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因为打开的迟了,没有派上用场。第二封信打开的正是时候。第三封信没说什么时候打开,兴源钱庄出钱荒时,钱富找过我。我知道火莲遇到了麻烦。就打开了,里面就写了一句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一想也是,这是宗主不在了,如果在的话,看到火莲把兴源钱庄弄成那个样子,不定得怎么罚他呢,这烂摊子就让他自个收拾吧。等火莲因为皇帝,命你和钱富谋逆时,知道事大了,把剩下的一封打开,见里面是一个药方,于是我又把最后一封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白纸。”
喜鹊听得也是不解道:“药方?白纸?”
绿灵道:“我能看看那个药方吗?”
驼子取了药方给了绿灵,绿灵看了看说道:“是治内伤的药方。”
喜鹊夫人抱怨道:“这我们也看不出个头绪,你当初怎么不让宗主看看呢?!”
驼子道:“宗主交待要在适当的时候给火莲,第一封上面写的是火莲要去陈州的时候。第二封上面写的是火莲查当年展家旧案,或者丁谓或香香的时候。这后面的三封,跟本没有写什么时候交给火莲,我又怎么知道什么时候是适当的时候,眼看着现在这三封信,他是一封也用不上,尤其是这个,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火莲看了还不够伤心呢!”
绿灵突然说道:“这两句话,我听幽冥王说过。”
驼子惊奇地说道:“我都没听过,你在什么时候听到的。”
绿灵道:“就是在辽夏之战时,当时宗主听了还愣了很久。”
见驼子这里也没什么展颢留下的什么线索,绿灵辞别二人,追爱莱子去了。
听绿灵提到三鬼结阵,喜鹊心中一动,待绿灵走后转而对驼子说道:“三鬼结阵,老宗主留下的信里,不是也提到了三鬼结阵了吗?”
驼子道:“不错,当初宗主是想让火莲用三鬼阵杀霹雳雷王的。这三鬼阵倒也不是非要幽冥三鬼之中的三个才行,火莲,小狼,他们的武功也都是宗主亲授,都可以与之结阵的。这些年受宗主亲传武功的也就是他们七个,冷清死了,鬼影也死了,小狼现在跟火莲势成水火,鬼魅追小狼去了,鬼魄始终未曾显身,就剩一个鬼手在总坛那可劲的闹腾着。哪还结得起三鬼阵啊!”
喜鹊镇静地说道:“他们七个的武功都是老宗主亲授,总坛之中除你之外,再无人的武功在他们之上对吗?”
驼子道:“我的武功早就大打折扣,真动起手来……”
喜鹊不等他说完,便截住道:“先不说你,别的总坛之中,是不是再没人是他们的对手了。”
驼子道:“宗主是这样说过。”
喜鹊甚是忧虑的说道:“明里一个鬼手在闹着,如果暗中再来一个鬼魄,可就更加不妙了。”
驼子听了眉头一挑道:“怎么?鬼魄要在暗中闹事,鬼魄刀,出必中,中必亡。而且火莲在明,他在暗,他若真有什么动向,那可是防不胜防。更何况这会单是一个小狼,就够叫人头疼的了。”
喜鹊道:“我想,我已经找到了她,不过宗主待她不薄,而今宗主遇险,鬼魅都回来了,她还无动于衷,这又是为了什么。至于出必中,中必亡,倒也未必。”说到这里,喜鹊心中暗暗思虑,若真是她,那她刀下留得性命的人,可也真不在少数。可老宗主为什么要这样说呢,难不成是她给老宗主使的障眼法?而宗主对她那般的重用,显然也是知道她的武功底细的,但从宗主以前找鬼魄鬼魅的劲头来看,显然是不知道她是鬼魄的。而她倒底是为了什么上瞒老少两代宗主,下瞒所有同门呢?看来真得好好查查她了。
狄青满心憋屈一肚火的从御书房内退了出来,暗暗不满,从一开始,他便算计好在若在皇宫内捉小狼,必是稳拿稳妥的事,可皇帝却说这是他的家事,不准他插手,而今在他们打草惊蛇以后,小狼早跑到八百里外去了,皇帝却又要命他把小狼给毫发无伤的给请回来,这叫个什么差使呢!可皇帝传下的就是圣旨,他除了按下满腹的不满,尊旨办差又能怎样。
刚一出御书房,却见早已等在一侧的张峄凑上来说道:“大人,我想不通为什么绿灵对余火莲的事会这么上心,按说,这五毒教是被展颢打下来的,绿灵她不恨无间道的人就不错了,怎么还会这般鞍前马后的为余火莲出生入死?”
