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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置换反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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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退出网页,于是第一区域只剩下最后一块处女地,名叫“桌面透视”。我从未在手机上见到这样的软件,也实在想不通那里有何油水可捞,但还是在男孩子的提议下走了进去。
  踏入板块的瞬间,之前迷茫周遭的昏暗光线刹那退去,仿佛有人私下里重置了环境色调,明快,欢畅,乱糟糟的桌面与摊着的数学考卷,透过看不见的屏障,眼前赫然是手机外面的景色。
  我愣在原地。三秒后才举起手中的狼牙棒,朝着面前的透明物体狠狠砸去。那一刻所有委屈与不满从绷紧的牙根中爆发出来,以至于根本……没有考虑过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仁王雅治说,我这个人特别简单,连前因都很少思考,更别提后果。
  他评价我的时候,一向言简意赅,又格外客观。
  砰。一道裂缝闪电似的扩散,布满整面玻璃。然后咣当一声,乱石穿空,扑面的碎片,像是盛夏劈头盖脸倾倒下来的雨点。
  我躲闪不及,眼看玻璃渣就要利刃般割在脸上,衣领却被一双手拽住。
  接着是特别坚定地一扯,下一秒我跌进一片粗糙的衣料里。也许是我太沉,身后的男孩一个重心不稳摔在地上,愣是抱着我滚了好几米。那双手松开的刹那,来势汹汹的碎玻璃居然在瞬间复原,我终究没法那么简单地奔向happy ending。
  而我和身侧那人面面相觑,冰凉的地面贴着脸颊,冷却了心头浮上来的熟悉与感动,仿佛前一秒的生死相争只是个笑话。
  我摇摇晃晃地站稳,握着狼牙棒的胳膊慢慢垂下来,尽管早知道自己是异想天开,我也还是想试一试。
  “那本书真没骗人,”心虚纷乱,我最终还是颓丧地扯了扯嘴角,笑道,“果然破坏机器终端这种钻空子的手段是行不通的呢。”
  男孩子却没有说话,面色平静。他反常地蹲下去,在地上摸索很久,捡起一小片并未复原的玻璃。
  “漏网之鱼。”他把玻璃片递给我,“看上面。”
  我惊讶于他的敏锐,把目光凝在一块儿时,忽然注意到玻璃表层,一个极其浅淡的数字“8”。
  “这是……”
  “没错,密码。”他点点头,眼神微妙,“虽然出去的方式少了一种,但托你的福,我们已经可以开启下一个区域了。”
  “那么今后的日子只能努力攻略游戏咯。请多关照,十八号少女~”
  我实在想不起那一刻的恍然与惊喜,只记得,自己的心跳真的停了一拍。
  原来心脏是真的会漏跳几拍的,仿佛胸腔打开了盖子,时间哗啦啦漏了进去。
  那张脸一下子凑过来。混不吝的笑意,三分漫不经心,裹挟着一股明晃晃的邪气。足以把倒映在我眼底的惊讶拉长成海市蜃楼的倒影,连同恍恍惚惚从记忆里蹦出来的那句话。
  

  ☆、'03'十七号少年

  “X岁那年我从XX来到XX,遇到了自己心爱的少年XXX。”
  我经常能在建议上架青春文学的小说里看到这样的句子,如果有条件的话,我也很想把这句话当做一切的开始。也许另外一个人早就把这些抛到脑后,但我仍然记得,国小四年级的春假,我随父亲去四国岛拜访他的一位旧友。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仁王雅治。
  *
  父亲与他的朋友隔着茶几坐下,我还是个小孩子,不知两人曾是一起打进甲子园称霸全国的好兄弟,也听不明白他们口中的恰同学少年,于是找个借口从那幢高层公寓楼中溜了出来,跑到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异乡街头与神奈川无二,又找不到书店以资消遣,我不由觉得无聊,又忽然口渴,就拐到路边的小超市里买冰激凌,三月天,还不热,老板娘看我的眼神写满了“熊孩子”三个字。
  走在行人稀少的江桥上,护栏的另一侧是川流不息的车辆。远处群山起伏,一叶渔船缓缓从脚底的桥洞里驶过,风醉醺醺地拂面而来。一边咬下甜筒边缘那层脆皮,我一边考虑着今晚做完春假作业的可能性,忽然听到一声惊呼——
  “啊啊啊啊啊快让开!”
