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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宜?
“姐姐,我好疼。”古涟漪眼泪汪汪,双手借着古萱儿臂膀的力道缓缓的站了起来,那模样儿别提有多可怜。
“我扶你到前面的亭子里做下来休息。”古萱儿看了她一眼,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嗯!多谢姐姐。”古涟漪善良柔弱的说道。
古萱儿扶着她慢慢走进亭内,古涟漪坐下去是时候,眼角余光瞟到一身杏黄色龙纹的男子,她极快的从袖口中拿出一把匕首,朝古萱儿诡异一笑,极轻的说道:“姐姐,你今天恐怕要输了。”
说完,她忽然大声道:“姐姐,不要,不要杀我,若我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姐姐,还请姐姐指出来,涟漪一定改正,姐姐,求你高抬贵手,饶了涟漪吧!”
古萱儿瞅着古涟漪硬塞到她手里的匕首,还有古涟漪那抓着匕首锋面鲜血淋淋的双手,古萱儿眼神渐渐的冷了下去,看来,这也不是一头蠢猪,主动提出和她一起来太子府,原来是抱有这种除掉她的目的?
很好,今天古涟漪这么一做,夜无风恐怕就对她这种“狠毒弑妹”的人失去兴趣,反而会加倍讨厌她。
“古萱儿,你干什么?”夜无风的声音响起,能听出一些紧张来。
“干什么?”古萱儿冷冷一笑,既然她已经注定要背上“狠毒弑妹”的罪名,何不做的干脆一点?
古萱儿手中的匕首忽然朝古涟漪腹中捅去,顿时,古涟漪大惊失色,甚至不敢置信的看着古萱儿,她怎么敢?怎么敢在太子府杀她?
情急之下,古涟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只是划破表皮的手用力的抓紧匕首锋面,钻心的疼,伤可见骨。
“姐姐…你怎么敢?”古涟漪发白的嘴唇有些颤抖。
古萱儿微微一笑,很温柔的笑:“你敢?我有何不敢?”
夜无风过来,抬起手掌就朝古萱儿拍去,这一掌的威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现在涟漪的命在古萱儿手上,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古萱儿在夜无风一掌拍来的那一瞬,身子灵巧一闪,避开,看着夜无风把受伤的古涟漪搂在怀中,神色紧张,她心中冷笑。
夜无风看着古萱儿的掌心粘在锋利的匕首上,血直往下淌,心疼极了,抬起发怒的眸:“古萱儿,你怎么能那么恶毒?连自己的妹妹都下得去手?”
古萱儿不怒反笑:“是啊!太子殿下才知道我恶毒么?”
“你…。”夜无风没想到古萱儿会直接承认,看到古萱儿带笑的脸,他黑眸一片冷意。
古萱儿仿佛没看到他冰冷的脸,继续笑着道:“若非恶毒,我又如何能在尚书府生存下去?太子难道忘了那次”碧游宴“的途中,我经历了什么么?”
闻言,古涟漪眸中闪过异样,那次“碧游宴”的途中,她怎么就没有死掉?若是死掉该有多干净?她的手也不会伤成这样。
夜无风黑眸幽深,似乎想到什么?片刻,他开口:“那件事和涟漪没有关系,你不该对她动手。”
古萱儿盯着古涟漪那张有些苍白的脸,冷冷一笑:“真的没关系么?谁也说不清楚。”又看着夜无风道:“我一直以为太子殿下是个聪明的,没想到是我错了,我不该忽略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对男人的影响力。
只是,我在太子府对自己妹妹动手,还当着太子的面,这种行为也太愚蠢了一些,我还真没想到,我是如此愚蠢之人?”
古萱儿讥讽的语气,让夜无风脸色有些发青,他心怀大志,又岂是她口中那样贪图美色的好色之徒?
夜无风幽深的黑眸闪过疑惑,古萱儿最后那句话说的不无道理,若她真的要对古涟漪下手,又岂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太子府?
这种行为确实愚蠢,古萱儿并非那么愚蠢的女人。
古涟漪眼底闪过心虚,夜无风眼神探来的时候,她用泪水淹没了心虚,微微颤颤的说道:“太子殿下,求您不要责怪姐姐,这一切都是涟漪的错,定是涟漪哪里做的不够好,让姐姐误会了。”转开泪水涟涟的眸子,忍着手心的剧痛,紧颦着娥眉,善良无比的对古萱儿道:“姐姐,我们是一家人,涟漪真的不希望我们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
瞅瞅,这话说的多好听?
