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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叫我,不要再小姐长小姐短的了,我不喜欢自己的夫君这样叫我。”
妈的,这么积极的?袁大海哑口无言,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望着那双足以谋杀无数男人心的媚眼,他无奈的点了点头:“既然你愿意嫁我为妻,那小。。。那敏儿,我们出去见过千岁,将这喜讯告诉他吧。”
闻言,任敏却是轻轻的推开袁大海,娇媚一笑,掩齿笑道:“提亲的事你自去说吧,和干爹定下日子后便来迎娶我。”
“好!”
有种哑巴吃黄莲感觉的袁大海很是苦涩的应了声,脚下如有千斤重般缓缓往门口走去。准备开门时,身后的任敏不知是在提醒他还是暗示他什么,淡淡的说了句:“我希望你不要忘记答应我的事,否则,有什么后果我可不敢保证噢。”
唉,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任容妃啊任容妃,你可别坑我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零五章 东林狗咬狗(上)
任敏同意下嫁,无风无浪,皆大欢喜。乐得魏忠贤呵呵大笑,王体乾也是大乐,梁栋更是乐得不行,就只有李永贞为此大为郁闷,皮笑肉不笑的恭喜着袁大海。至于袁大海和小姐在屋内那么长时间都说了些什么,众人可都是知趣的不去问。
本着好事赶早的念头,梁栋提出应尽快筹办小姐出嫁,魏忠贤和王体乾皆认为可以,李永贞见木已成舟,无法阻拦,便做个顺水人情,也笑着说如此大喜之事,自当早办。
不想当魏忠贤问袁大海意见时,袁大海却摇头说成亲之事还须缓上一缓。
王体乾问他为何要缓一缓,袁大海说如今东林仍执掌朝政,对千岁虎视眈眈,一日不诛尽东林,千岁便不能真正安心,因此他要将东林党诛除殆尽后才考虑成亲的事,如此,也算是报答千岁的赏识之恩。
闻言,魏忠贤老心一暖,望着这个“半子”竟然落下两行老泪,十分的感动。
梁栋生怕事情会有变化,好心劝袁大海还是及早成亲,王体乾也暗示袁大海,任敏毕竟是奉圣夫人点名要送进宫的,连名份都拟了,要是现在不把生米煮成熟饭,万一夫人那边发作起来,怕千岁不好交待,要是闹到皇上那,说不得这到手的老婆便要飞了。
可是袁大海却坚持要等诛除东林再成亲,见他执意如此,王体乾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好再坚持要他马上成亲。对魏忠贤说道小姐嫁人乃大事,理当通知其亲生父母,另外还要袁大海将他双亲接来,在京中置个宅子,如此才能名正言顺,风风光光的把婚事办了。
成亲嘛,自然要有两家父母在场,浙江巡抚任国远是魏忠贤的心腹,肯定不会对这亲事有什么意见。不过任在浙江,且不能轻离治地,嗯,还得使个名目叫国远回京一躺,魏忠贤如此想道。
另外,一直以来魏忠贤还不知袁大海家乡何处,家中还有何人,便问了问他,袁大海则是有些痛苦的说道他双亲早已去世,现家乡并无什么亲人在。
一听亲家不在了,魏忠贤一阵唏嘘,安慰袁大海两句。
梁栋想得周全,说结婚肯定要有房子,不过眼下袁大海还没有自己的宅子,这亲事总不能在东厂办了吧?
袁大海忙接过这个话茬,说道自己正要趁这几日清闲四处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宅子,魏忠贤哈哈一笑,说道房子好办,咱家未搬至东厂胡同前,在恭子厂曾置过一处产业,现在空着,正好拿来做嫁妆。
一听有不要钱的方子送,袁大海心里一乐,嘴上客气几句,说那是千岁的产业,我如何能受?结果魏忠贤故作不悦的说了句“你我翁婿,分什么你我?”
袁大海不再推辞,跪下重重磕头谢恩。
这几日反正无事,皇上那又压着杨涟的事,**星和左光斗又被刻意冷置,韩他们又因为那和氏壁的事在皇上面前碰了钉子,一时半会想必也不会闹出什么事。
念及于此,魏忠贤便做了主,要袁大海先去收拾房子,这几日什么事也不要做,这月十五便成亲。
魏忠贤发话,袁大海不敢不听,刚才说什么东林未除,绝不成亲不过是效仿“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表一表态而已,难道当真要等到把东林党杀光再成亲不成?
