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好疼…。”
“伤口都成这样了,哪会不疼呢?”古萱儿淡淡的说,扭曲了古涟漪的话。
古涟漪正要告状是古萱儿故意把她弄疼,谁知道古萱儿来了这么一句让她吐血的话。
古涟漪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豆大的眼泪珠子直掉。
“是你弄疼了我,还说这种风凉话?爹…。”古涟漪可怜的看着古雲臣,希望他能帮自己说话。
“不想让我看直接说罢了,我又不求着看你。”古萱儿又怎会不知道她这个父亲是怎样的人呢?
说就不好听的就是软耳根,别人说什么是什么!
“涟漪,你别再无理取闹了,难道不想这伤好了么?”古雲臣显然是把古萱儿的话听了进去,此时他又不能请外面的大夫来给涟漪看病,万一传到太子耳朵里就不好了。
古涟漪终于尝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了。
古萱儿看了一眼古涟漪“委屈”的模样,心里头一阵舒畅,缓缓说道:“三妹这伤看来不太乐观,父亲还是早些为她请大夫为妙,而且,这天气炎热,伤口很不容易愈合,也拖不得。”
古萱儿这番话说的可没错,若拖下去,只怕会交叉感染,到时候小命丢掉也有可能。
古雲臣岂会不知道古萱儿说的是对的?只是,现在请大夫不妥啊!
“萱儿,你能替你三妹瞒天过海,救她一命,就救人救到底吧!算是父亲拜托你了。”
“父亲此言差矣,我记得我已经说过,并不是我想救她,只是我不想成为太子手中杀人的刀子,而且,我又不是大夫,我哪里能救三妹?
父亲还是不要把我捧的太高,万一我用错了药害了三妹的性命,那就成了真正的罪人。”
话说到这个份上,古雲臣也不好再为难古萱儿,万一真的如她所说,用错了药该怎么办?
“爹,你看姐姐说的,她根本就不懂医术,爹还是给涟漪找大夫来吧!涟漪这伤拖不得,若再拖下去真的会没命的,呜呜呜…。”
古涟漪这么一哭,正如古萱儿的意,替古涟漪破腹,缝针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古雲臣还真把她当成了大夫不成?真是可笑。
“三妹说的极是,父亲还是快些去请大夫来吧!”古萱儿配合道。
傍晚,不再闷热,吹来的风也有那么一点凉爽,古萱儿吃完晚膳就出了门。
这些日子,她没有湚湚的消息,就连邪王都已经连续两日没有来,倒不是她期望邪王过来,那厮来了帮她银针渡穴,还会占她便宜,若不是那张脸和湚湚一模一样,就他每晚做的那些事儿,她就是给他十个耳光都嫌不够。
古萱儿走出尚书府没多久,就被人从身后点了穴道,一个黑布袋从头把她套住,送上了马车。
她甚至没有看到那点她穴道人的脸,那人也没说一句话,就这么悄然无声的不知道要把她带去哪里。
大约半个时辰后。
她感觉到有人把她搬了下来,除了脚步声,没有别的声音。
古萱儿眉头皱了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又过了一会儿,那人把她丢下,就离开了,她听到关门的声音,从声音判断,应该是铁门。
古萱儿用内力冲着穴道,她习武没有多少时日,这内力也不见得有多少,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大约一个时辰后,她居然把穴道给冲破了。
古萱儿本想用随身到的手术刀割破麻袋,可她能动的时候发现,这麻袋的口子分明就没有系紧,而是打开的。
古萱儿从麻袋中出来,心中有点纳闷,是她运气太好了么?所以这么短的时辰内就能从麻袋中出来?
可她隐约有感觉事情没她想的那么简单,她环顾四周,发现这里一点光线都没有,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古萱儿心中泛起了冰凉的寒意,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莫不是地牢?
除了地牢,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地方能够黑成这样?
古萱儿抹黑而行,发现这里除了墙壁还是墙壁,她根本就摸不到在麻袋中听到的铁门。
古萱儿抬头看了看,眼前黑色混为一团,什么也看不见,她猜,也许铁门是在上面,但这么黑的情况下,她并不知道上面有多高?也不知道铁门的具体位置,她更没练成飞檐走壁,想要离开…难上加难。
古萱儿见目前出去无望,索性坐在地上,若不是她是一名手术室医生,又在太平间中锻炼过,恐怕在这漆黑的地方会才吓破胆。
究竟是谁把她捉到了这里?夜无风么?他是不是知道了古涟漪肚子里的孩子并没有拿掉?所以报复她,把她关在这漆黑的地牢中?
