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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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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金军进城时,袁应泰尽到了大明臣子的职责,并未惊慌,从容穿好官服,佩带宝剑,面向南方,自缢而死。

    袁应泰死得像个烈士,像个忠臣,但这不足以掩盖他的无能!也不能掩盖东林党人在辽东边事的混帐所为!

    辽东边事毁于东林之手,始于万历年,终于崇祉朝!历史真相绝不容篡改!

    辽阳失陷后,辽东虽然乱成一团,但主力尚在,其时明军在辽东的兵马仍有二十几万,百姓七十多万,辽西走廊仍被明军牢牢控制着,局势还未崩溃,只要稍做整顿,努尔哈赤仍得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东林党也想到了这一点,因此他们再次启用“邪党”熊廷弼,将他再次派往辽东。而这次出关,熊廷弼却未能再有作为,最后同东林党的巡抚王化贞一起被下到了诏狱,起因只缘于他同王化贞呕气!

    王化贞主战,熊廷弼主守,战守不合,王化贞自视有强硬后台,不理会熊廷弼,结果战败,这是他咎由自取,自大所致。而熊廷弼为了王化贞的那口气,索性把辽东全部弃舍,这是他自寻死路!

    后世很多人说王化贞是阉党,这一点,袁大海可以肯定的替他证明,王化贞绝不是阉党,相反,他是东林党!而且,他的老师是东林内阁首辅叶向高!

    试问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是阉党,要知道天启元年时,魏忠贤的名字还叫李进忠,在内廷中都没甚地位,谈何网罗党羽控制朝堂,组织“阉党”呢?要知道,天启元年的朝堂之中可都是东林党人,是谓“众正盈朝”,而李进忠公公还在内廷想着如何同魏朝争“对食”呢……因此将辽东边事崩坏归咎于“阉党”无能,指鹿为马,硬说王化贞是“阉党”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而将楚党熊廷弼说成是东林党,说他冤枉,更是可笑。

    仅仅为了一口气,而不顾大局,拱手将百万土地让于异族,这等行径与自毁长城有什么不同,熊廷弼死得不冤,他这牢做得更不冤!

第二十一章 把水搅得再混些

    熊廷弼有才而无量,有功却亦有大过,下狱待审无何冤枉可言。

    袁大海对熊廷弼并不感冒,何况现在正在卖力之时,自然无心去搭救这个让老猪皮感到棘手的“熊蛮子”。其实救下熊廷弼还是大有好处的,至少此人知兵,只要脑子不发热,必是独当一面的大员,将来用在辽东也是物尽其用。但至少现在,袁大海并不抱任何幻想能够收拢如熊廷弼式的人物。道理很简单,哪怕人家现在是落难者,但也远不是自己一区区东厂司房所能拉拢的,他的出身注定与那些大名鼎鼎的大明官员走不到一块去。在那些传统士大夫眼里,袁大海只不过是个“鹰犬”而已,可以利用,但绝不会真正的亲近,此即为道不同不相为谋。

    组建自己的班底,袁大海是一定会做的,他自然不会甘心永远做魏忠贤门下一条狗,因此他必须在努力往上爬的同时打造属于自己的人马,一支只听从自己的力量,否则他就永远只能受制于人。然而班底的建立却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办成的,一口吃不成胖子的道理袁大海还是知道的。在他还是一个小小东厂司房的时候,却想着去拉拢那些有本事的名人,当真是痴人说梦了,不说别人,就说熊廷弼,人现在在诏狱里关着,他又凭什么把人救出来?

    办不到的事情可以去想,但绝不能去做!

    或许自己的班底只有在自身足够强势时才能建立吧,正如魏忠贤还是那个李选侍身前老实憨厚,被杨涟一吓就害怕的“李进忠”时,怕从未去想要如何如何拉拢一帮朝臣为自己摇旗呐喊吧。

    我所能依靠的只有这些与自己出身相同的番子,将来的事留待将来再说,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当好魏忠贤手中的这把刀!走出胡同口的那刹那,袁大海如此对自己说。

    ……………

    “熊家在正阳门外廊房胡同,两年前朝廷锁拿熊廷弼时,属下便曾到他家去过。”

    张德喜以前在锦衣卫当差,天启二年曾受命查抄过熊府,所以认得路,便在前头带路。

    夜已经很深,但长街之上却不黑暗,两侧都有路灯照明。路灯并非袁大海前世所见那种,而是以灯罩罩着的烛火,隔数十步便有一盏,一直通向外城。

    路上已无行人,只偶尔有打更人从对面迎头过来,看到前面来了几个东厂番子,他们都是识趣的停在路边,等袁大海等人走后才敢继续打他们的梆子。

    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巡城兵丁也撞见了两拨,但他们也是远远的瞅了一眼袁大海他们,便继续巡视,并不敢过来盘问什么。