狄青听了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面色阴沉说道:“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说起他们的交情,论长,余大人和绿灵交情之久早在五年之前,算得上是少年之交了。论深,说他们是过命的交情,可半点都不为过,按说你跟绿灵认识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明白吗?”
张峄沉默不语。
狄青横了他一眼道:“你即疑心,为什么不当面问绿灵?”
张峄无言以对,静默了好一会才道:“是,属下告辞。”说罢掉头而去。
狄青看出他的情绪不对来,叫了一声:“站住!”而后走了上前。
张峄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身,背对着狄青,平声说道:“大人还有何吩咐?”
狄青来至张峄的面前,刚他已是两行泪如碎珠一样的滚落下来。当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张峄伸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胸中翻滚,这才说道:“无事。”
狄青淡淡地说道:“你没事,我有事,圣上刚才命我悄悄请回小狼,所以这几天,都发生的什么事,你都要一一清楚明白的告诉我。”
张峄极快地拭去眼泪,转过身来回道:“是,前夜属下进宫后,见到绿灵和爱莱子,爱莱子说要结三鬼阵,练了两天,爱莱子说我比以前更死板了。”说到这里,却突然想起,狄青为了那天自己学过鬼影步和鬼影手而大发雷霆,而今自己为了学幽冥三鬼阵,以待罪之身,整整私离军营三夜两日,虽说皇帝已经为此事,让人给狄青传了圣旨,可心中还是甚为歉疚的说道:“最后也没能成功,昨夜小狼就来了……”而后把昨夜的事,较为详细的说了,说到小狼离去,便住了口。
狄青淡淡地追问道:“然后呢?”
张峄一怔,自己已是说到小狼离了开去,狄青却仍然问,这哪知是在问小狼,分明是在问自己怎么了,心下一阵热浪翻过。而且突然想起爱莱子对绿灵说的那句,这宫中自有高手,能被幽冥四鬼之一的爱莱子称之为高手,并且又能抵挡的住小狼一击的,除了狄青还有再有何人,想来他是未奉圣旨,不便在这宫中直接露面,想来他可能是想躲在宫中,在必要是暗中帮自己一把,可没想到不但自己,就是爱莱子和绿灵也都与小狼的武功相差太远,是以狄青跟本就没有暗中出手的机会,只是眼见小狼要掳走贵妃,这才不得不雷霆一击,惊走小狼,救下贵妃。那他即是人在当场,问自己这些,无非从一开始就是为了问自己倒底是怎么了。这些话,说来话长,可在张峄心中不过一转念的功夫,于是低声说道:“绿灵今早上告诉我说,余火莲就是当年失踪的长皇子,我想这即是绿灵亲口承认的,就必不会假,以前,无论她是找余火莲来报恩也好,报仇也好,都是她自己的事,可是而今,我有些怕绿灵会趁乱不利于余火莲。”
狄青听了一向清秀冷峻忍不住地笑道:“知道的不多,想的倒是不少,也罢,我还是告诉你吧。”而后说道:“七年前,大宋与西夏战争开始了,双方打了两年后,一个叫展原的少年主动到西夏边军之中投军,需知,灾年募兵最是好募,太平年间,也有贫困无依的人前去投军,可是到了战事一起,再去投军的可就不是一般人了,而且这少年武艺精奇,箭法高超,颇通兵法,却又从不死板硬套。一望便可知是将门虎子,这让很多军中的老将们,都想到了当年被满门抄展,可他自己却在行刑当天逃出生天的展颢。于是大家心照不宣,对于他的来历也都不去问,可是双方这样打着下去,死伤的将士也很多,或许头天晚上大家还在一个帐蓬里睡觉的人,第二天就成了战场上的一具死尸,更惨的是,有很多受伤的将士,因为得不到妥善的治疗,不该死的死了,不该残的残了。就在展原来到一个月后,又来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带了很多的药来,说是奉命要来给受伤的弟兄治伤。一开始大家觉得可笑,不过看在她带了很多的伤药来的份上,大家也就接受了,也有受伤不重的弟兄让她止血。她一出手,大家就都惊住了,手法娴熟,轻快稳准,几个老军医都自愧远远不如,心下不服,把个半死的重伤员给她,她也不推辞就去治了,等她把人给救回来后,所有的人都不得不服,一问之后,才知道人家家里世代行医,辈辈名医,更何况苗疆地带,民风剽悍,人人好斗,因此各种各样的伤,人家从小就见的多了。”
☆、忆当初虐爱情真
兴源钱庄内,锦云坛主向钱富问道:“那个从苗疆来的绿灵是什么来历?”
钱富说道:“她是这次五毒教派来总坛交贡给,以及押送一众叛徒的人,怎么了?”
锦云坛主说道:“那她应该来京的时日不短了吧?”
