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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安暖拟好了封灵术的口诀,运起真气,小心翼翼地把封灵术打入师父身体内部,封住了笙箫默的灵力。
“师父,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不愧是我的徒弟,连封灵术都那么熟练。”
。。。。。。这话是在夸自己吗?听着好奇怪。
安暖突然想到一个很久远的问题,问道:“师父,你也会禁术吗?”
“你师父我是谁,当然会了。”
“那,拜师大典那天,你是对我用了摄魂术吗?”
笙箫默被安暖突然这么一问,有点猝不及防,尴尬地笑笑,不答话。
摄魂术,被操纵者神智完全被控制,言听计从,事后不会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有任何印象,法力精纯的施法者可以脱离咒语,依靠肢体语言或眼神施法。
安暖在逸思楼看有关禁术的书的时候,对这种法术很感兴趣,听起来和现代的催眠挺像的,再结合自己拜师大典时的感受,所以一直在疑惑这个问题。
“小暖,生气了?”笙箫默在旁边问,语气是难得的小心,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那天拜师大典,本来觉得是很简单的事情,没想到大师兄也要收这个小丫头为徒,情急之下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有这样做了。一直以为只有掌门师兄看了出来,没想到终究还是让自己的小徒弟知道了。
“没啊,”安暖笑,“多谢师父。”
要不是他用了摄魂大法,那天拜师大典还不知道会有多尴尬,自己可能就不会成为长留儒尊的徒弟,更不会。。。。。。爱上他。。。。。。
师父,谢谢你带我走进了你的世界。
安暖和笙箫默相视一笑,像是久别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才是开虐的前奏。。。
放心看啦~今天不虐:…D
☆、第二十四章 绮靡
师父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虽然已经用封灵术封印住了师父的灵力,但是仍然克制不住那股力量,师父也在用自己的真气和那个力量对抗,但是每次结束之后都脸色惨白,看起来精疲力尽。
安暖一次打扫正殿的时候,在地板上发现了丝丝血迹,似乎是师父刻意擦掉的。
师父为了克制住这个可怕的力量,已经到了吐血的地步吗?
安暖也在拼命地到销魂殿的逸思楼和殿下面的藏书阁找有关那朵花的线索,却始终一无所获。
“桃翁师尊,您学识渊博,认得我手中的这种花吗?”
桃翁揉了揉太阳穴,对着安暖手中的纸仔细端详:“这种花,倒是少见,不过千年前,瑶歌城的异朽阁曾出现过,从那之后便销声匿迹。”
“师尊知道哪里有记载吗?”
“这。。。。。。此花甚为邪恶,征兆不详,长留的藏书阁里记载也很少,只在《六界异文》中有所记载。”
“《六界异文》?师尊,弟子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本书。”
桃翁捋着胡子笑道:“那是自然,这本书记载了六界太多事情,自从三尊接管长留之后,就一直封锁在(禁)书当中。”
(禁)书啊。。。。。。安暖皱眉。
“怎么了,暖丫头,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朵花了?”
“啊?没事没事,我就随便问问。”安暖有些失神,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软软——”刚出了藏书阁,安暖就感觉有一个不明物体朝自己飞过来,定睛一看,原来是雀儿。
自从师父出了事之后,就把雀儿赶到下面来和舞青萝火夕他们一起住了,现在算起来,也是好久不见了。
“人家都想死你了!”雀儿夸张地扑进安暖的怀里。
“我也想你。”安暖笑笑。
“软软,你不开心吗?怎么那么憔悴。”
“没有,师父待我很好,只不过是现在日夜修炼,有点劳累。”
“那你可要好好休息。”雀儿躺在安暖的怀里关心地看着她。
“对了,雀儿,你知道怎么打开长留藏书阁(禁)书的封印吗?”
“这长留藏书阁的(禁)书封印是当时三尊九阁长老一同设立的,只有他们才能破解开。”
安暖顿时泄气。别说是三尊九阁长老了,就算是自家师父,也不好搞定啊。
突然,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桃翁师尊,我来看书。”
安暖回头一瞧,这不是花千骨吗?
