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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捕不快gl-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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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作罢,风溯回到桌前,眼睛看向许牧,“我奏得如何?”
    “风女侠,你葫芦里卖的到底是哪门子药?你隐瞒身份带我进来,又以好酒好菜好琴相予,是想让我再欠你个人情?”
    她酒喝的多了,话也就敢说了。风溯看她的脸颊泛红,又看她眼眸泛着盈盈水光,心里莫名一跳。
    稳住心神后,风溯道:“我只是代友人谢你,你不必多想。”末了她又补充一句,“现在你是我的客人,暂时放下你我身份,单纯喝个酒,可好?”
    她最后两个字问的有几分轻佻,许牧没来由地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那就……喝、喝罢!”
    第二日许牧醒来时,一面感叹自己喝到了美酒,一面恼怒自己没出息,区区两坛酒便被迷惑了。
    她堂堂衙门捕快!竟然和朝廷通缉犯一起喝了酒!
    许牧扶着床坐起来,屋内燃香,清雅恬淡。宿醉之后头脑有些发懵,她将将坐在那里,想着昨日种种。
    昨日她是喝的多了,脑子不够用。现下里想想,前两次见的风溯同这次所见可谓是差别极大。
    第一次她是嚣张,第二次她是戏弄自己,而这第三次……似乎对自己有结交之意?
    她想的头疼,晕乎乎地俯身穿鞋,刚穿到一半,便听到杜婴敲门道:“小牧你还好吗?醒了没有?”

☆、第10章 交易

许牧喊着“醒了”,忙把鞋穿好,跑去开门。
    门外,杜婴换了身衣服,她喜滋滋地绕了个圈,“小牧你看我这衣服如何?没想到这小筑女主人的衣服都是宫纱贡品,这在江州是万万买不到的。”
    许牧心里道,这贡品说不定也是她劫富来的,嘴上却是说:“你穿这裙的确好看的紧,她将它赠与你了?”
    “她便真是送了,我又哪敢收。”杜婴又转了个圈,看着裙摆飞扬,美美地笑道:“自然是我花钱买下来的!”
    杜婴家中富有,许牧是知道的。女孩子爱美,能有如此华贵的衣服亦是一件乐事,许牧也说不出什么,复又夸了她几句。
    说话间,两个婢女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其中一人是昨日面上留疤的,她的手中还拿着擦拭的软布。
    许牧前世今生活了三十余年,却不曾被人这般伺候过。她想要接过铜盆,婢女却行礼道:“请姑娘不要为难奴婢。”
    两个婢女把她置于桌前,伺候她洗了脸,又为她梳了发。许牧不自在的很,旁边的杜婴倒是看得习惯,坐在旁边打量屋子。
    一刻后,两位婢女已经将许牧打扮好了。她向来是简单以带束发,现在梳成堕马髻,又施以淡妆,连杜婴都忍不住眼睛一亮。
    “小牧,你这打扮美的都不似你了。”
    许牧听到这话,气也不是笑也不是——这哪是夸人?但瞧杜婴亮晶晶的眸子,她又觉得对方大概真的是在夸她。
    她起身谢了两个婢女,忽然想起什么,拉住那有疤的婢女问道:“抱歉,你若不介意,可否告诉我,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回姑娘,奴婢儿时家里不幸起火,便成了这般模样。”
    许牧想到那位手臂有疤的,又问:“昨儿个手臂烧伤的姑娘,同你是一家人?”
    “不,她是主子从别家救来的。”
    “救来的?”许牧睁大眼睛,“这里的婢女都是她救回来的?”
    “回姑娘,主子每次遇见烧伤的孤儿都会带回来。”
    一旁听着的杜婴“呀”了一声,“那你们主子真是个好人!”许牧则是沉默,看来她又误会了风溯,先前她还猜测这是风溯虐待下人……
    两位婢女对视一眼,并不说话。
    许牧还想再问问风溯的作为,一个声音忽然在她背后响起道:“你若再想问什么,何不来问本人?”
    这声音,许牧不回头都知道是谁。
    两个婢女行礼退下,许牧这才回过头,淡定道:“我还以为你只会杀人。”
    “许捕快说笑了,你是否忘记了李小壮?我并未杀他。”
    杜婴又糊涂了,不知她二人在说什么。但许牧说女主人只会杀人,其中必有故事可听。
    许牧握住腰间佩剑,行了一礼,“昨日谢谢风姑娘款待,我二人已经叨扰许久,便不再给你添麻烦了。告辞。”
    说着,她拉过杜婴欲走,风溯的眼睛落在许牧的手上,淡淡道:“两位既然是来游玩,何不如就留宿寒舍,省的外面客栈危险。”
    “留在这里才真真是危险,风姑娘客气,我们这就离开。”
    许牧拽着杜婴向外走,风溯一把抓住她,“许捕快可是怕我对你不利?”
