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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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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言伸手拍她的肩时,听见刘全能义愤填膺地喝道:“一丘之貉?阁下请把话说清楚!你这意思是决策官的批文不对,还是决策官的作风不对?抱歉,你似乎对决策官的领导很有意见,你不说清楚,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他的不忿和义愤随着言语积聚,堆积渐浓,说到最后几句,警惕如肩负国家危亡,拧眉如冷对凡夫千指,表情严峻,渐有不怒自威的慷慨壮阔之气。

    财物姑娘茫然盯着手头的活儿,无心工作,竖起耳朵窃听。张悦心头打鼓,竟然忘了五百万的赤字,提心吊胆只担心庄言被绕进刘全能构陷的黑锅里去。

    古往今来,最善于漂亮灵巧地使用“正义”的群体,不是君子,是小人。君子视正义如宝剑,藏鞘置匣。小人视正义如工具,随用随丢。所以得心应手。

    庄言扭头瞪义正词严的刘全能。越看透他底细,越恶心他的正气,愤怒得像攻城锤,恨不得顶着箭雨毫无花巧地一头撞破他的伪善:“老子给你说清楚!尉诩的批文就一定是对的?基地的核心职能是开发新世代战争兵器,你维护部为了协助这个目标而存在,竟然越俎代庖的争夺研发部的资金?濒死时人类的血液都往心脏跑,才会四肢发凉;你个区区维护组,顶多算个小拇指,居然腆着脸夺心脏部门的供给?这个批文不仅错了,还错的离谱!”庄言破口大骂,把刘全能的面子跺地上踩,竟让影帝刘全能都克制不住怒火,脸颊抽搐起来。

    庄言一头撞进刘全能构陷的陷阱里去,竟然骂上了瘾,不顾刘全能已气得面目狰狞,指着他那凹凸不平的核桃脸骂个够本:“抬出尉诩来压我?他算哪根葱,整的跟皇上似的,口吐玉律,说啥都对?这个破批文就是本末倒置!看不起我研发部?”

    刘全能演技崩塌,眼睛圆睁,仿佛咬牙吐信的毒蛇,贴面端详耿直狂放的庄言,恨不得张口啐庄言一脸。

    他虽然佛面待人,却自视颇高,就算他有蓄意挑拨的心思,也受不了庄言这咄咄逼人的驳斥,油然生起被轻视的愤懑不甘,卯着一股劲儿,等不及要教庄言守规矩,面容气得拧成一团。

    庄言跋扈得目中无人,气吞山河地拍柜台:“张悦,报账!谁不服,特么来找我!”

    财物柜台后面的小妹悬着心接过张悦的报账单,低头处理。而刘全能那张高达七百万的报账单早被掌风掀落柜台,飘在地上。

    张悦蹙紧眉头,不断低声问庄言:“课长,这样没关系吗课长?那是总决策官签字的批文,那是九人团的批文啊!”

    庄言瞧着慌张办公的柜台小妹,拧眉肃然道:“不反驳那批文,拿不回五百万。”

    张悦一想,确实如此。但是课长这么粗暴的热处理真的没关系吗?

    果然,气得眼歪嘴斜的刘全能拧头开始打电话,咬牙切齿地拨号,开口却镇定热情春风扑面:“执法处吗?我是老刘。啊不不不,我只是作为一个基层工作人员,想汇报点问题啊,应该是决策官比较关心的。哦,没什么,听到一些偏激诋毁的言论,要是别的时候就算了,但是在这危机关头,我发现基地里存在这种情绪,只怕会出问题啊。先不说这些,我把录音发过来,您先审核一下,有没有达到警戒线。”

    张悦身躯一软,有种阴天被雨淋了的心情,痛悔震怒想:“他居然录音了?我早该想到!他肯定会录音啊!”心急如焚,拽着庄言袖子轻轻扯,低低急道:“课长!你那些话传到九人团耳朵里怎么办?快阻止他啊!”

    庄言冷冷问:“传出去怎样?自由立场就天理不容吗?”

