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沭月的眸没离开画像,看的啧啧称奇,缓缓说道:“你去回禀老主子,本殿已经找到玄玉令的主人,待时机成熟,给他老带个惊喜回去。”
“主上指的是古家大小姐,古萱儿么?”黑衣人问道。
“嗯!”沭月点了点头,心情愉悦:“对了,古萱儿今日在尚书府做了什么?”
黑衣人把尚书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古萱儿被古天城推倒摔伤的事,看到主上渐渐变冷的脸,黑衣人感觉四周的空气有点冷。
第八十六章 断手之恨()
大夫来看过古天城手腕的伤以后,叹息道:“老夫人,古将军,恕老朽直言,古将军这手腕上的筋脉就算能接起来,恐怕以后也难以使力。”
“什么?”老夫人惊的身子有些不稳,往后倒去,若不是陈妈妈眼明手快的扶住,只怕已经倒在地上。
古天城脸上瞬间失了血色,他驰骋沙场,受过的伤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哪怕断骨之痛,他也忍了下没吭一声,这手腕处的一点小伤怎么可能废了他的右手?
“大夫,你说笑了,这不过是一点小伤,怎么可能今后都难以使力?本将军的这只手还要拿剑保卫国家,驰骋沙场呢!”
“老朽知道古将军是战场英雄,哪敢半句玩笑?若是别处的筋脉断了老朽尚可能医治好,唯独这手筋脚筋断了,哪怕是宫中的御医也无力回天。”
老夫人颤抖着手抓住大夫的手臂,眼中含着老泪:“大夫,老身最在意的就是这一个孙儿,你看能能否想想办法帮他医治好?”
大夫叹气道:“老夫人啊!不是老朽不想替古将军医治好,只是…老朽的医术还未达到那种境界啊!”
忽然,大夫好似想到什么?
又道:“不过,这世上有一人也许能医治古将军的手腕。”
老夫人急忙问道:“是谁?”
“老神医华秉。”大夫道:“但是,老神医行踪诡异,且不说难以找到踪影,就算找到了,老神医也不会轻易给人医治。”
“无论如何,只要有希望,本将军都要试一试。”他这只拿剑的手绝不能废。
老夫人心疼的看着古天城,含着泪水的眼底下了某种决定,她一定不会让城儿的右手就这么被废的,老神医是么?或许,她应该亲自去一趟皇宫,找一找那人。
三日过后。
古萱儿还是一身男装,约好了千寻在城门口相见,她去的时候,千寻已经在城门口等了。
千寻看到古萱儿来了,眉眼弯弯,十分愉悦。
“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哦!”千寻笑着说道。
“走吧!”
千寻点头,边走边聊,走到了一处宅子,这是他买下来临时居住的地方。
两人进了房间,古萱儿看到这房中除了一张床外,就是一个八仙桌,桌面上放满了一张张人脸大小的面具。
古萱儿走近时被桌上的“人脸”吓了一跳,这些“人脸”栩栩如生,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仿佛从人的脸上剥下来的皮子,这些么放在一起,看着让人有些惊悚。
“怎么样?很像吧?”千寻拿起一张女人的面具,手法熟练的戴在自己脸上,翘着兰花指,朝古萱儿抛了一个眉眼,娘炮的说道:“公子,你可喜欢奴家?”
噗!古萱儿笑了!
被千寻这么一闹,这面具给人带来的惊秫感变成了喜感,古萱儿伸手朝千寻的“脸”摸去。
“她”含羞带怯,眼神如丝:“公子,你好坏啊!咯咯…。”
古萱儿摸着“她”脸上的“皮肤”,入手的丝滑,完全和女子的皮肤一模一样,而且,千寻戴上之后,她却无法找到这面具的揭口。
古萱儿忽然在千寻脸颊上用力拧了一下。
“嗷嗷…。”千寻疼的嚎了起来:“萱儿姑娘,你好狠的心肠,下手那么重?”
古萱儿瞅着千寻的“脸”被掐的地方渐渐变红,她打了一个响指,感叹道:“太牛了,连颜色都能变,千寻,你果然是当今谁也比不上的第一易容术高手。”
说着,她大拇指竖竖。
千寻被古萱儿这么一夸,得意的忘了疼,尾巴差点没飞上天。
“那是,当今第一易容术,舍我其谁?”
“嗯嗯!”古萱儿点头如捣蒜,从袖口中掏出一副画,将其打开,笑着对千寻道:“千寻,帮我把这画像里的男子易容出来。”
千寻看着画像,微微一惊,是他?
古萱儿见千寻眼中异色,问道:“千寻,你认识他?”
