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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她不在府中,抢她的东西算个什么玩意儿?
古萱儿脸色阴沉下去,古玉琴手掌打下来的时候,她一把抓住古玉琴的手腕,力气大的几乎把古玉琴的手腕捏断:“疯女人,这里也是你撒野的地方?”
古玉琴觉得自己手腕快被捏断了,额头冷汗津津,龇着牙道:“古萱儿,你这不要脸的花痴凭甚抢我的秋色寒梅软烟罗?你以为自己是这府中的大小姐就可以目中无人,抢别人的东西么?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古萱儿眉头蹙了起来,她就说大夫人怎会那么“好心”?把两匹看上去很名贵的秋色寒梅软烟罗的料子叫冯妈妈送到她的房中。
原来是设了陷阱,让这蠢丫头找她茬。
古萱儿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子,秀眉飞扬,目光嚣张,嘴唇刻薄,若她没猜错,这就是她的五妹妹古玉琴了。
“你说秋色寒梅软烟罗是你的?可有什么证据?”古萱儿问道。
古玉琴立即怪叫起来:“古花痴,你还要不要脸皮子了?阖府上下都知道秋色寒梅软烟罗是老夫人去年就答应给我的,这就是铁铁的证据。”
古萱儿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甩开她的手腕,道:“有什么好闹的?既然是你的东西,给你就是了。”
古玉琴揉着发疼的手腕,本想继续“教训”古萱儿,听古萱儿这么一说,她有些狐疑的瞅着古萱儿。
“你真愿意还给我?”
古萱儿冷笑:“不要就算了。”
“我要,我要。”那两匹料子她想要很久了,哪有不要之理?
古萱儿并没有带着古玉琴去她小院,而是让小红玉把两匹秋色寒梅软烟罗取来。
古玉琴看到小红玉手中的两匹料子,眼睛瞬间亮了,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一样美。
古玉琴欲把两匹心爱的料子拿回来的时候,被古萱儿抓住了手腕。
“怎么?你后悔把软烟罗还我了?”古玉琴讥嘲的看着古萱儿。
“既然我命人把它们拿来,就说明我根本没把这两匹料子放在眼中。”古萱儿道:“若非冯妈妈硬塞给我,我也不会让小红玉收下它们丢到旧衣裳柜子中。”
古玉琴的脸有些奇怪的扭曲:“你说是冯妈妈把我的软烟罗给你的?”还被古萱儿丢进了旧衣裳柜子里?
古萱儿讥笑:“若我中意这两匹料子,它们现在恐怕已经成了衣裳。”
古玉琴脸色一阵青白,她知道古萱儿说的没错,这花痴看中的料子,哪一次不是飞快的做成衣裳,骚包的穿出去臭美?
这个冯妈妈,真是胆大包天了,居然敢把她的东西送给古萱儿,难道以为是大夫人身边的人,她就不敢动她么?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碎了古玉琴脸上的表情。
古玉琴捂着左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古萱儿,膛目结舌:“你…打…。我?”
古萱儿甩了甩打疼的手心:“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这是还你的巴掌。”
古玉琴被气的跳了起来,红着眼睛似要吃了古萱儿的肉:“古花痴,你……”
啪!
古萱儿手掌翻过来一耳光甩在古玉琴右脸上:“没大没小的东西,今天我这做大姐的不好好管教你,今后出去了,被别人说你没教养,岂不是丢了尚书府的脸面?”
小红玉连忙退后几步,眼瞅这仗势,是她家大小姐准备“欺负”人了。
小红玉想法是正确的,她刚退后,就听到古玉琴尖锐的叫声和大小姐磨拳霍霍,劈头盖脸打人的声音。
小红玉见古玉琴被大小姐追着打,眼中一片震惊,紧紧的抱住怀中的两匹软烟罗,吞了吞口水,大小姐好厉害啊!
不远处的下人们看到古玉琴被打,也是一脸震惊,要知道古萱儿这位大小姐从来都是被五小姐欺负,何曾敢如此欺负五小姐?
不过,看五小姐被打的到处跑,下人们还是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来这位大小姐可能是长期被欺负,心中积久了怨气终于爆发了。
“古萱儿,你够了,别打了。”古玉琴身上,脑袋上挨了好几下子,本是想要还手,可古萱儿像疯了似的,完全不给她还手的机会,劈头盖脸的打,好疼好疼……
“什么?你这没大没小的东西还叫我古萱儿?若再放任你这般下去,我看你以后连自己父亲都直呼名字,你这不孝的东西。”
“呜呜呜…。大姐,别打了,别打了。”
“你说,你错了没有。”
“我错了。”快疼死她了。
“我听不见。”
“我错了。”古玉琴为了躲避拳头,大声喊道。
古萱儿这才收了拳头,高声对不远处的下人们道:“你们都听到了没?我五妹妹说她错了,若她今后再犯这等有损尚书府名声的事儿,我这做大姐的还会教训她。”
下人们能说什么?五小姐自己说错了,他们只能点头称是。
古萱儿搀扶住古玉琴,明显感觉她一抖,却不敢逃开,古萱儿温柔的笑道:“五妹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大姐有怎么会忍心对你动手?这全是逼不得已啊!你不会怪大姐吧?”
