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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择-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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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每年那几个有数的特殊日子凌灵很少有机会接触自己的夫君;她是一国之母**表率;又不能太过明显争宠;本就不是得宠的人如今红颜渐老资本也渐渐少了;本来一颗渐趋冷淡的心因为陛下今日一道口谕又活泛起来。

“难道陛下竟然回心转意开始在乎本宫了?”坐在坤宁宫空旷的大殿里满目奢华;凌灵一身凤袍即使没有妃嫔在殿里听讯也是一头的珠光宝气丝毫不觉得累;此时正襟危坐想到陛下不时就要到了竟是难以抑制满心的激动;脸上自然而然的呈现笑意;笑颜如花绽;一时间满殿的珠光宝气似乎也失了颜色;凌灵的美貌可见一斑。

“娘娘;不知是否要准备几样陛下爱吃的点心?”呈瑞是凌灵身边最得力的太监;平日里极得皇后欢喜;此时见皇后娘娘高兴也乐得凑趣。

“陛下哪里有什么爱吃的点心?光禄寺里什么没有;本宫的坤宁宫难不成还有什么比御膳房的大厨做的还好不成?”嘴里说的轻佻可脸上始终洋溢着笑意;可见凌灵今天心情果然不错。

“恕奴婢多嘴;陛下来咱们坤宁宫当然不光是为了用膳这么简单。”眼珠一转呈瑞见马屁没拍到正地方本已经有心退下可见皇后娘娘兴致颇高索性又多嘴了两句。

“哦;又打的什么鬼主意;本宫倒是听听。”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让人看不清喜怒;脸上始终挂着一幅淡淡的笑意仿佛圣洁的佛祖;久居**主位自然而然有一些他人难以理解的雍容华贵;凌灵虽不是最美但却胜在气度雍容压得住场面;此时一斜眼淡淡的扫了一眼身后捶背的呈瑞立刻让这坤宁宫的总管太监下意识的闭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怎么不说话了?”戴着纯金的指甲套凌灵正在细心的抚弄着;突然身后没了声音不禁一笑声音轻柔了许多听起来还真有几分慈祥的意思。

“奴婢多嘴;私底下认为陛下是思念娘娘才过来……”呈瑞尽管心中惧怕这位主子但脸上始终堆着笑意;花花轿子众人抬;皇后娘娘也不能免俗喜欢听恭维的话。

“哼……”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对呈瑞还是对他说的话;闭上眼睛假寐突然摆了摆手。

呈瑞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捶背的手自然而然的落下;“娘娘;那要不要准备陛下平日里爱吃的点心?”

“准备;当然要准备;这是咱们的心意。”淡淡的开口凌灵嘴边始终挂着笑意让人看了如沐春风;这要是让那些喜欢奉迎的人看到肯定又要称赞皇后娘娘圣明;只是如今这位貌似慈祥温和大度的皇后娘娘心里却在冷笑。

她自然知道陛下平日里爱吃些什么;患难夫妻从她十七岁就跟了陛下怎么可能不知道陛下的喜好;只是陛下自从做了陛下就不是当初的陛下;如今没有人真的知道陛下到底喜好什么;同一个菜品即使再喜欢绝不会吃过三口;这就是帝王心术;叫身边的人永远摸不透他的喜好。

而凌灵作为少数那么几个知道陛下喜好的人自然聪明的装糊涂;只是跟着大家一样;陛下近几日多点了哪几样菜品她的宫里也就跟着多做这几样;既不过分张扬又显得心里惦记皇上;最主要的是不会让皇帝因为忌惮而冷淡了她;这也是凌灵的聪明之处;所以今天坐在这皇后宝座上的是她凌灵而不是陛下爱极的那个女人。

莫名想起那个女人;凌灵脸上的笑意顿时全收;整个人突然像如临大敌般从里至外散发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敌意来。

眼睛微睁透过坤宁宫宽广的大门看向了远处眸子里有狠戾一闪而逝;“啪”的一声手中的指甲套应声而落凌灵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担心亦或者是在怕什么。

