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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解析 弗洛伊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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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征”——我将一把长刀插入蛋糕中,似乎是想将一片蛋糕提起来。
        “分析”——我把刀插入的动作比喻“这有问题的”克服困难……。以下是对这像征的
      解释。我常常在聚餐时切蛋糕,帮忙把它分给每个人。切蛋糕所用的是一把长而会弯曲的刀
      子——因此需要小心,尤其是要把切好的蛋糕,干净利落地放到碟子里;这刀子必须要小心
      地塞到蛋糕下面(这和那缓慢的“克服困难”以达到那本质互相对应)。这图像里还有另外
      一个像征。因为在这图像里,这是一种千层糕——所以刀子要切过许多层(这和意识与思想
      的许多层面互相对应)。
        “例九”——我失去了一思想串列的线索。我想再把它找回来,不过却得承认这思想的
      起点已经不可再得了。
        “像征”——排字工人的一个排版。不过末尾几行的铅字掉了。
        回想受教育者的精神生活(那属于玩笑、座右铭、歌曲、成语的部分,我们应该可以期
      望它们一定常常被用来替代梦思以达伪装的目的。譬如说,梦见许多的两轮马车,每一辆上
      面装满着不同种类的蔬菜到底具有何种意义呢?它是对“KrautuntRüben”(字面意思“卷
      心菜和大头菜”)的相反意愿,即混乱的意思。不过奇怪的,这梦我只听见一次。普遍性相
      同的梦的像征只有少数几个。而这都是基于一些大家都熟悉的暗示和文字的替代物。另外,
      这些像征大部分为心理症患者,传说和习俗所共有〔41〕。
        如果我们更进一步地探究此问题,那么就能发现在完成此种替代的过程中,梦的运作并
      没有利用什么新的创意。为了达到目的——在此情况下,也许是不受审查制度的阻抗——它
      运用一些早已存在于潜意识的途径;而它所喜爱的变形手法,和心理症病人在其幻想中,或
      者是意识的玩笑与暗示中的情形大致相同。因此我们即可了解歇尔奈尔的梦的分析,而我在
      别处已经为其基本的正确性辩证过了(第五章 )。
        不过这种对自己身体想像的先入为主的概念并非是梦所特有,亦非其特征。我对心理症
      病患的潜意识思想分析的结果发现它是经常存在的,并且是导源于性的好奇——对生长中的
      年轻男女来说是指异性及自己的性器官。歇尔奈尔及伏克尔特坚持家里的东西并非是用来像
      征身体的唯一来源。他们是对的——不管是梦,或者是心理症病患的幻想,不过我也知道许
      多病人用建筑物来像征身体以及性器官(对性的兴趣远超过外生殖器官)。对这些人来说柱
      子或圆柱代表着脚(就像所罗门之歌内的像征),每一个门代表身体的开口(即洞),每一
      种小管都是提醒着泌尿器官,在这里不胜一一枚举。有关植物生涯与厨房的事亦同样的可以
      用来隐匿着性的影像。对于前者,已有许多语意学上的用语,如一些可追溯到古代的类比想
      像:如上帝的葡萄园、种子、和所罗门王之歌中的少女的花园。在思想或者梦中,最丑恶以
      及对性生活最详尽的描述也可以利用那种看来是纯洁无邪的厨房活动暗示着;而我们亦将无
      法了解歇斯底里症的症状,如果我们忘了性的像征可以由一些普通以及不明显的部分找到最
      好的匿藏。神经质的孩子无法忍受血及生肉,或者看到蛋与通心粉就恶心,还有那些带有神
      经质的对蛇的夸大性害怕——这些背后都有性的意义。不管什么时候,心理症病患利用为这
      些伪装时,他们都是遵循着一条古代文明人类即已走过的途径——一直沿用至今(继续存
      在)而且蒙着最薄的薄纱;在言语、迷信和习俗上都可以找到证据。
        现在我将记录一位女病人所做的“花”的梦(我在第六章 答应将此梦记录下来)。我将
      在具有性意义的部分用方体字标出来。梦者在经过说明后,就失去了她对此美丽的梦的爱好。
        C起始的梦:
        她走入厨房,那时两位女佣人正在那儿。她挑她们的毛病,责备她们没有把她那口食物
      准备好。在同一时间里,她望见一大堆厨房里常用的瓦罐口朝下的在厨房里累叠着以让内壁
      滴干。这两个女佣人要去提水回来,不过要步行到那种流到屋里或院子里的河流去汲取
      〔42〕。
        D主要的梦〔43〕:
        她由一些排列奇特的木桩或篱笆的高处〔44〕向下走——它们是由小方形的木板架构成
      大格子状〔45〕,它们并非做来让人攀爬的;要找个置脚的地方也有困难,但是她却高兴衣
      裙没有被什么勾到,所以她一面走一面仍能保持值得尊敬的样子〔46〕。她手里握着一根大
      枝条〔47〕,事实上它就像是一棵树,布满着红花,枝芽交错并且向外扩展〔48〕,看来有
      点像樱花树的花朵;但也像是重瓣的山茶花,虽然它们并没有长在树上。当她向下走的时
      候,起先她只有一株,然后突然变为两株,后来又变回一株〔49〕。当她走下来的时候,比
      较下面的花朵很多已枯萎。走下来后,看到一位男佣人——她想和他说话——而他正在梳着
      同样的一棵树,即是说他用一片木头把像是苔鲜由树上垂下来的一团发状物拖曳出来,别的
      工人亦由树上砍下相同的枝条,把它们丢到路上而分散在那里,因此,许多人各自拾取一
      些。但她问他们是否可以——是否也可以拾取一株〔50〕。一位年轻男人(她认识的某人,
      一个不太熟悉的)站在花园里;她走上前问他如何使这种枝条移植到她自己的园子里去
      〔51〕。他拥抱着她;她挣扎着并问他想要怎样,难道他认为谁都可以这么抱着她。他说这
      没有什么坏处,这是被允许的〔52〕。然后他说他愿意和她到另一花园,示范如何把这树种
      好,并且加上一些她并不太了解的话:“无论如何我需要三码(后来他又这么说:3方码)
      或者三英寻(18英尺)的土地。”就像是为了这情愿而要她支付给他什么似的,或者想要
      在她花园中取得补偿,或者想要欺瞒一些法律,并且由此得到一些利益,但并不伤害她。至
      于他是否真地展示什么给她看呢——她一点也不知道。
        这梦可以说是一种自传式的,而我是因为其像征元素才把它提出来的,这种常常发生在
      精神分析期间,其他时间则很少发生〔53〕。
        我当然藏有许多此种资料〔54〕,但是如果都提出来,则将使我们太过深入于心理症病
      患的情况,这一切都导致同样的结论——即梦的运作无需利用一些特殊的像征活动,它利用
      那些早就存在于潜意识中的像征,因为它们更能符合“梦的构成”的需要(由其表现力来
      看),以及能够逃开审查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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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原因中的对称性必然反映在结果中
  
      戊、梦的像征——更多的典型梦例

      由最后这个自传式的梦看来,很清楚的我一开始就注意到梦里的像征。但是却在经验慢
      慢增加后,我才逐渐了解其重要性与牵涉之广。而这也是受了史特喀尔论著的影响。我想在
      这里提到他是合适的。
        这位作家对精神分析的破坏也许和他贡献的一样多。他带给这些像征许多出乎意料之外
      的解释;而起先大家对这些解释皆表怀疑。不过后来,大半都被证实而且被接受了。我这么
      说并没有小看史氏成就的意思——即他的理论被怀疑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他用来支持(说
      明)其分析的例子常常不能令人折服,而他所利用的方法在科学上亦是不可信赖的。史氏是
      利用直觉来解析梦的像征。关于这点,我们需要感谢天赋予他直接了解的才能。但此种秉赋
      不能完全被接受,而它又无法予以置评,所以其正确性就不可得知了。这就像是坐在病床
      旁,以嗅觉来对病患之感染加以诊断一样——虽然许多临床无疑地能对嗅觉加以更多的利用
      (这通常是退化的),并且可借以诊断胃肠病而引起的发热。
        由精神分析的进展,我们可以发现许多病人都具有这种惊人的对梦的像征的直觉,他们
