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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轮gl-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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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文杏被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吓了一跳,嗔道:“公子吓着我了,何苦赌咒发誓的,只是有一事不明,我与公子也就一面之缘,非亲非故,公子为何对我这般好,实在叫人不敢相信。”
  梅凌霜见林文杏一副感激又含羞的模样,心中着实不好受,愧道:“并无所图,杏子姑娘尽可安心,在下只期望姑娘安好。”
  几日后,在姐妹们的一片羡慕中,梅凌霜牵着林文杏走出了醉花阁。正值妙龄的当红姑娘被赎身一定是价值不菲,很少有人愿意出这个价,就算有,出得起这个价的也多是人过中年的半老之人,像林文杏这等被年轻公子哥儿赎身的还从未见过,个个都眼红得不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隐居

  
  林文杏带着简单的衣物跟着梅凌霜走进了城里民宅中一个干净的小院落,里面物什一应俱全,林文杏至今犹觉得在梦中,不信是真的。
  林文杏换上了家常的衣服,挽着女儿家的发髻,简单地簪着一支绢花,越发显得清水出芙蓉了。拉着梅凌霜的手,无比幸福,自认为终身有所托了。
  一改往日的骄矜,亲自洗手做羹汤,在厨房里忙活开了。
  炊烟阵阵飘出,梅凌霜凌空一跃坐在房顶上看着炊烟发起呆来,还记得年初的时候,完成一项任务归来,路过一处村居,三五户人家,炊烟袅袅,一时一个年纪相仿的姑娘出门倒水,与路过的邻家笑言了几句又转身回去了。
  梅凌霜当时就心生一种莫名的情愫来,似乎窥探到了另一个世界,却也只是恍惚了一瞬,今日看着眼前的炊烟又似乎闯进了那个陌生的世界,真而又真,梅凌霜忍不住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饭菜都做好了,快下了吃吧。”林文杏在庭院里仰头笑看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梅凌霜看着这个铅华洗尽的林文杏才陡然觉得她也不过是个小丫头,若没有十二年前的那场变故,她本该就是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而不是烟花场上周旋的风尘女子,梅凌霜心中那种难言的滋味又泛起了。
  梅凌霜纵身一跃落在林文杏面前,林文杏唬得连忙伸手扶住:“小心点,别摔着了。”
  梅凌霜见她一脸担心的样子,忍不住捏了捏她粉嫩嫩的脸。
  林文杏摸着梅凌霜捏过的脸抿嘴而笑。
  林文杏殷勤地将她安置在桌前,一桌饭菜香气扑鼻,不同于往常奔波途中的仓促,是一桌用心做的饭菜,林文杏每样菜都给她夹了一样,期盼地看着她,梅凌霜捡起筷子略一尝,滋味甚好,林文杏有些忐忑地看着她,似乎在等评价。
  梅凌霜见她如此,心中那种难言的滋味又涌了上来,原本是想补偿她的,哪里好意思在受她的好,连忙放下筷子道:“这屋子是托人临时料理了,若有不周全的地方你自个儿多费些心吧。”梅凌霜将一张银票塞在林文杏手中,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林文杏接过银票,看上头的面值大得足够她过一辈子了,心里不安起来。
  “我得回去了。”梅凌霜淡淡地回答道:“这些钱够你衣食无忧了,若有什么困难再跟我说。”
  “那我去哪儿找你?”林文杏追问道,她不惊讶于梅凌霜的离开,她自然知道像她这样的年轻贵公子一定是有家有室的,既不能带自己登堂入室,也不会与自己长相厮守,能做一个外宅就足够了,也是烟花女子的宿命,没什么看埋怨的。
  梅凌霜被问住了,总不能叫她去峡谷深处的隐谷门去找自己吧。
  林文杏将银票塞回她手中道:“我不要这么多,我一个女孩子,拿着这么多钱也不安全,你隔三差五地给我送一点来,够用三五日就好。”
  “我可不一定能隔三差五地来,若是有事,三五个月不在也是常事,你还是自己拿着吧。”梅凌霜不接:“我不会常来的,若让人知道我常来这里对你也不好。”
  “公子是怕家人责骂?”林文杏问道。
  “不是,我…。。”梅凌霜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林文杏的认知范围只有官老爷富员外贵公子,怎么跟她说剑客的世界,说了也不过是平白吓着她:“这样吧,我每个月月初的时候来探望你一次,你若有什么难处或者有什么要求只管对我说,我能满足你一定满足,若是我不来,那也是无奈之举,还请杏子姑娘海涵,若是我一直不来,杏子姑娘就别等了,有好人家就嫁了吧。”
