    历史上真的有一些了不起的人是方士出身,如扁鹊、如张衡、如僧一行、如董仲舒,最历害的可能要数那个谋略家鬼谷子。

    今天来的这个徐福也是了不起的人,有胆识,善机变。

    当然也有一些江湖骗子。寒洲想,只要她肯,估计也是可以跻身其中的。不知道油锅捞铜钱这些人会不会,反正她自己是会的,万不得已飘在江湖混口饭吃应该也是可以的。

    至于骗子,大骗子骗成国士,小骗子摆摊糊口,就看各自的运道和技术如何了。

    才刚到桑树园的入口,就遇到了一个人。那人穿着颇为寒酸,洗得也不算干净,只是刚刚能出来见人的样子。徐福怔了一下,好像是见过的,那人点点头,也没说话,就先走进去了。

    寒洲和西施就若有所思地互相看了一眼。

    徐福压低声音说,他叫江平,有不死之方,但家里太穷没办法置齐这方子所需的药材,所以天天忙着挣钱。

    “那先生可以借一些给他啊!”西施小声说。

    “那不行,这江平说,非得是自已辛苦得来的,那方子才灵验,凡取巧得来的都是不灵的。”

    “哦!”寒洲了然地点点头。西施仍然很迷惑。

    徐福摇摇头,也不作解释。领着两个姑娘往里走。

    寒洲发现,到了这园子里,徐福的脚步放轻了,说话的声音也放低了,好像是怕惊了鬼神,这让寒洲不觉得有些心口发凉,下意识地用手揉了揉。伸手握了一下西施的手,小妮子的手也凉凉的。

    这园子,太阴森了!

    又走几步,听得前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徐福的脚步就更轻了,寒洲和西施也本能地配合着放慢放轻。那前面的人还是听到了来人的声音,拨开树丛,迎了出来:“哈哈,是君房啊,我前几日望向东方,知道有祥瑞之人要来,果然君房就到了这咸阳。”

    “献玉兄,一向可好?上次一别,甚是挂念啊!我常想若能向献玉兄常常请益,我即使兑出五年的寿数也是愿意的。”徐福一脸真诚地说。

    “哎,君房说的是什么话,上天岂可让人随便就兑了寿数给人,糊涂了!”那叫献玉的人温和地批评道。

    “献玉兄说的是,说的是!”徐福谦恭地受领了。

    “这是君房来了吗?”随声音而来的是两个人,一个着黑,一个着白,都是草履。年纪也相仿,看上去比徐福要小,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听口音和徐福差不多,寒洲想,这应该就是让徐福不爽的恕已和怨人了。

    “呵呵,是恕已和怨人两位老弟啊?”徐福像刚发现他们似地说。

    “君房今日气色不错,我记得刚来咸阳那天,面色灰暗,二目无神,想来是路途遥远,太劳累了。”那穿黑袍的说。

    “可不?从东海到这咸阳多好的身体都累得够呛,何况君房已经这把年纪了。”那穿白袍的说。

    “哎,也不说这身体和年纪了,即或换个年轻力壮的,心里装着未竟之事去面对君上,也是要神思不属,坐卧不安的。”那穿黑袍的又说。

    “好在现在事情解决了,君房又得吾皇信任,也不知这一次得需要多长时间?”白的又说。

    “哎,茫茫东海,无边无涯,只是不知君房这次——,”黑的又说。

    ……

    那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看似关心,实则讽刺,那叫献玉的只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