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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王赖上神医妃-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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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货,三句话不离本行。

    没过多久,冷月便买了东西回来,门帘微动,车厢里多了几坛酒。

    转眼间,帘子又放了下去,车轱辘滚滚,继续向前而去,不是面前的几坛酒,提醒着自己与无极门门主冷月刚才照了个面,仿若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都是些怪人,就像冷月,身为无极门门主,却心甘情愿的给奚辰逸打杂,哪怕他如今落了难。

    见了好几次面,都没见到他说过一句话,什么状况?

    车轱辘滚滚,窗外的景致换了又换,人烟愈见稀少,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树木也没了,取而代之是苍凉无边的荒漠。

    天空愈见高旷,阳光皑皑,蓝天上白云朵朵,清风轻拂窗棂格上素绫,隐约可见山坡上稀稀拉拉的枯草。

    叶如陌深吸了一口气,这是哪里?

    这厮,不会真把自己给卖了吧?相信他不缺这点银子,叶如陌望着依旧假寐的奚辰逸,浅笑。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冷月在外面轻声唤道,“爷,到了。”

    微风送了过来,冷月的声音嘶哑有力,里面又似是透着一丝无奈的伤感。

    叶如陌微微一怔,奚辰逸已经起身,两人下了马车。

    举目眺望,偌大的荒漠上,寸草不生,不远处的似有一处土堆,前方立着一块墓碑,周围长着几株红柳,树干苍劲斑斓,似是诉说着一个个悲伤的故事。

    正神游天外,冷月已经把先前买来的一些物品放在墓碑前,又从马车上拿来一桶水,小心的浇在墓碑前的红柳上。

    做完了这一切,才把马车牵去了别处。

    叶如陌转身,正想离去,身后传里奚辰逸淡淡地声音,“留下来陪本王喝酒吧。”

    喝酒?

    本姑娘现在没心情。

    转眸刚想训斥,迎向奚辰逸略带伤感的眼眸,叶如陌的心底闪过一丝犹豫。

    这厮,现在是在扮同情?

    微风乍起,微微拢起的坟丘上黄尘轻扬,叶如陌脚步顿住,转过身,荒凉大漠里,怎会有一处孤坟?作为一个王爷,除夕前,黯然神伤,如此虔诚前来祭拜,到底里面葬着是什么人?

    不得不说,除了奚辰逸此时的神情引起了自己的同情,更重要的是,这里的故事更吸引自己。

    墓碑前,奚辰逸垂首,默默地将酒洒在墓碑前,嘴角喃喃着一些让人听不清楚的话语,神情伤感。

    叶如陌静立一旁,望向奚辰逸不曾停下的俊逸身影。

    心里疑道,为什么不叫冷月过来帮忙?

    正神游天外,奚辰逸已经在墓碑前坐了下来,手执酒碗埋首喝着,神情落寞。

    叶如陌瞪圆了眼,这是这些天以来接触到的奚辰逸?

    大火前,洪水来袭时,依旧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神情去哪里了?

    想着昨夜把人家当了一夜的人肉枕头,心里头有了一丝愧意,乖巧地坐下来,拿起一只海碗倒上一碗酒,与奚辰逸手中酒碗轻碰了一下,“不是说喝酒吗?来,喝起。”

    奚辰逸望向叶如陌如清风般明朗的笑颜,微微一怔,拿起手中酒碗又喝了个底朝天。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来,再喝起。”

    “一醉解千愁,来,再喝起。”

    ……

    到了最后,不知道谁在陪谁喝了。

    没过多久,叶如陌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望着面前模糊不清的奚辰逸,嚷道,“怎么样?本姑娘够义气吧,现在轮到你来说说,这里面葬着谁,不会是你的老情人吧。”

    奚辰逸轻拥着叶如陌,“再过去十里地,便是雪莽国,六年前,这里有一场恶战,当时,血流成河,尸骨成堆。”

    叶如陌身子一颤,酒意惊醒了大半。

    微风里,奚辰逸低沉地声音径自响起,苍凉无力,“当时我第一次上战场,年轻气盛,一心想着立功,不顾先皇的劝阻,执意随镇国大将军来到这里。老将军见我实战经验不足,便将我编入新兵队里,主要负责伤员救助和战场清理。”

    叶如陌暗自点了点头,老将军还是有见地,知道把这混小子编入后勤凑数。

    “有一天夜里,月黑风高,小股敌军偷袭粮草,我擅自带领灶兵五十余人攻出去,在我们的强攻下,敌军越来越弱,我们乘胜追击,结果……”

    “全军覆灭?”

