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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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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要求自己带来的几个人,事后都要离开这支队伍,免得给韩丹造成工作压力。

众人无语,默默往前走,都在细细地体味熊百胜的话,都感觉熊百胜说得有理,纵然心有不服者,也不便再说什么。

“百胜同志,可韩丹称呼林依依为娘了。她自己公开表明自己是凌家的儿媳妇了。她与凌家的人合起来,不就是等于她与凌南天在开夫妻店吗?这个韩丹,不经组织同意,就与凌南天结婚,这是对组织的不尊重,也严重违反了组织纪律,生活作风极其糜烂。这个韩丹,外表清纯,却迷惑了一批革命者。以前,我信错她了。我相信,对于这个问题,你回到地委后,也不好向书记交代。”黎建感觉这样下去,不利于自己向甘如龙、何来水等人交代啊,他还不知道甘如龙、何来水被凌南天整得不成人形了,所以,他躺在担架上一会,细心去找韩丹的不足,终于又找出一条理由,恶毒地攻击韩丹。

“对!韩丹靠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拉拢凌南天,这与支院的妓女有什么区别?这哪是一个真正革命者的行为?一定要追究她的责任,要清查她的底细。我怀疑她是为凌南天的金钱所腐蚀,披着为革命工作的外衣,实际上从事反革命的工作。”郑子捷一定,心头大疼,满心醋意,也攻击韩丹,言辞比黎建还恶毒。

“黎建同志,郑子捷同志,你们不要胡言乱语,动摇军心。韩丹称呼林依依为娘。这就代表她与凌南天结婚了吗?她与凌南天恋爱中,就不可以称呼林依依为娘吗?你们哪只眼看到韩丹与凌南天同房同床?你们这样恶毒攻击韩丹,我倒想问问你们,你们究竟意欲何为?”熊百胜闻言,甚是愤怒,他本为了稳定这支队伍而心焦的,此时更是青筋毕露,语气更是严厉地斥责黎建与郑子捷。

黎建脸红耳赤,不好意思地拉上了披上身上的军衣。

郑子捷低垂着头,如同霜打的茄子。

钱师承、贺金城、潘久年都不敢再吭声了,想想熊百胜说得有理啊,人家熊百胜都能放下地委副书记的架子,让贤与韩丹,自己几个本来就不是这支游击队的领导,又何必这样去攻击韩丹呢?再说,韩丹拉起一支武装队伍,也是为了保护胶东地区的革命事业嘛。

“不!我大哥与郑子捷不是恶毒攻击韩丹,而是韩丹确实有问题。熊书记,我现在向你举报凌南天这匹豺狼,是他,杀了我丈夫周剥皮,占有了我的身体。凌南天才是披着羊皮的狼,我恳求组织上还我一个公道。扑通……”黎小红一路上,心里都不舒服,熊百胜越为韩丹辩护,黎小红的心就越疼,终于,她鼓起勇气,跪在熊百胜的身旁,含泪诉说凌南天对她的霸占。

“什么?”熊百胜、钱师承、潘久年、贺金城刹那间是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异口同声反问。

“凌南天,你这畜生……老子不宰你了,老子不姓黎……呜呜呜……”黎建闻言,既惊又怒更恨,也终于再次找到了打垮这支队伍的理由,他忍着身体的伤痛,从担架上滚爬而起,嚎啕大哭,怒骂声声。

“这件事,萧顺风可以作证……呜呜呜……我……我不清不白的,我无家可归,我家破人亡,我……死了算了……呜呜……我没脸见人啊……”黎小红被黎建这样一嚎一哭,更是伤感,落泪如雨,酸屈无限,越说越气,竟然真的纵身一跃,一头向一块巨石撞去。

