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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三]我的部下是鬼神-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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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来的这个小厮朝慕清琅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道:“瑶光见过公子。”

    慕清琅温柔道:“不必多礼。我这边无甚吩咐,你先下去休息便可。”

    瑶光又是一礼,道:“谢公子。”他应了吩咐,却并未立刻退下,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剑穗来,“这是原公子让瑶光交于公子的。”

    慕清琅怔了怔:“原公子?无争山庄那位?”

    “然。”

    慕清琅接过剑穗,穗色青碧,美玉为坠。

    赠送剑穗之举在陆南本就有结交之意,且这剑穗还如此精致,显见对方诚意之重。

    只不过,他家族没落、自己又不受宠,对方结交自己做什么呢?难道这原随云真是个如传闻中所道那般的谦谦君子,见自己处境可怜、便雪中送炭来了?

    慕清琅目光沉沉地取过佩剑,也解下了自己的剑穗递给瑶光:“那便烦请瑶光也替我回个礼了。”

    瑶光接过剑穗,应了声,又道:“原公子还有句话托我传给您。”

    慕清琅眸光一闪:“哦?”

    瑶光低语几句,便退了出去。只留下慕清琅一个人盯了那剑穗许久,倏忽莞尔。

第三十五章() 
试剑大会只有十四个剑派参加,且每个剑派最多派出两人,是以实际的比赛日期只有一天而已。

    现下正值申时,比试已进行了大半。台上的人还打的热火朝天,台下的人却都已看得又困又累。

    这比试的人基本都与他们年纪相仿,没什么好学习借鉴的。何况以他们在家中的地位,也都看惯了高手过招,自然对这种水平的比试不感兴趣、提不起什么精神来看。

    元原坐在台下听着上方的打斗,心中更觉无聊。他连看都看不见,光靠听,在这儿已听了好几个时辰了。再坐下去真是要无聊死了。

    不过坐在他身旁的舒明决倒是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要跟元原汇报一下战况。这人昨夜子时才匆匆赶到,精神头居然还这么好,实在让元原敬佩。

    “你不累吗?”元原诚恳道。

    舒明决不明所以:“累什么?”

    元原:“。。。。。。”强大啊!

    舒明决以为元原是水土不服,身体有些不适,便道:“不如你靠在我肩上睡会?到你比试时我再叫你。”

    元原轻轻摇头:“不必了。”他现在可是形象很好的原随云,别人在台上比试,他在下面睡觉,像什么样子!忍了!他叹口气:“你还是给我讲讲战况吧。”

    舒明决抿唇笑道:“好吧。正好下一局要开始了,我从下一局开始讲。”

    话音刚落,已有铃铛响了一声。这正是参赛者已到台上的提示音。

    元原问道:“这一局是谁?”

    “燃萝峰的小公子池朗和。。。。。。扶松剑派,慕清琅。”

    元原耳朵动了动,终于精神了些。

    这个池朗是家中独子,一向娇生惯养,很是目中无人。来这几日,元原虽嘴上不说,心里却有些烦他。只不过对方一直很有分寸、没敢惹到自己头上,元原也不好找他出气。

    这下好了,他居然碰上了慕清琅。看来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了。

    舒明决见他笑得愉悦,有些不解道:“你认识他们?”

    元原摇头:“都不认识。”

    舒明决道:“那你笑什么?”

    元原不答反问:“师兄,你觉得他们谁会赢?”

    舒明决闻言,仔细打量了台上两人片刻。

    池朗一身靛青锦衣,手中提着的正是七十名兵中排行第三十三的欺霜剑。当真是少年意气,眉眼间都是志得意满的张扬。

    而与他相对的慕清琅则只提了把看着精致、却无一人能叫的出名字的无名铁剑,且他眉目间满是病气,脸色苍白得仿佛都不用对方动手、推一下就能死。

    不过他这副病怏怏的模样反倒给池朗造成了一点威慑。池朗看了慕清琅半天,纠结道:“你不会比一半就死了吧?我、我可不想杀人哈!”

    慕清琅提剑浅笑:“但行无妨。”

    说着竟已先声夺人、朝池朗冲了过去。

    舒明决观望完毕,扭头对元原道:“你确定是在问我这两人谁能赢,而不是慕清琅能坚持多久?”

    元原笑得神秘莫测:“要不要赌点什么?”

