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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武敦儒大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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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敦儒边走边想,脚下无意识的向襄阳方向行进,手中的短剑也不时打上几个旋花。对了,这里还要说说他手中这把短剑!这把短剑是武敦儒在杭州寻的一位老铁匠专门打制而成,式样与当今武林中人所用之剑颇有些差别。

这把短剑的式样极尽精致,暗绿色剑鞘上隐隐可见鳞纹,剑柄悬挂着一条尺许长的雪白剑穗,随风飘拂。短剑的全长是一尺五寸,剑柄没有护手,剑身厚约半寸,双面开刃。抽出来寒光闪闪,锋利异常,虽然还算不上什么宝刃,但却也能做到吹毛断发。

短剑的剑鞘是用一块鳄鱼皮硝制,剑身也是百炼精钢折叠打制,当然材料都是那老铁匠几十年中珍藏下来的。只是打制这把短剑,那老铁匠便足足要了武敦儒一千五百两银子,而且武敦儒还觉得这银子花的挺值。

为什么要打制一把短剑?武敦儒这里却还有一番道理。原来自从他在英雄大会上离开以后,便一直觉得自己手里面总是空荡荡的,颇有些不太习惯。想要弄根玉萧或玉笛之类的东西吧!可他又不会吹!拿把扇子也行啊!可他又觉得那样岂不变成欧阳克了?或者弄把长剑?那东西太长而且太丑,他不喜欢!唯有这短剑最好,既不占地方还可以用来防身,且又适合持在手中把玩,故此武敦儒便专门去打了这把短剑出来。

时间过的飞快,不觉间已是下午,眼见再有一个时辰天色就要黑下来了。武敦儒早上在半路的一家客栈中出来,行到现在已经走近一天了,可这路上却一处村庄也没遇到,他心下便有些着急。

因为觉得带着包袱太过烦琐,且还有损于自己洒脱的形象,所以这次出来武敦儒什么东西也没有带。只是在腰上系了一个红茹绣的荷包,装了些散碎银两便出来了。此时天色渐晚,路上没有人烟,武敦儒又有些饿了,故此便急忙运起九阳神功,大步向前疾赶起来。

武敦儒甩开大步,一步疾似一步向前迈出,行进间的速度立时就快了许多,每一步他都能跨出两丈有余。只觉得体内一股暖暖的九阳真气从丹田中升起,顺着周天经脉游走一圈,随之便又一分而二,直惯脚底。如此这阵疾走竟然丝毫不觉心跳气喘,却是又显出九阳心法的神妙来。只是武敦儒行走间的姿势不太潇洒,让人一看便觉此人的步伐太过急促,火气太重。不似人家那样用绝顶轻功赶路,速度既快,又不带丝毫烟火之气。

如此走了多半个时辰,武敦儒已经赶出了十数余里的路程,前方不远也出现了一处集镇,看这集镇上空飘浮的缕缕炊烟,似乎镇上的人家还真不少。放缓脚步,武敦儒进到集镇内寻了一处酒家,坐下后叫了两样酒菜和几个馒头,便急忙的添起肚子来。待他添饱肚子之后,这才叫过小二,向他打听起这集镇所处的方位。

等那小二回答后,武敦儒这才知道,现在自己所处这个集镇叫做刘家集,距离襄阳城已经不远,只有十数余里的路程。

武敦儒回想了一下,原书中独孤求败的埋骨之所应该就在附近,便又向小二打听了一下。问他知不知道这附近的樵夫村民,可有谁见过什么古怪的毒蛇或是大鸟之类的东西。

果不其然,他这一问那小二立时就想了起来,道是附近曾经有个樵夫在西山中见过一种古怪的金蛇。武敦儒又向他仔细打听了一下具体的地点,便起身赏了他一块碎银,而后结帐离去,在镇上寻了一家客栈住了一晚。