古涟漪这演技若放在现代演艺圈里,都可以荣获奥斯卡金像奖了。
误会?她们之间有误会么?恐怕有的只剩下仇恨了。
古萱儿不想和古涟漪这种披着美人皮的恶毒女说下去,古涟漪装的不嫌累,她嫌累。
夜无风视线落到古涟漪楚楚可怜的脸上,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子,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又怎会是那种心机狠毒的女人呢?
这时,先前给古萱儿和古涟漪引路的小厮和一个身背药箱的大夫匆匆而来。
“参见太子殿下。”
夜无风看到来人,急忙说道:“姚大夫不必多礼,快来看看她的伤势如何?”
第五十九章 关押()
姚大夫是京城里最有名的大夫,也唯有夜无风这个太子才能让其如此之快的来到太子府给古涟漪治伤。
不过这伤…。
姚大夫看了之后,脸色微变,颤着手指不敢贸然取古涟漪双掌之间的匕首。
夜无风看姚大夫的脸色就知道这伤势不妙,蹙着眉头问道:“姚大夫,如何?”
姚大夫紧皱着眉头道:“回太子殿下,这位小姐的掌心和手指恐已伤骨,不太乐观。”
古涟漪闻言,头顶宛如晴天霹雳,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
已经伤了骨?怎么会?怎么会?她的这双手是不是要废掉了?
站在一旁的古萱儿心中冷笑,古涟漪自作聪明,设下如此拙局,以为是完美计划,却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伤了手骨。
她那用力一捅,看似要夺古涟漪的命,其实就是逼古涟漪紧紧的抓住匕首,每一个人都是怕死的,古涟漪也不会除外,伤了手骨总比失了命好。
“有办法治好么?”夜无风脸色深沉的问道。
姚大夫面露难色:“若是伤的太深,恐怕就无力回天了。”
古萱儿扫了一眼古涟漪的双手,眨了眨眼睛,不是恐怕无力回天,是更本就无力回天,她忘了说,古涟漪抓紧匕首锋面的时候,她缺心眼的转了一下匕首,大约弄残了古涟漪几根手指。
既然如此陷害她,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行呢?
反正她坐实了“狠毒弑妹”的罪名,留点“纪念”给古涟漪才算真正的狠毒。
夜无风见古萱儿不仅没有一点悔意,嘴边好似还扯着若有若无的笑,他脸色冷如寒冰:“你真让本宫失望。”
古萱儿无所谓的耸耸肩:“我有给过太子殿下希望么?”
既然没有,何来失望?
夜无风脸色铁青,他现在才发现,这个女人不似表面那般温婉,她太狂。
“来人啊!把古萱儿给本宫押下去。”夜无风冷声道。
“夜无风,你管的也忒宽了,这本是尚书府的家务事,无论我对与错,都轮不到你来插手。”这男人竟然想要关押她?古萱儿脸色冷了下去。
“是吗?”夜无风冰冷的说道:“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夜无风说完,就抱着古涟漪起身,朝房中走去,姚大夫紧跟在后,古萱儿被几个侍卫包围。
古萱儿捏紧拳头,冷眼看着夜无风离开的背影,若有朝一日,你知道怀中护着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希望你不要恶心的吐出来。
古萱儿狠狠一拳砸在来抓她的侍卫腹中,用力一推,那中拳的侍卫又压倒两名侍卫,古萱儿趁着空隙,跑的飞快,直奔太子府外出的大门。
“千万不能让她跑了,快追。”一名侍卫在古萱儿背后大声喊道。
古萱儿咬紧牙关,眸子冷若冰霜,好你个夜无风,真是和古涟漪一对天生的狗男女,一个个奸计动到她头上来了是不是?
别以为她不知道夜无风想要关押她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想要逼问她那“东西”在哪里?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若不把那“东西”交给夜无风,只怕会丧命在太子府。
不,她绝不能被太子府的侍卫抓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眼瞅着太子府的大门就在眼前,可她就快跑出去的时候,大门忽然被关上了,她整个人差点撞了上去。
“古大小姐,你就乖乖就擒吧!太子府进来容易,若非太子同意,绝无出去的可能。”这位古大小姐还真是个能跑的,累死他了,若非有人把门关上,这位古大小姐可能就跑出去了。
“若我说不呢?”想要她留下来找死么?
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又拿什么给夜无风?
