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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轮gl-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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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为他是傅叔叔的属下,所以我才手下留情的。”方云书辩解道。
  “哦?那他可对你手软了?若非我及时出手制止,他可会因为你是的贵客而饶过你?”门主反问道:“若真的是我与梅凌霜谋划你,事成之后,你觉得梅凌霜可会向我求情护你周全?”
  方云书被问得哑口无言,脑子里又想到梅凌霜之前话里有话地告诉她人心险恶,又想起从前日日夜夜朝夕相处的场景,心中依旧是不忍。
  “傻丫头,好好想想吧,今后你是一庄之主了,这副菩萨心肠可难以立足呀。”傅门主语重心长道。
  夜深了,隐谷门的夜晚一如白天一般静寂,方云书灵巧地躲过暗卫,寻到天韵泉附近,谁知梅凌霜并不在她原本藏身的地方了,方云书慌了神,四处寻找一番,依旧不见人影,寻遍了整个隐谷门也不见梅凌霜的踪影。
  莫非被隐谷门的人发现了,若真叫人发现了可就糟了,门主虽疼爱自己,可这种事一定听不进旁人的话。方云书焦虑起来,不过转念一想,,若真是被隐谷门的人发现了,必会上报门主了,而门主今夜跟她谈话谈到了半夜才散,算起来并没多久,必不是隐谷门的人发现的,而这里是隐谷门的地盘,寻常人进不来,那只有一个可能,梅凌霜醒来自己走了。
  这么一想,方云书心情就好多了,打定主意去寻梅凌霜,把解药的方子告诉了她,横竖是二人互相算计,她没算赢罢了,把解药给了她就算两不相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药铺

  第二日一早方云书就对门主说明想去外面历练一番,门主是开通之人,并不认为江湖儿女得养在闺阁里,出去见识见识,吃吃苦头也是有好处的,方云书一说就同意了。
  方云书乐得自在,早饭也没吃就走了。
  寻了整整一日也没有任何音信,方云书既是泄气,又焦急,不知梅凌霜是否还活着,万一……万一……
  脑子里总是蹦出梅凌霜在烟霭山庄做丫头的场景,越想越愧疚。
  一直寻到傍晚,才又困又饿地停下脚步,眼前正是一家药铺,方云书寻思着先买一副药,万一梅凌霜还活着,让她先服下药看看效果,免得她怀疑这个方子。
  随即将方子拍在柜台上,伙计麻利地抓好了药,对方云书道:“姑娘,100文。”
  方云书愣了一下,忘了行走江湖是要花钱的,还当着是烟霭山庄的晒药场呢。
  想了想,从手腕上褪下一只金镶玉的手钏来,递给伙计。
  伙计连忙摆手:“哎呦呦,小店可找不开这个,姑娘先去对面的当铺换了银钱再来吧。”
  方云书撇撇嘴道:“那你先把药煎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方云书拿着手钏踱进当铺里,当铺的伙计拿着手钏鉴赏了半晌,才不屑道:“这金子也不纯,玉的成色也不好,我看你一个姑娘家必是有难事才当首饰的,当我照顾你了,十两银子不能再多了。”
  “十两?”方云书噎了一下,叔父明明说打这副手钏花了三百两,居然连这个也苛待自己,十两就十两吧。
  方云书刚准备接银子,一只手横了过来,对伙计命令到:“把手钏还给方姑娘,方姑娘要钱只管给就是了,先去取百两银子来给方姑娘。”
  伙计看了来人一眼,连忙恭恭敬敬地将手钏递给了方云书。
  方云书一看,来人却是傅新翰开心地叫了一声:“傅大哥哥,你怎么在这。”
  傅新翰替她接过手钏笑道:“这是我开的店,我当然在这了。”
  “咦,我怎么没听说隐谷门还开当铺的?”
