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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农家女-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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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我动不了了,我的腿呀!我的腿呀……”

    候二一边系腰带一边凑过去。小公子天天有事,今天是什么花样呢?

    他把手放上去,呀,这回是真的,可怕呀,腿是烫的!

    他急忙冲出去,这事儿得报告,胡亥出了事儿可是大事啊!

    听了报告,黑脸宋眨巴眨巴大眼珠子,摊上这么个娇嫩的皇子真是麻烦。“走,看看去。你去叫大夫。”

    大夫来了,胡亥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

    他只是心中祈愿,没想到梦想成真了!可是这是他自己的腿呀,这要是真残了可怎么办啊?

    赵高说的那些好事儿能轮到一个残疾人吗?他将是被自动过滤掉的一个吧?

    他还能不能享受两天好日子了?

    ……

    大夫冲黑脸宋摇摇头,说:“让小公子歇着吧,用一点凉药,年轻人好得快。歇一段再说,骨头应该没事。”

    黑脸宋挠了挠头,这家伙真不经折腾,就这么几天就要躺倒了?

    他歇着也好,眼不见心不烦,他也不用担责任了。

    “好吧,小公子,那我就向上边报告了,我想应该有人来接你。”

    胡亥翻翻白眼,听这话音还得听回复,可是他真想立刻离开军营啊!

    半天过去了,没人理他,各人有各人的事情,外面是生龙活虎的训练声,空寂的营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候二趁修息的空,给他端了一杯水,总算屋子里有活人气儿了。

    “候二,咱出去以后好好折腾折腾那个黑脸宋。”

    候二心里一阵失望,他原以为胡亥会说:“候二,哥哥不会忘了你的对哥哥的好。”

    “小公子,候二要出去训练了,找不到人,要挨罚的。您这又不是要命的病,屯长不让人陪着。”

    胡亥劈头给他一下,这家伙,说个话怎么这么难听呢!

    挨了一下,就挨一下吧。候二从营房里出来,心想,下次断的会不会是手?如果连手都断了,他就不能再随手打人了吧?

    半下午的时候,管家仇富来接人了。

    总算见着对他好的人了,胡亥一阵激动。

    “来,背着我上车。”

    管家愣了一下,哈下腰。难道小公子两条腿从此不中用了?

    上了车,给他搭好羊皮褥子,仇富跳上车,赶车的鞭子一甩,喊了一声“驾”,马儿欢快地跑开了。

    坐在车上的胡亥无比欣慰,这是奔向幸福的道路啊!

    别了,硬炕板!别了,硬被褥!别了,大锅菜!

    别了,黑脸宋,别了,吴正红!别了,那些偷笑我的人!

    你们他妈的都给老子等着!

    老子一定把你们打发得爽歪歪!

    包括你们的家人!

    ……

    车至半路,仇富回头说:“小公子,那冒顿搬家了。”

    “嗯?什么时候的事儿?”

    “今儿晌午的事儿。”

    “搬哪儿去了?”

    “听人说是大公子府上那两个人经常跟着的人帮的忙,到哪儿就不知道了。邻居说,他们前些日子过来和冒顿喝过酒。”

    “让你们跟着跟着,怎么跟的呢?跟成这样了,还有脸跟我说?”

    “啊,小公子,您消消气,晌午的时候这不是吃饭的点儿吗?”

    “吃、吃、吃!吃饭的家伙你们还要不要了?啊?”

    仇富没再吱声,他在帘子外面翻了翻白眼,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整治下边的人。做人刻薄寡恩,真的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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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姐姐,总算找着你了

    回来两天,胡亥腿上消肿了,这让他既欣喜又害怕。

    从军营里出来的时候,他是以养病的名义出来的,要是这么快就好了,是不是又得回去受罪?

    这事怎么办好呢?

    他把大夫叫来,让大夫给他好好做了番检查,边检查边哎哟。

    大夫皱着眉头,不知道这到底是病到什么程度了,按说他都能打人,应该不会马上就咽气吧?

    “小公子”,大夫字斟句酌地说:“您这病您觉得是不是要养一段呢?”

    胡亥一听,嗯哼,真他妈上道儿!

    “哦,上次的伤看着好了,可是天一变它就疼,受累它也疼,你说这叫真好了吗?还是没好!所以呀,我要躺床上静养,让它好得利利索索的,省得来来回回折腾你。”

    大夫点点头,这话说得不太像个白痴。

    “您的分析有道理,很多病是不能累的。别看年轻,年轻时不注意以后会落下大毛病,所以歇着别动弹是最好的。”

    “那你看还需要用药吗?”