  抬头的瞬间,只看见一个男孩子演杂技似的在护栏上骑车,双手离把,匀速前进,一头银发泛着好看的光泽,正悠闲地接受着众人的侧目。如果下一秒他没有与我撞个满怀,我一定会对如此拼命的show off抱以崇高的敬意。
  我很少回忆这一段,可难得想起来又似乎被开了上帝视角——站在回忆这端的我,无能为力地看着男孩子慌忙捏紧刹车,轮胎脱离了扁平的护栏,腾空而起,我后背忽地一下冒出细密的汗,针尖一样扎着,然后手中的甜筒在空中划出长长的抛物线——
  于是我扑倒在地,膝盖上那层薄薄的牛仔裤皮开肉绽,灰尘沾到手掌上的伤口,又被血呼啦啦地冲出来。后来膝盖和肘关节上的伤疤愈合,又因我手痒了抓破,浅红的疤痕留到现在,仁王雅治曾指着我幸灾乐祸,说你丫小时候肯定不省心,你看看哪个女孩子腿上这么伤痕累累?
  其实电视剧明明不是这么演的。男主角的出场总伴随着鲜花掌声,恨不得把所有经费砸在这一幕,就算是富家子弟撞上灰姑娘的狗血戏码,也非得用英雄救美渲染这场不平凡的恋情,只差在旁边标上两人是神仙眷侣天作之合。而我更像是个跑龙套的群众演员,导演指着我的鼻子,说让你把故事磕磕绊绊编到现在已经是好运气,是命运的宽容,居然还在这儿跟我要求后续?没门儿!
  所以我什么都没有反驳。
  我想,那没吃完的甜筒,大概砸到了男孩子身上吧。血债血偿,一报还一报,只听见稀里哗啦的一串响声,好像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可惜我那时还没意识到自己是在替天行道,只顾紧咬下唇,一言不发地,把哭腔也堵回喉咙里。却惊觉那辆倒在我腿上的自行车被人扶起来,带出哗啦啦一阵噪音,然后一双手伸到眼睛底下,有点嫌弃,又有点儿不忍心,一个声音拖长了音调:
  “喂……别哭啊,你痛不痛?”
  “你说我痛不痛……水平半点儿没有耍什么帅啊……”
  他大概是生气了,原来每个男孩子都有一颗敏感脆弱又变扭的自尊心。
  “你说谁水平半点儿没有?”
  “说的就是你!还有,我哪儿哭了?”我梗着脖子反驳,忽然扑哧一声笑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因这场意外而阴郁的心绪,居然不可思议地明朗起来。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顶着灰扑扑的造型抬起头时,我看见那个穿夹克衫,挂着半肩膀香草甜筒的男孩子,手上沾满了链条的机油,正用同样含笑的眼神看着我。
  “你敢说你没哭?这演技,啧啧啧。”
  闭上眼睛,我似乎依旧能感受到那天的阳光,还有挥散不尽的,同样汹涌的味道。
  是香草冰激凌。
  后来他接过我递去的手帕,慢悠悠地把手擦干净,才从口袋里抽出一包口香糖,问我,刚才算我的错,这个……赔礼,你要不要?
