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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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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尊素实言以告:“凶多吉少。”

    王象春一惊,不太相信道:“杨大洪徒有虚名,叶阁老却是老谋深算之人,有他出面主持,事情总不会一发不可收拾吧?”

    黄尊素苦笑一声:“叶向高为人圆滑,遇事不敢争,对边庭要务又置之不问,常饮酒自娱,事情到了不可为时则装聋作哑。试问这等阁老,又算什么老谋深算。我即已辞官,便不讳官场之忌,照我看,东林若毁,首当杨涟,其次便是这杨阁老喽!”

    王象春知黄尊素不是那种信口开河之人,所言多半为真,当下有些心凉,沉默片刻,不甘心道:“京中就没有明白人?”

    黄尊素轻叹一声:“明白人当然有。你还记得曹元甫吗?”

    王象春微一沉吟,问道:“可是兵科给事中曹元甫?”

    “不错,便是此人。”黄尊素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此人便是明白人,你可知有一****在路上遇见我,指着我头戴的貂帽,说了什么?”

    “什么?”王象春哪里知道曹元甫会跟黄尊素说什么话。

    黄尊素道:“他说“此非叶相公之毛乎 ?””

    “叶相公之毛乎?什么意思?”王象春听得一头雾水。

    黄尊素解释道:“我当时听了也如你现在这般很是惊诧,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见我不明,便笑着告诉我,在他眼里,叶向高就是老貂啊!”

    “噢,原来如此!”

    王象春恍然大悟,他明白了曹元甫是指叶向高老谋深算,与魏阉关系暧昧。微一摇头,叹道:“只可惜明白人不主大局,倒让那些不明白人冲锋在前了,只可惜我身在南京,否则定要与那魏阉好生斗一斗!”

    闻言,黄尊素忙劝道:“王兄还是打消这念头吧,当务之急是保存我东林在南方实力,尤其是南京各部,绝不能让魏阉插手进来,否则,我东林骨血不存啊!”

    王象春一惊:“不会吧,有这么严重?魏阉下手会这么狠?”

    黄尊素正色道:“王兄当知我不是危言耸听,若我没料错,只要魏阉扳倒杨涟,我东林在京城便再无落脚之地,不被他魏阉斩尽杀绝便是好的了。”

    见黄尊素说得如此肯定,王象春不再疑虑,毅然说道:“倘真如此,我须与王允成、黄公辅诸位大人好生商量一番,尽我辈之能,最大可能保存我东林血脉吧。”

    黄尊素目露敬意:“嗯,王兄能够明白最好。不过王兄千万要注意,绝不能让魏阉派人铲除无锡东林书院,否则,我东林上下便是精骨皆丧了。”

    王象春点头道:“我知怎么办,我会立即休书一封与二张兄弟,让他二人联络士林,想法保全书院。”

    二张兄弟指的是苏州的张浦、张采,二人合称“娄东二张”,为东林在苏锡常一带的表率,虽不在仕林,但声望之重却不亚于朝中重臣。二人更在年初于苏州创建复社,举东林之义,倡东林之学,为江南读书人所尊崇。有二人出面发动士绅读书人维护,东林书院必能保存。

    黄尊素也久闻二张大名,王象春请出这二人来维护书院,自是不会有事,欣慰道:“如此,我便放心矣。”

    事情交待完毕,黄尊素便无心再留,当下起身告辞:“时辰不早,妻儿尚在驿馆等候,就此与王兄作别了!”

    “代我问候嫂夫人好,并祝兄一路顺风!”

    王象春忙起身送黄尊素出去,直送到府门才返身回府,即刻便叫下人持自己名贴去请王允成、黄公辅等南京东林党官员前来相会。

    。。。。。。。。。。。。

    北京城,终于天亮了。

    午门,随着朝钟的敲响,一队又一队神情严肃的官员默默的穿过宫门,缓缓的向着文华殿而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东林悲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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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朝的官员们自进了午门后,便发现宫里的气氛十分的诡异,平日负责宫门值守的是上直三十二卫,今日却换了一批锦衣卫的大汉将军。而那些应在这个点上清扫卫生的小太监们也是一个个都不见了,诺大的宫中放眼望去,除了那森严的大殿便再无一人。殿前的广场上,一抹阳光懒洋洋的照在地面。

    怎么回事?

    想到昨日宫门紧闭,高攀龙不由有些担心,悄悄走到杨涟身后,低声道:“大洪,不会有事吧?”