    大夫想了一下,这尼玛用什么药呢?以前给你开的药你也是想起一顿是一顿。

    “小公子,药呢,可以暂且不用,毕竟年轻嘛,身体有自我康复功能。就是怕老不动弹腿部功能减弱,这样吧,找个下人,天天给您按摩着,让全身血脉通畅,这样又舒服又不用吃药。您看这样行吗?”

    “行啊,我就知道你是好大夫!那你向上汇报的时候知道怎么说了吗?”

    “知道了,小公子您就放心静养吧!”

    ……

    又过了两天,胡亥呆不住了。小伙伴们都被发配到军营里受大罪去了,打麻将都凑不齐牌搭子。这日子可怎么过?

    赵高来看过一趟,让他没事干练练书法,还是老题目:“劝学”。

    笑话,自从那次透亮的谈话之后,他都不好在自己面前摆老师的架子了,怎么他到了军营一趟,赵高这架子又端起来了?

    寂寞啊,什么人说的呢?天才自古多寂寞,说得多好啊!

    实在寂寞得不行,胡亥决定出去一趟。

    他要去找另一个天才,那是全咸阳最好玩的女人,他要她陪他度过美好的一天。

    要不是大哥扶苏在中间横着,他会把她弄到家里来,让她怎么陪她就得怎么陪。

    坐上车,一路欣喜,人来人往的大街,这才是他喜欢的市井生活。

    到了地方,心情顿时不美丽了。两家店,“美丽心情”,全部上锁。

    “仇富,去打听打听,这是死了人了还是怎么着了?”

    仇富应了一声,跳下车,他知道没死人,一般街面儿上有什么事儿,他都大概知道的。

    “小公子,打听到了,这店里有人成亲,姑娘们都去喝喜酒去了。”

    “成亲?”胡亥皱了皱眉头,小寒已经不明不白地跟了大哥了,其他人爱谁谁,他也不关心了。

    “小公子,那咱接下来到哪儿去呢?”

    胡亥没言声儿。

    孤独啊,寂寞啊,我到哪儿去呢?小公子胡亥托着腮陷入了一个思想者的挣扎。

    小寒也在挣扎,她挣扎的是要不要过去和术士们打个招呼。

    今天是已缺娶亲,娶的是漆器店老板老丁的女儿丁小满。说起这事儿比较有意思,是丁小满主动要嫁给陶器店少东已缺。老丁本来是要给她找别家的,但小满不乐意,陌生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多难受啊,既要嫁人,那还不如嫁个熟人。目标一下子就锁定在已缺身上。

    已缺呢,本来是想找个实验助理,家庭工作两不误,可是人家姑娘家主动说起这个事儿,这就得认真对待了,是熟人就更不能敷衍。

    老丁对已缺挺满意,两家人算是门当户对,打听了一些人,这已缺待人不错,女儿跟了他不会吃亏。而且这家人是独子,光景相当好,女儿娇纵惯了,上面没有婆婆,进了门也不会产生妯娌争斗那些烦心事,这些条件就好像是专为女儿这样的人准备的。

    应人也高兴,小满这姑娘他接触过,是个利索人,算账特别快,是个直爽性子,买卖人家出身的,正适合他这样的家庭。

    已缺见大家都喜欢,自己也不讨厌,就同意了。他觉得只要不讨厌的女子他都能和她生活在一起,再次见到小满的时候,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平时爽直的女子忽然变得含羞带怯,弄得他也颇为心动。

    原来,他也需要一个女人的。

    已缺结婚,当然来了很多的术士。

    献玉先生来了。步云先生也来了。他们俩冲小寒打招呼,小寒当然要过去。大家在一起处得相当愉快呢。

    问题是恕己和怨人也来了,他们和献玉、步云站在一起,到底是过去好呢还是不过去好呢?

    步去走过来,冲着小寒招呼:“有些日子没见了,今天来这里,就想着肯定能遇见姑娘。”

    其实,他来也不是应已缺的邀请来的。因为献玉先生要来,他便也来了。

    献玉先生人不错,声名鹊起之后,做不完的事情都推荐他去做,一般人真没有这胸怀和心肠。他师傅候生就不会这样做,他会有事儿带着他,顺带着给他些利益,单独露脸的机会那是不会给他的。

    所以,今天这个场合,献玉郑重地来,他便也备了重礼。反正他和已缺也不是不认识,只不过没那么多私下交往罢了。

    恕己和怨人大概也不是应邀来的,这两人长着狗鼻子,哪儿有酒席奔哪儿去,大家都习惯了。碍着面子,没人点破罢了。

    人家都走过来了,小寒不得不迎上去。

    “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先生一向可好?”

