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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解析 弗洛伊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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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判,来抹煞一丝一毫的感受,并且使他了解,精神分析之成功与否,将取决于他本身之能否
      将所有涌上心头的感受,完全托盘说出,而不因为自己觉得那是不重要、毫不相干、甚或愚
      蠢的,而不说出。他必须对自己的各种意念,保持绝对公平,毫无偏倚。因为一旦他的梦、
      强迫意念或其他病状,无法理想地被解决时,那就是因为他仍容许本身的批判阻滞了它的道
      白。
      我曾注意到,在我的精神分析工作中,一个人在“反省”时的心里状态与他自己观察自
      己的心理运作过程,是完全不同的。“反省”通常较专心作“自我观察”,所需的精神活动
      较大,当一个人在反省时,往往愁眉深锁、神色凝重,而当他作自我观察时,却往往仍保持
      那份悠闲飘逸。这两种情形,均须个人集中注意〔7〕,然而一个正在反省的人,却须利用
      他的批判能力,用来拒斥某些一旦浮现到意识境界曾使他感到不虞意念,以阻止它继续在其
      心理中进行,而其他有些观念,甚至在未达到意识境界,仍未为他本身所察觉前即已杜绝。
      但是,“自我观察”却只有一个工作——抑制本身的批判力。而如果他能成功地做到这点,
      那将有无数的意念想法,能丝毫不漏地,浮现到意识里。而借着这些,本不为自我观察者所
      觉察的资料,我们就可能对这些精神病态意念作一解释,同样地,梦的形成也可由此作一合
      理的解释。可以看出来的,这样产生的精神状态,就精神能量(流动注意力)的分布而言,
      颇似人们入睡前的状态。以及催眠状态在入睡前,由于某种批判能力的松懈,使得不希望的
      意念,涌上心头,而影响了我们意念的变化。由于这种松懈,我们均习惯地称之为“疲
      乏”,而这涌现的不希望的意念,往往变化为视觉或听觉上的幻象〔8〕。但在梦或病态意
      念的分析时,这些变化为幻象活动的,均被故意地或熟练地废弃,而将这些精神能量(或只
      是部分地)予以保留,用来专注于追溯这浮现到意识的不希望的意念,究竟来自何种意念。
      (在入睡前,这种意念已转为幻象,而在自我观察中,则仍以“意念”存在。因此不希望的
      意念可由此而蜕变成某种希望的意念。)
      然而大多数人均发现对“自由浮现的意念”,要采取这种态度,仍有相当困难,这种
      “批判”的扬弃,实在很难做到。不合希望的意念,往往很自然地会引起强大的阻力,而使
      这意念无法浮现到意识层。然而,如果参照我们伟大的诗人席勒所说的话,我们就会发现文
      学的基本创作也正需此种类似的功夫。在他与哥尔纳的通信中(感谢OttoRank的整理,才
      有这份信件的发现),席勒对一位抱怨着自己缺乏创作力的朋友,作如下的回答:“就我看
      来,你之所以会有这种抱怨,完全归咎于你的理智加在你的想象力之上的限制,这儿我将提
      出一份观察,并举一譬喻来说明。如果理智对那已经涌入大门的意念,仍要作太严格的检
      查,那便扼杀了心灵创作的一面。也许就单一个意念而言,它可能毫无意义,甚至极端荒唐
      的,但跟随着而来的几个意念,却可能是很有价值的,也许,虽然几个意念都是一样的荒
      谬,但合在一起,却成了一个甚具意义的联系。理智其实并无法批判所有意念,除非它能先
      把所有涌现心头的意念一一保留,然后再统筹作一比较批判。就我看来,一个充满创作力的
      心灵,是能把理智由大门的警卫哨撤回来,好让所有意念自由地,毫无限制地涌入,而后再
      就整体作一检查。你的那份可贵的批判力(或者你自己要称他作什么),就因为无法容忍所
      有创造者的心灵的那股短暂的纷乱,而扼杀了灵感的泉涌。这份容忍功夫的深浅,也就是一
      位有思想的艺术家与一般梦者的分野。因此,你之所以发现毫无灵感,实在都是因为你对自
      己的意念批判得太早、太严格。”(一七八八年十二月一日的信)
      其实,席勒所谓的将大门口的警卫哨撤回来所做到的非批判的自我观察,绝不是困难的。
      大多数我的病人,多能在我第一次的指导后,即能做到,而我自己如果把闪过我心头的
      所有念头一一记下,我可以很轻易地完全做到。这种批判活动,所耗的精神能量日减,自我
      观察的能量便能日增,当然,这情形尚待取决于人与物之间所耗的注意力多少而定。
      由这方法应用的第一步骤告诉我们,一个人无法对整个梦作为集中注意的对象;只能够
      就每小部分逐一检释。如果我对一个毫无经验的病人发问:“这个梦究竟与你有甚关联?”