千寻点头,缓缓说道:“他是东沭国的五皇子,十年前被东沭皇上送到北晋来做质子。”他视线转移到古萱儿脸上:“萱儿姑娘,你该不会是想要帮助他离开北晋皇宫吧?”
千寻这男子虽然表面放荡不羁,但古萱儿知道,能有那样高超打造术手艺的师傅,千寻又岂会身份简单?
所以,千寻能认出沭月也不稀奇。
“呵呵,怎么会呢?沭月是质子,我助他出皇宫可是要被当成叛贼杀头的。”古萱儿笑着说道。
千寻看着古萱儿,认真的说道:“萱儿姑娘,这个沭月绝不会像表面这般简单,你且小心谨慎为好。”
另一头,尚书府。
古天城右手手腕上缠着白布,脸色阴翳的朝古萱儿小院走去。
这几天,他反复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劲,古萱儿看似不经意的那一刀为何那么凑巧?正好割到他的右手手脉?
古萱儿一定是故意的!
前几天父亲在府中,他也不便来找古萱儿麻烦,今儿,父亲有事出去了,一时半刻根本回不来,他要趁着这个机会去找古萱儿好好的算一算这笔账。
古萱儿一大早就出去了,房中只剩下小红玉在扫地。
小红玉看到古天城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心中一惊,手指紧紧的抓住扫帚:“大公子,您是来找大小姐的么?”
虽然她很讨厌古天城,但大小姐说了,见了古天城还是要有礼数,不可得罪他。
“古萱儿在哪里?叫她出来?”没找到古萱儿,古天城脸色极不好看。
“大小姐出去有事了,很晚才会回来。”小红玉见古天城眼睛像要吃人一样找着大小姐,心中想到,辛亏大小姐今天不在,古天城就是找,也找不到。
“出去了?很晚才回来?”古天城没受伤的手指用力捏紧,卡卡作响,他盯着房中唯一的活物,小红玉。
那一天就是这死丫头把父亲叫了过来,否则,他就不会被父亲罚跪祠堂,那他的手腕也可以得到极好的救治,不像现在,可能会被废掉。
古天城阴冷的朝小红玉走去,既然古萱儿不在,那他就好好的教训一顿这个贱奴婢吧!
小红玉心中一颤,见古天城面如恶鬼一样走来,她捏紧手中的扫帚,往后退去。
“大公子,你想做什么?”
“本将军想做什么?”他阴冷的笑了:“我想要你这贱婢的命。”
他又道:“本来,我是来找古萱儿的,既然她不在,那倒霉的就是你了。”
“大公子,你是大小姐的大哥啊!你怎么可以如此的欺负大小姐?你就不怕老爷再罚你跪祠堂么?”小红玉很生气的说道。
不提罚跪祠堂还好,这一提,提到了古天城的痛楚,若非跪祠堂,他的右手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连动也不能动,更别提拿剑了。
“该死的贱婢。”古天城左手一个耳光打在小红玉脸上,反过来又是一抽,打的小红玉双颊通红,嘴角流出血丝。
小红玉脸颊被打的火辣辣的疼,几乎麻木掉,但古天城还不放过她,又扬起手朝她打来,小红玉又怕又气,双眼通红,一气之下拿手中的扫帚朝古天城脸上扫去。
古天城哪里想到小红玉这贱婢会反抗打主子?脸颊被肮脏的扫帚挂到,对古天城这样的将军来说是何等的屈辱?
古天城勃然大怒:“该死的贱婢,竟敢对我动手?”