  傅新翰唬地连忙捂住她的嘴:“好妹妹,这话千万不能说,若叫我爹知道我干这个营生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方云书噗嗤一笑:“这也没什么嘛,傅大哥哥不习武,找个正经营生也是应该的,总比什么都不干要强吧,等我闲了去跟傅叔叔说去。”
  “好呀,云书妹妹肯向着我,爹一定不会说什么的,云书妹妹怎么招呼不打就走了,幸而有缘遇见,我带云书妹妹逛逛吧,这城里好玩的地方多着呢。”
  这合了方云书的意,可眼下正有事,方云书也知轻重,摇头道:“我还有要事去做,等我做完了,再找傅大哥哥领我去逛吧。”
  傅新翰有些失望,但也不敢相强:“这样的话,等云书妹妹闲了去仙酿居找我,这是城里最大的饭店,也是我开的,我这几天都在那候着云书妹妹。”
  方云书应了一声才要走,傅新翰又叫住了她:“云书妹妹,手钏给你。”
  “不要了,这东西也不值钱,带着也没用。”方云书手一挥大方地说道。
  “傻话,云书妹妹的东西怎么就不值钱了,瞧瞧这成色这工艺都是上品,不要了多可惜。”傅新翰讨好道。
  “咦。方才你店里的伙计明明说这个成色不好的。”方云书疑惑道。
  “嗨,你听他们瞎说,皇帝的金饭碗进了他们的嘴里也比不上叫花子的要饭碗了,当铺哪里会说好呀。”傅新翰笑道。
  方云书接了手钏拿了银钱转身回了药铺。
  药还在煎,方云书无聊地看着柜台上罗列的各种药材,这个摸摸,那个看看,皱着眉头腹谤道,这些药跟喂马的杂草一般,切得不均匀,烘的也不够,湿的湿,干的干,等闲了回来砸他们的招牌。
  店里人来人往,热闹无比。
  “哟,陈夫人来了,上次给你开的那个补药方子吃着可好?”
  “好是好,就是虚火太大了,这次开个清凉一点的。”
  “好咧,陈夫人内室去吧,大夫在里头候着呢。”小伙计殷勤地掀开门帘,又呵斥道:“我说你三天两头地来寻什么晦气,没钱抓什么药,我们也是开店赚钱的,有妻儿老小要养活,都像你一样,我们吃什么去。”
  ……。
  “唉,姑娘,不是我不愿意出诊,昨儿不是已经瞧过了,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啊,算起来,咱们家也是城里最大的医馆了,咱们医馆里瞧不好的病别家也瞧不好的,你瞧瞧后头排队的人那么多,就别拽着老夫去浪费时间了,你若不缺钱,我且开个方子你抓了药回去服,不过我话可是说在前头了,这药真医不了你家人的病。”
  方云书站在柜台边看着小小医药铺里的人间百态,似懂非懂。
  “姑娘,药熬好了。”一个小伙计将一只小葫芦交给方云书,方云书打开盖子闻了闻,又小小地抿了一口,才点头称赞道:“火候还行。”
  摸出一两银子交给他:“不用找了,方才那个没钱买药的,给人家送几剂药吧。”
  “诶诶,谢谢姑娘,姑娘真是菩萨心肠。”伙计接了银钱连连点头。
  方云书装好了小葫芦,转身就走了,方云书平日里风风火火习惯了,走路也比寻常人快,一个小姑娘躲闪不及,一头撞在方云书身是,手里的药也撒了一地。
  “抱歉,抱歉。”方云书见撞了人连忙赔礼。
  那女子也不说话,抬眼一看,竟是个人面桃花的俏女子,两眼通红的看着她,泪水在眼眶里转啊转。
  方云书被她这副样子吓了一跳,但想着是自己莽撞在先,只得安慰道:“姑娘,怎么了?莫不是伤到哪儿了?”
