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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之谁动了我的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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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房,自从我坠崖身亡的消息传出后你知不知道姬无夜是怎样对付我昔日所住的医疗组的?”笙罗喜欢开门见山,“他们是被杀了还是被流放了?”
  张良拂袖:“姬无夜将军对府内的事情管得很严,不过相府有获取消息的途径,医疗组纵容你潜逃已铸成大错,他本下令杀鸡儆猴处死医疗组所有成员,挑了康大人的手脚筋关进监狱里,但中途发生意外,士兵即将闯入医疗组领地的那一刻雀楼一角突然崩塌,新关押的舞姬猝死,重伤中的姬无夜将军勃然大怒,急忙调转兵力调查此事,待回过神来时医疗组已燃起大火,一切物资被烧得一干二净,对将军府来说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康大人与众位弟子则音讯全无。”
  若不了解师父性子的人必定越听越糊涂,但笙罗是越听越清楚,医疗组众人平安无事,已经成功转移。每位进雀楼的女人均由师父亲自把脉,确定无病无灾后再献给姬无夜,所以姬无夜留了他一命,师父借此机会给舞姬下毒并且对雀楼做了手脚,这才保全医疗组。
  “看来你宽心了,”张良眼角噙笑,“时别多年,笙罗医师名声在外,想必康大人也接到了消息,子房在此恭贺。”
  这是三年来唯一一个好消息。
  告别张良后笙罗一路欢欣雀跃地回到有间客栈,并且激动地拥抱了石兰,后者的表情相当精彩。
  “丁掌柜!”她跳到热出一身臭汗的庖丁面前,“我觉得你今天特别英俊!”
  庖丁先是愣了会儿,随之咧嘴大笑:“瞎说什么实话!”
  石兰瞄了他一眼。
  从此以后笙罗的日常安排中就多出一项任务——陪石兰去小圣贤庄送饭,慢慢地也跟齐鲁三杰有些交情,庄里凡是有染恙的弟子伏念都会请笙罗前去瞧瞧,而笙罗便会趁机向张良打听些韩国的事情,只是某天赫然出现一位头戴斗笠身着黑袍的男子,他拦住了两人。
  看样子是张良认识的人,他们交谈时笙罗就知趣地远离,但那位陌生男子倒像是认识她一般:“笙罗医师,在桑海城住得可还习惯?”
  笙罗误以为这只是平常的客套话,回答道:“还成,特别是饮食方面,出恭出得特别有规律。”
  陌生男子竟不知怎么接话才好。
  张良走上前来帮忙解围:“笙罗,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师兄那里还望你多多劝解几句。”
  两人第二天就消失了,陌生男子行踪神秘且隐藏气息的功夫绝佳,小圣贤庄内无人发现他来过的痕迹,笙罗答应帮张良请假,无奈伏念脸色一沉,立即决定把布置给众弟子的功课翻倍,那一瞬间,她听见了无数哀嚎。
  同样消失不见的还有白凤,他当天传信让笙罗到郊外会合,说道:“流沙接到任务,进攻墨家机关城,卫庄大人命我赶往那边会合,过一阵子我再来看你。”
  笙罗没意见,岂料远去的白凤忽然折回:“那人是姓端木?”
  她下意识地点头,还未来得及问话后者就乘着白色巨鸟飞走了。
  男人的心思果然很难懂。
  约莫过了十几天时间,初醒的太阳矗立的顶端,黑色的天幕早早撤去,天空有些雾茫茫的。树木苍翠,晨光熹微,丁掌柜收到机关城的飞鸽传书——加紧桑海据点的戒备工作,他暗叫不好,即刻与笙罗赶往郊外谍攻部,客栈暂时交由石兰打理。
  “雪女头领说端木头领昏迷不醒,机关城被破,巨子丧生,他们不日将于桑海城聚集,叫两位大人做好准备,特别是笙罗医师,”一名乔装打扮的墨家弟子如此讲道。
  庖丁不可置信般地看着他:“当真?!”