    行了大概有半个钟头,袁大海一行才找到位于外廊房胡同的熊家。熊家院子倒不大,看起来与寻常人家并无区别。

    “司房,敲门?”钱恩问了句,便要上前敲门。

    袁大海却拦住他,想了想吩咐张德喜爬上院墙头,进去直接将门打开。

    爬墙头?张德喜一愣,听袁大海说要来查熊廷弼的家人时,他便兴奋起来,这落难的大官家里再搜刮怠尽总也是有油水可捞的,因此早就攒足了劲,直等到了地头,便给他来个临门一脚,动静越大越好,如此才能显出他们东厂的威风,也能震住熊家人,然后搜刮敲诈什么的自然就是小事一桩了。哪知袁大海却让他爬墙头,搞得跟做贼似的,把张德喜弄得十分郁闷,硬着头皮在李庆的帮助下跃上了熊家的院墙,瞅了一眼里面有没有狗后,才跳落下去。

    大门打开后,袁大海当先便朝院内走去,因院里光线黑暗,看不清摆设,因此一个没留意,撞到一口水缸上,发出了响动。

    深夜之中,万物宁静,突如其来的响动自然惊动了正在睡梦中的熊家人,很快就听东院屋子有人叫了声:“谁?谁在外面!”

    “别出声。”

    袁大海示意钱恩他们不要出声。屋内人侧耳听了一下,有些不放心,起床点上烛火之后披了一件单衣便出来查看,哪知烛光所及,几个东厂的番子正冷冷的朝自己望,不由吓了一跳,失手将蜡烛掉在地上,颤声道:“你们要干什么?”

    地上这人大约三十岁的年纪,国子脸,剑眉,长得好像侠客般,但他的反应却和这张脸不相配,明显对袁大海他们十分害怕,眼神中满是惊恐。

    袁大海上前将蜡烛捡起,蹲下身去将烛火在这人脸前虚晃一番后,凝声问道:“熊廷弼是你什么人?”

    “是…是家父…”因为害怕,这人的声音都有些打结,眼睛被烛光闪得有些剌眼,只好别过头去。

    熊廷弼的儿子?袁大海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摄于东厂番子的威名,熊廷弼之子不敢犹豫,小声回道:“小民熊友安。”

    袁大海又问:“可有功名?”

    熊友安点了点头,后又迅速摇了摇头:“小民是万历四十三年二榜进士出身,不过因家父缘故,现已为一介平民。”顿了一下,见问话的番子将蜡烛拿到一边去了,便扭过脸来慌张道:“敢问几位官爷深夜至此,可是我父出事了?”

    袁大海轻笑一声:“你父亲在诏狱里住得挺好,并未出事。”

    “那?…”一听父亲并未出事,熊友安悬着的一颗心落下,继而又有些担心起来,东厂这帮人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深更半夜来此定是有什么事情,虽不知是什么事,但可以肯定绝不会是好事,顿时不安起来。

    袁大海解答了熊友安的疑惑,开口道:“我们是专程来找你的。”

    “找我?”熊友安怔住了,迟疑道:“官爷找小民有何事?”

    “汪文言你认不认识?”袁大海并不与他绕圈子,直接进入主题。

    一听汪文言的名字,熊友安明显紧张起来,先是一呆,后又很快摇头道:“小民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

    袁大海的目光突然紧紧盯住熊友安,露出凶光:“熊友安,你要清楚咱们东厂是干什么的,如果我们没有查明这事,是不会来找你的!所以我奉劝你一句,你最好考虑清楚是不是该如实回话,否则,哼哼…”言毕,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狰狞,挥手吩咐钱恩等人:“把熊家上下全拘到正堂,他不说,咱们就让他们说!”

    闻言,熊友安一个激灵,急得直要哭,忙道:“别,别!…官爷想知道什么,小民都说便是,请官爷们千万不要惊动我母亲…”

    屋内这时已经听到有人在小声的哭泣,看样子是熊家人都被惊动了,这会都害怕着。

    听了熊友安这话,袁大海自然不会再去为难熊家人,朝钱恩看了一眼,“取纸笔来,他说,你记!”

    “是,司房!”