当然,夜无风可不会这么想,他定会以为她藏着不给,便会用尽一切手段。
侍卫脸上凝着冷笑:“只怕古大小姐在太子府没有说不的权利。”
“是吗?”空中传来一道幽冷的声音。
侍卫们抬头看去,太子府四周不见任何人影,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这分明是白昼,他们的眼前却仿佛出现了黑暗的夜晚,诡谲阴冷之感强势的袭近。
古萱儿听到这幽冷宛如天籁的声音,心陡然一松,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悦。
湚湚这只妖邪来了,她不用怕了,什么都不用怕了。
另一头。
夜无风把古涟漪抱到房中,轻轻的放在床上,对脸色苍白的古涟漪道:“不用太担心,也许这手骨伤的不深,没事的。”
古涟漪白着嘴唇点了点头,眸中的恨意一闪而过,担忧的视线落在自己还抓着匕首锋刃不敢放的手上,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流多了血,头有些晕。
“姚大夫,有劳了。”夜无风又对姚大夫道。
“太子殿下客气了,草民定当尽力。”姚大夫说完,又对古涟漪道:“会有些痛,还请小姐忍一忍。”
古涟漪害怕的心中一颤,美目中滚动着楚楚可怜的泪水,颤着唇瓣点头,那副弱不经风的样子让夜无风有些心疼。
“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夜无风安慰道。
姚大夫取出古涟漪掌心里的匕首时,那钻心刺骨的疼让古涟漪泪珠子直掉,唇瓣咬出血来才没有失控的惨叫出声。
古萱儿,你太狠了,将我折磨成这样?
古涟漪心中那是一个怨啊!恨啊!即使再怨,再恨,也改变不了接下来的打击。
姚大夫把带血的匕首放置一旁,手心垫着一块白布,轻轻的托着古涟漪的手背,当看到古涟漪掌心和手指的伤口时,姚大夫怔住了。
指骨断的这么明显,就连古涟漪都看出来了。
泪水夺眶而出,古涟漪有些傻掉了,好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姚大夫…。我…。我的手指…。是不是断了?治不好了?”
她要变成手指残废的废人了么?她精心照顾了这么多年,才养成的芊芊玉指,就这样毁了么?
姚大夫叹了一口气,道:“小姐,您这几根手指的筋骨都断了,就是勉强接上,这手指也等于是废的。”
第六十章 畜生()
废了?
古涟漪脑袋一阵晕眩,仿若置身地狱之中,当姚大夫手指要为她切脉的时候,古涟漪忽然缩了手,放在夜无风的手臂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美人伤心,就是姚大夫这把年龄的中年男人也有些不忍心。
夜无风安慰了她几句,又道:“这伤拖不得,让姚大夫先替你接上吧!”
大约半个时辰,姚大夫替古涟漪包扎好最后一个断指,拭了拭额角的汗珠,这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刁钻的断指。
忽然,一个小厮神情慌张的跑了进来,颤抖的声音道:“太子殿下,出大事了。”
夜无风蹙了眉:“出什么大事了?”
小厮颤动唇瓣,若仔细看,能发现他说话的同时,双腿都在颤抖:“去捉古大小姐的侍卫全都死了。”
“什么?”夜无风黑眸闪过吃惊,古萱儿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杀了他太子府武功不弱的侍卫?
夜无风起身,看都没看古涟漪一眼,黑眸阴翳,脸色深沉着脸走出了房门。
古涟漪心中也微微吃惊了一下,那些侍卫是怎么死的?一定不会是古萱儿杀的,古涟漪脑中忽然闪过万俟湚冷玉似的脸,他对付冯妈妈的手段历历在目。
一定是他,是他来了太子府救走了古萱儿。
“小姐,你今日受伤流血过多,我替你切脉看一下吧!”姚大夫几次想要替她切脉都落空,只能出声说道。
古涟漪回神,眼神闪了闪,包扎好的手藏于宽袖内:“多谢姚大夫关心,我无大碍。”天仙似的脸带着祈求道:“姚大夫,还请不要将今日太子府中发生的事情说出去,我和家姐只是有些误会。”
姚大夫闻言,本心中有些疑惑古涟漪为何不给他切脉,此时疑惑尽消,看来是这位善良的小姐为了袒护她的家姐。
这本就是别人的家务事,又是发生在太子府,他岂会出去乱说?
此时,夜无风看到门口侍卫的尸体站成一排,额心一点细红,似冰糖葫芦一样连串的死法,脸色巨变。
“有没有看清是什么人杀了他们?”夜无风忽然把身后的小厮拎过来,冷声问道。
小厮被吓的够呛,脑袋摇的像拨浪鼓:“看…看到的人都死了,奴才没看到。”
夜无风眼中闪过阴冷,将小厮丢了在地上:“没用的东西,太子府养你何用?”
