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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我的部下是鬼神-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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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祈宁突然打断了这两人的温馨气氛,迟疑道,“我好像忘了一件事。。。。。。哦对了,云儿,你那个朋友。。。。。。叫什么楚留香的,他来看你了,现在正在你的院落。你先去跟人家说说话吧,饺子之后再吃。”

    元原:“。。。。。。”谷主,这你都能忘。。。。。。香帅的存在感,到底是有多薄弱啊。。。。。。

第六十六章() 
虽然被冷落了这么久,但香帅却并没有什么怨怼的情绪。元原回到院落时,他正悠然地坐在院内石桌旁吃饺子。

    见元原终于回来了,香帅放下筷子唤道:“云儿,来吃点饺子吧,这是宋姑娘做的,味道真是不错。”

    他话音刚落,宋甜儿便端着一盘刚出锅的饺子、从院落后侧绕了过来:“公子,你回来的正好!快来尝尝,这屉饺子刚好!”

    元原笑着走上前,就着宋甜儿递过的陈醋吃了一口。

    “果然好吃。”元原赞叹道,“甜儿的手艺真是没话说!”

    香帅笑道:“真羡慕你,身边有一个这么好的厨子。”

    宋甜儿歪了歪头,欢快道:“楚公子要是想吃,下次你来的时候、我再给你做别的点心!”

    “好啊。”楚留香道,“便给我做份百花糕吧。”

    宋甜儿笑得更甜了:“好巧!百花糕正是我最擅长的甜品了!”

    元原侧耳听着,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违和感。他总觉得,香帅似乎突然间对没见过几面的宋甜儿熟稔得多了。可是这感觉一闪即逝、他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怎么了?”见元原突然沉默,楚留香疑惑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元原摇了摇头:“没有。”他夹了个饺子慢吞吞地咽进了肚子,却又突然发现了另一件事,“你好像都不怎么担心我。”

    毕竟算是虎口脱险,按他平日里对自己的关心程度,怎么说也是要问问的。但现在怎么一句都不提?

    就好像。。。。。。十分确定自己没事一样。

    听到元原的问题,香帅嚼着饺子的动作瞬间顿了顿。

    这让自己怎么回答?总不能直说自己是因为做梦梦到了结果,所以才笃定他不会有事的吧。

    而且这次的梦境,居然还真的提前预知了。。。。。。不仅预知了元原的去向,还预知到了元原回谷的日期。

    唯一与现实不同的,就是宋甜儿她们的态度了。在梦中她们明明很着急的,可现实中却好像也很确定元原不会有事一样,比他还淡定。

    “我当然很担心你。”香帅冷静应道,“只是刚刚我已经听说你平安返回了,所以才没多加询问。”

    “这样啊。。。。。。”元原总觉得他的答案不是真的,可游戏面板上对这人的描述却并无什么变动,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两人各怀心思,一顿饭吃得双方都很是胃疼,却还是坚强地以言笑晏晏的状态把饭吃完了。

    “说来。。。。。。云儿这次回谷,是不是短时间内不会再出去了?”

    元原放下手中清茶,摇摇头道:“不一定。”

    虽然秋宁剑谷不允许他们随意外出,但他毕竟是少谷主,行动相对自由、没人敢拦他。

    楚留香道:“你还有事情要处理?能否告知我详情?”

    元原诚恳道:“当然可以,我是想去找一个人。”他将前几日在烟影城发生的事情跟楚留香详细地讲了一遍,“齐英和云音有个女儿,但那日我寻到云音时,这孩子并不在她身边。”

    楚留香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想去找这个孩子?”

    “正是。”

    香帅疑惑道:“可你寻这个孩子做什么?”

    若是旁人,他还可能会怀疑是不是想找到这孩子以斩草除根。但对于原随云的人品,他很有信心。他知道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所以肯定有什么其他缘由。

    虽然他对元原的认知有偏差,但元原确实不是去杀人的。

    “我只是想去探寻一些事情。”元原道,“你可知道《云音》这本书?”

    楚留香点头应了:“当然知道。说来,当年云增为了给这书中毒/药排序,还曾害了别人满门。那户人家里唯一活下来的,不正是你的师叔符风?”

    “是的。”元原道,“而且当日那个差点害死我师兄的女子,就叫云音。”

    香帅皱了眉:“你怀疑她与云增有关系?”

    “不是怀疑,现在基本已经可以确定了,她是云增的后人。”元原道,“当年符家灭门后,云增和慕和全部下落不明,连带着那本《云音》也消失在了江湖中。可是十年前,我师兄容寒裳却配出了《云音》中的一味药。所以我怀疑。。。。。。”

    香帅接到:“你怀疑《云音》没有消失,很有可能还在云增后人手中?”