      多数是早发性痴呆即今日所谓的精神分裂症的病患,因此有一段时间里竟令我们怀疑有这种
      倾向的梦者都患有此病〔55〕。但事实不是这样——这其实只是个人特殊的秉赋,而且没有
      病理上的意义。
        当对梦中代表“性”的像征之广泛利用感到非常熟悉时,我们会有这样的问题:这些像
      征是否大多数都具有固定的意义——就像速记中的记号一样——呢?而我们甚至会想利用密
      码来编一本新的“释梦天书”。对此点,我们有这样的意见:这种像征并非是梦所特有,而
      是潜意识意念的特征——尤其是关于人的。通常可在民谣、通俗神话、传奇故事、文学典
      故、成语,和流行的神话上发现,这可要比在梦中更为彻底。
        如果我们一定要找出各种像征的意义,以及讨论这无数的,并且大部分仍然没有解决的
      和像征关联的问题,那么我们就会远离了梦的解释〔56〕。因此,我们在这里要说,像征乃
      是一种间接的表现方法。但是我们不能够无视于其特征而和其他的间接表现法混为一谈。在
      许多例子中,像征和它所代表的物像具有很明显的共同元素;在别的例子,则是隐匿而不明
      显,因此使人对这种像征的选择感到疑虑。但一定只有后者才能说明像征关系的最终意义。
      他们是具有遗传的性质。现代那些以像征关系相连的事物也许在史前是以概念的及语言的身
      份相连接的〔57〕。这像征的关系似乎就是一种遗迹,一种以前身份的记号。就像舒伯特指
      出的,在许多梦例中,共同像征的利用可要比在日常用语中来得更普遍〔58〕。许多像征是
      和语言一样老,而其他〔如飞艇,齐伯林(译者按,齐伯林,德国工程师,制造齐伯林大飞
      船者)〕则在近代才铸造出来的。
        梦利用像征来表现伪装的隐匿思想。因此很偶然的,有许多像征,习惯性的(或者几乎
      是习惯性的)用来表达同样的事情。不过我们不能忘记梦里精神资料的可塑性。很多时候,
      “像征”应该以它适当的意思来解释,而不是像征式的;但有时,梦者却由其私人的记忆中
      导衍出力量而将各种平时不表示“性”的事情来做为性的像征。如果梦者有机会由各种像征
      中选择的话,那么和梦思中其他材料的主题有关联的像征必定为他所喜爱——换句话即是,
      虽然是典型的,但还是有个人的不同。
        虽然自歇尔奈尔以后的研究,使人无法对“梦的像征”的存在有任何的异议——甚至艾
      里斯也认为梦无疑的充满着像征——我们必须承认由于像征的存在不但使梦的解释变得简单
      并且也使它变得困难。通常遇到梦内容中的像征元素时,利用梦者自由联想的分析技巧是毫
      无用处的。而为了能适用于科学的批判,我们又不能回复到利用释梦者的随意的判断——这
      在古代即被应用,而在史德喀尔轻率的分析梦后似乎又复活了。因此遇到梦内容中的像征性
      时,我们必须应用综合技巧——一方面依赖梦者的联想,一方面靠释梦者对像征的认识。为
      了要避免对梦的随意判断,我们在解释像征时必须非常的小心,仔细追究它们在此梦中的用
      途如何,而我们对梦分析的不确定,一部分是因为知识的不完全——这在继续进步后会慢慢
      改善的——另一部分则是归咎于梦像征本身的特色了。它们通常有比一种还多,或者是好多
      种的解释;就像中国字一样,正确的答案必须经由前后文的判断才能得到。
        这像征的含糊不清与梦的特征(过多的表现——凝缩作用——相关联。即是以区区一个
      梦内容却要表现出性质极不相同的各种思想与愿望来。
        在这些限制与保留之下,我将继续进行讨论。
        皇帝和皇后(或者是国王和王后〔59〕)通常是代表梦者的双亲;而王子或公主则代表
      梦者本人。但伟人和皇帝都被赋予同样的高度权威性;因此,譬如歌德在许多梦中都以父亲
      的像征出现。
        所有长的物体——如木棍、树干,及雨伞(打开时则形容竖阳)也许代表男性性器官,
      那些长而锋利的武器如刀,匕首及矛亦是一样。另外一个常见但却并非完全可以理解的是指
      甲锉——也许和其擦上擦下之动作有关。
        箱子、皮箱、橱子、炉子则代表子宫。一些中空的东西如船,各种容器亦具有同样的意
      义。梦中的房子通常指女人,尤其描述各个进出口时,这个解释更不容置疑了〔60〕。而梦