距离襄阳城十数里外,有一片连绵的山脉,这片山脉之中四处生满了高大茂密的松柏丛林。穿过山脉外围向丛林中深入约六、七里路,面前出现的便是一座极陡的峭壁。这峭壁形若一扇巨大的屏风,冲天而起,且在峭壁中部离地面约二十余丈处,生着一块三四丈见方的大石,便似一个平台,石上隐隐刻得有字。极目上望,瞧得清楚是“剑冢”两个大字。

武敦儒一脸疲惫的神情,站在半里外的一株柏树之下,仰脸看那峭壁上面刻着的两个大字,微微叹了口气。三天了,武敦儒已经在这片山脉数十里方圆足足寻找了三天,餐风露俗,吃尽了苦头,直到如今才算是找到这座“剑冢”。

第二卷 十九 九剑

却说武敦儒为了寻找孤独求败的隐居之所,竟然在襄阳城外足足寻了三天,吃尽了苦头,最后方才找到“剑冢”。

按理说独孤求败的隐居之地原不该这么难找,只是因为武敦儒进山的方向有误。武敦儒是按着那个小二告诉他的方向进山的,不想却与后来杨过遇到神雕的那个山谷根本就是两个方向。一南一北隔了好几座山头,直线都要差上二十余里,武敦儒又怎么可能一下就找的到剑冢所在?

而且因为怕惊动了神雕,武敦儒又不敢猎取猎物生火炙熟,吃的都是进山前在集镇上买好的干粮与熟牛肉,喝的也是山里溪水泉水,更有一次在休息睡着的时候遇见了一只豹子,险些把命都送掉,着实是辛苦之极。

不过现在既然找到了“剑冢”所在,这几天来的辛苦顿时就被武敦儒抛在了脑头。只要能得到独孤九剑,眼前吃的这点苦头又算了什么?抖擞精神,武敦儒持定手中短剑,举步便向那座峭壁走去。他还没走出几步,忽然间就听到有“咕咕估”三声极其苍劲古怪的鸣叫声传来,忙俯下身形,隐在一株粗大柏树之后,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又是几声古怪的鸣叫,随之就见在那峭壁的东南方向,迈着大步走过来一只大雕。这雕的体形甚巨,比人还高,形貌丑陋,钓嘴弯曲,头顶还生着个血红的大肉瘤。它全身的羽毛稀疏,双腿奇粗,但羽翼却又甚短,看上去古拙雄奇,相貌虽丑却自有一番威武气概,想来定是独孤求败的那只神雕了。

这只神雕来到峭壁之下,伸爪抓住峭壁上的洞穴,接连一阵纵跃已经上到了平台之上,应该是去看那“剑冢”去了。

武敦儒躲在树后,一动也不动,连呼吸声都压制的极为细微,他可不想与这神雕直接打上照面。以他现在的武功,若是对上神雕恐怕还真不是对手,能保住一条小命就算不错了。不觉间又是两天过去了,在两天后的一个清晨,距离剑冢两里之外一个山洞口处,武敦儒正在小心的进入了洞中。

原来自两日前见到这只神雕开始,武敦儒便偷偷跟着它来到了独孤求败隐居的山洞,一直躲在暗中观察着这只神雕。经过两天小心的观察,武敦儒已经摸透了这只神雕的习性。这神雕喜欢每天清晨出去,到这山中的一个瀑布之下饮水,饮完水后它会去剑冢待上一会,如此一去一来大概要两个时辰左右,然后它才会回到山洞口待上一天,直到晚间才去觅食。

想要找到独孤九剑,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寻找,那就是这个山洞。剑冢金老爷子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里面只有几把宝剑,没有剑谱。而清晨和晚上这两个时间段神雕不在洞中,最适合摸进去。但晚上洞中黑暗,寻找剑谱多有不便,点火又怕把神雕引回,故此唯一的机会的就是在清晨潜进去,抢在神雕回来之前找到剑谱。

