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无影去无踪,你的入住,作用便是引出那只“鬼”。换句话说,我利用了你。而那日养心殿的赐婚也只不过是我与国师做的一场戏而已。之后大婚前避开你也只是不想此事再生事端而已。』
丁宣停了下来,回身望了眼朱乐,面无表情地又转过身去,『还要继续听下去吗?』
『你说。』朱乐感到口有些干,心跳得越来越快。
『之后,事情进展地比较顺利。你的出现果然扰乱了温奕的步子,甚至连卓子维的动静也给逼了出来。他们将视线放于你的身上,直到那日狩猎。方知你被人施了邪术。只是事事都有意外,你不仅仅被施了邪,甚至到那时才发现朱乐不仅仅是一个人。』
『虽是意外,却也意外地牵出了邬尔曼。她身为塞唔国的圣姑,虽手无兵权,却是塞唔国民众心之所向。她的一句话,顶得上千军万马,我早知她与温奕有所联系,却不知如何会她。正巧,国师道卓巧风是邬尔曼半个徒弟,碍于你,卓巧风终是会请邬尔曼来为你解邪。于是,那日我与邬尔曼答成一个条件,放你自由,还我浊国边境安宁。』
似乎丁宣的话说完了。朱乐的脸色却渐渐恢复了常色。她看着丁宣那纤弱地肩膀,却不知说什么才好。隐约中,她感到丁宣的话似乎并没有说完,也没有说全。问还是不问?丁宣只说了这些,是在为难?丁宣的隐情,相信不仅仅是这些。
『还要走吗?还觉得我可爱吗?』
『宣儿,我只问你。如今,你心里有我吗?』朱乐眨了眨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沉默,良久,轻轻地一声,『嗯。』
朱乐笑了,抿着嘴低了低头,『那我便不走,你也依旧是可爱的。』
丁宣转过身看着朱乐,眼神尚有疑惑。她不理解朱乐为何此时还能笑得出来?她在朱乐心中倒底是什么样的位置?能使朱乐在听到她的这一番话后还能笑得出来,难道只是因为爱?
『呵呵,我觉得我就是一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主儿。哦,只有被你卖才帮你数钱。』朱乐颤抖着肩膀,笑的开心。
丁宣的嘴角有些僵,刚刚那份沉重被朱乐此时这一搅倒是有些可笑。她看着朱乐那放肆地笑脸,就那样顿在了原地。『你……』
『宣儿,你自责了?』朱乐含着笑,踱步到丁宣身前,双臂轻轻环住她的腰,面对着面,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上。
『没有。』近距离地看着朱乐的笑脸,丁宣的语气有些僵。
『没有就好。宣儿,你当真以为朱乐傻吗?』朱乐抬手拂过丁宣的脸庞,透彻的眼中满是疼惜,『这么长的日子,你短短几句便交待得清清楚楚,说的都是你用朱乐作的计谋。可是,朱乐脑中还有些别的画面,那些都是宣儿你没讲的。』
此时,丁宣与朱乐的气场似乎掉了个个。心跳得有些快,脸庞微微地有些发热。挣脱不开被朱乐紧紧禁锢地身子,似乎也张不开口让朱乐放手。眼前分明是一个女子,一个面带笑容,眼中饱含深情的女子。她怎么忍心推开,怎么忍心对她放手?
『留在你身边就好。这样多好。宣儿未说完的话,我会耐心等着。就像上一回宣儿一言不发地带我到宣儿母后的墓地一样,等宣儿将心中的秘密一一向我敞开。』朱乐笑着,慢慢地将脸凑近丁宣……
第七十九节
门外好像有声音,脚步声。朱乐凑近丁宣的脸庞稍稍一偏,继而痴痴地笑了起来。原本还有些昏沉的丁宣此时却清醒了起来,她看了眼朱乐,脸上尽是疑惑。
『小淼那丫头吧,适才可能准备敲门,可是却突然在门前停下了。』朱乐看到了丁宣眼眸中的疑惑,含笑地解释。只是见丁宣似乎还未明白,她又将头撇向门的方向,弩了弩嘴,『瞧。』
丁宣顺着朱乐看的方向也将视线转了过去。这才发现,两人紧紧相依的影子折了个弯就这样映在了门的窗户上。想必小淼在门外见到这一幕故才停下了脚步。
『古时就这点不好,要做点坏事都不能有亮儿,尤其是晚上。』朱乐呲牙又笑了起来。
『很好笑?』
没有情绪的语气。丁宣又把面具挂上了。朱乐抬眼看了看丁宣,用力地眨了眨眼。『宣儿,若我是男子,那我们是否会轻松些?而你是否又会少些麻烦?』