“喂……”贺金城牛高马大,手长脚长,赶紧一把拉住黎小红,将她按在地上。

“百胜同志,你看,这叫什么话?啊?什么军神凌南天?什么狗屁政委韩丹?他们简直就是奸……夫……盐……妇……这对狗男女,也叫革命者?也叫共产党员?熊百胜同志,你可是韩丹入党的介绍人啊,我看你怎么向地委交代?”钱师承震惊异常,气愤地质问熊百胜,语利之锋,不亚利剑,直戳熊百胜的心窝。

“熊书记,这就是你信任的好同志?革命者?我就敢肯定,韩丹必定已经凌南天已经同房同床,那个凌南天,世人称之为风流少帅啊!韩丹同志落到此人手中,便是羊入虎口啊!熊书记,你今天……你今天……务必给同志们一个答复……一个交代……”郑子捷心口更痛更恨更妒更怒,厉声又含泪地质问熊百胜。

第504章 叛徒的挑拨

郑子捷想到黎小红都被凌南天睡了,韩丹这么漂亮这么饱满的美人,还能逃出凌南天的“魔掌”?

暗恋韩丹多时的郑子捷,想着自己的心上人被凌南天睡了,不由心疼如绞,眼前发黑。

他质问完熊百胜之后,一阵胸闷气滞,竟然气血翻涌,忽地张口,“哇”地喷出一口鲜血来,萎倒在地上。

“子捷……子捷……”贺金城松开黎小红,急急去扶郑子捷。

“熊书记,不除凌南天,不枪毙韩丹,我们兄妹俩,无脸见人啊……老天都不服啊……哇……”黎建见状,也大吼一声,一副十分激愤难平的样子。

他悄然伸手一按自己那根断裂的勒骨,按得断骨倒扎于胸肺上,扎伤胸肺,也是一口鲜血喷溅而出,仰倒在担架上,霎时间不省人事。

为了叛徒事业,黎建不惜自残吐血,也真叫人佩服的。

“军医……快叫军医……军医……”钱师承见状,冷汗直冒,慌忙大喊。

两名抬担架的游击队员,放下黎建,慌里慌张地跑开了,去找军医去了。

因为军医本来就在凌霸天的警卫连里。

流言随之也悄悄地在队伍中传开……

熊百胜食指与中指挟着一支烟,烟头都烧没了,都烧到两只手指头上了,皮肉灼伤了,他也没有感觉,也不知疼。

他心中疼、恨、悔、怒、愤、恼交集。

同情黎小红的泪水,不知不觉从他脸上滑下。

这瞬间,他浑身发抖,鼻孔生烟,咬牙切齿。

他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暗道:如真有此事,那就太可怕了!这支队伍肯定要变质!

如何是好?

是先稳军心?

还是先处置韩丹?

不!

我要冷静!

冷静!

我不是一般人,我是地委副书记,我是一名老党员,我不能偏听偏信。

纵然凌南天有这样的禽兽行为,我也得先稳住军心再说,三百多人枪的队伍啊!

这可是党的宝贝啊!

不能说散就散了。

“熊百胜,原来你是韩丹的入党介绍人?好啊,你原来是有一己之私啊!你维护韩丹,原来竟是维护你自己的利益,原来竟然是你自己想通过韩丹来控制这支队伍,你安的是什么心啊?我呸,枉我老潘多年敬仰你,听你的指令行事。原来你也是一匹豺狼!是不是韩丹先让你睡了,啊?好漂亮女大学生啊!嘿嘿!”潘久年本是粗汉莽汉,本来听了黎小红的话,已经震惊无比,此时接二连三地听了钱师承与郑子捷、黎建的话,更是愤怒。

他握拳狠擂了熊百胜一拳,怒骂出声,恶毒无比。

“……砰……啊呀……呼……”

熊百胜猝不及防,又在苦思之时,胸口中了潘久年的一拳,仰天而倒,后脑还磕出血来。

他更因为心中的疼,尤疼过胸口被擂拳之疼及后脑磕破出血之疼,他气怒愤恨交集,竟然也是仰天喷血,眼前发黑,差点晕厥过去。

“潘久年,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可以打熊百胜同志?有事好商量嘛?你不服气,可以向上级组织申诉吗?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你这是革命同志的行为?你堂堂一个赤卫队长,却干出军阀的蠢事来,就算由你当游击大队长,你又如何能服众?”贺金城又惊又怒,愤然指责潘久年。

