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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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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你这条大灰狼!() 
庄言连忙伸手抵赖:“我只有一个女人,就是维内托!我才没有很多呢!”

    黎塞留睁大眼睛倒吸凉气:“尉诩睡了维内托?”她尖叫一声,突然银牙一咬,把自己刚才絮叨的规章制度全抛在脑后,“锃”一声拔刀嚷道:“我剁了他!”金发甩成个圈,扭头就要去礼堂捅死尉诩。

    庄言魂飞魄散地抓住这女人的胳膊,嚷道:“不是!我还有另一个……”

    黎塞留回头瞪他:“花心大萝卜!你不是说只有一个嘛?”

    庄言盯着雪亮的军刀喊:“英雄!放下刀,有话好好说!”瞧着黎塞留归刀入鞘,这才抹一把冷汗,啧啧惊叹黎塞留竟这样护VV。

    “VV是我的僚机,尉诩敢碰,我绝对不饶他!”黎塞留叉腰瞧庄言。

    “是这样。尉诩指的那个女人,是宋丹。”庄言垂头,摊开双手承认,“他大概想悄悄用这话激怒我,却没料到麦克风质量过硬,把他的话放大出来了。不过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听到他这么说,我第一反应是要把他的脑浆磕出来。”

    “那么,”黎塞留眯起美眸,提心吊胆地问:“他,他真的……”她被好奇挠的心痒痒,把持不住想问,又怕伤害庄言,一时嗫嚅得像只踌躇的小白兔。

    “不,我和宋丹纠缠了七年,我比尉诩了解她。”庄言轻轻拍黎塞留肩膀,昂头坦然耸肩:“尉诩在虚张声势。你真的想多了,我只是恼火尉诩太下作了,仅此而已。”

    “真的吗?”黎塞留皱眉挠脸,迷惑道:“你确定这不是你的迷之自信?”

    走到了休息舱门外,庄言停下摸钥匙,随口答道:“可能你不太了解她。宋丹非常独立,没有人能强迫她做什么事情。尉诩也不能,他只能借助影像剪辑技术来恶心我。”

    舱门一开,一波空前高涨的**声扑面而来。听得黎塞留瞪大眼睛。

    庄言这才想起,临走的时候,正在豪气干云地喝烈酒,连电脑都忘了关。播放器估计在循环播放尉诩留下的45秒小视频。

    “砰”,庄言把门摔上,**戛然而止。他伸着双手对黎塞留说:“你听我解释!”

    黎塞留惊愕地捧着滚烫的脸颊,六神无主地问:“那是什么声音?跟我想的一样吗?你竟然?你?你这个变态!”她方寸大乱,步步后退。嫉恶如仇地盯着庄言,条件反射地枚举脑海里能想到的词汇:“你这条大灰狼!渎神者!你坏透了!”

    庄言抵挡不住,伸出十指示意她住嘴,低头从实招来:“我全部告诉你好了。今天下午,我洗澡出来,看到桌上有一封墨迹未干的信,笔迹和我亲笔手书一模一样,信里写的全是人神共愤的内容。而你听到的声音,是我电脑里的录像,同样是凭空出现的。这是无法解释的现象。因为我确定关了门、上了锁,而且我的舱内没有别人。对了,你可以去查录像!”他突然攥住黎塞留的手,“你去查监控录像,看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人趁我洗澡,进出我的房间?”

    黎塞留迷惘道:“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好的,我会去查阅监控录像——”她突然回过神来,用力甩脑袋,指着庄言嚷:“那你怎么解释那个声音——”

    “那是和信纸一起凭空出现的东西,”庄言连忙掏出皱巴巴的三页信纸。抻平给她看:“你瞧,这笔迹,是不是和我的字迹如出一辙?但是你看内容,这内容。”他的手指数过一行行触目惊心的字句,“我怎么可能写出这种内容?这些信息对我来说就像晴天霹雳!我如果知道尉诩操纵了海安组织的学术听证会,我早就拎着铁棍杀上门去了,我还有功夫写信?我的脾气你懂的啊!”