眼看着花千骨进了藏书阁,安暖扔下身边的雀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跟在花千骨身后进了藏书阁。
花千骨在藏书阁里也不多逗留,直接上了最顶楼放(禁)书的地方。
只见门外,一重重仙障闪闪发光,挡在了她们两个人的面前。安暖小心翼翼地躲在花千骨身后,生怕被她发现。
只见花千骨拿出自己胸前的天水滴吊坠,仙障碰到天水滴,立刻像冰山融化一样消失。
果然是跟着女主就能开外挂啊。安暖趁着花千骨没注意的时候,悄悄溜了进去。
“六界异文。。。。。。啊,在这里。”安暖从一堆书里抽出来一本破破烂烂的小书,带出来的灰尘呛得她一阵咳嗽。
“传说绮靡花开在仙魔两届交界之处,受时光之魄的召唤方能绽放,花开可以移星倒海之力,破除诅咒,豢养万年精魄,聚而成魇。”
魇?安暖皱眉,怎么之前从来都没听说过。
“魇,天地间万年来冤魂怨气集聚而成的心魔。”
安暖翻遍了《六界异文》,仅找到这两句介绍,至于如何破解魇,连提都没提过。
“砰”一声,安暖从书里回过神来,完了,花千骨不会已经走了吧?
站在紧闭的大门前,安暖长叹一声,这下好了,怎么出去呢?
五行术,无心剑,灵石。。。。。。。安暖把身上和脑子里能试的办法都试了,结果发现这屋子外面不仅仅有三尊九阁的结界,还有一个十分厉害复杂的仙阵。
唉,安暖靠着书柜坐下来,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突然,门外的仙障出现了波动,一圈圈光晕氤氲,一只银箫打在仙障上,仙障徐徐退去。
一角浅青色的袍子进入安暖的视线。
安暖抬头,正撞上笙箫默一双微微冒着火的眸子,完了完了,师父生气了。
“师父。。。。。。”
“谁让你来这里的?”笙箫默冷着一张脸。
“师父,我是为了。。。。。。”
“你有没有想过今天找到你的若不是我,是大师兄,会怎么样?”
“师父,我错了。。。。。。”
“以后再也不要到这里来。”笙箫默的声音仿佛结了冰,“从今天开始,你搬到亥殿和舞青萝一起住。”
“师父!”安暖闻言大吃一惊,师父这是准备自己面对一切吗?
“师父,别赶我走,让小暖和你一起面对!”安暖哭着拽住笙箫默的衣角。
笙箫默摇了摇头。小暖居然已经查到这里了,很快就瞒不住她了,到时候只能是徒增痛苦,还牵连了小暖。这魇的力量沉寂了近万年,突然出现在自己身上,自己用千年的修为和真气都很难克制住,要是想彻底克服还不知道要什么样惨痛的代价。
如今掌门师兄身中神农鼎的剧毒,无药可解,花千骨这孩子每日用自己的血帮掌门师兄续命,自己看着都心疼,更别说要让小暖付出比这惨烈百倍的代价了。
笙箫默拎起安暖,一路上默默地不说话。
回到销魂殿,安暖“噗通”一声跪在笙箫默面前:“师父,小暖做错了什么,你要赶小暖出去?”
看着安暖那张倔强的脸,笙箫默的心一痛,小暖,你没错,错的是师父。
“私自翻看(禁)书,这一条还不够吗?难道要我把你送到戒律阁你才甘心?”心是软的,说出来的却是冷冰冰的话。笙箫默知道,唯有如此才能断绝安暖的念想。
安暖愣在原地,如五雷轰顶。
“师父,小暖不走!”
“连为师的话你都不听了?”笙箫默的目光瞬间变的冰冷。
安暖看着师父,觉得突然陌生的很。以师父的性格,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改变,看来师父是铁了心的要赶自己出去。
抱着行李,安暖魂不守舍地来到亥殿。
“小暖暖,你别伤心了,师父就是这个样子,以前他也经常赶我和火夕下来,不过几个月就又把我们召上去了。”虽然师父已经好几年没召自己和火夕了,不过看小暖暖实在是难过,舞青萝只好这样安慰她。
“谢谢你,青萝,我想一个人静静。”出了销魂殿之后,安暖一直像丢了魂儿一样。
舞青萝没有办法,只好出了寝殿去找雀儿来安慰安暖。
“软软,你和儒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儒尊出了什么事吗?”
雀儿的话像是一个导火索,点燃了安暖心中的悲伤,安暖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软软,软软,你别哭啊。。。。。。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有什么事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
安暖抬起泪眼模糊的一双眼,雀儿是九天灵雀,在销魂殿生活的时间比他们都长,说不定会知道点关于师父身上的这个魇的事情
于是安暖就含沙射影地把笙箫默的情况和雀儿说了一下,雀儿托着腮思考了一会儿,说:“软软,既然是那个什么落天桑打伤了儒尊,肯定是有目的的,不如你再去找他看看?”
去找落天桑?
“可是,要是被师父知道了怎么办?”
