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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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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凡凡———我可爱的凡凡,我舍不得离开你哟———哎哟,没想到你功夫那么好,把老夫折腾死了,哎呀,老夫的双腿现在还发软,这膝盖刚才跪得都红肿起来了———你真行呀!老夫爱死你了!”周剥皮醉眼蒙眬,依然搂着凡凡不放手,又探手伸进她的肚兜里,捏捏她的双峰,竟然满嘴叫起苦来,实际上是很得意。

“唔———说明周老爷子体力好嘛,厉害嘛,今夜,凡凡可是陪你玩了三次哦,每次你弄得时间都很长,姿态也不同,动作很多花样———凡凡———现在都有点疼了———”凡凡佯装不知害臊,伸手握着周剥皮的手,将他的手拉出了她的峰间,顺着他的语气,连声称赞他。

“哈哈哈———有三次呀?老夫今夜这么厉害?好!好好好!来人,再拿十块银元来,送给凡凡姑娘!”周剥皮当众被凡凡这样称赞,心头舒服极了。

他醉醺醺的,刚才其实是伏在她身上睡着了,至于与她来了多少次,他根本不知道。

但是,他当众受赞,可高兴了。

男人嘛,就爱听女人说他那事厉害。

谁听了都高兴!

他松开凡凡,摇摇晃晃地转身,走向一辆黄包车。

管家领两名护院过来搀扶他上车,他却对管家道了一声,吩咐多给凡凡一些银元。

然后,他头一仰,便又在黄包车上睡着了。

“是!老爷。”管家应了一声,从衣兜里掏出一包银元来,数了十块,递给凡凡,然后便转身去追黄包车夫了。

两名护院,分别护在黄包车的两侧。

一人提着灯笼,一人边跑边说话引路。

两人小跑着跟着周剥皮的车走。

凌南天与恰好赶回身边的猴子,抓过他手中的破铁片,便又从阴暗处蹿出来,尾随周剥皮的管家而走。

管家年纪不少,追了一会,便又落下了脚步。

周剥皮的家在城西文昌胡同里,却是一处小宅院,进入小胡同之前,便是一条大马路,挺宽敞的。

这里坐北向南。

进入了小胡同,便是死胡同了。

高高的围墙,让这条黑漆漆的胡同变得神秘莫测。

而迎春楼在城东,东西相距,也是挺远的。

但是,黄包车夫熟悉路段,专抄小路小胡同走,这样便缩短了送周剥皮回家的距离。

大街上的路灯,越来越少,灯光越来越暗。

进入一处阴暗小胡同之后,凌南天松开猴子的手,快步蹿前,左臂一张一揽,勒住了管家的脖子,顺势一拖,将他拖倒在地上。

猴子赶紧回身,退后数步,又前进数步,来回的替凌南天把风。

凌南天右手握着破铁片,对着管家的眼睛,低声喝道:“说!周剥皮家有多少家丁护院丫环?他有几个妻妾?几个儿女?他为什么由萧县到青岛来?他住在哪间房子里?”

灯光极弱,相互间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孔。

凌南天喝问一句,便松开手臂,却仍然握着破铁片,对着管家的眼睛,并缓缓下移,滑至他的咽喉,便停下来。

“呼呼呼———我说———我说———这里的新宅,暂时就只有2名护院———呼呼———都贴身相随———丫环1名,佣妇1名,厨子1名,妻妾8名———最小的年仅十七岁,叫小红,新纳的小妾,原来是周家的丫环,因为她家欠两年地租未交,就半月前被迫与周剥皮成的亲———呼呼———周剥皮只带着小红到青岛来,两天前才到青岛的,他一到青岛,便喜欢上了迎春楼———他两天没见小红了,听说周剥皮每次从迎春楼回来,小红对他又抓又咬的,不准周剥皮入她的房间———他之所以搬到青岛来住,完全是因为小红的哥哥黎建考入了青岛理化大学,可是黎建半年没回老家萧县了,周剥皮便领着小红到青岛来看看她哥哥到底是咋回事没回家的。我等在此不是长住,宅子是买给黎建用的———是周剥皮讨小红欢心用的———”管家的脖子刚才被勒得太紧,此时呼呼喘息,胆战心惊地,自觉地压低声音,断断续续地把周剥皮到青岛来的原因讲清楚。