丁宣不知道朱乐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此时朱乐问话时眼神所投射出的担忧让她心中十分不舒服。『别多想。我没有麻烦。你不是男子,也不可能是男子。』
丁宣的话似乎话中有话。朱乐抱着丁宣想了下,突然,笑了笑,『我只是想,若我是男子我便不用如此东躲西藏,掩人耳目。若我是男子,或许我也可以像冷寒松那样能帮得到你。至少还有机会封侯拜相……』
『我是女子,一样登得上王位。你何苦如此看低自己?』丁宣截断了朱乐的话,表情严肃地盯着她。
『呵呵,我这不是怕委屈你吗?你的身份,与情与理。我与你相差何止千里?先不说我是女子,只这一项身份,朱乐有些心虚。那顾冷,卓子维他们有权有势地,嗯,的确比朱乐高出许多……』
朱乐的话说完便轻轻低下了头,只是过了许久,丁宣也没有说话。她试探性地抬起眼皮向上瞄,却发现丁宣表情沉静地盯着自己。
『宣儿?』朱乐小心地唤道。她还抱着丁宣,丁宣也未有挣扎,似乎不应该是生气了。
『朱乐,你何时学会以退为进了?』
丁宣的话一出口,朱乐的脸上便瞬间一热。被猜中了,她这点小心思轻而易举地就被丁宣识破了,这怎能让她不窘?『哪……哪有?』
『我不认为朱乐会是一个在乎身份的人。』
丁宣的话让朱乐的头低得更低了。她只不过是想自贬一下,然后让丁宣抬高一下自己,顺道还能得点安慰啥的。怎么想丁宣早已将她摸得透彻。这回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累了,早点歇着吧。』
突然耳边又传来丁宣的话。接着怀住丁宣的手臂正一点一点地松开。丁宣正试图脱离朱乐的怀抱。朱乐当下便又用了用力,将已半挣脱的丁宣重新揽到怀里。涨红的脸瞬间抬起,『不准跑。』
只是当她抬起头迎上的却是丁宣的笑脸。一副看好戏的笑脸。
『你脸红了。』
『宣儿,你就不能偶尔装一下,不要那么聪明?』朱乐有些气急败坏。
良久,丁宣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幽幽。『朱乐。你生性淡薄,官场其实并不适合你。你也不是一个在乎身份地位的人,你的善良,你的干净,你的宽容,不适合与阴谋狡诈联系在一起。下回,不要再强逼自己做些你不愿意做的事了。我……也不会再逼你。』
『你喜欢这样的我?淡薄,干净,宽容,善良?』丁宣的话让朱乐心中一暖,那份堆积许久的郁结顷刻间幻化殆尽。
『喜欢。』丁宣眼中着笑意,微凉的指尖碰触着朱乐那有些滚烫地脸颊。
这是丁宣头一回亲口对朱乐说喜欢。朱乐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被丁宣承认及肯定一直是她在心中的期盼。如今,这轻轻地一句喜欢,填补了多少日日夜夜的纠结?
『哭了?』
『没有。』
『那这是什么?』丁宣挑起指尖上那晶莹的一颗。
『是爱。』朱乐含着笑,眼前却是一片朦胧。
『呆子……』
『宣儿……』朱乐脸上的泪是笑的,朦胧的视线中,她仿佛看到丁宣的眼中隐约也有泪光。这个时候,流泪也无妨,不是伤心,而是欣喜。终于捅破了这层窗户纸,终于敞开了心扉,难道这还不值得庆祝吗?
这个夜,似乎做什么也不为过。因为,夜深了,情到了,心敞开了……
两个女人,两张含情的面庞,两颗略有微醺的心紧紧贴合在一起。此刻,丁宣的脸上有一种难得一见的柔光,是一个女人情之所至时才会由内而发的。这种光辉与丁宣身上那股清冷的感觉交融在一起,让朱乐看得心醉,看得心慌。她朱乐果真三生有幸,才可以拥有这样一个女子的感情。她是幸福的,幸福的连自己都嫉妒。
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不再紧张。人是一种充满本能的动物,有些东西只需引导,却无需教导。情爱,其实就是这样一回事。身体的反应是最直接的暗示,它激发了人体最原始的本能,爱,又何需语言?
朱乐照着她想要做的去做了,禁锢着丁宣的手臂怀得愈加紧了,她似乎感觉得到丁宣的期盼,于是,探着脑袋游移于丁宣的唇边,深深地吻了下去。情已燃起,欲罢不能。而丁宣的回应更加膨胀了朱乐的欲望,一个轻吻又怎会足够?