      十之八九,他根本无法看出什么眉目的。首先,我必须替他把梦作一套剖析,然后再使他就
      各片断,逐一地告诉我在这一段里面究竟隐藏着哪些有关的意念。在这最重要的步骤里,我
      所采用的释梦方法与通俗的、以前的、野史记载的那种“符号释梦法”不太一样,而与前述
      的第二种方法“密码法”较为相近。与这相同的,我也是用片断、片断地,而非就整体地来
      研讨,同样的,我也视梦为一大堆心理元素的堆砌物〔9〕。
      在我对“心理症”的精神分析所作的作品中,曾提出不下一千个梦的解释,但我在此介
      绍释梦的理论和技巧时,并不拟利用这些材料。因为一般人,可能认为由这病态的梦所作的
      解释并不足以推广适用到普通正常人的梦。而且我还另有一个理由,因为所有这些梦的主
      题,往往脱离不了这些引起其心理病态的病根。因此这种梦每个都须有很长的附加说明,以
      及有关其心理症的性质及病源的研究报告,这些都将是极端不寻常,而与梦的本质,将有甚
      大的出入。相反地,我的目的是——希望能找出一条路,借着梦的解释来解决“心理症”的
      病人心理上更棘手的问题。然而,我手头上所收集的梦,大半均是此类“心理症”病人的
      梦,如果要我舍弃这些材料不用,那我就只剩下一些健康的朋友偶尔于闲谈中提及的梦或一
      些我在“梦生活”的演讲所已经举过的例子而已。然而,很不幸地,这些梦我又都无法作真
      正的分析,以寻求其真实的意义,因为我的方法比起通常的“密码法”较难些,密码法只要
      将内容对照那已确立的《密码代号簿》。而我,相反地,认为同样的一个梦对不同的人、不
      同的关联将有不同的意义。所以,最后我只有用我自己的梦——一种为几近正常的人所做的
      梦,而其内容的解析较丰富,而且方便,并可与每日生活,本能寻出一较清楚之关系。当
      然,在此我曾遭遇到究竟自我分析的真实性可靠到什么程度的问题,而且这种分析之有不确
      定性,也几乎是无可否认的。但就我自己的判断,自我观察总是较观察别人来得真切些,同
      时这样做可顺便看出究竟用自我分析的方法,可完成多少“释梦”的功夫。当然,在我自身
      内在方面,仍有很多需要克服的困难,每个人总是对暴露出自己精神生活中的细节,有相当
      的不情愿,同时也担心旁人对它的误解所生的影响。然而一个人必须能超越这些顾虑。德尔
      贝夫曾说过:“每一个心理学家必须有勇气承认自己的弱点,如果那样做他认为会对困难的
      问题有所助益的话。”而且我相信,读者们能由于这心理问题的解析所带来的兴趣,而原谅
      我所犯的轻率。
      因此我拟在这里举出一个我自己的梦,来说明我的释梦方法。每一个这种梦均须有一套
      “前言”,所以我想请读者先生们,先要能把我的兴趣,暂时当作自己的兴趣,集中精神于
      我身上,甚至包括我生活上的一些繁琐细节。因为这种转移,将是探究梦的隐意所必须具有
      的兴趣。


      前言

      在一八九五年夏天,我曾以“精神分析”治疗一位与我家素有交情的女病人,由于不时
      担心着万一失败将会影响我与她家人的友谊,而使我倍感棘手。但很遗憾的,她在我手中的
      治疗经过并不太顺利,我只能使她不再有“歇斯底里焦虑”,但她生理上的种种症状并未能
      好转。那时我尚未确知“歇斯底里症”治疗的标准,因此我以为有更好的办法,所以就提出
      了一个更彻底但不见得能使患者接受的“办法”,结果在患者的不同意下我们中断了治疗。
      有一天我的同事奥图医生拜访了这患者——伊玛的乡居,回来后与我谈起。于是我问起她的
      近况,所得的回答是:“看来似乎好一些,但仍不见有多大起色。”那种语气听来就有如指
      责我的不对,并且我猜想,一定是那些最初就不赞成伊玛找我的治疗的亲戚们,又向奥图说
      了我一些坏话。但这种不如意的事,当时我并不十分介意,同时也未再向他人提起。只是当
      晚一气之下,就振笔疾书,把伊玛的整个医疗经过详抄一遍,寄给我的一位同事——M医师
      (当时他算得上我们这一门的权威),想让他看看,究竟我的医疗是否真有使人非议之处,