“我……唉……我不是故意的……唉,我……我气晕了头了。唉……妈的,这事……”潘久年也被自己的行为所震惊了,气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急附身下来,扶起熊百胜。

“熊书记……熊书记……”钱师承顾不上去责骂潘久年,便附身轻声呼唤熊百胜。

“不要责怪老潘……个人的荣辱得失,不算什么……先要稳定军心……凌南天的事情,一定要等调查清楚再说,……韩丹的事情,暂放一边,等打破敌军的围剿再说……你们可以不相信我,可是,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们的上面,还有地委,还有省委……组织上一定会给咱们一个合理的答复,非常时期……我们作为老革命,不能妄自猜测……。同志们,听我劝,先保住这支队伍……”熊百胜眼花缭乱,金星飞舞,可脑子磕破了,反而更清醒,毅然决策,果断下令中止这种猜测与评论,要求众人绝不能动摇军心。

“好,熊书记,我们听你的,先保住这支队伍。你放心,走,我背你走。”潘久年打伤了熊百胜,心头一阵后悔,也一阵难过,蹲下身子来,要求背熊百胜行军。

“同志们,听清楚熊书记的话了吗?”钱师承急问军医,急问抬担架的两名警卫员,急问贺金城与黎小红。

“听清楚了,先保住队伍!”众人异口同声回话,却是心里各有滋味。

军医心想:原来你们这帮贼子还是不放心我家大少爷!哼!

黎小红则想:我的问题没解决啊?我还是白被凌南天占了便宜啊!这叫什么决定?

贺金城则想:说来说去,还是要处理我的好同学韩丹同志。唉,枉韩丹做了这么多工作。这男欢女爱的事情,怎么还要经组织批准呢?说来说去,还扯到什么资产阶级的成份上去了。这叫什么话?拉起一支队伍,没见你们做点什么贡献,却老是要处分这个,处分哪个的。

“小红同志,你的不幸遭遇,我们一定会查清的。如果你真受了这样冤屈,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我们一定会枪毙凌南天。但是,你现在不要张扬。我们拉起一支三百多人枪的队伍,不容易啊。不能让它就这样垮了。咱们的队伍垮了,敌人会得意大笑的。”熊百胜在钱师承的帮助下,爬到潘久年的背上,又侧头对黎小红说道,好言相劝,让她耐心等待。

第505章 心碎

“枪毙?哦……哦……”黎小红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

她此时的脸,已红成了一只苹果,很害臊,很羞涩,也写满了“不安”两个字。

她自己与凌南天的男女房事都说出来了,还说了自己一夜与凌南天做了多少次恩爱之事,哪能不羞啊?

或许,诉说了心中的苦之后,她又有些冷静下来,待听得熊百胜说如果事情是真的,将会枪毙凌南天,黎小红又吓了一跳。

她又不想凌南天死啊!

