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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明晰踩着砖板儿,微微探出头透过连窗框都没有的大窟窿往里面看。
黑背心正在和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喝酒,傅明晰猜他就是那个三儿,左右扫视着,发现右边墙角里缩着一个小小的身体,傅明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宋跃心疼的不行。
所幸宋跃没有昏迷,只是嘴被封住了,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往这边看过来。
傅明晰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宋跃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
傅明晰趴在窗户边上等着,不知过了多久,里面传出来打呼噜声,傅明晰探头看去,就见三儿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睡着了,一边的黑背心喝光了瓶中最后一点酒,踢了他一脚嘟哝了句:“没用的东西。”一边解皮带一边摇摇晃晃的往外走。
傅明晰立刻来了精神,在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跃了进去,跑到宋跃身边一把抱起他,奔向窗口。
探头冲下面轻喊:“杜堇年——”
杜堇年本来就喝的有点多,在下面等的都快睡着了,听见有人喊她,迷迷糊糊的抬起头。
☆、第 15 章
傅明晰一只脚迈过窗子,跨坐在上面,双手拉着宋跃身上被捆绑的绳子,将他在窗外举起。
“别怕。”傅明晰轻声对他说。
“接着他——”傅明晰冲下面小声喊
杜堇年踮起脚举起手,略略够到了宋跃的脚底。
傅明晰咬着牙,脸涨得通红,费力的轻轻将宋跃往下放,待感觉到手上的力轻了不少之后,一只手拉着宋跃身上的绳子,一只手扶着砖,另一只脚迈了出来。
再往下了一点,杜堇年踩着地抱住宋跃的腿,傅明晰松开了他,也慢慢的爬了下来。
快速的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宋跃一把抱住傅明晰,傅明晰轻轻的揭开了他嘴上的胶带,趴在他耳边说:“轻轻地,别出声,阿姨这就带你走。”
宋跃身上都被绳子勒的血液不畅通,腿麻着也不叫,乖乖的被傅明晰拉着跑。
杜堇年在后面跟着,时不时的往后面看。三个人快跑到公路的时候,后面黑背心大吼着追了上来。
血液急速上涌,傅明晰半拉半拖着宋跃往前跑,刚刚她爬上爬下又举了宋跃那么长时间已经没剩多少力气,后面还跟着晕晕乎乎的杜堇年,荒地杂草丛生时不时还冒出来一两个石头,磕磕绊绊的跑上了公路,黑背心一把抓住了跟在最后面善后杜堇年。
杜堇年和他撕扯了起来,黑背心的左手拽着她的衣服,右手去拧她的胳膊,杜堇年一口咬了上去,黑背心痛的大叫松开了手,杜堇年又踹了他一脚,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嘴里大喊着:“别管我,带他快跑!”
傅明晰心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腿跑的发软,攥着宋跃的手滑溜溜的全是冷汗。
黑背心亮出了刀子,迈大步追上杜堇年,左手去要去拉她,杜堇年用脚踢他,黑背心左手接住她的脚,持刀的右手划了过来,杜堇年伸出双臂挡在面前。
一瞬间,血染红了雪白的袖子。杜堇年疼的在喉咙里发出咽呜的叫声,一只脚站不稳倒在了地上。
傅明晰担忧的向后看了一眼,就见杜堇年倒在地上,生死不明,她慌乱的摸兜,为什么警察还不来?!掏出手机却看见已经关机的黑屏幕,愤怒的将手机摔倒一边,这时候两道刺眼的车灯令傅明晰眯起了眼睛。
吉普车轰轰的沿着大道不管不顾的向两人驶来,傅明晰下意识的将宋跃猛地一把推向一边,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大力撞得飞了起来。
傅明晰感觉到五脏俱裂的痛,她费力的将眼睛睁开,眼前却一片血红,继而黑了下去。
三儿下车跌跌撞撞的刚将宋跃抓上车,前方就被一片车灯照亮。
三儿眯起眼睛向前看,视线内模模糊糊中前方跑过来几个人影,醉酒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一枪敲昏。
剩下的黑背心用刀挟持着杜堇年,被警察团团围住,杜堇年不管不顾的向傅明晰的方向看去,为什么你们总是来晚一步?失血过多令她有些想睡觉,远远地可以看得到,傅远东抱着傅明晰惊慌悲恸的脸。
杜堇年虚弱的昏了过去。
**
宋跃被顺利救回,傅明晰和杜堇年都被送进了抢救室,宋跃被送回宋家的时候被那一幕惊吓的浑身发抖止不住的哭。沈洛从警察手里接过他,抱在怀里安抚。一家人都围了上来,宋伟东站在圈外对来的警员说着感谢的话。
来的警员是一直跟随傅远东的得力干将,他摆摆手说:“不用谢我。”说着往外走,也不顾宋伟东的挽留,临出门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沈洛。
沈洛感受到他的目光,抬起头来,却只看见一个背影。
她怀里抱着宋跃却还是感觉心惊肉跳,眼皮止不住的跳,感觉越来越不安,她低头看儿子,宋跃趴在她怀里抽气,老太太要接过他,他死死的抓着妈妈的衣服怎么也不肯。
他颤着嗓音浑身发抖的问:“妈妈,妈妈,小晰姐姐是不是死了?”