      里对于门扉闭锁与否的关心则容易了解(请看一个歇斯底里病患的部分分析里杜拉之梦),
      因此无需明显的指出用来开门的钥匙;在爱柏斯坦女爵的歌谣中,乌兰利用锁和匙的像征来
      架构出一篇动人的通奸〔61〕。
        一个走过套房的梦则是逛窑子(妓户)或到后宫的意思,但由沙克斯例举的干净利落的
      例子看来,它亦可以代表婚姻。
        当梦者发现一个熟悉的屋子在梦中变为两个,或者梦见两间房子(而这本来是一个的)
      时,我们发现这和童年时对性的好奇(探讨)有关。相反亦是一样,在童年时候,女性的生
      殖器和肛门是被认为一个单一的区域——即下部(这和幼儿期的泄殖腔理论相符)。后来才
      发现原来这个区域具有两个不同的开口和洞穴。
        阶梯、梯子、楼梯或者是在上面上下走动都代表着性交行为〔62〕——而梦者攀爬着光
      滑墙壁,或者由房屋的正面垂直下来(常常在很焦虑的状况下),则对应着直立的人体,也
      许是重复着婴孩攀爬着父母或保姆的梦的回忆。“光滑”的墙壁是指男人;因为害怕的关
      系,梦者常常用手紧捉着屋子正面的突出物。
        桌子,为了餐点准备的桌子、台子亦是妇人的意思。也许是利用对比的关系,因为在这
      像征中,其外观是没有突起的。一般说来,木头由其文字学上的关系来看,是代表着女性的
      材料,“‘Madeira’群岛”这名词的意义即是葡萄牙的森林。因为“床与桌子”形成了婚
      姻,所以后者在梦中常常取代前者,因而代表性的情意综被置换成吃的情意综了。
        至于衣着方面,人的帽子常常可以确定是表示性器官——男性的。外衣(德语:
      mantel)亦然,虽然不知道这像征有多少程度是因为发音相似的缘故。在男人的梦中,领带
      常常是阴茎的像征,无疑的,这不但因为领带是长形的,男人所特有的,不可缺少的物件,
      而且因为它们是可以依借各人的爱好而加以选择的——但这自由,由所代表的物件来看,是
      受自然所禁止的〔63〕。在梦里利用此种像征的男人,通常在真实生活中很喜好领带的(近
      似奢侈的),常常收集了好多。
        梦中所有的复杂机械与器具很可能代表着性器官(通常是男性的),像征着它和人类智
      慧一样不会疲乏,而各种武器和工具无疑地都是代表着男性生殖器官,如犁、锤子、来福
      枪、左轮手枪、匕首、军刀等。——同样的,梦中许多的风景,特别是那些具有桥梁,或者
      长着树林的小山,都很清楚地表示着性器。马奇诺维斯基曾经出版了一组梦(由梦者画出
      来),无疑地表示梦中出现的风景与其他地点。这些画很清楚地刻划出梦的显意和隐意的分
      野,如果不注意的话,它们看起来就像是设计图、地图等,但如果用心去观察则知道它们代
      表人体、性器官等,而此时这些梦才能被了解(并请参阅Pflister′s的密码和画谜)。至
      于遇到那些不可理解的新语时,则必须考虑它们是否能由一些具有性意义的成分凑成。
        梦中的小孩常常代表性器官;而的确,不管男人或女人都是习惯于把他们的性器官叫着
      “小男人”、“小女人”、“小东西”。史德喀尔认为“小弟弟”是阴茎的意思。他是对
      的,和一个小孩子玩,或打他等常常指自慰。
        表示阉割的像征则是光秃秃的,剪发、牙齿脱落、砍头。如果梦关于阴茎的常用像征两
      次或多次重复出现,那么这是梦者用来防止阉割的保证。梦中如果出现蜥蜴——那种尾巴被
      拉掉又会再长出来的动物——亦具有同样的意义〔64〕。
        许多在神话和民间传奇中代表性器的动物在梦中亦有同样的意思:如鱼、蜗牛、猫、鼠
      (表示阴毛),而男性性器最重要的像征则是蛇。小动物、小虫则表示小孩子,譬如说,不
      想要的弟弟或妹妹,被小虫所纠缠则是怀孕的表征。
        值得一提的是最近呈现于梦中的男性性器的像征:飞艇,也许是利用其飞行和其形状的
      关联。
        史德喀尔还提到许多像征和例子,但是还没有足够的证明。他的论著,尤其是那本(梦
      的语言)载有关于解释像征的最完全资料。里面很多是凭借着想像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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