      而就在当晚(或者是隔天清晨)我做了如下一个梦,这是我当天一醒来马上写下的〔10〕。

      一八九五年七月二十三日—二十四日之梦
      有一个大厅里宾客云集,伊玛就在人丛中,我走近她,劈头第一句话就是责问她为什么
      迄今仍未接受我的“办法”。我说:“如果你仍感痛苦的话,那可不能再怪我,那是你自己
      的错!”她回答道:“你可知道我最近喉咙、肚子、胃都痛得要命!”这时我才发现她变得
      那般苍白、浮肿,我不禁开始为自己以前可能疏忽了某些问题而担心。于是把她带到窗口,
      借着灯光检查她的喉咙。正如一般常有假牙的淑女们一样,她也免不了有点不情愿地张开嘴
      巴,其实我以为她是不需要这种检查的……。结果在右边喉头有一块大白斑,而其他地方也
      多有广泛的灰小白斑排成卷花般的小带,看来很像鼻子内的“鼻甲骨”一般。于是我很快地
      叫M医师来再做一次检查,证明与我所见一样。……M医师今天看来不同于往常,苍白、微
      跛,而且脸上胡子刮得一干二净……。现在我的朋友奥图也站在伊玛旁边,另一个医生里奥
      波德在听诊她的胸部(衣服并未解开),并说道:“在左下方胸部有浊音。”又发现在她左
      肩皮肤有渗透性病灶(虽隔着衣服),我仍可摸出这伤口。M医师说:“这毫无疑问地是由
      细菌感染所致,那没什么问题,只要拉拉肚子,就可以把毒排出来。”……而我们都十分清
      楚这是怎么搞出来,大概不久以前,奥图由于伊玛当时身体不舒服而给她打了一针
      Propyl……Propyls……Propionic acid……Trimethylamin(那构造式我可清楚地看到呈现
      在我眼前)……其实,人们是很少这般轻率地使用这种药的,而且很可能当时针筒也是不够
      干净的……。
      这个梦似乎有许多地方占尽人家的便宜,很明显地与当天白天所发生的事息息相关。由
      我的“前言”,读者大概也可看出一点苗头,由奥图听到伊玛的消息,写治疗经过寄给m
      医师——这些事一直到睡觉时仍盘踞我心中,而产生了这么一个怪梦。其实连我本人,也不
      能完全明了里头的内容。我实在想不通,伊玛为什么会有那样奇怪的症状,Propionicacid
      的注射,M医师的安慰之词……都叫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尤其,后来一切的进展是那么
      的快,一下子就掠过去,更叫我无从捉摸,以下我打算分作几段,逐段分析。


      分析

      一、“在大厅里——有很多宾客,正受着我们的招待”:那年的夏天,我们正住在
      Bellevue—是Kahlenbery〔11〕附近山中的独屋,这座房子本是建来作避暑的别墅,所以
      都是些高大宽敞的房间。这梦是在我妻生日前一天所做,记得做梦的前一天,我妻曾与我谈
      及生日当天宴会的安排,并开出一列邀请的名单——而伊玛是当中之一。因此,在梦中,我
      就有宛如当天生日宴会的一幕出现。
      二、我责怪伊玛为何未接受我的办法,我说:“如果你仍感痛苦,那可不能再怪我,那
      完全是你自己的错!”:在醒时我都有可能说出这种话,而且可能事实上我也已经说过也不
      一定。当时我以为(日后我已证明那是错误的)我的工作只是对患者揭示他们症状下面所隐
      藏的真正毛病所在而已,至于他们接受成功所系的解决的办法与否,则我无能为力。所以在
      梦中,我告诉伊玛那些话,无非是要表示她今日之久病不愈,实非本人“治疗”之不力……
      而很可能地这个梦主要目的,就在这一小段。
      三、伊玛抱怨说:“喉痛、胃痛、腹痛可把我闷死了。”胃痛是她最初找我时就已有的
      症状,但当时并不太严重,最多不过胃里不舒服想吐而已;至于腹痛、喉痛可就从没听说
      过,为何在梦中,我会替她造出这些症状,迄今我仍不明白。四、“她看来苍白、浮肿”:
      实际上伊玛一直是脸色红润,所以我怀疑大概在梦中她被另一人所“取代”了。