此刻,黎小红的心情很矛盾,很复杂。

她本是贫民子女,很质朴,很单纯,对地主恶霸疾恶如仇。

她本对凌南天杀死周剥皮怀有感恩之心的,却因为她作为女人的妒忌与醋意,因为气恼凌南天与韩丹的相爱,而在气晕头的情况下,把事情说了出来。

为了举报凌南天,为了报复凌南天,黎小红而且还把事情经过说得有些歪曲。

此事过后,她也甚为不安的。

她人本善良,如此在背后说他人的不是,在黎小红十七年的人生之中,尚属首次,而且说的还曾是自己爱过甚至于现在还爱的凌南天。

她总感觉自己做了一件背后中伤他人的事情。

她在未到崂山之前,一直还惦念着凌南天,一直在幻想着与凌南天会合之后,还能与凌南天恩爱,想像着在深山密林里与凌南天的床第之欢,可能别有韵味。

在前往崂山的一路上,她的心一直在激动。

可现在,她却在彷徨,在迷茫了。

潘久年背着熊百胜,紧急赶路。

众人追上队伍,一起穿山峪,爬石坡,钻树林,绕溪水。

梁丽娟气喘吁吁地跑到韩丹身边,把韩丹与吴志刚两人从队伍中间拉开,拉到一边,然后低声把偷听来的情况告诉了韩丹与吴志刚。

“什么?凌南天睡了黎小红?这……”韩丹与吴志刚骇然惊问,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

“轰轰轰轰轰……嗡嗡嗡嗡嗡……”韩丹与吴志刚宛若被炸弹炸到了,刹那间都是脑嗡耳鸣的,都感觉眼花缭乱,都是金星飞舞,都是眼前发黑,都是身子摇晃了一下。

“这……怎么可能……南天……南天同志爱的是韩丹同志呀?你没听错吧?不可能!要是凌南天那样子,他岂会将这支队伍交给韩丹来指挥?三百人枪啊!他还背负着血仇呢!他完全可以拉着这三百人枪去打凌向天啊!他……他……他怎么可能写入党申请书呢?他怎么可能会把大队长之位让出来呢?不!凌南天同志爱的是韩丹同志。梁丽娟,你听来的肯定是谣言!谣言!百分之百是谣言!”吴志刚愕然地又反问了几句,又斥责了梁丽娟几句,不敢去相信那种事实。

他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睛珠。

听到这样的消息,吴志刚实在头晕。

他只好探手扶着梁丽娟的肩膀,缓缓蹲下身子来。

韩丹仰仰头,合上美眸,长长地睫毛低垂贴脸,俏丽的脸容很是苍白,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她娇体一个劲儿地摇晃,双腿在哆嗦,在发软。

她强忍着在抑止那将喷薄欲出的珠泪。

韩丹有着与年龄、性别不相称的稳重与成熟。

因为她是一名学生领袖,此时又是一支武装队伍的首脑人物。此刻,韩丹听到好同学好朋友梁丽娟的话,虽然心头难过异常,却没轻易说话。

她在回忆与凌南天的相识、相遇、相爱的种种经过,每件事情的细节。

她脑际间掠过了她在周宅第一次见到凌南天的情景,那时的黎小红也在场:黎小红对待凌南天的神态是扭扭捏捏的。

如果不是韩丹与凌南天有了那么一次刻骨铭心的恩爱缠绵,她是想不到黎小红当时的表情的代表什么的。

可是,现在,韩丹也算是少妇了,也能想到了。

女子的神经本来就很敏感。

韩丹心里喃喃地嘀咕:没错!黎小红那种扭扭捏捏的神情,正是男女间恩爱之后的神情,且是在首次之后。

人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心上人的红杏出墙。

而现在,凌南天真的是红杏出墙了,更可悲的是,他霸占的是一个少妇,一个地主恶霸的少妇。

而且,此事是黎小红亲口所说。

一个少妇,不会随便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的,尤其是黎小红本也是质朴之人。

刹那间,韩丹的泪水喷帘而出,在她漂亮饱满的脸颊上,流淌出两条小溪,沿着两腮,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她梦幻般地看到了自己的那颗心,正被一把刀缓缓地划过。而握刀划她的心的人,正是凌南天。

终于,她的心被那把刀划成了两片。

韩丹眼前一黑,心疼如绞,双腿一软,差点萎倒在地上。

她急探手扶在梁丽娟的肩膀上。

“这可是黎小红亲口说出来的,哪能有假?郑子捷气得吐血了,黎建哭天抹泪,骂完凌南天后,也吐血晕倒了。还有,抬担架的两名警卫员找军医的时候,也说了此事。你看看那边,军医正向凌霸天汇报情况呢。哪个女人会随便说出这种事呀?丹丹,咱们真上当了,都被凌南天骗了。唉,气死我了,尤其是你,都被人家吃豆腐了……你说你一个革命者,竟然被一个资产阶级吃了豆腐……这……这叫什么事儿呀?我的天……羞死人了!”梁丽娟仍然很天真。

