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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猜测怀疑都解不开这个谜,或者叶兆言是个没有心的人。
虽然钱晨哲一再提示自己,那个女人是真的存在着,自己也隐隐有感觉,叶兆言的心里一直有个人。可是她还是不敢确定。
直到那晚,他喝醉了,都不知道自己就在他身后。
他自言自语:“素素——素素——”
素素是谁?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女人的名字,她疑心了数天,甚至把他公司所有女人的资料都调来看,甚至查了所有和她有过联系的女人。最后她还是不得不告诉自己,那是自己一场信以为真的错觉。
可是,她还是赌了,在钱晨哲狡黠的眼神下,在他再一次讽刺自己蠢笨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交换了这个秘密。
一个名字,她用第一次的疼痛和鲜血换来。
哪个终极小三,原来一直就在自己身边。在工作上压了自己一筹,在情感上也遥遥领先,她输得一败涂地,却如此不甘。
苏思瑶,叶兆言,我被你们害得如此不快活,又怎么能让你们快活?
曾经沧海卷
【一】怀孕
宇阳这两天一直忙着批改文件,颇为劳累。
宇阳集团那么大,苏思瑶意外住院和出院修养他都陪着,大概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所有的文件都堆积了下来,这一个星期他忙得不可开交。康叔每天陪着,不免心疼唠叨。
好不容易忙完了所有事情,他今天终于有空歇一歇,在花园里晒太阳。电话打来的时候,他面色顿时阴霾:“什么时候的事?她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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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叔看到自家少爷突然脸色就变了,下意识就想到,苏小姐又出什么事了。
“康叔,吩咐司机备车,我要出门一趟。”宇阳匆匆往屋里走,准备换衣服。
“少爷,少爷——”
此时电视台的大楼前挤满了记者。今天新节目现场录播,新一期的嘉宾是影帝赵醒,之前苏思瑶出车祸也是在去和他联系沟通的路上。经过一番曲折,将近两个月之后总算请到了他。定好的档期,苏思瑶在家避了两天,终究不得不出来把这期节目做好。
各路记者此时围着她和赵醒,闪光灯连响,问题几乎没有冲着赵醒去的。很显然,苏思瑶最近的新闻更有爆点。
“苏小姐,请问最近关于你的评论,是真是假?那些你和叶总出入的照片是真的吗?”
“对于你这种介入他人感情的行为,请问你作何解释?”
“你曾经和叶兆言先生、泰宇先生交往,如今又和宇阳先生在一起,反复挑选是在朝上流社会里迈步吗?”
“如果宇阳先生娶你,你嫁入豪门是不是会放弃工作呢?”
“请问宇阳先生知不知道你曾经介入叶兆言先生和唐梦恬小姐之间?”
……
问题像潮水一样朝她涌来,苏思瑶眼前一片白光乱闪,虽然早有准备,可是面对这样咄咄逼人的态势,即便是电视台安排了几个保安来隔开人流,她仍然觉得有些拥挤堵塞。
……
小贺在苏思谣身后张开双臂保护她,看到场面已经有些失控,连忙大声道:“苏姐,快回化妆室吧?现场有些控制不住,今天录制节日要紧。”
苏思瑶心里暗暗叹气,正准备照着他的提示遁走。这时候场面又是一阵忙乱。
“唐小姐,那不是唐小姐吗?”
“咦,是哎,今天好巧,在这里遇到唐小姐,可以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一小拨记者在外围截住了一个戴着口罩和眼镜的女人,她似乎竭尽全力,想要突围往大楼楼梯上去,但是被拦住了。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对不起——”那个女人眼神闪躲,不敢直面记者。但是因为人群太挤,推推搡搡之间,她的帽子和眼镜居然都掉落了。
人群之中哗然一片,果然,果然是唐梦恬!
苏思瑶心中暗暗叹气,她果然来了!
……
唐梦恬一脸防备地看着众人,今天天气炎热,大多数人都穿了短衫,但是她一身长衫,甚至还戴着帽子和墨镜,想不引人注目都很难。
所以有记者很“阴谋论”地提问:“唐小姐,你特地选择这个时间来上班,还穿成这样,是为了故意引起我们的注意吗?”
“是啊,请问你这样是为了在泾城公众面前表现你对于苏小姐的不满吗?”
唐梦恬慌乱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不是,不是的,你们——”
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已经盈满了泪水,偏偏含蓄着不肯掉落,在众人眼中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味道。有记者眼尖,举着话筒道:“唐小姐,请问你的额头,你额头上怎么肿起了一块?”