  那女子抿嘴嘴强忍着眼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散落一地的药。
  方云书见状连忙道:“对不住对不住,这药我赔了。”
  那女子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掩面而逃,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这边,倒把方云书弄了个手足无措。
  “姑娘莫慌,方才那姑娘家里人病了,也治不好了,撞掉了药触了她霉头,所有才那样,姑娘不必愧疚。”小伙计对方云书道。
  方云书听罢心里有些不好受,她最见不得生离死别的事了。
  夜色已暮,大街上已不复白天的热闹了,倦鸟归巢,方云书初出江湖的兴奋劲也淡了几分,再加之没有找到梅凌霜,更是显得落寞。
  天就要黑了,方云书也累了,无心再找,轻轻一跃,落在一处民宅的房顶上,看远处夕阳红得似火。
  站得高,看得就远,隔着几条巷子,有一群人围在一堆不知在做什么,方云书一整天都在找梅凌霜,也没顾得上看热闹,终于按捺不住了,越过重重屋舍,落在那群人头顶的屋檐上。
  “快看呐,醉花阁的头牌,见一次要兄弟几个几个月的工钱呐,今儿不要钱就看着了,大家摸一摸,死了也值得。”一群年轻后生围着一个女子轻薄道。
  原来在调戏良家女子,方云书趴在屋檐上一看,竟是医馆里撞倒的那个女子,原本只是看看热闹,现在不得不管闲事了。
  “快摸呀,瞧瞧这小脸嫩得。”
  方云书纵身一跃落在那群人的身后,林文杏被围在中间,躲过这边却躲不了那般,甚是可怜。
  好一群浪荡子,方云书大怒,拔剑而出才要杀过去,却猛地顿住了身形,一拍额头,几时学了梅凌霜的那副硬脾气了,烟霭山庄在江湖上向来不与人硬拼的。
  遂反手收剑,闯入人群中,将林文杏护在身后,冲众人笑道:“这么个小丫头有什么好摸的,瞧瞧我是不是更嫩,摸我吧。”
  方云书一面说一面伸出一只嫩白的芊芊玉手来,林文杏虽美,却长于烟花之地,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阴郁的气质,与方云书骨子里透出的热情与阳光不同,众人见了方云书这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又是一副撩人的姿态,便抛下林文杏,争先恐后地摸之人方云书的手。
  方云书不躲也不闪,由着他们摸了去,众人得寸进尺,还想再去摸方云书的脸,方云书才闪身退了一步,不悦道:“你们够了啊,摸来摸去还真不嫌手痒。”
  “咦,你这么一说,手还真是痒。”
  “唉,我也是……”
  “我也是,怎么越抓越痒?”
  方云书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浑身乱抓,抓到哪儿痒道哪儿。
  林文杏见状才伏了一礼:“多谢姑娘搭救,林氏文杏在此谢过了。”
  “小事小事,方才冲撞了姑娘,姑娘也莫见怪,天黑了早点回去,免得遇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方云书宽慰道。
  林文杏此时虽是悲伤,却也没忘了礼节道:“不知姑娘芳名,府上何处,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我叫方云书,府上…府上远着呢。”方云书随口回答道。
  林文杏虽与梅凌霜亲厚,但梅凌霜从不与她多言江湖上的事,所以也不知方云书是何人,见她如此回答又道:“那姑娘此时暂居何地呢?”