    “你我的身份并不适合走的太近。”
    风溯的手抓紧几分,“你就这般不待见我?”
    许牧想说“是”,但又觉得有些许违心。她昨天同风溯喝酒,不也是喝的极为畅快吗?更何况,风溯向来是一派侠义作为,她也曾帮过自己。
    可师父不让她接近此女,她不能违背师父。
    她不说话,风溯手上力气更大,“许捕快心善,看不得我打打杀杀。你若是留在这里七日,我可保证自己三个月不犯命案。”
    没等许牧说话,杜婴已经傻了,“你……你是风溯?”
    方才听小牧道“风姑娘”和“杀人”,她已经觉得不对,这又听到“命案”二字,她哪还能忍得住?
    许牧不想自己好友知道这些事,想要否定,那边风溯却道:“是。”
    许牧:“……”
    她回答的这般斩钉截铁,许牧下意识地将杜婴拉到自己身后,以防有诈。
    风溯扫了一眼杜婴,“你可怕我?”
    “不怕!”杜婴从许牧身后钻了出,“风女侠你是否缺个徒弟?你看我有没有机会?”
    许牧:“……”
    她怎么就忘了,自己这好友是个侠士迷呢?上一世杜婴不幸惨死,这一世她学着自己追求自由,倒也成了半个江湖人士。常人见到风溯自然是怕,她杜婴哪会怕?
    风溯道:“徒弟谈不上,却是可以为你指点一二。”
    来小筑时,杜婴老大不情愿,但许牧想喝美酒,她便跟着来了。现在离开小筑,杜婴恨不得常住在这里,许牧却想早些离开……真是世事无常。
    杜婴眼巴巴地瞧着许牧,许捕快脸色再三变化,最后一字一顿地道:“那就麻烦风姑娘了。”
    风溯这才露出些笑意,松开许牧的胳膊,“我叫人准备。”
    言罢,她转身离开,留得许杜二人在屋中。
    两人各藏心事,许牧心中难以接受自己同杀人凶手同吃同住,杜婴则是欣喜自己阴差阳错地和风女侠有了交情。
    这是不是说明,她杜婴已经彻底踏入江湖了?
    她高兴地打算着将来,等稍稍冷静后才反应过来,风溯名声虽好,却是个杀人的。许牧是衙门捕快,怎能……
    杜婴的兴奋骤减,牵过许牧的手,羞愧道:“小牧,我一时激动,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怪我?”
    “你既先前陪了我,我怎能不从你心意。”其实许牧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反感留下,但这话说不得,只能心中想想。
    过了会儿,几个婢女送来了精致的早饭,两人吃罢,去走廊散步。
    此时,阁楼中风溯正与岚青萍饮茶。风溯难得亲自泡茶,动作如溪涧流水,茶道如人,瞧着便有清冽之感。
    岚青萍接过茶杯,闻后品上一口,道:“你往日泡茶总是隐含暴戾之气,此杯茶中却带着平和。”
    风溯不语,动作间长发滑落额前,她抬手将头发拨弄回耳后,青萍又道:“你怎小气到这般田地?没了兰花木簪,你今后便这般披头散发了?”
    “我在等。”她说完这三个字,自己先笑了,略有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我发觉近日来自己变了许多,还有些不适应。”
    岚青萍道:“我看你这样,倒比以前强。”
    两人静静喝了一杯茶,风溯忽然道:“原以为我与她已经无缘,不想我与她既有缘又有分。此次我真是要谢谢你,帮我调查又帮我带她过来,改日我定要好好谢你一番。”
    岚青萍嗔道:“你我之间客气什么。”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喝茶。
    岚青萍状似专心品茶,心里却想着事。她与风溯同龄,七岁相识一见如故,如今认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风溯这般在意一个人。
    说起来,风溯九岁那年第一次见许牧,至今也有一十三年。虽说偶尔心里也惦记过这个小姑娘,但从不打听她的消息,甚至连她名字都不知晓。直到后来发生了标县的案子,两人才又有了交集。
    其实风溯本人对这小捕快没有多大兴趣,反而是岚青萍听了许牧之事,觉得这人有趣,着人调查了她,却不想查出了些极为重要的事情。
    由此,风溯对小捕快上了心,却不敢见她。说来有趣,杀人不眨眼的风女侠还有这么一天,岚青萍每每思及至此,都要笑她一次。
    岚青萍将茶杯放下,看了眼身旁挚友。
    虽说风溯不敢主动找许牧,可既然许牧送上了门,她也没客气,连番示好,弄的小捕快神色惶然。想到一向小气的挚友竟拿出藏了数年的好酒出来讨好一人,岚青萍忍不住又笑了,可笑容中似是带了些许凄凉。
    风溯知道她在笑什么,无奈道:“你已笑了我两天,怎么,还没笑够?”