    “呵呵,还不错,家和万事兴,普通人嘛,就图个日子平顺。”

    “先生说得是呢,能平安建康就是最大的福分了!”

    两人寒暄着走向献玉那里。

    献玉冲着小寒点点头,一边还得支应着恕己和怨人。

    这两人从他一进门,就跟苍蝇一样,赶也赶不走了。

    “先生这马上就要大忙了吧?听人说直道要动工了。”

    献玉笑笑,谦逊地说:“也说不上是怎么忙,不过是要离开家,跟着工程走一走。步云他也要去的。”

    恕己颇为遗憾地说:“呀,那先生离开以后,咸阳有人要请先生可就不方便了。”

    献玉说:“咸阳有这么多高才呢,献玉不在,你们也能帮人家的。”

    怨人插话说:“那先生有没有什么顾不过来的活儿呢?我们兄弟也想找机会挣口饭吃。”

    献玉说:“如果有,我会介绍给两位。”说到这儿,冲着小寒的方向点点头,“啊,小寒姑娘,听我等说这些太闷了吧?”

    小寒摇摇头,笑着说:“哪里会闷,我不过是生意人,哪儿有热闹就往哪儿钻,诸位谈的也是生意啊!“

    步去笑了笑,这姑娘就是直白,他们这一行,自诩本领特殊,从来不说这是生意,但追根究底呢,它就是生意。

    恕己逮住说话机会,对小寒说:“小寒姑娘可是了不起的生意人啊,你店里卖什么,咸阳人追什么,那象棋卖得太贵了,我想买都买不起呢。“

    小寒笑笑,说:“确实贵了些,但用的是好工好料,占的是好店铺,不把价钱抬高,大家都没得赚。不过呢,如果不考虑面子,只图玩着高兴,找几块石子,上面写上字儿,一样能玩。于乐趣而言,玩什么材质的棋子其实都是一样的。”

    听了这话,恕已倒没的说了。

    怨人却找到新话题,说:“哎,咱们来了半天了,没见着卢生?他是已缺的师傅,怎么没来呢?是已缺没请他吗?”

    小寒把头扭向一边,已缺在忙着招呼客人,没想到有两个讨厌鬼在背后窥探他吧?

    步云接话说:“卢生和我师傅候生都不在咸阳,他们奉了皇命去找仙药,到现在也没有信儿传回来,也不知结果怎样了?”

    小寒心底一笑,呵呵,能怎样呢?无功而返呗,大不了像那徐福一样,编个理由拿了经费继续找呗!

    献玉先生说:“人在外面很辛苦的,平平安安就好。”

    几个人都点头,是啊,平平安安就好!

    大家正闲聊着,有人从门口进来,喊了一嗓子:“呀,姐姐,我终于把你找着了!”

    这人声音又尖又细,在哄闹的人群中很惹人关注。但最主要还不是声音的特点,而是说话人的态度,怎么说呢?有点无所顾忌、油腔滑调的感觉。

    小寒一耷拉脑袋,怎么走到哪儿都有这人。他不是被弄到军营改造去了吗?

    那人分开人群走过来,边走边嚷:“看看把我找得这一头的汗,总算把你找着了。”

    小寒扭头看看,这人说白话比她还利索,哪至于就一头的汗了?

    恕已和怨人一阵兴奋,咸阳人谁不认识他呀,小公子胡亥!

    他管小寒姑娘叫“姐姐”!

    两人互相对了个眼神,我们是否可以请小寒姑娘介绍认识一下呢?

    望着胡亥走过来,恕己问:“姑娘,这位是——”

    小寒无奈地说:“小公子胡亥。”

    恕己忙近前一步,恭敬施礼:“草民恕己叩见小公子!”

    他这么一嚷嚷,别人也急忙施礼,要不就太不恭敬了。

    胡亥不耐烦地挥挥手,说:“罢了,罢了,该干嘛的就干嘛吧!”

    众人起来。

    小寒迎过去,不咸不淡地说:“有什么急事吗?人家这里办喜事呢,让您这么尊贵的人一露面,倒弄得大家不安生了。”

    胡亥一呲牙,全咸阳只有小寒敢这么说他,偏他就不生气,你说怪不怪?天才遇天才,这还不叫缘分,那啥叫缘分?

第一百八十七章 消遣与被消遣

    胡亥这个点儿追过来了,小寒只好问:“小公子吃了没?没吃就在这儿对付点?”

