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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听到“香玉”二字,温皙不由地惊了,“什么样的香玉?!”那片镌刻有吐纳经功法的香玉玉简是残缺不全的,早年麟格一直在寻找,出来的这几年也是一直搜罗玉简,可惜都找不到后面的功夫,是在是香玉太难得,对绝大部分人而言,只怕都以为是传说中的东西呢。
胡语有些诧异温皙的表情,她只知道温皙搜罗玉简,香玉之事并不晓得,如实回答道:“我也没见过,乌尔衮世子昨日买到手就叫人送回巴林部了。”
温皙顿时陷入了两难境地,若是去巴林部难免叫乌尔衮生出别的想法,若是不去很有可能和仙家玉简失之交臂了!温皙已经卡在了第三重的巅峰,若是找不到下面的功法,此生必然难以再进寸步!(未完待续。。)
ps: 四千字大章节奉上。额。。。还是木有人要当副版主吗?清宫群 329761749。有意向找尤子。
197、固伦淑慧长公主(上)
两日后,固伦淑慧长公主寿辰的前一日,温皙和胡语还是来到了巴林部,固伦淑慧长公主的营帐在阿马图山山脚下,莫说靠近了,外围都有士卒把手,温皙只能递帖子去求见乌日娜格格。没想到却被拒之门外,让温皙有些诧异。
据温皙所知,固伦淑慧公主只有多罗郡王一个儿子,而乌日娜这个乌尔衮的堂妹,她的父亲是鄂齐尔的兄弟。但其父并非长公主所出,而是妾侍庶出,乌日娜虽然担了一个长公主孙女的名义,但实际上并无血缘,因此她在巴林部的地位应该不是很高,求见也不应该很难才对。温皙并未表明身份,而她与胡语穿着上号的丝绸,佩戴的珠坠也不是寻常货色,并不亚于一般贵族,怎么说都不应该被拒之门外。温皙眼珠子一转,便笑盈盈给守卫塞了一个银裸子,道:“本是乌日娜格格邀请我来的。。。莫非是她身子不适吗?”
守卫捏了一把那坚硬的金裸子,僵硬的脸色不禁和缓了几分,不动手色地收入了袖子中,低声道:“并非是格格不想见人,而是长公主给格格安排了教习嬷嬷,格格明年便要入京参加选秀了,是以不见外人。”
温皙突然想到了,乌尔衮说过,请柬是乌日娜请求淑慧长公主才发出的,而乌尔衮对于胡语“定亲”也露出舒缓之色,温皙便也能猜测出缘由了。长公主必然是希望乌日娜参选,最好是入宫,才能为自己的儿子孙子谋得更多的利益,对一个平民男子动心是绝对不允许的!
温皙又瞧瞧给那人塞了一个银裸子,道:“烦请这位大哥帮我给乌日娜格格传个话好吗?”
“这。。。”守卫不禁露出为难之色,衣袖下手却在扭动着。
温皙顿时明白了。这是嫌银子少啊,便又急忙塞了两个银锭子道:“麻烦大哥了,只需告诉格格,那木来过,我弟弟那日松已经定亲,不日就要回京完婚了。也祝愿格格明年选秀一切顺利。”
守卫立刻喜笑颜开道:“没问题,我一定替你转达!”
既然求见乌日娜不得,温皙也只能耐着性子等明日寿辰的时候再来了,反正有请柬,自然能够靠近营帐范围,也能远远看看那香玉是不是温皙需要的香玉玉简。
“那木姑娘,请留步!”突然一个身材高大的大汉快步跑来。
温皙蓦然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瞧,可不整是当日送请柬的信使吗?只是温皙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了。他急忙笑道:“我是世子身边的随扈巴特尔!姑娘既然来了。便随我去世子营帐相见吧!世子这几日一直在念叨着姑娘呢!”