    张悦张口结舌,暗想课长你疯了?说什么胡话。当然天理不容啊。她害怕课长被雪藏,断送大好前程,着急咬牙,顾不得劝说顽固的课长,拧身飞起一脚,高跟鞋夺命飞旋,高高踢中点头哈腰的刘全能肩膀。这脚高踢,踹得比压腿的芭蕾舞演员还高,以致百褶红短裙往腰上一滑复落。

    然后伴随着张悦收腿,刘全能撕心裂肺地“啊”一声,高举双手趔趄跌走,踉跄六七步愣没站稳,龇牙咧嘴地摔在地上;因摔的重,他弹起来一下才尘埃落定的趴牢;手机飞到天上,被张悦仰头接住,心急火燎去暂停录音的上传。她想删了录音。

    但是录音早已传送成功。手机里还在不停“喂喂喂?刘组长?”

    张悦病急乱投医,连忙撩开头发,拿起手机焦急解释:“喂?我是研发组张悦!事情不是录音听起来那样子,听我解释……”

    “请把电话交给刘组长。”里面冷冷道。

    张悦看了刘全能一眼,刘组长腰不好,还趴在冰凉的地板上皱眉哎哟,明明踹的肩膀,却按着腰子在嚷疼,真是不爱惜身体。

    然后刘全能挣扎站起来,按着腰瘸过来,怒指发呆的张悦,气吞山河咆哮道:“我都发过去了,你删录音也没有用!我告诉你张悦,你这一脚,我要你求着我十倍奉还!”说话时没瞪张悦的脸,竟在瞄她白大衣里的腿。

    张悦举着手机,呆瞧怒发冲冠的刘全能,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她怀疑刘全能有言出必行的本事。

    庄言面色铁青,手支着柜台,放任局面失控。刘全能还在咆哮,庄言的手机声刺耳地响起。他打开接听,是执法处冰冷僵硬的声音:“庄课长今天来交代一下…”

    张悦终于露出失魂落魄的表情,张着嘴凝望课长。刘全能揉着腰子,疼的龇牙咧嘴却翘起如愿以偿的笑容。连财务处的姑娘都忘了手头的活儿,呆瞧庄言如何答。

    但是庄言并没有答。执法处的话还没说到逗号处,庄言粗暴地挂断了执法处的来电,然后盯了财务一眼:“看什么,把研发组的帐报了,赤字摊给维护二组。”

    刘全能气的宝相全无,震怒惊愕,眼睛凸出来能数清血丝,嘴巴长大像要吃人,气堵起来,连发脾气都结巴:“庄课长!你跟我装什么课长?你别以为官大一级就能无视批文办事,如果二组抢修失利,你是要负责任的!”

95 课长雷霆出手停不下来自己都怕() 
在刘全能震怒发威的时候,庄言一直在低头拨号,扭头避开刘全能发飙喷出的飞沫,接通电话,斜眼睨着惊怒无比的刘组长,恨声说:“喂王处长?我庄言。麻烦让财务科立项,查维护部二组的账。组长叫刘全能。”

    庄言口里说的飞快,轻车熟路像吩咐家奴。他的目光一直横着刘全能,看着他张牙舞爪,看着他冻作横眉怒目的冰雕,看着他凛然震怒的五官融化成和煦乞怜的笑脸,仿佛宝相庄严的怒容金刚摇身变成点头哈腰的店小二。庄言这里还在通话,只见刘全能热情如火地蹭上来,拍着口袋摸出烟盒,低头自己噙一根,抬头已是嬉皮笑脸,自己的烟都顾不上点,双手捏着两百块一包的特供往庄言脸上送,口里亲热责怪道:“庄课长和王处长关系这么好,怎么不早说?搞来搞去是自己人在打架!也好,不打不相识,小刘给您赔不是,承你这个情,以后有事吩咐!尽管吱声!”

    张悦惊讶地吸一口气,喃喃称奇:“刘组长表情变这么频繁,人皮不痛么?”

