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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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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你坐月子呢,不能着了风寒。”

    “大夏天的,哪来的风寒,快快给我找衣服,扶了我去看!”

    “夫人别去,怪小糖多嘴,您打上小糖一顿吧!”说着话,她“扑通”一下就跪倒了。

    芍药不再理她,她愿意跪就跪去,她自己找衣服。好在是夏天,不用穿那么多,但身子太虚了,好歹打扮得能见人了,也折腾出一身虚汗。

    小糖看看没办法,只好止住哭,从地上爬起来,给主子罩上头。等一切停当了,这才搀扶着她朝堂屋走去。

    这时候,太阳已经落了,整个大院子安安静静,连孩子们都不知跑到哪个屋玩去了。

    芍药能感觉到夏天晚上惬意的凉风,小糖周到地给她掩住脖子。老人们都说不能着风。

    堂屋开着门,可还是光线弱,小糖让人把灯盏拿过来。夫人要看便看个仔细,免得说她瞎说。

    “夫人,您看,是这儿。”灯盏来了,小糖用手指点着说。

    芍药走过来,盯着壁画上的娃娃。坐在地上抱着果子的那个他真的是六指吗?她近看,就是几条墨线,看不出什么。离远了再看,数一数,确实是多出一根指头。

    那另一只手呢,看不清楚,只能看出手掌。

    不行了,芍药受不了了!小寒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从画画儿那一刻起就咒她。她歇斯底里地大喊:“惜福,叫人,快叫人!”

    小糖也跟着大喊,“来人啊,芍药夫人叫人呢!”

    惜福不明就里地跑过来。一般只有宽人夫人指派他,今天这芍药夫人是哪根筋抽着了,坐着月子还到处乱跑?

    “惜福到了,夫人有什么吩咐的?”

    芍药打着哆嗦,指着墙上的画儿,“快,让人把这画儿铲了,刷白,刷得白白的。我一刻都不要看到它!”

    惜福一愣,这指示好像不能简单执行吧?这不是芍药夫人屋里自己的东西,怎么也得宽人夫人同意才行。

    他含含糊糊发出个声音,就跑去请示了。

    宽人这几天身子正懒,多少年没怀孕了,能娇惯着自己干嘛要硬挺,所以,她晚饭后就在床铺上躺着了。儿子坐在旁边陪着念书,竹简在炕几上拖动的声音和儿子念书的声音,让她欲发困倦,这样的时光,可能就是幸福安宁的好时光了。

    “夫人,惜福有事要说。”门外的惜福很有分寸地叫了一声。

    宽人懒得搭理,又往里靠了靠。修文见状,跳下地,拖了鞋子出来。

    “怎么了,惜福?”

    “少爷,芍药夫人她要把堂屋墙上的画儿铲了,要全部刷白,惜福不敢执行,所以来请示夫人。”

    “铲了?”修文不悦地眉头一皱。这个小妈想一出是一出,她是安宁日子过够了吧?

    “走,瞧瞧去!”他也不打算请示母亲了,母亲在屋里什么都听得见,这会儿都不吱声儿,就是她懒得管呢。

    “少爷——”,惜福有些迟疑,但想想,大公子不在家,少爷处理事情也没什么不妥。

    两人赶到堂屋,就看到芍药靠在墙上发抖,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就是虚弱。这会儿,她命令小糖去找工具,她是一刻都不能忍了。

    “都安静安静,姨娘,怎么回事,能不能跟修文说说?”强忍着心中的不耐,修文说。

    芍药看了更加生气,宽人的谱越发摆大了,让个孩子来安顿她,在这家生活了十年,难道连个孩子的地位都没有了?

    小糖看主人体力不支,怕气出个好歹来,赶忙对修文施了一礼,替主子说话:“少爷,夫人生出个六指,心里不痛快,这堂屋的画上偏偏有个孩子是六指,夫人气不过,就想铲了它。”

    修文皱着眉,不耐地问:“在哪儿呢?”

    小糖小心翼翼地指给他看。

    修文越看越气,拉着脸问:“谁没事儿琢磨出来的?”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数手指头!

    他也参与画画儿了,多一笔少一笔,谁能算计得那么细呢。吃碗饭还备不住有颗砂子呢,怎么着,要把厨子宰了?

    小糖吓得脸煞白,战战兢兢地说:“是小糖偶尔发现的。”

    “你数树叶儿了吗?你数头发了吗?你是不是闲得没事儿干了?惜福,给她找活儿,省得她闲得难受!”

