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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我的部下是鬼神-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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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留香想了想道:“你是说集齐四块佩玉便可使时光逆转那个?”

    “恩。”元原点点头。

    这个传说是秋长容告诉他的。

    说是,若有人能集齐四块佩玉,于大陆中央离心岛上崇明台前祭祀,便可使祈愿为神所闻,另万象逆转、重回其人未死之时。

    可这传说虽流传甚广,却没有几个人想要尝试,实在是因为这其中条件着实太过苛刻了。

    四块佩玉,代表着的正是陆东、陆南、陆西、陆北四块区域的统治权,即是说,能集齐佩玉,先要一统江湖、于皇室所有的玉玺无异。

    而就算集齐了四块佩玉,也要用条件来与上天交换才行。

    “交换条件简直不是人能接受的!”楚留香感慨道,“说是要以三魂七魄相换,此后将永坠地狱、万世不得超生。”

    这还不是最惨的。

    最惨的,是传说中时光逆转后的代价。

    “据说一旦时光逆转,这祈愿人便已不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取而代之的,不过是天道安排在下界的一个傀儡,待到这傀儡确认自己想要复生的人逃过了前世诸多劫难,便会死去。”

    “而且。。。”楚留香敛眸沉声道,“一旦时间重来,就算前世祈愿者与所要复生之人有多相爱,这一世都不会在一起的。”

    “为什么?”元原出声打断了香帅,“上一世会爱到宁愿牺牲一切也要让他复生的地步,为什么这一世会不爱了呢?”

    楚留香被他这问题问得一怔,迟疑了许久才道:“或许。。。是不能再爱了吧。比如说,心上人已经另有所爱了?”

    元原喃喃道:“那也太残忍了。。。”

    在这样的条件下,即便是对方是自己倾心相爱的人,或许都难以让人下定决心将其复生。

    那那个人,为什么执意要复生云增呢?

    他甚至都从未见过云增。

    “不过你说,傀儡会有记忆吗?”楚留香忽然道。

    “记忆?”

    香帅摸了摸鼻子:“就是说,虽然已经不记得前世的一切了,可还是会忍不住对这个人好。”

    元原失笑道:“傀儡而已,怎么会这样做呢。”

    如果真的有,那这个人,也太傻了吧。

105。第一百零五章() 
    陆北,悯生山庄。

    程霜晚将面前宣纸铺好,提笔沾墨。只是这笔在空中悬了许久也不曾落到纸上,反而是墨先行一步污了宣纸。

    她身边的婢子看了不由笑道:“小姐想什么呢,可是不知该画什么了?”

    “是啊。”程霜晚苦恼道,“感觉没什么好画的呢!”

    她这几日一直没有出门去,灵感都快枯竭了!什么鸟啊树啊,这院子里的东西都快被她画遍了!

    婢子想了想道:“小姐这几日怎么不画那位白衣小姐了?”

    程霜晚闻言吓了一跳,忙道:“瞎说什么!”

    自那一日见过原随云之后,她对那位秋宁剑谷的少主人一直没有太大感觉,无非留了个“这人相貌气度真是不错”的印象,但一想到自己将嫁于这人为妻、着实有些别扭。

    反倒是那日匆匆见了一面的白祭雪,也不知怎地,就在她脑海里徘徊不去。

    她回来后便画了好几副白祭雪的画像,可待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马上便自行毁了那几幅自己精心之作。

    要是让父亲知道自己居然在画一个女子,那可麻烦大了!

    程霜晚心里烦躁,将宣纸抬起,但看到那被墨水染晕的一块地方后烦躁感就更盛了。

    她抬手将宣纸揉成一团,暴躁地丢了出去,却正好砸在了推门而入之人的身上。

    程观澜被砸了个措手不及,惊讶道:“晚晚心情不好?”

    程霜晚未料到程观澜突然而入,见到他心情就更不好了,没好气道:“没事。”

    程观澜摆了摆手,一旁侍立的婢子马上极有眼力见儿地给他递了张凳子来。

    “恩。”程观澜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对婢子道,“你下去吧。”

    见到屋中只剩他与妹妹两人了,程观澜才开口道:“晚晚,收拾行李,现在就动身。”

    “动身?”程霜晚“啪”地一声放下了手中的笔,诧异道:“去哪儿?我们都走吗?发生了什么?”

    她连提三个问题,显是心中茫然不安得很,可程观澜却并无时间与她解释,只道:“只有你走。”

    程霜晚道:“去哪儿?”

