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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月?
叶如陌身子猛地一颤,这是一个多么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梅山族已消失多年,能执着于这个名字的人又有几个?
可惜的是,她甚至连叶如陌都不是。
怔愣片刻,叶如陌直接无视,耷拉着头继续往前走。心里祈祷着,老天,让我蒙混过关吧。
“兮月。”
在叶如陌暗自窃喜,将跃过此人身边,耳边再次想起轻唤声。
夜色里,微风徐徐,无论是宫女们、太监们,还是到场的文武百官们,都在远处的百花园里听戏,灯火通明,咿咿呀呀地声音传了过来,好不热闹。
叶如陌暗自骂道,怎么百花园就设的那么远呢?
不管心里怎么咒骂,事实摆在面前,空落落地后花园里,横竖只有两人,再不回应只能是心虚了。
清了清嗓子,叶如陌挤出一抹笑意,望向一旁的奚辰宇,惊呼道,“哎呀,臣该死,不知皇上驾到,未曾行礼。”顿了顿,轻声说道,“皇上是过来找茅房还是找人的?”说罢,眼神四处张望,仿若是在帮奚辰宇找人一样。
“兮月!”
叶如陌似是一怔,手指指向自己光洁的额头,“皇上,你叫我?”强忍住心底的颤抖,语气低沉,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懵懂的小子,不小心侵犯了圣顔,诚惶诚恐。
月色里,叶如陌一身新兵轻装,精致五官,眼眸灵动,嘴角不自然地抽搐着。
这一切落入奚辰宇的眼眸里,如何瞒得了他?
手腕一紧,已经被奚辰宇攥在掌心里,“你知道吗?十多年前第一眼见到你娘亲,我就惊为天人,没想到今日的你竟然出落得和你娘亲一样迷人。只是,为什么要躲着我?”
语气依旧温婉,落入叶如陌耳里,却感觉从十八层地狱传了过来,背脊处冷意涔涔。
“皇上——,”叶如陌小心翼翼地问道,“您今日是不是太高兴了,喝多了?”
手腕处暗力传来,叶如陌忍不住轻唤了一声。
奚辰宇声音似是失去了耐心,“兮月——,只要你回来,皇后位置便是你的。”月色里,奚辰宇逆着光,神情不是很明朗,粗重的呼吸透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不远处,灌木丛后,一道艳丽的身影隐在黑暗里,望向眼前两人美眸似喷出火来,掩在衣袖里的纤纤玉指紧扣入掌心肉里。
十月的京师,夜里凉意渐起,女子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宛若一尊神像,冷冽的秋风打在她的脸上,丝毫不觉。
叶如陌面露尴尬,“皇上,您——”话未说完,旁边一个俊逸的身影闪了过来。女子嘴角生出一丝冷笑,飘然而去。
“皇兄,你这是?”奚辰逸缓步上前,望向紧攥住叶如陌手腕的奚辰宇,面露疑色。
奚辰宇神情缓了下来,松开了叶如陌的手腕,挂出招牌似的暖笑,“哦,刚才见他鬼鬼祟祟,还以为是什么人混进了皇宫。”顿了顿,笑着问道,“七弟,与他相识?”
奚辰逸朗声笑道,“皇兄,这是我从漠北带回来的亲兵,想必皇兄今日在大殿上也听到丞相所言了。”神情里隐着一丝暧昧。
叶如陌扶额,这是什么情况?向当今皇上坦白了两人的基情?
奚辰宇眸底生了寒意,稍纵即逝,“老七,有些事要适可而止。”说罢,大步向着百花园而去。
这是翻脸了吗?
叶如陌望向面前的奚辰逸,一脸委屈样。
“没事。”奚辰逸捏了捏她的粉脸,淡淡笑道,“皇兄就是这样,可能他在担心我的一些不当行为。”叶如陌焦虑不安原因,他自然是清楚的,除了转移话题,还能说什么。
叶如陌嘟着嘴,无精打采地应了声,“哦。”刚才奚辰宇对她说的那些话,每个字都让她心惊肉跳。
坐回百花园里长凳上,叶如陌无心听戏。
摸着还在疼痛的手腕,疑道,传言,皇上体质孱弱,朝政一般都是宣王在打理,可是,瞧他今日这副模样,哪里像是体质赢弱之人,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台前,奚辰宇正在与佟贵妃小声地交谈着,两人之间的亲密模样堪称模范夫妻。瞬间,叶如陌有点怀疑是不是看错了,后花园里另有其人?