  墨家弟子咬咬牙:“当真。”
  “笙罗,”庖丁按住旁边之人的肩膀,“切记要尽全力医治端木姑娘,如今墨家仅有你医术精湛了!”
  拿人月薪替人消/灾,她定会穷尽所学,毕竟受伤的人是自己一直敬仰的端木前辈。
  站在感情的角度上笙罗希望白凤成功,可站在理智的角度上笙罗希望端木蓉平安无事,不过……
  为何偏偏是端木蓉陷入昏迷?
  

  ☆、墨家与儒家与桑海城

  十八岁之前的白凤,干净纯粹像个邻家大男孩,虽然有时候脑子不怎么好使但人见人爱,即使做事鲁莽也抵不住府上的丫鬟奴婢排着队送鲜花,十八岁之后的白凤则完全变了一个人,性格大逆转……好吧,尽管如此依然有女人排着队送鲜花。
  从聚散流沙繁重的工作中抽身的他带着伤连夜赶到了桑海城的有间客栈,凭借超高的轻功和绝佳的气息隐藏成功躲开了客栈众伙计的视线,来到笙罗身边。
  “既然受伤了就要注意修养,”笙罗一面为白凤缠纱布一面如此说道,“地板上全是血,你怎么伤得这么重?”
  在她的印象中,除了墨鸦没人能把白凤伤成这样,当后者身形有些不稳地从窗外跃进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看出,所以忙把医疗用物从塌下拿了出来,这是在医疗组就养成的习惯。
  街边的行人寥寥无几,大地经过了太阳的炙烤,连仅有的那点清凉都消失殆尽,全然一副闷躁的模样。白凤与高渐离打成平局,双方内力均遭受重创,可他不会告诉笙罗,相对的,笙罗也不会追根究底,只瞥了他一眼就算过去。
  不询问白凤的伤势是因为笙罗对自己的医术有绝对的信心,但这不代表她不会询问端木蓉的事情:“我听谍攻部的人说端木蓉陷入了昏迷,是你干的?”
  “她中了我的鸟羽符,”白凤对此丝毫不隐瞒,他知道笙罗迟早会调查清楚。
  出乎意料的,笙罗没有责备他,也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么做,而是低头沉默着继续敷草药处理伤口,这倒匪夷所思了,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其实这很容易猜到,比起端木蓉来讲白凤对笙罗更加重要。
  “废柴,”他微微蹙眉,“你……”
  “嗯?”
  “……罢了,没什么。”
  白凤欲言又止,他脑海里全是进攻机关城那天的画面,当得知姓端木之人的确切位置时他想也没想地掷出鸟羽符,待混乱平息绕到端木蓉对面才发现被自己攻击的是位姑娘,说实话,他的心情有点复杂,脑中同时冒出两个念头,第一,这位墨家医仙端木蓉有兄弟,只是运气不好成了替罪羔羊,第二,笙罗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他还是勉强相信端木蓉有兄弟好了。
  “我提前赶来桑海城,还未通知卫庄大人,”白凤面露菜色,“这几日我会待在附近,若要会面直接让小小鸦传讯,或者我来找你。”
  笙罗应声,随之拿出两瓶药丸,嘱咐道:“淡绿色这一瓶是驱除暑气的,天气炎热需要每天服用,早晚各一粒,白色这一瓶是治疗内伤的,你的体内残存着大量寒气,光借助真气排除体外对现在的你来说实属困难,有药物的帮助会好得更快,早中晚各一粒,还有这些纱布,记得每天找我换,否则会感染。”
  从头至尾白凤都安静地听着。
  第二天去小圣贤庄送饭时笙罗看见无故消失了半个多月的张良独自在亭内研究棋局,一时兴起凑上前去:“子房,你的事情办完了吗?”
  “没错,”张良落下一颗黑子,“丁掌柜已告诉你机关城失陷的事了?”
