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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我的部下是鬼神-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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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实在好奇得很,这个人,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这孩子乖成这样?

    而且,似乎这丫头只是畏惧,却没有到达厌恶和恐慌的程度。这度把握得还真好啊。

    对于这种跟小孩子计较且在背后下手的行为,楚留香本该不耻的。

    可不知为何,当这样做的人渐渐与心中那个蓝色影子重合以后,他却有了种奇怪的感觉。

    这感觉使得他竟在不知不觉中偏向于了这个少年。

    毕竟,他相信这个人。

    他知道这个人的心,其实比谁都要柔软。

    只不过是,有些人胸怀天下,爱着天下,是以不愿做这所谓的“宵小”,一如曾经的自己。

    而这个人不同——

    他是将自己爱的人,看做了天下。

    所以会威胁到这天下的,他都要除掉。

    无论将会为此付出多少。

    楚留香夹着筷子的手不受控制的一转弯,筷子上的肉便落入了元原的碗里。

    “多吃点。”

    香帅看着这人乖乖地将肉咽了下去,才又给自己夹了一块。

    不料,他刚将肉放到自己嘴中,一直注意着这边动静的安宁竟也突然夹了一筷子肉到元原碗里。

    桌上气氛诡异一滞,就连当事人之一的元原都是一幅始料未及的表情。

    安宁见元原面露吃惊,小嘴一撇,傲娇道:“你。。。。。。太瘦了,多吃点。”

    这是什么剧情?

    元原不敢置信地夹起了肉——

    难道肉里有毒?

    元原和老翁茫然,楚留香却突然觉得很多事情在这一瞬间豁然明晰。

    一开始与云儿不睦,后来却如至交一般依赖元原的楚裕。

    明明同时认识了自己,眼中却慢慢只看得到云儿的红袖。

    还有许许多多一开始或冷淡或疏远,最后却悉数留在了云儿身边的人。

    甚至还有那个时候,拼死亦要护主的鸟儿。

    他自然一直知道云儿是很讨人喜欢的,可他却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他竟有些明悟了。

    你曾见过他冷漠对你的样子。

    也曾见过他对待别人时的温柔和煦。

    你曾见过他如何守护自己的“天下”。

    也曾见过他如何为了自己的“天下”而对你无情。

    怨怼而生不甘,不甘而生哀怒,哀怒而生好奇,好奇而生探究。

    探究之后,又怎能逃得开这个人。

第七十四章() 
半抹月光私倾慕,偷倚佳人怀。

    浮生蹑手蹑脚推门而入,看见的正是如此和谐的一幕。

    原随云一身白衣,一只手轻轻撑着额头,靠在桌子旁睡得正沉。

    若来的是个外人,这人此时恐怕早就被惊醒了。但现在进来的是和他心意相通的浮生,反倒没有惊动他丝毫。

    浮生生怕破坏这难得的宁静,化回了原型,无声地跳进了元原怀中、蜷缩起身子,也跟着合眸睡了起来。

    这一觉却没有持续太久,浮生只觉得意识刚刚朦胧,抱住他的人便已醒了过来。

    头顶传下的声音清冷却好听,还带着一丝染着睡意的沙哑:“浮生?你什么时候来的?”

    浮生摆摆尾巴,用小爪子揉了揉眼睛:“刚来,公子你怎么醒了呀?我吵醒你了?”

    “没有。”元原摇摇头,神情间是不易被察觉的疲惫,“他醒了吗?”

    这个“他”虽然没有明说,但浮生却很是清楚其代指的是谁。

    自三日前元宵节后,那位与自家公子一向交好的楚公子便“一睡不醒”了。

    这个“一睡不醒”倒不是个描述,而是真的一睡不醒。

    当日侍女于清晨去叫他起床,这人半天没应声,大家还以为他是不胜酒力、没缓过酒劲来。

    就自家公子不知对这人的酒量哪来的信心,坚持觉得他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推开他的房门便闯了进去。

    事实证明,公子是对的。

    这人身上无伤,脉象也平稳得很,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直没有醒过来。

    这几日公子一直守在这人床边,都整整三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现今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自己吵醒了。。。。。。

    浮生从元原怀中跳下,变回了少年的模样,单膝跪地道:“公子,您别忧心了,楚公子不会有事的。倒是您。。。。。。您现在的模样,也太过憔悴了。”

    元原揉揉额角,心中暗叹了口气。

    他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定是不怎么好,毕竟这体内运转的内力都开始紊乱起来了,这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可是他实在无法将楚留香一个人留在这里,自己去安睡。

    “不必担心我,我再守一会就去睡了。”

    浮生跪着不肯起,撇着嘴嘟囔道:“你这话都说了好多遍了。”一点诚意也没有。。。。。。

    元原又累又困,听见浮生的抱怨实在好气又好笑。

    好在有人替他解了烦扰。

    “公子?”