反正明日寿辰也会碰见乌尔衮,不如早见了,也能跟他旁敲侧击一下那块香玉,或许能提前见到那块香玉,说不定就无须出席长公主寿宴了。
乌尔衮的蒙古包在较为内层范围,从最外围一路竟然走了一里路,越往里蒙古包就越大越华丽,自然住的人身份也越来越高。
乌尔衮见到温皙和胡语到来。不禁信欣喜雀跃,上来拉着温皙的手进入自己的营帐。笑逐颜开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温皙满头黑线,真不知道乌尔衮的自信是从哪儿来的!温皙只能道:“世子不肯收那份寿礼,那木自然只能亲自送来了。本来是打算请乌日娜格格转呈给长公主的,没想到。。。。”
乌尔衮神色顿了顿,看了胡语一眼,道:“是乌日娜太倔强了。过些日子她想明白了,祖母就不会拘禁着她了。”
温皙颇为赞同道:“小女生难免单纯一些,等长大一些,就会懂得面对现实,就会晓得门当户对才是最要紧的。感情什么的都是次要的。”
温皙的话中若有深意,也不知道乌尔衮听明白了没有,他只忙着叫帐内的侍女奉上奶茶、点心,招呼温皙坐下享用。
乌尔衮身为世子,蒙古包自然是一等一的华丽,内中可容纳百余人。蒙古包是俗称,蒙古人通常称之为“穹庐”、“毡包”或“毡帐”,蒙古包的大小、装饰完全反应了主人的身份。譬如乌尔衮的“穹庐”,用柳木为骨,可以卷舒,面前开门,上如伞骨,顶开一窍,谓之天窗,外面是白色为主,画蓝色祥云纹饰。内里更是豪华,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绒地毯,踩着格外软和,内中家具都是源自中原,一应都是紫檀木的,精雕细琢,主位矮桌案下还铺着一层虎皮,可对面而坐。温皙推却了上位,和胡语跪坐在左侧宾客位置上。
乌尔衮坐在主人的位置上,道:“我这里的奶茶不及你做的好喝,不过点心还是不错的!我祖母身边有宫里归来的嬷嬷,的厨娘就是跟那位嬷嬷学的,也有七八分的水准了。”
四碟精致的点心:豌豆黄、奶汁角、如意卷、花生粘,都盛放在华丽的金盘中。
温皙浅浅微笑着,道:“果然看上去很精致,不愧是宫里的御膳。”温皙胃口欠佳,吃了两块,就专心喂玉录玳吃点心了,这个小馋猫,嘴巴总是管不住,何况是这样宫廷级别的点心呢?
温皙喝了一口奶茶,味道其实还算不错,只不过用的茶不是绝佳,只能算上等,却也十分难得了,擦了擦嘴道:“我听那日松说,世子重金买了一块极为稀有的香玉,是作为要总给长公主的寿礼。我心下好奇得很,不知可否先睹为快?”
乌尔衮笑道:“那东西倒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有一股奇香,乌日娜好奇心重,一早就拿去把玩了。不过,既然你想看,我也是该差人讨回来了,明日可是要亲自献给祖母呢。”
温皙哦了一声,“这样稀世珍宝,想必价值连城吧?”
乌尔衮道:“那晋商狮子大开口,少了一千两黄金不卖!就那么小小的一块香玉,价值堪比十顷草场了!”
“小小的一块?”温皙不由地心跳加速了。
“可不是!”乌尔衮双手比划大小,“三寸长、一寸宽,那个晋商说是个玉尺,也可以当镇纸用,上头的祥云纹路倒是十分好看。”
没错了!尺寸大小还是纹路都对头!而且还是香玉,看来的确是温皙要找的玉简没错了!温皙现在恨不得飞去乌日娜的营帐去看个究竟!便道:“我能去看看乌日娜格格吗?多日未见,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旁人自然都不许靠近她的营帐,不过我可以亲自带你去。乌日娜这几日也闷坏了!见到你一定高兴,不过——”乌尔衮不禁看了看胡语,“那日松小兄弟也去吗?”