夜无风那种人的确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若真的是夜无风所为,古萱儿并不担心他会让自己死在这地牢中,夜无风想要她手中的“东西”,自然会亲自过来审问她。
现在,不过是吓唬她一下罢了!
她又不是被吓大的!
古萱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正也看不见,干脆就合上眼睛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古萱儿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顶上忽然传来细微的声响。
古萱儿合着目,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忽然,一个暗器朝她飞来,古萱儿耳朵动了一下,手掌拍地,一个漂亮的翻身,躲过了暗器。
“既然来了,就别装神弄鬼,现身说话吧!”她猜的没错,铁门就在上面,不过,那人进来之后,上面的铁门又很快的关上了。
一阵阴风袭来,古萱儿手中准备好的手术刀划了过去,谁知,手腕瞬间一一只阴冷的大掌抓住,大波还被摸了一下。
操!
哪里来是“色鬼”?
古萱儿一脸铁青,骂道:“不知耻的东西,你究竟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她,抓住她的手往怀里带,另一只手开始撕她的衣服。
古萱儿眼睛危险的眯了一下,趁其不意,膝盖往上用力一顶,这一招,她百试不爽,没想到那人好似提前知晓了她的偷袭,身子往后一推,单掌拍在了她膝关节上,正中她的麻穴。
古萱儿腿一麻,就要往下倒去,那人顺势抱住她滚在地上。
古萱儿后脑勺中地,疼懵了,她真心要粗辱的骂人了。
他娘的摸她大波,占她便宜也就不说了,故意把她压在地上有意思么?
让她脑勺磕地,撞懵她有意思么?
撕拉!衣裳被撕的声音,成布条状被抛了出去。
古萱儿身上凉飕飕的,想要给他娘的一个耳光,双手忽然被制住,压在头顶。
“万俟湚,我艹你大爷的,你再不放开老娘,你试试。”他把她压在地上的时候,指间的一根针刺到了她的大腿,若不然,她还真的不敢相信,在这小黑屋中对她如此下流的人会是万俟湚。
真是人不可貌相,她以前真的是没看出来啊!
“萱萱。”万俟湚大概也知道银针暴露了他的身份,收了起来,但并没有从她的身上起来,他的声音有些不太正常。
此时古萱儿已经濒临暴跳如雷的边缘,忽略了他不正常的声音。
“你最好马上,立刻,给我起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这么一个大男人压在她的身上,想要压死她么?
“萱萱,我好冷,你好温暖,别赶我起来,别赶我起来。”他的声音不似平常的冷幽,有些牙齿发颤。
这时,古萱儿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特别是他身体的温度越来越冷,不像一个正常人的体温,她也没心情再去管他是否占她便宜,心中有些着急的问道:“湚湚,你怎么了?你体温怎么这么低?”
古萱儿双手摸到他的脸,感觉就像放在凉水中一样,湚湚这温度让她浑身发寒。
古萱儿搓着他的脸,可丝毫没有好转,他开始胡乱的撕她衣服,大掌胡乱的贴在她的身上取暖,苍白的薄唇还是不住的颤抖。
这是夏天,古萱儿被他双手贴着,并不会觉得太冷,只是感觉有点凉。
“萱萱,你可以借点温暖给我么?”他声音发颤的说。
“啊?”她不是在帮他搓么?
万俟湚的话刚说完,脸就已经离开了她的双手,低下了去。
古萱儿做梦也没想她心中那羞涩好调戏的湚湚会把脸闷在她的胸口,直到疼痛传来,她才知道他要借的哪里是“温暖”?那是她的血啊!
古萱儿瞪大眼睛看着漆黑的上空,右手有些颤抖,很想一掌劈在他脑袋上,把他劈死算了。
仿佛感受到危险将要来临,万俟湚没有抬头,大掌却忽然将她双手钉在地上,尽情的吞咽着温热可口的食物。
------题外话------
咳咳…湚湚也不想酱紫的…这是有人背后“指导”,哈哈哈…。
第七十五章 别这么凶()
古萱儿的胸口就好似贴着一只会吸血的冰冷生物,这只生物吸血的时候,鼻子里会发出粗重的声音,大概是呼吸不过来,又舍不得抬起头来才会这样。
干脆把他闷死算了!