    舒明决拿他没办法,只好道:“就赌下次任务谁打头阵好了。”

    秋宁剑谷中人经常会外出接一些任务,自然,都是杀人的任务。这些任务都很简单,往往一人就能搞定。所以除打头阵那个人外,其他人基本不用动手。

    元原马上表示赞同:“好,一言为定。你赌池朗赢?那我押慕清琅。”

    被这小插曲一打岔,眼前的比试才算是有了点意思,元原的困倦感也少了许多。

    池朗的父亲、师父皆是当今剑道一途的翘楚,他师出名门,本事自然不小,这也是舒明决能如斯笃定的原因。

    然而,出乎大多数人预料。这比试不过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池朗便已败下阵来。

    场下一片哗然,舒明决更是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对元原道:“你怎知他会赢?”

    元原笑而不答,反问道:“师兄对上这慕清琅,可有胜算?”

    舒明决这下再不敢轻视慕清琅,仔仔细细回忆了一番刚才的比试,这才道:“有。”

    元原道:“那好,静候师兄得胜归来。”

    中间又陆续几人比试过后,便到了最后的角逐时分。

    也不知是杜萧禾夸大其词,还是出了什么问题,场上竟迟迟无人毒发,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就好像杜萧禾从未密谋过要下毒一般。

    元原眯了眼睛,倒也不急。

    他的比试在下一场,此场胜者,即为下一场上、他的对手。

    此时持剑双方正是元原密切关注着的两个人。一是他师兄舒明决,一是不靠谱的杜萧禾。

    此前师兄与慕清琅的比试,果如其所言,虽耗了一些时间,却仍然是师兄险胜。

    只不过这一场比试,却不知结果如何。

    但不论谁胜谁负,这都注定是一场极为有趣的比试。

    摇铃三声,两人皆宝剑出鞘,寒光闪烁间、杜萧禾脚尖一点、率先向舒明决袭来。

    舒明决毫不在意,提剑便挡,可剑刚横于胸前,却忽觉不对。竟有一股郁气在他胸膛中弥漫开,他欲使内力,却一丝内力也使不出!

    他惊讶,杜萧禾比他还惊讶!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内力不仅没受阻塞,反而比之以前更盛!什么情况?!

    台上两人面色紧张,台下的元原却笑得悠然。

    早在他那日与杜萧禾相谈之时,他便已清楚——杜萧禾的目标,绝不是什么宝贝。就算这宝物价值连城,也不会让他下得了决心、冒如此大的风险。

    之后白七悠的调查结果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想。

    杜萧禾的目标其实简单得很,他只是希望在场的、十四个门派的年轻翘楚全部死掉而已,甚至包括他自己。

    而唯一能活下来的,就是将要成为众矢之的的元原。

    初来此处的那一杯茶也是杜萧禾刻意为之,那茶中的毒极易被察觉,且即便元原没有发现,鸣鹿也会想办法让他发现。

    发觉有毒后,元原自然会去问他要个说法,他便会趁机提出合作。即是说,就算元原当时没提出合作,杜萧禾也是会主动提出的。

    而一旦合作达成,元原便落入了他的陷阱。

    杜萧禾要下的毒,根本不是什么会因运内功而发作的毒。这是一种奇毒,服用五个时辰后会准时发作,而它在早餐时便已被下到了参赛之人的食物中,现在正是毒发之时。

    按照杜萧禾本来的计划,这最后一场比试,无论对手是谁,他与对方都会因毒发而死。唯有没有服过此毒的元原,能逃开一劫。

    此次前来的,基本都是十四剑派未来的掌门候选,如今都折在这里,十四剑派必会震怒。主办此次剑会的雪羡阁、以及唯一毫发无伤的元原,都将无法轻易脱身。

    虽尚不知杜萧禾到底最终目的为何,为什么不惜牺牲自家门派和自己的性命也要陷害他。可显然,元原绝不会让他得逞。

    果然,早餐一端上来,系统便已提示了其他人饭菜中的毒,唯有元原的碗中干干净净。即便元原此前没有查到杜萧禾的计划,见此情景,他也能明白个大概,何况他还已对其所谋全盘知晓。

    所以在杜萧禾不备之时,他面前的饭菜已与元原的那份换了个位置。杜萧禾吃下的那份,才是真正无毒的那份。

    不过即使吃了有毒的饭菜,对于元原其实也无太大影响,反正系统不会让他死。何况他见到这毒,就已被系统告知了解毒方法,他不仅死不了,还能顺手救下其他人。

    但现在,他还需要伪装一会。

    台上。两人皆魂惊魄惕,可杜萧禾那一剑却已避无可避。

    杜萧禾已做了必死的准备,这最后一剑自然用了十足十的凶狠,此时内力尽出、他竟已无法收势。眼看剑尖就要穿过舒明决的胸膛,他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

    “嗤!”