温皙按着胡语的手臂,笑道:“那日松留下来帮我照看玉录玳吧!这个贪吃鬼怕是不肯走呢!”
玉录玳正在往嘴巴里塞着豌豆黄,吃得腮帮子都鼓囊囊的,滴溜溜着眼珠子望着温皙。
刚一同走出营帐,这时候有个年岁看上去不轻的嬷嬷迎面走了过来,向乌尔衮行礼。乌尔衮对她也很是客气,话语很是随和道:“塔娜嬷嬷怎么来了,是祖母有什么吩咐吗?”
这个名叫塔娜的嬷嬷眼睛却在看着乌尔衮身旁的温皙,打量了许久,才道:“长公主要见世子接待的这位客人。”
“这。。。”乌尔衮看了看温皙,笑道,“也好,我们先去拜见祖母吧,祖母为人和善,一定会喜欢你的。”
塔娜嬷嬷面色生硬地道:“长公主只见世子的这位客人,并无命令让世子同去。”
来者不善,温皙自然不会回应以善言,眉头一挑,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傲气道:“嬷嬷的意思是,长公主命令我单独去见她?”
“是!”塔娜嬷嬷脸色肃穆道。
温皙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唇齿见发出轻笑:“我是喀尔喀蒙古的人,并非巴林部的子民,就算贵为长公主也无权命令旁的部落的子民!”
塔娜嬷嬷不禁蹙起了眉头,乌尔衮也顿时急了,急忙拉了拉温皙的袖子道:“塔娜嬷嬷是我祖母身边的老人了!”
乌尔衮的提醒温皙视若罔闻,反而无视塔娜嬷嬷,对他微笑道:“世子已经答应我,带我去见乌日娜格格,我们这就去吧!”
塔娜嬷嬷的眉头蹙得更深了,眼中的不悦更浓,语气自然更加冷冷:“老奴劝姑娘一句,如果还想着日后留在世子的营帐中,还是早早去面见长公主。”
温皙微微一哼,道:“我是你们世子的客人,既然是客人,又怎么会‘日后留在世子营帐中’?!我正要请世子带我去跟乌日娜格格告别,还要让乌日娜格格转交我给长公主的寿礼,随后便会离开!所以现在没有时间去见长公主!”
乌尔衮急忙一把拉住了温皙的手臂,“那木,不要说这种冲动的话!我祖母不是那种爱刁难人的,你放心去就是了!”
温皙面色带着疏离,在这个长公主身边的旧人塔娜嬷嬷跟前,表现得对乌尔衮更加如陌生人一般,推开了他的手,后退一步道:“我本来就是来见乌日娜格格的,我从未打算要见长公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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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重生古代,同动物做朋友,以训宠谋福址。
路遇霸道前夫,温柔美男,妩媚极品男。究竟谁才是真命天子。
198、固伦淑慧长公主(下)
塔娜嬷嬷看着温皙,眉眼愈发流露不喜之色,若非长公主一定要见这个女人,她也懒得跟这个女人说话,只是她不肯去,难道还能绑了去,便道:“姑娘若是现在去,怕是见不到格格了,格格现在身在长公主穹庐中。姑娘还是随我吧!”
居然这么巧?温皙心下不由得泛起了狐疑,仔细瞧着这个连板得一点表情也看不出来的嬷嬷,却是犹豫了。
乌尔衮急忙道:“我送你过去吧!”又对塔娜嬷嬷道:“我只送那木过去,到时候在祖母穹庐外等着那木出来!”