  笙罗犹豫了一会儿,想着谍攻部告诉的和丁掌柜告诉的并无差别,于是点头,道:“收到消息,墨家众头领,新任巨子与楚国少主不日将聚集桑海……我会去据点负责照顾端木姑娘。”
  昨夜盗跖传来讯息,已把张良同墨家的关系粗略地讲述了一遍,再加上他们二人原本就是朋友,笙罗不介意把谍攻部传来的消息透露出来,反正无害。
  未时,有间客栈迎来了一群陌生的来客,庖丁倒是很热情:“啊呀,高老板,你们终于来了。”
  “丁掌柜,路上一直不太平,走不快。”
  声音相当熟悉,跟在庖丁身后的笙罗猛地反应过来这是墨家众位头领为了避免惹人注意而乔装打扮的形象,她朝楼上的伙计招呼一声将门关上,等会儿要谈论的事情容不得外人插嘴。待门锁上之后众人纷纷落座,卸去易容,比记忆中的多了几张新面孔。
  一一做完介绍,雪女把目光转向笙罗:“笙罗医师,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
  每天睡到自然醒,醒来就有美食佳肴,时不时地陪石兰去小圣贤庄游玩一番,回客栈后还有白凤相伴,想不习惯也难,她回答道:“托丁掌柜的福,别无异样。”
  听闻坐在后方的那个黑发小孩天明便是墨家新任巨子,笙罗觉得前任巨子这样做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哪怕天明看起来不靠谱。
  被称作盖聂的男人望向笙罗:“阁下可是昔日韩国医仙康先生的徒弟?”
  剑圣盖聂见多识广胜过班大师,早年间就对姬无夜府里康先生的大名有所耳闻,后来又了解到他徒弟的事迹,今日得见或多或少感到意外,毕竟当年笙罗坠崖的前因后果可谓扑朔迷离。
  “确实是家师,”笙罗坐在雪女旁边,发问,“盖先生与师父认识?”
  “不,只是在下曾被康先生医治过,所以知道一些情况。”
  如此看来,师父非但没死,还和她一样游历四方施善救人,世间真是无处不巧合。
  庖丁为大家倒水,将话题引入正轨:“这段时间,城里往来的部队比往常多了许多,而且看番号多不是本地驻军,秦军向桑海增兵驻防,至少两倍以上,还在持续增加,府衙行管更是换上了重甲兵驻守,附近的几条街都封闭了,即使白天也不准闲杂人等靠近。”
  像是有什么大人物即将到来。
  “还有一桩怪事,秦军封海了,港口内所有民间船只一律不许出海,不过官船倒是整日进进出出,而且都载得满满的,似乎在往什么地方运输物资。”
  笙罗端起水杯呷了一口,想起了端木蓉陷入昏迷的事,她欲提问聚散流沙与墨家对峙的细节,不过现下不是好时机。
  还是先去看看端木前辈的病情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祝各位国庆快乐(づ ̄3 ̄)づ╭?~

  ☆、秀恩爱的不能停

  城外的秘密隐居点是墨家在齐鲁之地的一处重要分舵,而端木蓉就被暂时安置在那里。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树林之中,留下点点光斑,因接近日落而带有一丝苍茫,它照亮了幽径的尽头。笙罗跪坐在塌边,为榻上没有血色的端木蓉把着脉,她不想老待在客栈里,所以提前来到秘密隐居点。
  忽地,一个身着常服的墨家弟子急哄哄地推门而入,大声嚷嚷着:“笙罗医师,不得了了,巨子他们失踪了!”
  天明将他熊孩子的天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慌什么,没看见端木前辈成这样了么?”笙罗一边说着一边帮端木蓉把被子掖好,然后才问道,“各位头领怎么说?”