古萱儿这念头刚从脑中飘过,感觉到他的手指插入了她的指缝中,微微弯曲,紧紧扣住她的十指。
一种异样的感觉钻入古萱儿的心脏,被他咬的地方有点疼,且有点麻,更让人有种面红耳赤的燥热感。
幸好这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被他看见会不会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对于古萱儿来说,是一种忍耐,一种极致的忍耐,哪怕她想要手握成拳来来抑制都是不行的,她的手被他紧紧扣住,她捏的是他的手指。
不知过了多久。
“湚湚。”她压低的声音尽量温和,哪怕此时她很想揍他。
“唔…。”他大口的吸气喷了出来,声音闷沉,却没有抬起头来。
有点温度的气息喷洒在她胸口,就像蚂蚁钻入了她的肌肤,酥麻刺激,她浑身一颤。
这妖孽怎么还没被闷死?
古萱儿脸颊火辣辣的红,这该死的湚湚表面纯洁,骨子里比邪王还要无耻下流。
“你再不起来,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古萱儿沉着声音威胁。
他的体温已经不似最初那么冰,而且,他也停止了吸血,还不放开她,这是想要继续占她便宜?
真是够了!
这一次万俟湚放开了她,手指也从她的指缝抽了出去,身体上没有重量压着,古萱儿浑身一阵轻松,她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砰的一声。
万俟湚倒在了地上!
古萱儿被吓了一惊,蹲下身来,摸到他的手臂,轻轻的推了推:“湚湚,你没事吧?”
回答她的是无声的空气。
这老妖该不会是沾了她的便宜,炸晕吧?
古萱儿真心不想把万俟湚想成那样的人,可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万俟湚此刻炸晕也不是没有可能。
古萱儿手在他身上拍了拍:“我告诉你,万俟湚,装晕是没有用的,你最好现在就给我站起来。”
躺在地上的人纹丝不动。
古萱儿皱了一下眉头,手指放在他的脉搏上,感觉到他脉搏还在跳动,古萱儿松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她又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有些不太正常,好像跳的很缓慢,她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脉搏上,静静把了片刻,发现自己的脉搏跳三下,万俟湚的才跳一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萱儿是权威的骨科手术医生,但对中医把脉这一块,还真是不太懂,这就是隔行如隔山,同为医生,却有专业区分。
古萱儿脸色有些凝重,不管怎么说,她都不希望万俟湚真的有事,她摸了摸他的手,发现并没有变凉,呼吸也均匀有致,猜想他应该暂时没有大碍。
古萱儿摸了摸身上,除了一件肚兜之外,已经没有可以蔽体的上衣了,古萱儿一不做二不休把万俟湚的外袍扒了下来,套在身上,就在她刚套好的时候,上面的铁门打开了,一盏青灯照亮了小黑屋。
照的古萱儿脸色有些发青,幸好她有先见之明,知道万俟湚倒下发出那么大的声响,必定会有人过来。
古萱儿看到上空一个脸色偏白相貌阴柔的老男人脑袋伸了下来,老男人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眼角有很深的褶子,青灯照在脸上,让古萱儿有种见到鬼的感觉。
“哎呦!我的小祖宗晕倒在里面了,你这女人也不扶一下?”顿时,老男人瞪大眼睛看着古萱儿身上的衣服,颤着兰花指,指着她:“你…你…竟然脱了我家小祖宗的衣服自己穿在身上?”
“你有在这儿说话的时间都能找人来把他抬上去了。”古萱儿不客气的打断老男人的喋喋不休。
古萱儿瞅着老男人翘起的兰花指,嘴里一口一个小祖宗,心里一片鸡皮疙瘩。
万俟湚哪里像小祖宗?他的杀人不眨眼的老妖好吧?
“秦大,秦三,还不快去把主子扶上来。”老男人一声令下,上空飘下来两个青衣男子,相貌颇为俊秀,脸色白的有些不太正常,他们亦没有任何表情,抿着发白的唇,就想常年不见阳光的生物,两人同时蹲在地上,把万俟湚抱了起来,就要飞上去。
古萱儿手掌按在其中一个的肩上,黑的发亮的明眸看着上面的老男人:“让他带我上去。”
上面太高,以她现在的身手还不能飞出去。
老男人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罢了!罢了!秦三,你把古大小姐也带出来吧!”
秦三一句话没说,松开了万俟湚,待秦大抱着默契一年飞上去之后,秦三抱起古萱儿,她双脚漂亮一翻,离开了他的怀抱。
“我又没昏过去,不需要抱。”
她可没被男人抱的习惯!
秦三看了她一眼,虽然没说话,那眼神分明再说,谁稀罕抱你?