    门外忽有叩门声,来人声音冷淡听不出丝毫起伏。

    “七悠?何事?”

    “粥好了。”白七悠答得干脆,得了允诺便推门进了屋,将一碗熬得软糯的银耳粥放到了元原面前。

    自以为找到了盟友的浮生连忙道:“白七悠,你快劝劝公子!公子都好几天没好好休息了!”

    “恩。”白七悠轻睨他一眼,“知道了。”

    浮生:“。。。。。。”

    知道了。

    这就完了?

    “喂!白七悠!”

    浮生还欲再说,白七悠却又是轻飘飘打量了他一眼。这写满了不耐烦的一眼让浮生胸口一滞,忍无可忍也得忍地咽下了自己的牢骚。

    白七悠摆好碗匙:“行了,你退下吧。”

    浮生:“。。。。。。”

    这货!难道就没有人能治得了他吗?啊?!!!

    浮生心里怒火灼灼,突然间,倒难得地灵光一现。

    貌似有个人似乎、大概、也许能治得了这货诶!

    浮生有了主意便笑眯眯地俯身行了一礼退下了,见他退得如此干脆,元原倒还有点不适应:“他这次怎么这么听话。”

    白七悠不为所动:“不必管他,公子你喝粥。”

    眼见着元原将一碗粥都咽到了肚子里,白七悠才松了口气。

    比起浮生,他对元原的担忧自然只多不少。

    只不过他对自家的公子了解得很,若楚公子不醒过来,自家公子是绝不可能真正放松下来的。

    所以,他也不做无畏之争,干脆不劝。

    白七悠将粥碗放回托盘之上,这才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来。

    “这是丁枫让我交给您的。”

    元原还未接过书便已知道了书的内容,接过来一“看”,果然,正是此前那本神秘秘籍的第二册。

    与第一次不同,这次的秘籍内容十分简洁干练,共三页。

    第一页上只有一段话,大概意思是:“既然你已经练过第一册,那就应该知道这套秘籍有多厉害了,我就不再赘言,你只在心中默默崇拜就好了。”

    元原:“。。。。。。”

    这脸,恐怕要跟苍山洱海的跑马场一样大了。

    第二页上更简洁,只有一句话:“施展此剑招时,请让你的亲朋好友离你至少七尺远,请让你的敌人离你越近越好。”

    元原:“。。。。。。”咦,这是为何?

    最后一页,终于到了正文,跟第一本书一样的不靠谱,内容也只是稍有变动。

    只是这次,元原却不敢再小瞧这本书了。

    他再仔细地将这三页纸“看”了一遍,这才发现第一页还有行小字:“本书与第一册相同,特点为声势浩大。”

    同样的特点?难道,使起来是一样的?

    元原心中虽早因楚留香的迟迟不醒而心急如焚,可他也清楚,这样焦急实在是没什么用处。

    他不是一个会被感情左右理智的人,为了守人而三日不好好休息已让他身边人很是担忧了,他不能再这样颓唐下去。

    将秘籍往桌上轻轻一扣,元原轻啜了口茶:“丁枫辛苦了,后面几本,也让他一并找齐吧。”

    “恩。”

    白七悠心道,就算你不说,丁枫也不会放弃找的。

    自从听说那第一本在公子与他人的比试中起了作用,丁枫找秘籍找的就更卖力了,天天去那山崖下面翻啊翻,地皮都快被他翻松了,其状态堪比走火入魔。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能帮上公子,他们的付出就是值得的。

    ***

    外界发生的一切,楚留香自然不知道。

    他现在还正在自己的“梦境”中,与身侧的元原笑谈。

    他们这两日一直住在老翁家里,日子过得安静平和,倒真有点出尘的轻松味道。

    何况自从那日在饭桌上,安宁对元原认了怂,这几日的生活便好过了许多。

    小丫头不仅不再针对他们了,还经常会凑上前、若隐若无地黏着元原。

    对安宁这前后截然相反的举动,楚留香半是欣慰、半是疑惑。

    若说这丫头真如同龄的小孩子那样澄澈无邪,那她那日是断然说不出那样阴森可怖的话来的。

    可若她真的已将他与云儿恨之入骨,怎么又会这么轻易地放下自己心中的仇恨,与他们握手言和呢?