下人们傻眼,刚才还心狠手辣打五小姐的大小姐怎么忽然变的这么温柔?好似真的为五小姐好一般。
不过,这五小姐平日里嚣张的性子的确有点过份了。
古玉琴心里气的要死,敢怒不敢言,咬着唇没有说话。
古萱儿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拔开塞子,食指抠出一些,上在古玉琴被打红的脸上:“你这如花似玉的小脸伤的真让大姐心疼。”
古玉琴很想把古萱儿手中的药瓶狠狠的摔在地上,踩碎,不用假惺惺,这伤还不是拜她所赐?
上好药,古萱儿松开古玉琴,对小红玉道:“把料子拿来给五小姐。”
小红玉捧着料子屁颠屁颠的跑来,古玉琴接过两匹料子,瞪了古萱儿一眼,哭着离开了。
小红玉捂着嘴巴偷笑:“大小姐,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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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呢?男主还没出来,鱼这章写的太得劲了,也不知道小妞们喜欢咩?
第二十四章 宫宴()
古萱儿把瓷瓶放到小红玉手中,眸色幽深的看着她被打红的脸颊,缓缓说道:“弱肉强食的社会,不懂反抗永远只有被欺压的命运。”
小红玉心中微微一怔,看着古萱儿平静无波的脸。和方才打人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现在的大小姐沉稳而冷静的气质仿佛超越了她的年龄。
小红玉底下眉梢,眼中闪过黯然,她不是听不懂大小姐的话,只是,她是个下人,哪里有反抗的资格?
古萱儿见小红玉低着脑袋,也没多说什么,若一个人骨子不硬,决心不够,那永远都是被欺压的命运。
就如同以前的“古萱儿”,明明是尚书府的大小姐,却被大夫人算计,五小姐欺负,甚至耳光子甩到脸上,这就是不懂反抗的结果。
当然,反抗也要有技术,她是尚书府的嫡女,这身份好好的利用起来,庶妹又岂敢在她面前嚣张跋扈?
古萱儿本以为古玉琴会去告状,也做好了三姨娘和大夫人找她的准备,谁知,好几天过去了,并没有人来找她。
三姨娘是古玉琴的生母,平日里疼爱极了古玉琴,吃喝穿仅次于古涟漪,而且,古玉琴从小就是个野性子,喜欢弹弓射鸟,骑马舞剑。三姨娘非但没有阻止,还专门给古玉琴请了师傅,所以就养成了这嚣张跋扈的臭性子。
若是请的师傅好些,有那真本事嚣张跋扈也不说了,可惜三姨娘为人并不大方,给古玉琴请的师傅也是个三流师傅,那些武功和剑招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也就只能吓唬吓唬府邸里的丫鬟奴才。
若不是古玉琴是尚书府的五小姐,又张了一副好面容,就她那性子,在外面不知道已经被多少人揍过了。
古萱儿知道这些的时候,忍不住失笑,难怪上次她揍古玉琴的时候感觉到古玉琴手中有一把劲道,想要施展,在她手中却又没能施展开来。
她上辈子学医并非是白学的,高中时期就已经把人体的脉络和骨骼等背的滚瓜烂熟,她的好友花儿教她练“必杀技”的时候,她就开始琢磨如何扣住人脆弱的穴位,她之所以能把古玉琴打的抱头鼠窜,也就是因为扣住了古玉琴的穴位,使她三流的武功没法施展。
不过,若对上一流的高手那就…。
古萱儿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摸了摸鼻子,视线瞅到自己虎口上的那个“湚”字。
豆大的“湚”字是淡绯色,犹如万俟湚那妖人身上绯色衣袍,散发出一种诡谲的冷森气息,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古萱儿眸色沉了下去,那该死的妖人在银针上到底加了什么料?为何她虎口这个“湚”字无论她用什么办法都无法除去?
“大小姐,你在看什么?手受伤了么?”小红玉从门外进来,手中捧着甜汤。
古萱儿并起拇指,妖绯的“湚”字被藏在虎口之中:“我的手像受伤的样子?”抬起手,在小红玉眼前晃了晃。
她并不是想瞒着小红玉什么?只是万俟湚给她感觉太过诡谲妖邪,她直觉还是不要去多提那妖人。
也不知道万俟湚现在哪里?是否知已经发觉被她忽悠了?