    在场几人,数钱恩识字最多,因此身上常备纸笔,以前在街市上巡视时,一应记录都是由他来做的。从怀中掏出纸笔后,打开墨盒,将纸平铺在地,便要记录。

    钱恩准备好后,袁大海便直接问熊友安:“我问你,汪文言是不是许诺于你,只要你熊家拿出四万两银子,便可保你爹出狱?”

    “这…”

    熊友安心中一突,暗道不好,吱吱唔唔的不敢说话。

    袁大海哪里能容他犹豫,厉声一喝:“是还是不是!”

    “是…是…”

    熊友安与他爹熊廷弼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一个胆大如牛,一个却胆小如鼠,当真是将门出了犬子。被袁大海这么一吓,顿时全招了。

    “小民是曾找过汪大人,想请他帮我父亲跟朝廷求求情,好让我父亲……”

    熊友安所说与袁大海所知基本一样,并无不同,又问了几个细节后,袁大海才让熊友安按了手印,吹干之后,便将熊友安这口供小心的叠起揣进口袋。尔后低头看了一眼十分恐慌的熊友安:

    “你父亲熊廷弼犯得可是弃土失地的死罪,因他一人,害了多少大明将士、辽东百姓,你可知道!尔今皇上将他关在诏狱里,却没有拿他问斩,已是你熊家天大的恩赐,你如果再敢私下活动想谋你父出狱,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般做,临到终头只能是害了你父亲!”

    “我。。。”

    熊友安闻言一阵气泄,瘫软在那默默无语。袁大海也不理会他,带着钱恩他们便转身出了院子。见什么油水也没有,张德喜和郭可纲不由一阵失望。

    出了熊府,天色仍黑,离天亮还早着,因此钱恩便问袁大海:“现在去哪?”

    袁大海扭了扭脖子,微微一笑:“哪都不去,魏公公那暂时也用不着咱们,咱们都回去睡觉,养足精神明早再去找一个人,让这小子好生请咱们乐活一顿!”

    “找谁?”张德喜和郭可纲不约而同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听司房的意思,明儿个能有肥羊宰?

    “阮大铖!”

    袁大海扔下一个人名,笑咪咪的哼着小曲便当先走去。

    阮大铖,我可指着你把水搅得更混些呢!

第二十二章 春风得意太过早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凉亭中,一儒雅翩翩的中年男子正举杯畅饮,一首《将进酒》吟得他是胸怀大发,意气激昂。此刻微风轻起,拂动男子头巾,远远看去,飘逸不已,叫人看了顿生结交之意,恨不能与这等风流人物把酒一叙。

    中年男子心中也是翻江倒海,不能自以,想到即将就任的要职,不禁感慨自己运气如此之好,竟然在短短数年就能一跃而至天官之阶,照这形势,恐怕用不了十多年就可以入阁参事了!当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干了,这酒一定要干了!

    说干便干,中年男子举杯对唇,仰头一饮,看着远方的天空扬声大笑起来。他便是袁大海即将要找的阮大铖,时任吏部给事中,万历四十四年进士。因朝廷之中不结党无法存,因此阮大铖早早就投靠了东林党,和左光斗、魏大中等人关系极好,也是高攀龙的门生。

    让阮大铖心情如此之好的原因在于他即将担任一个要职俗称“天官之阶”的吏部都给事中一职。

    给事中一职六部都有,人员不等,掌侍从、谏诤、补阙、拾遗、审核、封驳诏旨,驳正百司所上奏章,监察六部诸司,弹劾百官的权力,甚至还可以在乡试充考试官,会试充同考官,殿试充受卷官,虽然只不过区区正五品,但是品卑而权重。而都给事中顾名思议,则是本部之内管理所有给事中的职位,又称“科长”。有明一代,除极少数的几人外,大多吏部尚书、侍郎都是从都给事中一职晋升上去的,而吏部尚书又称“天官”,故这吏部都给事中也称“天官之阶”。

    阮大铖即将担任这“天官之阶”之职,前途不可限量,自然是意气勃发,今日趁着高兴,便与好友刑科给事中傅在自家凉亭中把酒畅饮。

    其实这吏科都给事中之职本是轮不到阮大铖的,但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好。原任吏科都给事中程注年任期已满,按规矩要荣升吏部侍郎,而他留下的这个空缺应按照职务次序,由给事中刘宏化接替,与阮大铖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不巧的是,刘宏化此时正遇父丧,回家丁忧去了,无法接任。

    左佥都御史左光斗与阮大铖是至交好友,闻知刘宏化无法接任之后,大喜过望,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又或是照顾好友的念头,立即将消息通知了远在老家桐城的阮大铖,让他赶快进京候职,以免被他人所趁。