唐梦恬的泪水很适时地掉落,似乎这一句话成了压垮她所有心理承受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捂着嘴巴,哭得梨花带雨,甚至弄花了脸上的妆容。
“她的脸,她的脸!”又有记者惊呼,“她的脸怎么红红的?”
唐梦恬遭遇了家暴!所有人都同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苏思谣听了也不由得心中剧震,是她自己?还是叶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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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记者替她问了这个问题:“唐小姐,请问,是叶先生打的吗?”
“在这么敏感的时候,叶先生为什么会打你呢?”
……
苏思瑶心中暗叹,果然高妙,唐梦恬的弱势形象,彻底赢得了众人的同情,自己就算不是小三,也说不清楚了。
唐梦恬自始至终也没有承认,虽然她不停摇头,但是大家都已经认定了,这么重的手,肯定是叶兆言下的。她只是隔着人群,目光死死地定在苏思瑶身上,有怨有怒有悲。
苏思瑶知道,自己真的是钱晨哲所说的那个小三了,不管是不是,不管先后。她从一开始就不在阳光底下,现在更没有可能。
赵璐璐说过,她是地下情人。
钱晨哲说过,她是终极小三。
好吧,她的名分终于尘埃落定,终极小三。
苏思瑶心里觉得一阵寒凉,从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到如今的地步,叶兆言,我上辈子欠了你吗?被抛弃还要背上这样的名声?
今天的气温本来就很高,大厅里人挤人更是空气沉闷,她心跳加快,呼吸有些气喘,额头密密麻麻都是汗,只觉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似乎就要摔倒。
……
“思瑶!”
“苏姐!”
似乎在她快要昏倒之前,有一双胳膊扶住了自己,小贺吗?她最近好累。
“谢谢!许医师,许医师!”是宇阳的声音,他从小贺手里递过白己,一双冰凉的手抚在她的额头,那是属于他的温度,让她的心陡然一静,什么都不用再想起。
他的手指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湿润一片,自己居然流泪了?苏思瑶心里一惊,怪不得眼前模糊一片,听到他说:“你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脸色这么差?”
“宇阳。”
她来不及说话,手腕已经被另一个人拿住。
场中喧哗不断。
“宇总,请问您之前说会娶苏小姐,这是真的吗?”
“请问你知道苏思瑶小姐的过去吗?”
……
宇阳什么都不肯说,只是皱着眉看着自己怀抱里的这个女人,原来她也有这么脆弱无助的时候。
“宇总,苏小姐她,好像——怀孕了!”许医师不确定,“还是回去用仪器检查一下比较好。”
“好,思瑶,我们结婚吧!我娶你,给你和孩子一个归宿!”宇阳抓着苏思瑶的手,再也不肯放开。他知道,她此时意识清醒,能够明白自己,也会同意。
她累了,他也等不起了。
尘埃落定。
【二】求婚
()
苏思瑶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雪白。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被套,白色的工作服……她这是在医院里?不对,好像是一个小诊所,许医师的诊所,她以前来过。
“苏小姐醒了?”护士小姐戴着口罩,眼睛笑得弯弯眯起,很是和蔼可亲。
苏思瑶一动,手居然被一样东西压得死死的,没有动弹得了。她看过去,正对上一个抬起的头,宇阳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似乎刚刚睡醒。
“醒了?”宇阳的眼睛在看到她的一瞬间陡然绽放出神采,“你在电视台昏倒了,没事了!没事了!”
“我——怀孕了?”苏思瑶依稀想起许医师的那句话,“是不是真的?”
“是,两个月了,你怀孕大约有两个月了。”宇阳兴奋道,“思瑶,我们有孩子了!”
“孩子?两个月?”苏思瑶愣住,心中的感受百感交集。
她的手被他握住,寒凉之气顿时传来,他此时身体已经很虚弱了,所以才会这样,但是并不妨碍他力道之坚定:“思瑶,嫁给我,我们结婚吧?”
……
“你是为了这个孩子?”苏思瑶嗤笑,“倒是母凭子贵,嫁进你这样的豪门,可是占了你大便宜。”
宇阳叹气:“思瑶,这是我和你的孩子,不能让他——而且你现在遇到麻烦,和我结婚,自然谣言止于智者。”
“谣言?”苏思瑶冷笑,“谁说这是谣言?唐梦恬说的做的,都是事实,我需要制止什么?”
宇阳表情一僵:“你果然还是忘不了他是吗?怪不得你明明知道今天会遇到刁难,还眼巴巴跑过去让唐梦恬羞辱,想让他知道了心疼你?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
思瑶被他说中心里的那点想法,又气又急:“那又怎么样?我从来没幻想他会怎么样。叶兆言和我早就没有什么瓜葛了,但是我也并不想和你有什么。”
“思瑶,你想不想,想不想有一天看看叶兆言,他会不会后悔,会不会失去所有?”