第345章 绝不放虎归山

能当管家的人,都是精明人。

此时,周府的这名老管家,他亦知遇上周剥皮的仇家了。

否则,凌南天不可能问得那么详细。

所以,他胆战心惊地,汗流浃背地,又很自觉地压低声音,他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地把周剥皮到青岛来的原因讲清楚,以求保全性命。

“好,很好!你很老实,我不杀你。起来吧,领我俩回周宅去。今夜,我必杀周剥皮。你就当作什么也看不见。然后,你拿些金银珠宝逃跑———”凌南天便移开破铁片,单手扶他起身,低声嘱咐。

其实,凌南天无非是想让管家引路。

因为此时,周剥皮的黄包车已走远了。

凌南天并不知周剥皮的家住在哪里?

乌灯黑火的,可不好查。

“嗯!———好———好———”管家的老命捏在凌南天的手中,岂敢不依?

他战战兢兢地起身,颤颤地应了一声,便双腿发软地、一瘸一拐地在前领路。

凌南天与他并肩而行,防他有变。

看到管家走得这么慢,凌南天便伸出一手,挽着他的臂膊走路,加快步伐。

猴子仍然跟在他们俩人身后。

三人左弯右拐的走了二十分钟,便又走进了一处小胡同里,却见一人提着灯笼,小跑着迎面而来。

凌南天便松开管家的臂膊,落后两步,尾随管家身后,用手中的破铁片对准管家的后心。

只要管家敢喊敢叫,凌南天手中的铁片便会毫不犹豫地直捅而入,置他于死地。

经历了战火硝烟与芦苇寨的江湖仇杀之后的凌南天,深知行走江湖,只能走狠辣这条路。

否则,放虎归山,后患无穷,最后会害死自己的,就象娘亲放游氏兄弟一马那样,自己母子俩人到头来反而被游氏兄弟害死于微山湖。

双方靠近。

凌南天借灯笼之光一看,却是其中一名护院跑回来了。

此时,那名护院也看清了管家回来了,便气喘吁吁地对管家喊道:“刘管家,你咋走那么慢呀?快快快,老爷都睡了———呆会铁门一关,就不准任何人进出了,免得弄出声响来。若是不小心吵醒八夫人,那可是要挨骂的———”

原来此护院是回来找人的。

此人年约三十多岁,并不粗壮,个子也不高,腰间鼓鼓的,显然别有手枪,双脚穿着长皮靴,露出扎于皮靴处的匕首柄来。

凌南天不待他把话说完,蓦然蹿步上前,越他而过之时,蓦然张臂一揽,搂住了那名护院的脖子。

凌南天右手握着破铁片,扎进了护院的腹部里,又横划一下,再往上一划,将其腹部里的肠子全部划断,将其肝脏切裂。

刹那间,护院腹部血水激溅。

他双腿一软,萎倒而下,膝盖着地,双手将灯笼一扔,本能地去分凌南天勒他脖子的手臂。

凌南天将破铁片塞进他腹部里,自己的腰身随他萎倒而躬身下来,单手下探,抓住了他皮靴里的匕首,又握着匕首,再朝他裤裆又捅一刀。

血水立时顺着护院的裤子,滑流至裤脚,滴落在地上。

猴子则是附身一抄,将灯笼抓在手中,又急急地拉住了管家的手臂。

纵然偷袭得手,凌南天左臂仍然死死地箍着这名护院的脖子,不让他惨叫出声。

这名护院嘴巴张大张圆,发出轻微的“唔唔”低迷的惨叫之声,眼睛放大,眼珠凸了出来,舌头伸长,煞是吓人。

慢慢地,他双腿乱蹬几下,便侧头一歪,抓着凌南天双臂的双手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再无气出。

管家眼望此护院这等惨状,吓得欲惊叫出声,却急急伸手捂嘴,生怕惊动了附近邻居,也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很明显,以凌南天奇快的杀人手法来看,凌南天显然是练过武术的,而自己则是双腿早就发软了,怎么逃都逃不了的。与呼喊被杀,不如老实点,换取这两个高瘦不一、蓬头垢面的乞丐的好感,保住性命!