“娘娘?”呈祥在呈瑞出去后就一直默默的垂立在侧;他不是个喜欢多言的人;虽然同呈瑞一起进入坤宁宫做事也算麻利;可相对于呈瑞的奉迎他就少了一份机警;所以至今位置始终在呈瑞之下。

“呈祥;今天什么日子了?”突然想到什么凌灵表情凝重的开口;一瞬间;之前皇帝要来和她共进完晚膳的喜悦似乎荡然无存;满脸的凝重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回娘娘的话;四月初五。”虽然不解娘娘为何事惊慌可呈祥还是恭谨的回话并未像呈瑞一样有过多的言辞;这也正是凌灵喜欢他的地方;虽然呈祥不像呈瑞那般讨巧但胜在做事稳重踏实。

“还好还好;离那个日子还有些时日……”自顾自的喃喃低语;凌灵的俏脸有些发白;可能是忧心过滤;眸子里的神采都显得暗淡了几分。

呈祥有些看不下去;犹豫了许久还是低声道:“娘娘;晚膳还有两个时辰;娘娘不如回寝殿休息片刻。”

“也好……也好。”一下子仿佛老了许多;凌灵心事重重的扶着呈祥的手往寝殿走去。

“告诉厨房;做一盅燕窝粥;记得;要白燕的。”特意嘱咐了一番;在呈祥不解的目光中凌灵摆摆手让呈祥退了下去。

思绪一下子飘到了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她还是刚刚进王府的王爷侧妃;当年的陛下就是一个落魄的书生一般;虽然顶着王爷的名头却无人无势;记得当时娘家也并不十分富裕;母亲偷偷塞给自己那点儿补身子的白燕燕窝自己总是舍不得吃;每每王爷来的时候都亲自下厨房炖了给他吃……

恩爱的场景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般;凌灵心里微酸;如今连血燕怕是都吃够了;不知道今天一盅旧时的白燕能否让陛下忆起当初。

☆、030哀莫大于心不死

030哀莫大于心不死

记忆是掌中的水;无论是摊开还是握紧;无论是摊开还是握紧终究还是会从掌缝中一点一滴溜走。可惜;这个道理不是谁人都懂。

凌灵抛弃了心底埋藏极深的恐惧迎来了心仪的男子——青圜的皇帝陛下——她和一群女人的夫君。

“臣妾见过陛下。”恭敬的行礼凌灵脸上一片平静;只是眼角眉梢的间难以掩饰的细小纹路还是暴漏她心中的喜悦;宫中的女子;何其悲哀。

“免礼。”面对这位皇后江乐山总是有一种难以言明的郑重;两个人携手共同走入席间不像是平常夫妻倒更像是联袂出席某种重大场合的领导人;凌灵一身凤袍熠熠生辉配合着江乐山身上五爪金龙的龙袍更是相得益彰;只是庄重有余难免失了几分亲近味道。

没有交谈偌大的房间里二十几个伺候的宫女太监走路几乎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有的只是静悄悄的喘息声。

满屋子的宫女太监两人在外人看来帝后和睦的情形下静静的吃了晚膳;随后用了点儿点心;凌灵脸上始终挂着柔和的笑意在一旁静静的用膳;待得漱口后这一顿晚膳历经半个时辰才终于算是用了。

坐在坤宁宫偌大的宫殿里江乐山用过晚膳后习惯性接过递来的茶抿了一口;待放下茶盏才发现今次递茶的竟是皇后;微微一愣江乐山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用过晚膳后随即离开;身体往后靠了靠江乐山微闭上眸子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凌灵也是微微一愣;本以为这个时辰陛下还要回上书房忙碌;难不成竟是要在自己这里留下不成?