    “结果陷入敌阵,如果不是奚千寻领兵救了我,我早已不在人世,随行的那些兄弟们为了救我,全部牺牲了。”话至尾声,声音似是有了一丝哽咽。

    想不到,当年,他与奚千寻还有着这样一段故事,难怪两人亲密无间。

    “这里面埋葬的是那些死去的兄弟?”

    “嗯,这里原是一个大坑,尸身都填满了。最后在上面堆了一个小土堆。”

    叶如陌身子一颤,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两人是在白骨上面喝酒聊天?

    心里念叨着无数遍,有怪勿怪,有怪勿怪……

    奚辰逸手中的碗已经递了过来,“砰”的一声轻碰声传来,叶如陌不得不又干了一杯。

    几碗落肚,胆子又大了些,借着醉意朦胧,望向奚辰逸,“所以,你定要护云奚国百姓周全,以对得起死去的兄弟,对吗?”

    奚辰逸低叹了声,“谈何容易。”

    ……

    又是一阵沉默……

    “都说你京师府里的女人,可以排到金銮殿上了,是怎么回事呀。”叶如陌轻笑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从嘴里蹦出来这样一句话。

    “排到金銮殿上,倒是名过其实了些,不过女人嘛,还是有那么些,都是各府听闻本王好这一口后,送过来的。”

    叶如陌眉头轻拧,“真有此事?”

    “嗯。”

    突然间,不知怎么回事,心里头起了气,拿起旁边酒坛灌了一大口,好在这个朝代的酒都不烈,尽管如此,几大口落肚,人还是扛不住。

    嘴里叽叽歪歪着,身子已经不受控制软软地向一旁趴去。

    暖阳皑皑,地面上的沙砾暖暖,身子趴在上面特别的舒服,朦胧间,奚辰逸把自己轻轻地揽入怀里,向着马车上走去。

    心里却是异常的清醒,如果自己不是福星,他会待自己这么好吗?

    马车里,奚辰逸轻拥着叶如陌,小小的身子裹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像一只小树懒一点一点地向里缩,寻找着最温暖的地方。

    折腾了这么久,自己还是前世那个缺爱的孩子,哪怕遍体鳞伤,至死不渝。

    人类向往爱本是一种本性,更是一种本能,哪怕这一刻的温暖是假的,能有片刻的欢愉终是好的。

    马车向前疾驰而去,车后,黄尘滚滚,荒漠里的坟丘渐渐远去,隐入无边的沙砾里。

    车厢晃动不止,奚辰逸背靠在椅背上环抱着叶如陌,脸上闪过一丝宠溺,小心翼翼地,生怕磕着,碰着她,耳边不时传来她的浅吟声。

    酒真是喝多了。

    车窗外,光线日渐暗沉,马车未曾停歇,向前驰骋着,翻腾起阵阵浓尘。

    不知过了多久,叶如陌才微微地醒了过来。

    望向面前的奚辰逸,发现自己又是躺在他的怀里,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醒了?”

    “嗯。”

    奚辰逸伸了伸懒腰,嘴角微勾带起一抹笑意,“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休息一下了?”

    叶如陌微微一怔,发现自己还在他的胸前赖着不肯下来,神情微窘,连忙直起身子,嘴角喃喃,“你休息吧。”

    胸前突然空落落的,奚辰逸神情似是一僵,随即恢复如常,双眸微眯,进入假寐。

    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给这冬夜平添了几丝寂寥。

    叶如陌昏昏沉沉,似醒非醒。

    突然,一丝尖利的声音划过夜空,马车遽然停了下来。

    “爷,有刺客。”

    刺客?

    这才休息了几天,怎么又来了?难道又是那颗福星惹的祸。

    腰身一紧,身子已经被奚辰逸揽住,“待在车内,别出来。”说罢,人已向外掠去。

    “嗖嗖”地几声箭声过后,一些黑衣人冲上前来,个个行动迅捷,精干无比,招招夺人性命。

    就算是奚辰逸和冷月身手更胜一筹,敌众我寡,数招下来已然处于下风,很显然,对方准备充足,明摆着欲致人死地。

    “兄弟们,杀了车厢内的娘们,谷主重重有赏。”黑夜里,一声低喝传来,黑衣人们个个精神奕奕,手里的刀舞得更是虎虎生风,劈、砍、刺,招招直往要害处。

    冷月一声劲喝,刀光一闪击退面前的敌人,转身向奚辰逸唤道,“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和叶姑娘先走,我断后,到时再会和。”

    “好。”奚辰逸不再停留,双眸突现杀意,一把夺过面前刺客的长刀,反手劈过去,一声惨叫传来,刺客已倒入血泊之中,其他人等一愣神,奚辰逸已经跃上了马车,马鞭挥扬,车身已经向前冲去。

    “坐稳了。”

    “好。”

    后面追兵如潮,叶如陌紧攥车厢内的木方,任由马车颠簸,向前而去,只觉得肚腹内,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

    耳边不时传来“嗖嗖”地箭声,叶如陌心急如焚,自己三脚猫的功夫都不会,这次又将奚辰逸拖入危险之地了。

    马车一直向前奔去,两边传来树枝蹭刮车身的沙沙声,是到了密林里?