    刘组长面暖心焦,只顾扭脸向张悦讪笑两声,其实五内如焚,继续和面色铁青的庄言套瓷,一个人谈笑风生:“今天都怨我,怨我!无论怎样我都认罚。而且我和执法处那么好,给执法处的那通电话您就当没打过,交给我,我去和副处说!而我和王处长也是同乡啊,您就高抬贵手,别让王处长为难了。”

    怨只怨刘全能默守陈规,掐指算庄言履历,入职不到一个月,说的上话的都只有寥寥几人,怎么有空闲培植盟友。刘全能只道庄言孤军奋战。没想到这人一个电话就拨进了自己最怕的那台座机,拨进了号称八部禁区的大内行政处?

    草?王处长往上就是老佛爷魏东娴了!王厚正人如其名,脸皮奇厚,又正大光明,递烟不抽,送礼退回,贿赂王处长比攻略老佛爷更加希望渺茫,一直是刘全能一块心病。奈何内务部执掌重器,冠居八部之首,部长又是个女人,连总决策官的面子都不卖,在刘全能等人心中一直是一片西天净土:不仅不能染指,而且一旦沾上边就是驾鹤西去的一天。庄言突然给王厚正打电话,刘全能顿时像小鬼晒了太阳,险些魂飞魄散。

    如果庄言不出面,他刘工能小火慢熬地玩死张悦。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滴水难入的内务部居然有庄言的人,还特么是王厚正?!

    庄言是怎么结交王厚正的?王厚正连礼金都不收!!难道庄言有RMB都买不到的东西?!

    查帐??如张悦所说,他刘全能的帐经得起查?!

    刘全能确实功夫了得,和绷脸无视自己的庄课长都能聊的热火朝天不冷场,一席话说的顺理成章滴水不漏,最后还恰到好处给自己留下三分薄面,愣说成别让王处长为难,把同乡的功能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一边热情洋溢地喋喋不休,一边忍着腰痛蹲下去,弯腰拾地上写着七百万报价单。

    张悦说的一点没错,刘全能负责的A层毫发无伤,这个月支出最多一百五十万。他报账虚高,就是乘着基地挨打的春风,舒心惬意地趴在研发组上面发“吸血财”。

    但是一只灰暗无光的皮鞋轻轻踩在那张报账单上,让刘全能的手停在那里颤抖。刘全能的目光顺着裤管爬上去,扫过外套,领带,最后和庄言居高临下俯瞰的双眼对视。

    那双眼里冰天雪地,寒冷无情。被庄言的目光冻一个哆嗦的刘全能意识到,刚才的热情都是无用功。仿佛绳子烧断,他的心像烤鸭摔进炉灰里,烧焦炙痛,脸皮真实地露出呆滞的绝望。

    他苦心孤诣堆砌的积威,绞尽脑汁炮制的地位,也许就像皮鞋下的那张纸,从此肮脏污秽,不复光鲜。左右逢源几十年,如鱼得水的刘全能竟然一步踏空。一念及此,他心凉如冰,这十几年未曾体味过的凉意,像非洲人摸到冰块,感觉冰得烫手。

    他突然张嘴无声,泪水鼻涕开闸汹涌,一把抱住庄言的裤腿嚎啕道:“课长!你别这样!您有理,您全对,都怪我,我傻逼!您别这样,求求你了……”声音越哭越低,额头用力抵着庄言的胫骨,口里喃喃:“做人留一线啊课长!您早说有这神通,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跟您叫板啊!执法处那边我给您去说!我无能!我诬告!怎样都行,课长您可放我一条生路吧!”

    财物小妹扭头看不见刘全能了,听声儿才知道刘全能在抱大腿,顿时被这狂风骤雨般的展开惊的心肝乱跳,睁大眼睛打量恚怒俯瞰的课长,小心脏蹦得像跳伞。

    张悦面露不忍地俯视抱紧庄言大腿的刘全能。她见过刘全能的冷脸笑脸,见过刘全能的佛面铁面,没想到竟有一天沦落到全无颜面。她偷偷打量咬紧牙关的庄言,发现课长似乎不打算放过他。

    道不恻隐,法不徇情。庄言沉默至今,是因为王处长在电话里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而刘全能是尉诩插在维护部的嫡系,牵一发动全身,查了刘全能的帐,维护部的孙部长会错意怎么办?孙部长要是动摇了,那可真的人人自危了!”