灵巧的舌如泥鳅一样,在喘息的片刻得已释放。侵占领地的荣耀感使它愈加地放肆,纠缠着彼此,在口中嬉戏。似乎是太过放肆了,不过一会,她似乎感觉到了丁宣的“抗拒”?不知何时开始,丁宣的手已然搭在了她的腰间,而此时,腰间似乎有一种力量在将她向外推去。
『朱乐。』喘息,声音有些许的无力。
『宣儿……』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火花在眼中闪烁,欲望填满了整个大脑,刚刚被推开,朱乐便再一次向前。
『够了。』丁宣略红的脸,双手撑住朱乐的腰间。
被制止的朱乐眼中有些茫然,她不明白好不容易才解开爱情的符咒,丁宣为什么又要推开她?
『夜深了,该歇息了。』丁宣似乎看懂了朱乐眼中的疑问,稍稍平息着低喘,轻声道。
啊?丁宣的意思好像是?朱乐猛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欣喜地笑,『嗯,等一下,我去铺床。』
看着朱乐跑到床边,殷勤地铺着被褥,丁宣脸上也泛起了淡淡地微笑。她没有告诉朱乐,面对朱乐时,她才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面对朱乐时,她才会有心情看看天上的云。也许,她无法将她的感情剖析地如朱乐那般清晰,但她却已然体会到了朱乐在她心中的重要性。或许,正因为朱乐是女子,她才会对朱乐动情。因为她感觉得到朱乐同她一样,心是柔软的,情是细腻的,爱是包容的……
『好了。宣儿?』朱乐一回头,却发现丁宣的视线有些空洞,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嗯。』丁宣点了点头,有些迟疑,『朱乐。』
『什么事,宣儿?』朱乐凑近了一些,认真地盯着丁宣。
『没事。休息吧。』丁宣摇了摇头。
看着丁宣的表情,朱乐突然笑了,伸手又是抱住丁宣,『宣儿,没事。我不怪你。』
有一抹惊诧在丁宣眼中划过,仅是一刹那,便又恢复如常。『休息。』
『宣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的确有做算命师的潜质?你的心事我都能猜出来。』朱乐笑嘻嘻地晃了晃丁宣。
丁宣挑了挑眉,『算命?是吗?』
有一丝丝威胁的味道。朱乐讪笑,『呵……哗众取宠而已,顶多算是雕虫小技,在你面前那算不得什么……』
丁宣轻轻哼了一声。挣脱了朱乐便一个人走到床边坐下。朱乐哪敢怠慢,忙跑前两步跟了上去,却在床边半尺地方突然停下了脚步。『宣儿,你……你休息。』
『你不休息?』丁宣再度挑眉,朱乐那点小心思怎能逃过她的眼睛?
『我……再等等。』顺势,朱乐打了个哈欠。
丁宣向床内退了退,掀开一边被角,侧身躺了下去。朱乐就这样看着,无奈地吞了两口口水,丁宣没答理她,这回难道作茧自缚了?
『上来吧。留着桌上那支蜡烛,其余两支熄了吧。』正待朱乐胡思乱想之际,丁宣突然发话。
多么善解人意的宣儿啊,朱乐心中暗笑。不迟疑,她立马将另外两支蜡烛吹熄,只留下桌上那一盏。而房中骤暗的光线让朱乐心中有了一丝丝期许——刚刚那个吻的延续。
只留一件内衫,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却发现丁宣已然闭起了目,平缓地呼吸,似是睡着了一般。
『睡了?』语气很轻,怕惊扰到丁宣。
『嗯。』
『你装睡。』朱乐抿嘴笑着,探手将丁宣搂进了怀里,侧身躺着,深邃的眼眸中,丁宣的脸庞印在深处。
『许多事情,不是天意,而是人为。市井多流言,勿要轻信。』突然,丁宣闭着眼轻声道。
『我信你,宣儿。』朱乐了解地一笑,她知道丁宣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她还有一句话没说完,她不信卓子维,也不信顾冷!