武敦儒今日便是待神雕离去以后,才小心的潜进了山洞。这个山洞颇为宽敞,里面摆放了一张石桌一张石凳,洞壁上还刻的有字,洞角处堆着一堆乱石,做坟墓状。武敦儒走到这堆乱石前,拱手躬腰施了三礼,跪拜他是不肯的,他这个人极度讨厌膝盖软的男人。

施完礼后,武敦儒也没有再耽误时间,上前便去扒那堆石块。据他的推断,那独孤求败乃一时之人杰,生前纵横天下未逢敌手,故去后他也未必愿意让人发现自己的遗骸。况且那神雕即使再过通灵,它也不见得就能懂得人死之后需要掩埋的道理。因此这堆乱石中不见得就真有独孤求败的尸骨,或许这坟墓还是他亲手垒成的。独孤求败真正的尸骨应该另有隐秘之地埋葬,也或许就随意抛洒在深山大泽之中了,如此倒也与他的身份相符。故此武敦儒也没考虑太多,一阵急扒之后便将那石堆扒了开来。

果不其然,石堆扒开以后,里面真就并无人的尸骨,就连兽骨也是一块没见,里面只有一样东西,是一个尺许长的粗糙石盒。武敦儒将石盒打开,就见盒内放着一册绢书,绢书的封面写有四个大字:《独孤九剑》。不消多说,赶快把石块再堆回去,转身出了洞口,武敦儒认准方向便急奔而去。

“纵横江湖三十余载,杀尽仇寇,败尽英雄,天下更无抗手,无可柰何,惟隐居深谷,以雕为友。呜呼,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诚寂寥难堪也。剑魔独孤求败。”

翻开独孤九剑的剑谱封面,里面第一页的内容就是这几行字,话语不多,字迹不大。但看着这几行小字,武敦儒心中却着实是为之叹服。遥想独孤求败当年,一剑在手,横扫天下,无人可阻其锋锐!那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霸道?做人能到如此地步,真可说是不负此生,似这等英风霸气,怎能不令人心神往之?

武敦儒看着绢册出神良久,过了半响沸腾的心绪方才平复下来。将剑谱翻开至第二页,就见上面又写了几行小字。

“余六岁习剑,弱冠前便可与朔群雄争锋,年至四十已横行天下,再无敌手。后隐居绝谷,以雕为伴,自此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渐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独孤九剑乃余一生习剑心得之大成,共为九式,余自信凭此九剑当可破尽天下武功,无人可抗。如后辈小子有缘得我剑法,彼当苦研其中精义,持之横扫天下,勿堕我之威名,独孤求败。”

武敦儒看到此处,唇边不由得挂出了一丝笑意,想这独孤求败虽然名为求败,又号称能得一败当喜不自胜。但实际上他也未必就是真心要求一败,否则何必又在剑谱中留下此言?定要后人不要堕了他的威名?呵呵,难道真的是“高处不胜寒”吗?未必!真正站在顶峰的人绝对不会希望自己再落下去!“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句话才是真正说出了人的天性,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站在顶点。

接下来再看,这剑谱的第三页便是记载着独孤九剑的心法口诀了。破剑式、破刀式、……乃至破掌式,共是九式剑法,三千多字的总诀。

武敦儒大致把心法口诀看了一遍,发觉这心法口诀中的含义极为艰涩难懂,什么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等等等等。却都是些《周易》六十四卦上的方位与名词。独孤求败便是用这些来表明剑法的方位变化,可武敦儒连《周易》是什么内容都没有看过,又如何会懂得这些?