    “去秋宁剑谷,找你未来的夫婿——原随云。”程观澜说完这话,也不管程霜晚明不明白,立时起身再次重复道,“现在就去收拾东西,快!”

    这一切简直莫名其妙,而且显而易见,定时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要发生了。

    程霜晚心中一万个不愿意,更想道出“我要与你们共生死”这样的话来。

    可她毕竟不是寻常人家不懂事的小姑娘。

    她是悯生山庄的大小姐。

    要是想寻死,在哪儿都可以寻死。若父兄此后真的遭逢不测,她到时候跟着自尽就是了。

    可现在她若是不依不饶、不管不顾地留在这里,反而可能会连累了父兄。

    是以程霜晚狠狠一咬牙,也不再多问,将自己最为重要的东西都收整到了包裹中。

    她虽家境优渥,但毕竟是武道世家,没有寻常千金那般娇气,如今收拾起东西来也利落有序得很。

    不过片刻间,自己便从一个还尚在纠结画什么的人变成了一个逃难者,程霜晚心中真是难言的酸涩。

    在婢子的搀扶下上了车,程霜晚身子一顿、蓦地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哥哥:“母亲呢?”

    程观澜沉默片刻,凄然道:“只有你一人走。”

    程霜晚嘴唇抖了抖。

    程观澜虽然比她大了好多岁,可在她心里,这人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许多事情反而要她这个妹妹多加关照。

    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哥哥,却前所未有的陌生。

    她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从容冷静,却又如宝剑将欲出鞘一般狠厉决然。

    “哥哥。”程霜晚哽咽道,“你们,能活着吗?”

    程观澜不肯回答,却道:“晚晚,答应哥哥。活下去,好不好?”

    程霜晚捂住嘴,猛地冲进了马车。

    逼仄空间之中,她眼中的泪水再不能被阻拦,倾泻而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明明半刻钟之前一切都还正常得很,怎么突然间就像是在诀别一样了?!

    只是她有再多不解,再多不舍,马车还是动了。

    向着那个天下闻名的凶谷,缓缓行去。

    ***

    程霜晚到的时候,元原正在钻研已被改制成盲文版的第六册秘籍。

    这本《茹殷剑法》中藏着秘籍第六册,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但对于一般人来说,即便知道这个真相,也实在难以参透其中奥妙——

    实在看不出它跟普通秘籍到底有什么区别啊!

    难道真的要像传说中那样对着阳光照照?

    不过好在,对于元原来说,破解这个秘籍并不难。

    他不过看了半日,便已参悟了符风一生都没有参透的真相。

    说来也简单,想要将这本《茹殷剑法》变为秘籍第六册,只要牢记四个字就好了——

    平心静气。

    虽然只有四个字,却是千差万别。

    茹殷剑法以速度和狠厉为主,招招连贯,一式连着一式,似乎并不适合“平心静气”地去练。

    可这秘籍却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只有将剑谱上所写步骤缓速修行,才能见得其中真意。

    这也难怪祈宁和云增会对符风失望了。

    一个真正钻研于剑道一途的人和一个靠习剑来沽名钓誉的人,其本质差异便在于心性了。

    若是一味求速度和进展,而不参研其中深意,多半是心性过于浮躁之人。

    这样的人,就算最后不会失去本心、以致心中戾气过重,多半也难以在剑道一途有太深的造诣。

    而符风,却恰巧是这样的人。

    他一心追求最强,又只想寻捷径、而不肯以心敬道,自然参不透这剑谱中的玄奥。

    而元原不同。

    他的心静得很。

    这种静,倒不是祈宁的“除剑道外无欲无求”,也不是云增的赤子之心。

    元原的静来自于他对自己的绝对自信。

    他志在千里,亦心有天下。

    他求的东西很多。

    可他却非常清楚,自己没什么好急躁的——

    因为,这一切,必然都是属于他的。

    流烟谷,符风,包括他们背后那股势力的所作所为,他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能在这样的重重关注之下,仍保证自己“唐原”和“原随云”两重身份的关联性不被人所知,这已非常明显地体现了双方间悬殊的实力差距。

    他之所以任由这几股势力变大而无所动作,不过是在等罢了。

    他在等这几股势力,帮他打天下。

    而现在,也差不多该收网了。

    “公子,悯生山庄的霜晚小姐来了。”宋甜儿轻轻叩门道。

    程霜晚?