    “将来你若真的和她有了些什么,恐怕我笑得时间要更久。”
    “罢了,你笑你的。对了,我好不容易留下了人,既然她喜欢喝酒,我再拿出……”她还未说出酒名,那边岚青萍已道:“细雨吟?”
    “不错,想必那杜姓女子喝了这酒很快便能睡去,我还可与小捕快单独相处……”她说到这就不说了,只是笑。
    岚青萍略有嫌弃之意,“我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面,当真丢人。”
    “你又是嫌我丢人又是嫌我小气,再这般下去,朋友没得做了!”风溯笑道。
    “你连支簪子都舍不得买,还不算小气?”
    两人又笑了一番,风溯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须得去准备今日的酒菜了。另外,今晚饭桌上,你帮我试探一二句,多谢。”
    “乐意至极。”
    风溯出了阁楼,岚青萍端起茶壶,又为自己倒了杯茶。等茶入了口,她才发现这茶早就凉了。
    半晌,她从怀中掏出一支玲珑珠玉簪,轻轻摩挲了几下玉中镶嵌的珍珠,又将珠玉簪放回怀中。
    她顺着阁楼小窗向下望去,恰好瞧见许牧同杜婴走过。
    风溯说自己在等,她何尝不是在等?
    只是这等待太长,似是遥遥无期,她恐怕等不起。
    岚青萍最后看了眼许牧笑靥如花的模样,抿唇合上了窗子,也走出阁楼。
    她行至游廊,木栏上倚着的许牧顿时停下话头,转而看向了这位岚姑娘。
    杜婴对风溯大感兴趣,一整天都在说这关于风溯的种种听闻。现在她二人说到的,是有关风溯与神秘男子幽会的秘事。
    杜婴背对着岚青萍,势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许牧忙拉扯她回头看,她才乖乖闭上嘴巴。
    岚青萍轻移莲步,款款而来,对二人道:“两位,天色不早,溯溯已经为二位贵客准备了酒菜。两位可要与我同行?”
    溯溯……许牧听这称呼禁不住笑了出来,名字是好名字,只是配风溯有些奇怪。
    许牧努力敛去笑容,正色道:“劳烦岚姑娘了。”
    “你不必如此客气,若是不介意,可叫我青萍。”她说着,袅袅婷婷地向前走去,许杜二人互看一眼,跟了上去。
    到了正厅,风溯果然备好了酒菜。许牧进厅后便盯上了桌前的酒坛,坛口泥封已开,虽然蒙了布,厅中还是缭绕了阵阵酒香。
    这酒的香气与昨日所喝还有些不同,初闻辛辣,再闻又变得清香寥寥,若有若无。她走近那酒坛子,疑惑道:“奇了怪了,这酒究竟烈不烈,我竟然闻不出来。”
    风溯从屏风后走出,内着翠蓝细褶裙,肩绕白纱披帛,袅袅身姿真如仙人。她拂开身前长发,将酒坛上的红布揭开,不作声地倒了一杯,递予许牧。
    许牧发觉自己进了个奇怪的境地——无论她与风溯怎样,她都拒绝不了风溯所藏的美酒。
    她一面暗骂自己没有出息,一面接过酒杯。浅酌一口后,她毫不吝啬地夸奖道:“风女侠的藏酒果然不一般,样样都这般好喝!”
    “这是江州产的酒,十年一坛,名为细雨吟。酒同蒙蒙细雨,喝的越多,越有感触。”
    听闻这又是坛难得一见的好酒,许牧面上带了犹豫,“你我并不相熟,却以这等极品相待,我喝后心里有愧。”
    “这七日你只当我为酒友,莫要思虑江湖之事。”风溯放下酒坛,道:“杜姑娘也不用客气,菜已齐全,尽可坐下用膳。”
    四人落座,许牧既不想挨着风溯,又不想和她面对面相坐,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按着昨天坐的位置坐了下去。
    好菜好酒,再加上杜婴对风溯颇为崇敬,四人喝得也算热闹。许牧偶尔在杜婴说话后接上一句,其余时间都是喝酒吃菜。岚青萍打量她片刻,在上一话题结束后,忽然将话头引向了她:“许捕快似乎是江州人,不知为何要来到标县呢?”

☆、第11章 殊途

许牧夹菜的筷子一顿,随后收回筷子,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风溯,“我办了桩案子,县令大人给了我半月时间休整,闲来无事就来了镜湖。”
    “看来这就是缘分,前有因,”风溯笑着看向许牧,意有所指地道:“后有果。”
    是了,若不是风溯犯下命案,也轮不到她办案,更由不得她休整。
    许牧抿了口酒,道:“风女侠说的有理。”
    岚青萍看了眼二人,淡淡道:“许捕快和溯溯看来是旧相识,不如讲讲你二人是如何结识的?”