袁大海答应下来,便又是皆大欢喜,魏忠贤笑着就叫来管事太监王启年,叫他带袁大海去看看恭子厂的宅子。
待袁大海随王启年走后,魏忠贤便带着王体乾他们回宫,到了司礼监后,叫李永贞和梁栋各自去忙,只留下王体乾。他要和王公商量下东厂的人事安排。
………………。
袁大海忙着看房子时,朝中又生了一件大事,不过这回不是针对魏忠贤的,而是东林党自己狗咬狗了。
事件的起因是山西巡抚邱德病逝,结果山西巡抚一职出缺。山西巡抚可是一省大员,自然引起不少人觊觎的目光。
这些谋求山西巡抚的官员中便有东林党人,时任河南布政的郭尚友。郭尚友的想法很简单,现在吏部是党人朱国祯掌着,都察院是党人高攀龙管,内阁是党人韩在打理,而他自己又是老东林人士,当年与顾宪成可是一起共过事的,资历摆在这,往上升一升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不过郭尚友也是久******,对官场的门道摸得是门清。明面上虽然都是党人同僚,但私底下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于是他四处托人,多方行贿,甚至暗示曾做过他门生的山西籍东林党人潘如、尹光等人替他传布名誉,好形成舆论,使朝野达到共识,这山西巡抚一定要郭尚友出任才行。
老师相托,做门生的焉能不尽力?
潘如、尹光很是热心且积极的为老师活动着,不过让他们措手不及的是,当他们极力向吏部推荐郭尚友主政山西时,却遭到吏部尚书朱国祯的极力反对。
朱国祯为什么不同意郭尚友出任山西巡抚?
原因很简单,因为郭尚友是前尚书**星的人。虽说**星眼下在东厂大狱中,但谁也保不准哪一天就会被放出来,弄不好还可能官复原职,他若是官复原职了,自己这尚书岂不是没的做?
因此,阻止**星复出便是他朱大人责无旁贷的事情,而要阻止赵出狱,最好的办法便是剪除他的羽翼。只要他的那帮门生亲信靠边站,就不会有人敢跳出来为**星上疏,如此一来,**星这牢便得继续做下去!
。。。。。。。。。。
出于这个目的,朱国祯自然不同意郭尚友出任山西巡抚,因为如果同意的话,那郭尚友可就成了一省巡抚大员,这说话的份量凭白可是增了许多。若是让**星的那帮门生弟子全部向他靠拢,时不时的上疏为**星鸣冤,那皇上说不得还真能把**星给放出来。
都是东林党人,你不同意,肯定要有个理由,否则无法向党人交待。朱国祯的理由也很简单,他对吏部一干人说郭尚友这人素来品行不端,听说他以往经常向朝廷显贵送礼,曲意逢迎,以达私人之利,如此品德低下之人如何能为一省大员?
将郭尚友定性为品德低下的人之后,朱国祯为防万一,便找到了高攀龙,他知道高攀龙一定会支持自己,因为早在万历年间,高攀龙就说过郭尚友寡廉鲜耻。高攀龙人老记忆却没老,肯定记得这事,只要自己一说,他肯定会赞成。
果然,高攀龙也不同意郭尚友出任山西巡抚,他心中早已有了一个中意的人选,那便是时任太常卿的谢应祥。
当着朱国祯的面,高攀龙毫不掩饰自己对谢应祥的赞赏,夸谢廉洁,且沉静有为,当为地方督扶大员不二人选。
只要不是郭尚友,东林党内随便谁都可以到山西去。朱国祯果断附和高攀龙,也同意谢应祥当为山西巡抚。
和高攀龙达成共识后,朱国祯立即回到吏部,找到吏部文选司郎中夏嘉遇,告诉他吏部认可的山西巡抚人员是太常卿的谢应祥。
尚书大人发话,夏嘉遇如何敢有不同意见,当即表示赞同吏部尚书的意见,文选司会呈文内阁,推荐谢应常为山西巡抚。
。。。。。。。。。。。。。
都察院那边,高攀龙又将此事知会了袁化中,要他和一帮御史知会下,叫他们不要刁难谢应祥。袁化中没什么主见,心道既然朱大人和高大人都说谢应祥可以,那自然就是可以的了,于是他也表示同意。回家途中,袁化中又巧遇了魏大中,便把吏部准备推举太常卿谢应祥出任山西巡抚的事转告了魏大中,要魏大中他们不要节外生枝,魏大中连连答应,心里早已经是狂喜万分!只差高兴的手舞足蹈了!
魏大中为什么如此高兴?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莫名其妙的恨!
魏大中狂喜的原因其实并不是什么秘密,因为他是谢应祥的门生!而且魏大中是浙江嘉善人,谢应祥早年也担任过嘉善。县令!
