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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战姬-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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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塞留拿目光剜小娴,魏东娴假装没看见,礼貌地去帮李淑华斟酒,和庄言擦肩而过的时候,调皮地轻飘飘呢喃一句:“你揍啊?”

    李淑华抱着瓷坛子问:“揍谁?”

    庄言哑口无言。

    黎塞留看得咬牙切齿,冰凉的手指偷偷拽庄言袖子,牵着他衣袖摇两下,庄言才反应过来,被黎塞留牵到阳台上。月光撒下来,凉风把黎塞留的金发扬到了落地窗上,黎塞留任发丝飞扬,伸食指戳着庄言下巴问:“你都策划好了是不是?邀她吃饭,黄酒一灌,然后锁上门睡觉,以后你就能青云直上了!”

    “我,我,咳咳,”庄言支支吾吾地挠了会脑袋,忽然哭丧着脸交代:“我最多策划了一半!好比我虽然张罗了一场家长会,却想不到班上的孩子们会撮合他们的单亲爸妈,后面的剧情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呸,借口。”黎塞留仰头瞪他,满脸不忿。

    “明天你就知道了。”秋风送来黎塞留身上的百合花香,让庄言逻辑清晰了些,他摇头耸肩:“再说了,你这么着急干嘛?维内托和你还整天吵架呢,她都不管。皇帝都不急,急死你了。”

    “你!”黎塞留有一万句话要反驳,却拥堵得一句话都出不来,睁大眼睛瞪他一会,反而飘开目光才能说出话来,声音还特细:“我很讨厌傍大树的人,所以不想看到你变成我讨厌的人。”

    “谁特么傍大树了!你给我说清楚!”庄言恼火地攥住她的白手套。黎塞留奋力一挣扎,竟然挣扎不开,惊讶庄言力量巨大,吐息互闻的两个人拉扯不断,都能闻到对方温暖的鼻息。黎塞留的手折在胸前挣了半天没挣脱,只好抬头瞧他,怨恨道:“她又没有我好看,你不是傍大树,怎么净偷偷摸摸的去找她,半个月都不曾联系我呢?”

    庄言下定决心驳倒她:“你不大?”

    “我只是中校。她已经是副部级了,父亲还是总理。你要飞黄腾达,当然选她了。”黎塞留扭脸看夜空,凉风撩得鬓发起落不断。

    “你代表的是天堂文明。就连凡间的权力都在拼命挽留你背后的神权,你凭什么说她比你大?”庄言字字珠玑。

    “那你怎么不理我?”

    “我理别人了?”

    “你都留她睡觉!”

    “那是因为!”庄言突然闭嘴,叉腰望夜空,凝望悬停的直升机上的若隐若现的导航灯。

    “你这条没品位的色狼。”黎塞留轻轻打了他一拳,拉开落地窗走回客厅去了。

    小娴咬着勺子蹦过来,拿勺子指着庄言,眯眼顽皮问:“你们偷偷嘀咕什么?快告诉我!”

    庄言歪头瞧她,看见她脱了套装,裹着洁白的花领衬衫和宝蓝色职业套裙,叉腰独裁的样子竟然调皮无比,和平时的高冷范儿大相径庭,脱口问道:“你怎么跟撒了绳子的哈士奇似的,难道已经喝上了?”

    小娴笑道:“你才是哈士奇!”说完就过来抱他胳膊,拔河似的往餐厅拽:“菜都上齐了,就你磨蹭!快来吃喝,让我试试你的酒量。”

    庄言巴不得她喝醉,拿话试她:“你这是作死,我的酒量深不见底。”

    小娴蹙眉想了一下,口里嘟囔:“难道你还能喝两斤?我不信。”

    黎塞留在旁边冷冷地说:“别不信邪,他力气比我还大,现在邪乎得不行。”

    小娴不服输,挥手嚷道:“喝过才知道!来来来,战个痛快。”

    上完菜的庄建国瞧见这一幕,搓着手眉开眼笑。(。)