    叶如陌暗自松了口气,突然,一声凄厉的长鸣传来,马车不受控制地上前冲去。

    车厢剧烈抖动起来,难道马儿中箭了?

    这下凶多吉少了,前面不会是悬崖吧?

    该死的乌鸦嘴,没来得及出声,马车已经向下坠去。

    奚辰逸!他在哪里?

    最后一刻,叶如陌心里想着的竟然是这个瘟神,怎么不来救自己。

092 逃出生天()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非死即残,侥幸活命,也定然走不出去这座山林。刺客是算准了两人这次绝对不会生还,才没有下来斩草除根,总之,死定了

    声音穿过茂密的丛林,惊起林中飞鸟阵阵,扑腾着向远方飞去,就是不见一个人回应,叶如陌无力地坐了下来,望向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悬崖。

    自己不是福星吗?是不是凡事都能逢凶化吉呢?那么救星去哪里了?

    放声呼喊,“有人吗?救命呀。”

    静坐了会,叶如陌将奚辰逸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摆放好,用内心仅存的一丝希望,支撑着孱弱的身躯重新走出树林,沿着水流而行。

    更何况奚辰逸还在昏迷当中,身体急需补给。只有这样,才有一丝希望。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叶如陌心急如焚,如果今夜不能离开这里,两人能熬的过去吗?姑且不说林中猛兽,就算是夜晚的寒意两人未必能熬过去。

    找了半天,一无所获,幸好自己的包袱还在,拿出里面的缝衣针,不断刺激着奚辰逸的人中穴,依旧未有反应。

    奚辰逸一直昏迷不醒,叶如陌没有办法,只有先回到潭水旁找散落的行李,希望能有些用得上的东西。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为什么人们喜欢信奉神明,人一旦陷入绝望,只有通过祈祷,内心才能获得暂时的安宁。

    叶如陌无力地坐了下来,仰望苍穹,祈祷着,希望奚辰逸不要有事…。

    如果颅内出血,现在这个朝代根本没有开颅手术的条件,也是等死。如果出血量不是很大,就有可能造成各种情况,如失忆,变傻…。,复原概率较低,人基本上等于废了。

    仔细检查奚辰逸周身的伤口,除了暂时昏迷不醒,都是一些擦伤,只有后脑勺有一点血肿,应该是摔下来时,不小心磕的,以现在这种情况来看,可能比外伤还严重些。

    叶如陌一把撕开了奚辰逸胸口的衣襟,让他透透气。

    指尖处丝丝暖意传来,叶如陌小心脏狂跳,还活着?简直不敢相信,急忙俯下身子,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心脏处传来“砰砰”地心跳声,真的还活的?

    为什么要管这是是非非?谁当天子,百姓们不是一样生活?

    叶如陌无力地跪了下去,手颤抖着,伸向奚辰逸的鼻尖处,欲哭无泪。这都是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两人在一起喝酒比划,今日便成这样了。

    枯叶上,奚辰逸面色双眸紧闭,静静地躺在那里,俊逸的脸庞上伤痕累累,衣服已经烂的不成样,应该是从高空坠落的时候树枝刮烂的。

    不到十米的路程,连跑带爬,像是过了许久,才拖曳着双脚走到奚辰逸身旁。

    就算是找到了,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了?只会凶多吉少。

    心脏遽然狂跳不止,脚步蹒跚着,向前奔去,心里七上八下。

    这不是那厮的衣服?

    腿脚发软,刚想一屁股坐下去,突然,远处树底下一件暗红色的衣襟随意的搁在枯叶上,引起了叶如陌的注意。

    内心焦灼,又冷又饿,不知过了多久,真想就这样放弃了。

    ……

    山林过于浓密,像是没人过来一样,叶如陌使劲钻入茂密的林中,寻找着一切可能的地方。

    暖阳透过树林,洒下一地斑驳,叶如陌全身湿透,瑟瑟发抖,心底的信念依然支撑着她找下去。

    除夕,本该是家家户户极尽喜庆之时,自己却在这不知名的山中,疯狂寻找自己的救命恩人,或许他早已不在人间。

    嘴角划过一丝苦笑,老天总是爱这样捉弄人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脚麻了,才站起身顺着水流往下走去,在她的内心深处,终是残留一丝希望,或许水流把他带了下去,或许高空坠落的时候,他为了让马车不再失惊,一直在马车外,掉入了树林里,心底想象着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奚辰逸已经不幸命丧当场这一条,总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时的她蓦然发现,离了奚辰逸,不知该往何处?