沈洛一下子没听懂,反问:“什么?”
“小晰,姐姐,是不是,死了?”
沈洛不可置信的说:“你胡乱说什么呢。”
宋跃大哭着说:“是的,一定是的,我都看到了,小晰姐姐一下子被撞飞了——”
晴天霹雳!
沈洛忍着眩晕,放下宋跃追了出去。
那个警员刚进警车!沈洛快步跑过去,敲着车窗。
霍同摇下车窗,看着她。
沈洛气喘吁吁的问:“傅明晰——傅明晰怎么了?”
霍同眸间浮现出怒色,冷声道:“上车!”
抢救室外坐着傅远东和两个警员,他还没敢把消息告诉爸妈,动用着傅家的关系派飞机请全国最好的外科手术医生连夜赶过来。盯着手术室的红灯,想起来傅明晰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傅远东忍不住瑟瑟发抖,一直铁血冷酷,狠厉无情的特警部队大队长,公安局局长,红了眼眶,落下泪来。
车上,霍同冷着脸开车,坐在副驾驶的沈洛看着一路走过的路线,心里越来越凉,这是去医院的路。
“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洛口气哀求的对霍同说。
沉默了半天,霍同言简意赅的开口说:“傅小姐发现了你儿子的行踪,和另一位姓杜的小姐跟踪绑匪救出了她,逃跑的途中被绑匪发现,杜小姐与歹徒争斗划伤手臂失血昏迷,傅小姐——”霍同亲眼看到傅明晰被撞飞的那刻,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早一步到,鼻尖好像还充斥着血腥味,他颤着声音说:“因为推开孩子,傅小姐来不及躲避,被另一歹徒追来的车撞飞,现在在医院抢救。”
沈洛眼前一花,脸刷的变得惨白。
到达医院的时候,沈洛腿软的路都走不稳,被领到抢救室门外的时候,傅远东怒视着霍同:“谁让你带她来的!”
霍同垂下头,不言不语。
傅远东冷冷道:“带她离开这。”
见霍同没动,另外两个警员走到沈洛身边做出请的手势。
沈洛盯着手术室目不转睛,一动也不动,好像没看见两人。
心好想被割裂开一样的疼痛,沈洛僵直着身体,心里像破了个洞,不安和恐惧撕咬着它,洞就变得越来越大,翻天覆地的后悔懊恼恐惧悲伤要将她吞噬。
像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要被夺走,那种生生撕裂开灵魂的痛。
你是我灵魂中的另一半啊,没了你我该怎么活下去?
☆、第 16 章
傅远东愤怒的抓起沈洛的衣领,将她狠狠的按到墙上,他粗声说,声音无奈愤怒而悲伤:“你到底还想害她到什么地步?啊!你告诉我?她和你在一起有过一天的好日子了吗?啊!你告诉我!你带给她什么?妒忌?不安?卑微的和你那个该死的儿子该死的前夫分享你?你们一家怎么不去死!她做错什么了吗?她哪里欠你的?你怎么不早早的滚回去复婚?!你为什么要这么拖着她?你看看她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啊!你为什么非要害死她!看她死!你才甘心,你才快乐对不对?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居心?我妹妹要是有事,我要你们沈家和宋家全都陪葬!!!”
沈洛虚弱的靠在墙上,眼眶血红却一滴泪也没落下,她浑身颤抖着说:“对,都怪我,都是我的错,都怪我,都怪我……”
纸保不住火,傅家二老很快就得到了消息,赶来了医院,甚至惊动了傅老爷子,也从帝都往这边赶。
两天两夜沈洛滴水未进,只是笔挺的站在手术室外看着手术中那三个字。
傅妈妈想要把她赶走,被傅爸爸止住了,当灯熄灭的那刻,沈洛整颗心吊到了嗓子眼。
求你,求求你……别弃我而去,我承受不了这万劫不复的痛苦……
医生疲惫的摘下手套,对着家属说:“暂时脱离危险……”
后面医生还说了什么,沈洛一个字也听不清楚了,只是看着医生的嘴唇在眼前一开一合,接着傅明晰被推了出来,一帮人围了上去,将沈洛隔离开。
沈洛眼睁睁的看着傅明晰被越推越远,好像有什么东西她要抓不住了,她伸出手无力的在虚空中一抓,昏了过去。
沈洛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宋家大宅。
她从床上下来,手脚有些发软,走下楼,坐在客厅的宋伟东从报纸中抬起头说:“你醒了。”
沈洛点点头,宋伟东温和的问:“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已经叫宋嫂煮了粥。”
沈洛摇摇头,眼睛四下里看问:“我的衣服呢?”