    黎塞留还是耿耿于怀:“那!那,那跟你的电脑发出那种声音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骗人!”

    庄言歪头摊手,一个字一个字跟她掰开剖析:“那是尉诩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录制的。里面的女主角长相酷似宋丹,但是我知道她不是!重点是,尉诩为了激怒我,无所不用其极。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黎塞留眯眼打量庄言,小声问:“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啊?”忽然吸一口凉气,自己吓自己,天真地问:“是通过三围看出来的吗?你眼睛好毒啊!”

    庄言嚷道:“你的关注点太奇怪了!你分明就是在八卦吧!”

    黎塞留跺脚,用力摇他的胳膊,不惜下命令:“告诉我,快告诉我!”

    “宋丹大腿上有一寸长的手术疤,她小时候摔坏腿,缝了四针,疤痕一直在。视频里的女人没有那道疤痕。”庄言心力交瘁,歪头摊手说。

    “难怪宋博士喜欢穿长裤。”黎塞留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

    “你的关注点跑到哪里去了啊!不要在关键的时候走神啊天然呆!”庄言忍无可忍了。

    黎塞留如梦初醒,伸手平息他的恼怒,“啊啊”讨好道:“我知道啦,我去帮你查监控,也许是比你权限高的人悄悄开门进入你的房间了。沉默者那里一定有录像,可以作为证据来指控嫌疑人,顺便证明你的清白。”

    “我就是这个意思。”庄言摸着胡茬点头,皱眉思索:“希望能找到录像证据吧……”

    “什么意思?”黎塞留好奇问,一面活泼地推他双肩,怂恿他开门:“如果找不到录像证据的话,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基地里有东西。科学不能解释的东西。”庄言皱眉沉思,被黎塞留怂恿推搡,习惯性地掏出钥匙开门,一面思索:“那一定是超自然的存在——因为它必须具备极其先进的光学欺骗系统来达到近距离隐身的效果,必须具备强大的分析模拟系统来复制我的笔迹,而这些设备还非常袖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穿过我打开的舱门。你必须承认,就算嫌疑人能进我的房间,他也无法杜撰我的字迹,不是吗?”

    一边推测,一边开了门,震耳欲聋的叫声惊醒了庄言,他顿时老脸一红,却身不由己被黎塞留推进门去。黎塞留回头拉上舱门,恢复完美隔音,走廊重归寂静。

    但是在休息舱里,庄言已经方寸大乱。他不明白刚刚还嫉恶如仇的黎塞留,怎么突然不介意这**的小动静,反而站在门口扶墙换鞋子了。

    但是想不通归想不通,庄言必须挽救自己的形象。所以他飞快踩掉皮鞋,赤脚扑向书桌;当皮鞋还飞在半空的时候,他就滑到书桌前,敲下了静音键。

    歇斯底里的**声终于戛然而止,庄言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喋喋不休地给自己洗白:“你可以来看文件属性,创建时间就是今天下午,这绝对是空降到我电脑里的……”

    “是囚徒。”黎塞留将丝袜美足伸进拖鞋里,慢慢穿过回廊时,五指蜻蜓点水地摩挲着木质鞋柜,秋波移到庄言身上,轻轻说:“我感知到了灵能物质衰变的微量残留。有一位囚徒在你的房间滞留过,庄言。”

    (。)

247 噢噢!是他们在晃!() 
“囚徒?”庄言缓缓回头,用力重复。他不仅没有震惊,反而郑重肃穆,仿佛黎塞留的警告和他心底的设想如出一辙。

    “是的,囚徒。听说人造人曾经与炽天使为敌,所以内置了灵能物质衰变监测系统,可以警告方圆一米内囚徒的行踪。”黎塞留缓缓路过走廊,五指滑过墙壁:“你的房间有微量衰变残留。这意味着三小时内,囚徒曾经在这里驻足。”