身为门生,魏大中自然熟悉老师的人品。他一直认为老师恬淡无欲,为国惜才,而且他一直认为,若是没有老师,就没有自己的今日。当年他少年求学时,家中拮据,常以野菜充饥,学业几经周断,多亏时任。县令的老师周济,这才得已完成学业,一举中第。
试问,有这等恩情在,又是座师门生关系,魏大中能不替老师荣升高兴吗?
。。。。。。。。。。。。
都察院那边没有意见,朱国祯的担心便不复存在,责成夏嘉遇上疏向皇帝推荐谢应祥。
夏嘉遇的推荐书呈到内阁后,被魏广微看到了,虽然魏大人现在对东林党恨之入骨,但是却唯独对郭尚友很是青睐。因为他之前曾受过郭尚友厚礼,原本以为郭尚友是东林党人,吏部是东林党把持着的,没理由不推荐郭尚友,哪知名单呈上来,却是谢应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百零六章 东林狗咬狗(中)
一看吏部的推荐人选不是郭尚友,而是谢应祥后,把个魏广徽乐得不行,当真是磕睡时有人送来忱头。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决定无论如何也要阻挠谢应祥出任山西巡抚,因为这样一来,自己的好处可大了。
这一来可以答谢郭尚友之情,毕竟拿人手软,吃人嘴短,收人钱财便要替人办事;这二来却是可以一报魏大中弹劾自己祭享失仪之仇!
弹劾魏广徽的是魏大中,结果这仇报到了人老师谢应祥身上,也不知魏阁老怎么想的,或许这便和阮大铖那奇怪的逻辑差不多般,反正只有他们自己明白,外人听了可纳闷得很。
本着报仇血恨的念头,魏广徽迫不及待的找到手下天字第一号打手都察院御史陈九畴,要他立即上疏弹劾谢应祥和魏大中结党营私。
陈九畴接到魏广徽命令后,充分领悟了魏阁老的意思,也充分发挥言官胡扯的一惯德性,他上疏称谢应祥人老昏愦,听说走路都费劲,让他担任太常卿都是为难他了,哪里还能去做一省巡抚大员?这不是拿山西百姓开玩笑吗?
而且,谢应祥与魏大中是师生关系,据闻魏大中为师暗中出力,私托吏部文选司郎中夏嘉遇为谢应祥营求山西巡抚一职,并求朱国祯会推,不仅师生结党营私,更拉拢朝官为之呼应,实属朝廷败类,应罢免谢应祥在常卿一职,并给予魏大中“徇私当斥”的处分!
当然,这疏最后,他以坦荡无私的情怀毅然推荐河南布政使郭尚友出任山西巡抚一职,理由为晋人所仰,且为官多年,素有清名,难得正臣。
……………
收到陈九畴上疏弹劾自己和老师的消息后,魏大中傻眼了,这陈九畴他如何不认识,天天在都察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平日也没少受自己怒骂,原因皆在这败类是阉党走狗。可是老师谢应祥出任山西巡抚是吏部推荐的,关你陈九畴什么事?你跳出来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一向暴脾气的魏大中不依了,他本就是吃不得亏的人,上次吃了天启的亏那没办法,但这次,就凭你陈九畴也敢攻击我?做梦!
他也不去和高攀龙商议,也没找告假在家的杨涟商量,袁化中、李应升他们也都没联系,便直接上疏反驳了。
他这一疏写得很是刻薄,讥讽陈九畴是焚禽煮鹤,说他上的那疏纯碎是糟蹋人,根本就不是言事,而是捕风捉影的胡扯。
吏部文选司郎中夏嘉遇只是受了尚书大人之命推荐谢应祥,结果被陈九畴给连带攻击,委屈之下也上疏进行辨诬,他倒老实,直说推荐人选是堂官所定,文选司依律查证被推人资历,确认可推荐后才呈文内阁请求会推,绝无私下收受魏大中钱财,陈九畴所言实属诬陷。
朱国祯更不甘示弱,人是他定的,你一个小小言官敢指手划脚!