  “还没找着住的地方呢。”这一问方云书才想起当务之急得找个地方过夜。
  “天也要黑了,方姑娘一个女子只身在外也不方便,我家倒是宽敞,不过还有一个姐姐在病中,只怕…只怕…”林文杏强忍着泪水道:“若是姑娘不嫌晦气且去我家暂住一宿。”
  方云书对此地不熟,正愁着不知如何过夜,听了此话岂有不应的道理,顺杆子就上了:“那好呀,今日就打扰姑娘一宿,还有我也会点医术,给令姐瞧瞧,医投有缘人,或许就好了呢。”
  林文杏勉强笑笑道了谢,心中依旧高兴不起来,昨日已请了城里最有名的几个大夫瞧了,都说不中用,这么个年轻的小姑娘,又能有什么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  

  ☆、冤家

  二人来到林文杏的住处,刚刚进了院门就听见一阵激烈的咳嗽声,林文杏也顾不上怠慢不怠慢方云书,冲门而入,却见梅凌霜伏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看了林文杏一眼昏迷过去。
  林文杏心如刀绞,扑了过去抱着梅凌霜大哭起来:“凌霜你醒醒,不要丢下我。”
  方云书在门外一听,忍不住笑起来,真是冤孽呀,踏破铁鞋无觅处。
  方云书几步跑进房里,见梅凌霜脸色惨白,眼眶发青,一缕血丝从嘴角渗出,像一具木偶一般无力地躺在林文杏的怀里。
  方云书心中还是止不住颤了一颤,昨日还那么鲜活的一个人,现在成了这副模样。
  “方姑娘,你救救她,求求你救救她。”尽管林文杏还信不过她,但此时的她如溺水之人一般,哪怕只是一根稻草也抓住不放了。
  方云书上前一步,探了探梅凌霜的脉息,虽沉浮不定,但好在还有,方云书才松了口气,掏出那个小葫芦,对林文杏道:“快给她服下。”
  林文杏手忙脚乱地接过葫芦,可梅凌霜已是昏迷不醒,哪里还喂得进药,林文杏哭得泪人一般问方云书怎么办。
  “你喝进嘴里,嘴对嘴喂给她。”方云书命令道。
  林文杏依言喝了一口,喂给梅凌霜,可林文杏并不懂顺气,又皆关心则乱,喂进去的药倒有一大半都流了出来。
  方云书看得很是无语,拉开林文杏道:“算了,你别糟蹋药了,你抱着她,我来吧。”
  林文杏将梅凌霜半抱在怀里,方云书含了一口药,缓缓顺给梅凌霜,林文杏泪眼汪汪地看着,此情此景心中也生不出异样来,全被忧心与焦虑笼罩着。
  几口药灌下去,梅凌霜悠悠地转醒过来,缓缓地睁开眼,竟看见方云书的那张脸,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再看她竟用如此龌龊的方式给自己喂药,不禁怒火中烧,拼尽全身力气,一巴掌扇了过去。
  此时的她又伤又病,自然是没几分力气,可也着着实实地打着了,林文杏一下子懵了,又是喜又是忧的,喜的是梅凌霜醒了,忧的是一醒来就打救命恩人,若是惹恼了方云书,撒手不管了可如何是好,忙劝阻道:“凌霜糊涂了吧,这位姑娘是在救你呀。”
  方云书自幼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也是恼了,一掌推开梅凌霜,梅凌霜刚刚咽下去的药又吐了出来,林文杏心疼不已,搂着梅凌霜哭道:“姑娘,我家姐姐病中昏昏沉沉的糊涂了,求姑娘莫计较,姑娘心里有气冲着我来好了。”
  梅凌霜颤抖着伸出手来,抓着林文杏的手道:“杏子,别求她。”
  方云书那个郁闷劲就别提了,莫名其妙别扇一巴掌,听了梅凌霜的话,自己到像是欺压良善的恶霸似的,不禁气恼道:“梅凌霜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了,我好心好意给你送药,倒落了一身不是。”
  梅凌霜瞪着她大口喘息着,说不出话来,林文杏闻言立刻放下梅凌霜,走到方云书面前恳切道:“方姑娘与凌霜相识?”
  “岂止是相识?”方云书心中不悦,却也不好冲着林文杏来。
  “方姑娘果真有解药?求方姑娘行行好,治好了凌霜。”林文杏乞求道。
  方云书这才正视她道:“是了,弄了这么半天都没问你,你是谁呀,跟她什么关系?”