413 望子成龙的庄建国() 
庄建国给小娴殷勤夹菜,妹子开心得捧着瓷碗连连给庄建国敬酒,两个千杯不倒的人喝得比父女还欢快。黎塞留不习惯饭桌上的热情,庄建国不由分说给她夹满的美食,险些在饭碗上摞出山来,令黎塞留皱眉不悦,悄悄扯庄言的袖子:“需要这么热情吗?法餐都是各取所需,因为我吃不下这么多。”

    庄言庆幸老爹没听见这娇憨的抱怨,连忙端碗扒走黎塞留碗里的菜,小声说:“我爹就爱主宰饭桌,连分配菜肴都恨不得实行计划经济。你就惯着他点儿。”

    魏东娴这边陪庄建国喝得俏脸通红,眼角却瞥见庄言从黎塞留碗里扒菜,最气不过的是看见那两个人还低眉顺眼地窃窃私语,顿时难过得想吐,心里的爷们劲儿涌起来,单手端着酒碗胡闹道:“那两个人的酒怎么还是满的?干啥呢干啥呢,养鱼呐?”

    庄言抬起眼皮,打击胡闹的魏东娴:“我不跟你争,我怕一缸酒不够我喝的。”

    小娴把蕾丝白袖子往肘上一捋,一本正经地捧着荡漾醇香的黄酒,望着庄建国说:“伯父,没有他,就没有活蹦乱跳的我。没有他,就没有经济长城的计策。没有他,咱们可能就没条件来痛快大胆地喝酒啦!所以,”

    小娴脸颊绯红,祝酒词说得摇摇晃晃,白蕾丝衬衫险些兜不住颤颤巍巍的胸脯,看得一桌人目瞪口呆。她目光朦胧,继续说完:“所以,我代表党政中央,代表全国人民,真心地敬这位烈士一杯,”

    “谁特么是烈士。”庄言瞪她。

    “你还别说,八宝山烈士公墓肯定要给你留一块地儿,”小娴轻轻拍他胸脯,嗔道:“你给我闭嘴。”然后看着黎塞留,红唇轻绽,在四目相对时,一字一句地郑重说:“所以,于公于私,我都要敬庄言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庄言和黎塞留全都傻眼地瞧小娴,看见她完全不理睬庄言,一双水汪汪的凤眼牢牢盯着黎塞留,长睫毛颤动时,已经微抬下巴,把一碗黄酒喝干净了。然后小娴的中指优雅地在唇下一掠,刮去水滴,望着庄言亲切微笑,无声地将碗一翻,表示喝干了。

    黎塞留呆了一下,然后脱口而出:“我又不是维内托,你盯我干嘛?”

    魏东娴抬着下巴,光明磊落:“你看上去有意见,所以瞅你。”

    黎塞留莫名动气了,红着脸忿然道:“瞅什么?不许瞅!”

    “瞅你咋地?”

    共和国内部位高权重的两个人,开始了台词单调的街头骂战。

    庄言捧着饭碗,筷子戳在嘴里忘了拔出来,束手无策,目光发直,瞧着桌子中间的烤鱼发呆。

    庄建国完全不顾劝架,伸长脖子对着庄言不断重复:“维内托是谁?维内托是男的还是女的?官比你大还是比你小?”

    李淑华心急如焚,暗想一桌子人就没有一个靠谱的,连忙站起来,吃力地抬起酒坛,给四个人挨个斟酒,口里说:“阿姨还没敬你们呢。”

    李淑华的声音仿佛法官的锤子,有令人肃静的魔力。魏东娴和黎塞留展开的“你瞅啥”“瞅你咋滴”的舌战,顿时戛然而止,不约而同地直腰端坐,一起安静地瞧李淑华,听她讲话。小娴双手乖巧地放在桌边,黎塞留双臂矜持地握着膝盖,扑扇睫毛,认真瞧李淑华。