咿咿呀呀声音依旧,就像是一首首经典的催眠曲,不断挑拨着叶如陌疲惫的身心。两人从后花园里回来后,奚辰逸就返回了原来的座位。本想拉叶如陌过去,她瞟了一眼奚辰逸旁侧的奚辰宇,便死活不愿,奚辰逸只得作罢。
后排大部分是从战场上回来的将士,闻着是臭了点,总比在奚辰逸一旁好上许多,都是些牛高马大的将士,烛火幽暗,奚辰宇的眸光再凌厉,也射不穿这些肉弹们。
叶如陌心里嘿嘿地笑着,台上袅袅的身影和咿咿呀呀声在耳边日渐模糊起来,不时传来阵阵欢呼雀跃声,组成了一曲催眠曲,脑袋渐渐沉重起来。
突然,一声尖叫声传了过来,打破了夜空的宁静。
叶如陌遽然醒了过来,望向台前,烛火通明,戏子们仍在台上转动着妖娆的身躯,神情里却是多了一丝疑问,声音时高时低,眼眸不时瞟向台下佟贵妃旁,明显开小差了。
只是碍于皇上在此,没有停下来。
叶如陌微
134 龚问心死了()
佟贵妃神情清冷,眼眸望向奚晨逸,冷冷说道,“七弟的意思是,任凭凶手逍遥法外?”
奚晨逸冷冷笑道,“刚才大家都听得很清楚,并没有目击证人,难道仅凭一个宫女撞见他从里面出来,就认定他是凶手,这不是太儿戏了。”
佟贵妃气噎,当即冷笑,“王爷这么强出头,恐怕不是因为他是一个新兵这么简单吧!”
奚晨逸冷笑,“好像贵妃偏离了话题,我们讨论的不是这个新兵与臣弟之间的关系,而是人到底是谁杀的?”
两人正在讨论之间,叶如陌缓缓抬起头颅,望向面前的皇上,声音清冷神情淡定,“皇上,臣愿意前往案发现场,一同协助查办此案,已证臣清白。”
月光如泻,星光璀璨。
落入叶如陌单薄的身躯上,他白皙的皮肤上蒙上一层淡淡的银灰,神情淡定,仿若刚才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
一旁的曹大海借见机会终于来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向着奚辰宇哭诉道,“皇上,此次徐州新兵军营生变,如果不是叶大夫,整个军营都已经被天狼谷灭了。如果没有他,两国已经交战,现在哪来的庆功宴?”
奚晨宇不曾回应,目光冷冷地望向面前跪着的叶如陌,淡淡地问道,“叶大夫,真的想为自己洗冤?”顿了顿,凑了过来,附在叶如陌的耳边,凉薄的唇轻启,“先前在后花园和姑娘所说的事情,是否记得?”声若蚊蝇,一旁的众人只见皇上稍微地欠了欠身子,便站了起来。
森森冷意从背脊处而起,叶如陌抬眸,奚辰宇神色如常,已向后花园而去,不禁怀疑,他刚才是在和自己说话?
一旁的奚晨逸面色如常,站在皇上身侧,气度雍容。
“慕容添。”温润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可忤逆的威严。
慕容添站在一旁,战战兢兢,见皇上招呼自己忙走了过来,低声回道,“皇上臣在此。”
“即刻带我们去案发现场。”
“是。”
龚尚书早已伤心欲绝,身子匍匐在地,望着皇上神情凄惶,“皇上您一定要给老臣做主啊!”
李三在一旁,心里疑道,今天是在庆功吗?怎么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没完没了了。
奚晨宇神情晦暗未明,望向依然跪在地上的叶如陌,轻声说道,“起来吧。”
叶如陌垂首,语气恭敬,“臣谢谢皇上。”
奚晨宇望向神情淡定地叶如陌,心底生了一丝兴味,“徐州新兵军营叶大夫表现如此之好,今日吏部尚书之女龚问心一案就由你当场查办。我孤及众臣们在一旁监察,如果你有什么不轨行为,当场杀无赦,怎样?”
叶如陌漠视的态度挑起了他心底的怒火,他倒要看看,她能强硬到什么地步?
奚晨逸大步向前,眸光烁烁,“皇兄,你这是——”
话未落音,叶如陌已经接过奚晨宇的话,“一言为定。”语气轻松,像是在实验室里完成一个小实验。
一旁的佟贵妃眸子暗了暗,望向面前的叶如陌,神情里满是不解,他就这么不怕死?
烛火依旧通明,叶如陌扫了一眼面前的众人,冷声说道,“慕容添,人都留在这里吗?”
慕容添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屑,“当然都在这里。”
虽然对皇上为什么撇开御前侍卫,让这个毛头小子来侦办此案有一丝不解,但面上依然极为恭敬。
叶如陌淡淡一笑,“那就好,麻烦慕容队长带我等前去。”
此时,后花园茅厕后不远处的一处凉亭里,灯火通明,人头攒动,早有一些女眷守在身旁,嘤嘤哭泣声不时地传了过来。
一位年约四十的妇人见皇上和贵妃来了,冲了过来跪了下去,“皇上、贵妃娘娘,你们可得为臣妇做主啊。心儿是臣妇唯一的孩子,就这样去了,臣妇不甘哪!”