塔娜嬷嬷可无可反对,只能前头引路了。固伦淑慧长公主的营帐距离并不远,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眼前这个巨大的穹庐,应该是巴林部最大的蒙古包了,比乌尔衮的穹庐还要大出将近一倍,且颜色以金色、黄色为主,是用细毛布做成的金碧辉煌的钜帐,称之为金撒帐,奢华异常。顶用黄缎子覆盖,其上还缀有藏绿色流苏的顶盖,极为富丽。且此穹庐并非地盘圆形,而是呈葫芦形,象征福禄祯祥。
外有高大健硕的蒙古侍卫守护,入内左右嬷嬷、侍女侧立,高座于正位上的看上去年纪五十多岁的女人,衣着华丽,穿得并非蒙古人的衣裳,而是大清公主的装束,绛紫色绣福禄纹缕金祥云的旗装,头上梳着大拉翅,上有万福纹大金扁方,饰以金凤凰玛瑙流苏簪、金累丝点翠嵌红宝龙凤簪等华丽的首饰,耳上三刀六洞,戴着三对一等东珠,手上一串和田玉籽料手串,缓缓地捻着。脚下也踩着三寸高的花盆底儿鞋,敛容端身坐在哪儿。脸上不露丝毫笑容,极为端庄的样子。
塔娜嬷嬷已经快步上前,在她耳边说了好一串子的话。
温皙站在那儿,也在不动声色打量着帐内,果然够奢华。也只比康熙木兰时候的帝王御帐稍稍词一点而已!比她当初的贵妃的营帐都要华丽地多!
固伦淑慧长公主爱新觉罗。阿图,康熙的姑姑,孝庄太皇太后的亲生女儿,也是孝庄三个女儿中仅剩下的一个了。容貌上承袭自孝庄,足有四五分相似!连那副高高在上,带着高傲的性子都学了个**不离十。
温皙却不敢小觑这个女人,孝庄老谋深算,她的女儿也差不到哪儿去。且在巴林部落,最奢华的营帐不是部落主人札萨克多罗郡王鄂齐尔的。而是这位老公主的,就可见她才是巴林部真正做主的人!淑慧长公主必然是晓得了温皙的存在,以及和乌尔衮的暧昧,只是这样就让她这么快就要见自己了吗?未免也太急了一些!
温皙自然也猜得到,乌尔衮都二十岁了,可还是没有娶福晋,连个侧福晋都没有,淑慧长公主自然是打了叫乌尔衮尚主的注意!否则当祖母的哪个会委屈了自己最喜爱的孙子?
淑慧长公主听了心腹塔娜嬷嬷的回禀。这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温皙一通,眉头微微皱起。道:“怎么?没有学过规矩吗?”
淑慧长公主那副居高临下的语气叫温皙听了很是不舒服,便道:“我是喀尔喀部落的人,不是巴林部的子民。”
淑慧公主微微一哼,不屑地道:“巴林部也好,喀尔喀也罢,都是大清的藩属。本宫不但是巴林部主的母亲,更是大清的固伦长公主!而你,就算是喀尔喀的人,喀尔喀莫非不臣服于大清?!”
温皙不禁蹙眉,这个老公主还真是一针戳中了要害!叫温皙无法反驳。但是她还是不愿意给这个对自己不存友好的老女人行礼。
淑慧长公主微微冷笑,道:“没人赶在本公主面前这么放肆,除非——”她话锋一转,顿时露出几分恨意来,“除非是自诩身份不落后于本宫的人!”
温皙不由地心下咯噔一挑,突然有了一种坏事的感觉,急忙用精神力扫视四周,乌尔衮还在外头,帐内除了这个老公主,就是一些下人,精神力继续外放,温皙顿时探测到了西面紫檀木浅浮雕漆画富贵牡丹大屏风后头还躲藏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是温皙熟识的故人!
温皙只能急忙稳下自己的心神,急忙去想应对之策,表面上继续和淑慧长公主敷衍:“方才塔娜嬷嬷说,乌日娜格格在长公主营帐中,想来是诓骗我吧?”