另一头。
古萱儿被万俟湚带离太子府,心中还有余悸,瞅了瞅身边带着黑纱帽的万俟湚,今儿若不是他,恐难全身而退。
“湚湚。”她忽然开口。
“嗯?”妖邪很冷酷。
“你知道今天,你去的是什么地方?杀的是什么人么?”虽然对他心有感激,可还是为他而担心。夜无风那样身在高处的人并不是好得罪的。
“去了狼窝,杀了几个畜生。”妖邪说话很有种。
“那头狼不会放过你的。”若太子府是狼窝,夜无风就是头狼,一只手段狠戾,獠牙锋利的头狼。
“你怕了?”万俟湚视线落到古萱儿担忧的脸上。
古萱儿翻了他一个白眼,她只是担心他而已,什么叫她怕了?
“是啊!我怕那头狼把你咬死。”
万俟湚不屑的哼了一声:“那畜生还不敢咬我。”
古萱儿看着万俟湚黑纱飘动,不见真面的脸,眸色变深,片刻,深沉的问道:“万俟湚,你到底是不是邪王?”
这个疑惑一直都盘旋在她的脑中,若非双生子,不可能容貌如此像似,就连她和这妖邪朝夕相处,都难分辨邪王和湚湚。
万俟湚没有说话,静的像一尊神,黑纱内的凤眼诡谲难测,古萱儿看不清,也猜不透。
古萱儿愈发觉得万俟湚有古怪,她上前几步,直接掀掉他头上的黑纱帽,盯着他的凤眸,小脸薄怒道:“你就是邪王对不对?”
万俟湚神色未变,薄唇缓缓开启:“我是不是邪王,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重要么?
古萱儿有些哑言,若是重要,岂不是在乎?万一他就是邪王…。她又该怎么办?
她绝对不会相信尊贵的邪王为了跟她回尚书府,愿意扮成丫鬟,没有任何目地?
古萱儿沉默了…。
半响,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不重要,你走吧!”
万俟湚愣住了,盯着古萱儿坚定冰冷的眼睛,凤眸逐渐幽冷…。
“萱萱…你赶我走?”是他听错了么?
“没错,如今你杀了太子府的人,得罪了太子,他定不会放过你,若你继续在我身边,定会因为你连累到尚书府。”顿了顿,古萱儿又道:“湚湚,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万俟湚算是听明白了,她赶他走,就是怕被连累,尚书府招来祸事。
“我从未忘了答应过你什么?我只是见不得他们伤害你,才动手杀了他们,难道这也有错么?”万俟湚幽冷的说道。
古萱儿心中一怔,他见不得她受伤?这是否说明万俟湚对她已经有了情?
若换做平时,她一定开心极了,能掌控这么一只华丽诡谲的妖兽,不是正如她意?
只是现在……
她犹豫了,不仅仅是万俟湚的身份,还有今日之事。
她并不是怕尚书府受到牵连,而是怕夜无风对万俟湚不利,尚书府太小,找到万俟湚很容易,而且,她也不愿意自己成为万俟湚被威胁的软肋,只有他离开,才是最为妥当的。
古萱儿本想狠一狠心让万俟湚误会,他就会走的毫无眷恋,当看到万俟湚妖黑的瞳仁不太正常时,古萱儿吓了一跳,顿时有种自己找死不看黄历的感觉。
她怎就一时情急忘了这妖邪不是个正常货?
古萱儿也是个厚脸皮,前一刻说话还心冷如石,下一刻变了腔调:“湚湚,我知道你是为我好的。”握住万俟湚的手,防止他又拿银针扎人,继续道:“其实我让你离开尚书府也是逼不得已,你想啊!夜无风那种睚眦必报的小人定会找你寻仇,你继续在尚书府,就太容易被他算计了。当然,你也许会觉得没事儿,但我会担心,就如同你见不得我被伤害一样,我也见不得你被伤害,湚湚,你明白么?”
万俟湚凤眸中的杀气一寸寸散去,幽幽的看着古萱儿:“真的只是这样?为何我觉得你是骗我离开?”
“……”这个世道真奇怪,说善意的谎言,别人当真,你和他说真话,他觉得你是在忽悠。
好人难当!
古萱儿忽然踮起脚尖,在万俟湚的脸颊上印上一枚蜻蜓点水的吻:“还觉得我在骗你么?”
第六十一章 招眼()
三日后。
一大清早,古萱儿就穿好了宫装,胭脂淡抹,踏上了入宫面圣的马车。
古萱儿闭目坐在马车中,玉葱似的手指端放在腿上,脑中想着一些事情。
万俟湚离开已经有三日,不知道他现在什么地方?可安好?
犹记得那日,她亲了他一下,他足足愣了好长一会儿,冷玉似的脸浮起两抹红晕,幽灵似的飘走了。
难得他那次没有骂她无耻。
“在想什么?笑的如此开心?”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马车内响起。
古萱儿脸上的笑容僵住,睁开眼睛