    杨涟四周看了一眼,不屑道:“怕什么,皇上朝会,魏阉敢行大逆不成!此不过是魏阉使的小术,威吓于我等而已,存之莫要被他们吓着。”

    听杨涟如此说,高攀龙稍稍放心,招呼李应升、魏大中、顾顺昌等人继续前行。今日,他都察院可是倾巢而出,能入朝班的俱来上朝,不能列班的也都聚在宫门等候消息,随时可为呼应。另外,国子监和翰林院、各部东林官员们也都一齐出动,加上联络好的在京学子,来京参加京察的地方府县官员,宫外各处可为呼援的人数已达千人。

    可以说,为了今日的朝会,他都察院调动了一切能够调动的力量,当真是不成功,便成仁了。

    朝班队伍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内阁首辅叶向高,列于他后面的则是大学士韩、顾秉谦、魏广徽,其次则是吏部尚书朱国祯、礼部尚书孙慎行、兵部尚书赵彦,刑部尚书张瑞图、工部尚书冯从吾、户部尚书邹元标,都察院左右都御史高攀龙、杨涟、左右都副御史曹于卞、王图等人,尔后才是各部侍郎、太仆寺、大理寺的主官,最后则是四品以上的官员。

    此次朝会并非大朝,所以在京官员不必全部参加,但因所有人都知道今日是东林和魏阉决战之日,故参加朝会的官员人数竟比大朝都要多,甚至于那帮无事可做的勋贵宗室也来了不少人,当中赫然便有当今国丈太康伯张国纪、英国公张惟迎、抚宁侯朱国弼等人。锦衣卫也来了人,不过因都指挥使骆思恭有病在身,且人在天津,并未上朝,来的是镇抚司指挥使许侨、许显纯、田尔耕等人。有细心的官员初步统计了一下,长长的朝班队伍总人数不下三百人,这可比往常的朝会人数多了近一半,也使得那些既不是东林也不是阉党的官员们更加兴奋,迫不及待要看一出好戏了。

    …………

    官员们依次进殿之后,并没有按以前一样各按本班站好,而是泾渭分明的自动分成了三拨,最东面那拨自然是东林党人,不但官员人数众多,高官也多,六部尚书中除了刑部的张瑞图,俱在那拨当中。而中间这拨则是以崔呈秀、霍维华、御史石三畏、太仆寺少卿鲁生等为首的阉党官员,人数并不多,较东林那帮官员要少一大半,稀稀拉拉的只有三四十人。最西面的则是中立官员和勋贵宗室,锦衣卫的人也在那拨之中,人数比阉党要多,但较东林还是少了些。

    内阁超然脱外,并未各寻本阵,而是一齐站在最前首,其实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叶向高、顾秉谦他们何尝不想表明态度,奈何内阁毕竟是内阁,党争再厉害,身为内阁大学士的他们也不能在朝堂上如此公开、正大光明的寻自己的阵营,真要这么做了,等会皇上来了一看就会觉得奇怪,要是问过来,如何作答?试问这当天子的有几个喜欢下面的臣子搞党争,拉帮结派的呢?

    三大阵营各自站好,一点也不乱,这会谁也不愿生事,俱都秉气吸神,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等候皇帝到来。

    当然,此刻殿中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都在杨涟身上,他们或许没有直接盯着杨涟,但眼角的余光和他们的心却在杨涟身上。东林也好,阉党也好,勋贵们也好,杨涟这个名字是他们共同的认知。

    望着殿前的金龙宝座,望着这辉煌的宫殿,望着身边那一道道期待和鼓励的目光,望着那带有敌意的眼神,杨涟心中无限勃发,这一刻,他仿佛有一种重回当天移宫之时的感觉。

    胜负,便在今日了!魏阉,你的死期便也在今日了!

    。。。。。。。。。。。。

    片刻之后,便有手持佛尘的黄门内侍从殿后掩身而现,环顾殿下列班众臣,鼻子不屑的抽了一抽后,便扯起嗓子长长的叫了起来:“上朝!”

    顿时,殿下数百官员齐致跪倒在地,三呼万岁。

    在那万岁声中,一身明黄龙袍的天启在王体乾和李永贞的陪同下缓缓出现在殿侧,他没有马上踏上御道,而是若有所思的停了一下,尔后瞄了一眼那些拜倒在地的臣子后,这才一步一步的沿御道上了龙椅。

    坐下之后,天启调整了下屁股,让自己的身子尽量朝前,看上去显得更高大后,才朝那传话的黄门内侍轻扬右手,那内侍见了,忙又叫道:“皇上有旨,众臣免礼!”

    “万岁!”

