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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闻言仿佛吃了一惊,娇媚的瞥了李翊一眼说道:“你这个人那,怎么越来越不长记性了。你从小就在宫中伴读,怎么会连邵公公也不知道呢!”
“他可是皇上最信得过的内监之一啊!邵公公对你非比常人,相当的看重于你,平常还一起诗酒唱和的,来往甚是密切。”
“上次你冲撞了皇上,要不是邵大人苦苦替你求情,恐怕就算保住了性命,大概还在天牢里苦命死捱呢!说起来,妾身还不知道怎么感激人家呢!”
李翊呵呵一笑道:“你看我这记性,原来还有这么回事,这回见到他,我可要好好的向他表示感谢才是啊!”
简单洗浴更衣后,李翊连忙召集起了在宁州的大小官员,安排迎接钦使的工作。
为了体现重视程度,除何守杰坐镇宣抚使府,安排府里和驿馆事务外,其它官员全部随自己到江边迎接钦使。
望江亭离宁州城也就不到十里的距离,紧靠在南盘江胜景桥的西岸,是东西官道上的一个必经之地,也是官员、商旅迎来送往的话别之地。
大约又等了半个时辰的光景,才远远的看见南盘江胜景桥的对面桥头上,一支铠甲鲜明、车仗林立的队伍,已经缓缓的向大桥的这边推进了过来。
见到前导队伍已经来到,李翊立刻下令让众人做好准备,仪仗队列好队形,做好了迎接钦使的准备。
在云南派出的前导队伍过去后,紧接着就是就旌旗招展、号带飘扬的一队骑士。
上百人组成的队伍衣甲鲜明,个个骑着高头大马,目不斜视,步履整齐,铁马铿锵的越过我们的仪仗队伍,气势果然恢宏无比。
很快,数十名铠甲鲜明、器宇轩昂的骑士,就众星捧月般簇拥着几辆华丽的马车来到了迎接队伍的面前,后面还有数十辆满载货物的马车也是随后而至。
那几辆华丽马车来到近前,车辆停稳后,从几辆马车中分别走出了几名衣饰华丽、面白无须的男人。
为首的一人,身材颀长,相貌俊雅,虽然看年龄大概有四十岁左右,但是因为保养的很好,皮肤白嫩细腻的,显得年轻了几岁,举手投足间颇有一派大家风范。
其他几人华服宫帽尾随在后,看来都以他马首是瞻,想来此人应该就是那个声名显赫的邵廷涓邵公公了。
第98章 论功行赏()
虽然还是不敢最终确认,但李翊下定了赌博的决心,认准了目标。
急忙带着众人紧走几步,向着那名相貌俊雅之人抱拳施礼道:“下官李翊迎接钦使来迟,还望邵宫使莫怪啊。”
那人见李翊上前施礼,呵呵一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将李翊仔细打量了一阵,才略显诧异的说道:“怎么了?才几个月不见,润之好像变了很多啊!呵呵!”
“离京的时候,你还不及我的眉宇,怎么转眼之间,却好像和我差不多高了,而且身材形体也魁梧了许多,看来云南的水土真是滋养人啊!哈哈!”
李翊尴尬的一笑,心说此人应该是邵廷涓无疑了。
连忙掩饰着窘态道:“这呵呵!邵大人明见万里,李翊这几个月确实经受了不少磨练。”
“只不过,李翊还是那个李翊,从小就是仰望着您长大的,无论如何,您才是我心目中永远的高人,小子我可是望尘莫及啊!”
见李翊一语双关的表露真情,邵廷涓嘿嘿一笑,亲热的拍着他的肩膀道:“嗬!!没想到啊!李大人在云南历练了几个月,竟然老练油滑了许多,连马屁也会拍了,嗯!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冲劲十足、不计后果的李翊喽!哈哈!”
李翊尴尬的一笑,心说,你的意思无非就是说,以前的李翊呆板固执不会转圜,因此上得罪了不少朝中的官员。而自己现在的表现想必让他感到很满意了。
李翊不置可否的一笑道:“以前少不更事,哪经过什么风雨的洗礼!”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现在拜陛下所赐执掌一方,深感责任重大,若再顽固不化、不思进取,可实在是对不住陛下他老人家的殷殷期盼了。”
邵廷涓连连点头,意味深长的道:“是啊!是啊!玉不琢不成器,年轻人多所历练才能百炼成钢啊!”
“难能可贵的是,润之一介书生,甫到云南就迭遇险情,一个人单枪匹马,联合忠君爱国之士,竟然掀翻了手握重兵的孙贼,实在是不简单啊!”
“当我听说了以后,本来还有所不信,但是事实俱在,不由我不为你感到高兴啊!”