钱富说道:“是,来了三个来月了。”
锦云坛主说道:“来送贡给的,那送来了就该立时就走啊,可她为什么至今还在京城?”
钱富道:“她还有别的事,所以就一直没走。”
锦云坛主说道:“那是什么事啊?”
钱富说道:“她在老宗主书房,观看一些医书。”
锦云坛主惊奇地说道:“宗主竟然准许她进入老宗主的书房?”
钱富道:“她跟宗主相识远非一日。”
锦云坛主道:“那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钱富说道:“五年前,老宗主要我陪同少主去苗疆采购药草。”
锦云坛主大约知道这件事情,只是至今依然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于是问道:“采购药草,为什么居然派去了一个幽冥右使还有一个少主?”
钱富说道:我们采办的不是寻常的药草,而是□□毒草。因为常年暗杀,本门需要大量的各种□□。于是老宗主就在苗疆创青苗坛,让门下弟子在那里自行采药制毒。而那时候,青苗坛毁了一个坛主,一个铁血铮铮的硬汉,硬是毁在了五毒教的英雄花之下。只是在去的时候,老宗主交待我一定保护好少主。到了苗疆,少主鲜衣怒马,立时惹下了一堆苗女的青眼相加,整日里上门送药蹭话的,投怀送抱的,下蛊暗算的,数不胜数,防不胜防。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红衣胜火的美貌女子。说可以为少主提供大量的药草,而且价格好商量,条件是要少主永留苗疆。并且自报家门是五毒教的赤灵。少主当时就跟她翻了脸,让她滚。她仍是不急不恼的说,如果少主改变了主意,就派人去五毒教向她提亲。当夜,少主就觉得腹中疼痛,也看不出是怎么回事。而青苗坛的人说,可能是中了赤灵的蛊。大家都束手无策,少主下令命大家离开苗疆护送他回总坛,说回去后宗主可以治好他。我当时还想留下一半人,继续采购老宗主所需的草药,因为在本门完不成任务就要以死谢罪。可少主却说不用了,说宗主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我们就离开了开始回总坛。结果走了三天之后,追来了一个身穿绿衣的小女孩,就是绿灵,当时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自称可以解少主身上的蛊。当时少主已是浑身滚烫,整个人都昏迷了。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便让她给少主去解蛊,并跟她当然言明,如果救不了少主,就杀了她。结果她见了少主之后,用一条蛇在少主的眉心盘来盘去,我当时就已经手握刀柄,差点拔刀杀了她,少主却醒了过来。我正高兴间,那个女孩子却对少主说道:“我不能替你解蛊,因为你身上中的不是寻常的蛊,而是极厉害的合欢蛊,除非是下蛊之人亲自解蛊,若是由旁人硬解的话,解不了的话,是解蛊的人和中蛊的人惨死,而若是解得了话,那么下蛊之人便会惨死。”
我当时就问她,她不是说,什么蛊都能解的吗?她说这蛊她虽会解,却不能解,因为一旦解了,下蛊的赤灵就会惨死。我当时不明白怎么回事,少主却说道:“你是绿灵,那就是说是赤灵的师妹了。”绿灵说是。少主说道:“那我又岂能迫你同门相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走吧。”绿灵不解的说:“赤灵长的那么漂亮,还是五灵之一,你为什么不愿意娶她?”当时少主大笑道:“因为我不喜欢她。”绿灵不明白,迟疑了好一会还是说道:“你中的是七日蛊,三日后便是蛊发身亡之时,我虽不能替你解蛊,但却可以替你把蛊虫先压下去,能让你多缓七日,到时候如果你后悔了,就来五毒里找赤灵为你解蛊,其实赤灵她很好的,你娶了她就知道了。”少主当时冷哼一声道:“想的倒美,你不愿因为替我解蛊,而同门相残,这我能体谅,所以就不怪你了,可是就你这笨嘴拙舌的也来做睡客,未免也就太可笑了些。”绿灵的脸色很是恼怒的说道:“谁是来做睡客的,你长的好,就好让人稀罕吗?赤灵是看上了你,可我没有。”说罢就走,她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却又回来,少主问她为什么又回来了。她说道:“说是替你压制身上的蛊的,可我还没压制便走了,走了一会想了起来,便又回来了。”而后她又替少主压制了体内的蛊。
之后少主说道:“姑娘的汉话学的还不到家,不妨回去再学学,免得出来丢人现眼。”
绿灵却没生气,只是说:“我整日不是进山采药,就是出门行医,哪有功夫学。”而后就离了开去。
我们又走了两日,便遇见了前来接应的老宗主。当时少主已然是又昏迷不醒了。