管家心思陡变,双腿实在太软了,颤颤地萎坐在地上。

他既不敢呼唤呼救,又吓得浑身哆嗦,冷汗直冒,心寒到底。他眼望血水横流而来,心头越来越怕,一颗心如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的,怦怦跳声越来越响,响得让他自己都脑嗡耳鸣。

他身子抖个不停,感觉一阵头晕,金星飞舞,天旋地转的。他也怕被凌南天无情地杀害啊!

忽然,管家的头一侧,便“咚”地一声,晕厥过去了。

他的手,仍捂在嘴边,可见他是多么的害怕。

凌南天看到护院不动了,眼睛也凸出来了,握匕首之手伸出一指,探探他的鼻子,发现他已无气出,这才松开他的脖子,轻轻地托着他的尸体,放在地上。

血水横流。

猴子提着灯笼,附身过来,看看管家,发现管家脸色发青,双目紧闭,嘴唇发紫,便故意地搔搔他的腋下,不见其发笑,这才放心管家是真的晕厥过去了。

凌南天却不放心,为防管家奸猾有变,便拖过护院的尸体,压在管家的身上,又拉着护院的手臂,揽着管家的脖子,以试试管家的反应。

管家是真的晕厥过去了,岂会有动静?

如此将死状极惨之人的手臂揽着管家的脖子,管家若果清醒的装晕的,势必会有反应。

凌南天附身观望一会,不见管家有动静,这才放心。

他想:虽然我说过放过他的,可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谁知此管家清醒之后,会不会去报案?算了,连此管家也一起宰了吧。