柳氏是龚睦修的三夫人,年近四十,保养的很好。嫁入尚书府后,很得龚睦修的宠爱。大夫人长年卧病在床,平时的一些应酬,便将三夫人带出来,没想到今日出了这档子事。
佟贵妃轻叹了口气,双手将柳氏扶了起来,“柳夫人,快快请起,皇上一定会为你做主的。”说罢,眼角斜睨向一旁的奚晨宇,眸子里隐过一丝暗色。
月凉如水,洒在凉亭里,地上躺着一位妙龄女子尸身,面容姣好衣裙凌乱,四周似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气氛。
果然是刚才在茅房里见到的女子,先前在茅房见到她时,便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晚上上茅房,又怎会舍近求远?
只是事已至此,后悔无用。
叶如陌向着旁侧的奚辰宇行了一礼,“皇上,臣恳请上前查看,不知可否?”说罢,眼眸瞟向地上的尸身。
这个朝代,死后验尸本是大忌,何况自己女子身份未曾表明,对死者更是极大的侮辱。
柳氏腾地跪在奚辰宇面前,痛哭流涕,“皇上,小女摆明了就是被这小子猥亵,不甘受辱才选择上吊自杀的,现在怎能让她再次玷污心儿的身子。”
龚睦修跪在一旁,扶住柳氏摇摇欲坠的身子,“夫人,你要挺住呀。”
伤心的场面让众人心底起了恻隐之心,连一旁的太尉慕容迟也伸手抹了抹眼角,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先后步入仕途,故走的比较近,直到后来两人位居
135 真相()
慕容添站在一旁,嘴角滑过一丝几不可查
见一旁的奚辰逸面沉如水,想着两人之间迷一样的关系,百般情绪生生压了下去,老老实实地配合叶如陌检查。
百官小至十多岁,上至八十岁,个个穿着朝服抬着脚,场面怪异至极,个个面沉如水,心里嘀咕着,这小子唱的是哪出戏?好好的下元节被他搅没了,还被他当成猴耍。
心底缓了些许,叶如陌拿着风灯挨个查看,表情极为认真,让人毛骨悚然。
更何况,还有奚辰逸在一旁压阵。
“所有人请抬起脚。”叶如陌对着面前井然有序的百官们冷冷说道。面前黑压压的百官们,虽然让她心里头有一丝压抑,但是把他们想象成一个个大罗卜,心里便自在了许多。
柳芳沁只得悻悻地跟了出来,能指责对方非礼心儿尸身吗?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见着了,是她将叶大夫推倒的,没有追究她的责任,已经算仁慈了。
“你。。。。。。”柳芳沁气急败坏,正想当面指责,叶如陌已经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走出亭外。
怔愣间,柳芳沁已经冲上了自己,叶如陌猝不及防,脚底踉跄,手掌直接按上了龚问心的肚腹。
如果传了出去,以后太尉府的名声都会受损,如今女儿不在了,自己还得活着,难不成以后府里每次遇到不顺心的事,让龚睦修将气撒向自己?
此时,柳芳沁早已醒了过来,见叶如陌左右察看一直假寐不曾出声,没想到他竟然色胆包天,想当众揭下心儿只剩褴褛布条的肚腹,这怎么行?
“不行!”
叶如陌重新蹲了下去,抬手欲伸向龚问心的肚腹。龚问心长相柔弱,没想到腰身却未见纤细,难道?
不愧为御前侍卫队长,转眼间,所有的人都已站在亭外,听从皇上进一步指示。
“是,皇上。”
“慕容添。”奚辰宇一声冷喝。
百官们闻之骇然,纷纷望向四周,打量着,揣测着,到底谁会是凶手?
语气肯定,掷地有声。
刚才灯笼上的烛火将龚问心胸膛前的衣裳全部烧去,只留下一些脏兮兮的痕迹,叶如陌扫了一眼龚问心的尸身,眸光冷冷,“皇上,臣恳请今晚所有人暂不能离开,凶手就在里面。”
奚辰逸站在一旁未曾出声,望向叶如陌的眼眸里多了一层赞许,先前在徐州军营里未能亲自见她如何揪出天狼谷的刺客,已是一种遗憾,不知道这单薄的身子里还藏着多少让他惊讶的东西?