    胡亥摇头,他半上午才起来,现在还饱着呢。

    小寒只好说:“要是有话说,又不方便在这里说,那就先到门口等一会儿,小寒好歹跟主家说一声。”

    胡亥想了一下就出去了。

    小寒却不是只打声招呼,她坐下来,端起碗饭认认真真吃了起来。胡亥这么一纠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她不能让自己出事。

    看到此景,恕己和怨人心中一惊。

    胡亥找小寒,反而让小寒一顿抱怨,现在小公子让她一支使就到门外等着了,这是什么关系?

    她不是大公子的人吗?怎么和小公子也这么随便?难道她把大、小公子都那个了?

    两人对视了一下,隐晦地偷笑。

    步云看他俩那眼神儿就有些不爽,他们这圈子也真得清理清理了,要不坏了所有术士的名声。

    献玉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步云轻声问:“先生可是看出什么了?”

    献玉摇头不语,步云讪讪一笑,也就不问了。他们这一行望气的,看出了什么也未必都说出来,尺寸还是要自己把握的。

    其实献玉看出来的是小寒言语动作当中的攻防意识,而胡亥看似随便亲热实则掳略心切。

    人和人正常的关系不是一个攻一个守吗?怎么这两个却是这样呢?

    想不通啊……

    小寒随胡亥出来,韩三春也追了出来。

    胡亥无奈地望着韩三春,有大哥扶苏在中间横着,他能把小寒怎么着呢?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啊!

    这些吃多了没事干的人!

    小寒问:“我们还是回店里?”

    胡亥说:“我倒是想让姐姐跟我去家里,姐姐肯吗?”

    小寒摇头,说:“我这身份,高攀不上呢!走吧,回店里。”

    骑马的骑马,乘车的乘车。

    开了店门,韩三春就去生火。虽是春天,但屋子里还是有些寒意,只生上一小把柴火就刚刚好。

    小寒问:“小公子不是去军营长本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胡亥摇头叹息说:“咳,别提了,我都让他们操练得快死了。这条伤了的腿,前两天肿得像腰一样,那时候我就想,我还能不能见着姐姐你呀?”

    小寒让这话弄得一哆嗦,没接他的话话茬儿。

    胡亥又说:“这不是回来休病假了吗?咱再怎么刻苦也得珍惜爹娘给的血肉之躯,你说是不是?”

    小寒点点头,说:“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可是,每天躺着真烦,觉得虚度光阴,让人有一种罪恶感。”

    小寒又是一哆嗦,上帝呀,连他都懂得罪恶感了!

    “所以呢,胡亥来找姐姐。姐姐是天才,肯定能给胡亥找个不吃力又有意思的事情干干。”

    小寒呵呵一笑,说:“别说小寒不是天才,就是天才,也每天在干着又吃力又没意思的活计。你看你们玩麻将玩得很开心吧,可是想麻将的规则想得我整晚整晚地失眠。你现在不觉得屋子冷吧,三春一进来就搂柴火让烟熏着,所以,天底下哪有小公子说的那些事情呢?”

    胡亥一翻白眼,说:“姐姐,你没劲了啊,听你这腔调就跟我妈似的,我好不容易忍着身体的疼痛才找到你,你居然用这句话就打发我,你于心何忍呢?”

    三春听着也一哆嗦,就算亲弟弟也不是这么说话的吧?

    小寒干脆不吱声儿,看着一闪一闪的火光,她想,今天晚上做什么好吃的呢?扶苏回大宅两天了,丁满说是今天回来。

    “姐姐,你在敷衍我,我心里好痛啊、啊、啊……!”胡亥夸张地捶胸嚎叫。

    小寒和三春都笑了,两个姑娘笑得花枝乱颤,弄得胡亥也装不下去了。

    “哼,没良心的家伙,就知道笑,不知道帮我想办法。”

    小寒瞅着这个神经病,想,用什么办法治了他呢?

    她悠悠地问:“小公子,说实话,你是不是日子太无聊了,拿我们当作料呢?”

    胡亥嘿嘿一笑,没搭腔。

    小寒说:“像你这个年龄的男子,在我家乡,会做很多有意思又刺激的事情,不知道小公子愿意不愿意?”

    胡亥精神一振,竖起耳朵,问:“不是吓人了吧?”

    小寒说:“也可以有,不过除此以外还有很多不同的玩法。”

    “怎么玩?”胡亥相当热切。

    “蹦极、攀岩、裸奔、站在十字路口冥想、叫上一大伙人快现快闪……。”

    “嗯?说详细点。”胡亥兴奋地一挑眉毛。

    “算了,不能说,你一玩就玩出事,回头你那个赵老师就来找我的麻烦。”

    “不行,你要不别说,你说了就得说明白,要不我今天就当个无赖,你这店门今天别关了,咱们仨今天就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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