“说句不中听的话,我邵廷涓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这么年轻就有这般作为,我也是深感欣慰。哦!但愿润之戒骄戒躁、恪尽职守,继续努力施为,他日成就必然不可限量啊!呵呵!”
“哦!差点忘了,来!来!来!我给你也介绍一位前途不可限量的少年才俊,你们多亲近亲近。”
说着把他身后的一名二十来岁年纪,长的眉清目秀的青年拉到李翊的面前,肃然道:“这位乐范乐大人,也是此行的副使,而且年纪轻轻已经是宫里的黄门副使了,今后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啊!”
李翊连忙做肃然起敬状,抱拳施礼道:“李翊不才,得见乐大人风范,实在是三生有幸啊!请恕在下失礼之罪!”
那乐范也不敢怠慢,笑着近前深施一礼道:“李大帅乃我辈人中翘楚,官场佳话多有所闻,他日必然封侯拜相也不在话下,在下末学后进,怎敢望君项背。今后还望大帅多多提携啊!”
李翊连忙客气的和他寒暄了几句,这才把身后的官员们一一介绍给邵廷涓和乐范。
待大家都互相见礼,饮过了接风酒之后,肃请二位钦使上车,一起向着宁州赶去。
来到宁州的宣抚使府,何守杰已经将宣读诏书的香案布置妥当。
在香烟缭绕中,早有太监拿出了黄绫包裹的诏书,恭恭敬敬的递道了邵廷涓的手中。
见此情景,李翊和众位官员连忙整理好袍服,肃然跪倒在香案前。
邵廷涓这才展开诏书道。
“潢潢大汉,天威浩荡。兹有李翊等一干忠臣良将,窥破孙贼德成图谋自立之奸情,兴忠君正本之义师,铲除叛逆,扫荡**,靖平云南之境,德化万众之民。足为群臣之表率,立不世之功于朝廷,感天动地,居功至伟,深慰朕心。为彰显其德,奖率军功,钦赐御酒三百瓮,锦缎六百匹,赐钱二十万缗,特旨钦勉,以表天恩。钦此!”
李翊连忙有样学样的山呼万岁,行三跪九拜之礼,感谢皇恩浩荡。
随后,邵廷涓又拿出了另外一札黄绫诏书,接着念道:
“云南宣抚使李翊,贤德仁厚,英明决断,督率正义之师,大破叛逆之贼,论功当赏。钦赐李翊正四品衔归德将军,金青光禄大夫,赐爵开平县子爵,食邑六百户。”
“原云南越州卫防御使简铮,忠肝义胆,勇武绝伦,有协力破贼之功。钦赐实授从五品宁州兵马都指挥使,正五品衔游骑郎将,银青光禄大夫,赐爵高要乡男爵,食邑三百户。”
“宁州通判钱士塘,忠君爱国,辨奸识凶,有协力破贼之功。钦赐银青光禄大夫,赐爵文家乡男爵,食邑三百户。”
“原宁州贤德之士林易,智谋高远,奇计擒凶,有协力破贼之功。钦赐实授从六品衔云南宣抚使府主薄,加通议郎。”
“其他破贼有功之士,俱有封赏,着有司颁示。”
念完了圣旨,李翊和众官员连忙磕头谢恩,然后才站了起来,把邵廷涓等人让到了议事厅中奉茶。
那邵廷涓落座后,悠然的端起茶碗,轻啜了一口香茗,禁不住脸现讶异之色道:“哦!你们云南的茶汤果然与众不同啊,不但色泽鲜亮,而且闻着香沁心脾、喝着神清气爽,实在是风味奇佳啊!”
李翊微微一笑道:“这是我们云南大贤林庆良林先生亲自种植、采摘的茶叶,下官很是喜欢。所以也多少准备了一些,请大人回宫时奉献给陛下。下官也给您和乐副使各备一份,请二位大人笑纳。”
邵廷涓听了悠然一笑道:“这奉献给皇上的好东西,我们官卑职微的怎敢消受,那岂不是要让李大人破费了吗!”
李翊晒然一笑道:“我们云南偏乡僻壤的,哪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若是能借助皇上的金口玉言,和二位大人的费心推介,让我们滇红茶远销京城,那可不是让我们云南又有了进钱的门路了吗!如此一来,我可不知道怎么感激二位呢!”
邵廷涓哈哈大笑道:“润之真是风趣啊!把我们两位朝廷钦使当成商人掮客了。”
“好,既然润之推销茶叶不遗余力,我和乐副使吃人的嘴短,怎能不尽心尽力的给你推广,这样的好东西还愁没有销路吗?你就放心好了。”
“哦!我差点忘了,你瞧瞧我这个脑子,我们差点冷落了一位重要的贵客,来!来!来!李翩何在?见到了你的兄长,怎么还站在门外呢!”