没办法,武敦儒只好收起剑谱,到镇中四处打听起来,总算是给他寻到了一位懂得《周易》的老夫子。给了老夫子三十两银子,然后武敦儒便每天去请教他关于《周易》六十四卦的方位,最后再回到客栈配合独孤九剑的口诀加以参研。

所幸的武敦儒对这独孤九剑的兴趣很大,又知道以后修习身法轻功等等都必须要懂得方位变化,故此这六十四卦的方位虽然艰涩,但他还是狠下心来一门心思和老夫子苦学。用了十多天的时间终于是把这六十四卦的方位给死记硬背下来,而独孤九剑的第一式总决式也被他研习出了二、三分的火候。

独孤九剑的要旨很简单,就是料敌先机而已,说到底还是一个“快”字,千破万破,唯快不破。至此,武敦儒的那把短剑终于不再是摆设了,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第二卷 二十 襄阳

夕阳西下,幕色低垂,襄阳城内,郭家府邸,此刻正是一片忙碌。几个下人忙于在东西两个跨院之间端盆送水,还有许多守城的各路英雄聚集在院内,全都神情焦急的在彼此交谈着什么?丐帮帮主鲁有脚更是刚刚将一位身背药箱的老大夫送出了大门。看到郭府上下现在这副样子,不用问,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物生病了。

东跨院上房之内,黄蓉不安的坐在床塌边上,紧紧握住郭靖那宽厚的手掌,双眼眨也不眨的注视着丈夫苍白憔悴的面容,目光中满的焦灼和担忧,她是在为郭靖的伤势担心。而在西院的另一个房间里,小龙女现在却也与黄蓉有着一样的心思,只是她所担心的对象换成了杨过而已。

原来就在几日之前,那杨过与小龙女却忽然来到襄阳,在郭府住了下来。而且就在昨日蒙古人攻城激战之时,杨过还出手帮了郭靖一个大忙,事后郭靖与各路英雄自然是对杨过大加赞誉,道是英雄出少年。不想见杨过如此威风得意,在旁边却是惹恼了一人,这个人自然就是那郭家的大小姐郭芙。

这郭芙自小便跟杨过合不来,此时见杨过大出风头,又得到父亲与诸位叔伯交口夸赞,心中就很是不服。而后她在与武修文说话时,又顺口出言激了小武几句,话中的意思就是说武修文比不上杨过,让他有本事去蒙古大营刺杀几员蒙古将领,立下大功以后再来向郭靖求亲,自然是一说便成。

实际上郭芙倒不是真的想让武修文去蒙古大营行刺,只是她天生就这么一副草包脾气,许多话她也不经考虑,都是随口就说,并没有当真。那想到郭芙没有当真,可那武修文却把这番话听的入耳了。趁没人注意时,武修文单身一人便摸进了蒙古大营,想要刺杀几员蒙古将领立个大功,回来以后好向师傅求亲。

以武修文现在这身武功,他想行刺蒙古将领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还没等武修文找到目标,他却已经被蒙古人发现了。经过一番激战,是金轮法王赶了过来,出手将武修文擒下,又取下他的配剑与一封信笺送到襄阳郭府,约郭靖前往大营商谈放人之事。

收到信笺与武修文的配剑后,郭靖就已经再没有别的选择了,只得接下忽必烈和金轮法王之邀,与杨过联袂去蒙古大营走了一遭。郭杨二人在蒙古营中先是与那忽必烈等人几经驳辩,而后又与包括金轮法王在内的几大高手激战而决,种种凶险之处这里也就不再细表了。总之最后武修文是救回来了,可郭靖却也重伤昏迷,还是靠着杨过舍命相救与小红马的无双脚力他两人才冲出蒙古了联营,勉强回到襄阳城中。

不过郭靖与杨过虽然是返回到襄阳城内,但他二人却也全都身受重伤,还没等回到郭府便都昏迷过去。郭杨二人这一昏迷就是好几个时辰过去了,眼见天色渐暗,可这郭靖与杨过却还没有苏醒的迹象,故此黄蓉与小龙女这才一人守着一个,为他们焦虑担心。

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终究还是郭靖的功力要比杨过深厚的多,虽然他的伤势较重,但他却比杨过还要先苏醒过来。郭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身边的黄蓉,过儿现在怎么样了?黄蓉见丈夫醒了,自然是心中大喜,连忙出言安抚郭靖,说自己马上去杨过那里看看,让他不要着急,免得影响到身上的伤势。郭靖点了点头,道是自己的伤势无甚大碍,让妻子赶快去看看过儿怎么样了?黄蓉便出了房间,奔杨过这里来了。

