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千金奋斗史-第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勐国土以大部分都是草原,子民大多数以牧羊马、牛、羊为生。独特的国情造就了国内势力皆以部落划分,身为亲王的克里木成年之后,手上就接管了足足七个部落,而他的亲兵,正是从这七个部落中层层选拔出来的。而他身上穿的正装、住的帐篷、出行乘坐时的马车之所以俱都以金、玄二色装饰,是因为金色表示他皇族高贵的出生,玄色则代表他手中的七个部落。

    敏仪身上这套正装,是克里木今日认祖归宗特意命人赶制出来的。身为女子的她,一不是王妃所出,二没有皇帝册封,按理说其实并没有资格穿上这种制式的正装,不过凡事皆有例外,克里木年近五十无子,他让自己唯一的女儿穿上这套只有继承人才能穿上的正服,就算里勐国君在这里,也不能不顾实际情况硬说他不对。

    敏仪当然不知道这套被她在心里偷偷嫌弃的衣服有这么大来头,她正强不耐,任由数名陌生侍女在自己身上忙碌不停地装扮着。本来这些人里面应该有她的贴身侍女乌日娜的,不过现在的冒牌货实在不擅长穿戴这些里勐风格的装束,不露馅,她只能随意找了个借口将其支开。

    等绛紫手捧着托盘再次踏进房里时,一时间差点儿认不出她从小看到大的主子。只见现在的敏仪一头长发被编成数十条小辫披在身后,头戴一顶火红色的狐皮小帽,帽上点缀着一圈龙眼大小的珍珠;两条长长的纯红毛边垂至胸前,像是两条小尾巴一般,十分俏皮可爱。银白色的锦缎长袍行走间光华流转,外罩大襟坎肩上精美繁复的刺绣熠熠生辉。从头到脚全都换上了一身里勐人打扮,通神洋溢着一种绛紫从未在她身上见到过的异域风情。

    “小姐,你真美。”她愣是看直了眼,嘴里情不自禁赞叹着。

    “美什么美!”敏仪噘着嘴翻了个白眼,摸摸帽子又指指手腕上那两串环成数圈的红玛瑙手链,不满地控诉道:“你看看,你看看这些破石头,重的要命!我的头,我的手都快要抬不起来了!”

    绛紫趁着放下托盘的功夫偷笑了两下,再抬头时面上已经换成了满脸同情。正要安慰小姐两句,为她装扮的侍女们齐齐停下了动作,退后一步躬身行礼。领头那人则用生硬的靖安语禀报道:“小姐,装扮完成了您移步随王爷前往祭坛。”(。)

第一百五十二章 认祖归宗() 
里勐与靖安不同,没人在自己家里设立祠堂。他们认为人死后灵魂全都会回到天上,没有违背信仰的可以成为天神的仆人,而背叛了神灵的异教徒则会被天神打得魂飞魄散。因此,里勐人祭奉、祷告先祖的仪式全都包含在祭天仪式中,他们只承认有资格成为天神仆人的祖先。

    逢年过节以及家里有重大事件的时候,平民们会在自家帐篷附近找一块空地布置祭坛,部落首领以及王公贵族们家中则有专门的用地。里勐人以部落群居,部落首领就相当于靖安大家族里的族长。因此敏仪随着克里木行至位于王府正中的祭坛时,坛外除了随侍在侧的下人们之外,里面空空荡荡,别无他人。克里木身为七个部落的首领,他的女儿认祖归宗,见证人除了皇帝之外,再没有谁能有这个资格担任。

    经过一路的恶补,敏仪只是大致学习了一些常识性的礼仪,对于祭祀这块一无所知。她有些新奇地环顾四周,只见前方一片巨大的青砖地上,以金粉描绘着许多看不懂的神秘符文,在这片符文正中摆放着一张长长的方桌,桌上从左至右摆着血淋漓的羊头、马头、牛头,每颗头颅前对应放着一只碧玉酒杯,杯中盛满琥珀色的美酒,其间还掺杂着一丝殷红,应该是祭品的鲜血。桌子两边各自竖着一个一人高的木架,上面架着一个圆形铁盆,盆内没有食物,只有一堆烧得劈啪作响的木头。