凌南天想到此,便再狼狠出手,手握匕首,一刀下切,如割鸡脖子一般。

第346章 报仇雪恨

匕首之尖,锋利无比。

凌南天一刀下划,寒光闪烁,但听“咔嚓”一声响起。

管家即时喉管断裂溅血。

他便在晕厥之中,无声惨死,嘴巴即时渗血出来。

他断喉血溅,溅到了凌南天的脸上,溅得凌南天满脸都是血水。此时的凌南天又是蓬头垢面的,活似个血鬼一般。

凌南天杀了管家之后,便从护院的腰间,掏出他的手枪来,一看是勃朗宁,便将手枪递与猴子,让他收好。

“咣嚓———”前面的死胡同尽头,便是周家之新宅了,有铁门轻轻打开之时发出的轻微的碰擦声响起。

凌南天一惊,跃身而起,疾冲向铁门。

打开铁门来看个究竟的正是另一名护院,因为他不见刚才那名护院陪着管家回来,想探头出来看看咋回事。

这不,他刚打开铁门一条缝隙,探头而出。

凌南天已奔至铁门前,趁机一扔匕首。

“当———”匕首掉落在地。

那名护院大惊,欲推门而出,欲张嘴巴而喊。

可是,凌南天也手更快更狠。

他双手倏抓而出,抓着铁门上的两个钢环圈,蓦然朝身前一拉,强行关上铁门。

两扇铁门一合,刚好夹住了这名护院的脖子。

“咔嚓———”这名护院猝不及防,脖子瞬间被铁门夹断,也是无声惨死。

凌南天又轻轻一推铁门。

两扇铁门各向后张。

这名护院便滑倒在地上,扑地而倒。

“死了三人,咋办?”猴子提着灯笼,急奔而来,低声相问凌南天,声音也有些颤颤的。

因为凌南天出手太狠了,瞬间杀三人夺三命,也让猴子不寒而颤。

此时,周府冷冷静静的。

丫环佣人厨子,全睡着了。

周剥皮的呼噜声很响很大,依稀可听见。

“你先将灯笼挂起来,然后将三尸都拖进来,拖到院子大树下去。你再到后厨去,找把菜刀来。我先去帮你找周剥皮,捆好他,塞住他的嘴。然后,你拿菜刀将周剥皮千刀万剐,再找个下水道,将周剥皮与另外三具尸体,扔进去。其他佣人丫环,就别伤他们的命了。杀了周剥皮之后,你找个大麻包袋,将他府上的所有金条银元珠宝全部掠走。不要首饰,那些首饰若是典当出去,便会变成警察查案的线索的。你卷好金银珠宝之后,在院子里掏些泥土,故意将大麻包袋弄脏,免得引人注目。然后,咱俩就先后冲个澡,哦,呆会,你就睡在周剥皮的房间里。听到了吗?他打呼噜声响的那个房间。至于我,则是另找房间,咱俩好好歇息一晚。天亮之前,一定要离开这里,仍然穿回咱们现在的衣服,就当是捡垃圾的,背着一个肮脏的大麻包袋,再佯装乞丐一天,寻处地方,先埋些珠宝金银,然后拿点铜板,买几件粗布衣来穿,以便我当黄包车夫。”凌南天附身抓起地上的匕首,又人刚倒地的护院腰间,取出一把手枪,别在自己的腰间里,又揽过猴子,附耳低语再授计。

“嗯!”猴子不住点头。

两人随即分头行动。

猴子将灯笼挂在周宅小院的一株大树的枝丫上,然后便蹑手蹑脚地出去搬运尸体进来。

随之,他又小心翼翼地、来来回回地去后厨的水缸里提来十几桶水,把胡同里的血水冲干净。

然后,猴子仍不放心,又提着灯笼出来,看看胡同的小道上是否有血迹,有血皮?

直到看不出任何血迹痕迹了,他才放心地回周宅,并轻轻地关好铁门。

此时,凌南天也很顺利地将熟睡中的周剥皮捆绑好了,还在周剥皮的嘴巴里,塞了条毛巾,抱着被捆绑了手脚的周剥皮放在宅院的厅堂里,将他放坐在张太师椅子上。

然后,凌南天又到后厨去,搬来一只大沐浴桶,抱起周剥皮这堆肥肉,放进大沐浴桶里去,防止猴子将其千刀万剐的时候,血水流得满地都是。

“猴子,周剥皮就交给你了。你慢慢玩,别弄得动静太大,尽量小声点,尽量小心点。我去冲个澡,然后我另找地方睡了。你呆会弄完一切,把周剥皮的碎骨扔进下水道里,你搓澡后,就睡在周剥皮的房间里。”凌南天弄完了这些基础的工作,便想去找周剥皮的小妾小红了。

他又附耳于猴子,低语几声,然后走出厅堂,并轻轻把厅堂之门关上,提刀去后厨里,提水沐浴。

“周剥皮,还认得我吗?”猴子握着一把从另一名护院长皮靴里掏出来的匕首,在浑身是汗、直打哆嗦、眼神恐惧的周剥皮面前晃了一下。

刀光闪闪。

周剥皮吓得汗流如雨,脸色泛青,悲哀地恐惧地直摇头。

他嘴巴里塞了条毛巾,填满了他的嘴巴,弄得他发不出半点声响。他拼命摇头,摇得自己的脑袋都快晕了,眼睛不断地眨啊眨啊,金星飞舞。

“狗杂种,死肥猪,还敢说不认识我?嚓———”猴子悲愤无比,火冒三丈,双目血红,一刀挥下,将周剥皮的左耳割了下来,扔进大沐浴桶内。

“唔唔———喔———”刹那间,周剥皮便满脸是血,疼他得嗷嗷叫,可是嘴巴被塞了毛巾,惨叫声极其低沉。

“死肥猪,这就疼了?当年,你将我扔进屎坑里的时候,何其残忍?嚓———”猴子顿感快意,骂了一句,又挥刀而下,将周剥皮的右耳割了下来,也扔进了大沐浴桶内。

“唔唔———喔———”刹那间,周剥皮又疼得嗷嗷叫,惨叫声仍然极其低沉,小眼瞪大瞪圆,开始泛白了。

他的泪水都流出来了,和着满脸的冷汗,滑进他的嘴里,又咸又臭,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第347章 千刀万剐:快意恩仇