  “……”从小在“不跟陌生人走”的教育下长大,却随便和一个男孩子趴在栏杆上聊天,我早已破戒,但面对这莫名其妙的示好,直觉还是驱使我选择了拒绝。
  他盯着露出半截的绿箭,忽然自顾自地耸耸肩,很遗憾地笑了。
  “噗哩,那好吧。我们去吃甜筒。”
  他说那家小超市的甜筒不好吃,于是我们穿越长长的江桥和人来人往的街头,好不容易才找到另一家有冰激凌的甜品店。我拿着菜单,转头问他你要什么口味的?他却摇摇头说,我不爱吃甜点……如果有烤肉味的话,那还勉强可以接受。
  莫名其妙。
  我盯着他的侧脸,对这个小男孩的印象从此定型。三岁看小五岁看老,仁王雅治究竟为什么会变成那个吊儿郎当的欺诈师,答案其实早就显现。
  六年以来,我们都维持着“你敢挂我电话我就挂回去”“你损我试试明天玩得你皮都不剩”的神奇模式,插科打诨,我竭尽所能抓住一切槽点攻击他,却从未用过这个古老悠久的梗。
  其实不是害怕他反过来揭我爱哭又自来熟的老底,而是怕他早就忘记。
  不过那时的我尚且没有如此深远的考量,在河提边坐下,我埋头对付冰激凌,一边冻得牙齿打颤,一边傻里傻气地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搭讪太过老土,他又露出那种狐狸似的笑容。随手翻了几页漫画,男孩子头也不抬地说:“我叫十七号。”
  “十七号……?”我皱着眉头。
  “没错。”他笑得格外灿烂,指着漫画上的男孩子,“就是他。”
  “哦。”我点点头,继续舔我的冰激凌。
  失望的表情终于在他的脸上一点一点地绽放出来:“你就不好奇?”
  “有什么可好奇的,你愿意叫这个名字,就叫呗。”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真不感兴趣,还是想用这种漠不关心来吊他胃口。我本不该把年仅十岁的自己想得如此老谋深算,但那一刻我其实是注意到了的,他眼底偷偷溜出来的好奇与玩味。
  于是飞快抢过那本漫画,指着与那个“十七号”少年并肩而立的少女,问:
  “她叫什么?”
  “十八号,怎么了?”
  “恩,为了配合你的趣味,我也就叫这个名字。”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继续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因为……因为她漂亮呀。”
  那张一直保持着神秘姿态的脸,终于因为我的恬不知耻而破功。他把那本漫画丢到一边,笑着拉起我,仰头重重地倒在三月萌芽的嫩草上。我侧过头去看他的表情,听他回答我一个又一个问题,偶尔事无巨细,偶尔有所保留,偶尔胡编乱造。
  他说其实他预备骑车去本州,想吓家人一跳,可惜第一次离家出走的宏伟计划居然败在我手上,我得对他负责;又说我傻人有傻福,刚才那条口香糖不过是整蛊道具,只要抽出就会爬出玩具蟑螂;到最后话题被榨干,沉寂了好久,才听见他故作悬殊,又充满不屑地问我:
  “晴天阴天下雨天,你喜欢哪一个?”
  “阴天。”
  “真不巧,”他叼着草茎:“我喜欢晴天——”
  “你骗人。”我枕着胳膊,十二分肯定地打断他的话,急切地如同邀功行赏。
  我说,是人都看得出来。这样的好天气,难得出了太阳,你却始终贴着墙走,把自己藏在一片阴影里。却还告诉我喜欢晴天,不是忽悠还是什么?
  我们总以为自己在成长的过程中学到了很多,比如知识文化,比如打落牙齿和血吞的隐忍,比如顾全大局、沉默是金,却不知道人是会退步的。有时候站在仁王雅治面前,我会格外羡慕那个心直口快的小姑娘,至少那种不必在乎形象与言辞的勇气,之后的新垣夏知,再也不曾拥有过。
  “噗,被识破了。”男孩子大大方方地耸耸肩,“你呢,为什么讨厌晴天?是不喜欢出汗么?”