    “酒逢知己千杯少,人生不打不相识。阿姨祝你们携手并进,事业丰收。”李淑华目的达到,喝酒亮碗,一席话说得跟没说一样。

    魏东娴和黎塞留两个人互不理睬,却不约而同地捧碗喝了李淑华斟的酒。魏东娴仰头一饮而尽,豪迈大气地放了碗,就聪明地站起来去抢花雕酒坛子,活泼嚷道:“我来我来。”接过了苦差事,抢着替大家斟酒。黎塞留闻着花雕香醇,没料到入口微呛,顿时想放碗咳嗽,余光却瞥见李淑华一饮而尽了,她也不敢半途而废,细眉蹙紧,楚楚可怜地努力吞咽,小口啜吸着把一碗酒慢慢一口气喝完了,放碗的时候心里暖融融,而魏东娴已经给一桌人都斟过酒了。

    小娴瞥了面红耳赤的黎塞留一眼,瞧见她低头拿手背遮嘴唇,就知道她是第一次喝酒,于是不动声色地继续给黎塞留满上,不计前嫌地说:“多喝几次就习惯了。”

    庄言扭头打量云淡风轻的李淑华,张着嘴巴想:“我的天,妈妈也没说什么至理名言啊,她俩为什么会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李淑华瞧着庄言,蜻蜓点水似的温柔提点一句:“无论你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

    这句话是李淑华的口头禅,但是庄言今天愣琢磨不明白这句话包含的思想感情。但是母子温馨对视,胜过万语千言。

    然后庄建国沉默了会儿,开口继续说:“维内托是谁?男的女的?官有多大?”

    “中校。”黎塞留咬着筷子说。

    “有一张女人的脸。”魏东娴斟酌着说。

    “喂!”庄言不满。

    “哦,她还有女人的嫉妒,女人的脾气,女人的利爪,女人的挥霍。海纳百川,兼收并蓄。”魏东娴铁了心和庄言唱反调。她原本和维内托惺惺相惜,关系良好,这会儿却恨不得用伶牙俐齿来气死庄言。

    “维内托好不好看?”庄建国直奔主题,咬紧不放。

    魏东娴和黎塞留对视一眼。

    小娴颓唐道:“好看啊,银色头发,红色瞳孔,腰很细,腿很美,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高贵冷艳的女王范儿,连我看了都想……”

    小娴忽然抬头掩住唇,眼睛忽闪地察言观色,咬住话头不往下说了。

    “特别好看。”黎塞留实事求是。

    “只不过身体发育停留在高中生的水准吧。”小娴拿食指卷了一绺头发,故意飘开目光,漫不经心地补充。

    庄言确定,如果维内托在场,一定会和魏东娴势不两立。

    “庄言,你和维内托很熟啊?”庄建国点名提问。

    庄言放下碗筷,屁股坐正,双掌按在膝盖上说:“爸爸,维内托是我的女朋友,本来我想带她回来吃饭的,但是后来的事情不是按照我的意愿发展的,所以一直身不由己,没空回家。现在她出任务去了,是驾驶着宇宙战斗机在五千公里高的轨道上拦截敌人的军事打击,功勋卓著,您如果有天看到她,一定会很自豪的。”

    魏东娴伏在桌上,瞧着面前的醋溜海带丝,皓齿咬着圆溜溜的筷子玩,一直不吱声。

    庄建国严肃地说:“没想到是个战斗英雄,真是为国争光啊。没有关系,你什么时候有空都行,为人民服务是摆在第一位的,我非常体谅。”

    庄言感动地看着宽宏大量的父亲,暗想老爹严肃的时候真是深明大义啊。

    然后庄建国飞快地给落寞的小娴斟满酒,满面红光地嚷道:“今天难得心情这么好,趁机舒缓一下工作压力吧!唯有良辰美景和佳酿不可辜负,今天喝个痛快吧!不醉!不归!”