心里难以抑制的紧张;只是皇后的位置还是让她不禁担忧起些许她不该或者说是她如今这个位置特别敏感的事情。

“陛下日夜为国事操劳还要爱惜身体才是。”这就是凌灵的说话技巧;皇帝陛下用过晚膳留宿皇**中难免被人落下口实;要知道皇后的口碑将来也会影响到她的儿子;何况本就不是长子就更多了一分危险。

虽然爱惜自己的名声;可陛下好不容易来一趟自己这里如果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往出敢那岂不是明着告诉陛下自己不喜;伤了陛下的心怕更不是她所愿。

江乐山此来坤宁宫自然是有事;不然放着**佳丽哪个不是上上之姿何必来皇后这里看她虽然端庄却也古板的面孔。

“都退下;朕有事和皇后商议。”

听皇后这样一提江乐山刚刚用过晚膳倦意去了许多;摆摆手让一屋子的宫女太监都退下;大殿里只留福生一个贴身的太监在门口伺候却也不敢走的太近。

凌灵见陛下一脸的凝重也是正襟危坐收起脸上始终温柔的笑意一脸肃穆。

“这件事朕不方便出面;你安排一下;挑个日子随便寻个由头宴请一下平顺二皇子元奎;他在我青圜生活了五年想来故土情怀很深;皇后不如亲切些让他把青圜当做亲人才好。”江乐山一脸凝重低声开口;有些事情出于政治考虑做的不能太过明显;虽说是夫妻可有些事情他也不好过于明了出口。

“臣妾明白;十五月圆臣妾会在宫中召集诸位皇子一同赏月;平顺二皇子今年不过九岁比恒儿才大四岁而已;想来在**中和妃嫔们该如长辈一般。”嘴里柔声说着眼睛不时的注意皇帝的表情;见对方虽然脸色凝重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凌灵心下明了自己这个主意陛下还是满意的。

“今天是初五;十五?”江乐山微微皱眉;算计着平顺奏报大概送来的时日;十天后晋安的百姓怕是都会知道平顺发生的事情;这件事过于明显于青圜并不利。“还是提前些吧;宜早不宜晚。”

凌灵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心下微惊暗暗记下那位平顺质子元奎想着要连夜让父亲查访一下最近可是出了什么事;嘴上却是犹豫道:“那不如初八如何?”小心打量陛下神色凌灵这一次大胆的试探她已经在内心筹划了两年;今朝一下出口心里顿觉轻松了许多。

冷冷的扫了一眼皇后江乐山丝毫没有顾忌对方皇后的身份和家族的势力;淡淡的开口道:“择日不如撞日;就明日吧。”

“这个是不是太过仓促了……”心里一边暗自悔恨自己的鲁莽一边将那女人骂了千百遍;突然对上江乐山刀子一般凌厉的目光凌灵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臣妾这就让人安排。”

“如此就辛苦皇后了。”脸上表情淡淡的冷冷的;江乐山嘱咐完毕起身一刻都没有要留的意思。

凌灵心中忐忑不安一方面不明白陛下今日来的具体缘由一方面悔恨于自己的鲁莽;心里恨极了那个在自己登上皇位同一天自尽的女子;偏偏这一切她又不敢表露出来;谁让她爱的那个男子对此深恶痛疾自己也只好装作懵懂无知。

“陛下;臣妾明日宴请平顺皇子是以青圜的名义还是?”

突然停下脚步冷冷的扫了一眼聪明反被聪明误的皇后;江乐山嘴边牵起诡异的弧度;“皇后以自己的身份说话是最好。”不咸不淡的留下一句让皇后心惊的话江乐山转身就走;只是在即将出去坤宁宫寝殿大门时冷冷的又抛下一句;“贵妃逾越;受了十鞭子似乎是轻了;朕没记错的话;逾越皇后是要杀头的。”

如遭雷击;凌灵整个人站在空旷的大殿里看着自己心仪的男子一身明黄的龙袍消失在渐渐阴沉下来的天幕下;顿时身体像是被抽空一样委顿在地。

“娘娘;陛下觉得咱们处置俞贵妃轻了;那不如再下道旨意严惩那女人一番。”呈瑞在门边听到了陛下的某句话自认聪明的上前一把扶起委顿在地的凌灵;身后近来的呈祥听到这句话眉头微微一蹙想要说什么却是一如既往的再次闭嘴。