    一个穿着一身白袍,手拄半人高桃木杖的老人不知何时跟在了他们父女身后,敏仪想起学习里勐服饰时曾听说过,作这种打扮的人正是贵族家里世代供奉的祭司。里勐国里只有两种人可以与天神沟通,巫医负责传达天神旨意,祭司则负责向天神祷告凡间信徒祈求。这两种带着神秘宗教色彩的人她已经见过巫医,这次又见到祭司,不由有些好奇地频频回头打量对方。

    一个合格的祭司,必须要做到心无杂念,特别是在举行祭礼的时候,不能把自己的个人感情带入祷告中,因此这老者像是感受不到她的目光似的,面无表情,一双浑浊老眼直视前方,古井无波。

    看了几眼后,敏仪颇有些无趣地撇撇嘴,将他丢在脑后,快步跟上克里木往前走。很快,三人就走到了那张摆放着祭品的长桌前。

    走进了敏仪才发现,桌前不远的地面上一前一后放置着两个薄薄金色的蒲团。她以为克里木会带着自己跪在那上面,不料对方走到这里,居然双手板在身后,就这么干站着目视前方,再无动静。

    不久前才被克里木叮嘱过上了祭坛不能随意开口,敏仪心中纳闷也不好发问,只能百无聊赖地盯着地面那些看不懂的符文胡乱琢磨。

    一盏茶之后,克里木的人终于姗姗来迟。

    “圣旨到!”

    原来,他们此刻面对的正是王府正门方向,敏仪循着这道高亢的嗓音抬头望去,正好看见前方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隔这么远都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声音,这太监嗓门倒是挺大的,敏仪在心里无聊地嘀嘀咕咕。

    被她腹诽的太监其实不光嗓门大,脚程也挺快的。老远的距离,不过一会儿功夫他就走到了近前,气息纹丝不乱。

    “圣旨到,恭亲王接旨——”

    敏仪跟着克里木跪下,听那太监拿出圣旨,口若悬河地念了长长一大段,除了“圣旨”二字之外,一切都是云里雾里,直到磕头谢恩时还没弄懂这圣旨给了自己什么封。

    克里木也没有急着跟她解释,恭恭敬敬地从太监手中接过圣旨后,走到桌边将其平铺在祭品前。

    那太监完成使命之后,朝克里木躬身行了个礼,从他们身后退了下去。

    等他走出祭坛之外,克里木再次跪下,祭天仪式开启。

    祭司从他们身后缓缓走到左边那堆燃烧着火盆前,手中法杖插入其间,也不知他是怎么办到的,那法杖轻轻一挑,一块烧得通红的木炭飞跃出来,不偏不倚正落在克里木身前。

    那木炭一落地,沾上地面金粉立刻就熄了火,等祭司口中神神叨叨地念完,这木炭正好彻底冷却下来,上面燃烧过后的纹路清晰可见。与此同时,一股淡淡的馨香从中散发出来人闻之精神一震,因为跪在地上而起的寒意就这么奇异地消失不见,只觉得通体舒泰。

    敏仪自从学习毒术后,对这种能改变人体感官的一切物件变得敏感起来,等祭礼结束后弄几块这种木头来研究的想法一瞬间就冒了出来。

    她低着小脑袋在胡思乱想,自然也就没怎么去听克里木接下来说了什么,不过听了她也听不懂。

    不过,很快她就被一个目前最讨厌听到的名词拉回了思绪——格根塔娜。克里木在提过她名字后,咬破指尖,将自己的血滴在身前木炭上。

    白衣祭司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卷,铺在桌上的圣旨边,克里木双手捧起那块被滴过血的木炭,起身走过去用木炭郑重其事地在羊皮上面书写下一段话。