  林文杏拦又拦不住,问也问不着,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了,赌气跺脚道:“真真儿个大怪人,做善事也不是这么个做法,有本事别来了。”
  梅凌霜回到隐谷门,心中有些闷闷不乐,仿佛有事压在心中,又不知是何事,这种感觉真不好。
  “霜妹妹又出任务去了?”一个青年男子鬼魅般从角落里闪了出来:“我等了你一整天了。”
  梅凌霜懒懒地抬眼看了来人一眼,那是门主的独子傅新翰,年过二十,却游手好闲一事无成,门主不甚管教他,梅凌霜也向来不正眼瞧他,不明白门主一世雄才怎么就养了这么个废柴儿子,手无缚鸡之力,也无江湖义气,倒是学了一身坑蒙拐骗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手段,平日里却也相安无事,最近他却不知怎么了,跟前转后地连连献殷勤。
  梅凌霜行了一礼:“少门主好。”
  “哎呀,霜妹妹几时这样客气了,我也大不了几岁,你叫我傅家哥哥,或者叫我名字也好,少门主多生分。”傅新翰笑得分外灿烂:“霜妹妹怎么一身男儿打扮,一眼都没认出来,你瞧瞧,我去城里给你扯了一块好料子,你喜欢穿个新鲜,我就想着这块布料给你正合适。”
  梅凌霜懒得跟他啰嗦,接过就走:“多谢少门主了。”
  “哎……。霜妹妹。”傅新翰追了上去:“才做的任务,必是要闲一段时间了吧,我陪霜妹妹出去走走吧,霜妹妹每次都只有在出任务的时候才出谷,一定没有感受过谷外的闲情逸致,这几日我带霜妹妹去见识一番人间繁华。”
  梅凌霜甩开他的手,一张布铺天盖地地罩在他头上:“等你当了门主再来使唤我吧。”
  林文杏独自居住在这个小院落里,不知是喜是悲。
  当初卖身醉花阁的时候,她为自己做的最好的打算就是存上一大笔钱,赎身后就独守自身,不要寄人篱下仰人鼻息,而今她提前实现了,而且实现得那么轻松。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眉目清静的少年叫人一见如故,又魂牵梦萦,她越是疏远,就越想亲近。
  她究竟是怎么想的,究竟对我是什么想法,花了这么大的价钱真的只是因为我喜欢?
  林文杏本也是良家子,混迹烟花之地也是无奈,一朝出了火坑,便越发安分守己,唯恐叫人揭出伤疤耻笑了去。
  每日将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闲时只看看书做做指针,只是过惯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日子,初时多有不习惯,看书写字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写梅凌霜的名字,夜深人静无人共语的时候会分外想念。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梅凌霜突然深夜造访,一袭深色梅花暗纹的衣裳,一头青丝半束,林文杏在昏暗的烛火中恍然觉得梅凌霜颇有些女儿姿态,又安慰自己,这等富贵风流公子儿耽于脂粉缺少男儿阳刚之风也是常理。
  顾不上矜持,一把扑了上去:“凌霜,你可来了。”
  林文杏非常娴熟地叫出了梅凌霜的名字,梅凌霜微微有些诧异,只是她不知道这些日子林文杏将她的名字写了多少遍念了多少遍。
  “杏子姑娘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梅凌霜这些日子亦是十分记挂她,今日才复命就连夜赶来看望她了。
  “都好,就是一个人太孤独了。”林文杏吹头娇羞道:“凌霜怎的还是这般客气,姑娘长姑娘短的,直接叫我杏子岂不方便。”
  “好,杏子。”梅凌霜不爱笑,却觉得一辈子的笑容都给了林文杏。
  “凌霜这次来不会又说两句话就走了吧?”林文杏咬着手绢含羞看着梅凌霜。
  “不了,今晚就歇在这儿,明日一早再回去。”
  林文杏闻言虽觉得仓促,但好歹她愿意过夜了,依旧很是开心,连忙铺好被褥,却被梅凌霜阻止道:“杏子别忙了,你睡正屋,我在外间榻上将就睡一夜就好了。”
  “凌霜心里想的是什么,为什么赎了我,又不要我,到底是什么缘故?”林文杏蹙眉一副委屈状,便是梅凌霜这个女子也心生怜惜。
  “傻姑娘,我可不是你以为的富贵公子哥儿。”梅凌霜笑道,自己并没有十分掩饰女儿身份,如今离了醉花阁更不遮掩了,只是不如闺阁女子那般十分打扮罢了,这傻丫头竟看不出来。
  林文杏府在梅凌霜身侧,将头倚在她膝上,水汪汪的的眼睛真挚地看着她:“凌霜若不是富贵公子那就更好了,我心心念念记挂着凌霜,却又恐身份卑微高攀不上你呢,又想着凌霜这等人身边必有许多女子倾慕,心中也着实不好受,若凌霜也只是寻常人家,我也愿意跟着你过清贫日子,只要你心里有我。”
  梅凌霜无奈地看着她,理解错了,又觉得好笑,这个小丫头竟真的爱上了自己,才要据实相告,看着林文杏那双带着欣喜的眼睛突然觉得打破她的期望好残忍,林文杏常常都在笑,但又有几次是真心的?现在的林文杏眼中都是笑意,告诉了她,她还笑得出来么?