    元原肯定道:“没错。此外,虽然江湖上都说云音和齐英漂泊闯荡、无疑无靠,可她毕竟是一个母亲。如果不是确定有人能替她照顾好自己的孩子,她怎么会那么淡定地和我决一生死?”

    “也就是说,齐英和云音还有别的家人。”

    元原道:“恩。而且云音死前很有可能将女儿和《云音》一并托付给这个人了,所以我必须去看一看。”

    “没问题。”楚留香接得毫不犹豫,“我与你同去。”

    元原:“。。。。。。其实不必的。”

    香帅笑了:“你信不过我?”

    元原无奈道:“不是。我只是。。。。。。担心会有危险。”

    “那我就更要跟你一起了!”楚留香笑意盈盈,“当哥哥的可不能不保护弟弟。”

    元原:“。。。。。。”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了!

    楚留香看着元原苦恼的神色,心中既在暗笑他难得的无措,又有些掩不下的担忧。

    他在梦中既然已预知了元原不会为秋长容所伤,便不需要如此焦急地赶过来的。但他还是马不停蹄地来了。

    一是担忧现实与梦境不符。

    二是因为,那梦境不仅预知了秋长容掳走元原的事,还预知了接下来元原去寻找云增后人的事情。

    而在那梦中,他几乎因此彻底失去了云儿。

    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在现实中发生。

    楚留香的态度过于坚决,对于这样的香帅、元原实在没什么办法。

    所以原本只带上白七悠几人去即可的行动,又多了一个人。

    “过完元宵节我们便起身,是时你可有别的事情要忙?”

    “没了。”楚留香悠闲道,“我最近闲得很。”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我有个朋友。。。。。。好久没见他了确实有点想他。等陪你解决了这件事,我就去见他。”

    元原知道这人朋友多得很,也不去问他“那朋友是谁”,只道:“我也是。我答应了朋友一件事还没做呢,等解决这事后,我也得兑现承诺了。”

    毕竟造船不是易事,他也不能把这个重担全都推给楚留香,还是帮帮忙吧。

    两人一拍即合,只待过完十五便动身离谷。

    只是在离谷之前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忙。

    比如说,闹元宵。

    ***

    正月十五之日,华灯初上。

    “公子公子!!!”宋甜儿跟疯了一样冲进屋内,激动道,“外面点了好多灯!好多好多!”

    元原忍俊不禁:“那里面可还有你的功劳呢。”

    秋宁剑谷过节的习俗虽然有时候诡异了点,不过在大框架上还是与普通人家大同小异。过元宵,自然是要赏灯的。

    但与外界不同的是,谷中每一个人都必须要为彩灯出力。做的好不好没关系,反正是要挂一盏上去的。

    “公子,你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吗?”宋甜儿说完便觉自己这个“看”字用的不妥,又补救道,“呃,是逛逛。”

    元原道:“当然要去。”虽然他眼睛看不见,可还有系统。而且他也是做了花灯的,总要借助系统“看看”自己的成果才好。

    基本上,秋宁剑谷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杀神,说是杀人如麻并不夸张。

    可是杀神也是要过节的,而且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元原侧耳听着身旁同门的欢声笑语,忽觉与在无争山庄过年时并无什么不同。虽然这些人习惯了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可他们也都是有血有肉的人,也会开心和悲伤。

    李红袖拎了几个糖人凑到两人身边,一人塞了一个:“哥,甜儿,马上就要上灯啦!”

    上灯是秋宁剑谷特有的习俗。

    每年这个时候,他们都要将花灯挂在秋宁剑谷戮刑池旁的石碑前。

    那石碑上,刻了所有已往黄泉的谷中同门。碑上有多少人名,就要挂多少盏灯。

    元原道:“好,我们过去吧。”

    说完,便与李红袖二人一起前往了戮刑池。

    几乎是三人刚刚赶到之时,池旁便忽有萧声幽幽。此音一起,谷中霎时寂静无声。

    无论谷中之人原本在做什么,在这萧声响起后,都走到了戮刑池旁,安静地等待着上灯。

    本该快乐的日子,这萧声却着实有些悲凉,听得人心头沉沉。

    萧音之间,有谷中婢女仆人提灯上前,在早就准备好的白绫上一一悬挂。

    每盏灯上,都有一个名字。

    看着一盏又一盏灯亮起,李红袖突然问元原:“哥,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我的名字也要被写在上面啊?”