“大公子,小红玉不过是一个奴婢,你堂堂的大将军,就不要和奴婢一般见识了。”小红玉眼泪直流,她好害怕,害怕这样恐怖的古天城。
古天城打掉小红玉手中的扫帚,伸手狠狠的把小红玉的头发拽了过来,单脚一提,砰的一声,小红玉重重的摔倒在地,浑身骨头都要摔断了,疼痛无比,可比不上头皮上的疼痛。
小红玉本能的居高双手去抓古天城拽住她头发的手,却被古天城踩在了脚底下。
手心,被踩的好疼。
“贱婢,现在知道怕了?那天你偷偷的去找我父亲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今朝呢?”古天城脚尖在小红玉掌心用力转动,把小红玉手背的皮都在地上磨掉了一层。
听见小红玉呜呜的哭声,古天城心中一阵痛快,这几日手腕的伤折磨的他异常痛苦,整天担忧这手会不会从此就废掉,现在,终于有人和他一起痛苦了。
“大公子,奴婢只是不想看到大小姐受伤,你就放过我吧!”小红玉哭着求饶。
“放过你?哈哈哈…”古天城疯狂的笑了:“放过你,我手腕的伤就会好了么?如果不能好,那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小红玉整个头皮都要被他拽下来了,她咬紧牙关,眼泪直流,大小姐,小红玉不想再求大公子了,他根本不会放过小红玉,小红玉求他,反而让他更加高兴。
大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快来救救小红玉。
古天城见小红玉咬着唇不说话,眼神阴翳的拽起了她的头发,逼迫她起身,又按住她的额头往下狠狠一撞。
小红玉后脑勺落地,疼的昏头转向,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古天城手掌按着她的脸,忽然看到她有些散开的衣服中肚兜被高耸的立起,他眼神暗了暗…。
第八十七章 伺候的好么?()
古萱儿回到尚书府之后,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小红玉头发凌乱,衣裳半敞的昏迷在地上,嘴角还有未干的鲜血,手里还紧紧的捏着一把扫帚。
古萱儿疾步到小红玉身边,手指探去,小红玉气息如常,她提着的一颗心才稍微松了些,但眉头依然紧紧的皱着,她离开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古萱儿掐着小红玉的人中,没一会儿,小红玉悠悠转醒,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用手中的扫把狠狠的朝古萱儿打来。
“畜生,你这个畜生,不要碰我。”
古萱儿没防,被扫帚打到了手臂,疼的闷哼一声,她翻手抓住小红玉再次袭来的扫帚:“小红玉,你看看清楚,我是你大小姐。”
小红玉微微一愣,看清眼前人是古萱儿,她泪水绝提一般涌了出来:“大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古萱儿把哭成泪人儿的小红玉搂在怀中:“我离开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红玉闻言,哭的更凶了,却没有说话
古萱儿眸色逐渐阴沉下去,一个女子衣裳半敞的昏迷在地上,刚醒来就嘴里大骂“禽兽”,就算不说,她也能猜到几分。
古萱儿轻轻的拍着小红玉的背,没继续再问,她知道,等小红玉哭够了以后自然会把一切都告诉她。
一个时辰后
小红玉哽咽着把古天城来的事情告诉了古萱儿。
古萱儿听闻,小脸一片阴沉:“这个畜生,我非宰了他不可。”
小红玉抓住古萱儿的手臂,眼睛哭的红肿,声音哽咽:“大小姐,我们出府吧!这里太可怕了,小红玉受点委屈没有什么?小红玉怕大公子下次对大小姐不利,毕竟,大公子他是将军啊!”
“将军又如何?伤了我的人之后,就可以一点代价不付出么?哼,我古萱儿并不怕他,我古萱儿的人也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古萱儿沉着脸,她很少如此动气,这一次,古天城是真的惹怒她了。
古萱儿想到什么,盯着小红玉的眼睛:“你告诉我,那畜生到最后究竟得逞了没有?”
她相信小红玉能听懂她说的话。
小红玉又红了眼睛,泪水流了出来:“大小姐,小红玉不知道他得逞了没有,小红玉昏过去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一直到大小姐回来。”
“那你告诉我,你身子疼不疼?”若是做过,小红玉这种处儿肯定会疼。
小红玉一边流泪,一边摇头,神情有些不对劲:“疼,还是不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大小姐,求求您别问了,就让小红玉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吗?”
古萱儿心中闪过懊恼,小红玉被古天城那畜生这般对待后,心中肯定是极其痛苦的,她还要一层层解开她的伤口探真相,真是不应该。
但她也是因为担心小红玉,才会没有多想就问小红玉这些。
古萱儿看了一眼小红玉的身下,裙子明显有被解开的痕迹,至于古天城打晕了小红玉之后,有没有做过?她现在还不得而知,她也不愿继续去逼问小红玉什么?
“小红玉,我送你出府可好?”尚书府,小红玉不能继续待下去了,这里有着小红玉磨灭不掉的阴影,而且,现在看来,也并不安全。
“好,好,大小姐,我们出府,再也不要回到这里。”小红玉哭着点头。
古萱儿搂着小红玉,什么话也没说,她会把小红玉在府外安顿好,只是,她不会离开,虽然对这个家早已失望透顶,但她不会放过那个将小红玉害成这般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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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老夫人看着华丽的宫殿,手中拄着拐杖,心中有些感慨,但这远不及她心中的担心。
她这次来就是为了能让一个人同意老神医华秉去给她的宝贝孙儿医治手。
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老夫人站的双腿又酸又麻,等的人还没有过来。
老夫人朝四周看了看,却没有一张给人坐的椅子,也没有一口水喝,老夫人拄着拐杖缓慢的走到柱子旁,老态的身子靠在上面才觉得稍微好过些,但这也坚持不了多久。
又过了一会儿,老夫人心身疲惫,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高声叫道:“来人啊!来人啊!”