雀儿笑了笑:“没事,出了什么事我帮你挡着,你快去快回就行了。”
在雀儿的掩护下,安暖趁着月色御剑离开了长留,一路向蜀山飞去。
这个落天桑,虽然被蜀山赶出门去,但现任掌门感念师恩,不忍心同门流落,所以落天桑至今仍住在蜀山的无涯天。
“这位姑娘,不知来我蜀山有何贵干?”刚到蜀山,安暖就被蜀山的弟子拦住了。
“我是长留弟子,奉师父的命令来拜访蜀山掌门。”
“不知姑娘的师父是?”
“长留儒尊。”安暖从腰间拿出长留的宫花,以证明自己长留弟子的身份。
拦住安暖的弟子见安暖亮出证物,也没有怀疑:“姑娘请随我来,我带你去见掌门。”
“有劳师兄。”
安暖跟在蜀山弟子身后,趁他转身带路的空档猛地一掌劈下去,那弟子立刻晕了过去。
“师兄,对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看那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安暖立刻拿出蜀山的地形图,按照地图上的方向找到了蜀山的无涯天。
无涯天实际上是蜀山最陡峭的山崖,据说从最高处御剑飞行一天一夜才能到最底部。而落天桑就住在峭壁半空的山洞。
说是留在蜀山,其实和放逐并没有什么区别,难怪会心生怨气,受到崦嵫山散仙宴的邀请。
来到半山的山洞,一股寒气从洞内吹来,落天桑嚣张的笑声像魔咒一样回荡在山崖间。
“终于来了,等你好久了,小丫头。”
安暖顿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从头到尾都在落天桑的算计当中?不可能啊,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足以证明落天桑是那种只有匹夫之勇的人,怎么会精心策划这样一个局呢?
这背后,究竟藏着什么样的人在推动?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更文好多章节莫名其妙被锁。。。
☆、第二十五章 缘分
“你。。。。。。早就知道我要来?”安暖疑惑。
“我不仅早就知道你要来,我还知道你为了什么而来。”
“果然是你搞的鬼!”安暖手握无心剑,杀气顿起。
“别着急嘛小姑娘,你杀了我,你师父就永远没救了。”
安暖皱眉:“你到底想要怎样?”
落天桑一笑:“我?我要的,不知道你敢不敢给。”
“别废话,快说你的条件。”
“我要你的夺魂箫。”
夺魂箫?安暖愣了,落天桑的目的竟然是神器!若是交出了夺魂箫,整个长留恐怕都不能原谅自己,可是不交,师父就。。。。。。
“我如何能相信你?”
落天桑大笑:“信不信随你,你师父中了我的魇,生不如死,再过一个月就要堕仙了,这世上,唯有绮靡花能解除魇,而这世间唯一一朵绮靡花,在我这里。”
说着,落天桑手里多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七色花瓣紧紧包裹在一起,和安暖在长留《六界异文》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交出夺魂箫吧。心里一个声音在不停地说。是夺魂箫重要还是师父的性命重要?夺魂箫被拿走了还可以拿回来,但是师父没有了还能回来吗?
一阵白光,安暖从墟鼎里拿出了夺魂箫,抛向落天桑。
夺魂箫在半空中停着,不停地“嗡嗡”作响,像是在劝安暖不要给落天桑。
“夺魂箫,你听话!”安暖冲夺魂箫喊道。
夺魂箫不仅没领情,反而在空中剧烈的旋转起来,白光阵阵,刺得安暖和落天桑睁不开眼。
安暖运起真气往夺魂箫的方向打了一掌,夺魂箫在空中抖了一下,终于不再反抗,落在落天桑手中。
落天桑倒也没食言,手一送,绮靡花就到了安暖手里。
“回去每日以三滴指尖血灌溉,十四天之后就会开花,开花之后让你师父吃下就可以了。”
落天桑说完这句话,猛地向安暖打了一掌,安暖整个人就被推出了洞口,狠狠地砸在洞外的一朵云上,被云载着飞到了无涯天的上方。
“怎么样,还满意吗?”洞内,落天桑回身,对黑暗里一个戴着诡异面具、披着巨大斗篷的人说道。
“很好。”那人拖着奇怪的又尖又锐的声音回答,“把夺魂箫给我,这是你女儿的药。”
落天桑立刻满面笑容:“阁主,喝了这服药,我女儿是不是就会好起来了?”
