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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武敦儒大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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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我从来就不信这个邪,红茹这个儿媳您认就罢了,不认倒也无妨,没有你这个公爹红茹或许能更自在一些。”

武敦儒一席话冷冷说出,直把个武三通噎的黑脸透红,指着武敦儒颤声怒喝道:“你……你,你这个逆子……”

一脸的漠然,武敦儒再冷冷道:“逆子就逆子吧!左右您还有修文,也不缺我这个儿子,索性就当您没有我这个逆子罢了,免得见了面您生气我也不舒服,以后您与我还是互不理睬,相安无事来地好些。”

“轰”的一声巨响,郭靖身边的案几被他一掌拍塌,就见郭靖满脸怒容,瞪着武敦儒厉声喝道:“敦儒,你竟敢与武兄如此说话?简直就是忤逆。武兄是你的父亲你还记不记得?你还懂不懂些父子尊卑?”

冷然离坐起身,武敦儒转头冷冷看着郭靖,栗声道:“怎么?郭大侠又想来个英雄大会,又想为世间除我这一害?您不妨一试,敦儒定当奉陪,看看敦儒是否如杨兄那般好欺?至于什么尊卑礼法,敦儒真就从未放在过心上,大都是些混帐之及的屁话。”

“你……”听武敦儒这么一说,郭靖气的直是浑身发颤,抬步就往前冲。

漠然一笑,武敦儒也举步前行,直往郭靖迎去。

忽然两道人影连闪,黄蓉插身就挡在郭靖面前,低声急道:“靖哥站住,你冷静些,敦儒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你真要和他闹个血溅当场?”

而那边红茹也急忙拦在武敦儒的身前,扯住他的衣袖,俏面含泪柔声急道:“算了敦儒,不要为这件事再起争执了,公爹不认我也没关系,反正我出身也不……”

抬手一摆,武敦儒对红茹笑道:“你不要说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在这也是没用,我倒要看看,这天下间还有多少人敢来对你我夫妻之事指手画脚。雪儿,你去通知秀青两位姐姐,让她们把车上的贺礼留下,然后带大家到这厅前集合,事情完事我们连夜回江南去。”

“知道了敦儒哥哥,我就去通知姐姐们。”雪儿清脆的回了一句,随之往厅外冲去,抬步间她已运起了凌波微步,就见一道小小红色身影在厅中闪了几闪,瞬息已出厅而去,连朱子柳伸手相拦都没拦住。

第四卷 二十二 大闹

一道小小的红色身影在厅中接连晃了几晃,瞬息间已出厅而去,只剩下厅内众人关注看着武敦儒与郭靖二人相对而站,一时间大厅内剑拔弩张,气氛压抑异常。那郭靖是满面怒容,双目炯炯怒视武敦儒,身子都气微微打颤。不过他气归气,但被黄蓉一拦他也回过神来,没有继续往前上力

武敦儒还是一脸的淡漠,神情冰冷直直回望郭靖,目光中也满是凛厉冰寒,分毫不让。但他也没有继续前迎,而红茹也始终扯着他的衣袖站在他身边,美目蕴泪神情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事情突然间急转直下,大厅内一下就变得如此的剑拔弩张,沉闷压抑,这个局面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更不是谁存心让它发生的。没办法,郭靖的古板固执,武敦儒的张狂偏激,他们两个人一碰面所起到的化学反应是哪个人都没有办法预防的。

至于那挑起火头的武三通其人,他现在已经有点蒙了,心中隐隐自觉后悔,后悔自己明知道这个大儿子的秉性,为何还要在众人面前去招惹于他?尤其是在郭靖的面前,若武敦儒真的与郭靖动起手来,那么这个局面该如何收拾?又该如何了结?想到这里武三通真的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

“阿弥陀佛!郭大侠与敦儒孩儿两人的火气都有些过盛,这样不好,你们先各自回去坐下,待静下心来再慢慢分说,万事都抬不过一个理字,尚不至于闹到要动手争胜。”一灯大师在一旁离座走了出来。站到二人中间。温语言道。