邵廷涓的话音刚落,就从厅门外大步流星的走进来了一位身穿校尉服色,身材孔武有力的少年军官。
他满面笑容的走到李翊的面前,嘿嘿一笑道:“嘿嘿!三哥,小弟特来看你,这几个月不见,可把小弟我想死了啊!”
第99章 手足相逢()
听那青年军官这么一说,李翊脑中不由的一阵短路。
什么?‘三哥’?哦!是了,李翊排行老三,想来此人不会是李翊那个在宫中当值的弟弟李翩吧?
看他的眉目,和状元李翊倒也确有几分相似,只是在身材上要强壮的多了。
李翊连忙站起身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支吾着说道:“你你怎么来了?”
那个少年校尉面有得色的说道:“难道三哥不欢迎我吗?我这一趟这可是陛下钦点的呀。”
“陛下念你功勋卓著,所以让我跟着邵宫使前来,专程来看望一下三哥,以稍解兄长的思乡之情罢了,哈哈,该不会让你吃惊了吧!”
李翊暗暗点头,面前这个少年一定就是李翩无疑了。
这次自己立下了平叛大功,皇上爱屋及乌,所以特地把他一起派来探望一下。刚才如果不是他自报家门,自己差点就反应不过来了。
李翊的脸色连忙转为喜悦,不由亲切的问道:“父母亲大人的身体还好吧?家里的情况怎么样啊?”
那李翩见他动问,一脸兴奋的道:“父母大人都很好,家里也不错,而且更值得高兴的是,姐姐刚刚生了一个小子,把姐夫都乐得合不拢嘴了。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这小子呢!”
李翊微微一笑道:“哦!那就很好。看来我这个当舅舅的还要破费一下喽!呵呵!呵呵!”
“那是,我都送了外甥一个长命金锁,还有好几个云阳产的瓷娃娃,你这个当地方大员的三舅怎么说也不能比我差吧!”
李翊淡然一笑,转为严肃道:“好了,我送的东西你就不用费心了。等晚上的时候,你到我的内宅里来,到时候有些事情我还要详细问你呢!你先下去吧!”
李翩满怀热情的还想要和李翊再叙谈几句,见他非但一点亲情也不讲,反而一本正经的下了逐客令,脸上不禁显出愤愤然的表情,嘟囔着嘴,不情愿的走了下去。
邵廷涓见了李翊这样不顾情面的做法,心下颇有些过意不去,就以略含责备的口气说道:“润之啊!你们兄弟俩数月不见,令弟好不容易见到了你,一肚子亲情话儿要向你倾诉,你怎能不讲一丝情面呢!”
“你看你,把个好好的气氛都破坏了,李翩还不知道怎么抱怨呢!”
李翊却心道,这个李翩还是头一次见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不是聊叙亲情的时候。否则一个应付不过来就会破绽百出,还不如私下里找个场合再说了。
见到邵廷涓略有愠色,连忙出言解释道:“邵大人,非是我不顾兄弟之情,现在我们谈的都是正经的朝廷公事,怎能随便让私事来打搅呢!”
“何况钦使千里迢迢的来到云南,当然也要多住些时日才是,聊叙亲情什么的还有的是时间,也不差在这一时嘛!”