      五、“我开始为自己可能以前疏忽了某些问题而担心”:读者们都知道,一个精神医生
      常常有一种警惕,就是他往往会把其他医生们诊断为器官性毛病的症状,统统当作“歇斯底
      里症”来医治。可能就是这种警惕心使我产生了这一段。而且,另一种可能,就是果真伊玛
      的症状是由器官性毛病引起的话,那就当然不是我用心理治疗所能治好的,而我就大可不必
      以此当作失败而耿耿于怀。因此也许可能潜意识里,我反倒希望以前“歇斯底里症”的诊断
      是个错误。
      六、“我带她到窗口以便看清她的喉咙,最初她稍稍‘抗拒’,有如带着假牙的女人怕
      开口,我以为其实她是不需要这种检查的”:实际上我从未检查过伊玛的口腔。这梦中的情
      景,使我想到以前有个富婆来找我看病,她外表显得那般漂亮年轻,但一要她张开嘴巴,她
      就尽量要掩饰她的假牙……“其实她需要这种检查”,这句话似乎是对伊玛的恭维,但对这
      句话我另一种解释……。由于伊玛站在窗口的一幕,使我回想到另一经验:伊玛有一位很好
      的朋友,有一天我去拜访她时,她正好就像梦中伊玛一般站在窗口让她的医生——M医师
      (就是梦中的那位)为她检查。结果在喉头发现有白喉的伪膜……。M医师、白喉般的膜、
      窗口都一一在梦中呈现。现在我才发现到,这几个月来,我就一直怀疑着她也有“歇斯底里
      症”,而其实我之有此种的想法,只不过是因为她常有“歇斯底里症”(就像梦中的伊玛一
      样)。因此梦中我就把她俩作了置换。如今我才记起我一直期待着伊玛的这位朋友,迟早会
      找上我来医她的病。但事实上,我又自知决不可能;因为她一直是那种保守的女人,可能梦
      中特别提出的“拒绝”就意味着这一点。另一个对“她不需要……”的解释,可能就是指着
      这位朋友,因为她迄今一直能不需要外来的帮忙而好好地活着。最后剩下苍白、浮肿、假牙
      无法在伊玛和她这位朋友身上发现到。假牙可能来自那富婆;而另外我又想到另一人物——
      X夫人,她不是我的病人,而且我也真不敢领教这家伙,因为她一向就与我过不去,一点也
      不柔顺。她脸色苍白,而且有一次身体不好,全身浮肿……。就这样子,我同时用了几个女
      人来取代了伊玛,而她们与伊玛的共同点只是她们都同样地拒绝了我的医疗。我之所以在梦
      中用她们取代伊玛,可能是我比较关心她这位朋友,或是我嫌伊玛太笨,以致未能接受我的
      办法,而其他的女人可能较聪明、较能接受〔12〕。
      七、“我在她喉头发现一大块白斑,并有小白斑排成像皱缩的‘鼻甲骨’一般”:白斑
      使我联想到伊玛的那位朋友的白喉;但同时又使我回想起两年前我的大女儿所遭遇的不幸,
      以及那一段时期的诸般不如意。那皱缩的“鼻甲骨”使我想起自己的健康问题,当时我常服
      用“古柯碱”来治疗鼻部的肿痛,而几天前,我听说一个病人因用了“古柯碱”,而使鼻粘
      膜引起了大块的“坏死”。记得一八八五年我正极力推荐“古柯碱”的医疗价值时〔13〕,
      曾遭来一连串的反对,而且有个至友因大量滥用“古柯碱”,而加速了他的死亡。
      八、“我很快地叫M医师来再作一次检查”:这只是反映出M医师同我们这几人的关
      系,但很快地却意味着是一个特别的检查,这使我想起一个很糟的行医经验:当Sulphonal
      仍广泛地被使用,而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副作用时,有一次病人就因我开了这种药给她,而产
      生严重的副作用,使我不得不马上求助于前辈们。啊!我现在才发现到,这位女病人的名字
      与我死去的大女儿完全一样,看来这真是命运的报应,同是一个玛迪拉,我害了她,结果就
      害了自己的骨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由此看来,潜意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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