“师尊所言正是,郭大侠与敦儒都是一时之气,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哪至闹到如此局面?敦儒,快听师祖的话,先回去坐下喝口茶静静心,有什么话等下再说。唉!不是师叔要说你,但这又是三年多过去了吧?你这性子怎么还与当初一般,仍旧那么执拗倔强,这么下去怎么行?来来来先过来坐下,坐下!”朱子柳也离座走了出来,行到武敦儒身边一边温语与他细说,一边又伸手去拉。微一用力武敦儒已被他按回到座位之上。

而另一边泗水渔隐也走到郭靖的身边,与黄蓉合力将郭靖半推半劝的劝回到座位上坐下,又给他倒了杯茶,让他喝上一口平复下胸中之气。至此,郭靖与武敦儒二人总算被各自劝了回去,不再站于厅中彼此怒目相向,压抑的气氛也稍见缓解了一些。

其实还是他们二人心中都不想真与对方动手,否则以他们二人如今的武功。要真的铁下心来动手,厅中众人还不见得就能拦住他们。除非黄药师也在这里,东邪南帝一同出手,方有把握将他们分开,仅凭一灯一人是分不开他们二人的,加上黄蓉朱子柳等人也没把握。

说起他们二人心中所想,在郭靖来说,武敦儒来到襄阳来到他郭家府中,郭靖心中是真的高兴,虽说武敦儒已和他脱离了师徒关系。但在郭靖心中仍旧把武敦儒看成自己的子侄一般,他也不想与武敦儒一见面就吵,尤其还是三年多来自己与武敦儒初次再见。

无奈天性如此,武敦儒的一些作为看在郭靖的眼中就是忤逆张狂,实是令他忍无可忍,无论如何他也忍不住要出言刮斥,偏偏武敦儒又是一个桀骜不驯的秉性,故此这两个人一见面就真如彗星撞地球一样,总要把关系闹的很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在武敦儒来说,他也不想在第一天到达襄阳就与郭靖武三通闹翻,尤其再过半月就是武修文与郭芙的婚期,这件事对武修文郭芙二人实是一生中最关键的大事,武敦儒是真的不想去影响他们的心情。所以进了襄阳以后,武敦儒就一直在尽力减少无谓事端地发生,例如李莫愁明明也来了,但却没有露面,再例如厅门外见到红茹难堪也置之不理,这都是他在努力克制自己。

也是很无奈,武敦儒已经尽力在克制自己,不想武三通却三番两次的挑起事端,尤其把矛头连番对准了红茹,如此一来可真就犯了武敦儒的大忌,揭了他的逆鳞。武敦儒最崇尚的就是随心而为,最在意的就是妻子家人,偏偏这两样武三通全都给他惹到了,让他怎能不为之大怒?

若是站在郭靖的立场,那郭靖只是因为武敦儒对父亲不敬才愤然出言训斥于他。可站在武敦儒的立场,郭靖横插一脚却分明是管起自己与红茹地家事来了,他如何肯有半分容让?

事已至此,武三通这真正挑起事端的首要元凶已经再不言声,只管黑着一张面孔坐在椅子上,垂首低头默不言声,典型的提得起放不下,火头是被他点了起来,但局面他却无法收拾,只得低头坐在那里谁也不理了。

武三通不说话,旁边自有人要说,一灯大师回到座位上坐定,又喧了一声佛号,徐徐言道:“敦儒,记得三年前在绝情谷我曾经与你说过,少年人年少气盛,行事偏激了一些,这没有什么,不算什么大过。但记得我还曾说过一句话,就是少年人不能只是偏激气盛,也要记得别人的恩德,虽说你与郭大侠早都不是师徒关系了,但郭大侠养育你十余年总是事实吧?你怎么能一语不合便要与郭大侠动手?且不说你不是郭大侠的对手,就是念在十余年的养育之恩,你不愿低头受教也不能反向动手啊!”