    庄言低头怒视抛弃矜持的刘全能,恨的不仅是是这个人,而是这个人数十年来苦心孤诣编织起来的关系网。竟然连查账都不敢?

    你王厚正堂堂行政处长,不敢查区区组长的帐?

    庄言一路克制,至今没爆粗也没动手,他牢牢盯着刘全能期待恳求的双眼,牙缝往外蹦字:“王处长,维护二组借机敛财,却把赤字推给研发组兜着。我要把研发组的损失全部追回,他吃了多少吐多少,绝不容忍,必须奉还!我打电话给你,是不想麻烦魏部长。”

    王厚正不知道庄言哪来那么大火气,不吱声了。

    刘全能攥紧庄言的裤脚,眼神刹那灰白,已经绝望。他保持着仰头的惯性,呆滞地坐在地上。

    庄言的拳头抵在柜台上,盯着刘全能,字句清晰,音节把刘全能噼里啪啦砸了个天旋地转:“刘全能上个月报账数额七百万,报账单在我脚下。为了追帐,请财务科严查刘全能的账目,用了几颗螺丝,换了多少设备,做了多少假账,钱流向何方,水落石出后务必给我公允的答复。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全能做此釜底抽薪之事,我很愤怒,不仅要追回损失,更要求补偿。”

    刘全能软绵绵摊在地上,像一条死掉的蛇。多年爬升毁于一旦。他目光空洞地凝望瓷砖繁复的花纹,只觉得眼花缭乱,仿佛在叹命运无常,又像在嘲笑自己摘花献佛花扎手,借刀杀人刀加身。

    王厚正幽幽地问:“你不缺这几百万。你想干嘛?”

    庄言冷笑:“证道。”

    “私怨?”王厚正听说尉诩和庄言不和。

    “公道。”庄言斩钉截铁地否认,“脏水流到我的地盘来,我就得弄干净。人总要讲道理,世上总要有说理的地方,如果没有,我来当。”

    王厚正拿着电话往椅子里一躺,良久才说:“这事我不能做主。我打个报告给部长,她批了才能查刘全能的帐。但是一查就是底儿掉,没情面讲的。所以你得跟部长打个招呼。”

96 课长的苦心谁人知() 
王厚正拿着电话往椅子里一躺,良久才说:“这事我不能做主。我打个报告给部长,她批了才能查刘全能的帐。但是一查就是底儿掉,没情面讲的。所以你得跟部长打个招呼。”

    庄言说:“好。”两人挂断。财务科姑娘听得惊心动魄,赶紧把办理好的报账单递出来,张悦收下,低头看见庄言蹲在地上,逼视已经瘫痪在地的刘全能,咬牙嘶嘶道:“威胁我还能算你胆大。你竟威胁老子的部下?你还奢望她来求你?不捏死你都不行了。我叫你连个求饶的指标都没有。”听得刘全能风寒似的颤了下,庄言才站起来低头啐一口:“拿执法处吓我?爷爷树大风里摇,横竖吹不倒。尽管来查我!老子等着!至于你,狗仗人势活该打死。看你主子埋不埋你。”说完捡起那张带鞋印的七百万假账单,推进财务柜台,吩咐:“收好待查。”拧头往外走:“张悦,我们走。”

    张悦低头瞧一眼瘫在地上的刘全能,没想到课长出手如雷霆,不仅夺回五百万经费,居然一口咬断了刘全能的退路,被这展开惊得小鹿乱撞,战战兢兢问:“课长你怎么这么大火气?查账……查账很容易树敌的啊!”