  再一想到林文杏凄苦的身世,怎么也不忍心刺激她,暂且让她乐一乐吧,或许以后她就断了念想,遂笑道:“你可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林文杏傻傻地摇头。
  梅凌霜犹豫了一下终究据实说道:“我是一个剑客,收钱做事的杀手。”或许她知道了这个事实就会慢慢断了念想。
  林文杏闻言果然吓了一跳,抬起头来惊道:“凌霜此话当真?”
  “吓着了吧?自然是真的,你错把我当了富贵公子了吧。”
  林文杏有些失神:“剑客?杀手?听说…听说我爹就是杀手,后来…后来…。”林文杏的眼神越来越涣散,声音也越来越飘渺,话还没说完,就觉得铺天盖地的血迎头扑来,淹没眼帘。
  “啊……。”林文杏突然尖叫起来,歇斯底里,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疯了似的四处乱窜,一桌子的碗碟摔了满地。
  梅凌霜立马站了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杏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说错了什么?”
  林文杏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疯了似的抓到什么摔什么,像是有无限的仇恨,梅凌霜连忙上前阻拦,林文杏却像不认识她一般,拳打脚踢拼命撕咬。
  好在林文杏也没什么力气,花拳绣腿对梅凌霜来说不过是弱柳抚身罢了。梅凌霜见林文杏根本听不进言语,又闹腾个没完,伸手点了她的睡穴,才算安静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宿疾

  林文杏这一睡次日清晨才醒来,意识才清醒,却觉得一种悲伤的情绪难以自抑,猛地明白一定是犯病了,昨夜一定是丑态毕现,梅凌霜呢?她必然是都看见了吧,她还会要我么?
  环视四周,哪里还有梅凌霜的影子,必是被吓跑了吧,林文杏原本就没平复的心绪更加悲伤起来,止不住放声大哭。
  一只温热的手轻放在她肩头,林文杏愕然地回头,撞上了梅凌霜怜悯的目光,林文杏半是欣喜半是尴尬,这失态的样子又被她看到了。
  “这些年苦了你了,以后不要再让你流泪了。”梅凌霜拭去她的泪痕。
  林文杏睁着大大的眼睛呆看着她,幸福来得有点太突然,虽倾心于她,可她却一直不温不火不冷不热地叫人捉摸不透,此言算是剖白心意了吧。
  “不哭了,乖啊。”梅凌霜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温和地说话。
  林文杏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凌霜说的可是真的?文杏身世浮沉,不惧寂寥辛苦,但怕用情至深换来大梦一场。”
  “用情至深?对我?”梅凌霜半是疑惑,半是期待,林文杏当她是第一个交心的人,林文杏又何尝不是她第一个亲近之人。
  林文杏看了看梅凌霜,重重地点点头。
  可是,可是……。梅凌霜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自己也是女儿身,芳心错付了,梅凌霜看着她一脸诚恳的模样,又十分享受她的依赖,纠结了许久的话出口终究变了:“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一定会保护你,照顾你的。”
  林文杏听了这句话有些黯然:“你不做杀手了不行?我不希望你出事。”
  “应该是不行的,听说门规很严,若敢背叛下场会很惨。”梅凌霜淡淡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出事的,每次都有惊无险地回来了。”
  “可是…可是,我还是不想你去。”林文杏抓着她的手嗫嚅道:“你当真不害怕么?”
  “怕?还真没想过。”梅凌霜笑笑,她自幼长在隐谷门,身边都是剑客之流,从来不觉得做杀手有什么不好,就像有人在读书科考,有人在买卖经商一般,不过是职业不同罢了。
  “以后别做杀手了好不好,我怕……”林文杏乞求道。
  “再说吧。”梅凌霜摇摇头,她还不想离开隐谷门,更不知道离开隐谷门后该做什么。
  林文杏有些委屈,但也不敢十分相强,见梅凌霜不应允只得勉强道:“那你每次回来都得跟我报个平安。”
  “不消你吩咐,昨儿才出的任务,复命了就立马来见你了。你不必担心。”梅凌霜安慰道。
  话虽如此,林文杏又怎能不担心,依旧是十分不舍:“那…。你这次多陪我几日可好?”