    “战姬可以侦测一米内囚徒的行踪?”庄言如梦初醒。他心疼黎塞留,用“战姬”代替了“人造人”。

    “是的,一米。在战争中,一米警告意味着幸存。这也是为什么米迦勒大人要制造战姬——她意识到仅凭自己的力量已经无法抵抗囚徒。所以她必须冒险重新量产危险的战斗型C…Fe单位,依靠我们去与囚徒正面战斗。”黎塞留的蓝眸垂下,眼皮像是抬不起来:“我告诉过你了,我们的本质是C…Fe战斗单位,用你们的话说,就是战斗型人造人。还是会叛乱的那种。”

    庄言想起了骄傲的VV,如果谁敢仗着“创造者”的身份对她颐指气使,VV选择谋朝篡位的可能性还真大。

    “事实上,我反而放心了。”庄言轻轻走过去,试图安慰她,努力转移她的注意力:“第一,你们对囚徒有天生的侦测敏锐,这让我的心踏实多了。当我推算出基地里潜伏有囚徒时,我最担心的是你们的安危。”

    “你应该担心自己。我可以举起两百吨重物,我的纳米舰装就贮存在D层武器库,所以战姬对囚徒来说,是棘手的对手。但是人类,太脆弱了。囚徒可以用一万种手段花式谋杀人类。”黎塞留紧张起来,推得庄言踉跄倒退,谆谆警告:“囚徒可以舒展成两百平方米的飘逸薄膜,埋伏在通道里,当你路过的时候。会发现整个空间突然剥落、把你包裹,你就像个挣扎的虫茧,更像被胶水滴到的蚂蚁,在薄膜包裹下挣扎窒息。慢慢死去,像个蓝色琥珀。”

    庄言皱眉说:“我知道,你别推我。”

    黎塞留将金发甩到脑后,惴惴不安地把庄言推在床上,然后单膝跪上床坐下。继续科普:“或者它会拉伸成一条上千米长的细长蛔虫,从你身上的任何一个洞钻进去,然后在你的肌腠间、腹膜里、器官中、皮肤下游来游去,你掀起衣服,甚至能看见恐怖的线虫在你肚皮下拼写各色字母——或者在你的皮肤下画一幅《向日葵》出来。”黎塞留忧心忡忡地威胁他,试图引起他的重视:“我看过档案,真的有这样的受害者。”

    庄言听见“从任何一个洞钻进去”时,下意识地按住了屁股,吞吞吐吐说:“但是囚徒并没有杀我。他显然意识到了栖凤基地的敏感性,他不希望我的死改变某些既定的政策和部署。”

    黎塞留郑重其事地盯着庄言。冰凉的手轻轻拍他的脸:“总之,我希望你冷静一些,做事之前先和我商量。VV走了,我必须保护你,你不可以和我吵架,知道吗?”

    “知……知道了……”庄言觉得怪怪的,有种被循循善诱的感觉,他总觉得黎塞留的智商只有被忽悠的份儿,什么时候也拓展了忽悠人的功能了:“我也没和你吵架啊……”

    黎塞留步步为营:“所以我决定检查囚徒留下来的证据。信纸我已经看过了,的确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接下来我应该瞧瞧别的……”她红着脸,一根手指头推歪庄言,然后款款走到桌前坐下,理直气壮地打开电脑。好奇紧张地观看视频。

    “你骂谁大灰狼来着?嘴上嚷的凶,还不是一样要看!”庄言嚷嚷,“不许看,你出去!”

    黎塞留回头认真道:“喂,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对不对?所以请不要那么幼稚,配合一下。用审视的眼光看问题!你看,你已经知道这是囚徒留下的杰作了,你不会允许自己因为羞耻,而错过哪怕蛛丝马迹的线索,对吧?”