“我异朽阁向来说话算数。”异朽君拿了夺魂箫,背着手向洞外走去。
洞外,一个一身黑衣的少女正在恭敬的等着,看到异朽君出来,连忙行礼:“阁主。”
“绿鞘,想办法把这夺魂箫给花千骨送过去。”
“是。”
回到长留山,安暖也顾不得许多,把绮靡花栽到花盆,藏到自己的床底下。
刚刚藏好,就听到门口有“咚咚咚”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原来是花千骨。
“千骨,什么事啊?”
花千骨脸色惨白,咬着嘴唇,极其虚弱地说:“阿暖,我想到绝情殿上看一下师父。”
“那你去啊。”安暖觉得奇怪,千骨前段时间也被尊上遣回亥殿居住,但是想回绝情殿来找自己有什么用?
“阿暖,李蒙师兄在门口守着,我进不去,你能帮我引来李蒙师兄吗?”
原来是这样啊,安暖顿时觉得这是一件麻烦事,但是看到花千骨一脸憔悴的样子,她为了尊上也付出了很多,这种心情,自己现在最能理解了。
“好,今天下午我就去引开李蒙师兄,你进去就是了。”
“谢谢你,阿暖。”花千骨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虽然答应了花千骨,安暖对怎么打掩护这种事真是一点谱都没有。
“姐姐~”耳边传来一声娇嫩的喊声。
声音酥得安暖一哆嗦。
一个小小的白色光点从安暖的耳朵里飞出来,趴到安暖的脸上“吧唧”一声,好像是亲了一口。
“玉露?你要是不出现我都忘掉了。”安暖黑线。
“嘤嘤嘤姐姐不要忘了我。”玉露娇泣。
“怎么消失了那么久?”
“人家大伤初愈,静修了一段时间才恢复。”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自己的耳朵清静了这些时日。
“姐姐遇到了什么难事吗?”
“难事?何止是难,简直就是要了我的命。”安暖捂脸,想着一会儿怎么忽悠李蒙师兄。
“姐姐是在烦恼下午怎么帮千骨吗?”
“你不是在静修吗?怎么会知道?”安暖瞪了玉露一眼。
“嘿嘿,其实我早就醒了。”
安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姐姐,下午就交给我了,姐姐你只需要在下面守着别让人来打扰就可以了。”
“你?”安暖甩了一个大大的斜眼,满脸的不相信。
玉露在空中一旋转,白光四射,一个激萌的小萝莉穿着纯白的衣衫缓缓落到地上。
安暖托腮饶有兴致地望着玉露:“不错不错。”
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了。安暖嘴角微翘。
下午,玉露进了绝情殿,安暖守在绝情殿外。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远远地就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往这边御剑飞过来,看情形是往这边绝情殿来的。
安暖一个激灵,从半梦半醒中彻底醒过来。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刚还在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有什么麻烦,结果就来了一个麻烦。
等看清楚来者,安暖才知道,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麻烦”,而是一个“大麻烦”。
眼看着世尊就要到销魂殿门口了,安暖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最后一咬牙一跺脚,算了,不管怎么样都要把世尊拦下来,不然千骨就惨了。
“师伯!”安暖假装刚刚从绝情殿出来,和世尊打招呼。
摩严问道:“暖丫头,你去绝情殿了?”
“额。。。。。。是啊是啊,我刚刚去绝情殿外面绕了一圈,想找尊上借一把琴,结果李蒙师兄不让我进去。”
“暖丫头,想弹琴去礼乐阁,这绝情殿最近就不要来了。”
“嗯,知道了。”安暖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一边装作偷偷抬头看摩严的样子。
摩严不由得奇怪:“暖丫头,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虫子吗?”
“是。。。。。。哦不不不不,不是不是。。。。。。。”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摩严瞪眼。
“那我说了师伯不要怪我。”
摩严一挥袖子:“你说吧。”
“师伯,你头发上。。。。。。的确有一条虫子,就是那种毛茸茸的绿油油的一动一动的小蠕虫。。。。。。”安暖一边说一边作出十分恶心的样子。
“什么?!”摩严顿时跳了起来,用手猛地朝头上打去,“还有吗还有吗?”
“还有还有,师伯,我帮你弄吧。”
“好好好,快快快。”摩严把头伸过去。
“哎,大胆虫子,居然敢在我师伯头上撒野!”安暖演技浮夸地捉着那条根本不存在的虫子。
“好了没?”
“没呢,这虫子狡猾得很,根本抓不到。”安暖依旧在很卖力地演着,“嘿,小虫子,居然敢躲,看我用火烧死你!”
话音未落,安暖的手指尖冒出一缕火苗,猛地向摩严的头发戳过去,顿时一股烧焦的味道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