    杜婴的眼睛亮了,“这个好!小牧,你既认识这等人物,先前都不和我说,真是小气。”
    “我……”许牧觉得她和许牧的初识实在说不得,说她被淋了一身血水?还是说她在井里捡了个人头?
    风溯暗暗看着她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喝着酒。许牧憋了半天,才道:“不如由风女侠先说。”
    “许捕快叫的好生客气,”风溯笑了,“只是我眼下并不想说。”
    岚青萍本就是为了打探许牧,看她是否记得儿时与风溯的相识。现在两人都已看出她不曾记得,便见好地打住了这个话头:“两位身份毕竟有碍,看来是我唐突了。许捕快,失礼了。”
    杜婴怏怏地喝了口酒,“真是无趣。”
    风溯扫了一眼低头的许牧,举起酒杯,“近日我们四人能够同桌共饮,也是有缘。两位贵客,我再敬你们一杯。”
    她这么热情,许牧当真不知这位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四个人喝了个痛快,杜婴喝到中途就醉了,被送回了房间。岚青萍见时机差不多,也找了个机会离开,诺大的正厅,顷刻间只剩下了风、许二人。
    许牧呆呆地坐在那里,不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道:“风女侠所留的匕首还在我这里,稍后我……我便将它还给你。”
    “不急,”风溯纤细白嫩的胳膊支在了桌子上,玉手撑住下巴,道:“说起来,你怎知那是我的匕首?”
    “曾有幸见过你丢失的长剑,见识过上面的风字。”许牧想着此事并非秘密,便道了出来。
    风溯想了想,“我两年前确实丢了束天剑……啧,原来那时你便关注了我。”
    她的语气中似是有几分戏弄的意思,许牧莫名地开始紧张,忙解释道:“不,那时是师父想让我多了解些江湖之事,免得出去给她丢人。”
    终于谈到了风溯想谈的话题,她放下手臂,身子向前微探,“那……你师父是如何说我的?”
    许牧一五一十地同她说了,她听罢叹口气——看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气氛尴尬起来,风溯坐正身子,拢了拢头发,道:“话说回来,你拿走我木簪后,我已有四、五日未曾束发。”
    “为何?”许牧奇怪道,“我见你这里簪子不少,晨间那两位婢女都戴着不错的簪子。”
    风溯又是叹气,这姑娘怎就听不出她的话外之音?
    对于许牧这种不解风情之人,风溯只得直说道:“那些簪子同我的兰花木簪自是不同,不知许捕快会不会雕木簪,再还我一支?”
    真是奇了怪了,许牧惊诧,按理来说,风溯应当是说让她再买一支,怎会问她会不会雕木簪?
    难不成,这位知道自己会些雕刻?
    许牧儿时没人陪伴,和家里兄弟姊妹打交道也是被欺凌。一个人久了,她闲的无事,便央杜婴为她带来些木头和雕刀,学起了木雕。
    这些过往她自己很少提起,那风溯又是如何知晓的?
    想了一番,许牧不想骗她,只好道:“确是会上一些,只是手艺实在见不得人……”
    “无妨,那你便雕上一支给我,麻烦许捕快了。”
    许牧:“……”她哪句话说要答应她了?!
    她还不知风溯也是个这般无赖的人,睁大了眼睛愤愤地看她。许牧喝了酒的脸白中透着红,很是娇艳,再配上这副娇嗔不满的样子,惹得风溯也红了脸。
    风女侠为了自己不做出什么惊人举动,匆忙起了身,“你早些休息,今日喝便到这里吧……”话音未落,一名婢女疾步进了正厅,俯身道:“主子,岛中出了事。”
    她说完这句,微微抬头瞥了眼许牧,风溯理了理臂上披帛,“继续说。”
    婢女收回视线,道:“昨日岛上来了一批商人,其中一人昨晚失踪,名为周敬容。刚刚有人在岛边草丛中发现了周敬容的玉佩,料想是他昨晚跌入了湖中,溺死了。”
    风溯鲜少在镜湖居住,并不知这伙商人为何上岛。但她在江州曾听过周敬容大名,其人乃是江州首富,手中商路四通八达,颇有些本事。
    此人生意场上很是吃得开,但据说口碑并不好,龌=。=鹾的勾当也做过不少。
    风溯想着毕竟是岛上之事,便道:“那我去看看。你去取我那套夜间的行头,不要张扬,免得青萍知道又要担心。”
    婢女应诺后退下,许牧起身站到她身边道:“既是命案,那也带上我,好歹我也是个捕快。”
    风溯侧身瞧了她片刻,面上带有笑意,“好。”
    许牧回屋取剑,同时换上包裹里一套轻便的深色衣物。待她出来,风溯已经换好了夜行衣。
    风溯手中拿着两个面巾,丢给许牧一个,“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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