古萱儿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那妖人若是后知后觉的发现被她忽悠了,会不会跑来尚书府杀了她?
想到万俟湚杀人的手段,古萱儿背脊发凉,那妖人若是真的来了尚书府,恐怕尚书府的人都会被他银针串成“糖葫芦”。
太可怕了!
古萱儿喝完甜汤,走了出去,外面阳光甚好,驱散了一些她身上的凉意。
古萱儿在府中闲逛了一会儿,就看到冯妈妈捧着几套做好的新衣,脸上堆了笑容,朝古涟漪的小院走去,她边走边和身旁丫鬟说话,古萱儿隐约听到了“太子”二字。
难道古涟漪的目标放在了太子身上?
古萱儿嘴角勾起一抹好笑,恐怕这次大夫人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古涟漪那样一个破败的身子,怎么可能入的了太子府?
次日,尚书府热闹非常,古涟漪和古玉琴都打扮的花枝招展,似乎准备去赴什么宴。
冯妈妈来通知古萱儿的时候,她才刚刚起床,还未洗簌。
“哎呦!大小姐啊!您怎么才起床啊?今儿是宫中碧游宴的大日子,若是去晚了皇上怪罪下来,尚书府就要因为你而遭殃了。”冯妈妈说:“小红玉,还不赶快伺候大小姐洗簌?”
古萱儿有些无语,什么碧游宴?她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才来通知不嫌太晚了么?
古萱儿洗完脸后,脑袋清醒了很多,难怪昨日冯妈妈捧着新衣去古涟漪小院,原来是为了参加今天的碧游宴。
“小红玉,你知道碧游宴么?”古萱儿把手中巾子交给小红玉,问道。
小红玉把巾子折叠的放在铜盆边上,手脚灵巧的帮古萱儿梳发:“奴婢在太子府的时候听说过碧游宴,这是皇宫最盛大的宫宴,据说是为了迎接邪王入京准备的,每个朝中官员府中可以安排三个小姐参加,嫡女是必须参加,另外两个参加的庶女也必去是相貌和才情兼备的。”
古萱儿皱了皱眉头:“难道这些参加的小姐就是去给邪王挑选的?”
小红玉急忙对着铜镜里的古萱儿嘘了一声:“大小姐,这话不能说。”
古萱儿眉头皱的更紧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小红玉真是要被自己小姐胆大妄为的话给吓死了,她低声道:“大小姐,关于邪王的传闻,您应该听过,这次去了宫中,您可千万要别得罪邪王。”
“…。”古萱儿有些无语,邪王和她没有任何交集,她去得罪邪王做什么?
只是,这邪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如此盛大的宫宴为他而设,这堪比皇上选妃。
古萱儿打理好出来的时候,古涟漪和古玉琴已经先行入宫了,府外停着一辆看上去还算不错的马车等着她。
古萱儿在小红玉的目送下上了马车,前往宫中…。
马车经过玄武大街,街上热闹非凡,人流很多,不乏贵族公子。
忽然,马车颠簸了一下,砰的一声,半边车厢倾斜一边,古萱儿身子被撞了一下,摔的头昏眼花,从里面车厢里滚了出来。
古萱儿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歪倒的马车,眼中寒意一片,撑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脚还没站稳,不知谁在她背后推了一把,把她推到了大街中央。
这时,一辆若幽灵的豪华马车疾驰而来,前面两匹赤黑的骏马矫健的马蹄飞扬,那双不可一世的马眼仿若把所有生物踏在它们的马蹄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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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必须吼一嗓子,这个月医妃不求月票,不求打赏,不求评价票,不求鲜花…。只是…。千万别往医妃从钻石榜掉下来…。泪奔了…。
第二十五章 扑倒()
两匹黑马看到古萱儿在路中央,压根就没有停下来的意识,反而狂傲的不可一世,踏踏声伴着幽冷危险的死亡旋律,朝古萱儿冲来,看古萱儿的眼神仿若看一具死尸。
古萱儿发誓,她从未见过这么嚣张的马,究竟是什么样的主人会养出如此嚣张的畜生?眼瞅着黑马如幽灵鬼军般奔驰而来,古萱儿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她不想躲开,而是…。黑马逼近,那双高扬的马蹄已经抬到她的头顶,只差落下的一瞬,她就会死在马蹄之下。
几乎路边所有的百姓都被这一幕吓住了,眼中露出惊恐,仿佛下一瞬古萱儿就会血溅马蹄之下,成为一具被马踩死的死尸。
千钧一发之际,古萱儿被一个男人宽阔的怀抱拥住,男人的双手圈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身,抱着她从马蹄下险险躲过这一劫。
惊险之后,古萱儿回头,看到一张陌生的俊脸,这男人她压根就不认识,何以如此拼命救她?