  “我……不告诉你。”我翻了个身,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国三那年的全国大赛,因天气太热而拒绝了仁王两年邀约的我,终于出现在观众席上。天气闷热,阳光暴烈,在他那个天然卷后辈因战败而嚎啕大哭的刹那,我久久凝视着场地中央相互握手的两支队伍,最终还是站起身,从偏门走了出去。
  开学时仁王嘲笑我真没用,因为怕出汗连着三年不去看比赛,每次都遗憾地错过了他叱咤球场的飒爽英姿。
  我扯着他的辫子说少贫了你,没告诉他我其实是去了的,只不过他们的遗憾尚有卷土重来未可知的豪气,而我却只能顶着被汗水淌湿的刘海,将那些沮丧尽收眼底,一言不发。
  我不是不敢说,只是没立场。只是害怕将打了许久的腹稿剖白在他面前,却换回一句“你懂什么”的嘲讽。也不是没有遗憾,只是少女情怀在一个夏天的努力面前相形见绌,而他整理好情绪又将奔赴下一个赛场,正如每年十月身侧空缺的位置一样,我追不上。
  我躺在草坪上几乎要睡过去,抬起头,就能看到粉紫色的天空中铺排着的云,高远宁静,像奶油冰淇淋一样柔软美好。
  天色渐晚,我站起身,男孩子见状啪一声合起摊在脸上的漫画,问我:“你要回去了?”
  “恩。”我看着他跨上自行车,很诚恳地点点头,“祝你成功离家出走。”
  “噗哩,其实我不打算去本州了。”
  “说不定我还能在神奈川街头碰见你……啊?你说什么?”我板着脸注视着面前没毅力的家伙,“为什么啊?”
  “因为,因为……”那张聪明敏锐的脸上忽然露出难言的表情,他低头轻咳几声,这才慢悠悠地说,“因为我想和你一起玩啊。”
  四周安静,气氛正好。
  只不过,我盯着他双颊可疑的红晕,最终长叹一声:“想跟我一起玩,就来神奈川找我啊。承认吧十七号,其实……你只是饿了。”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直到国一开学那天我因迟到而冲进教室,肤色黧黑领带打歪了的班主任冈本指着第三排微微一笑,十八号新垣夏知是吧,你就坐那个位置。直到椅子被我拉开,刺耳悠长的声响里,边上的男孩子把漫画慢条斯理地翻过一页,忽然头也不抬地笑了。
  “噗哩,那么就是同桌了。请多关照,十八号少女~”
  

  ☆、'04'多像那个人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外是熹微的晨光,此起彼伏的蝉鸣,还有脖颈、后背一层细密的汗。
  条件反射性去按床边的手机,却摸了个空。这下子彻底清醒过来,发现自己依旧被关在登陆时的密室里。这个游戏的设定挺任性,不,人性。时而是欧式风格的密闭装潢,昏暗幽深;时而面对繁华的新宿,从几十楼层高的落地窗鸟瞰,人潮汹涌,高楼鳞次栉比。美妙纷陈的大千世界就在窗外,可惜我出不去。
  后背湿热难忍,我扯着身上的短袖坐起身,掀开薄薄的凉被翻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
  天杀,这个世界越来越真实了,没法混了。
  这么想着,脚底硌在尖锐的刺上,一声尖叫从喉咙里滚出来。我急忙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呆呆注视着横在面前的狼牙棒。
  昨晚睡得早,我扑到床上时十七号还在房间另一头打游戏,短暂的通关音乐中他把目光投向这里,看着我床边的巨大棍状不明物体,挑眉道:“你不会用背包?这种危险物品,放在外面干嘛?”