    庄言诚恳地说:“不会错过什么线索的。我已经检查过了。”他吞了下口水,补充道:“很多遍。”

    黎塞留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我不相信你。我要自己看。”红着脸扭头打开电脑。

    “这是借口吧!明明是借口吧!你就是想看宋丹乱七八糟的样子吧!”庄言一眼看穿黎塞留的好奇心,毫不留情地揭穿:“你学坏了黎塞留!米迦勒可没教过你撒谎哦!”

    “才不是!哼,大灰狼才会胡思乱想,在我眼里,他们的身体就像耶稣和玛利亚一样,只是神留下来的残缺作品。我的境界跟你可不一样……啊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黎塞留天花乱坠地抵赖,刚按下播放键,就吓得捂住双眼,失声尖叫出来。

    庄言在后面冷笑:“好奇心害死猫。警告你都不听。”

    黎塞留脸色酡红,过会儿又忍不住好奇,移开手指窥视,偏瞧不明白,渐渐皱眉细看,咬着手指问:“为什么屏幕老是晃?”

    庄言刚要张口答,黎塞留又冒冒失失嚷道:“噢噢!是他们在晃!——他们晃什么啊?”

    庄言油然升起一种被孩子询问“爸爸我是怎么生出来的呀?”的无力感,茫然想了半天,不负责任地答道:“因为床上运动和荡秋千一样,不晃就不开心。”

    黎塞留忽然看见什么不得了的姿势,像被烫着似的滑退两寸,皱着眉掩唇说:“啊,这样好辛苦……喔!不会拉伤韧带吗?”瞧得专心致志,又叹为观止。

    庄言不知道她一惊一乍是看到什么地方了,心痒痒也想去观摩,正难耐间,黎塞留又“哎呀”一声,凑近两寸去端详屏幕,好奇问道:“腿上写字是什么意思啊?”

    庄言立马知道,视频快接近尾声了,懒洋洋答道:“画正字是记数方式。”

    然后他听见黎塞留伸手开始数:“一,二,三,四……”他不由得嚷道:“六次啦,笨蛋!一个正字就代表五啊!”

    黎塞留恍然大悟,拍手笑道:“噢噢,是这样啊!”回头好奇嚷道:“六次什么啊?”

    庄言站起来走过去,伸手摸着黎塞留的金发,瞧着她兴趣盎然的眼睛,语重心长说:“孩子,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黎塞留迷惘点头,扭头再看屏幕,惊讶道:“啊,没有了……好短啊。”她到处找重播键,挪了半天鼠标才找着重播,“咔哒”点击,拽庄言的衣服说:“你是看到哪里瞧出端倪的啊?我觉得这个人和宋丹长得好像啊,如果是我的话绝对分辨不出来——你快告诉我。”

    庄言弯腰说:“你等会,还在后面一点。”他看见黎塞留居然天真得只把这当做“妖精打架”,他更不能大惊小怪,只好鞭策自己强装镇定,克制激荡的心情,努力皱眉盯着屏幕。他知道黎塞留一定在睁大眼睛好奇看着,就像小孩第一次去动物园、第一次看熊猫吃竹子一样,好奇得不厌其烦。但是他自己就是个大污师,早就展开想象的翅膀开始翱翔了。一想起自己在和黎塞留肩并肩看“宋丹”的小电影,他不由自主就飘飘欲仙了,觉得身体半边酥了半边熟了,总之不是自己的了。

    忽然黎塞留用力推他:“大灰狼你发呆啦!你看你看,你说的疤在哪里呢?”(。)

248 黎塞留心中的V V() 
庄言茫然眨了眨眼睛,忽然摇头说:“不对,这样不对——这是**啊,我不能告诉你吧。”口里说着,一边顺手把视频关了,踮脚坐在桌上,低头玩着指甲,对黎塞留说:“至少应该尊重他人**,对吗?”

    黎塞留呆了下,脸红红地问:“你——你还爱她吗?”