『但愿。』
朱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望着丁宣的脸庞,心中那股不安份地躁动感不知不觉又攀升了起来。脸庞慢慢凑进丁宣,不安份的手也在悄悄地接近丁宣的内衫衣襟……
突然,手被抓住,眼前的丁宣已然睁开双眼瞪着她。『做什么?』
『没……做什么。』
『最好这样。』丁宣再度合上眼睛。
『宣儿,我们……夜深了。』
……
『宣儿……』
『休息。』
『睡不着,是不是要做点什么?』
朱乐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她有些紧张地半眯着眼打量着丁宣的神情。只是,似乎丁宣无动于衷,依旧闭着目。
『宣儿……』再一次试探性地抓住了丁宣的内衫衣襟,刚要揭开,手再一次被丁宣抓住。只是这一回丁宣的脸有些许泛红。
『朱乐……不行。』
『为什么?』朱乐皱眉。
『你……太过了。』
『嗯?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为什么说我太过了?』朱乐调笑地说道,似乎调戏丁宣的感觉很不错。
丁宣抿着唇,狠狠地瞪着朱乐。只是朱乐此时并不怕,她依旧笑她的,丁宣的表情在她的眼中是一种可爱的反应。『为什么?』
『不行。』丁宣顿了一下,牵强地吐出两个字,『不适。』接着,转过身不再搭理朱乐。
朱乐愣了一下,方才恍然大悟。她狠狠地敲了敲脑袋,难怪今日丁宣看起来有些憔悴,原来……她亲戚来了……人哀,真是喝凉水都塞牙。她扯出一丝苦笑。
这样的生活似乎是她梦寐以求的幸福生活。不在乎地位,不在乎金钱,一个她喜欢的,一个喜欢她的,两人偶尔嬉笑,偶尔深情,偶尔牵制。
摸了摸床榻,看了看一旁闭目的丁宣。时间……在流逝……
一段离奇的迹遇,一段离奇的生活。古代的一切她尚未能适应,周围的诸事她尚未摸清。不过,无妨,只要丁宣在,她就有努力下去的欲望。
再一次探头看着那早已嵌进心房的娇美容颜,再一次感受心脏强而有力地跳动,于是,幸福感顿时满溢。轻轻一吻,轻轻替熟睡中的人拉上被子。她的思絮伴着笑容,把它拉进了时间漩涡中……
第八十节
醒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朱乐张开眼睛,瞪着双眼盯着房梁。昨夜,思绪像是踩着时空的锁链,完完整整地把之前的一切重新绕了一圈。那座荒山依旧历历在目,而如今,父母那殷切的眼神也时不时地晃在眼前。如果没醒,恐还觉得这都是一场梦。但究竟是黄粱一梦,还是一梦黄梁?其实,这个问题是很值得推敲的。
这日,朱乐本打算找冷寒松谈一谈的。只是在她收拾好一切,推开房间的时候,身影,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张在记忆深处的脸庞却陡然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如果她没有记错,那个人,是小假。之所以这个名字在脑中一晃而过还有印象,全部都是拜冷寒松所赐。那首荒谬而不能再荒谬的词“桃花好好,朱颜巧巧,凤袍霞帔双鸯对袄。”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他身旁那病恹恹的人不是冷寒松又是谁?这两个人怎会勾搭在一起?答案,其实很明显。朱乐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阴沉着,紧索着眉。
晌午,天空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朱乐敞着门,倚在门边观雨。不过一会,隔壁低声地传来一阵咳嗽声,继而房门也被推开,冷寒松身着一件单薄的内衫,面色要比上午朱乐看到时惨白许多。朱乐听到声响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便重新将视线集聚在不断下落的雨滴上,那雨像一串串水晶做的帘子,煞是好看。
『今年这雨下得可早了些。』冷寒松又是咳嗽了两声。
朱乐微微一笑,『冷大人不喜欢雨?』
『不是不喜欢,只是今年这雨下得让我有些心闷。咳……』
『朱乐上午听小淼说冷大人这两日偶染风寒,身体颇为不适。冷大人还是早些进房歇着吧,这雨天恐是对冷大人的健康并无好处。』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无碍的。』冷寒松又是一阵咳嗽,只是这回咳嗽的幅度有些大,一时竟没止住,那本已惨白的脸一时竟变得通红,他握着拳的手也不断地敲击着自己的胸膛。
『身体是自己的,还是得悠着点。有病不医还是自己遭罪。』朱乐斜过脸,看着冷寒松的样子,表情淡淡地。
『为什么?』好不容易,冷寒松止住了咳嗽,却问道。
『什么为什么?冷大人的思维朱乐怎么跟不上?』
『你知道的,今日上午,我有瞧见你开了房门。』
也许朱乐没想到冷寒松如此直接,她呵了一声,转过头继续看着雨,微风拂过,细微的雨丝扫在她的脸上,吹起了额头边的刘海,点点的清凉。朱乐看着雨有些发笑,此刻,她终于明白了古人为什么总是那么喜欢悲春伤秋了,原来有时候天气是一个人心情的侧面写照。
『冷大人,朱乐能走到今日这一步,还得多谢你。不论之前朱乐的心情是怎样的,走到如今倒有些明朗。细想一下,如果没有冷大人,说不准朱乐现在还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蹲着讨饭,只为求一顿温饱,哪里还有心风花雪月?因为冷大人,朱乐终不再需要为温饱考虑,爱情虽辛苦,却也是梦寐以求的。这样想,不是明朗了许多?』
冷寒松又低声地咳了起来,这雨天让他感觉到不适。而相比雨天,如今的朱乐则更加让他感到难受。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朱乐今日的反应感觉到了事态的发展,他越加的难以操控。
『起风了,冷大人还是进屋吧。』朱乐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