曹大海长吁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典型前位缆死的尸体,因为血管内血流完全中断,面色便会呈苍白色。”
曹大海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就算遇到新兵,好歹双方都是男人,力道相差不了多远,更何况到了最后,大家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叶如陌瞥了一眼曹大海,浅笑,“校尉征战多年,自然是经验丰富。只不过你们在战场上采取令对方窒息而死的方法时,基本上势均力敌。”
沙场征战多年,什么样的死人没见过?杀到最后红了眼,只要是能置对手于死地的方法都用上了,肉搏、腰带勒死。。。。
“机械性窒息?曹大海咀嚼着这几个字,上前一步,“叶弟,在下见过窒息而死的人,头部会有郁血,面部肿胀。而现在姑娘眼睑虽有少许出血,但是脸色苍白,看起来不像窒息而死之人?”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龚姑娘,你放心,虽然我们只有一面之缘,冲着你这份痴心,我也定将那位负心人找出来,为你报仇。
龚问心死前那一抹满足的笑意,应该是伤了凶手而露出来的,有了这些,找出凶手并不难了。
“死者脸色苍白,尸冷缓慢,眼睑轻微出血,颈脖处可见两道淤痕,指甲缝里有少许皮屑和血液,脚底。。。。。。。”许久,叶如陌站起身,“死者系机械性窒息而死,被凶手用条状物勒住颈脖而死。”
这一次换了个细心的宫女在旁侧提着风灯,另外一个宫女仔细做记录,虽然不是专业的法医出身,凭着前世实验室里做小白鼠实验时的章程操作,也像模像样。
叶如陌没有想到奚辰宇能够出手相助,毕竟两人关系在这些人眼里可是微妙的紧,他挺身而出,不正是坐实了某些人的想法?
佟玉婉眸底生了戾气,正想出声,一道凌厉的眸光射了过来,她悻悻地收回脚,闭住了嘴,在一旁看着。
“去查吧,希望能还心儿一个清白。”声若蚊蝇,苍老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强烈的无力感,早已没有了在大殿上身为重臣的那种气势。
以前的瑾王爷给大家的印象并不是太好,就算遇到今日这样的事,也是在一旁看热闹,怎会出手相助?眼眸瞟了一眼等候在一旁的叶如陌,说不定这小子真有两把刷子,才能让王爷力挺。
龚睦修怔怔地抬头,“王爷”
一条俊逸的身影一闪而入,一脚踢去风灯,眼角余光瞥了眼旁侧的慕容添,淡淡说道,“龚大人,我建议你还是接受叶大夫的提议吧。”清凉地声音给人一种无形的安定,六神无主的心瞬时安定下来。
旁侧的女眷们个个惊呆了,望向面前正在着火的尸身,尖叫着躲向一旁。
慕容添似是怔在原地,忘了拿开风灯扑灭火势了。
136 蛇毒再现()
隔着一米远的距离,叶如陌都可以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这世顶着一具十五岁孩子的身子,内心里其实已经是二十六岁,到底是对方老牛吃嫩草
不知什么时候,奚辰逸已经褪下衣物,只剩一条裤衩定定地站在池边,叶如陌深吸了一口气,原本平复的心情又砰砰地跳了起来,结实的肌肉,硕长的身子……,这就是标准的模特身材嘛,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来吧。”
叶如陌悻悻地收回伸上点心的手,嘀咕道,“谁说我手没处放了,没瞧见正忙着吗?”
“我看你是在想,等会和我一起下水洗鸳鸯浴,兴奋得手都没处放了。”奚辰逸凑在叶如陌的耳边,轻轻地说着,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脖弯处,心里犹如装着头小鹿,砰砰直跳。
叶如陌用力地吞下最后一口甜品,“有什么亏心事可以做?”顿了顿,翻了个白眼,望向一旁热气腾腾的温泉,“想象着你在里面泡着温泉,衣物全被人抱走,光着腚跑出去的场景,行不行呀。”
奚辰逸很是配合的递了一杯茶过来,帮着叶如陌顺了顺背,“这么急,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呀?”这货就是这样,每次心虚的时候,总会转移话题,久而久之,奚辰逸也就知道了。
“别—别—别—”叶如陌差点被呛到,嘴里还塞着东西,连声说道。这些零嘴完全是按照自己口味来选的,怎能真告诉他?伤了人家的心,下次恐怕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奚辰逸浅笑,“陌儿,这些零嘴是不是不合口味?要不,我马上叫云鹤进来?”
好到两人相比,可以直接无视云鹤高深的武功,绝对的忠诚……。
这货就是这样,总觉得自己的便是最好的。
为了掩饰心底的尴尬,叶如陌大咧咧地坐上了云鹤准备的木椅,自顾自地说着,“云鹤还真是贴心哪,比小梅只差那么一点点了。”
自己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叶如陌脸颊上腾地冒出了一朵红云,好在光线昏暗,某人瞧不见。
“这是我洗澡的地方。”奚辰逸浅笑。
“这是哪?”叶如陌蹙眉。
再往里走,面前便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水池,腾腾地往外冒着热气,人工痕迹明显,池边平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