宋伟东表情一僵,他说:“拿去干洗了,一会儿就会送过来,你要不要趁着这会儿吃点东西,你看你路都走不稳了。”
沈洛想了想点点头。
粥上来后,宋伟东看着喝着粥的沈洛说:“跃跃也在楼上,你要不要看他?我叫他下来?”
沈洛神色一僵,放下碗说:“不用了,等——过些天吧,把衣服给我。”
宋伟东没再说什么,吩咐宋嫂取来衣服,放沈洛走了。
出了宋家,沈洛拦下辆出租车,去往医院。
刚走到重症监护室的附近的时候就被两个警卫员拦住了。
沈洛试图解释她是里面病人的朋友,要来探望她。
警卫员却冷冰冰的说:“对不起小姐,这些我们都知道,是夫人吩咐不许你探视的。”
沈洛心下一凉。
向里面空荡荡的走廊望了望,犹豫着说:“那能告诉我傅小姐的情况怎么样了吗?”
警卫员看着她,犹豫了下说:“我只知道她还没醒过来,别的我也不清楚。”
沈洛深深鞠躬:“谢谢。”
转身走了。
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一辆奥迪停在眼前,车窗摇开,从里面探出个脑袋:“沈小姐,夫人想邀请你喝茶。”
沈洛曾经见过傅明晰的妈妈,那一次傅妈妈也是要求着自己离开傅明晰,只不过区别于上次的优雅雍容高高在上的姿态,这次的傅太太精神不济整个人好像苍老了十岁。
上次是命令是要求,这次变成了苦苦哀求。
桌子上茶香袅袅,傅太太一双眼睛褪了平素的凌厉精明,满是担忧无力和哀求。
“傅家教养孩子一贯的思想就是男孩子要磨砺,女孩子要宠溺,”她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和沈洛回忆着过去。
“所以远东小的时候吃了不少苦,而小晰却被从小捧到大,所有人都把她宠上了天。远东小时候淘气不肯听话被他爷爷拿着棍子追着跑了一条街,”想到这儿傅太太眼神里露出笑意“但他一直特别疼他妹妹,谁都不许欺负,得了好东西也全都给了小晰,但是所幸小晰没有在娇惯中变坏,学会那些大小姐脾气。”傅太太的眼神变得骄傲和欣慰
“我父亲是从商的我想你也听说过,那时候她爸爸正处于党派之争,处境很恶劣,我忙着接管家族的企业,小晰就被她姥姥带着,我妈妈是个传统而善良的人,小晰从她身边回来后变化更大了,虽然我一直没说,但我很高兴她变得不再娇气,变得开朗明快善良而自爱,没有那些世家子弟可笑的浮夸,只有本身强烈的自尊而拥有的骄傲。”
傅太太喝了口茶,她继续说:“我一直在想,我的女儿这么完美,将来会有哪个男人能配的上她。”她眼角微微湿润
“她渐渐长大了,变得越来越漂亮,好多身边的世交都有意无意的想要联姻,我怎么会看上他们!我就在找,工作中交际中,甚至是远东在特警部队时候的那些战友——”
“可是还没等我找到,她却带回了你。”傅太太盯着沈洛:“我就不明白,你有哪里好,值得她不惜和我们闹翻,把她爷爷气到住院,也要和你在一起。”
“现在我想明白了。”
沈洛听到这紧张的看向她
“都是债,都是孽债啊!”傅太太浑身发抖的带着哭腔喊。
沈洛如坠冰窖,心如刀割。
傅太太垂泪说:“沈小姐,现在她一命抵一命有什么债也该还清了,还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好了,我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远东工作危险我已经整天提心吊胆,现在一直宝贝到大的女儿也在重症监护室危在旦夕,我求求你放过她好吗?求求你离开她,求求你……”
沈洛难过的说不出话来,心像放在炼狱里的火上灼烧一样疼,单薄的身体微颤着。过了好久她轻轻摇头,说出口的话沙哑到不行,但眼神坚定而执着:“无论是缘也好是债也罢,我爱她,不可能放弃她。她是您捧在手中的绝世明珠,却是我灵魂的另一半,如果有可能——我宁愿那个受苦的人是我。”
傅太太气的手抖,指着她咬着牙冷笑:“你,你,你还好意思地说,她在你那受了多少苦你当我不知道吗!灵魂的另一半,好大言不惭!你把心都给了你儿子,你那个前夫,你有分神考虑过她吗?你对她关心有多少?她是冷了饿了,心里难过了,你都守在你那个前夫家里!你带给她什么?不容于世的难堪!我和你好好商量你不听,你当傅家好欺负是吗!”