秦三提起她的衣领,见她带了出去,这一举动让古萱儿立即想到她被封了穴道,带到这里的时候,那人也是一句话没吭,就把她丢了进去,她有种预感,这人不是提着她衣领的秦三就是抱着万俟湚的那个秦大。
古萱儿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很温柔的笑,让人看着毛孔悚然。
秦三瞅了一眼古萱儿嘴角的笑,忽然浑身一个冷颤,这笑明明很温和,为什么他却感觉这么的冷?
古萱儿出来之后,就有奴婢送来了崭新的衣服,她换掉身上万俟湚的衣服,瞅了一眼似乎对她有敌意的奴婢:“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古大小姐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顿了一下,奴婢又道:“你最好不要缠着主子,缠着主子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说完,她瞪了古萱儿一眼,就走了出去。
“…。”古萱儿有些无语,这丫鬟哪只眼睛看到她缠着万俟湚了?分明是万俟湚缠着她好吧?
古萱儿也懒的计较丫鬟的态度,只是…她口中那句话什么意思?缠着万俟湚的女热都不会有好下场?
她不觉得万俟湚这种道行深厚的妖孽会有哪个不怕死的女人去缠,只是这不会有好下场又是怎么回事呢?
万俟湚究竟是什么人?
古萱儿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看到一个“门神”站在门口,就是那提她后领飞上来的秦三。
“主人的衣服。”秦三面无表情的说道,白的像鬼抓一样的手伸到她的面前。
古萱儿看到秦三的每一根手指上都是层层老茧,说明这人常年练剑。
“在里面,自己去拿。”说罢!古萱儿就绕过秦三欲走。
谁知,秦三忽然抬起腰间的剑,横在古萱儿面前,挡住了她的路,噌的一声,剑身出了半截剑鞘,冰冷的剑光闪了一下古萱儿的眼睛。
这是威胁?
古萱儿眼睛被刺的闭了一下,很快睁了开了,手术刀滑至手指。
“秦三,快把剑收起来。”老男人忽然小跑着过来,有些气喘的说道:“记住,以后不得对古大小姐无礼。”
老男人又换上一张笑眯眯的脸对古萱儿道:“我家小祖宗要见你。”
古萱儿瞅这老男人脸上堆起的笑容,有种老谋深算的感觉,她并没有立即跟着老男人过去。
“这里是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秦老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很快又恢复正常,亲切的拉起古萱儿的手:“古大小姐,你就别问那么多了,这些主子都会亲口告诉你,我们不过是做奴才的,您就别为难奴才了。”
古萱儿抬起被秦老抓的手,笑的很温和:“有奴才这么大胆的么?”
秦老眼底闪过后悔,方才他是急躁了一点,想要把古大小姐带去主子那里,立马,他松开古萱儿的手,脸上堆起笑容:“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失了分寸。”
古萱儿见眼前这老男人老奸巨猾的样子,心想也大概问不出什么?还不如直接问万俟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把她抓到这里?
如果他和她直接说,她未免不肯跟着他过来,何必用这种法子?
古萱儿随着秦老经过青石小路,水榭红廊,走进一间如同宫殿似的屋子,只是,打开房门之后,古萱儿却觉得外观的繁华只不过都是虚幻,屋中的装饰几乎都是压抑的黑色,虽然屋中的金铜兽的香炉中点着名贵的苏合香,可还是不能遮掩这房中年积月累的中药味。
古萱儿刚走进来,就听到万俟湚的声音。
“萱萱,萱萱。”
万俟湚掀开床上的被子,黑眸中闪过惊喜,从床上跳了下来,赤脚朝她跑来,到了她面前,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古萱儿身体僵硬了一下,很快就推开有些不太“正常”的万俟湚,仔细看着他脸,这张几乎可以说是和邪王一模一样的脸,不会有第三个,若眼前的不是湚湚,就算是邪王也不应该做出这种如同孩子一般的动作。
是的,此刻,万俟湚那大而妖异的瞳孔没有一点妖异和幽冷,唯有的是清澈,如刚出生的孩童般清澈。
“萱萱。”被古萱儿推开之后,万俟湚仿佛受了委屈,薄唇微嘟,有些不解的看着古萱儿,仿佛被她推开是多么不能理解的一件事。
“你到底是万俟湚还是邪王?”古萱儿脸色冷了下来,说道:“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装。”
秦老看到万俟湚在古萱儿面前像个孩子般委屈,眼中闪过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