    难道小孩子真的是种爱恨皆来去如烟的生物?

    香帅自然知道小丫头这令人生疑的举动也令云儿生了疑惑,但他却没有问云儿。

    这样惬意的生活实在来得不易,他难得看到云儿这样温和没有烦恼的眉目,实在不想再将云儿拖回到令人心烦的诡谲之中。

    这些事情由他处理就好了,不需要云儿插手。

    “云哥哥,你折的这是什么啊?”

    安宁凑上前,眼睛瞪得大大的,兴奋地盯住了元原手中的小玩意。

    “你就拿几根草,就,就弄出了这个?!”

    “恩。”元原将手中的蚂蚱递到了安宁手中,温和道,“这折法是我的挚友教给我的,你若感兴趣,我也可教给你。”

    “可以吗?”安宁先是喜悦,随即笑容一顿,“可你不是。。。。。。看不见吗?让你教我,会不会太为难你了?”

    “不会。”元原将草递到安宁手中,温柔道,“我来教你。”

    他这模样清润柔和,半死也看不出当日威胁安宁时的冰冷凶煞来,判若两人。

    可就是这样截然相反的画风,反而让安宁从心底生出一种依赖感来。

    这个人,和娘亲。。。。。。有些像呢。

    元原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无意中当了人家的“妈”,还在卖力地编着手中的草。

    这也就是在陆北,即便已至深冬,草木依然茂盛如春。

    要是在陆南,早就都枯萎得神仙都救不活了,他拿什么来哄孩子。

    编着编着,安宁又开始胡思乱想:“云哥哥,你的手真好看。”

    元原笑道:“这话你可不能随便乱说,怎能随便夸别的男孩子手好看。”

    “这有什么!”安宁鼓鼓嘴,“我娘也常夸我爹的手好看啊。”

    元原嘴唇一颤,原本的笑意瞬间被隐没在了唇畔。

    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楚留香耳朵一竖,连忙走过来打圆场:“这是在编什么啊?蚂蚱?”

    “恩!我在跟云哥哥学!”安宁高兴地将手中编的不伦不类的“蚂蚱”高高举起给楚留香看,“看安宁编的好不好?”

    “不错。”香帅马上鼓励之。

    不料,安宁却不屑地撇了撇嘴:“说谎!这么难看,你居然还说不错!虚伪!”

    楚留香:“。。。。。。”这孩子怎么这么难伺候?!

第七十五章() 
莫名其妙被冠上了“虚伪”一词的楚留香表示。。。。。。

    这个锅,我不想背,真的不想背。

    他伸手摸了摸鼻子,想要反驳,却最终隐于了一抹笑意之中。

    不料,小姑娘一见他这欲言又止地模样,立刻补刀道:“你怎么沉默得这么熟练啊!”

    楚留香:“。。。。。。”恩?

    安宁道:“你看,你又不反驳,又不慌乱,显然是以前经常面对这种情况啦。也就是说。。。。。。以前说你虚伪的人,不少呢!”

    楚留香被她这毫无逻辑、蛮不讲理却义正且十分辞严的论述震惊了,一时间目瞪口呆竟没反驳得了。

    安宁又道:“现在像我这么正直且勇敢的小孩子已经不多了!所以说,以前这么说你的肯定不是小孩子。。。。。。是,小姐姐吧?”

    楚留香:“。。。。。。”

    这什么孩子啊这是?谁教出来的啊?!

    哦,对了,他爹娘貌似确实本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安宁见这个天天跟她抢云哥哥注意力的人终于被自己噎得没话说了,她才满意地看向了元原,眉目瞬间回到了天真无邪状、可爱道:“哥哥,你开始教我编这个吧!”

    向来在雌性生物面前所向披靡的楚留香彻底沉默了。

    这孩子一定和他八字不合,真的。

    元原勉强将唇边笑意掩下,作出一副认真的样子来,侧头对安宁道:“好。”

    他耐心地将编织步骤一点点地讲给她听:“这里要这样过去。。。。。。”

    安宁学得认真极了,脸上表情严肃得很。

    这丫头聪慧非常,不过跟着元原编了一遍便已学会了。她拿起了几缕新的翠草,自己编出了一个蚂蚱递给元原道:“谢谢师父!”

    元原接过蚂蚱便是一怔,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不能叫我师父的。”

    “为何不能?”安宁鼓了鼓嘴,“你既然教我编了蚂蚱,就是与我有授业之恩,为何不算师父了?”