    写完后,他放下炭笔,双手把羊皮重新卷起来,举过头顶,缓缓送至祭司手中。

    白衣祭司双手接过羊皮卷,同样地将其高举,走到右边的火盆前,把它扔了进去。

    火苗很快吞噬了这张羊皮卷,克里木回到原地,伏拜在地,久久不起。敏仪连忙有样学样,跟着他做出相同动作。

    直到又一块木炭被祭司从烧过羊皮的火盆里挑飞而来,落在地面冷却后,祭司上前仔细端详上面的纹路半响,轻轻吐出一个词:“重来。”说完,他那双古井一般平静的老眼直勾勾盯着敏仪,意味不明。

    克里木连忙回头,第一次对敏仪板起了脸:“格根塔娜,刚刚我不是叮嘱过你,祭天仪式时要专心致志,心不诚,天神就不会接受我们的祷告。现在再来一次,你可千万不能再走神了,如果仪式三次不能成功,你就会被世人认定冒充我的女儿,并以欺君之罪论处。”

    敏仪哪知道走神的后果会这么严重?欺君之罪四字让她项上一凉,寒毛都竖起来了,悄悄吐吐舌头,再不敢有轻慢之心。

    训完女儿,克里木领着她站起来又重新跪下,再次重复了一遍之前的流程。

    这次敏仪可不敢再胡思乱想了,她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跪在克里木身后,听着他肃穆虔诚的祷告声,虽然依旧听不懂,但又奇异地受到了感染,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对于神灵的敬畏。

    不知是不是巧合,她端正态度后,羊皮卷再次焚烧完,木炭上的纹路与之前截然不同。老祭司没再要求重来,而是扬声一喝:“神灵有知,祭酒!”

    克里木起身上前,从左边开始,双手执起碧玉酒杯举过头顶,朝正前方躬身一拜后洒在地上,依次祭完三杯酒。

    说来也怪,在克里木把第三杯酒洒完后,晴朗的天空上突然炸起一声闷雷,就像是人打了个喷嚏般一闪而逝,短暂得直让人怀疑是不是出现了错觉。

    老祭司眼中精光忽现,激动地高高举起手中法杖,嘴里大呼:“天神显灵,恭喜王爷寻回明珠!”

    克里木当即惊喜地匍匐在地,如果说刚刚第一次失败会给女儿招来质疑的话,此刻祭天礼中难得一见的天神显灵则是她身世最有力的证明,他刚刚在羊皮卷上所书写的嫡女身份,日后即便是皇帝也不能再更改。

    从头到尾没听懂一句话的敏仪只知道跟着克里木叩拜天神直至礼毕,这个时候的她如果能够预知这声闷雷会在将来带给她怎样的麻烦,估计会跳起来指天怒骂一通吧。(。)

第一百五十三章 京中插曲() 
诈死逃回来求援的暗八和长公主派人快马送来的回信几乎是同时抵达。沈泽拆阅完长公主的信,又听暗八把敏仪现状汇报了一遍,连日来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回原地。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既然郡主没有性命之虞,咱们可以慢慢从长计议。毕竟她现在深入敌国,不做好万全准备,我们不宜轻举妄动。”

    几经辗转才得以顺利归来的暗八现在十分狼狈,连续几宿没睡过一个囫囵觉的他的确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他感激地点点头,领下世子这份体贴的好意,转身告辞。