邵廷涓听李翊这么说了,也只好笑笑不再言语了。
招待朝廷钦使当然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李翊把酒宴设在了豪华富丽的‘尚品轩’,当然就是这个目了。
林庆良已经把这里升级改造了一番,增建了数十间豪华客房,一座高标准的洗浴中心,和其它各种赏心悦目的娱乐场所。
不但提供丰盛美味的各式菜肴,而且还能在这里喝上香茶美酒,并有各地美女佳丽贴身伺候,说是富贵温柔乡一点也不过分。
因此,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就吸引了来自各地的客商富豪,很快就成了云南规模最大、设施最全,人气最旺的大酒楼。
当然,这座酒楼由于生意兴隆,也为自己带来了丰厚的回报,才开业不到两个月,就获得纯利一万多两白银,非常轻松的收回了全部投资。
在众人的陪伴下,当邵廷涓等人步入这间富丽堂皇的大酒楼时,他们都被这里美轮美奂的景象震惊了。
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云南这么偏僻荒凉的地方,竟然有这么豪华典雅的大酒楼,而且生意竟然这么兴隆。
这就从一个侧面说明,云南这块地方还是贸易很发达、人民很富裕的啊。
李翊特地选了三楼最大、最豪华的一间雅室,作为接待钦使的所在。
里面环境优雅、明亮宽敞,清一色古色古香的紫檀木雕花家具。
美轮美奂的高档洁净餐具,再加上数幅应时应景的名人字画,将这间雅室衬托的更加惬意温馨。
这儿的一切都让看来颇讲究生活品味的邵廷涓甚为满意,落座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赞不绝口的夸奖起这儿的雅致环境起来。
等到数十样菜肴一一端上来的时候,邵廷涓和乐范的眼睛都看直了。
对他们的反应,其实李翊一点也不感到奇怪,要知道这里做出来的菜肴,全都是根据自己提供的菜谱精心烹制的。
就是皇上刘岩本人恐怕也无福享受,何况他们这些皇帝的奴才了。
也许是邵廷涓等人的酒量有限,对这里的高度美酒确实享受不了,所以他们两人只是浅尝即止。
但是他俩对于桌子上的美味却绝不放过,这里的酒桌都被加上了一个用手拨动的转盘,不用起身,就可尽享满桌的美味。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们来说,那无疑是十分新奇的了。
所以,这二人根本抵挡不住美味菜肴的诱惑,几乎是就一刻不停的拨动转盘,恨不得将这里的美味佳肴一网打尽。
在酒过三旬,菜过五味之后,邵廷涓大概也吃的差不多了,这才赞不绝口的道:“这家酒楼的菜肴都是难得的美味,却不知道是何方高人所为,就连我这个专门打理陛下起居用膳的内官都说不上门道,实在是别出心裁啊!”
“呵呵!这样的绝世美味,要是让陛下尝到,他老人家一定会开心不少,也不用终日郁郁寡欢了。”
李翊闻言诧异的道:“哦!陛下最近一直不开心吗?难道有什么烦恼能困扰住咱们的圣上吗?”
这时,已经酒至半酣的邵廷涓蹙起了眉毛,奇怪的瞅着李翊道:“万王殿下出征安南不幸罹难的消息,难道你们云南就一点也不知道吗?”
李翊摇了摇头,故意吃惊的道:“什么?万王殿下怎么会罹难的,真是太令人震惊了,不知道内中详情如何,请邵宫使讲来听听。”
第100章 万王之死()
那邵廷涓见李翊的神情不似作伪,知道云南消息闭塞,兴许真的不知道也有可能。
这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道:“唉!万王殿下罹难已经三个多月了。说起来,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交州刺史皎公羡这厮,才酿成了这幕惨剧吗?”
“本来这家伙老老实实的做他的交州兵马都指挥使也就是了,偏偏他不安分,非要杀了交州刺史杨廷艺,自己做这个刺史不可,而且还巧言辞令的,骗得陛下给他颁下了正式任命。”
“这倒好,本来杨廷艺的心腹部将都押衙吴权一直执掌兵权,现在皎公羡一下子爬到他的头上,当然咽不下这口气。”
“他发兵击败并赶走了皎公羡,又把交州夺了过去,并且自任交州刺史,却不向朝廷申报,实在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陛下知道了这件事后,当然非常震怒,本来决定御驾亲征,亲自带兵去讨伐吴权。”
“没想到万王殿下主动请缨,皇上也一直对这个文武双全的爱儿非常放心,也想着锻炼一下他,所以就派万王殿下率领五万大军征伐交州。”
“一开始,万王殿下占据兵力优势,接连在海上打了几次胜仗,但是吴权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此人心思狡诈,诡计多多,故意假作战败,引诱万王乘胜追击,却在海岸边上布下了无数尖利的铁锚,等到潮落时铁锚刺穿了万王的座舰,万王因此落水罹难,征伐交州的战事也就这样以惨败告终。”
“唉!本来胜败乃兵家常事,陛下也不会放在心上,但其钟爱的万王殿下不幸罹难,却使得皇上哀痛伤心不已。”
“陛下虽然有十九个儿子,但大皇子、二皇子都是英年早逝,再加上这次万王的不幸罹难,陛下又怎能承受的了。”
“唉!陛下因此而罢朝两个多月,一直在沉香台以泪洗面,不问政事,也没有人敢劝上一劝。”
“所以你的奏章到了京城以后,因为皇上无心打理朝政,又无人敢去上奏,所以就一直被束之高阁。直到一个月前,那个你派去的林通,通过李翩辗转找到了我,陛下才从我的口中得知了此事。”
“得知你扫平云南叛乱的消息,陛下一扫旬月来的伤心难过,精神大为振奋,认为你一介书生,竟有如此拨乱反正之才,实在是让他老人家大为欣慰,所以立马降诏派我来宣旨嘉奖。”
“要不然朝廷的诏令早就到了,哪能等到这个时候呢。”
李翊点了点头,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
只不过,还有一件事情一直让自己放心不下,那就是钟续、林通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