“啪”的一声脆响;呼啦啦一瞬间坤宁宫里再次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

“混账东西;滚出去自己掌嘴。”歇斯底里的吼声不似正常人类发出的;你很难把这声音和之前那端庄典雅的皇后娘娘联系在一起;可偏偏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呈瑞捂着脸跪在地上眼里满是惊恐;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只是下意识的颤抖着身体不敢吭声完全是吓得懵住了。

“滚出去。”宽大的凤袍一甩惊起一地尘埃;竜竜窣窣的声音响起一地的宫女太监瞬间膝行出去;呈祥退出去之前拉了一把已经愣住的呈瑞两人快速退到了门外。

“啪、啪……”

寝殿外响起呈瑞的掌嘴声和呜咽不清的含糊声音像是一个人在哭又像是在笑。

凌灵看着坤宁宫里高高在上的那把椅子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亦步亦趋的朝着那里走去脸上满是落寞;做了皇后又如何;登上这梦寐以求的宝座又如何;往昔的甜蜜不复存在;闭着眼睛一行清泪落在了脚下落在了座椅前。

依箱时光倒流回到了那个夏天一袭绯色衣裳自己在王府迎接出去做事的他;风尘仆仆赶回来一把抱住自己不顾辛劳只为自己庆生;那个时候他脸上的笑是那么亲切眸子是那般柔和;最重要的是;那个时候还是王爷的他眼里只有自己啊。

“活着的时候我斗不过你;难道你死了还要干扰我们的生活不成?”咬着牙低声恨恨开口凌灵脸上是扭曲的恨;因为表情过于狰狞皱纹看着比平日里明显了几分;好在她手边没有镜子不然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

一个人落寞的站在坤宁宫偌大的寝殿里肩膀微微抖动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地;外面“啪啪”的掌嘴声还在继续;凌灵突然喝了一声;“给我使劲打!”

“啪啪啪啪……”寝殿外面的响声立刻清晰了许多;只是那呜咽声似乎渐渐低沉了几分。

冷笑一声凌灵看都没看外面自顾自的招入两个胆战心惊的宫女进了寝殿去换衣服。

一个奴才平日里知道奉迎主子讨巧卖乖当然好;哪个主子不喜欢机灵的人留在身边伺候;只是如果这个奴才空有小机灵没有大聪明也就罢了;最可怕的就是不懂装懂以为揣度了主子的心思就妄想干预主子心境。

寝殿里凌灵已经换下了那身高贵的凤袍;一袭宫装虽然不华丽却清新了许多;心绪渐趋平静整个人看着也比刚刚淡雅了几分。

“叫呈瑞滚进来。”

脸上余怒未消凌灵恨铁不成钢的开口;这呈瑞是从王府就伺候她的奴才;自然比旁人多了几分宠幸;只是今天却犯了这样一个大错误;此时看着那奴才脸颊高高肿起凌灵心底那口恶气总算清除了不少。

“卤……才谢……凉凉。”含糊不清的开口呈瑞一边重重的磕头一边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这一次他是真不知道怎么惹怒了娘娘下大力气要办他;熟知娘娘的脾气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

“以后说话做事谨慎些;不长脑子的东西还不滚出去。”厌恶的摆摆手凌灵没来由的心里一烦;想到陛下临走前那句话心里恨恨的;本以为那个女人在陛下心中已经没有地位了;哪里想到这件事还是惊动了皇上。

陛下那哪里是惩罚喧人的话分明是警告自己做事要有分寸;明知道自己不敢真的把俞贵妃怎样还偏偏给对方冠了一个逾越的罪名;陛下怕是起了护短的心思了。

凌灵心里有气知道陛下这是在变相警告自己;明黄的指甲套戳在红木的茶几上“啪”的一声。

“本宫都斗死一个还不信你这个如今失宠的还斗得过本宫?”眼里窜动着火苗凌灵嘴边一抹柔和的笑意淡淡升起看着好不诡异。

☆、031美人如花香溢浓远

031美人如花香溢浓远

“母妃;琢儿有件事不确定;不知当讲不当讲?”清新的小脸上满是困惑;坐在俞贵妃的床边江琢拉着俞贵妃的手低声开口。

难得这几日陪在这里俞贵妃没有再像当初那般对自己发飙;似乎从那会儿开始这个女人待自己开始不同了;江琢找不出原因;可江乐山的事情萦绕心头让她有些不安;毕竟俞贵妃是这**里厮杀出来的女人;她觉得这件事还是问问眼下这个“亲妈”比较好。