塔娜嬷嬷脸依旧板着:“格格一早的确来请安了,不过早就会自己营帐学规矩了。格格不宜见外人,姑娘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温皙看得出来这对主仆的不善之意,而她此来,只怕是鸿门宴了!温皙摸了摸袖子里的匕首,那冷硬的兵器的触感给了她些许安全感,帐中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若有万一要挟长公主脱身即可。
“请我来的是乌日娜格格,我虽不打算参加长公主明日的寿宴,却也是要跟格格道别的。”温皙眼睛又不动声色地扫了一下西面的屏风,耳朵完全可以捕捉到老熟人的呼吸声,略有些急促。
淑慧长公主并不接温皙的话,反而问道:“你可知本宫为何要见你?”
温皙淡淡地道:“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淑慧长公主冷冷一哼,眼里顿时含了慑人的光芒,恨恨道:“皇额娘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爱装傻充愣的!”
温皙不动声色:“长公主若是聪明人,有些话大可不必宣之于口,坏了自己好不容易摆出来的端庄姿态!”
“你——”淑慧长公主的端庄的确被打破了,一巴掌拍在桌案上,“你放肆!”
温皙知道一切都已经暴露,否认自然是无济于事,便道:“‘放肆’?这两个字,似乎只能用为尊者向位卑着说吧?”随即微微一笑,“不过呢,长公主都这么老了,我自然要尊老一些,也就不计较了!”固伦公主身份的确尊贵,但是温皙现在可是位同副后的皇贵妃,就算是储君太子见了都要行礼,何况是公主?不过固伦淑慧公主占着辈分,好歹是康熙的姑姑呢!
一个“老”字,着实刺激了固伦淑慧公主,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人说“老”!哪怕是做了奶奶的人也一样!长公主看上去的确比同龄的老太太要年轻一些,但是岁数摆在那儿,温皙顶着一张娇嫩入水的脸蛋,宽容她已经“老”了,自然就更让她火冒三丈了。
淑慧长公主的手气得都已经发抖了,往日里的端庄姿态全然没了,说话就跟大街上的泼妇似的,张口叫骂:“你算个什么东西?!小贱人!”
温皙火气也被她给激了起来,语气凛然道:“太皇太后已经不在了,长公主已经今非昔比,所以我劝公主还是收敛一些,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淑慧长公主讥笑道:“本宫就算再今非昔比,也还是皇帝的嫡亲姑母!你不过是皇帝抛在行宫里,视若无物的女人!如今竟然敢私离行宫,你还是担心自己会落得如何下场吧!”
温皙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嫔妃是不可能离开行宫的,只能跟随帝王出巡。既然我在此了,公主还想不明白吗?!”
淑慧长公主顿时一惊,“皇上?!不可能!他不可能来!”
温皙语出灿然:“怎么不可能?皇上也是爱微服出游的,又恰逢长公主寿辰在即,不过是想给长公主一个惊喜罢了,只不过长公主可不要给皇上一个惊骇才好!”
淑慧长公主使劲攥着袖子,冷笑道:“他不可能来,他若真如此念亲情,就不会让害死皇额娘的人至今还活在世上!帝王薄情,本宫岂会不知?!”
温皙略收敛了笑容,道:“太皇太后因何故去,想必皇上都给您说了,长公主何以不信皇上的话,而去信小人从中挑唆的话?”话一出口,温皙就捕捉到屏风后头那位熟人呼吸加快了,带着愤怒的情绪,但是依旧不发出丝毫声音。
“你不要在哪里巧言令色的!是你巫蛊镇魇了皇额娘,否则皇额娘怎么会没了?!”淑慧长公主眼中带泪,更多的是浓得化不开的仇恨。
温皙依旧保持着镇定,“太皇太后薨逝,并非突然,之前几年的时候就已经有所不适了,而后病倒了数月,在床榻弥留甚久,而后才去了的。太皇太后已经一把年纪了,并非暴毙。巫蛊一说,根本站不住脚。且帝王做忌讳的就是巫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