一些话出,满厅无语。到了现在,似如此一番话在厅中也就只有两个人还能与武敦儒说一说,敢对武敦儒说一说,这两个人自然就是黄蓉与一灯。黄蓉始终是武敦儒所承认的师娘,武敦儒对黄蓉也始终保有一份恭谨尊崇,所以这些话若是由黄蓉来说应该不至引起武敦儒的太大反弹,不过现在与武敦儒起了争执的是郭靖。黄蓉就再不好说什么了。

再有便是一灯。论辈分一灯是武敦儒的师祖,论年纪又比武敦儒高上那么许多,加上于武林中的地位尊崇。故此这番话由一灯口中说出并不算过,也不觉得突兀,不怕武敦儒会如何反弹。

淡淡一笑,武敦儒再伸手拍了拍一旁的红茹,示意她不要担心,而后肃声回道:“师祖所言自是正理,也都是实情,任放到江湖武林谁人也讲不出的不字,无奈敦儒生性如此,便是想改也改不了了。敦儒只有两句话。郭大侠与师娘的养育之恩我没有忘,也不会忘,也终有回报之日。但是有件事要讲在前面,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尤其娶妻一事,完全是我个人的事情,谁人想要指手画脚都是不成,说句大不敬的。就是师祖你想对敦儒娶妻一事来发表些什么意见,一样不灵,于这件事情上我绝对不会给任何人留什么情面。”

“你竟敢这么与师尊讲话,我……”听得武敦儒如此一番话后,那边泗水渔隐立时大怒,起身怒喝就要往武敦儒冲过来。

“师兄不可。”朱子柳急忙叫了一声,又向泗水渔隐伸手一拦,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起事端。

而武敦儒却是看也没有看他,随手拿起茶又喝了一口。若无其事。

呵呵一笑,一灯大师微微摇头,温语道:“你这孩儿啊,性子怎就如此的偏激?老衲已身在佛门,四大皆空,世俗之事老衲怎么会去管?更不要说你娶谁为妻了。不过你这孩儿既然这么说,那我就还想问问你了,适才郭大侠似乎并没对你的妻子发表什么看法,只是因为你对三通的态度不妥郭大侠才出言斥责了你几句。你的反应怎就那般的激烈?”

又是一笑,武敦儒淡淡道:“表面看来自是如此,但我与父亲争执的起因就摆在那里,郭大侠于其时忽而旁插一言,师祖觉得合适吗?再说句无理的话,敦儒做事自有敦儒的分寸手段,只要敦儒没有拔剑弑父,还用不着谁来教导训斥。”

“唉……!”一灯再摇头轻叹了口气,再言道:“不对不对,你这……”

可没等一灯这句话讲完,外面忽然却传来一连串的衣袂破风声响,随之又是一阵纷乱细微的脚步声,似有很多人运起轻功往这大厅过来。紧接着就听见有两个女子的清脆急切的声音大叫道:“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厅门处人影连闪,却有数道人营急急闪进厅来。

还没等众人看清楚来人都是谁,外间却又传来轰雷也似的一声高喝:“师尊在吗?弟子们都于这里侍立,您有什么吩咐便招呼一句。”这声音听上去洪亮之极,声势颇觉骇人,似由几十人同声喝出,且这些人的声音听上去中气甚足,似都颇有些内家根底。

接连出现如此变故,厅中众人目光自然都往厅门外看去,就见自那门口闪进来的是几个女子,当先是一位年约二十七、八的美艳女子,身着一袭雪白宫装。这女子进厅后也没有言声,一双美目冷冷在厅中一扫,随之抬步行到武敦儒身侧站定,冷冷地看着众人。厅中这么多人的目光大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她却是一派的淡定从容,丝毫不见局促。