    阮大铖接到左光斗的来信之后,自然也是欣喜若狂,轻车简马便星夜赶往京城。

    吏科都给事中一职因权力极大,故吏部上报候补人选后,要呈内阁决议,尔后还要报请皇帝决夺,现在吏部已经将名单报上去了,只等内阁提交皇帝正式下诏批准。

    其实上报内阁不过是走个程序,若不是候补人实在是太过不堪或者出了什么大事,一般都是能顺利接任的,因此阮大铖已经做好升任新职的心理准备,正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已。

    吏部尚书是**星,内阁首辅是叶向高,自己的老师是高攀龙,好友是左光斗、魏大中,不管怎么看,这吏部都给事中一职都是自己的盘中之餐,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变故!

    阮大铖高兴,发自内心的高兴,平日里他就好写些曲子,作些雅诗来抒发一下情怀,但今天,唯有李太白这首《将进酒》才能让他彻底的陶醉其中。念罢几句,举杯一饮而尽,郎声笑了起来,豪爽的声音在院中来回飘荡,令闻者动容而心生敬意。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来,集之兄,小弟再敬你一杯,以贺兄高升之喜!”

    傅由衷为好友的高升感到高兴,和上一句后,便为阮大铖再次斟满,举杯要与他再饮一杯。

    人生难得一知己!好友劝酒,当然要喝!

    阮大铖一边举杯,一边不忘谦虚道:“哎,八字还没一撇呢,贺喜一说早了,早了,呵呵…”话是这么说,脸上的笑容却不是假的,那一干而净的酒杯也不是虚的。

    春风得意,人不醉也醉。

    美酒下肚,脸色晕红,与傅相视一眼,阮大铖又是哈哈一笑,拿起酒壶便要替傅把酒斟满。

    “今儿高兴,定要多喝几杯,唯有如此,才不枉你我相交多年…”

    正说着,却听花园外有急促的声音响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来的是阮大铖的管家阮宝,也不知道叫什么事给急的,连规矩都不晓得了,气得阮大铖立即来了脾气,侧身喝道:“混帐,没见傅大人在这吗,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难道要老爷我家法处置不成!”

    傅见状,忙笑着劝道:“哎,集之兄,今日是大喜之日,何以动这么大肝火,不值,不值…”扭头看了一眼阮宝,问他道:“阮宝,出什么事了?”

    阮宝刚才被阮大铖一训,心中委屈,见傅问话,忙急道:“老爷,傅大人,都给事中叫旁人得了去了!”

    “什么叫旁人得了去了?”傅一怔,没明白阮宝的意思。

    阮大铖也没明白过来,这阮宝莫名奇妙的来一句,没头没脑的,叫他如何能理会过来?

    见老爷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阮宝忙定了定神,道:“刚才小的到吏部给老爷收拾东西,却听吏部的人说,赵尚书把老爷晋升的事情给压下来了,压根就没报到内阁,还说什么新任都给事中已经定了人选,是周…周士朴大人!”

    “什么?!”

    一听这话,阮大铖和傅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因为激动,阮大铖手中的酒杯也失手掉在地上,碎成几片。

    “怎么可能?”

    阮大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开什么玩笑,这板上钉钉的事情怎么能变了?上前一把抓住阮宝,怒道:“老爷我才是新任都给事中,怎么可能是周士朴那家伙呢!你这混帐,是打哪听来的这谣言,成心给老爷我添堵不成!”

    “老爷,小的说的是千真万确,老爷要是不信,可以去部里问啊!”

    阮宝被摇得头直转,带点哭腔道:“小的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拿这么大的事来哄骗老爷!部里现在都传遍了,小的知道消息后立即就赶回来告诉老爷,可不是要给老爷添堵。。。”

    话还没说完,阮大铖人已经愣在了那里,眼睛珠子直溜溜的瞪着阮宝,吓得阮宝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傅见好友这般,也吓坏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半响,方见阮大铖的身子动了一下,尔后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句:

    “王八蛋,**星欺人太甚!竟敢欺到我头上,他妈的,他做得了初一,老子就做得了十五!”

第二十三章 仇人,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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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阮大铖骂人时的样子和个泼皮无赖一般,与他那儒雅风度可是天地之别,好在傅和阮宝对此见怪不怪,不然恐怕都要大跌眼境。毕竟先前人还风流豪爽着,翩翩君子模样,转眼却变得如此市井,这当中的差别还是很叫人难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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