他揣测陈九畴身后必有权臣支持,而这人不用说肯定是魏广徽,不然陈九畴自己是没这个胆子的,所以这事情得他亲自出面,不然就凭魏大中和夏嘉遇是战不胜魏广徽的。
他在给天启的奏疏中,称赞谢应祥清真恬淡、实协人望,并声明推荐谢是自己首倡,与魏大中、夏嘉遇无关。同时尽力为魏夏二人辨冤。他说魏大中品高如山,却被诬之“私门墙”,夏心清如水,却被诬之“徇情面”,皆非事实。
另外他还痛揭郭尚友,指出陈九畴所推举的郭尚友,本卑鄙小人,曾多次贿赂科臣。陈九畴上疏妄言,实是有人授意,本当议处,姑且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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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国祯是吏部尚书,而且恐怕要入阁补因和氏壁一事被免官的孙慎行空缺,又得到高攀龙的支持,所以他这奏疏一出,立时东林党人纷纷上疏支持,一时间,内阁要求惩治郭尚友和陈九畴,任用谢应祥为山西巡抚的奏疏堆成了小山。
内阁首辅是韩,他知道这事背后是魏广徽在搞鬼,自然不可能帮他。内廷那边,魏公公不知道怎么突然决定陪干女儿到涿州碧霞元君庙上香,不在京中,王体乾也不表态,所以魏广徽只能一个人站到前台顶着东林党的攻击,苦不堪言。
但魏阁老可不甘心败阵,也不知他怎么想的,竟然派人到东厂请袁大海来府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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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魏阁老派人来请我?干什么?”
拿着魏忠贤给的五千两银子到处购买新宅家具的袁大海,被这个消息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知道,自己可是一直和魏忠贤、王体乾等太监直接沟通的,和魏广徽、顾秉谦他们基本上没有打过什么交道,可以说,他和魏广徽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仅有的交流只是短短的一眼。现在魏广徽却派人来请自己,这让他很是不解:找我干什么?
新任东厂文书房主事的张国富,现在专门负责替袁大海打理除厂务外的一切事情,还兼了袁宅管家,当然,袁大海可从来没拿他下人看待,他是当他半个军师看的。遇到不明白的事情,他总是习惯性的问一问张国富的意见,谁让他手下没智囊团的。冯铨虽说也是个文人,可他现在忙着宣教司和《真理报》,忙得根本走不开,眼下身边能用的也就张国富了。钱恩、李庆、郭可纲、张德喜这四个嫡系手下比自己还武夫,要他们拿刀杀人可以,要他们出谋划策什么的,却是难为他们了。
东厂在京中耳目甚多,各部都有密探,朝中发生的事情每日都有回报,原先是汇集到四大档头那,自孟忠死后,袁大海开始收权于一身,这些消息现在是全部汇集到文书房,由文书房分判后再转呈于他,他再捡要紧的往内廷送。
身为文书房的主事,张国富是最先看到这些消息的人,他天性机灵,又做了那么多年的小吏,对朝堂的了解比袁大海都深,因此,当魏府下人来送请贴时,他就多多少少猜出魏广徽的目的了。
见袁大海皱眉不解,忙上前道:“大人,以属下看,怕是魏阁老是请大人去消灾的。”
“消灾?”袁大海一怔:“消什么灾?”这两****忙着购置物品,文书房的消息都没来得及看,所以并不知道郭尚友和谢应祥的事情。
张国富忙将山西巡抚空缺引出来的一系列事情向袁大海讲了,最后点明九千岁眼下不在京城,所以魏广徽无人可请示,不知道如何应付,这才想到来请大人,因为大人即将迎娶千岁干女儿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魏广徽不可能不知道。恐怕他是想大人出面,为他做些力所不能及的事。
“魏广徽倒是太看得起我了,我能帮他什么忙?没有千岁的命令,我东厂可是不敢擅自行动的。”袁大海笑着摇了摇头,他不想去,昨日崔呈秀派人来请他,他也回了,因为他不想和崔打交道,魏广徽也是一样,他这阵不是挺活跃的嘛,手也黑得很,有本事你自己去解决啊,找我做什么?
一山不容二虎,你有本事你自己现,老子才不替你擦屁股,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自己解决去。你摆不平老子再出场,这效果可就好很多了。
拿定主意后,袁大海便要张国富去对魏府的人说自己不在,张国富却是不肯去,劝道:“大人,魏阁老号称外魏,又是千岁族侄,现在他来请大人,大人若不去,怕总是不好的。就算大人不想帮他忙,去听听也不是坏事。再说,要是这事让千岁知道,对大人也是有些影响的。”
“是嘛,你认为我该去?”袁大海有些犹豫。
张国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眼神明白无语告诉袁大海:他应该去。
沉思片刻,袁大海改变主意,吩咐张国富:“备车,咱们去魏府。”
。。。。。。。。。。。
马车直到魏府门前,下车后,奉上名贴,早已等候的魏府管事忙将袁大海和张国富迎了进去,让张国富在门房候着后,袁大海径直在魏府管事的带领下往魏广徽的书房而去。
一看到袁大海,魏广徽便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扬声便道:“袁老弟马上就要是千岁的乘龙快婿了,为兄到时一定要讨杯喜酒喝!哈哈。。。”
“大人有心了。”袁大海亦着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魏广徽自来熟的拉着他的手请他坐了,吩咐下人奉上茶水,尔后坐在那里作势端起茶碗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