“琢儿想问什么?”斜靠在床上俞贵妃身上的伤势已经在太医精心调理下好了许多;这几日和江琢相处下来十分畅快;她似乎想通了某些事情真的开始在尝试做一个合格的母妃。

“父皇……”江琢本想说自己看到江乐山的事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如果俞贵妃问自己怎么会记得父皇自己该怎么说?大半年没见过父皇自己刚会走路也没几个月;这件事过于匪夷所思。

俞贵妃脸上微微变色;虽然还强力维持矜持的笑容;眼角眉梢却挂了一层淡淡的说不清的哀愁。

“琢儿想父皇了?”轻声开口;俞贵妃伸出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江琢柔软的发丝;似乎不知道该怎样开口;看着小小的人儿怯弱的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俞贵妃下意识的叹息一声目光投向了远处。

江琢一直小心打量俞贵妃的神色;此时见这母妃虽然哀愁却没有化身后妈的意思;心思一动状似无意开口。

“父皇难道不喜欢女儿;为什么都不来看琢儿?”江琢很巧妙的用了“女儿”二字;如果说江乐山不喜欢女儿那就不会有面前这位贵妃娘娘之位;可如果要说他喜欢似乎也说不过去;毕竟棠梨宫被冷落了半年之久连带着晚香斋也不招人待见。

江琢不是故意挑衅俞贵妃的极限;她只想通过俞贵妃这位较之自己老辣的女人眼光来理性的看待一下自己如今的地位;这件事对她以后很重要。

“父皇怎么会不喜欢女儿;如今你父皇有七个孩子却只有琢儿一个女儿;他又怎么会不喜欢?”俞贵妃向上拉了拉腰间的被子似乎觉得有些冷;整个人缩回被子里神色倦倦的;嘴里安慰着江琢神思却不知道飘到了何处;其实江琢的问题何尝不是她所烦恼的;自认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可如今的境地却让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糊涂感。

没有从俞贵妃口中得知自己想要的东西江琢有些不满意;小嘴撇撇对俞贵妃那副哀叹很是不解;男人对她真的那么重要?

人生经历了将近三十年还没有经历过一段感情的江琢自然无法体会到俞贵妃此时的心境;何况她整个心思都用在为自己将来打算上自然也无法体会**女子的悲哀。

眼珠微微转动想到这几日俞贵妃对自己不同的态度江琢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某些方面江琢虽然已经是个成年人但碍于还没有真正的接触过社会所以她其实并不比俞贵妃成熟多少。

“母妃是不是做了什么让父皇不喜的事?”冒了极大风险开口;江琢已经做好再次被俞贵妃打入“冷宫”的准备。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俞贵妃竟然没有如同想象中那般动怒;只是略显苍白的脸颊淡淡的不施粉黛看起来有些落寞;眉头微蹙俞贵妃似乎也在思考某些重大问题。

“当初不过是一盏茶不小心弄洒在陛下身上;本宫也不清楚陛下何以动怒……谁曾想竟是半年都不肯踏入棠梨宫半步。”

“一盏茶洒了就生了那么大的气?”江琢明显一副不相信的神情但也没胆子开口说出来;虽然短短接触才两次但在她看来江乐山是个极容易相处的人;断不能因为宠妃弄洒了茶盏就动怒;何况给陛下的茶盏又怎么可能是烫的;自然那杯茶不可能真的烫伤陛下。

“当时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江琢完全一副心理医生的作态声音柔柔的引导着已经陷入某种思绪里的女子。

“当时……”俞贵妃眉头紧皱似乎纠结于当时的具体场景;这样神情凝重的思虑了许久终究还是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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