    沈泽疲倦地捏捏眉心,提笔写下一封书信,将情况详细写了下来,交给公主府派来的信使他尽快送返以安殿下之心。

    凤菲菲和毕陀二老那里,他也第一时间派人送去了消息,处理完这些琐事,他才静下心来仔细梳理整件事情。

    虽然克里木弄走敏仪是父女团聚,实属天理人伦,外人不便干涉,但敏仪既然派暗八回来求救,于公于私他都不能坐视不理。救肯定要救,可怎么救又成了新的难题。靖安在里勐中不是没有暗桩,但这些暗桩目前都掌握在此次随行的监军手中,而这个监军与他没有半点私交,只效忠于皇帝一人。想要把敏仪从里勐国都圣京接出来,离不开这些打入敌国的暗桩帮助,可这样一来,就不得不惊动皇帝。沈泽不知道皇上会不会这个不受宠爱的外甥女大材小用,启动国内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探子,唯恐弄巧成拙的他,一下子陷入两难、

    如果绕开监军,自己组织人手悄悄潜入圣京的话,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上哪去找一个熟悉圣京地形风貌,在里勐有一定势力的合适人选帮忙呢?沈泽从傍晚想到了深夜,依旧一筹不展。

    也罢,一切等京城那边长公主得到消息后再说吧。妻子冰雪聪明,说不定她有什么良策呢。

    沈泽根本没想到的是,当他这封回信送到仍然处于禁足期的妻子手中时,早先一步看完的长公主已经收拾好行囊,悄悄动身赶往埫州来寻女儿了。

    她太了解克里木了,一听女儿现状就知道这个固执的男人绝不会再放敏仪回到她的身边。视女如命的长公主哪里还坐得住,如果说世上还有谁能从克里木手中抢回敏仪,这个人绝对非她莫属。于是,她不顾心中对于充满了黑暗回忆的里勐那种隐隐恐惧之情,轻车简行,只带着府内武艺最高的两名侍卫踏上了再次前往边关的路途。

    魏常侍留在公主府中坐镇,看着敏仪长大的她打心眼里赞成长公主看似有些冒失的决定,故意等公主出发后的第二天才将消息送到芷华手中。一切已成定局,芷华只能无奈地抚额一叹。

    不顺心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当天下午,一件让她措手不及的突发事件又发生了。

    闹出幺蛾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对她暗藏恨意的沈沛。这对庶弟安分守己了很长一段时间,芷华又把府中内务紧紧攥在手中,无衣院更是被经营得铁桶一般,水泼不进。再加上敏仪突然失踪的事,把精力都放在长公主府那边的她对二人就无意中放松了警惕,盯得也不像从前那么紧了。

    事情还要从早上说起。今日是小费氏入土后的第七七四十九日,沈沛一大早就领着弟弟沈浩向父亲请示,要去郊外大觉寺中为亡母上香。沈镔知道他们兄弟俩对小费氏感情深厚,没有半分犹豫就答应了这个合理请求。

    兄弟俩最初的目的很单纯,真的只是想在寺庙中为小费氏点一盏长明灯而已。然到了大觉寺门口,却见浩浩荡荡几辆马车正堵在那里,一个衣饰华丽的女子刚刚下车走向里边,留下一抹娉娉背影兄弟俩看直了双眼,一下子愣在那里忘了下马。

    “阿弥陀佛,贵客驾到,有失远迎。”迎客僧热情地问好声响起,惊醒了走神的二人。兄弟俩一齐红了脸,赶紧翻身下马。因为没带小厮,沈浩亲手递上国公府名帖。

    那迎客僧人双手接过帖子翻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原来是卫国公府的二公子、三公子,失敬失敬。听闻不久前令堂仙逝,二位今日驾临敝寺,是想为令堂上香祈福,点上一盏长明灯吧?”

    沈沛点点头,随他往寺里走去,嘴里状似无意地问道:“怎不见方丈?”

    迎客僧唱了句佛,歉意地向他们解释道:“说来也巧,另一位贵客比二位稍微早一点到,主持招呼她去了,多有怠慢,一会定来向二位赔礼。”

    心急的沈浩插嘴问道:“可是刚刚我们所见那位女客?”