“多谢公子相救。”古萱儿从他怀中退出,惊吓之余,并未忘了感激救她命的男人。
男子朝她一笑,眸若星月,牙齿白的耀眼,两颗与他气质不符的小虎牙露了出来,十分可爱。
男子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物,在古萱儿眼前晃了晃:“不用客气,我该谢你才是。”
古萱儿震惊的看着男子手上的“东西”,眼中露出惊喜的神采,这不是她当初图纸上画的手术刀么?真的被打造出来了,而且和她在现代用的手术刀几乎一模一样。
古萱儿伸手去拿男子手中手术刀的时候,每一根手指都在轻微的颤抖,太不可思议了,好像做梦一样。
古萱儿从男子手中把手术刀拿走,手指轻轻的抚过手术刀冰冷的刀面,心中有种久违的感觉,老伙计,我们又见面了。
“这把手术刀可以给我么?”古萱儿捏紧手术刀的刀柄,看着男子说道。
男子笑着道:“当然可以。”
古萱儿心中一松,正欲感激男子的时候…。
男子忽然手中变出十把手术道,笑眯眯的说道:“你还要么?我这里很多,你发明的这个手术刀切萝卜很好用哦!”
“……。”古萱儿看着男子手中一排冰冷闪亮的手术刀,嘴角抽了抽,她在手术室创造奇迹的手术刀居然被这男人用来切萝卜?
“啊!”一声闷叫吸引了古萱儿和男子的视线。
古萱儿回头看去,一个精瘦的男人忽然被黑马踩在蹄子下,男人被踩中的是腹部,他疼的脸变了形,整个身体弯了起来,然而谁也没想到的是…。
男人弯起身子以后,另一匹黑马居然优雅的抬起马蹄,像踢皮球一样把男人的脑袋踢了出去,鲜血顿时从男人脖子里狂喷出来,血喷出的那一刻,没了头的尸身又被黑马踢了出去。
古萱儿仿佛看到那两匹马厌恶的眼神,它们站在原地抬了两下马蹄,没有继续前走,而是原地踏步了两下,仿佛嫌弃被鲜血染红的长街。
百姓看到这一幕,全部见了鬼似的转头就往家里跑,更有胆小的吓到腿软尿裤子。
“那个男子就是方才背后推你的人,我让一个傻小子把他推到了路中央。”男人说完,眼中出现一个小厮朝他跑来,他神色紧张的说道:“那傻小子要来劝我回府了,我必须要走了,后会有期。”
男人转身就跑,跑到一半,他回头,朝古萱儿露出一嘴白牙:“我叫千寻。”
古萱儿朝他微微颔首,嘴角牵起一抹浅笑,千寻怔了一下,这女子的笑容真是好看。
直到千寻消失,古萱儿才收回视线,落在地上那具尸首分离的尸体上,那具尸体的脑袋像似被切开的西瓜,断口处鲜红一片,那男人的脸非常陌生,脸上的表情还保持着死之前的惊惧和痛苦,整个眉头紧紧的夹在一起,双目暴突,微张的嘴巴里流出鲜红的血液。
古萱儿把手术刀藏入袖中,眸中闪过冷冽的光芒,若方才不是千寻救她,恐怕现在她就是马蹄下这具尸首分离的尸体,连死相都这么难看。
古萱儿视线又落到她坐的马车上,马夫已经不见了踪影,可能是方才被这两匹黑马吓跑了。
古萱儿看着马车歪倒在地的车厢,心中寒凉一片,看来,有些人见不得她活着,千方百计的想要她的命。
两匹黑马好似真的非常嫌弃地上的血,马蹄踏了又踏,就是没踏过去,两只马头还东张西望,仿佛要找出一条没有血的道路来前行。
这两匹黑马真是成精了。
古萱儿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路上这么一耽搁,现在又没了马车,她如何去参加碧游宴?如果就这么走去皇宫,别说宫门外的守卫是否让她进去,就算进去了碧游宴也开始了。
古萱儿苦恼的时候,幽灵似的马车里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三儿,四儿,怎么还不走?”
男人的声音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
古萱儿瞅了瞅马车,确定车夫座位上没有人驾驶这辆幽灵似的豪华马车,那三儿,四儿就是…。
古萱儿瞪大眼睛,该不会就是那两匹黑马吧?
这两匹嚣张不可一世的黑马起的名字还真是……太有内涵了…。小三,小四。
古萱儿捂着嘴,忍耐不住的轻笑出声,顿时,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