    元原斩钉截铁道:“当然了,你又不是老妖精,永生不死。”

    李红袖:“。。。。。。”你这答案不按套路出牌啊!

    沉默片刻后,元原忽然又道:“不过,我的名字一定会比你先写上去的。”

    李红袖侧头看向元原。

    灯火阑珊之间,少年秀美得惊心动魄,他轻笑着道:“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死。”

    恍惚之间,这人眉眼,似乎仍是初见之时。

    只是他当时明明是个冷漠得让她畏惧惶恐的人,现在却成为了她坚不可摧的依靠。

    上灯已毕,萧声忽停,谷中又恢复了嬉闹。

    远处有锣鼓声悠悠传来,宋甜儿连忙激动道:“公子!红袖!舞狮的来了!!!我们快去看!!!”

    她说着“我们”,却率先冲了过去,完全没有要等元原他们一下的意思。

    元原无奈道:“甜儿这性子啊,真是。。。。。。”

    李红袖巧笑嫣然:“我们也过去吧!看完舞狮要去题诗、猜灯谜,香帅还在暮兰殿等你呢。”

    “好!”

    元原应了就要走,李红袖却突然向前跑了两步,随即转身、双手环于唇畔,大声喊道:“哥!元~宵~节~快~乐!”

    不待元原回应,她又道:“我能遇见你,真是幸运极了!这是我一生,最幸运的事!”

    她说完便头也不回,转身跑向了舞狮的方向。

    被留下的元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好了一起走的,这一个两个的,跑的都比兔子还快。

    不过。。。。。。

    他轻轻弯起嘴角,笑容温和明媚。

    ——不过能遇见你们,我也幸运极了。

第六十七章() 
温辞倚在窗旁,透过落地窗观赏着笼罩在雾霾下的京城。虽然朦胧了点,但仍然是充满了活力的车水马龙。也不怪南北来往者皆愿熙攘与此了。

    公司为他们安排的寝室果然环境极好,两人一屋,一人一个隔间,每个隔间各一个独立卫生间和一个宽敞的阳台,阳台上甚至为他们悉心地摆放了躺椅、花草和书架。隔间里还用屏风围出了一个类似于书房的小区域。区域里立着两大架书柜,温辞房里的这两面书架上,一架摆满了遗传学著作和声乐教材,另一架则全都是消遣的小说,中法文皆有,甚至还有漫画。书柜旁是精心设计了的办公桌和座椅,温辞坐上去试了一下,感觉很是不错。

    隔间外的客厅、餐厅和厨房是两人共用的。餐厅和厨房间以一小门为间隔,餐厅很大,摆了一张大理石桌,上面铺了一张素色田园风棉麻桌布,这张桌子即便是容纳整个团队八个人一起吃饭也绰绰有余。客厅处则摆了两张柔软的长条布艺沙发,沙发之间的空地上铺着厚厚的纯毛地毯,光着脚踩上去的感觉舒服极了。

    这个地方与其说是寝室,不如说更像是一个被人精心布置了的家。厨房的冰箱里甚至为他们准备好了酸奶、水果和各种蔬菜,衣柜里也摆满了衣服和装饰品。

    倒真的是很有诚意。

    不过也是好手段。

    这样的刻意营造下,实在很难不放松心神,而如果真的对这里产生了家的感情的话,又怎么会不全力为其付出呢。

    温辞瘪瘪嘴,这些狡猾的资本家们啊!

    按照客厅内白板所写,他们要到下周一才正式开始集训,还有三天的时间可以休整一下。

    伸了个懒腰,深嗅了一下屋内淡淡的兰花香气,温辞觉得心情实在不错,满心惬意地道厨房去煮了一杯咖啡。恩,一闻到咖啡的香气,心情就更好啦!(⊙v⊙)

    捧着咖啡回到了隔间,温辞随便抽了本书看了起来,这么自在的生活以后可能不多了,他可得好好珍惜。

    只是天不遂人愿。这书还没看几页,隔间门旁的音乐铃就带出了一阵温和的八音盒声。因为房间很大,又有隔间,所以为了防止他们听不到敲门声,故而在隔间内也装了门铃。这铃声响起,正是代表有客人来了。

    温辞放下咖啡,将书亦放回了书架,换上了自己一贯的微笑。深知即便透过猫眼看了也认不得人的道理,他直接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年龄的年轻人,这人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下面还搭了条规整的牛仔裤,一头柔软发丝是难得纯正的乌黑色,和他那双清澈温和的眼瞳一样泛着淡淡的微光。

    见温辞微笑着望他,他亦毫不犹豫地回了一个谦和的笑容,只是这笑容的含义与温辞的虚伪应承完全不同,而更像是一种媒介,将他身上的温柔和善意毫无保留地传递了出来。

    月凝成玉,清雅柔和,当真是谦谦君子。此刻的温辞如此想着,不禁对这人生了些好感,侧身将他让了进来。

    然而,很多年后的某日,当温辞又因为多喝了一杯咖啡而被这人追着满屋跑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这时的初见,不禁在心中油然感慨——自己当时的眼睛,得是瞎到什么程度了才会觉得他是君子啊啊啊啊!