门被推了开来,进来一个身穿飞鱼袍的老黄门。
“哎呦呦!老夫人,您怎么坐在了地上?这地上多凉啊?若是把您的贵体坐坏了,这可就是杂家的不是了,快起来,快起来。”老黄门兰花指朝门口的小黄门一指:“你这个小兔崽子,没看到老夫人坐在地上么?还不去搬个椅子来给老夫人?”
老黄门说完,又转向老夫人,赔笑道:“这小兔崽子是才入宫的黄门,招待不周,老夫人莫要见怪。”
老夫人一把年纪了,双腿很容易发麻,刚坐在地上的时候觉得舒服,现在起身可不容易,老夫人手撑着地,吃力的要起身,却只闻老黄门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就是不来扶她这个老人家一下,这不是故意的么?
老夫人脸色很难看,爬起来的样子也十分不好看,她却顾不得这些,她有更重要的事情:“你家主子呢?”
她急着要见那人,只有那人才能叫动老神医华秉去尚书府给她的孙儿治手。
老黄门“哦”了一声,仿佛这才想起来,看的老夫人眼皮子一跳,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不其然
老黄门翘着兰花指道:“我家主子最近身子不好,都是闭门不见客的,只是老夫人亲自来了,杂家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帮老夫人跑了一趟,只是。主子还在午睡,要不,老夫人再等等?”
老夫人差点一口血没被老黄门气出来,她来这里都已经过了午时,又在这宫殿瞪了一个多时辰,什么午觉还没睡醒?再睡下去恐怕要到晚膳了。
老夫人从袖口中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塞给老黄门:“劳烦公公再跑一趟,我实在有很急的事情找邪王,还请公公帮帮忙。”
老黄门翘着兰花指把一千两银票推了回去,笑眯眯的说道:“老夫人客气了,这是杂家分内之事,替老夫人再跑一趟又有何难?杂家这就去。”
说着,老黄门不等老夫人说话,就转身离开了,且把门关了起来。
老黄门没走一会儿就看到一个小黄门搬着椅子气喘吁吁的跑来。
老黄门轻叱一声:“你这傻小子,杂家叫你搬你真搬啊?杂家现在叫你去挑一旦屎来喂给老夫人,你是不是也去挑?”
小黄门吓傻了,手中的椅子噗通一声掉在地上:“秦公公,您老别拿小六子开玩笑了,小六子愚钝,您老什么意思,还请明示小六子。”
小黄门快哭出来了
这傻小子才被净身时间不长,来伺候的时间更短,秦公公也懒得为难他,翘着兰花指道:“算了,杂家看你这愚钝货也没什么心眼,就和你说明白了吧!前殿里的那老家伙不必去管她,她爱待多久就待多久,你记住,无论是她叫累了,渴了,饿了,都不要理她,明白了么?”
“啊?”小六子声音九转十八弯,非常不明白。
秦公公气的兰花指点在小六子的脑门上:“你这愚钝货,现在你不必明白了,就按照杂家说的去做,你若做不好,明天杂家就把你派去给大伙儿倒夜香。”
夜香?
小六子闻言,大惊失色,急忙道:“小的一定做好,做好,秦公公,您千万别叫小的去倒夜香啊!小的怕臭。”
秦公公“哼”了一声,离开了。
那老家伙当初是如何落井下石的?现在有难了,来向主子求救了?他偏不给那老东西这个机会。
相见邪王?下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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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古萱儿就拿到了千寻做好的人皮面具,手艺之精,犹如真人面皮一般,戴在脸上,且和沭月一模一样,真假难辨。
古萱儿把人皮面具拿到客栈,交给沭月。
“找一个愿意为你牺牲的人,相信这对沭月来说不难吧?”古萱儿坐在椅子上,沭月倒了一盏茶,双手呈上,她也不客气的接了过来,一口饮下。
沭月见她丝毫不犹豫的就饮下茶水,眸中闪过异光,眼角的那滴泪字仿佛忽然鲜活起来:“古小姐就不怕沭月在茶中放什么东西么?”
古萱儿微微一愣,瞅着已经喝掉一半茶水,眸色不明,她抬起头,瞅着沭月好看的脸,幽幽的说道:“你是不想离开北晋了么?如此甚好,人皮面具还我。”
说着,古萱儿放下茶盏,去抢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