    迎客僧顿了顿,了然一笑:“正是。”随即不等他们再次发问,体贴地补充道:“那位小姐是邹太傅的嫡孙女,在字画上的造诣颇深,素有才名。敝寺后山桃林每年花开的时候,她都会前来观摩作画。今年花开得较早,敝寺昨日向她府上传了信,这位小姐今日一早就来了。”

    邹太傅的嫡孙女,又擅长字画,兄弟俩一听就知道是谁,刚刚还兴趣盎然的沈浩一听就失望了,嘟囔了一句:“嘁,我当是谁,原来是她啊。”

    沈沛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异样,脸上笑容不减。“这位小姐的确是贵客,方丈仔细招待她就好,我们兄弟先自行去给先母上香吧。”

    “阿弥陀佛,二位公子请随我来。”

    原来,这邹小姐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在长公主寿宴上公然与芷华争风,最后一败涂地的邹茗清。当日妄图通过打压芷华给自己扬名,吸引沈泽注意力的邹茗清不但没有实现目的,反而被对方不留情面的一通讥讽落了个不识大体的差名声,传遍了京中整个上流交际圈。她对沈泽那点爱慕的心思,勋贵世家的当家主母哪个看不出来,但凡家中有适龄婚配嫡子的都将她划进了黑名单。(。)

第一百五十四章 盘算() 
原本邹太傅还想为孙女争取个世子平妻之位,孰料沈泽会脑子抽风,放着安安稳稳的世子不做,自请挂帅前往边疆。别看沈家现在风头无两,有崔家先例在前,人老成精的邹太傅岂会只看眼前风光。沈泽虽然收复了埫州,但镇裕关还在敌国手中,一日不收回来,这场战争就一日不能结束。这种前途未卜的孙女婿,邹太傅当然不想要,因此他多番告诫,千叮万嘱交代儿媳管好孙女,务必打消她那种不符合家族利益的小心思。

    然而,不管邹茗清有没有听爷爷的话改正错误,她的名声已经败坏了,上门提亲的全都是些歪瓜裂枣。家世好又是嫡出的,不是续弦就是名声比她还烂,高不成低不就的纨绔子弟;家世好人又算过得去的吧,又是庶子;一表人才而又嫡出的,不用说,家道中落。凭邹茗清才女的心气,这些人她哪能看得上?挑挑拣拣直到现在,亲事还没定下来,过完年她就十七了,眼看就要耽搁成老姑娘,一家人都急了。

    近日,邹太傅终于拍板定下了结亲人选,从之前提过亲的人中取家世最好的几位,限令她在其中选出一名下嫁。

    他划出来的人选共有三名,一个是早被大夫断定活不过弱冠之年的病秧子,一个是常年纵情于风月之所的风流纨绔,另一个身体好又洁身自好的,却因幼时出天花落了一脸大麻子。

    邹茗清谁都不想嫁,但这次邹太傅的态度异常坚决。离爷爷定下的期限越来越近,在家待得心烦意乱的她恰巧听闻大觉寺桃林花开的消息,这便迫不及待地跑出来透透气。

    沈浩一听是她就没了兴趣,倒不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而是清楚她爱慕嫡兄的往事。沈沛和他早已到了该议亲的年纪,之前小费氏一心想要除去沈泽,不愿给他定个得力岳家而找借口迟迟不给他定亲,自然也就无法避免地耽误了两个庶子。兄弟俩心眼也多,在双亲离家前往云州治病那年,自己悄悄把京中适龄婚配的女子情况都打听了个遍,早在心中列出了最适合自己的人选,就等着母亲归来为他们上门提亲。然世事难料,小费氏离奇的死亡打乱了他们计划,原本相中的姑娘不可能他们两个庶子白等三年,哥俩嘴上不好说,暗地里心照不宣地清空了心中未婚妻名单,只等三年后再作打算。

    沈浩不愿要心中装着沈泽的女子,沈沛却另有打算。以沈镔对他们的态度,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今后给他们定的亲事肯定不会有多好,就算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