    其实彼时的“悲惨”早在最初就已有预兆了。

    这人刚一进屋,就闻到了浓郁的咖啡香。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后,他看了一眼温辞,似乎要说什么却勉强忍住了。

    温辞见他不言,也不好细问,就岔开话题做了个自我介绍。那人听后,也礼貌回道:“我叫白墨。黑白的白,墨色的墨。”

    这个名字倒是奇怪,白墨,两个完全相反的颜色么。好纠结。

    见温辞似乎略有吃惊,白墨笑笑,解释道:“家父信道,讲究阴阳相称,故取其相反相成之意。”

    白墨话不多,来拜访也是出于礼节,简单问候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虽然这人进退有度让温辞觉得相处起来很舒服,但显然还是独处赛高。见白墨走了,温辞连忙揉了揉自己已经笑得僵硬了的脸,回屋用手轻碰了下咖啡杯,果然已经凉了。

    对于温辞而言,这世间什么都可以浪费,唯有两样东西是决不可的——一是咖啡,二是时间。现今两样东西都遭损耗,温辞难免心痛。仰在床/上唉声叹气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

    第二天,隔壁601住着的两人也到了。这两人一个叫周舟,一个叫游晟。那个周舟一看就是习武之人,身法矫捷,体格也硬朗挺拔。而那个叫游晟的,温辞却没看出什么出彩的地方,似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和他同龄,都是20岁。

    “温温,饭做好了吗?”厨房的门被打开一个小/缝,游晟探着脑袋往里看。自从中午来拜访的时候看见温辞在做饭后,他和周舟就打定主意天天来温辞这里蹭饭了。

    温辞见他这样急切有些忍俊不禁,按着他染着红发的小脑袋把他推了出去:“别急,很快就好啦!”

    他常年一个人在外,做饭的技术练了不知道多少年,不论中餐法餐,他都能做出近专业的水准来,自然比楼下的食堂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见着菜被一盘一盘地端出来,游晟高兴地眼睛都亮了:“温温!你真是太贤惠了!”

    “呃。。。。。。”他觉得这个称赞并不能让他开心。

    餐厅外,周舟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着这边,他右手上擎了一把雕着别致花纹的银色小刀,刀光凛冽、寒芒清亮,正在他指尖纷飞。见菜已出炉,他手腕微动,小刀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温辞微笑着眯了眯眼。

    菜盘刚一落桌,游晟的筷子就已紧随其后,稍一迟疑后,加了一块鳕鱼。

    这一块入口,游晟大脑瞬乎一紧,忍不住又夹了一筷子,只觉得这鳕鱼片柔软细腻,竟没有一丝腥味,入口即溶的绵/软和番茄酸甜的汁/液融合地□□无缝,又隐约有芝士的香甜混合其中,带出仿佛在与舌头交缠的柔软感。稠汁与鱼肉混合,将滑美包裹其中,而胡椒粉带来的微微辛辣又完美化解了粘腻,最终将所有味道串联融合。

    虽然已经知道了温辞的手艺,但是此刻味蕾得到的满足感仍然让游晟热泪盈眶,口齿不清道:“温温,这道菜太好吃了!”

    食客满足的表情,是对厨师最高的赞扬,温辞心情愉悦。

    以前他虽然也经常做各种各样的美食,但是能吃到的人不多。他常年在外,和家里的联系很少,大多时候他都是一个人独居,所以自然也没人能跟他分享这种品尝美味的喜悦。

    见游晟反应这么激烈,周舟半信半疑地拿起筷子也尝了一口,然后眼睛猝然一亮,也是微带讶异地看向了温辞。

    温辞刚要开口,就听得周舟已咽下鱼块,斩钉截铁道:“温辞!以后我俩的三餐就拜托你了!”

    “。。。。。。”

    一顿风卷残云之后,桌上的菜肴竟被消灭地一干二净。游晟拍拍自己微鼓的肚子,一脸餍足:“太幸福了。。。。。。”

    但一想到以后为了体重,就不能再天天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了,游晟又开始惨淡起来:“温温,以后要是吃不到这些菜了,感觉都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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