  “头领们吩咐医师大人指挥谍攻部出去找人,”那位墨家弟子知道自己鲁莽了,有些尴尬地看了眼她,“第一分队已出发了,剩下的队伍还望大人指示。”
  笙罗如今的地位虽不及高渐离等诸位头领,但在这群普通弟子中还是有少许威望的,从进桑海城的第一天起就常常跑到隐居点为染上风寒与肠胃不适的弟子们看病,时间一长,大家伙便对她尊敬待之。笙罗闻言摸了摸下颚,道:“让十方领着谍攻部第二分队的人去小圣贤庄附近找找,至于第一分队就按照原定计划搜索桑海街道,注意躲避驻兵,远离府衙行管,若要问人的话一定要用对方式。”
  对面的弟子挠挠头:“方式?”
  “问他们有没有发现一个光是看起来智商就很着急的短腿闹心孩子,成功率会很高。”
  这位墨家弟子只觉得巨子老大死不瞑目。
  待他走后,笙罗转过身来打量了一番端木蓉的睡颜,喃喃道:“白凤为什么偏偏对你下手?”
  可惜能回答她的唯有断断续续的轻微呼吸声。
  天明和少羽最终被找到了,擅长以三寸不烂之舌拐卖人口的张良成功将他们留于小圣贤庄内,这不失为一条妙计。张良是笙罗继姬无夜之后第二个忌惮的人,她怕自己被卖了还倒替前者数钱,而且不置可否的是,这种事他做得出来,想到此处笙罗不禁打起冷颤。
  “很冷么?”
  突然出现的声音使她条件反射地紧绷神经,结果发现来者是白凤。
  没等笙罗说话,白凤抢先开口:“你很关心她?”
  她指的是端木蓉,此时躺在榻上婉约秀逸的女子,笙罗不知道白凤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实话实说:“我当然关心她,她可是这三年以来对我最好的人……除了小小鸦。”
  一切说得理所当然,所以白凤语结了,半晌才回应:“若还有一次机会,我宁愿将她了结。”
  两人的对话牛头不对马嘴,却紧紧系着话题。笙罗的意思是知己难得,更何况人家还是医师前辈,关心一下也无可厚非,白凤的意思是你要是敢喜欢女人那他就立马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无奈笙罗的态度不明确,后者没法断定自家良人有胳膊肘往外拐的迹象。
  女方越听越糊涂,于是选择转移话题:“你怎么在这里?雪女他们随时会回来。”
  “我当然知道,”白凤倚在窗棂旁,“只是想来看看而已。”
  其实他想表明的不是这个意思,但有些话说出来太矫情,不符合自己的性格,仅能走委婉途径,好在笙罗明白。
  树顶被炊烟和黄昏笼罩成淡金,落日拉长了树林的影子,过不了多久就能瞧见溶溶月色。在据点居住了几日,端木蓉的病情稍显稳定,笙罗决定回有间客栈报平安,顺便看看石兰最近怎么样了,白凤与她一起。
  “你也该好好休息了,”笙罗望向身旁人,由于此处是墨家据点的缘故白凤不能老是待在附近,他只能桑海城内外两点一线地来回跑,每天定时定点地花大半天时间陪伴笙罗,夜深了回去,天际刚泛白就回来,算是弥补三年的空白,以及防止端木蓉的苏醒。若能再补上一记鸟羽符该多好,白凤所想不过如此。
  还好这时城内未禁严,两人在大街上走着,老远看见个眼神凶煞,皮肤黝黑的赤膊男子,身后背有一把巨剑,白凤皱眉,带着笙罗单足蹬地原地消失。
  男子浑身散发出的杀气让人感觉很不好。
  “到了,”笙罗站在客栈门前,“要不要借宿一晚?”
  一只蝶翅鸟从屋檐边飞下,缓缓落在白凤手指上:“卫庄大人传我前去,得立刻离开,等明日再来看你。”
  聚散流沙也来到了桑海城,笙罗没多说什么,只叮嘱他珍爱生命远离女性便走进客栈内,白凤则愣了片刻——哦,这是良人在宣誓对他的所有权。
  嘴角弯起一抹不太明显的弧度,至少端木蓉无此优势。
  客栈内,一切如旧。庖丁下楼与笙罗打招呼:“笙罗医师,端木姑娘的病情如何?”