    剑透血肉,带出一片艳红的光、和令人目眩的血腥味。只是这血,却不是舒明决的。

    舒明决呆呆地看着挡在他身前的原随云。原随云今天仍是一身月牙白的长衫,外罩的狐裘已被他体内流淌出的鲜血染了个通红,看上去竟带着一股诡异的美感。

    他替舒明决挡下这一剑便失去了所有力气。中毒已深,又枉动内力,几乎夺了他全部气力。

    舒明决颤抖着将他揽到自己怀中,却又觉胸中一闷,竟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这口血一喷出,舒明决便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他缓缓滑落在地,更已抱不稳原随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跟自己一同滑向地面。

    舒明决罔知所措,却有人突然冲上前,抢在原随云落地之前接过了他。

    来人一身清冷花香,向来温柔平静的眼眸中满是寒气,他紧紧抱着原随云,嘴抿成一条线、手却微微有些抖。

    台下早已慌成一团。参加比试的这些公子小姐皆已毒发,同行人却大都是小厮之流,见此突变便不知所措,只能在下面瞎吵嚷。

    抱住原随云的人却全然不顾这些纷杂,他一双眼睛落到原随云身上,便又回复了往日温和,轻声道:“云儿,别怕。”

    原随云想回答什么,口一张开,却喷出一口鲜血。他面容惨白,唇畔笑意却分毫不减,淡淡道:“你才是,别怕。我不会死。”

    香帅心中一痛,抬眸再看向杜萧禾时,已敛了全部感情。他眉目本就冷峻,不笑时天生带着让人生畏的凛然。被他用这样寒凉的目光盯住,杜萧禾竟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就像是陆南的回殇花畔。看上去明明是百花环绕,温柔如此,却突然钻出了一条剧毒的蛇。

    ——且它的眼眸之中,只有你。

第三十六章()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醒了意识有些朦胧的楚留香,他回头望去,白七悠正端着一个瓷碗、还保持着敲门的动作。

    楚留香眨了眨眼睛,强打精神道:“是药吗?”

    白七悠将瓷碗放到桌子上,淡淡道:“恩。”他放好碗便转身退出了屋子,欲关门前,方对楚留香道了句,“您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会吧。”

    楚留香摇了摇头:“不必。”

    他一双眼睛只盯着床上躺着的少年,心中忧虑万分。虽然医师说无事,可这孩子已经三天没有醒来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呢?

    楚留香迟疑着将元原扶起,托着瓷碗,轻轻地为他喂药。

    他动作轻柔,脑中却有些乱。自己已经在这里守了三天了,刚刚实在太累,所以不自觉地睡了过去,然后。。。。。。

    然后好像做了一个梦?

    他很少做梦,但每次的梦似乎都很奇怪。

    几年前,他便做过一个梦,梦里居然有那个只听云儿提过几次的宋甜儿。

    确切的说,整个梦都是他和宋甜儿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且这梦居然跟十年前那个与李红袖相关的梦相吻合,梦中发生的事情大抵类似不说,偶尔还有红袖的身影出现。

    只不过这个梦里的宋甜儿实在和他近日认识的这个太不相同。梦里的那个少女十分单纯可爱,别说杀人了,单是看见尸体都会害怕。可以说,和他遇见的这个简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因为差距太大,所以他并未多想。很快就将这个梦压在了心底。

    但是刚才,他又做梦了。这个梦倒是和现实很符合。

    这一次他梦见的,是云儿。

    从他第一次遇见的那个坚强却弱小的云儿,一直到前几天被一剑洞穿、满身是血的云儿。这梦里每个片段都清晰极了,就好像把他们在一起的时光都回忆了一遍一样。

    只是,若单单梦到这些,他还会以为是自己太过于担心这孩子,方有所梦。可这梦中还出现了另一个人,一个与他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唐原。

    而且在梦里,唐原和云儿的事情是穿插着出现的,时间上衔接得十分准确。这样的形式,就好像。。。。。。就好像这唐原和云儿是一个人一样!

    楚留香揉了揉额角,自己一定是太累了,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云儿和唐原实在是太过不同,比两个宋甜儿之间的差距还大,他们怎么可能会有交集!

    香帅将最后一口药汤喂完,敛下所有心绪,用帕子细心地为元原擦了擦嘴角。

    自从云儿到了秋宁剑谷,他们便不曾这样亲昵过了。云儿这个孩子太过于早熟,甚至经常会让他产生、自己是在与同龄人相处的错觉。

    但现在云儿这样乖乖地躺在他怀里,天生微弯的薄唇看着就很柔软,长长的睫毛更是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一片阴影。

    真是既好看,又乖巧。

    楚留香忍不住伸出手掐了掐元原的脸蛋。

    恩。。。。。。手感也很好!