  梅凌霜点点头,她喜欢林文杏嘘寒问暖跟前转后的感觉。当初门主训导最严的就是莫贪恋红尘、莫贪恋繁华,这样好像都不算吧。
  梅凌霜倒也守信,每次复命回来都第一时间来看林文杏,虽然时间不长,却是林文杏最开心的时候,总是打扮地花枝招展,将里里外外都安排地妥妥帖帖,梅凌霜不太爱多话,总是痴痴地看着林文杏忙前忙后,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发呆。
  梅凌霜来的时候总不会太长,往往白天来了,夜幕降临就会离开,抑或是深夜来访,黎明前就离开,相聚的时光短暂,林文杏虽觉得委屈,却也不缠着胡闹,她知道梅凌霜来去不自由,也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不管叫门主知道了还是仇家知道,都不是一件好事。
  是夜,林文杏在灯下算算日子,梅凌霜已是两个月没来看她了,想来不对劲,梅凌霜往日少则十天,多则一个月,总会过来一次的,哪怕行色匆匆只是言语一声“平安”,现在已过两个月,是出了什么事了?想到这,林文杏一日胜似一日地心焦,想打听又不知从何打听起。
  夜来浅睡入梦,听闻房门轻叩,连忙起身开门,却见梅凌霜一身血淋淋地站在门口,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林文杏惊叫一声醒来想发现南柯一梦,稍稍松了口气,门口传来细碎的敲门声,一如梅凌霜往日深夜前往,唯恐惊吓了林文杏,总是轻叩门扉。
  “谁?”林文杏警觉地问道。
  “杏子,是我。”门外的声音淡淡如水,也一如往日那般安宁平静:“你不必起身了,我给你报个平安,马上就回去复命。”
  这不是第一次,梅凌霜时常来去匆匆,有时候就只是报一声平安,林文杏轻擦一下额上的薄汗,心中却生出一丝异样来,梅凌霜虽如此说,还是忍不住起身开门一看。
  不看还好,一看简直就是梦中场景变成现实,梅凌霜浑身是血,依着衣角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脸色苍白,却依旧镇定。
  林文杏尖叫一声,几乎也要晕厥过去,十二年前的一幕放佛又重现眼前一般,铺天盖地的血,林文杏猛地又清醒了,不能犯病,不能……。
  “傻姑娘,叫你别出来的。”梅凌霜伸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别看,不怕的,回房去。”
  林文杏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禁不住浑身发抖,当初犯病的时候徐妈妈的大棒子只差点没把她打死也没制止得了,林文杏实在撑不住狠狠地咬了舌头一口,疼痛让她清醒了不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可怕的画面。
  梅凌霜将她转过身去,踉跄着要离开,林文杏哪里放心她就这么走,伸手去拉,梅凌霜哪里还禁得住这么一拽,竟晕倒在地。
  林文杏也顾不得犯不犯病了,吃力地将梅凌霜抱上了床,梅凌霜已是气息微弱,胸口的伤流血不止,林文杏强忍着不适,拿出梅凌霜之前留在家里的创伤药,也顾不上男女有别,缓缓地脱下梅凌霜的上衣,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和盈盈一握的酥胸。
作者有话要说:  

  ☆、女儿身

  林文杏又是一阵眩晕,情况危急,也容不得她多想,还是手忙脚乱地帮她止了血,包扎好了伤口,心才慢慢平复下来。
  梅凌霜依旧昏迷不醒,林文杏的心早就乱成了一团麻,原本恋她一副好相貌,又家财丰厚,帮自己离了那风尘肮脏地,再后来梅凌霜以礼相待,并无轻视鄙薄之意,更是引为红尘中的知己,得知她并非富家公子而是一个剑客时,半是喜来半是忧,喜的是梅凌霜非纨绔子弟身边则不会风缠蝶绕,忧的是看她风里来雨里去,每日忧心记挂,见她平安则喜不自胜,一日没得她的消息又如坐针毡。
  可是,现在才发现她竟然是个女儿身,一腔情谊全都付之流水,为什么要骗我?
  林文杏总算明白了梅凌霜为什么总是一副谦谦君子样,美色当前却坐怀不乱,原来她自己也是个姑娘家,可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梅凌霜要如此欺骗,不图财不图色,到底为什么,林文杏想不明白,更多的是为自己芳心错付而伤心,忍不住抽抽搭搭地哭起来。
  不多时天已大亮,梅凌霜才微微睁开眼睛,已换了一身干净衣裳,胸口的伤也包扎好了,林文杏一双通红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半是心疼半是恼怒。
  梅凌霜本不想刻意瞒她,却也没想到用这种方式戳破,一时也愧对于她,相对无言,分外尴尬。
  林文杏有千万句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却成了关切:“疼得好些了?”
  “无妨,小事一桩,早就习惯了。”梅凌霜心虚地答道。
  “以后别做剑客了好不好,你这样我很担心呀。”林文杏说着泪水就流了下来。
  梅凌霜一时语塞,心中压得沉甸甸的,若是林文杏厉声质问哪怕是无理取闹都好受些,这样的关切,她实在受之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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