    元原嘴角一挑,勾出了一个冷笑。

    果然说,不愧是程观澜么。

    将妹妹亲手送上前来,无非是在提醒他——“我妹妹是无辜的,你不要赶尽杀绝”。

    也算是表明了一个认输的态度。

    这样自己要是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还会给他家留两个活口。

    好算盘啊!

    “留下吧。”

    宋甜儿又道:“可要将她安排得离您远一些?”

    “不必刻意。”元原翻了页书,“就像对待普通的客人那般就好。”

    待到程观澜死了,她还不一定会继续活着。

    何必多费心思。

    只是这个程霜晚,还真是程家的一个异类。

    明明一家子都是人面兽心之人,偏出了她这么个真单纯的。

    宋甜儿不过片刻便安置好了程霜晚,待她回到元原屋中时,元原仍保持着此前的姿势看着书。

    “公子。”宋甜儿坐于元原对面,托腮道,“你说,那个程观澜,到底为何执意要复活云增呢?他们不是没见过面么?”

    岂止没见过。按年岁推算,云增要与他父亲一般大了。

    “我也不知。”元原道。

    而且他最觉得讽刺的便是,程家父子两人,一个害死了云增,一个又拼命想要复活云增,这分歧可真够大的。

    当年程观澜的父亲为了钻研武艺,突发奇想从内力上动脑筋。

    可内力一途过于玄妙,岂是光靠臆想就能得出的?

    是以他便剑走偏锋,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既然不知道不同程度的内力作用在人身上到底是什么效果,那就拿人去试好了。

    符风全家,以及那些被云增、慕和救下的无辜孩童,造成这一系列悲剧的始作俑者,正是这位在江湖中“侠名远扬”的侠士,悯生山庄的庄主。

    自然,他那位“巾帼”夫人,对于他的内力大业,自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此后,程观澜出生。

    这位少庄主的野心比之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父亲不过是想要追求武道的极致,而这位少庄主想要的,确是整个武林。

    程观澜想夺武林倒不是出于其他原因,正是因为此前的那个传说——

    他要集齐四块佩玉,他要复活云增。

    只是到底这人究竟为何要复活云增,原因便不得而知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看了那画作,便沉迷于云增不可自拔了?”宋甜儿喃喃道,“不过能写出那样话本的人,原来也会沉溺于儿女情长啊。”

    元原无奈笑道:“那个话本,你还在看啊?”

    “是啊是啊!”宋甜儿眼睛“唰”得亮了,“现在那个小姑娘已经开始了自己愉快的屠杀之旅了!简直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啊!”她的喜悦不过持续了片刻,神情又黯淡了下来,“不过等程观澜死了,这个话本就不会再有新篇章出现了吧。”

    是啊。

    如果作者死了,话本怎么还会继续更新。

    只是就如江湖人看不透程家人洒脱外表下的残忍无情那般,又有几个人会相信,写下这么反人类的血腥话本的,会是程观澜那个看上去清秀瘦弱的公子哥呢。

106。第一百零六章() 
    乐生堡堡主,宿奇先。

    这是位年少时便继承堡主一位,于江湖中从容来去几十年的人物。

    然而现在,他站于堡内祖祠中,眸中却尽是疲惫之意。

    这祖祠中不仅摆放了他家先祖的灵位,也摆放着家主对于小辈惩罚之令所铸的令牌。

    摆于这几十块令牌的首位的那枚,正是他十一年前亲手放上去的。

    彼时彼刻他何曾想过,会有这一日,这个孩子会为了这道令牌叛出家族。

    而这道令牌旁边,本应摆放着两枚玉珏的蓝色玉皿中,也早已空无一物。

    共生珏。

    半枚玉珏留故土,以免死生无人知。

    这用来通报死生及尸首之处的半枚玉珏,早已被其各自的主人拿走了。

    一枚在十一年前,被宿维时拿给了原随云。

    而另一枚,却在更早之前,就被宿维承拿给了梁则。

    这兄弟两个,性子截然不同,却傻得如出一辙。

    明知没有结局可等,却偏要孤注一掷。

    “堡主。”有侍女蹑手蹑脚走近宿奇先,道,“夫人见您迟迟未回,差婢子来问问。”

    宿奇先这才回过神来,他眨了眨眼睛压下了眸中痛楚,故作平静道:“我这就回去,夫人可好些了?”

    侍女躬身道:“刚喝了药,但未见到您,不肯睡下。”

    “我知道了。”宿奇先沉默须臾,又道,“两位公子呢?可有消息传回?”

    侍女闻言,嗫喏一顿,片刻方道:“有。。。说是,已往陆东流烟谷去了。”

    “什么?!”宿奇先一惊,转身急道:“都去了?”