  “防身。”我言简意赅,想了好久才默默补充了半句,“我觉得比起它,你一个气血方刚的少年,更加危险。”
  然后顶着一脑袋没吹干的乱发钻进被窝。
  我现在整个人都有点儿发懵,视线落在那几排张牙舞爪的尖刺上。却听见啪啪啪一阵清脆的掌声,我抬起头,怒目而视,却正对上十七号旁若无人的微笑。
  “真精彩。”他双手背在脑后,斜靠着料理台,伸了个懒腰,仿佛逃了值日的悠闲少年,嘴里再叼一根草棍儿就更完美了。晨光淡薄,给他笼罩上一层白茫茫的光辉,光影调和出完美的侧面,锁骨在衬衣领口隐约可见,乍一看上去,竟有些像少年时代清纯无敌的山下智久。
  一个人,大早上的在无人欣赏的情况下执着地摆pose耍酷,这是一种怎样的精神病?
  “你在干嘛?”我问他,却用的是陈述句的语气。
  “没干嘛,做早饭,顺便思考一下‘作死’对于人生的意义。碰巧有人在我面前完美诠释了它而已。拥有这样为哲学献身的精神,难能可贵,终生成就奖没有颁给你,还真是人类历史上的一大失误。可惜可惜。”他解开毫无违和感的围裙。
  “哲♀学?”我眯起眼睛,下巴掉到地上,终究还是在那一本正经的注视中败下阵,乖乖收好防身的狼牙棒,满不情愿地走到餐桌边。
  黄油,吐司切片。哦,还有煎鸡蛋。
  “……”我沉默了一下,决定用婉转的语气开口,“冰箱里还有别的食物吗?”
  “有。”话音刚落,一只盘子推到我面前。是培根三明治。
  在少年笃定的眼神里我狐疑地咬下一口。烤得微脆的吐司,培根不加盐,夹着几片生西红柿,最重要的是,没有加鸡蛋。
  神奇。
  我把整个三明治慢慢吃完。撑头打量着料理台前微屈的脊背,他调奶茶的方式很奇特,鲜奶油冲红茶,加一勺糖粉。
  之前那个混不吝的笑容又不甘心地从记忆深处浮上来。好多年前,有人懒洋洋地把杯子往我面前一推——“不喜欢有本事不要喝。”
  我的确没本事。
  这时男孩子回过头来,企图对作壁上观的我表示不满,却正撞着我来不及收回的那抹笑。于是微微抽搐了一下嘴角:“小姑娘看什么呢。”
  “看你呀。”我后知后觉地收回目光,笑得格外欢畅,“加油。”
  那双黑色的眼睛却并未就此移开,而是继续炯炯地盯着我。
  “好吧……”举起双手,“我只是觉得,你调奶茶的方式,很像一个人。”
  “男生?”
  我莫名其妙噎了一下:“对……一个朋友。”
  “听起来有些欲盖弥彰。”他摸着下巴笑了,一杯奶茶放到我面前,冒着热腾腾的蒸汽。
  “我要冷的。”我把手伸向他的盘子。
  “驳回。”那样的表情,正如我曾向某个人抗议,凭什么你能喝冰汽水而我只能捧着温白开?他却抱着胳膊冲我笑,体育课都请假的人想问我要冷饮?门儿都没有。
  那天我们在餐桌上坐了很久,对面对,搅拌着杯子里口味独特的奶茶。我没有告诉他,岂止是调奶茶的方式,从运动神经到恶劣的性格,从对PSP的热衷到聪明敏锐的思维,甚至连我对鸡蛋过敏这件事,十七号都一清二楚。
  可我知道他不是。或者说,我并不希望他是。
  面前的男孩子沉思很久,忽然开口问我:
  “我和他,哪里像了?”
  *
  国中第一回月考,我的成绩很糟糕。年级排名还未公布,就被数学老师叫进办公室——“新垣夏知你怎么回事?”
  我从手里接过卷子,更准确的说,是一张皱巴巴的卷子被摔到我手心。坐在试场里还自我感觉良好,如今面对鲜艳的分数与醒目的错号,一时百口莫辩,在劈头盖脸又苦口婆心的训斥里,只好把头压得更低,余光触及到缓缓落在脚边的年级大榜。
  “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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