    元原:“。。。。。。”这孩子真有诡辩的天赋啊。。。。。。

    刚刚才战败退场的楚留香马上满血复活,替元原解释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这两个字的意义可是很重的。”

    “我知道。”安宁竟十分认真地看向了香帅,“正是因为知道“师父”这两个字很重要,所以才想要把这两个字给云哥哥。”

    这次倒是元原不解了:“我以为你不喜欢我。”

    “一开始是啊。”安宁道,“但后来就不一样了。”她顿了顿,“我爹娘。。。。。。从没这样陪过我,教我编蚂蚱什么的。”

    元原摸了摸安宁的头:“你这么好的孩子,以后会有很多人对你好的,我不过是个开始。”

    安宁道:“开始很重要!而且。。。。。。而且我爹以前说过的,如果以后有人对我这么好,我一定得抱住他不让他走。所以,我现在也要抱住你不让你走!”

    楚留香在一旁听得啧啧称奇。

    这丫头可以啊!小小年纪,情话技能点倒是不低。

    只不过,这话对别人说倒是足以令其动容,可对于云儿来说。。。。。。

    他家云儿可不是个能轻易被感情影响理智的人。

    果然,元原沉默了一会,摇头道:“不行。”

    安宁急了:“云哥哥!我。。。。。。”

    元原不接受反驳地再次摇头:“安宁莫要胡闹。”

    小丫头当然没这么容易就认输,不依不饶道:“云哥哥,我可听话了,要是我当了你的徒弟,我一定名扬天下、给你争光!”

    元原:“。。。。。。”

    安宁这话实在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当年初见梁则之时,他诚恳地觉得,这孩子更适合去当梁则的徒弟一些。。。。。。

    “行了安宁,莫要再烦扰两位哥哥了。”

    正在安宁使劲浑身解数卖萌的时候,老翁却突然走了过来。他一把拽住了小丫头的手臂,将她拎到了自己身侧。

    安宁撅着小嘴道:“爷爷,我没在烦扰他们,我是在说正事,我。。。。。。”

    “好啦!”老翁打断安宁,朝元原两人歉意笑道,“安宁不懂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楚留香忙回礼道:“怎么会,我两人借宿您处,是我们叨扰了才对。”

    “呵呵,你们不觉得安宁烦就好。”老翁笑着捻了捻胡子,“不过老朽还有件事情,想拜托二位。”

    “前辈请讲。”

    老翁道:“是这样,家里的米不足了。本应拜托东街米铺送过来的,但这几日米铺伙计家中有事,是以米铺没多余的人手给我们送米。”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安宁,“我们一家老的老、幼的幼,这实在是。。。。。。”

    元原应道:“前辈放心,交给我们便好。”

    老翁咧嘴一笑:“那就多谢二位公子了。”

    ***

    按理来说,帮老人运米这种事情,就算元原不应,楚留香也会毫不犹豫应下的,然而他今日倒有些反常地一直沉默起来,两人都行出两条街了,他也没说几句话。

    元原担忧道:“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楚留香摇了摇头,强颜欢笑:“没事。”

    他当然没办法跟云儿说,在上一个梦境之中,灾难正是在他们买米归来之时降临的。

    大敌当前、前途未卜,他实在没什么心情说笑。

    只不过,元原虽眼盲,心倒是灵通得很,自然不会被他这一句“没事”给糊弄过去。

    “你似乎在担心什么,为何不告诉我?可是与我有关?”

    楚留香抿了抿唇,道了句:“然。”

    “那直说便可,可是有什么难以启齿之处?”

    倒不是难以启齿,只是这梦境一说太过离奇,他要如何跟云儿解释呢?

    在脑海中斟酌了许久,楚留香才终于决定将一切告知与元原。

    然而。

    他却没能说出来。

    在他刚要开口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便是没来由得一阵心悸,逼得他硬生生将即将脱口的话语咽了回去。

    元原立时便察觉到了楚留香的不对劲,忙道:“你怎么了?”

    楚留香苦笑道:“云儿,恐怕。。。。。。我不能说。”

    “不能说?”元原先是一怔,随即却迅速领悟道,“可是一想开口就会觉得不适?”

    虽然不知云儿为何如此清楚这种情况,但是他描述得确实准确:“正是如此。”

    香帅当然不知道,他面前这个对于此等灵异古怪之事,要远比他更熟门熟路。

    毕竟他这个人能存在于这个世界,本就是件灵异古怪的事情。

    元原知道楚留香这种情况,约莫就是前世所听说过的所谓“世界法则”了。看来香帅是知道了些什么,而且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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