黄蓉来到杨过这里一看,却见那杨过也已苏醒过来,小龙女正在与他说话,看样子也无性命之忧。黄蓉心中不禁更是欣然,与杨过说了两句话后,便要回去丈夫那里。不想黄蓉还没有走出房门,却忽然间听屋顶有人说话,原来是那霍都给郭靖送来了信笺,道是金轮法王明日要来襄阳回拜。名为送信,实则却有几分是来探虚实的,他们想试探一下郭靖的伤势到底如何。

这霍都言辞间极不客气,极尽耀武扬威之能事,把个黄蓉听的很是不满,便有心要教训他一顿。可是此时郭靖与杨过的身上都有伤,自然不能与霍都动手。小龙女又只管守着杨过,别的事情她也没心思去理。而黄蓉却是分娩在即,肚腹隆起,不愿再见外客,一时间郭府之中空住有数大高手,却因种种原因无人可以动手教训霍都。

黄蓉见霍都在自己家中竟敢如此张狂,心中自是有气,当下便使了个巧,先用茶水淋了霍都一身,而后又趁着他心神大乱之即,自己隐在门后使出打狗棒法将他拌倒。恰好此时武修文和郭芙也闻声赶了过来,黄蓉便招呼他们将霍都拿下,武修文就与郭芙联手抢上前去,想要拿下霍都。

不想这霍都虽然对上郭黄杨龙等数人总是吃瘪,但他应付起武修文与郭芙却还不在话下,只是一个照面,霍都便已点了他二人的穴道,而后又推过两人的身子挡住黄蓉的竹棒,自己则转身跃到的墙头之上,双手一拱,出言讽刺道:“黄帮主,好厉害的棒法,好浓包的徒弟。”

霍都的这句话一出,黄蓉听了正是气愤中又有几分难堪,看看地上躺着的武修文与郭芙,人家说的倒也没错,一时间却还真无法反驳,只得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便要再度使计给霍都一个教训。

“徒弟虽是浓包了一些,但应付起你来却也够用了,你就给我下去吧!“一个清朗的声音忽而说到。

还没等黄蓉出手,忽然墙外却有人说话,随着这个声音传来的同时,黄蓉就见那围墙之上猛然间剑光一闪,然后霍都便是大叫一声,狼狈的倒跃回院中,而原本他站的位置却又多出一个人来。

事情突然起了这等变化,在场的人不由都把目光投到了后来这人身上。就见来人身形高大,长衣若雪,一手负于背后,一手持定一柄寒光闪映的短剑,立于围墙之上。此时正是月冷星沉,凄冷的微光投在他的身上,使人一时看不清他的面容,不过来人如此亮相也确是出人意表,颇带几分飘逸,几分洒脱。

“是敦儒吗?”还是黄蓉在门后第一个问到,毕竟是她亲手抚养十多年的弟子,虽然还没看清楚来人的面目,但只看身形她便已将来人认了出来。

“大武哥(大哥)?”却是郭芙与武修文,这两人一听黄蓉如此问法,顿时便同声惊异的叫了出来,聚集目力向来人看去。

洒然一笑,武敦儒站在墙上微微躬身,向黄蓉的方向施了一礼,回道:“弟子武敦儒!这里恭请师娘安好!”

第二卷 二十一 再聚

却说那霍都正在说嘴之即,忽然武敦儒却出现在郭府,将霍都赶下了围墙,而后又向黄蓉请了一声安。

随着请安的话讲完,武敦儒轻轻一跃,便纵身跃下墙头,站到了霍都身前五尺余处。

“真的是大武哥?太好了!大武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郭芙急忙跑到武敦儒身边,惊喜仰起小脸的问到。

而郭芙的身后便是那武修文了,他也跟了过来,同样惊喜的看着自己的大哥,此时他们二人的穴道却已经被黄蓉解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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