“你什么意思?”
宇阳笑:“我的胃癌已经活不久了,和你结婚,不管你会不会爱上我,起码能和我爱的人走完最后的日子。不光是为了那个孩子,还有你。”
“好。”
……
古朴的红木家具,紫砂的茶壶,幽幽的茶香,氤氳的水汽……所有的一切都缥缥渺渺,说不清楚。
戴松明坐在叶兆言面前,亲自替他洗杯斟茶,面上的表情也正和书房里的气氛一般,模模糊糊不知云里雾里。奈何叶兆言从来都不为他这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所惑,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兆言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戴总好雅兴,在家种花养鱼,看书喝茶,只是不知道信书桌团以后是姓了宇还是姓了唐。戴总一贯眼光高远,不妨替我注解注解,好让我早点有个准备。”叶兆言一贯的冷冰冰。
戴松明正拎着的水壶稍稍晃了晃,有两滴水溅在了桌上:“兆言这话,是什么意思?”
“戴总,对你的侄女了解多少?”叶兆言将杯子拿过来,“你是疼她,不过有句话叫守业更比创业难,这以后,她能不能从容应对宇阳集团那边的冲击——”
戴松明笑得和蔼可亲:“兆言哪,是不是还在为前些日子的家宴和伯父我闹不痛快啊?不管怎么样,姓宇的终究是外人,那天的话我也不过是说一说,还不是担心你和梦恬嘛?你也知道,以后信书集团还是要靠你撑着,梦恬终究是女孩子。只是你们的婚事——”
“戴总从来都不是糊涂人,虽然年纪大了,身子骨也不行了,可是你的耳目还在。你会不知道这几天泾城发生了什么?唐小姐和我的这场婚事,怕是要黄了。”
叶兆言此话一出,戴松明面容也不由得变色。他不是不知道报纸上说的苏思瑶和叶兆言那些事情,也不是不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唐梦恬搞出来的。他知道,年轻人,总是喜欢玩一点,有几个女人也不是稀奇的事情。唐梦恬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她不仅长得漂亮,更难得的是有自己这个家世背景的支撑。叶兆言从来都是个目标明确的男人,他该知道唐梦恬对于他成功走下去的重要性。
“戴总,你如果不知道,不妨看看这些资料再说吧。”叶兆言冷冷将文件甩在桌上,随即道,“只是不知道在戴总的心里,是亲缘人伦更重要,还是信书更重要。”
……
他快步走出戴松明别墅的时候,阳光热烈得有些刺眼,他却轻轻舒了一口气,和安源努力了这么久,总算是有了一点点头绪。
唐梦恬,你干的那些事情,不过是将我一步一步推得更远。他知道,今天的电视台,苏思瑶不会好过,可是,我又何尝好过?素素,再等等,等着我,用不了多久——
他眯着眼,快步走进门口等着他的那辆车,一边拨通电话:“喂?你给我的我都看到了,很满意!我会尽快履行我的承诺。”
【三】迁怒
清晨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去,道路上的行人已经开始匆匆向前。公司楼下对面的茶餐厅,叶兆言在等着自己早餐的时候,接过waiter递来的报纸。手边是青翠的盆景植物,让人在早晨就能有清凉舒心的心情。
他随意翻了翻,听到旁边的小电视有播出早间新闻,然后waiter将早点端来。
银勺搅动咖啡,泛着香气的白色泡沫,他随意听着:
“本台最新消息,刚刚遭逢小三不利传言的泾城电视台当家花旦苏思瑶小姐,日前在新节目的记者会当场晕倒,宇阳集团总裁宇阳先生曾匆匆赶到现场,对苏小姐关切异常。短短几个月,两个人感情发展飞速。据相关方面透露,苏小姐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宇先生听闻消息非常激动,当场求婚并得到了苏小姐的同意。”
叮当——
一声轻响,银勺砸落在盘子上面,发出的响声清脆响亮。叶兆言忍不住一阵失神,求婚?同意?
他有些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苏思瑶怎么可能答应他的求婚?他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明白了:两个月的身孕!上次在办公室强暴她,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可是她现在居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很明显,孩子不姓叶,宇阳也不可能会替姓叶的养孩子。
想明白之后,他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木了,除了唇边饮下的咖啡苦得到他心里。
……
餐厅里的工作人员明显也被这条新闻鼓舞了,热烈讨论着。
“你听到没有,苏小姐答应宇总的求婚了耶!”