她天真得也只知道男女间的得失,天真得没顾及韩丹此时心里痛苦无限的感受,天真得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都道出来,天真得直骂韩丹不小心失身了,天真得又指着不远处的那个军医与凌霸天之间的附耳低语。她说得越详细,韩丹就越痛苦。尤其是梁丽娟还把黎小红与凌南天一夜做了几次的细节都说出来。

第506章 话不投机半句多

“呼呼呼呼……”

韩丹耳听梁丽娟这些扎人心肺的话,令她伤痛无限的话,却不敢睁开眼睛。

她张大了樱唇,大口大口地喘息。

她很是胸闷!很闷!很闷!

她的心很疼!

她心头的疼,慢慢延伸到全身,全身都在摇晃。

仿佛,她的身子也被刀割刀划,浑身血淋淋的。

“丹丹……韩丹同志……你咋样?不要相信那些流言,你千万别倒下,千万不要……咱们的队伍需要你……你是政委,你一定要把队伍带出去……一定!”吴志刚抬起泪眼,看到韩丹如此痛苦的表情,心酸心疼,难过了站起身来。

他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一把握住韩丹的手,用力地摇着,沉声相劝,却也泣不成声。

“丹丹,咋办啊?你说句话呀?你怎么真成了小媳妇了?这不是你的性格啊!熊书记说等稳定队伍的事后再要处分你的!而且,他还要处分吴志刚的,你得想个办法啊?哎呀,急死我了。我可是亲耳听熊百胜、潘久年、钱师承几个阴险小人中伤你的。他们说先保住这支队伍,然后处置你和吴志刚。丹丹,你发句话呀!”梁丽娟不见韩丹吭声,焦急得又直跺脚。

“对!先保住这支队伍,咱们走!”韩丹蓦然惊醒,睁开满是泪水的美眸,咬咬银牙,点了点头。

她坚毅地道了一声,奋力地甩开吴志刚及梁丽娟的手,跨步往前迈。

“这……”梁丽娟愕然不解地望着韩丹蹒跚的步伐,茫茫然地道了一声,不知所措。

“别再这个那个了……你快去扶韩丹,千万别让她倒下,她很痛苦的,你看不出来吗?你说的越多,她越痛苦。我求你别说了。唉!”吴志刚粗暴地打断梁丽娟的话,催促她快去扶韩丹,语气又近乎哀求。

“哦……哦……”梁丽娟茫茫然地应了一声,便跑去扶韩丹。

二女艰难行进,挥汗如雨。

韩丹的脸颊上,泪水和着汗水,滑至嘴边,咸咸的,咸得很苦涩,令她作呕想吐。

但是,她却一直强忍着,仍是一声不吭,一言不发。

游击大队,在薛大妹及常明的领路下,避开了赖深源五千敌军的围剿,连夜钻进了大山深处。

他们不见四周动静,这才宿营。

山峰险怪,峡谷幽邃,流水澄明成韵。

古木盘根,虬枝荫郁,峰石诡怪。

众人在幽邃山洞里点燃了小许柴火取暖。

或是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

或是三三两两靠坐在一起,喝着清泉水,咀嚼着干粮。

然后,他们疲惫地合目休息。

“薛大妹同志,这是哪里呀?”熊百胜低声问薛大妹。

“这里是北九水,咱们兜了一天,又到回来了。呵呵!”薛大妹赶紧起身,立正敬礼,却是乐呵呵。

因为队伍是她领出来的,她高兴啊!

“哦。大妹同志,你真行啊!谢谢你,麻烦你照顾好林依依同志。”熊百胜点了点头,笑了笑,指指背靠洞壁而睡的林依依,然后便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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