    惜福应了一声,他也讨厌没事儿找事儿的人。

    “够了!”芍药一声尖叫,“你爹爹不在家,你就开始欺负小妈?你还有没有一点长幼的规矩?你娘……”她本想说你娘是怎么教育你的,看见宽人已经站在门口了,就把下半截话吞了回去。

    宽人不说话,她从心底里发懒,可是这宅子里就有人不让大家安静,没办法,只好出来看看。

    悦容和修德也出来了。两人一脸好奇。

    红叶也向堂屋走了过来。家里就这么几个主子,这么大动静,谁都不知道这要闹什么?

    修文回头看了看娘,转身面对芍药,压着语气说:“这副画儿谁都不能动,一笔都不能动。爹爹题过字的,《平安图》,就是希望我们家宅平安。我们这样的人家,只要平安,什么都有,小寒阿姨这么说的,修文也这么认为,所以,谁敢动,修文就肯定跟他过不去了。”

    宽人微微一笑,修文确实长大了,那说话的样子坚决有力,像极了大公子。这才是能顶得住门户的男人!她看看芍药,也不管她气得全身发抖,转身回去了。

    悦容好一阵子才明白事情的原委,她怕怕地凑过去,让修德给掌着灯,看看墙上的娃娃们,认真数了一遍,心里立刻踏实了,只有一个是六指,那么,她肚子里的娃娃就没事儿了。

    “娘,咱们回去。”修德把灯换了手,体贴地扶着她。

    娘儿俩经过门框的时候,修德对惜福说:“收拾完了去睡吧,大家都累了。”

    惜福应了一声,大小少爷意见都一致了,这事儿就算处理完了。

    修文没动,他看也不看芍药,冷冷地说了一声:“爹爹不在,就都省点心吧!”

    他已经知道了爹爹为什么去上郡,是因为爹爹的话让爷爷不高兴了,所以才被赶出了咸阳。他是老大,他要为爹爹好好守着这个家。(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八章 痛苦有什么意义

    扶苏到肤施大营的时候,蒙恬已经知道了消息。他自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这件事,说不上扶苏有多委屈,只是皇上借了个机会,一边敲打扶苏,一边打发个人来看着他罢了。

    被皇上不信任,他当然是不悦的。但他是成熟的军人,为官十几年,这种事见得也不少。他想,假如他是皇上,看到边境领兵的将官一步步地坐大,他也是寝室难安的。将心比心,他也就淡然了。

    但,淡然是淡然了,心,确实是凉的。

    对于扶苏的到来,他和蒙毅的想法是一样的:好在是扶苏,他不是个多事的人。

    扶苏还选择住在他原来的营房里。每天和军士们一起训练,训练完了,路过那面墨迹仍在的白墙,他就忍不住停下来,把上面的《满江红》在心里默一遍。

    蒙恬也感觉到扶苏的不同,这次来,好像沉静了许多。

    “要不,叫人再重新描一遍,日晒雨淋的,有些模糊了。”

    扶苏摇摇头,这是小寒写上去的,他不想让别人的笔迹覆盖。

    “就这样吧,还认得出来。”

    蒙恬也就不再作声。他很好奇扶苏这次来,怎么没带上他的“贼婆”,上次来那么短的时间,他都要和她黏在一起,这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去,怎么就不带了?

    难道,人家真的嫌他出身不好,把他给蹬了?

    想想大公子那动不动就要人迁就的性子,和那姑娘自在洒脱的劲儿。蒙恬想,肯定是那姑娘觉得他太难伺候了,人家不跟他玩了。

    “大公子,门口有人找,说是咸阳家里来送信的。”一个值勤的伍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报告。

    扶苏精神一振,眉眼顿时生动起来,可是片刻之后,却又回归平淡。他想,彭彭接人时间不够,他们不会这么快就回来。肯定是芍药生了。

    喜欢。也还是有些喜欢的。

    “把他们带进来。”

    那伍长又飞也似地向大营门口跑去。

    端详着扶苏的脸色,蒙恬试探着问:“有好消息了?”

    扶苏笑笑,说:“应该是的,家里有孩子出生了。”

    蒙恬点点头。这下他明白了。“贼婆”生孩子了。怪不得没有跟过来。

    “那我先回去,晚上咱们喝两杯,给大公子贺喜。”说完蒙恬向营房走去。留下扶苏满心期待地站在当院。

    送信的人领进来了,不是一个,是三个。扶苏一下就愣住了,彭彭不是走了没多时吗?为什么也跟着回来了?

    难道——出事了?

    彭彭艰难地开口:“大公子,走到蚂蟥驿就遇到木木和怀庆了,这事情还是让他们说吧!”