    叶向高领头又呼一遍万岁后,当先起身,身后官员也跟着起来。不料,当众人的眼睛看向前方时,却不约而同的愣在了那里。

    让他们惊讶的不是皇上有什么不同,而是在那前方御阶两侧,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数百名全幅武装的太监,他们或持刀斧、或持金瓜、各个横眉怒目,望着朝臣们如临大敌。在这些武装太监的前面,又有一身着千户官服的中年武官大喇喇的立在那里,一手持刀,一手持鞭,神情桀骜不训,颇有横刀立马之意,如此模样,如此神情,大有目空一切之意!

    咝!

    大殿响起一片惊呼,叶向高呆了、韩呆了、顾秉乾呆了、魏广徽更呆了,就连杨涟和高攀龙他们也呆了。

    怎么回事?这些太监是干什么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八十章 东林悲歌(二)

    “列位爱卿,朕的内操卫队如何?”

    在一众臣子惊讶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天启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老魏果然没有说错,这帮文官见了朕的内操卫队果然目瞪口呆,有趣,有趣!

    “内操卫队?”

    皇上的笑声让叶向高出奇的愤怒,身为首辅,他不能不谏言,上前一步,抗议道:“皇上,朝会乃君臣议事之所,如何能让这些内宦明目张胆的执械而入!难道皇上是想要这些太监干政不成!”

    “久闻皇上喜好内操,放任太监于宫中大动兵器,以前不曾亲见,今日见了,当真是胡闹!”

    朱国祯前日才代管了吏部,今日是他任吏部尚书的第一次朝会,却不想竟然见到一帮太监在大殿上如此嚣张跋扈,当真是气得不行。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皇上的脸面了,竟然直指天启是在胡闹。

    叶朱二人一带头,顿时又有十几个官员出班奏言,都说皇上不应该让太监们来大殿,实在是不成体统。当中又以御史魏大中最为激进,说这些太监人人都有武器,谁知道他们当中有没有心怀叵测之人,万一要行大逆,满殿君臣如何自安!

    杨涟一直保持沉默,看到那些武装太监的第一眼,他便知道这是魏忠贤安排的好戏,其用意十分明显,便是要恐吓于自己。

    哼,魏阉小儿,真以为本官是三岁童子,能被你这小小把戏所阻的吗!

    杨涟冷笑一声,不动声色的看着事态发展,对付这些太监还劳动不得他的大驾,他要出手的目标是那个躲在殿后偷听的魏忠贤!

    。。。。。。。。。

    “你们不必大惊小怪,朕让他们来,只是让你们知道朕于这练兵之上还是颇有体会的,你们看,这些人可当得了精兵一说?呵呵,朕可不是让他们来干政的,阁老可莫要给朕戴顶高帽,朕可不想犯了祖宗遗制。你们也别一个个跳出来指责朕,朕未必便是你们想的那般。”

    见首辅和大臣们如此生气,天启大为扫兴,不明白他们干什么如此大惊小怪。他也大度,朱国祯说他胡闹,也未生气,只是觉得他说话有点伤人。至于那个什么御史说这些太监有谋逆之心,他更是一笑了之,不往心中去的。老魏说得对,御史言官就好夸大其辞,危言耸听,朕要真信了他们才傻呢。

    没劲,真没劲,朕好意叫你们瞧瞧内操卫队,你们不夸赞也就罢了,却说朕胡闹,这个不是,那个不是,哼,难道在你们眼里,朕当真那么不堪吗?

    再大度,对于臣子们的一致反对抗议,天启也终归是有些不满的。

    “皇上,恕臣直言,内监不过奴才下人,再如何操练,终不过是帮无用奴才,如何能当得上精兵一说,再说这自古以来,也未听说太监者中有大将之材的,更别说这数量众多的太监之兵了。”

    韩说得还圆滑些,没有如叶向高那么直接,更不像魏大中那样激进,但却一语点中正题,那便是这太监能有个狗屁用?莫说这几百号人,就是再练他个数万太监大军出来,又当得什么用?莫不成还能拉到战场上去杀敌建功不成?

    此言一出,官员们纷纷点头,都说太监无用。顾秉谦和魏广徽站在那里,见王体乾和李永贞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十分难堪的样子,都觉棘手,想出去帮腔吧,又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说辞,难不成要他俩力争太监是国之栋梁不成?

    崔呈秀倒是想出来和韩他们争争,不过看到魏大中等一帮东林御史正死盯着自己,再想到自己差点被叶向高玩死,不由有些心虚,怕触犯众怒,魏公公没倒之前先把自己给摞趴了。

    霍维华和石畏三等阉党官员虽觉韩说得实在是难听,不过他们内心对于这突然出现在大殿的武装太监还是有些反感的,说他们没有廉耻,投靠太监不假,可是再没脸皮,他们也是有底线的,这底线便是这太监也不能太过于放肆,这哪朝哪代也没听说过朝会的时候弄几百拿刀拿剑的太监对着大臣们横眉怒瞪的,这算什么事?