    叶如陌双手抱膝,绝望着蹲了下去,任凭溪水再次浸湿全身。

    空旷的山林里,除了阵阵回声,潺潺流水声,再无其他声响。

    腿脚一软,不顾寒冷,转身冲入齐膝的溪水里,扑打着水面,呼喊着,“奚辰逸,奚辰逸。”凄厉的声音惊起林中飞鸟,扑打着翅膀,冲天而去。

    心底没由来地一颤,向着四周望去,目及之处,除了两匹死马、散落的马车支架和一些行李,空无一人。

    如果自己猜的没错,他绝对不会自行离去,不然凭着他的身手,又何必来驾驶这辆马车想带着自己突出重围?危险出现的第一刻,他便可以逃命。

    “奚辰逸?”猛然间恍了过来,他去那了?

    抬眸望去,昨晚摔下来的地方,正处一处瀑布上方,崖壁上灌木丛生,遮挡了视线看不清上面的状况。所幸掉下来的时候,马车应该多次撞上崖壁上的树枝,缓冲了下坠的力量,自己得以活命。

    叶如陌悠悠地醒了过来,天色已然微亮,自已正躺在一处河滩上,马车早已支离破碎,一头黑马浮在前方不远处,只露出圆鼓鼓的肚皮,显然死去多时了。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潺潺地流水声。

093 上漠北() 
夜,漆黑如墨。

    车轱辘绑着破布,马车悄无声息一路缓行,直到出了梅花村,阿柴马鞭轻扬,马儿撒开蹄子全速奔跑,直往天桥镇而去。

    车厢里,伸手不见五指,娘几个紧紧抱成一团,低泣不止。

    许久,霍氏泪眼汪汪摸着叶如陌手臂,哽咽道,“陌儿,这些日子,你到底上哪去了?娘想你想的好苦。”

    叶如陌浅笑,“娘,我不是在您面前了吗?”声音空灵,仿若天赖,一如当日离家时一样,巧笑倩兮。

    霍氏狐疑,“为了接我们出来,费了这么大的周折,住了那么多年的房子也烧了,只为诈死出逃。陌儿,你说,到底出了什么事?”莫婶给自己送兔子时,说叶如陌是在逃婚,这么匪夷所思的事,自己怎会相信?

    真的逃婚,怎么没有人上门说道?

    到底是许了户什么样的人家?年前出门时,不就是去镇国将军府给老将军诊病吗?且是他婶子带去的,后来家里无缘无故有人送了一些聘礼来,说是要陌儿嫁入将军府。

    那些天,她大婶林月娥连带着她奶奶何氏天天往自己茅草屋里钻,说祖宗显灵了,叶如陌是福星下凡,以后叶家可就指望她光宗耀祖了,过不了多久,耀祖也有后了。

    再后来,就没影了。

    她大婶林月娥没来了,奶奶何氏也没来了,再见面时又成了以往阴阳怪气的模样了,陌儿也杳无音信了。

    心急如焚,想尽了办法,也没有从她们嘴里问到什么消息。最后托莫离到镇上打听,陌儿没有嫁给病危的老将军,已经跟着王爷离开了天桥镇。

    一直想不通,跟着王爷是多大的荣耀,为何离开天桥镇时,不回家一趟?今夜再次见面又是这种情景,到底出了什么事?

    陌儿是有担当的人,这一点她一直深信不疑。

    这么多年来,因为她,日子才有了一丝盼头,所以在莫婶说道之后,没有一丝犹豫,娘几个下午时候演了一场大戏,把多年的栖身之所烧了,给全村人看,更是给隐在暗处的敌人看。

    黑暗中,叶如陌轻吸酸楚的鼻头,她何尝不知道,娘亲一把火烧的是茅草屋,其实是烧了全家人的后路,从此以后,便跟着自己这个不孝女四海为家了。

    这一份信任何其沉重?她又如何担当得起?

    许久,缓缓说道,“娘,女儿不孝,让您担心了,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事情这么复杂,一下子怎么说的清楚,只得硬着头皮把讲给莫叔听的那个故事,又重新复习了一遍。

    真是逃婚?

    霍氏将信将疑,想着以后天天见面了,以后再问也可以,便收了声。

    一旁的小弟和小妹一直紧抱着自己,好不容易瞅着有开口的机会,撒着娇,轻晃着叶如陌的手臂,急急说道,“大姐,自从你走了之后,我们好久没吃肉了。”

    叶如陌喉咙哽咽,轻抚他们的前额,“以后,大姐天天给你煮肉吃。”

    小弟和小妹相拥而笑,“耶,以后有肉吃了。”说罢,两人在一旁摸着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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