    庄言的脚轻轻晃荡,茫然思考了会儿,一直轻轻摇头:“恨入骨髓啊。但是这个人——你始终了解她,依旧守着不愿玷污的记忆,依旧相信那个人绝对不愿伤害你。”他看着黎塞留,不知道她是否懂:“就算又讨厌又痛恨,却留下了近乎亲人般的信任。你明白吗?她现在过的怎样,与我无关;但是尉诩试图弄脏她的形象,我就恨不得把尉诩揍出翔。”

    黎塞留似懂非懂,手放在庄言腿上,点头说:“毕竟陪了你七年。”

    庄言叹气,重重点头:“是时候让尉诩为这七年的遭遇买单了。他必须付出代价。”

    黎塞留沉默一会,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然后她忽然比划着手指,词不达意地抬头问:“那你和宋丹,这样‘晃’过吗?”

    庄言露出生吃八爪鱼的纠结表情,他现在有点儿怕黎塞留了,所以挠着脸答道:“那——没有。”

    黎塞留欢喜地双手一指屏幕,好奇问:“但是你也确定她不会和尉诩那样‘咯吱咯吱咯吱’吗?”

    庄言耸肩摊手,扬起眉毛,吭哧道:“没结婚的话,当然不会啊——”

    “那,维内托呢?”黎塞留支着颊,遐想连篇地痴痴问。

    “你在想什么?”庄言端详黎塞留的兴致盎然的表情,看上去像小报记者嗅到了花边新闻。

    黎塞留假装若无其事,耸肩,歪头,堆出无所谓的笑。躲着庄言的目光道:“没想什么啊!就是好奇,那么骄傲的维内托,高高在上的维内托,对我爱答不理的维内托。是不是也会听你的话,然后出现这样乱七八糟的表情啊——”装模作样说一会儿,忽然露出真面目:蹙眉关切,好奇挠痒地问:“有嘛?”

    “没有。”庄言摇头。

    “哦!是的,很难想象高贵冷艳的维内托会露出这种表情呢。”黎塞留若有所思地咬着指甲。皱眉走神,别过脸去喃喃自语:“可是一旦想象起来,可真是激动人心啊。”

    “是啊。”庄言摸着下巴点头,坐在桌上晃着小腿。

    “好可惜。”黎塞留目光空洞地走神,唇角浮出自己都没察觉的微笑,双手不知不觉绞在一起玩着指甲。

    然后两个人陷入了冷场的死寂。黎塞留突然觉得不可以对庄言的女友想入非非。庄言则在疑惑,自己跟黎塞留的阶级友情何时铁到了可以一起看片一起撩妹的地步。两个人同时坠入忐忑的深渊,下一句话不知该说什么,各自继续沉默,假装沉思。

    “好。那么我马上去查阅监控录像,希望能看到蛛丝马迹。”黎塞留突然站起来,说着冠冕堂皇的借口,走向门口。

    “那我等你的消息。”庄言如蒙大赦,热情送行。黎塞留扶着墙壁穿靴子,庄言双手插兜站在走廊上陪她聊天,两个人就跟忘了刚才的尴尬似的,默契地随口谈笑,3秒钟之后开门,走人。关门,一切完美落幕。

    舱门在身后一关,黎塞留长吐一口气,可怜地挑着八字眉。难以置信地抚着额头喃喃:“我怎么会这样?我为什么要去提VV!啊该死!后悔,好后悔!”跺着脚走了。

    庄言转身顶住舱门,仿佛害怕黎塞留再回来,心跳如擂鼓,喘着气想:“她是怎么回事?一点都不尴尬吗?当着我看小电影——我了个草,法国女人是有多奔放?”难以置信地甩甩头。决定去洗一个很长很长的澡。

    站在喷洒的热水里,庄言一边往手里挤沐浴露,一边思索:“基地里果然混进了囚徒——它的目的是什么?怎样才能杀死他?对,对,它为尉诩服务的话,我必须弄清楚米迦勒提到过的‘屠龙’科技,杀死囚徒……但是尉诩很可能是在意大利留学的时候接触到的这一切。我必须查清楚囚徒的来龙去脉,不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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