    庄言惊呆了。

    黎塞留莫名迷恋黄酒的后劲儿,看着小娴和庄建国豪迈碰碗,胃酸仿佛流到了心尖上,有些酸辣辣的难受,恨不得一醉了之。她忍不住也捧起碗,尝试着喝起来,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竟然品尝到了花雕的醇香,美滋滋地把一碗酒任性喝完了。

    一桌人大快朵颐,欢笑吃喝,享尽人间乐事。在小娴仰头饮酒的时候,庄言看见老爹眯眼望着自己,笑得无比幸福。(。)

414 峰会() 
一晚上过去,一桌美食变成了残羹冷炙,魏东娴挂在庄言身上,半眯着睡眼,吵吵着求他接着喝。黎塞留早不胜酒力,歪在李淑华肩膀上沉沉睡去。庄建国醉眼惺忪地咕哝着听不懂的话。庄言低头捏着小娴的下巴说:“你别喝了,再喝就吐我一身啦。”

    小娴竟然听话地放了酒杯,仰头呵着热气,浑身滚烫地呢喃:“可是我怕吐你一床。”

    庄言说:“我扶你去睡。”说完轻而易举地扶她站起来,低头拿脖子挂住她的胳膊,扶住她的细腰,带她去客房。这下子,小娴没醉都醉了,一边踉跄走路,一边扭头瞧他,细声细气地嗫嚅自语:“你在想什么呢?我为什么猜不透。”

    “你要猜什么?”庄言目视前方。

    小娴忽然挣开他,双手揪庄言衣领,本来该气势汹汹,却醉得扑在他怀里,反而依靠他来扶稳。她头重脚轻地攥着庄言的衣领,低头把额头埋在他锁骨上,喷着暖热的口香:“你,你要我过夜吗?没有煽情电影?没有二人晚餐?太仓促了吧……”

    庄言扶着软绵绵的娇躯,皱眉说:“你喝断片儿了才好呢。快去睡。”

    “我,我今晚还有飞机,”魏东娴昏昏沉沉地喃喃不止,撒娇地捶他胸脯:“笨蛋,你不会挑时候啦!说了……我要赶飞机,放我走。”

    “你这样了还惦记飞机呢。明天给你订机票,今天乖乖睡觉。”庄言强行把她往客房带。

    小娴不依,愣不肯老实听话,软绵绵地打他:“我早就说要走啊……我一直没答应留下。你送我去机场,下次再陪我。”

    “没有下次了。”庄言二话不说,一个公主抱把小娴横着搂起来,侧身走进客房里去,吓得小娴尖叫一声,挥舞了一下双手却保持不了平衡,然后一把抱紧庄言的脖子,指甲都扣进他的皮肤里。

    客厅里的黎塞留睡眼惺忪地抬了下头,心里朦朦胧胧地想:“那是魏东娴在叫吗?高跟鞋崴了吧?一定是的,活该。”神思恍惚地瞎想两秒,昏昏沉沉歪在沙发上又迷糊过去。

    魏东娴被抱进房间,脑袋昏昏沉沉仰在他臂弯里,瀑布似的长发坠下来,宛如仙子,美不胜收。庄言低头见她眼睛闭紧,睫毛乱颤,以为她睡过去了,于是轻轻放她在床上,掖上被子,开了空调,轻轻关门走出去,低头拨电话。

    小娴醉熏熏地抱着被子,意识直往下坠,沉沉睡去。

    庄言走回客厅,瞧见李淑华已经照顾黎塞留了,就走出门去,拨通电话对司机说:“魏部长改主意了,重新订一张机票。”

    “……”等着魏东娴的司机无语望苍穹,心如刀绞地想,妈的,这孙子。

    ——————————————————————————————————

    黎塞留醒来时,抬头看见墙上的仙剑游戏海报。书桌上全是战舰模型。她这才知道自己睡的是庄言的房间。

    她闯进客厅,空空如也。

    李淑华过来关心了她两句,黎塞留全没听见,东张西望找庄言的影子,扶着墙茫然瞧了两个房间,就听见李淑华善解人意地在背后说:“庄言和魏东娴去赶七点四十五的飞机了。”

    黎塞留心头一痛,仿佛路过荆棘时被扎了一下,这种不经意的刺痛最刻骨铭心。她回头望李淑华时,已经滑下泪来,吓了李淑华一跳:“他在哪里睡的?”