  “暂时稳定了,之后还不好说,毕竟我手上药材有限,”笙罗摊手表示无奈,不是她偷懒,而是端木蓉的体质着实棘手,“丁掌柜,石兰呢?”
  “他啊,去小圣贤庄送晚饭还没回来,”庖丁回答道。
  石兰不是贪玩好耍的小孩子,照平常这个时间段早该回客栈帮庖丁打下手了,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那我去小圣贤庄接他,即将入夜了,山路不好走,”想当年自己被山贼绑架上山就是因黑天抓瞎差点送命,幸得白凤相救。
  庖丁没有拒绝,就算笙罗不提他也会派其他人这么做的。
  前往小圣贤庄的路上笙罗想了许多,墨家并非不仁不义,白凤那边更不必说,若两者始终对立,她该如何是好?倘若处理不好,会落得两边不是人的下场。
  求借张良的智慧一用。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有时候白凤真的想多了

  ☆、石兰是个谜

  暮色四合,朦胧了山的边际,阴沉的光线与云层浑然相融,遮住了半个天空。笙罗一路小跑到小圣贤庄后门,整理了番衣裳之后才进去,经过院落时看见了奇景……
  “哟,子慕,”她朝树上嚷道,“好兴致啊。”
  此时有好几个儒家弟子狼狈地挂在树枝上,笙罗认得其中一位灵活的胖子。子慕低声哀嚎着,丝毫没有回答她的意思,她也不恼,接着问道:“知道我们家石兰在哪儿么?”
  不提石兰还好,一提起石兰众人便想起了方才丢尽颜面的一幕,于是纷纷选择憋住内伤转头不言。
  还挺害羞。
  最后笙罗是在长廊上找到人的,石兰正同天明聊着天,当然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天明自言自语,她上前几步与两人打招呼,虽说天明闹心了点但人家好歹也是墨家现任老大,看在端木蓉的面子上怎么也得给三分薄面,随之话锋一转:“石兰,我说你怎么还未回客栈,原来是遇上天明了。”
  秀气少女扫了她一眼,立即绕路离去,只剩下笙罗和天明大眼瞪小眼。
  “巨子,”现下无人,暴露身份也不打紧,“这段时间要委屈你居住在小圣贤庄内,桑海驻兵近两日非但没有撤离反而越来越多,街道上不安全,若无事就蹲在角落里抠抠指甲缝,千万别乱跑,否则到时候吃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天明对驻兵一类的事情向来无概念,他在脑子里把笙罗的嘱咐过渡成一句通俗易懂的话:再敢乱跑就打断你的短腿。
  熊孩子的头点得相当带感。
  回客栈的途中笙罗始终走在石兰的右后方,与之保持短暂距离,照理看后者的行为举止在李斯一行人警告小圣贤庄后就变得相当奇怪,每次送完饭的时间都晚了一刻钟左右,而且从石兰的走路姿势来看拥有一定的轻功基础,或者更甚。和客栈众伙计不同,笙罗习惯了夜晚练功,某日她于配制药丸之际捕捉到一个黑影,正是身着夜行服的石兰,她曾跟踪其到城郊两公里之外,但森林地形复杂导致跟丢目标也就放弃了。想必近日常常如此。
  不过可以确认的是,石兰肯定是女子。
  “为什么跟在我后面?”前方之人突然侧过脸问道,“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做贼心虚的笙罗赫然冒出冷汗,误以为石兰发现了自己曾经调查她的事情,可后半句话让笙罗放宽了心,原来轻功还没退步:“只是想问问你为何这么晚了还待在小圣贤庄里,丁掌柜很担心你。”
  石兰闻言沉默了一阵,开口道:“自秦国丞相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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