    就是嘴唇实在太苍白了些。

    香帅有些心疼地将手指附上元原的嘴唇,轻轻摩挲了下。

    这孩子体内本就有毒未解,现在又添新毒,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他正忧心着,被他摩挲着的元原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虽然那双眼睛中没有一丝光亮,却有一股极强的寒意瞬间从这孩子身上扩散开来。

    楚留香心中一惊,刚要分辨一二,这气息却已被全部敛下,消失于无形。

    “云儿,是我!”香帅柔声道。

    “恩。”元原低低应了一句,他正是已闻出了这人身上的花香,才收了杀气。因身上有些用不上力,他便没有挣开楚留香的支撑,顺从地轻倚在他怀里平复着气息。

    见他这么听话,楚留香反倒有些僵硬,没话找话道:“你已昏睡三日了。”

    三日?怎么会这么久。

    元原皱眉道:“其他人如何了?”

    虽然他早已安排好,由宋甜儿伪作神医传人,按他给的药方熬制解药让众人服下。但毕竟他此前并未做过试验,也不知这解药有没有服用时间要求。若是有人未被救活、因这毒死掉,他的计划就不算完美了。

    好在楚留香开口道出的是让元原心头一松的好消息:“大家都无事了,你是最后醒的。”

    看来是那一剑所造成的伤害延缓了他的苏醒,不过还好,并未影响解药的效果。

    “但是。。。。。。”楚留香欲言又止。

    “恩?”

    “但是,杜萧禾死了。”

    杜萧禾?元原面色微变。

    这人怎么会死?就算他被自己算计了,大不了逃了就是。何况若他抵死不认,谁又能证明就是他做的?

    元原忙问道:“杜萧禾不是没有中毒吗,怎么会死?”

    楚留香面上也露出不解之色:“他是自刎而死,而且好像是畏罪自杀。”

    这是什么展开?!他有什么好畏罪自杀的?

    楚留香继续道:“他留了封信,信上说他因练功出错,本就要不久于世。此番他鬼迷心窍,想拉着众人同归于尽,但。。。。。。”他顿了顿,才道,“但见到当日你为师兄挡剑之举,心中震动,就。。。。。。”

    “就回头是岸了?”

    “恩。”香帅点头。

    “信上可还提了其他?”

    楚留香又细细回想了一遍,肯定道:“没有了。”

    元原一时竟猜不透杜萧禾的想法了。

    他还以为一旦事发、这人肯定会想将自己拖下水,自己还为此做了诸多准备。没想到一觉醒来,对方畏罪自杀不说,还只字未提自己与其合谋之事、反倒对自己大加称颂!

    他是疯了吗?

    还是。。。。。。另有所图?

    重伤初醒,元原本来就觉得脑子晕得很。再加上杜萧禾这货的神来之笔,让他又狠狠纠结了一番,更觉疲惫不堪。

    他顾不上再打探别的消息,匆匆跟楚留香解释了一下,便又倒回去继续睡了。

    这一觉再醒来时,已又过了大半天。

    元原睁开眼,身旁的花香居然还在。他哑着嗓子道:“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楚留香摸摸他的脑袋,温柔道:“我不累。”说着,他将李红袖刚刚端过来的汤递到元原面前,十分自然地抬起勺子给元原喂了一口。

    对于被人照料这件事情,元原适应得很快,他没有丝毫抗拒地咽下了这口汤,还自觉地往前蹭了蹭。

    虽然在他昏睡时,香帅也没有忘记给他喂些吃食,但元原还是觉得胃里空空的、不舒服极了。

    一碗汤很快见底,元原满足地舔了舔嘴唇。

    香帅忍俊不禁,伸出手擦了擦他的嘴角,道:“还想喝吗?”

    元原摇摇头:“初醒不宜饱食。”

    “你倒挺懂得节制!”楚留香将空碗放回桌子上,又将桌上的一个锦盒递给了元原,“适才雪羡阁的人来过。”

    元原一听到“雪羡阁”这三个字便来了精神,道:“魁首的奖给了谁?”

    楚留香无奈地将锦盒放进他怀里:“听说叫原随云。”

    给了他?!他们会这么好心?

    元原打开锦盒,手刚抚上盒内之物,系统便弹出了提示,身旁的香帅更是惊讶地“咦”了一声。

    元原心中也是一片惊涛骇浪。

    没想到,杜萧禾还真没有说谎,这次的奖品竟如此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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