  “我,我姓林,名文杏,是…是凌霜的亲人。”林文杏支吾道。
  “编,继续编,然后呢?”方云书的口气显得有些咄咄逼人,见林文杏目光躲闪不知如何接话,又得意道:“小丫头胆子不小,骗起我来了,我却没听说过隐谷门的剑客还有亲人的,把谎说圆了我就把解药给你。”
  林文杏哪里圆得了这个谎,又听方云书威胁不给解药了,急得大哭起来:“方姑娘,我不是有心要骗你,我和凌霜是没有血缘关系,可如今我们真的是相濡以沫相依为命的亲人了,方姑娘既然肯救我这样素不相识的人,一定不会对相熟之人无情,求方姑娘救救凌霜,你的大恩大德文杏当牛做马也要报答的。”
  方云书本不在意她是谁,梅凌霜此时是离不开人照顾的,不过是想问问二人的关系,看是否可以托付,谁知林文杏竟如此在意,方云书玩心又起了,想到在烟霭山庄时,梅凌霜也是事事较真,弄的她不去戏弄一番都觉得对不起自己,而今看林文杏比梅凌霜更甚,岂有放过的道理。
  遂笑道:“看你这身子骨也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怎么当牛做马?”
  “我…”林文杏被噎了一下,一时也想不出。
  “那你都会做些什么呀?”方云书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会洗衣做饭,家务事都会,等凌霜好了,我去当丫头伺候姑娘也使得。”林文杏立刻答道。
  “我家的丫头没有上千也有几百,谁要你洗衣做饭来着。”方云书不屑道。
  这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傲慢刺痛了林文杏,原来梅凌霜身边的人都是如此贵气,而自己一身卑微什么都不能为她做。
  “还会什么别的?”
  “还会…还会唱歌、跳舞、弹琴……”林文杏低声说道,这是在醉花阁里的拿手戏,自打从良后就再没提起,像是耻辱的印记,埋得越深越好。
  方云书丝毫没体会到林文杏的伤痛,只觉得有些意思:“那跳个舞给我看看。”
  林文杏止住的泪水又开始在眼眶里转啊转:“那我跳了姑娘可把解药给我?”
  梅凌霜已挣扎着起身了,一把拉开林文杏,怒视着方云书道:“你再敢戏弄她试试,我做鬼都饶不了你。”
  “你别吓唬我啊,你做人的时候我都不怕,还做鬼呢。”方云书戏谑道:“本来怕你有事急得头顶都冒烟了,可一看到你还是想戏弄你一下,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开个玩笑嘛,特地来找你,还真能捂着方子不给你了?”
  说完掏了一张药方,林文杏几乎是抢了过来,还唯恐方云书反悔,拿在手里细细地看了一遍,将药方铭记在心了才放心。
  “若方子果真有效,等凌霜痊愈了,文杏再来拜谢姑娘。”林文杏见那方子上的药物虽名贵,但也不是难寻的,收好方子,也不计较方云书方才戏弄她了。
  “方子当然有用,只是治标不治本,最多也就拖个一年半载罢了,要想痊愈还得要一味药引,不知道你们寻不寻得来了。”方云书悠悠地说道。
  “什么药引,很难找?”林文杏的心又悬了起来。
  “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方云书看了梅凌霜一眼促狭得笑道:“那药引就是紫河车。”
  林文杏听了稍稍安下心来:“这药引也是刁钻,不过也不至于找不到,明日我去找收生婆婆,许她些银钱,也是容易。”
  梅凌霜听了有些作呕。
  方云书却笑道:“若是这么容易哪里算是难找了,这紫河车可要服药之人的亲身骨血才可以。”
  林文杏脸色大变,方云书并不知她二人的关系,犹自以为好心底念叨道:“这几日趁早给她找个相公嫁了,拿这个方子好好调理身体,一年之后生个一儿半女,毒也解了,相公也有了,儿女也有了,岂不是一举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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