    哪个混帐给魏公公出的馊主意?霍维华愤愤的想道。

    。。。。。。。。。。。。。

    满殿的痛骂声和那些鄙夷的眼光让王体乾和李永贞脸上挂不住,他们也是太监啊!这韩说太监是奴才,不假,可这奴才那也是皇上的奴才,你们凭什么说咱们是奴才,又凭什么说咱们无用,难道咱们这些没了鸟的人当真就是废物不成!

    士可忍,孰不可忍!

    王体乾越想越气,瞅见皇上隐隐也有些不耐烦了,忙装出一幅苦脸,很是苦涩的对天启道:“皇上,韩大人他们说奴婢们无用,这实在是叫奴婢们心中难过,想奴婢们也是皇上的臣子,一心伺候皇上,想着精忠报国,却不想在诸位大人眼里,奴婢们却是不堪到如此,这…这叫奴婢们还怎么伺候皇上!”

    “皇上,奴婢们身体是有残缺,可这不代表奴婢们无用!韩大人的话过于偏激,请皇上为奴婢们做主!”李永贞不失时机的突然跪倒在地,哽咽连连,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一般。

    “请皇上为奴婢们做主!”

    殿前两侧那数百武装太监好像事先彩排过一样,也全部跪倒在地,人人脸上无比悲愤。

    满殿的太监一跪,天启懵了,一众大臣们也愣住了:怎么,这是要用眼泪来打动皇上不成?

    愣过之后,很快清醒过来,御史胡良机第一个跳出来:“皇上休要听他们胡言乱语,这太监自古便是无用,如何能执以兵器,演练精兵,荒唐荒唐!”

    话刚说完,别人还没来得及附和,便听一中气极足声音响起:“这位大人凭什么说自古太监无用呢?”

    众人循声望去,却是那东厂千户突然跪倒在皇帝面前,言辞切深道:“皇上,臣东厂掌刑千户袁大海斗胆为诸位公公抱不平,请皇上许臣问诸位大人几个问题!”

    咦?竟然有人为太监抱不平?天启大感兴趣,微微一笑,抬了抬手,准道:“朕许你问。”

    王体乾和李永贞则是同时一愣,不知道袁大海想干什么?

    得了天启同意,袁大海当即起身朝殿下走了几步,目光落在胡良机身上,先施了一礼,尔后才道:“这位大人想必熟读典籍,既然你说太监自古无用,那下官斗胆请问,是谁写下了堪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史记》?”

    胡良机一愣,《史记》是谁写的他当然知道,脱口便道:“西汉司马公。”

    袁大海又问道:“那又是谁发明造纸,造福于后世读书人,传承我中华文明呢?”

    胡良机也没有多想,回道:“是东汉的蔡伦公。”

    袁大海跟个连环炮似的,马不停蹄的又扔下一连串的问题。

    “是谁伏边定远,为大唐平定西南蛮夷,定不世基业呢?”

    “杨思勖。”

    “是谁领兵入川,为大宋统一立不世功劳呢?”

    “王继恩。”

    “又是谁拓边西边,令西夏人不敢跨横山一脉,继而挥师北伐,经略幽燕呢?”

    “童贯。”

    “是谁在本朝成祖皇帝靖难之役立下悍马功劳,扬帆海外,播国威于万里之外呢?”

    “三宝太监郑和。”

    二人一问一答,就跟事先串通好一般,配合极其默契。不过问的那人是满心窃喜,答的那个却是暗自心惊,听得人则是百般表情,殿上天启是越听越有趣,越听越高兴,王体乾和李永贞也是眉开眼笑,二人同时大舒一口心,亦同时暗赞一声:好你个袁大海!

    “好,既然这位大人都知道,那下官请问,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净身之人,但他们都为国家建功立业,名垂千古,何以大人刚才却说太监自古便无用呢?若大人所说是实,那请问先前这些人到底是有用还是无用?”

    “这。。。”

    胡良机肠子都悔青了,对方尽捡太监中那些有成就的来说,却不提那些祸国殃民的,而自己却一时没有提防,着了他的道,现在更是无从回答。有心想说司马迁可不是太监,只是受了宫刑,但知道,只怕自己真说司马公不是太监,对方定会反问他司马公与太监有何不同,那自己同样也无从回答。

    无法回答是还是不是,为难之下,胡良机只能吱吱唔唔,无从开口,脸上十分的尴尬。

    袁大海可不等他想好说辞,转身便向天启道:“皇上,事实已经明了,诸位大人所说不实,太监绝不是无用之人,所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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