“哇,真是太浪漫了!昨晚的晚间新闻你是没有看到,苏小姐被一群记者围攻刁难的时候,宇总简直是从天而降,苏小姐晕倒在他怀里耶!”
“哎呀,那个我也看到了,他为自己女人急的时候都很帅,真是太浪漫了!相比之下,那个叶总简直不是人,把唐梦恬那么漂亮的女人打得都快破相了,还穿着长袖遮掩去上班,真不是男人!”有好打抱不平的女人甚至将两个男人放到一起做了对比。叶兆言淡漠地朝那个方向瞥了一眼,是一个胖乎乎的女服务生,说话的时候眼睛里简直苦大仇深像是自己受了委屈。
唐梦恬这个恶毒的女人,原来她昨天就去记者面前扮可怜博取同情了?叶兆言早就料到她不会善罢甘休,可以想见苏思瑶被她诬赖陷害成什么样子了。他暗叹,这几天自己忙着那些事情,不然怎么会连这些小动作都没有早早发觉?他刚听到所谓的求婚和怀孕传言,也不知道真假,心里莫名涌起一种不安的感觉。如果是真的,他是不是就要永远失去她?
……
因为时间太早,茶餐厅人并不多。一群女人大家都沉浸在昨晚那场美好的新闻画面,羡慕苏思瑶事业成功之余还能嫁入豪门。叶兆言却越听越不是滋味。
他碗里的煎蛋只咬了一口,就烦躁道:“服务员,来给我把盘子撤了!”
俊脸生寒,语气更是冰冷结霜,聒噪的那几个顿时声音小了。有好奇的把头探出来看是哪个顾客这么不善,待看到那张脸连忙吓得缩回头去。“妈呀,叶,叶总!完了,被听到了吧?”
“哪,哪个叶总?”之前那个胖胖的说是非的女服务生正把头伸出来证实情况,却看见叶兆言手指正指着自己:“你,过来,替我弄续一杯咖啡过来。”
女服务生脸色惨淡,一步一步走得艰辛,刚到桌前就听到哐当一声响,咖啡杯已经滚到了地上。叶兆言冷笑:“这家餐厅都是干什么的?收了这么个笨手笨脚还敢乱嚼是非的废物?把经理给我喊过来!”
众人顿时战栗,信书集团的叶兆言,他们怎么可能不认识?之前忙着议论,没有人注意坐在角落里的他,现在见他突然发飙,个个心里都明白过来,刚刚那番话已经无意间得罪了他。
……
“怎么回事?哟,叶总,您怎么来了,一大早脸色好像不太好,不知道我们这里的服务生是不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经理出来,很有眼色地发现,叶兆言很生气!
“对,对不起,叶总——”女服务生已经快要哭出来了,自己这张嘴,今天可是把自己害得惨了!地面上的地毯上,那一滩咖啡惭渐渗进去,形成一摊灰色的暗渍。她知道,这地毯很贵,这么脏了肯定要赔不少。叶兆言果然不愧传言中的心狠手辣,为了报复自己刚刚出言不逊,主动将咖啡杯挥碎在地,既要害她赔偿昂贵的地毯,还要威胁她当场道歉吃哑巴亏。世界上从来没有不是的顾客,像叶兆言这样的顾客,一旦找你的碴,更是让你生不如死。
经理看到地上的碎杯子,果然立刻变了脸色:“你怎么干活的?居然惊扰叶总,还不快道歉?这个季度的工资不要领了!”
服务生唯唯诺诺地道歉,叶兆言却依然不依不饶:“道歉?嘿嘿,不知道我容易心理障碍吗?以后我们信书的员工还敢来这边吃饭?”
他话一出,经理的脸也变得像服务生一样苦:“哎哟,别别,叶总,这是我处理不当了,这种业务太差的员工不能留,您别放在心上,我给您赔礼了!以后叶总来这里,随便点,不收费,当是给您赔礼!”
叶兆言无可置喙,将那叠报纸随便扔在了桌上,转身朝外走。
今天早上的心情不好,信书集团各部门主管即将倒霉。
【四】震慑
叶兆言到达办公室的时候,秘书已经等了很久了,看见叶兆言脸色不好急忙跟上来道:“叶总,唐小姐一大早就来了,已经在你办公室等了好长时间了。”
叶兆言停住脚步:“去做你的事情吧,我知道了。”
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正看见唐梦恬抱着手站在他经常站立的窗前位置,俯瞰着楼下的风景。叶兆言微微眯眼,唐梦恬似有所觉地回过头,笑容顿时满溢:“兆言,今天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