在这白衣女子之后,又是两个身着淡绿绸衫,做丫鬟打扮的俏丽小姑娘,看上去都有十八、九岁左右。这两个俏丫头神情焦急,进到厅中扫了一眼便直冲到红茹身边,娇声急呼小姐,连连询问着红茹情形如何?有没有事?且左边那个俏丫头手中更拿着一柄绿鳞斑斑的连鞘短剑,递到武敦儒手中,急声道:“公子,给您剑。”

最后一位是个小小的红色身影,正是那慕容雪儿,小丫头进了厅中也没说话,只是站到了白裙女子身边,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晶亮有神扫视着在座众人。

这一连串变故说来甚慢,其实也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自这几个女子进厅之后,那黄蓉与朱子柳等人目光便都盯在了白裙女子的脸上。黄蓉的反应最快,看到那熟悉的面容后先是微微一楞,随之就想起此人是谁?惊异之下猛的离座而起,抬手指着白裙女子惊讶地叫道:“你是……”

“爹,娘,发生什么事了?”事情一件接上一件,变故一桩连上一桩。黄蓉这句话刚刚说了两个字,那外间却又传来郭芙的大叫声,再是一阵衣袂破风之声,仍旧一阵脚步声过后,从厅门外又接连闪进七、八道身影,当先一人正是那郭芙郭大小姐,跟在她身后也正是武修文耶律齐等小一辈众人,程英与陆无双也都到了。

一进大厅,郭芙随意在厅中扫了一眼,便快步行到黄蓉身边,急声问道:“娘,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大武哥的那些徒弟们都往大厅冲过来了,而且我看他们个个都是满脸的恼怒神情,手中还都提着长剑,看那样子似要和人火拼,现在他们就在门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这番话讲出,那武修文与耶律齐等众人也都是一脸疑惑的望着黄蓉,都在等黄蓉地回答,都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且郭芙说话声音虽然不高,但这厅中原有众人却都是内家高手,这些话也全都听在了众人的耳中,原有众人的目光顿时就都聚集到了武敦儒几人的身上。

微微苦笑,武敦儒抬头看着身边的李莫愁,苦笑道:“怎么回事?周雷他们都提着长剑过来的?”

微微颌首,李莫愁淡淡道:“雪儿回去说好多人在和你们吵架,红茹也被人欺负哭了,因此你又要和人打起来了,情形很紧张,让我们快点过来,周雷他们一听自然就急了,就都提着宝剑冲了过来。”

抬手拍了一下额头,武敦儒只有苦笑,转脸叫过雪儿,将小丫头抱在腿上坐定,抬手轻轻弹了一下小丫头的俏鼻头,苦笑道:“我说宝贝雪儿啊!你回去是怎么和秀青两位姐姐说的?怎么闹的这么大啊?”

“没怎么说啊?我就告诉秀姐姐她们,有个长的黑黑丑丑很凶恶的家伙欺负红茹姐姐,把红茹姐姐给骂哭了。然后敦儒哥哥你就和他们吵架,又有个穿青色衣服很严肃可怕的家伙要和你打架,我就叫他们快过来,我们好连夜回家啊!哦,我还告诉他们说这的人很凶,都喜欢和人吵架,吵不过就要动手打架,让他们都带上宝剑,免得被人欺负了。”雪儿坐在武敦儒的腿上,仰起秀美可爱的小脸清脆的回答到。

第四卷 二十三 重提

“……让他们都带上宝剑,免得被人欺负了。”

听得雪儿这天真稚气的一席话,武敦儒只能苦笑,别的话再说不出什么。自然雪儿的这些话也都听在了那厅中众人的耳中,众人也都明白了外间为何突然至此,就连那些后来的小一辈众人也都大略清楚了是怎么回事,当然众人也都清楚了闹的这么大真就不是武敦儒的意思。

悄然伸手扯了扯黄蓉的衣袖,郭芙低声问道:“娘,大武哥又和爹爹吵起来了?怎么这次闹的好象比以往还要大?是大武哥的错吗?”