    “。。。然。”

    宿奇先大怒:“怎么会都过去?我不是告诉过承儿不许去吗?!”

    “是,大公子本来也要回来了,但是不知为何改了主意。好像是因为。。。”侍女被宿奇先的怒意吓得抖个不停,“因为秋宁剑谷那位梁公子执意要去。”

    孽债啊!

    宿奇先沉沉地合上了双眸,长叹一声。

    他们乐生堡,是不是欠了秋宁剑谷的啊!

    ***

    流烟谷中。

    点雨飞奔至风殷澜所在之处,急道:“小姐,他们来了!”

    这个“他们”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风殷澜放下手中书卷,侧头道:“清琅来了吗?”

    点雨想不通自家谷主怎么在这个时候还提这个,却不敢多问,只道:“来了。”

    闻言,风殷澜竟忽然挑起了一个笑容,连往日冰冷的眉目亦因这一笑而稍微融化,反而多了些少女的羞涩和喜悦。

    她起身抬手,将身上的裙子理了一遍又一遍,却仍不确信地问点雨道:“好看吗?”

    点雨垂下眸子,低低叹道:“好看。”

    “恩。”风殷澜甚是欢喜地应了。

    真好。

    至少我在他眼中的最后模样,不会太过狼狈。

    放下裙摆,风殷澜转眸看向了点雨,忽然抬手摸了摸她的头:“点雨。。。”

    “是,小姐。”

    风殷澜轻轻抿唇,似乎在怀念什么,嘴角虽是在笑的,眸中却已染上了凄哀:“跑吧!”

    点雨“唰”地抬起了头,似乎完全没能理解风殷澜刚刚说了什么。

    “跑吧。”风殷澜又重复了一遍,“你还记得前段时间我在后院设的灵器阵吧,从那儿逃出去。”

    “绝不!”点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已布满了脸颊,“我不要自己跑!我不怕死!”

    “乖。”风殷澜忽然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暖玉,放到了点雨手中。

    婆娑玉。

    此玉有香,沾衣弗去。

    最重要的是,这是世上唯一一种能控制人心神的灵器。

    “去吧。”风殷澜贪恋地盯着点雨半晌,蓦一挥手。

    即便心中万分抗拒,却被玉渐渐迷失了神智的点雨听话地站起了身、向着风殷澜所指之地木然行了过去,只是脸上,泪痕仍在。

    风殷澜望着点雨去的方向许久,直到其身影已全然隐没在竹林间再看不见,她才终于掩去泪水、缓步走至了内院门前。

    一门之隔,两个世界。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推开了隔院之门、从容道:“劳诸位,恭候多时。”

    院内,原随云确已等她许久,见她终于肯露面了,温和笑道:“我还以为风姑娘怕死,悄悄逃走了。”

    “原公子说笑了。”风殷澜神情亦是平静,“姑娘家,总是要梳洗打扮一番。”

    这两人之间的气氛竟有种诡异的平和,看上去不似是仇敌,反倒有种故友相见的意味。

    风殷澜话毕便环视了一周,在人群中稳稳地望住了自己相见的那个人。

    “清琅,许久不见。”

    慕清琅虽不愿理会她,却也知道此人将死、心中略有不忍,一时竟没用往日的冰冷面目相对,反而低声应了句:“恩。好久不见。”

    问候得到了难得的回应,风殷澜竟瞬间就亮了眼眸,只不过这喜悦持续不过一瞬,她便看见了站在慕清琅身侧的白七悠。

    “兜兜转转,尽了全部努力。。。”风殷澜出神喃喃道,“却终究。。。不是我。。。”

    她凄然一笑,忽一挥袖,竟将慕清琅轻轻推了出去。

    慕清琅被推了个莫名其妙,因风殷澜这一推可谓轻柔,说是要攻击吧,可却一点力度也没有!

    只是他并未疑惑太久便惊恐地睁大了眼眸。

    因为在他们刚刚站立之处,已有数道灵器波纹隐隐浮现。

    这波纹层层环绕,不过瞬息就重叠而起,雾气昭昭,竟将周围映衬得如同仙境一般!

    然而在场诸人,人人清楚——

    这可不是仙境。

    这是流烟谷的凶阵,离煞阵。

    也是宿维时此前用来杀死符风的凶阵。

    只不过,虽见凶阵,宿维时却也并不觉得慌张。

    离煞阵,其凶悍之处在于,其阵壁不可碰,碰之之物无论为何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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