    大公子担心地看向木木,“木木,你说。”木木现在分外紧张,没有大事,他不会这样。

    “公子,”叫了声公子,木木的声音就开始颤抖,“木木对不起……”他不由得哭出了声儿,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会儿,话肯定是说不下去了。

    扶苏越发着急,他一把抓住木木的领子,急切地说:“小免崽子,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你这是要急死我呀?”

    木木一个劲儿地摇头,他干脆蹲下来,呜呜地哭,今天要打要罚他都认了。

    彭彭一看,没办法了,几个人当中,他总算年长一点,算个能沉得住气的,“公子,我替他说吧。事情是这样的,小寒姑娘被两个术士绑架了,她受了些苦。”

    扶苏一惊,绑架了?她受了些苦?

    看着扶苏的脸色,彭彭接着说:“胡家、我们府里和李相府上,大家都去找人,后来是李相府上找到的。他们把小寒姑娘送到李家休养,说休养好一点,再把小寒姑娘送回去。哪成想,就这一天的工夫,赵高对皇上说,小寒姑娘是个神仙……,这样,李相那里也没法强留她了……”

    扶苏听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说小寒是个神仙,赵高你个王七旦,你怎么能说她是个神仙?父皇哪能看着神仙在咸阳而不动心呢?

    然后呢?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日头把周围的一切都照得晃眼,都照得发热,彭彭的声音听不见了,木木的哭声变得远了,怀庆张着嘴,不知道要干什么,一切都跟着转了起来,他变得轻飘飘的,飞了……

    小寒在眼前变白、变亮,她成了透明的空洞的一个影子,抓不住,抓不住了……

    ……

    咸阳宫坤宁院。

    梁辰把廷尉汪持正领了进来,就退到后边去了。

    术士绑架伤害案是刑事案件,报到咸阳县,最终还是归廷尉署管的。皇上把小寒姑娘“请”进了咸阳宫,对于相关的案子就相当上心。

    “皇上,持正已经把卷宗拿过来了。”说完,就把卷宗往案几上一放,人往后退了几步。

    皇上“嗯”了一声,目光从《长城图》上移开,转身看了看卷宗,又看看《长城图》,这才慢慢踱到案几前坐下。

    时间一点点地流走,大厅里非常静,静到只有竹简拖动的声音。汪持正估摸着皇上该看完了,可是却久久等不到问话。

    这个案子其实不复杂,那两个术士是孬种,恕己一吓唬就尿了,再吓唬就把陈年的谷子都吐出来了,恕己一招,怨人也扛不住了。他们绑架那姑娘就是因为觉得她很神秘,很神奇,凡是和他交好的术士都能发达,迫于整个咸阳的形势,他们才铤而走险,绑了人,希望能从那姑娘嘴里得出点能应付调查的东西。

    “汪持正。”皇上抬起头来。

    汪持正赶忙应了一声:“皇上,持正在。”

    “这个案子已经结了?”

    “是。结案了。他们把陈年的故事都说出来了,旁人的指证也可以证明他们二人有妖言惑众的行为。”

    “嗯。办得好,你下去吧。”

    “哦,持正下去了。”终于,他可以把一颗心放进肚子里,对他来说,不求建功立业、论功行赏,只求不出漏子安安稳稳地在这个位置上呆着就行了。

    皇上合上竹简,抬头望着《长城图》出了会儿神,才说了一声:“梁辰。把谒者赵行叫来。”

    “是”。梁辰领旨,倒退着出去叫人去了。

    他猜想,叫赵行肯定跟那卷宗有关,至于卷宗里有什么秘密。他就想不出来了。赵行。也是皇上非常信任的人。说他是皇上的触手和耳目都不为过。

    绕过前庭。在廊柱下看到小太监梁辉,看来是等他半天了,这是他在宫里认的本家。算是他的触手和耳目。

    “有事吗?”

    梁辉施了个礼才恭敬地说:“没大事,那神女能吃些硬的东西了。看她的人说,饭量不错。就是整日价发呆,不说话。”

    “嗯,知道了。”

    “那,师傅,梁辉就告退了。”说完,施了个礼,就准备走了。

    “等等,梁辉,别神女神女地叫,如果别人这么称呼,你也告诉他们,神女这事儿只能让皇上认定,咱们只叫她小寒姑娘就行。”

    梁辉愣怔了一下,想明白了。“好的,师傅,梁辉知道了。”

    这几日,照顾小寒姑娘的人每天都会向他汇报藏那边的情形。皇上不一定什么时候问起,他得把细节都掌握了,以备问询。

    听说,小寒姑娘这几日气色好起来了,精神还不大好。想想也能理解,那么洒脱自在的人忽然被“供”起来了,她怎么能痛快得了?敬婵说她****发呆,一言不发,看人的目光都是直的,有时候看着都怕怕的。

    梁辰想,她怕是思念大公子了。

    在这高高的咸阳宫里面,有这么多受苦的人,在这高高的咸阳宫外面,也有数不尽的受苦的人。梁辰自己、大公子,小寒姑娘……,或许还包括尚在襁褓中的六福,大家生来就是皇上的奴仆,这是谁也逃不开的命运!