轻轻叹了口气,黄蓉摇摇头,没有回答。其实黄蓉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要说今晚挑起事端的元凶祸首自然是那武三通,可要说事到如今究竟是谁的过错,黄蓉却也说不清楚。

若说武敦儒的过错,是因为他太张狂,因为他对尊长太不知道礼敬,所以郭靖才要出言训斥于他,从表面看来这么讲似乎也讲得通。但黄蓉心中很清楚,今晚之事不能全都怪到武敦儒的身上。武敦儒这个人只要你不去惹他,他对尊长们的态度并不是一味的张狂不敬,与尊长相处时基本的礼节尊敬他还是懂的,也是肯为的,前提是你不要去惹他。

且武敦儒今日还是初到襄阳,带了十几大车的贺礼来参加修文与芙儿的成婚大礼,本就是带着一番心意过来的。不想他们进到郭府还没有一个时辰,饭都没吃上一口,武三通就在那里给他的妻子难堪,也难怪敦儒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至于丈夫从中横插那一言。究竟起了个什么作用……黄蓉又轻叹了口气。不再想下去。

可黄蓉心中在思量这些事情,忽然那厅又有一个声音极尽惊异地叫道:“你……你怎么……如此打扮?”

原本自雪儿说完话后,那一灯等人便都在心中各自思量着今晚之事。都想着该如何收拾这个局面。而小一辈众人不太清楚事情的起因,便也都在来回看着一灯郭靖与武敦儒两人,故此这厅中正是沉寂异常。

众人的目光大都聚集在了郭靖与武敦儒两人的脸上,都想知道他们两人是什么态度,其余地人就都没有如何注意,大多都是随意扫了一眼。虽然众人都觉得站在武敦儒身边的白衣女子有些似曾相识,但仍都没有太过挂心,仅有少数几人把注意力放在了白衣女子的身上,其中就包括了程英与陆无双。

此时被陆无双如此一叫,众人自是循声看去。就见陆无双满脸的惊异神情,正直直盯着武敦儒身边的那位白裙女子,看样子是震惊非常。再循陆无双的目光望去,一望之下倒是郭芙的反应最快,脸上立时又换成了一脸的震惊,指着白裙女子张口结舌地叫道:“李……李莫愁。”

又是几声低呼,被郭芙这么一点出名字,那武修文与耶律齐等小一辈众人也都将李莫愁认了出来。完颜萍等几个女子更是纷纷失口低呼,她们倒不是惊异别的,她们都是震惊于李莫愁的打扮。

要知道以前的李莫愁都是发挽道鬓,身着道袍,做道姑打扮,其时固然美艳娇媚,但比之今日的风姿却截然不同。今日李莫愁所着的是一件雪白及地长裙,外罩一件轻纱宫装,也都皓洁雪白。黑亮的长发淡淡垂下,鬓上随意插了支燕尾形的发簪。加上那如雪的肌肤,淡定的神情,明眸皓齿的美艳容颜,在烛光映照下倒显得比从前更要娇媚艳丽,别具风姿。

看到完颜萍等几个女子望着自己脱口惊呼,李莫愁仍旧是不动声色,从容如昔,眼睛没有眨上一眨。那一灯等人也都是较见沉稳,虽然面上都露出的惊异之声。但还都能坐得住。只有武三通一见李莫愁也在,面上立时就是一脸的愤然,坐在那里直直的瞪着她,但也没有再出言怒骂。

一灯郭靖等尊长一辈众人都坐在左边上首的那排椅子之上,黄蓉与朱子柳二人更是相邻而坐,此时见李莫愁被众人认了出来,他们二人便都转头与对方互望了一眼,再双双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朱子柳轻声与黄蓉道:“敦儒有时候行事也真是没有个分寸,怎么能把她也带到这来?这不是明摆着在自找麻烦吗?”

微微点头,黄蓉没有回话,但脸上的神情已表明她与朱子柳也有着同样的顾虑。且黄蓉担心的尚不止这些,以她的头脑机变,从认出李莫愁那一刻,再看到李莫愁的打扮时,黄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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