    “小娴半夜吐了,庄言照顾她所以……”李淑华绞着手解释,尴尬的模样让黎塞留不能直视,她伸手撩了下睡醒蓬乱的金发,轻轻摇了下头,扶墙移向走廊,告辞离开。

    李淑华追着送出去,却一直死寂,没办法打破沉默,临门口了,才望着金发美女的背影补救道:“庄言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黎塞留按着电梯钮,温柔地说:“就算他们有段情,我也替他高兴,不用第四者来煞风景了。”说完,电梯到了,她走进电梯,就没了声音。

    ——————————————————————————————————————

    和平饭店的多功能会议厅人满为患。等到下午一点半,会议即将开始,助手和秘书们被迫退场。当最后一名金融助理走出金碧辉煌的会议厅时,驻守在门口的两名武装特警伸头望了一眼主席台,看见秘书长轻轻挥手,就果断闭厅。欧式雕花的髹金花梨木门缓缓关上,富丽堂皇的多功能会议厅从半温不沸的喧哗中回归平静,所有人都平静地望主席台。

    “两位参与者缺席,但是不影响,可以先开始。”秘书长扶了下眼睛,低头读流程:“第34届共和国高级金融决策委员会临时峰会,准时开始。深海舰队席卷海岸,全球第一主战场在欧洲形成,经济形势阴晴难料,在暴风雨的前夕,请各位集思广益,讨论出适合我国生存与发展的优良方针。”

    与会者开始交头接耳,目光纷纷投向百米长桌空着的三个上座,猜测缺席者的身份。决策峰会一年一届,临时召开的案例屈指可数。在这致命关头,缺席紧要会议,简直难以想象。事实上,为了千里赴会,福田商会主席连表姑的葬礼都翘了,只为在唯一的时间出现在这个特殊的会议厅里,见证历史的转折。

    秘书长念完开幕辞,扶了下眼镜,扭头看旁边的厦大经融院长、博士生导师康维教授:“我就不说多余的话了。泰斗先发言吧。”

    康维谦恭地凑向麦克风,按严眼镜,捧着稿子说:“那我就抛砖引玉了。目前的国家经济,就像个不明前途的人,站在避难所的门口,进退维谷。他不知道是应该出去找食物,还是应该缩在避难所里,偏安一隅。这是个经典的两难问题,会难倒很多人。但是,”

    康维顿了一下,声音温柔,继续娓娓道来:“但是,历史用长达两百年的泣血教训告诉我们,闭关锁国等于慢性自杀。所以,我们的先烈毫不犹豫地走出了避难所,冲进了广邈而危险的世界——我们花了整整一个世纪,才加入WTO,融入了全球经济。我们抛弃了简陋的避难所,结果是什么?看看落地窗外的摩天大楼吧,很明显,我们赢得了更多。”

    全场鼓掌。(。)

415 缺席会议的原因() 
“目前欧洲发生了战事。有人担心战场国的经济萧条会影响我国经济。是的,我不否认这一点。但是,因为害怕风浪,渔船就不出海了吗?因为畏惧狂风,猎鹰就不展翅了吗?显然不能。如今的华夏,已经拥有大国的担当,我们足以消化外汇贬值的损失,更有帮助受害国止损的能力。世界经济是母亲,我们不过是它体内的胎儿。因为害怕母亲血液里的细菌而剪短脐带,未免过于胆小,也过于短视了。不客气地说,目前财政部推行的‘经济长城’政策,就是一种饮鸩止渴、竭泽而渔的短视行为,因为它,正好剪断了世界经济和我国金融之间的宝贵脐带。”康维诚恳和蔼地柔声念完一段,推心置腹地抬头看大家,扫视全场时,碰撞到的全是若有所思的目光,不由欣慰微笑。

    这一段话,已经指名道姓地点出了本次会议的主题,所以掌声没有再起。会场安静无比,人们思索互望,只用眼神交流。

    康维翻了一页讲稿,忧心忡忡地继续念:“根据评估,正在横穿英吉利海峡的法国主力舰队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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