“死肥猪,这就叫疼了?当年你害死我爹娘的时候,不是很快乐吗?当年你把我扔到屎坑里的时候,不是哈哈大笑吗?哼!更痛苦的事情,还在后头呢。哼!嚓嚓———”猴子泪如雨下,又低声漫骂,然后快意复仇,握刀在周剥皮的脸上划了两刀,致周剥皮的脸上形成一个“X”形刀痕。

周剥皮又低沉惨叫两声,肥嘟嘟的猪脸更是难看了。

“哼!周剥皮,老子要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疼!老子今夜是要将你千刀万剐,以泄我心中的仇恨———咔嚓———”猴子是骂一句,便挥一刀,此时又一刀下去,将周剥皮的左臂砍断。

周剥皮疼得浑身发麻,脑袋霎时间空荡荡,几欲晕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拼命喊叫,就是喊不出声来,因为嘴巴被毛巾塞得太满。

猴子又一刀挥去———十几刀下去,溅得自己浑身也是血。

周剥皮终于死亡。

最后,猴子握刀一阵狠捅、狠劈、狠砍,就象砍柴一样,砍得周剥皮血肉模糊。那只大沐浴桶满是血肉。

猴子也累倒在大沐浴旁。

此时的凌南天,已经沐浴好,他也不穿衣服,赤条条地就从沐浴房出来。

他一手握刀,一手握枪,走向宅院两侧厢房。

凌南天本是少爷出身,对宅院内的房间是熟悉,大概知道哪个房间属于主人睡的,哪个房间是元配睡的,哪个房间是小妾睡的,这些都是有规矩的。

凌家的规矩如此,其他宅院的财主家也应该差不多。

这处宅院,两侧各有两间厢房。

凌南天每到一处厢房门前,便低头看看门槛处的那双鞋。如果房门前放着的是男人的鞋,一眼便可以看出来,那肯定是厨子睡的房间。

较粗的女子鞋,肯定不是妇佣的,就是丫环的。

最后,他在一间厢房前,看到了一双秀气的绣花鞋,便可确定这处小房,便是小红今夜所睡的房间了。

因为之前管家也说过,周剥皮刚到青岛,便迷上了迎春楼,导致小红吃醋,不愿陪着周剥皮睡,自找厢房,并关好房门,不让周剥皮进房。

凌南天轻轻地推了推门,感觉里面的门栓确被关死了。

他又去侧旁推推窗户,也关死了,但是,要弄开这窗户,倒是好办,因为窗户里面的栓子轻细。

他便用刀,透过窗隙,轻轻地上划下按,待碰到窗栓时,便一刀下劈。

“咔嚓———”窗栓断了。

凌南天用刀撩开窗门,双足一点,身子一弯,便蹿入了房中。里面乌灯黑火的,啥也看不见。

“谁?周剥皮,死肥猪,别进来,呜呜———你这死肥猪,你天天去迎春楼寻欢,你不得好死———”窗栓一断,便把房里床榻上的小红给惊醒了,她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翻身而起,伸臂撩开蚊帐,便欲下床,要阻拦“周剥皮”过来。

凌南天蹿入房中,便蹲下身子,将手枪及匕首放在地上,蹲着身子,移动脚步,靠向床前。

此时,那窗叶还会晃动。

小红坐于床沿,双脚探地,抬头看着窗叶晃动,还以为是周剥皮在窗外,又一边骂一边探手去摸床前长方桌上的打火石,欲点亮烛火,却忽略了蹲身而来的凌南天。

凌南天借着窗叶晃动的瞬间,借着室外灯火透进来的微弱之光,蓦然起身,一把搂住了小红,厚唇便印向小红的嘴唇,两人便顺势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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