    屈原管楚怀王的帐,最后投了江。张悦怕课长重演历史。

    庄言走出财务科,在门口点烟,余光瞥见刘全能依旧人生无望地软在地上,心里畅快,面无表情问张悦:“树敌怎么了?他欺负你的时候怎么不怕树敌?”

    张悦哑然,听见课长低头弹烟灰说:“世道不好,正义就像被卖进春楼的孩子,花枝招展地给配不上的人去使用。你看刘全能,一脸正气地干着苟且勾当,还大义凛然冠冕堂皇。”

    庄言几句话的功夫,抽净了一支烟,丢到皮鞋底下踩灭,踮脚碾成渣,转身走掉:“只有自强,才能给正义赎身。弱者是没有道理可讲的的,树敌就是讲道理。”说完意识到张悦没跟上来,停了一下,扭头等她。

    张悦呆了一下,美得牙齿咯咯战,心里的期待憧憬像海浪拍出雪花泡沫,开心得胸脯通电了一样颤。她连忙追上去,落后课长半步同行,雀跃道:“你比我还霸道。”

    庄言掏出第二支烟,摸索着打火机笑道:“这叫各司其职。我负责做河豚,血里带毒,见人就鼓,叫人不敢吃我们。否则哼,谁不想吃小鱼来变成大鱼?”

    张悦完全听不出话里的可怕之处,喜孜孜道:“好,课长罩着我!”恨不得去挽他的手夺他的烟,笑盈盈地克制住。

    魏东娴挂了尉栩的电话,绷着脸,闭上眼睛思索,食指嗒嗒点着漆黑的桌面。卷发落在脸侧,像害头痛的人,什么都懒得管。

    忽然庄言拨进来,魏东娴思路被打断,摇头把长发甩到脑后,皱眉把电话放耳朵上:“我正想问你!尉栩急赤白脸来催款了!你是不是让他知道什么了?”

    庄言和风细雨:“那就是研发部有尉栩的人,他知道我找了人在做他不知道的项目。但是我做的很隐蔽,他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连项目造价都不知道。”

    魏东娴心头不安,皱眉细细道:“你警醒点,尉栩多疑,别让他捉到蛛丝马迹,如果他非要转走那钱,咬牙借李琛的名义也能办到。你绝不能让他发现你的真实意图。”

    “很难,人手太少,我必须把一部分工作化整为零交给其他人去做,蛛丝马迹绝对有的。”庄言风轻云淡,听得魏东娴心急如焚,险些嗔怒拍桌,“但是这几天他大概会以为我做的是几百万的普通项目,跟他那笔巨款没有一分钱关系。”庄言继续说。

    魏东娴闭上眼睛,轻轻吐了口气,睁开眼睛嗔道:“你险些吓着我。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已经为了五百万的资金跟刘全能咬得一嘴狗毛,不可开交了。”庄言有条不紊的说,“他拿到了份模棱两可的录音。按照他的文采,这录音里至少能挑出我两处违法乱纪,三处作风不良,无数妖言惑众和铺天盖地的危言耸听,就算不能把我怎么样,也会拿喝茶聊天来聒噪下。他的注意力会转移到执法处去。并且这会让他觉得我的项目规模在五百万到两千万左右。这事儿可以吸引他一个礼拜左右吧,希望你那里早点批下来,毕竟生米煮成熟饭才安心。”庄言娓娓道来。

    听见这话,魏东娴才知道他放了烟雾弹,心头稍安,却总觉得“生米煮成熟饭”一语双关,庆幸电话里看不见表情,努力板着脸说:“这个障眼法,假如你做好了,我就奖励你。要是玩砸了,我就弄死你。”

    庄言被李明吓得害怕她的“奖励”,连忙说:“你先弄死个人,尉栩才会知道我豁出去在争这五百万。”

    “谁?”

    “维护部二组组长刘全能。这个月他应该滥用条例虚报了账目,查他帐就行。”

    “……”魏东娴沉默了下,这才认真想象庄言和刘全能狗咬狗一嘴毛的画面。她本以为那是修辞手法。听到“查账”二字,她才知道这俩真的咬得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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