“走。”傅太太沉下脸,带着手下走出了茶室。
沈洛呆怔的坐在那里,直到茶凉了。
我——太自私了对吗?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的忍住不让它落下来。
我给不了你一份完整的爱,忽略你的感受,还害你快要死掉。
觉得你爱我就肆无忌惮的享受你的好,不曾放太多心在你身上,你却还是疼爱跃跃,甚至为了救他……
沈洛后悔的快要死掉。
☆、第 17 章
傅明晰在第三天早晨清醒过来,醒来后的三分钟内,病房里就堆满了人,眼珠子骨碌碌转,她感觉全身骨头都碎了一样的疼。那边医生在和爸爸妈妈交代着什么,傅远东在床边用一脸暴风雨前夕的阴沉表看着她。
傅明晰费力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示好。
“哥~~”声音像破车罗一样嘶哑难听的把傅明晰自己吓了一跳。
傅远东听那一声哥,又红了眼眶。
看着自己浑身包的跟木乃伊一样,傅明晰心底一瞬间生出后怕。
幸好幸好,福大命大,没死了……
“杜堇年怎么样了?”傅明晰问
“没什么事,都出院了。”
“哦——”傅明晰放下心来。
眼睛在病房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忍不住问:“她呢?”傅远东冷冷看了她一眼没回答。
终于送走了所有人之后已经到下午了。
傅明晰疲惫的休息了会儿,醒来时看到了杜堇年坐在床边。
“怎么脸色这么差?伤还严重吗?”傅明晰看着杜堇年一脸担忧的问
杜堇年摇头笑:“没事了,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傅明晰翻了个白眼,嘟哝着:“好心当成驴肝肺。”
“噗……”杜堇年揉揉额头说:“过两天就是新装发布会,我忙的焦头烂额,本来联系好的明星突然毁约要去国外……”
傅明晰听了不可思议的说:“你都伤成那样了,还去工作!”
杜堇年苦笑。
“你不要命了!”傅明晰怒道
“不想要了,死了算了。”杜堇年双眼一翻倒在床边装死。
傅明晰浑身动弹不得,不然早就一脚踹飞姓杜的。
送走了杜堇年,傅远东后面跟着她嫂子就进来了。
她嫂子把炖的汤放在桌子上,傅远东笑着对傅明晰说:“你猜谁来了?”
傅明晰心里一喜,期盼的看着门口,见到来人本来闪亮亮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
“诶,特地来看你,怎么见到我好像不高兴?”
“谁想看见你了……”傅明晰迁怒的不高兴的说。
来的女生是省长千金段寻,气质清贵,让人望而生畏,被这么说她也不恼,粉嫩的菱唇微微勾起,她眯着狭长的眼睛似笑非笑的说:“哦?那你想见谁?难道你老相好还没来看你吗?”
屋内的人听了她的话齐齐的黑了脸。
段寻看着傅明晰的表情做出恍然大悟状,精雕细琢的脸因为总是面瘫偶尔做出这样夸张的表情假到不行,她说:“你被她害的这么惨,她都不来看你,真是可怜。”黑眸内闪过狭促的笑意:“不如弃暗投明,来到姐姐的怀抱里好了——”
傅明晰看着她那做作的表情,气的嘴唇发抖。
“咦?你又要抱谁?”
忽然从后面传来清脆的声音,另一个精致非凡的女生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
段寻的表情一僵。
“小晰~我特意去被你买了鸿记汤包哦,感动吧。”她瞟了段寻一眼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小戈,明晰现在还不能吃汤包那类的东西。”嫂子温柔的声音响起。
“哦——”顾戈做出遗憾的表情“真可惜,那还是我替你吃了吧。”
“你们绝对是故意的!!!”傅明晰抓狂的叫
顾戈走了过去,捏了捏被绷带缠的严严实实的腿,傅明晰痛的大叫。
顾戈冷笑说:“痛?擅自去做那么危险的事,你当自己是汤姆孙克鲁斯呢?”
“逞能的时候你怎么不叫痛?嗯?害的所有人都担心你,你怎么不想?”
傅明晰大叫:“哎呦,哎哟,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顾戈松开手,一边站着的段寻浓墨一般的黑眸深不见底。
“要是当时是你,你也的那么做么……”傅明晰小声嘟哝,委屈之极。
“你当谁都像你一样没脑子?”段寻鄙视她。
“喂!不带你们这样欺负病人的!”傅明晰不满的说,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