老宗主替少主解了蛊,之后我向老宗主请罪,说没能完成任务,本是打算留下一半人在苗疆那里继续收草药的,可少主说任务已经完成了,大家才都从苗疆撤出来护送少主回总坛的。老宗主听了之后,只说了一句:“这么说,他是知道了。”而后便让人给五毒教送信,说他的独子中了五毒教的蛊,要五毒教给他一个说法。
锦云坛主幽幽的叹了口气。
钱富继而说道:“五毒教主受到老宗主的信后,自以为奇货可居,回信说要解蛊不难,只要把少主送入五毒教内,与她的女儿赤灵成亲才行。”
锦云坛主倒吸了一口冷气道:“敢拿少主要挟老宗主,她好大的胆子。”
钱富道:“宗主收到信后,倒没有多生气,只让人给五毒教又下战书,便去替少主解蛊,第二日苗王登门想要替五毒教说合,宗主只给苗王一句:“老夫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来谁敢伤我儿子一指,我便灭他满门,更何况我已经给过她机会,这等江湖之事,苗王似乎就不必过问了。”
苗王碰了一鼻子灰走掉,三日后老宗主率人以火箭阵攻打五毒教,五毒教众人伤亡惨重,后来五毒教里的一个长老割了五毒教主的人头,给老宗主送来,自此降入本门。
老宗主给五毒教定了三条规矩:第一,放了五毒教中所有以蛊相留的男子;第二订下五毒教每年要交于总坛的草药数额;第三,毁却所有的英雄花。以后不许再种。五毒教自是不敢有半点异意。
当夜绿灵就不见了,她一个人连夜去少主的养伤之处寻找少主。给了少主一盒自称可以止巨痛,压百毒,退奇热,疗伤风,从英雄花中所提的灵药。
少主当下冷冷一笑道:“是灵药,可也是能让一个忠肝赤胆的汉子背叛自己的信仰;让一个豪情壮志的英雄变成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让一个武艺高强的好男儿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不是吗?!”
绿灵当下苦苦相求:“杀人的□□,救人的灵丹,就看你怎么去用,师父说苗疆地贫药稀,如果毁了英雄花,到时候不知要有多少人挨不过伤后的剧疼而死,有多少人的陈年积伤再也得不到片刻的缓解,有多少人因为一场风寒高烧难退就一命呜呼,有多少人因为中了自己难以认识的剧毒,因为得不到延缓来不及请解毒高手就中毒而死。就是当初我替你压制体内的合欢蛊时,也是用了英雄花的。”
最后少主答应了绿灵,待老宗主离开苗疆后,准她来年可以再种植英雄花,但只能用于治病救人,绝不许以此花害人。
锦云坛主一怔道:“来年再种,那宗主就不怕老宗主知道吗?”
钱富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反正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如果是别人的事情,只要少主把事情糊弄过于眼前,过后老宗主有时候就不会追究了。如果是少主自己的事情,老宗主就不那么容易放手了。便如后来老宗主按排少主到宋夏战场上去,在少主去了战场上之后,见到因为缺医少药很多将士得不到医治,枉死了很多人,于是少主调了本门的药草给宋军,老宗主知道后,便禁止了边关一带再给少主任何支持,老宗主当时说,我是让他去磨炼去的,不是让他给宋军送军需去的。可是没想到后来少主又从苗疆调了绿灵去,绿灵本身就能支配苗疆的所有巫医草药,少主本以为这件事不会那么快就被宗主知道,却不想宗主一直就在宋夏边关,宗主大怒,当下便去找少主了。”
阴冷的夜色下,展颢一身黑衣神不知鬼不觉得进了大宋的兵营之中,熟门熟路的来至火莲所在账篷外,稍一加重脚步,余火莲听出异样,立时追了出来。只见夜风中展颢离去的背影,暗暗心惊之余,全力向展颢离去的地方追去。
一路随着展颢出了军营,来至空旷无人处,余火莲行了跪拜大礼。
展颢巍然不动,冷冷的问道:“又长本事了。”
余火莲暗暗心惊,不知爹所指哪一件事,当下说道:“孩儿不明白爹爹何指。”
展颢不为所动的说道:“看来你瞒着我的事情还不少,那就一件一件的慢慢说,我不急。”
余火莲听罢只差没把自己舌头给咬掉,一边脑中转的飞快,口中说道:“孩儿未及向宗主请示,私调了本门的伤药,给了这里受伤的将士。”
展颢原本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老老实实余火莲,小小的身子还没完全长开,瘦而有力的身姿在夜风中如破土而出的青竹。他带兵多年,自知这兵营里的苦,好多新进兵营吃不上饭的贫家少年,也无不悄悄在半夜里偷抹眼泪。心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