    藏大院,树木高大,花草葱茏,知了在不停地叫着夏天,听着听着,就让人困倦了。

    宫女敬婵放下陶盆,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想顺手使用“神女”的面巾,却又缩了回去。那神女看着呆呆的,备不住把她所有的动静都记在心里,回头有精神了,要找她算帐的。

    “咣当”一声,她碰了一下,盆子没破,水洒了。这下不用出去倒水,改收拾地面了。她偷眼看看那神女,刚才那么大动静都没动一动,这功夫,真的不一般啊!

    ……

    小寒在发呆,起码在外人看来就是这样。

    身体在一点点地恢复,身上的淤青慢慢散成了黄色,胳膊上的皮又被脂肪撑了起来,摸一摸,又有了弹性。疼的地方已经不疼了,但是她懒得动,别人以为她伤得不能动,吃喝都给她端过来。

    好好吃饭,她是能做到的,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会跟食物过不去。

    痛苦和思念会时不时地冒出来,但她不能让自己沉溺其中。上帝把她打发到大秦是有任务的,她不能在哭哭啼啼中浪费时间。人们哭,都是哭给值得的人、心疼的人看,没有这样的人,干脆不哭。

    既然没那么容易出去,她就要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干?

    养好身体是第一步,起义军杀入咸阳宫的时候,她得有能力逃命,所以,锻炼身体不能懈怠。

    乐观地想,进了咸阳宫,未必就是坏事,她算是打入敌人内部了。怎么做,得相机行事,始皇帝没见着,还想不出怎么在敌人内部起到作用。

    美人计不在她的考虑之列,携带了两千年的信息,如果还靠身体工作,那她真的要鄙视自己了。

    必要时候,得装神弄鬼,或装疯卖傻,打击敌人不需要考虑手段。有了神女这个身份,估计一般人也没人敢惹。

    现在如果有机会,赵高把脖子伸过来,她就不会犹豫了。

    现在,她狠得下来。

    敬婵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轻轻探问:“姑娘要喝点水吗?”

    小寒转过头来,冷冷地看着问话的人。她知道她身边的人对她都负有看管之责,她们都是探子。她该怎么与他们相处呢?

    “姑娘要喝点东西吗?”敬婵又小心地问了一句。

    “啊——”,小寒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几天不出声儿,声音变得这么难听,一定是哭坏了,前几天还有点发烧,说不定烧坏了呢。这声音让她想起那个会“走阴”的女人。那女人的声音也很难听,眼神躲闪,精神游离,说话却一下子命中靶心。

    敬婵怯怯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神女发呆的时候还好,盯着人看的时候好怕人呀。

    小寒闭了下眼睛,又忽地睁开,把声音压得沉沉地,用钻头一样的眼神望着她,说:“你晚上敢睡觉吗?”。

    敬婵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身上凉嗖嗖的?

    “你不要睡觉,小心我跑了。晚上我的翅膀就会长出来。”她说得煞有介事。

    “围墙上要粘上蒺藜,院子的上空要拉上铁网,你们得小心我从空中跑了。”

    敬婵往后退了一步,她不由得想缩到角落里去。

    小寒站起来,往前撵了一步,压着嗓子继续说:“如果有看管我的军士,你让他们全身重甲,我睡不着的时候,怕伤着他们。”

    “你离我远点,我有时候管不住自己的,出了事儿,皇上不会怪我,他只会怪你。”

    敬婵怕怕地又退了一步,这话倒是真的,出了事儿,她只能自认倒霉。

    “给我找袋陶土来,我要做小人儿,到了月圆的时候,我要吩咐他们几句话。我生病了,他们得给我办差去。”

    “给我找几条麻袋,另外要找一大堆沙子。隔几天我要在沙子里埋一会儿,吸点湿气,要不,我的皮肤会裂开,我怕露出来的骨头吓着你呢。”

    敬婵哆嗦起来,牙齿抖动得“咯咯”响。

    小寒又撵上一步,继续压着嗓子:“你别怕,如果骨头真的露出来,你就往我身上浇点水,皮肤会自己愈合。记住,别浇多了,水太大了,皮肤会自己脱落,一层一层的,我倒没关系,反正新皮会长出来,就怕粉红色的新肉吓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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